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著驚魂未定的妻子,張東一腳油門飆回家里。他感覺自己似乎又行了。欲望高漲,要把嬌妻插到唱征服。
自建房一樓平時就當做車庫用,兩個門面一個當車庫,另一邊擺著一個樹根茶桌,還有幾個樹樁凳子。
是從老家花了三萬塊錢買了一整顆香樟樹做的。
余料還做了樓頂的飯桌和椅子。
按了自動卷閘門的關門鍵,張東車門也沒關就雙手抱起妻子的細腰,往上一舉。
就讓她的肚子趴在自己寬厚的肩膀上,一手提著東西,一手摟著妻子的雙腿往樓上跑去。
羋蘇嬌笑不已“很久很久沒有看到你變身禽獸了啊!這半年過來你都是禽獸不如的混蛋。”
一口氣衝到三樓一腳踢開主臥室的門。
把羋蘇扔在特別松軟的床上。
為了方便進行銷魂蝕骨的床上運動,羋蘇在席夢思上墊了兩張蠶絲被才鋪的床單。
結果也沒有能挽救張東的頹廢。
轉身一腳把門關上,順手開了空調。
張東竄到床上,就像非洲的鬣狗捕食的絕招一樣,一張大嘴就死死的貼在了嬌妻羋蘇因為趴跪的姿勢而露出來的胯部上。
隔著內褲,張東的鼻子也感覺到了蜜穴的濕軟。
羋蘇喜歡穿純白色的少女內褲,丁字褲類的她說受不了,走路磨著會起紅疹。
一根手指把內褲扒拉到另一側的屁股蛋上,一個閃耀著水澤的白色饅頭穴出現在張東眼前,小陰唇被大陰唇完全包裹起來,只能看到一條已經不粉但是也不黑的线,暗粉色吧。
羋蘇的蜜穴上一根毛也沒有,她的陰毛只長在前面。
從後側看去,就像白虎一樣光潔白皙。
“騷貨,水都流成河了,你在幻想誰?”
張東迅速把自己扒光,躺著把自己七分硬的雞巴送到羋蘇嘴前,然後一拍羋蘇的屁股示意她張開大腿沉下屁股好讓自己幫她進行口舌服務。
兩夫妻十二年的房事配合默契無比。
羋蘇沒有回應張東的問話,屁股往下一挺就把陰毛貼到張東的下巴上。
同時用自己的朱唇小嘴把小張東吸了進去,並且一吸到底,嘴唇貼在張東的陰毛上,臉頰都凹了進去,可見吮吸的力道之大。
在小張東的烏龜頭碰到自己的扁桃體之後,羋蘇一邊控制著扁桃體去撫摸烏龜頭,一邊停止了攝入小張東的行動,並且隨著小張東的變大變硬,慢慢拉開距離,只保持扁桃體給烏龜的刺激,太深會咳嗽的。
歐美小電影里的深喉,羋蘇和張東都覺得很惡心,黃黃白白的痰都被捅出來了。
張東感到雞巴的酥爽,也開始幫羋蘇服務起來,首先用手捏著兩瓣白色的屁股把大陰唇分開,然後嘴唇把羋蘇的整個陰蒂包起來,用舌頭輕輕舔著陰蒂的包皮,羋蘇不喜歡被翻開包皮直接舔陰蒂,她的陰蒂太敏感,直接觸碰會感覺到痛。
張東就這麼舔著,千篇一律的按著兩秒一次的節奏穩定而堅決的舔著陰蒂包皮。
十幾次後,張東感覺到羋蘇已經停下了對小張東的刺激,張東知道,羋蘇的陰蒂高潮就要來了,慢慢加快舌頭的動作,一分鍾後,小張東被紅色的嘴唇放生了,濕漉漉的暴露在空氣中。
張東知道時機已到,竭盡全力發動了暴風一樣的吸舔。
羋蘇的大腿死死夾住了張東的腦袋,兩只玉臂死死抱住張東的大腿,頭部也深入到張東的胯間,張東的雞巴就貼在羋蘇的脖子上,陰囊能感覺到羋蘇的呼吸急促而火熱。
“差不多了”張東想著,他突然往上一挺脖子,用牙齒輕輕咬住羋蘇的陰蒂根部。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到了~要死了”羋蘇四肢亂顫,大腿以要把張東的腦袋夾碎的姿態到達了陰蒂高潮。
張東隨著羋蘇的身體語言,牙咬陰蒂的力道從輕到重又隨著羋蘇的身體慢慢平靜而從重轉輕,等到羋蘇完全平靜下來,張東又換成舌頭進行對陰蒂的撫慰。
羋蘇的高潮慢慢平息,抬起上身又把軟下去的小張東吸進嘴里。用扁桃體給小張東進行頭部按摩。
張東的眼光上移又看到了那一條白色的疤痕,順產的時候,醫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剪的一刀。
心緒就亂了起來,嬌妻受的罪實在太大了。
伸出手來圈著羋蘇的屁股用力往下一拉。
整個嘴唇深入羋蘇的大陰唇內愛惜的舔著那一道疤痕,從陰道內舔到大陰唇。
反反復復的舔著。
下巴就壓在羋蘇的陰蒂上。
思緒混亂之下小張東又軟了……
羋蘇吐出小張東,嘴唇吸住睾丸袋和陰莖之間的輸精管,用舌頭舔了幾十下,張東感覺到幾滴熱熱的水滴到了睾丸袋上。
羋蘇突然側身一個翻滾,嬌軀離開了張東的糾纏。
回轉頭鑽到張東的肩膀,頭枕著張東的肩膀,一臉的淚水。
“我不要你憐惜我,我受罪是我命不好!我要你狠狠的操我,狠狠的蹂躪,就像對付母狗一樣對付我!”
