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催眠事務所、與美少女偶像們的H性活、其十四
當整個世界都被催眠力量所控制,自己一念一行就能做到任何想做的事情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感受呢?
喜悅?興奮?
也許這些感情曾經確實出現在這個男人的心中,但如今的他...只感到空虛。
仿佛就是在玩一個極為真實的游戲一般,所有遇到的人都遵循著由他制定的邏輯,在一個固定的圈子里兜兜轉轉。將原來的那個‘他’不能出手、又或者得不到手的女人擁入懷中,讓原本貞潔賢淑的少女們變成無知淫亂的性奴,每次做完這些事情後都會讓他感到一絲滿足,但滿足過後,便是隨著時間不斷加重的厭倦與無聊。因為這根本稱不上什麼努力得來的成果,不過是‘伸出手摘下一朵花’這樣簡單又平凡的事情。
從整個人類社會淪陷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多久了?他沒有特意去記——也許已經過了一年,乃至更久,這都不重要——類似三峰這種恍惚中感受到矛盾的人偶爾會有,然後立刻就會被他安排的警戒機制發現並定位。他也試過放著不管看對方最終會變成什麼樣子,結果讓他失望:很快,每時每刻都在運行的催眠軟件就通過手機、電視、廣播等途徑再度將他們洗腦,讓他們重新回歸了平常的‘秩序’。而目前唯一已知存在的能夠一定程度上抵抗催眠的朝日,也早就沉迷肉欲主動接受了一切,那頑固的催眠抗性反而成了阻止男人重新將其洗腦回原來樣子的屏障。
他甚至有段時間幻想過有個不受催眠影響的超級英雄突然出現,將往日的同伴一個一個從催眠的控制中拯救出來,像那種熱血電影一樣打敗自己拯救世界。但幸或者不幸的,催眠力量比想象中要來得強大許多,強大到就連理應是主宰者的他自己都沒法徹底消除的程度。於是同樣的橋段不斷輪回,不停重復,就像是一台壞了的、停不下來的小汽車,駛在看不到盡頭的高速公路上。
這是只有他一個玩家的單機游戲,這是只剩下他一個人清醒的絕望夢境。
男人,或者說【只殘留了負面情緒的制作人】,在這樣的循環下度過了許久許久。然後,理所當然的...
瘋掉了。
——
——
——
“不,我才沒有瘋掉。”
刮掉了不知道攢了多久的胡須,放下剃須刀,看著鏡子里憔悴又木然的臉,男人低聲自言自語著。
“只是,換一個游戲的方法。一個我自己也能夠享受的方法。”
“多麼簡單的方法啊...為什麼之前的我沒有想到呢。”
“既然再怎麼等都不會有新的玩家出現,那就自己去創造一個。”
“既然世界上所有人的都會受到催眠影響,自己可以隨手解開和控制,那就去尋找限制的手段。”
轉過身,拿起擺在水槽旁的手機,男人用仿佛看著畢生傑作的痴迷眼神看著上面他花了一個月時間、一條一條推理制定的催眠內容,露出了狂熱的笑容。
舞台已經搭建好了。從最寬泛的社會觀念扭曲,到具體到個人的記憶修改,都已經做到了盡善盡美。剩下的,就是投入主角——
“——沒錯,【只要我把自己也催眠了就行了】。”
“將自己的一切都重置,剩下的不是原本那個在良好教育下愚蠢正直的‘我’,也不是現在這個沉溺力量後貪婪成性的‘我’,而是一個加載了初始設定的、空白的‘我’。”
“在對現狀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闖入這個異常的世界,‘我’的話多久能夠察覺到不對?多久能發現被藏起來的秘密?然後...”
“這樣的‘我’最後又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
將手指挪到調整催眠強度的地方,男人滿足地閉上眼睛,揚起了腦袋。
“...真讓人期待啊。”
然後,他猛地按下了那個象征自殺的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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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總覺得最近一直有種忘掉了什麼重要事情的感覺啊。”
“嗚哇,制作人先生又在說一些仿佛中年危機的大叔說的話了。”
“在一大清早就跑過來嘲諷我之前,能不能先挪挪窩。很難受的,各種方面。”
看著只穿內衣就大大咧咧地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妹妹,我嘆了口氣,揉了揉因為睡眠不足而酸澀的眼睛,同時探出另一只手將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吵個不停的鬧鍾從床頭櫃上推了下去。
鬧鍾摔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巨響,然後便沒了動靜。
“——還有,都說了很多次了,在家里不要叫我制作人先生。”
“誒誒~?那該叫你什麼?”有著一頭漂亮綠色短發的少女臉上浮現出了熟悉的惡劣笑容,坐在我關鍵部位上的屁股故意扭了扭,“對著叫你起床的親妹妹發情勃起的變態大哥?”
“這只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你是不是對自己的魅力有點過信了,臭小鬼。”
“竟然叫妹妹臭小鬼什麼的,簡直不可理喻——嗚哇哇!”
