單腿跪下,把她抱起來,推開凌亂的頭發,果然是銀月。
幾年不見,銀月還是那樣清麗秀美,但是被折磨的滿頭大汗,表情很痛苦。
我又驚又怕,失聲說道:“銀月姐姐,你怎麼了?這些年,你都干什麼去了,我們一直找不到你,一直找不到你……”銀月看了我一會,微笑道:“你是雪兒吧?”
“是我。”銀月勉強支起一條腿,說道:“離開夢輝以後,我去了北京一個跆拳道的道館生活,還算幸福。後來三小姐也去那里學,我教她的時候不小心打重了。所以……”
“所以被她抓來當侍女?”銀月點點頭:“起初只是做侍女,服侍三小姐起居,後來我就成了鍛煉身體的工具。”
“銀月姐姐,小姐和我都很想你,我帶你去見見小姐吧……”銀月伸手擦擦我的臉蛋,說道:“別哭,我也想你們呢。可是三小姐不會放我走。”
這時王莫悔不耐煩的說道:“你們還有完沒完?小月又想被輪了麼?起來,接著挨打。”我伸手按了銀月一下,而後立起來對王莫悔說道:“能不能放銀月和我去殤市?小姐真的很想見她。”
“什麼什麼?再說一遍。”我走近幾步,說道:“你放銀月出去好嗎?”王莫悔冷笑道:“你在求我麼?那也應該有個求的樣子啊,先跪下再說。”
“……”我猶豫了半天,又轉過身背對她們,把手伸進自己衣服里,從內衣下面把小姐給的那雙襪子拿出來,低頭聞了聞,暗想:“小姐,我永遠是你的奴婢。跪別人是不得已。”
這時王莫悔又催促:“快點快點,不跪也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放。”我‘咚’的跪下,說道:“奴婢懇求三小姐,放銀月出去吧,求求您,拜托了!”
“哼,賤奴,你還是趴在我腳下了。”說著,向我伸出左腳:“來,冷雪說很香,你聞聞香不香。”我急忙用雙手抱起她的左腳,低下頭,像鳳恩聞襪那樣,從腳趾到腳背腳底,細細的聞著每一寸肌膚。
王莫悔很喜歡運動,盡管腳上汗津津的,發出的卻是那種很健康、很青春的味道,也是汗臭,卻不討厭。
我自覺的在她修長的腳趾上吻了幾口,然後把腳尖含進嘴里,吮了起來。
王莫悔帶著笑容,低頭問道:“香嗎?”我違心的說道:“嗯嗯……香……”
“為了這個銀月,連你都不敢說實話了?”我沉默了一下,說道:“銀月比親姐姐還照顧我,可是現在她卻在這里受苦,不管怎麼說,求你放了她吧,提什麼條件都可以。”說著,又磕下頭去。
王莫悔立起來說道:“放走銀月也可以,條件是讓小煙來代替她。這個在夢輝照顧你的大姐姐,真的有那麼美好純潔麼?好,讓你看看。小月過來。”銀月忙爬行幾步,跪坐在前面,王莫悔湊到近前,拉開褲子,把私處對准銀月的嘴,說一聲:“張嘴。”隨後就有一股尿液噴出來,都灌進了銀月的喉嚨。
完了以後,銀月還低頭謝恩。
我無比驚愕的看完這一幕,伸手抹掉臉上的淚水,回頭就走。
回到原來住過的賓館,點名鳳恩服侍,休息了半天,鳳恩看我臉色不好看,也不敢問。
這天下午,我就離開賓館,直奔殤市。
這一路上,一直坐在車里想心事,不時感覺到又有滾燙的淚珠留下來,一直流到下巴。
下車後,我快步跑到服裝店,挑簾進來,看店的秀娟和美芙正在給客人試衣服呢,看到我忙說:“雪兒回來了?快去後面看看小姐吧,她這幾天可想你了。”我答應一聲,匆匆跑進後面的臥室。
小姐聽到聲音,忙出來看,我跑的也急,結果在門口正好迎面撞上,小姐“哎喲”一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
我也撞個趔趄,慌忙跪下,剛要賠罪,小姐就趕緊摸摸後面,爬起來說道:“雪兒,果然是你呀。沒撞疼吧?”
“沒事沒事,都怪奴婢太莽撞。”小姐用手支了一下地面,立起來笑道:“這麼快你就回來了,真好。快起來。”拉著我的雙手拽起來,左看右看,像看不夠似的。
我伸手拍著她身上的塵土,嘴里問道:“病都好了吧?這兩天沒有再發燒?沒忘了喝水?睡覺安穩嗎?她們服侍的怎麼樣?”
小姐一面答應,一面帶我到了臥室。
問到見王莫悔的事,我不覺嘆息一聲,雙手放在小姐手背上,把那些經歷說了一遍。
說完以後,小姐瞪大眼睛,嘴張的好大,呆了好半天才說道:“真的嗎?真的嗎?怎麼會這樣……”
“真的。我去了這麼一會,都看到銀月姐受那麼多苦,真不知道這些日子她怎麼活過來的,太可怕了。”小姐低頭半天不語。
不一會,我感到手背上涼涼的,原來是小姐的淚水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