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忙離開了那個混亂的大房子,據說,捉到的侍女和女職員有很多,分別關在好幾個類似的房子里,大約要等四五天,詳細的處罰結果就出來了,那時才根據文件,下獄的下獄,釋放的釋放。
臨走時,我問這里的工作人員:“王莫悔呢?捉到了麼?”
“捉到了。”
“也跟那些女的關在一起受辱麼?”
“沒有。王莫悔是主犯,單獨關在一個地方。現在處罰結果還沒確定,所以我們暫時不動她。反正也有那麼多女犯供我們輪呢,也不差她這一個。”我冷笑一聲,說道:“把她也輪了算了,據說她還是處女呢。”那人笑道:“我們倒想上了那妞,只是怕出什麼事。”
“出事我替你們擔著,別弄死就行。”
經過這次大變動,關於各種資源的流向有很多事要做,所以我沒有回菲菲家,直接在瞬美的辦公室里埋頭工作,處理這些繁雜的事務,坐在我對面的,就是入主瞬美北京的王莫憂。
春風得意的她,現在已是瞬美中國區唯一的首領,經過這麼久的策劃和努力,終於達到了夢寐以求的目的,所以和我對坐辦公時,她看什麼都覺得高興,天天都是一臉笑容,時常會莫名其妙的笑出聲來。
時光流逝,不覺過去了三天,瞬美北京留下的事務處理的差不多了。
我簽發了最後一批文件,疲憊的靠在椅子上,伸伸懶腰,看著王莫憂笑道:“你笑什麼呢?”
“嘻,沒什麼。”
“莫憂,吃水不忘挖井人噢,以後和憶沫打交道還多著呢。”莫憂如同花朵綻開一樣的笑道:“當然當然。主人,奴婢想念您的腳味兒了。”我掩口一笑,於是把腿伸到桌子上,高高翹起,說道:“那就來吧。”莫憂笑容可掬的探過頭來,把臉貼在我腳心,仔細的聞了半天,又長長的伸出舌頭,從下到上給我刷腳底。
我穿的是很普通的絲襪,由於最近一直很忙,連襪子都沒換,腳底接觸地面的那部分已經發黑了,她一點點的又給刷回肉色。
我問了一聲:“臭嗎?”
“有點臭,可是奴婢喜歡。”我收回腿,脫下襪子,揉成一團,扔給莫憂道:“給你,塞嘴里洗洗吧。”看著莫憂嘴含髒襪子的樣子,我忽然覺得很可愛,笑道:“對了,莫憂,還有個事問你。你妹妹莫悔現在還關押著呢,怎麼處置她還沒決定,你有什麼想法呢?”莫憂嘴里塞著襪子,含糊不清的說道:“奴婢沒有想法,任憑主人怎麼發落。”
“那我想讓她死掉,你不心疼麼?”莫憂搖搖頭,笑道:“不心疼。莫悔那種人,不會讓人憐憫的。”我穿上鞋,起身說道:“好了,剛才只是嚇唬你一下而已。其實我打算讓她做個侍女,以前怎麼受的欺負,現在就怎麼還給她。”說著,轉身離去,莫憂跪在地上,帶著笑容叩頭道:“奴婢拜別主人。”
我特地去王莫悔的家看了看,此處已經被翻的亂七八糟,因為侍女們被捕時都是就地扒光衣服帶走,所以各種內衣外衣扔了一地,花花綠綠一大片。
走到後面的院子里,卻一眼看到地上放著一套侍女服,上面還安靜的躺著一張硬紙,上面寫了一個“月”字。
我心下一震,彎腰拿起這個紙片,胸口突突直跳——此時才想起來,銀月也是這里的侍女,按照那些綠衣人的計劃,所有的侍女都要脫光衣服塞進車里,然後押到局里任意凌辱……想到這里,我可站不住了,兩手哆哆嗦嗦拿不住紙片,連腿都在發抖。
再次翻查罪犯名單時,真的看到上面赫然寫著銀月的名字,這下我可慌了,也不知是怎麼邁出這個門的,急匆匆上了車,直奔公安局。
到了這里,上次見到的那個人還和我匯報:“那個王莫悔性情太暴烈,我們想上,她就拼死抵抗,打傷了我們好幾個人。我們恐怕她尋了短見,所以沒下手。”我連忙搖手:“那個事先放一邊,以後再說。你們捉來的侍女當中,有沒有一個叫小月的?”
“那可不知道。當時按照名單把女的都集合起來之後,馬上就地脫了衣服,每個人都被上了,作為下馬威。”我急切的問道:“里面有沒有小月?”
“既然是侍女,應該就有吧。”我慌忙跑到後面去找。
又一次來到後面那排大房子,逐個檢查,沒有銀月,而且霜兒也不見了,還有上次看到的兩個不知名的侍女,也少了一個。
仔細詢問那兩個女警,其中一個說道:“霜兒?給我們舔腳的那個?早他媽死了。”
“啊?怎麼死的?”另一個說道:“她白天伺候我們,晚上伺候男的,沒日沒夜的折騰,後來受不了了,撞牆自殺。”我驚愕的木在那里,心里暗自懊悔,早知如此就應該想法救她出來,畢竟霜兒那人還算不錯的,不過沒心思想這些了,又問:“還有其他死了的嗎?”
“有啊,好多女人都忍受不了折磨,有的絕食死了,有的碰牆死了,有的被打死了。總共死了七八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