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催眠事務所、與美少女偶像們的H性活

  “制作人先生……好無聊的說。”

  “…………”

  被誤導了。從一開始就是。

  【異常只發生在了我的周圍】,這個先入為主的判斷是錯誤的。

  因為擔心事情暴露給事務所的偶像帶來負面的影響,我之前從未想過把紅眼病的事情告訴他人。

  要不是這次和凜世在野外做那種事情被發現的事的話,恐怕我永遠也察覺不到其他人同樣存在問題。

  沒錯。

  或許這樣的比喻不太恰當,但如果說有紅眼病症狀、出現多重人格情況的事務所成員們就像經驗豐富的程序員精心編織的一個大項目,那麼除此之外的其他人則是剛接觸編程的高中生隨手敲出來的、僅有短短十幾行的簡陋文件——這是我在一系列實驗過後得出來的結論。

  “制作人先生為什麼不理我的說。姆。”

  “…………”

  不,這里拿【路人NPC】來形容或許更為適合吧。

  盡管平日的言行舉止看上去完全沒有問題,但無論我在他們面前做什麼事情,或者讓他們做什麼事情,都會被視為正常且理所當然的。

  面對‘你不覺得這樣很奇怪嗎’的質問,這些人的表情會突然變得僵硬而空洞,用讓人毛骨悚然的平靜口吻回答同一句話。

  【這種事很普通啊。】

  之前的我一直以為異常的源頭是紅眼病,一種詭異的、會把友情、親情、對年長者的崇拜之情等等的正面感情,全部扭曲成極具侵略性與攻擊性的愛情的疾病。

  但現在看來,所謂的紅眼病根本不是源頭,而是一種偽裝成症狀的異常表現形式。

  現在的自己就像是一個三流R-18游戲里的主角,生活在所有人都順從自己的、莫名其妙的世界里。

  周圍的人是性格迥異、可愛動人的可攻略對象,而其他的人則是完全可以忽視、敲敲鍵盤就能刪除的背景板人物。

  最後,我得出了一個所有人都會在遭遇這種情況後得出的結論。

  ——現實中的我已經瘋掉了。

  偶像們擁有鮮明人格的原因自然是因為身為制作人的我對她們有相當的認知,而缺少認知的其他人則表現為僵硬的人偶路人。

  啊,現在的我可能正躺在某家精神病醫院的床上,做著醒不來的夢吧。

  難道是因為過勞嗎,還是說——

  “啊嗚~♥”

  “…………!”

  下半身傳來的刺激讓我從逐漸沉淪的負面旋渦中陡然清醒。

  我嚇得一個激靈,驚恐地往下望去,與跪在地上、用櫻桃小嘴輕輕叼著我那根軟綿綿的性器的朝日對上了視线。

  亞麻色短發的少女眨了眨眼睛,故意地嘬了一下,發出了‘啵’的一聲淫靡的聲響。

  “朝、朝日……!你在做什麼啊……!”

  “誒……因為制作人先生老是不搭理我的說。”

  被我慌亂地推開的芹澤朝日露出了不高興的表情。

  “啊,對不起……就、就算那樣也不能做這種事吧!”

  雖然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感覺,但朝日可以說是顯得最飢渴與主動的那個了——最開始那段時間甚至天天晚上都會跑到我家里來索求疼愛,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瞞過家里人的。

  “唔,老是這樣說,明明制作人先生也很想做。”

  “我才沒有……!”這話多少有點沒底氣。

  “但是制作人先生剛剛還和兩個辣妹做了吧。”朝日鼓起了腮幫,不滿地眯起了那雙碧藍色的漂亮眼睛,“我走過來時看到了的說,兩個沒穿衣服躺在商店街門口的辣妹。”

  “不,那、那是……”我眼光閃爍地試圖回避她的視线,“街頭實驗……之類的……”

  “誒。”朝日歪了歪頭,“那是什麼,制作人先生催眠用的理由嗎。”

  …………誒?

  大腦那一刻出現了一瞬間空白。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牢牢地抓住了朝日的肩膀。

  從少女眼瞳里看到的自己的倒影,神情可怖到令人感到陌生。

  “……朝日你剛剛,說了什麼?”

  “好痛的說。”

  “抱歉。”努力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我松開了抓住她的雙手,感覺一陣口干舌燥,“我有點太激動了。剛剛朝日你是不是說了……催眠?”

  並沒有因為我粗暴的舉動而逃離,朝日臉色平常地握住我的手,笑嘻嘻地將其放在了她自己的胸前,然後整個人貼了上來,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是的說。”

  “朝日你……”我斟酌著措辭,“還是‘正常’的嗎?”

  少女疑惑地歪了歪腦袋:“正常?唔,如果是在說有沒有被催眠的話,我和制作人先生一樣的說。”

  “也就是說,你現在能清晰地認識到周圍的情況很詭異這件事吧?”