“結婚那麼久你還不明白嗎?在床上對女人客氣的都是屌絲備胎。女人心甘情願脫光衣服在床上等你的時候她不需要你的尊重!”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做不到。”張東摟著妻子喃喃的說。
“你知道嗎?我的心永遠都是你的,但是我的肉體差點就在我們吵架分床睡的那幾個月被別人騎了”羋蘇輕輕擦著眼淚說。
“你說什麼?!”張東激動起來。
“其實也沒發生什麼,就是在心神恍惚的情況下被人擁抱了一下。但是我竟然想了,想被他蹂躪。”
羋蘇把頭埋在張東胸前平靜的說“我習慣性的推開了他,並且警告了他,再這樣就報警!”
“但是我的身體有反應了,渴望被他擁抱,渴望他擁抱的時候用溫熱的大手撫摸我的後背,”羋蘇繼續說著“我感覺到他的大雞巴頂在我的肚子上,很硬很大,今晚的互吐心扉,讓我對他產生了厭恨,他差點就讓我背叛了我們的愛情,所以我讓你買假陽具,解決掉這個淫蕩身體的欲望。結果好死不死你帶我去了他的店里買,還差點被他發現了。當時我都濕了”
“挖槽,奸夫竟然是他!!”張東聲音提高了兩度。
“什麼鬼奸夫,就抱了一下而已,而且我還嚴詞警告他了”羋蘇繼續躲著張東的眼睛說話。
“抱一下?是正面擁抱?他把你這個嬌小的身軀包裹起來的抱嗎?他還用手掌撫摸你的後背?他還硬了?你還濕潤了?”
一股酥麻的涼氣從張東的心里升起,被羋蘇大腿壓著的小張東一跳一跳的要站起來。
羋蘇感到小張東的跳動移開玉腿,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小張東雄赳赳氣昂昂的站立起來向他點頭,烏龜頭由於不停的充血從灰白色變成紅色,正逐漸在往暗紫色轉變。
羋蘇小嘴都驚訝的自動張開圈成一個o型“王八蛋,你這是什麼情況,是要為自己正名還是感覺到我被別的男人侵犯而雞動?”
羋蘇用兩只小手狠狠的握住小張東擼動了幾下,好久好久沒有看到那麼堅不可摧的小張東了。
用手掌狠狠拍了一下小張東,它反彈回來打到張東的肚皮,發出一聲悶響。
張東相當尷尬,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也不敢說話解釋,用手一推一拉,把羋蘇架到雞巴上,要她自己坐下來。
羋蘇也不客氣,坐懷吞棍,一飲而盡。
不由自主的“哦”了一聲就讓小張東一杆到底。
用手撐著張東的肚皮,兩只小腳撐到床上,一上一下吞吐起來。
一邊吞吐一邊說“你是不是喜歡我被別人侵犯?是不是?要是你要這樣才能硬起來,那我就去找野男人,找各種各樣的野男人來干我”
吞了幾十下,換個方向繼續吞吐,換到菊花對著張東的時候,羋蘇的高潮來了,她大開大闊的沉浮著蜜穴,借著小張東的硬度,連續幾十次把蜜穴完全脫離張東的雞巴,然後狠狠的坐回去。
張東的角度能看到她的菊花在收緊和放松。
張東的雞巴勃起的時候是往前下彎著的,他感覺到羋蘇的蜜穴內部上方有一點比較硬的肉芽觸碰到了雞巴,他多年的經驗知道這是羋蘇的g點,必須羋蘇愛液橫流,欲望高漲的時候才會出現。
張東往前一撈,抱著羋蘇的胸部,雙手交叉著覆蓋羋蘇的兩只玉乳,中指和食指的指跟夾著那凸起的乳頭,整個手掌用力抓住一對玉乳,往後一扳,躺在床上,小張東死死頂住羋蘇的g點,胯部用力在一寸半寸間抽動著雞巴。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羋蘇嚎叫著,一股熱流衝刷著小張東全身。
接著羋蘇猛地向上一頂跨,把小張東強行甩出來,望天上噴了一道靚麗的潮噴,那些淫水在張東面前畫著一道優美的弧线然後潛入了床單下的厚厚蠶絲被里。
羋蘇在喘氣著,身體在不由自主的抽搐。張東被這場面也嚇了一跳。環抱著羋蘇,試著給她一點安撫。
羋蘇第一次潮噴竟然在這種情況下發生了,以前也這樣干過,怎麼這次才有潮噴,是禁欲太久還是因為提到了野男人?
休息了整整四十分鍾,羋蘇才恢復過來,紅著臉親了張東一下,收拾起床上的湯湯水水來。
收拾完戰場,兩人去洗了一個鴛鴦浴,期間羋蘇用嘴把張東今天生產的子孫都吸了出來。
上床相擁而眠,羋蘇警告張東,明天晚上好好整理一下思緒,深入交談。
正合張東的意思,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今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