強行撐起了身子將對方從床上掀了下去,我在妹妹吵鬧的抱怨聲中打著哈欠跳下床、走向了洗手間的位置。
又是一個普通的早上,普通的需要去上班的早上。
我的名字是七草陽介,職業姑且是偶像事務所的制作人。可能聽上去會有種很了不起的感覺吧?實際上是完全不能跟那種基地是一整個大廈的事務所相比較的小型企業。辦公室里坐著的唯一同事是姐姐,培育的偶像里還有洗手間門外正像是討債人一樣敲著門的、一點都不可愛的妹妹。
工作環境就像在家一樣,不是比喻。
在我悠哉地洗完臉之後,似乎終於撒完氣的妹妹才氣鼓鼓地停止了虐待房門的舉動。
“對了,葉月姐呢?”我隔著房門問道。
“哈?姐姐她早就去事務所了,誰像你這麼懶啊!”
“才八點。”
“出現了,小瞧社會人的臭屁家伙——”
一如既往的對話,日常到讓人升不起任何情緒的對話。
七草日花,這是我妹妹的名字。如各位所見的那樣,這個家伙是個對家人態度惡劣、對外人乖寶寶的窩里橫臭小鬼。當上偶像的契機是追星,方法是把可憐無辜的大哥關在打工店里的倉庫、威脅說不讓她當就喊非禮的自爆攻擊。雖然客觀上來講這家伙確實非常努力上進,對偶像的執著也值得肯定,但這都無法掩蓋她試圖讓親哥社會性死亡的卑鄙行徑。
——嘛,這大概就是生活吧。得保持平和心態才行。
對著鏡子拍了拍臉頰,我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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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平和的心態很快就被擁擠的滿員電車打破了。
“好擠啊...”
“這不全怪你起那麼晚嘛!”
“客人麻煩再進去一點——要關門了!要關門了!請注意!”
伴隨著電車門的合上,我再度被身後擠回來的人潮壓到了角落。被護在內側的日花悲鳴著縮在我懷里,用飽含感情的拳頭敲擊著我的胸膛,一邊壓低聲音抗議著。
“真受不了,為什麼我非得在這里當鯡魚罐頭啊!早知道就和姐姐一起先走了!”
“家里的車被送修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忍一忍。”
車廂里半死不活的空調運轉著,勉強讓這里不至於變成酷刑的蒸籠。但彌漫在空氣中的汗水味,還有不斷推推搡搡擠來擠去的人群,都無時無刻不在考驗著乘客的耐心。緊挨著和我背對背的是一個穿著白襯衫的中年大叔,對方那種後背濕透了的觸感完美地傳了過來,避無可避。
也許是看到我難堪的臉色意識到了自己在被保護著,又或者單純覺得在公共場合鬧騰很不禮貌,靠在我胸前的妹妹鼓了鼓腮,低下頭陷入了沉默。
身後傳來了似乎是某個手游主題曲的音樂聲,還有窸窸窣窣的交談聲——只要有一個人開始在安靜的車廂里發出聲響,馬上就會嘈雜起來,這就是所謂的破窗效應——然後,電車緩慢地動了起來。
“...這姿勢難受嗎,不舒服的話跟我說。”
因為緊貼著的緣故,從腹部往上一些的位置傳來了日花那柔軟胸部的觸感。多少感到有點尷尬,我沒話找話地說了一句,得到了一聲悶悶的‘嗯’作為回答。
這家伙明明性格是那樣,身材卻好到不像話啊...D Cup,左右的感覺?大概這就是七草家的優秀基因吧,葉月姐也很大來著...
就在我想著些有的沒的神游天外的時候,下半身突然傳來的被撫摸感讓我打了個激靈,險些叫出聲音——不是後方,而是前方,西褲的拉鏈被拉了下去,妹妹的手以大膽的方式隔著內褲輕輕擺弄著自己的雄性性器。
(這個家伙在干什麼啊!)
狹小的空間里難以做出抵抗的動作,開口斥責又怕讓身後的乘客察覺。嚇出一身冷汗的我用空著的手用力按了按日花垂著的腦袋——妹妹抬起頭,不高興地瞪了我一眼,俏臉上帶著明顯的紅暈。
‘這-是-對-早-上-那-句-話-的-報-復’。她用口型惡狠狠地說了一句話,然後抽了抽好看的鼻子。
說起來自己早上確實嘲諷她說她對自己魅力過於自信來著——但也不至於用這種方式證明吧!
當我終於忍不住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電車突然的一個急刹車打斷了我。身後的大叔低呼著朝這邊傾倒了一些,陡然縮小的空間讓日花整個人都縮進了我的懷中。
“各位乘客們請注意,本班列車遇到了一些故障,將在原地停留片刻——”
道歉聲、抱怨聲、電話通話聲...整個車廂一瞬間熱鬧了起來,唯獨這個角落變得一片死寂。日花無言地將頭埋在我的胸前,握著我肉棒的手僵在了那里。我也陷入了沉默,剛到嘴邊的阻攔卡在了那里,難以說出口。
理由...