  我直視著懷里少女的眼睛。朝日抿了抿嘴唇,用純潔無瑕——盡管她剛剛的行為完全稱不上這個詞——的眼神回視著我,一時間沒有說話。

  她到底在想什麼呢?似乎我從來沒能夠准確地得知過,無論以前,還是現在。

  “是的說。”

  許久,她突然換上了一副百無聊賴的表情,如此回答。

  “那你知道發生這一切的原因嗎?”我急切地抱住試圖從我大腿上跳下去的少女,“拜托了,這真的很重要。必須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才行……!”

  “唔……知道喔。”少女的第一句話讓我欣喜若狂,下一句話卻讓我如墜地獄。

  “但我不會告訴制作人先生的說。”

  “…………誒?”

  掙扎了一下,從我的懷里逃了開去。朝日哼著歌跑到了一邊的矮柵欄旁,靈活地跳了上去。

  說實話腦海里一片混亂。但我唯一能夠清楚理解的,就是眼下朝日比自己掌握了更多情報的事實。這是解決問題的突破口,決不能放過。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朝日?”

  “因為這樣才有趣啊。”少女騎在柵欄上,露出了理所當然的表情,“可以去想去的任何地方,做想做的任何事情,很多之前特別想實驗的東西也都弄明白了的說。制作人先生是想要把這一切都恢復原狀吧?那樣就不有趣了的說。”

  “但、但這樣做是不對的……!”

  “明明這些日子制作人先生也在享受的說。”

  我啞口無言。

  “說到底,制作人先生也不是很明白現在到底應該做什麼,對吧?”朝日從柵欄上跳了下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主意,臉上又重新掛上了笑意。

  那是我再熟悉不過的表情——找到【有趣的事物】的表情。

  一個好奇心比誰都重,擁有天才的才能、卻還沒有形成成熟理智的三觀的孩子,在突然間掌握了能夠控制全世界的力量之後,會做出怎樣的事情?

  看著朝日那不夾帶一絲惡意的清澈眼神,我沒來由的內心一陣冰冷。

  “那來陪我做實驗的說!”少女興致勃勃地比了一個‘3’的手勢,“三次實驗後,我就把制作人先生想知道的全都說出來的說。”

  她轉了個身,背對著我,如精致人偶般完美的側顏上浮現出了一個難以形容的、奇妙的笑容。

  “——如果那時候制作人先生還想讓這一切結束的話。”

  ********************

  在答應了那件事之後的幾天,我再也沒遇見過朝日。

  一開始有擔心過偶像活動方面的問題,但那孩子的行動力比想象中還要強一點。所有相關的行程都在我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被取消了。

  或者說,相關者的記憶被抹消了。

  我幾乎能夠想象朝日像個國王一樣,微笑著對一個又一個大人丟下命令。

  維持著這種不安感的生活持續了一周,一周後,我的手機里收到了來自朝日的短信。

  【在一家指定的酒店呆上五天】。這便是第一個實驗的所有內容。

  於是……

  “……什麼時候這里出現了這樣一座建築?”

  看著眼前在現代城市里顯得格外突兀的小城堡,我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眼睛。

  如果自己的記憶沒有出現差錯,半個月前路過這里的時候還沒有這座造型浮夸的城堡酒店才是。

  ……不,依靠那種控制人心的力量的話,讓人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趕工出來之類的,聽上去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抱著復雜的心情,我拎著行李走進了酒店大門。

  “歡迎光臨——”

  一個熟悉的慵懶聲音從邊上傳了過來。我驚愕地抬起頭,與微笑著揮手的那個人對上了視线。

  略顯松軟的褐色短發,青色的內層挑染,穿著男服務員服裝卻絲毫沒有違和感的帥氣美少女。

  耳邊懸掛著的耳環並沒有讓她顯得流里流氣,反倒是給人一種出塵的美感。

  “喲,制作人。啊,客人才對?”

  “……透……!”

  名為淺倉透的少女眨眨眼,比了一個小小的剪刀手:“耶——”

  “透為什麼會在這里……?”

  “誒?因為是服務員。Waiter~”

  帶著一如既往的笑容,透走到了我的身邊,從無措的我的手上拿過了行李。

  “和小朝日商量好了,計劃。”

  “等、等一下……!”

  邁著輕盈的步伐,透向前走去。

  ********************

  二十分鍾後。

  “……所以說,我有拒絕服務的權利嗎。”

  “誒——”

  透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露出了被遺棄的小動物般可憐兮兮的表情。

  坐在大浴缸里的我嘆了一口氣,無言地把身體沉下去了一些。

  金碧輝煌的豪華大浴室里,此時此刻只有我和透兩個人。

  從遠處正在往外吐水的金色石獅子頭,到入口處擺滿了三個架子的、諸如沐浴液洗發露之類的各國洗浴用具,再到就在身邊不遠處的、能從高處俯瞰整個街景的大型落地窗。

  風格天馬行空又別具一格的設計,多少能從中看出設計者最近感興趣的東西。

  是朝日一個人想的嗎,亦或者也有眼前這位穿著學校泳裝又興致勃勃地往自己腿上套白絲襪的少女一份呢。

  也許清醒的人不止我和朝日,還有更多人也說不定?

  在那天之後,類似的想法就經常在我腦海里徘徊。

  但在嘗試著試探了幾個孩子之後,得到的都是或迷茫或曖昧的回答。

  ……無論如何,在滿足了朝日那孩子的好奇心之後,一切就能得到解答了吧。

  “嘿咻。”

  “…………不覺得難受嗎。”

  看著踩著白絲襪跨進裝滿水的浴缸里的透,我忍不住說道。

  “怪怪的,變重了。”

  “畢竟會進水啊。為什麼非得穿成這樣。”

  “感覺會很喜歡這種,”神情悠閒地在我的正對面躺了下來,透抬起腳架到了我的胸前,“制作人的話。”

  微微後仰躲開被濺起的水花,我伸手按住了少女撲騰起來的雙足:“……為什麼會這樣認為。”

  “樋口說的。”

  “別信她的。”

  “誒。”抽回了雙腳,透突然坐了起來,身體前傾按住了我的大腿,臉上帶著捉摸不透的淡淡笑容,“但是,已經很精神了嘛,制作人的這里。”

  “…………”

  心情復雜地看了一眼自己老實地在水中聳立起來的蘑菇,我撇開了頭,避開了透的視线。

  比起可愛更多的是帥氣,比起性感更多的是天然。

  獨屬於眼前少女的透明感所帶來的‘美’,就像是陳列在美術館里的油畫一般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自己不會對名為淺倉透的存在產生褻瀆一般的性欲——至少在第一次和透在工作回程路上的車里發生關系之前,我一直是這麼認為的。

  該說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好呢,還是說低估了透的魅力好呢——

  “呼呼。可愛。”

  透閉上了眼睛,低下頭,撅起那好看的嘴唇,將一個輕輕的吻落在了蘑菇的尖端。

  我咽了一口唾沫,把即將脫口的話憋了回去。

  隨手套弄了幾下,似乎是不滿足於如此普通的做法,透盯著鼻子前的肉棒發呆了一會,突然支起了身子,伸手從浴缸旁邊的小台子上取來了一瓶裝滿淡粉色液體的東西。

  “嘿咻。”

  看著隨意地打開瓶蓋把液體往自己胸前倒的少女,我忍不住開口問道:“呃,這是……”

  “唔……像是沐浴液一樣的東西,大概。”

  在那種淡粉色液體的澆灌下,透的學校泳衣前面很快就變成了黏答答的樣子。

  滿意地丟開了空瓶子,透用悶悶的鼻音發出了幾聲意義不明的哼哼聲,突然湊近了過來。

  “…………!”

  下意識摟住了少女的細腰,看著透那近在咫尺的完美臉龐,還有那雙深邃迷人到仿佛要把我靈魂吸入進去的青色眼瞳,我幾乎忘記了呼吸。

  “喜歡?”

  “……誒?”

  “歐派。”

  頂在我胸前的那對美乳隨著女孩輕盈的發言上下挪動了起來,即使隔著泳衣也能感受到的柔軟與那些液體帶來的奇妙粘稠感,一瞬間讓我舒服地差點呻吟出聲。

  “雖然沒有雛菜那麼大……”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透用略帶笑意的聲音繼續說道,“比小糸大,應該。”

  “後面那個比較對象有問題吧……”

  “比樋口也大一點?”

  “別當著本人面說比較好,雖然她估計也不怎麼在意就是了。”

  “誒—”

  仿佛熱戀中的情侶一般,曖昧又輕佻的交流。透嗤嗤地笑了,呼吸打在我的臉上,讓我的內心一陣瘙癢。

  所謂的實驗到底是?和朝日又商量了什麼?本來有著一大堆問題想要問,但不知不覺的,自己就被帶進了透的節奏里,無法自拔。

  距離為三厘米的無言對視持續了十秒。

  我率先選擇了投降,主動地吻上了透的唇瓣。

  少女從鼻腔發出幾聲帶點得意意味的哼哼聲,放開牙關、探出了香舌與我的舌頭纏綿在了一起。

  “嗯……♥姆啾……♥”

  唾液交換,淫靡的接吻聲在浴室里回蕩著。

  腿與腿交纏,五指與五指相扣,染上淡粉色的洗澡水在浴缸里波濤洶涌,時不時地濺起一朵浪花飛出了池壁。

  想要讓那份透明染上自己的顏色。這份感情是愛嗎,還是說雄性生物那刻在骨子里的征服欲望在作祟呢。

  許久許久,唇分。在雙方急促又粗重的呼吸下,留下了一條透明又淫靡的拉絲。

  在絲线被扯斷前,透伸出了舌頭,主動將那條拉絲舔了回去。

  不知道是運動還是激情產生的些許紅暈飛上了少女那本覺得永遠不會產生波瀾的美麗臉龐,顯得格外誘人。

  “呐,制作人。”

  “嗯。”

  “喜歡?”

  “……喜歡。”

  我的手攀上了少女柔軟的臀部,探進了泳衣的底部,摸向了那秘密的花園。

  透沒有反抗,只是用溫柔又清澈的目光看著我,臉上帶著讓人著迷的笑容。

  “呼呼。嗯—”坐在我的身上,透低下腦袋,用額頭頂著我的額頭,然後閉上了眼睛。

  “——那,來做吧。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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