...我勃起了。
不是可以義正嚴詞說是生理反應的晨勃,而是在人滿為患的電車車廂里,被親妹妹的手摸了兩下就精神抖擻地勃起了。沒有任何辯駁空間的,向妹妹宣告著自己是真的會對她產生性衝動的變態大哥。
此時此刻,充斥我內心的比起困惑、更多的是慌亂與恐懼。日花仍舊埋著腦袋一言不發,讓我無法得知她此刻的表情。是厭惡?難以置信?
時間不會因為我的情緒波動而停止,只會不斷地往前,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那樣漫長而煎熬。下半身的肉棒不僅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軟下去,反而愈發膨脹起來,突破了內褲的限制,跳到了西褲的外面,戳在了少女腹部的水手服上。
“......”
“...變態。”
用比起平時顯得格外軟弱的聲线模糊不清地埋怨了一聲,日花那一直握著我肉棒的手動了起來。緩慢而生疏。
我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
悶熱的車廂里,16歲的妹妹在角落偷偷替自己手交,近乎荒謬的事情如今正切切實實地發生在自己身上。我仿佛進入了一個奇妙又古怪的境地——周圍所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都顯得大聲而不真切,無論是孩子間的笑聲,上班族的通話聲,大媽的交談聲,聽上去都像是在議論自己,批判自己。
肉棒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地興奮著,隨著我和妹妹細微的動作在妹妹的腹部磨蹭著。日花還是沒有抬起腦袋,只是無言地扯開她的水手服下擺,笨拙地用肚臍愛撫著膨脹的龜頭。
每一次動作都會帶來無與倫比的刺激,背德感與快感幾乎快要讓我發狂。
【你完全可以阻止的,不是嗎?】一個聲音在內心拷問著我。
沒錯。作為一個有理智的成人,應該在這件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就出聲阻止,而不是一言不發地放任事情發展到如今這種脫軌的程度。這不是縱容,而是赤裸裸的犯罪。
可即便內心再怎麼斥責自己,話到嘴邊卻怎麼說都說不出。
電車又再度運作了起來,啟動的一瞬間又是一陣失衡感傳來。身後的大叔往後退了半步,踩到了我的腳後跟。
“啊啊,不好意思...!”
“......”
我沒有回答,只是在內心拼命祈禱著對方不要回頭——因為他這個位置,只要稍稍轉過腦袋看一眼,就能發現那個原來一直趴在自己懷里的妹妹,已經將身體整個滑了下去,蹲在了自己的身下。
——然後,我感到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
那是日花的口腔。
“咕...!”
就像是打開了某個奇怪的開關,妹妹的舉動逐漸變得大膽起來。她一邊輕輕玩弄拉扯著我的睾丸,一邊用舌頭胡亂地舔吸著嘴里的肉棒。那動作遠遠稱不上有技巧或者令人感到舒服,但放在這個場合哪怕再粗糙都會讓人感到興奮得難以自已。身為制作人的自己正在電車里侵犯未成年偶像,身為哥哥的自己正在電車里讓妹妹為自己口交。理性仿佛在被強奸著,驅趕著,隨時從自己腦內都要飄然離開一樣。
【妹妹的嘴巴暖和又舒服,比飛機杯什麼的好上幾百倍】,諸如此類的荒唐念頭浮現在我的腦海中。漸漸的,我不再抵抗內心的欲望,用手按住了日花略顯雜亂的頭發,主動活動起了腰部,在她的口腔里抽插了起來。
後面的大叔不再說話了。也許他已經注意到了也說不定?畢竟貼的那麼近,自己又在動腰...
即便如此,我也沒有停下來,或者說不願停下來,大概是車廂的悶熱終於弄壞了我的腦子吧——
電車又一次的刹車打斷了我亂七八糟的思緒,身後傳來的推擠讓我不受控制地把肉棒捅向了日花口腔的更深處。這一瞬間,敏感的龜頭似乎進入了一個極度狹窄的空間,擁擠而潮濕,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強烈的吸力。
“咕哦♥咕嘔嘔♥嗚嗚嗚嗚——”
在妹妹沉悶的嗚咽聲中,我不像樣地射精了。
這次射精到底持續了多久呢?我變得一片空白的意識並沒有告訴我。就像是把體內所有的東西全部通過下體丟出去一樣,我將濃厚的白濁全部灌入了日花的喉嚨里。
腦子在嗡鳴,眼前仿佛有無數小人在歡快地跳舞——
——然後,電車門在我面前打開了。
在維持著射精姿勢陷入僵硬的我、以及保持著跪地口交姿勢癱軟的日花面前出現的,是電車門後另一個熟悉的身影。
“制作人...先生...?”
雙手拎著包的霧子站在那里,用困惑又羞澀的眼光看著我,微微往後退了一步。
場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