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主動才有糖吃(微H)
貝琳的雙手擡都擡不起來,艾納見狀,堅持要幫貝琳洗澡,全然不顧男女有別。
他拿過貝琳的安眠眼罩給自己戴上,打算摸黑脫掉女性衣服。
其實失去視覺並不會太影響天使。
生物的氣太強大、無生物的存在感又不會完全感覺不到,戰斗時可能會有所妨礙,但像如今的情況,對艾納來說根本無甚區別。
他還是能感覺到貝琳的溫暖,她呼吸的深淺,她做出的動作,這些都鮮明地印在艾納腦海。
熱水被打開,狹小的浴室頓時充滿水霧,讓空間不再寒冷。
艾納認真洗掉貝琳雙手上的紋樣,又忍不住撈叨起來,“主人別再用自己當媒介了,如果主人出事了怎麼辦?莉茲小姐也會很難過的。”
貝琳苦笑,“知道啦,我這不是沒辦法嘛!”
“是我的錯,”艾納低聲說道,“我沒保護好主人,是我的錯。”
“真要說的話是我太傻。況且,你不是來了嗎?”
貝琳始終堅信天使一定會來,也正因如此,她才會把一切都賭上。
艾納知道貝琳不想討論對錯,所以他轉了話題,“話說,主人是怎麼破解結界的啊?”
這有些復雜,貝琳一開始的確信誓坦坦的打算找出陣眼,但在那種分秒必爭、自己的生命遭受威脅的情況下,果然還是太難,於是她改變方針。
她要讓對方自己消除結界。
那些以天使羽毛與兩人血液拼死命畫上去的圖樣,是一種領域的構成。
貝琳想不出能壓過對方的術式,只能粗暴地打算用更高位的領域來改變主場權。
然而事情也沒這麼美,領域的做成並非如此簡單,以現有的道具,加上貝琳本身並不佳的資質,那個領域注定會是失敗品。
她也不真的打算讓它成功。
那只是一個過程。
這個過程如果完成,那什麼作用也沒有;然而,倘若在她畫完前,有什麼強硬的東西阻止了構成,那麼假定領域便會崩潰。
舉個活撥點的例子,就像一個頑皮小孩在安靜畫畫,讓他畫完就不會有事,可一旦在他完成前破壞他的畫作,小孩可是會跟你鬧個天翻地復。
沒錯,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讓自己畫出來的東西崩潰。
一旦類領域的術式崩潰,便會拉著其他術式產生連鎖效應,因為貝琳就是照這個功能畫的。
反向思考,怎樣的術式潰敗最具破壞力?
地上的痕跡都是為了保證這一點而畫。
於是伯里斯傾倒的天使之血阻止了構成,領域拉著結界崩潰,連帶著貝琳自己也遭到反噬,而身上的紋樣有減輕反噬作用。
這些都是專業知識。一般人除非特別研究,否則不可能會知道。
艾納聽完捏了把冷汗,那是何其不要命的方法啊!
一步算錯,貝琳或許就永遠回不來了。
灰發天使心有餘悸,語氣是滿滿的不贊同。
“請別再用這種自殘的方法了!”
“不會啦,我保證。”
原先細細秘密的疼痛已經被十九號和艾納壓住,手臂變得沈重而遲緩,只能些微舉起。
貝琳配合地讓艾納將傷痕累累的雙手清洗干淨,接著就是身體了。
背對著灰發天使,她感受到男人溫熱的大掌抹著泡沫,在身體上游移。
先是後頸、再是背脊,沿著线條蜿蜒而下,來到柔軟的腰肢。
貝琳覺得被對方摸過的地方滾燙異常,人家正經八百地在幫她抹沐浴乳呢,怎麼自己就飄出不純的心思啦?
女性深呼吸,壓抑自己的遐想。
那溫厚的手繞到她身前,在她腹部留戀地輕按。
似乎有一股火焰從那里被點燃,一路下到不可告人之處,引起貝琳一陣輕顫。
她不是不知世事的小姑娘,她知道那種緩慢升騰的隱密快感,那種心癢難耐的渴望觸碰。
下意識地收緊雙腿,心跳如雷鼓。
男人的手在胸前停頓,隨後果斷地掠過,落在鎖骨那片區域。
可這時貝琳卻動了動,小小聲地說:“那里??”
那雙手停了下來,貝琳紅著臉低下頭,聲音帶上了試探,“那里??也洗一洗吧。”
緊張地深呼吸,胸口大力起伏,貝琳羞恥地想起身走人,但她又覺得,現在不失為一個好時機。
機會不等人,既然有現成的,那為什麼不好好把握?
想是這麼想,果然還是做不到啊!
艾納會不會覺得自己很飢渴呢?
累了一天居然還提這種要求??
就在貝琳不安地打算以玩笑話帶過時,一直沉默的艾納動作了。
那抹著濕滑泡沫的手復上女性飽滿的胸脯,輕柔按壓。
先是沿著外圍順時針劃過,最終抵達敏感的乳尖。
艾納拇指與食指以一種特殊節奏搓揉那處,使胸前兩點挺立綻放。
貝琳只感覺胸口麻癢,面紅耳赤,只能低下頭,下意識想縮小自己。
艾納卻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他越揉越順,最終完全掌握那觸感完美的兩團,揉捏成各種形狀,大膽地把玩女性敏感的胸部。
“嗯??”
不小心泄出羞恥的聲音,那動作使得貝琳只能挺起胸膛,頭向後靠在艾納肩頭。
貝琳這才感受到,對方的身體也燙得不像話。
她大著膽子將屁股後挪,果不其然碰到那硬挺而熾燙的部位。
“主人??”
原來不是她一人在演獨角戲,她喜歡的人也與她一同起舞。
貝琳意識到這一點,她偏過頭,主動吻上艾納抿起的唇瓣。
嘴唇游移,接著鼓起用氣,一把咬下男人帶著的眼罩。
“主人!”
女性曼妙的軀體猝不及防躍入眼簾,天使知道這樣很不好,應該乖乖閉上眼睛,斥責一番,然後繼續把這個艱難的澡洗完,但艾納如今是再也移不開視线了。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喉結上下滾動。
這是身體無意識的動作,貝琳卻看得心跳快蹦出胸腔,受不了地捂著自己燒得通紅的臉。
艾納不知道方才的表現,像極了蓄勢待發的野獸。
銳利眼神專注無比,熾熱難當,露骨的視线熨燙貝琳全身,激得女性不自覺夾緊雙腿。
然而那眼神不過短短一瞬,隨後很快被掙扎復蓋。
艾納撇過頭,聲音是連自己都驚訝的干澀。
“不行,主人第一次,不能在這個情況下。”
在滿身傷痕,筋疲力竭,雙手還不太能動的情況下,怎麼能給貝琳一個美好的初夜呢?
艾納心一狠,閉上眼,輕輕地推開靠著自己的柔軟軀體。
“艾納,看著我。”
相對艾納的表現,貝琳這時反而顯得鎮定多了。
她故意沈下聲音,命令道。
艾納渾身一震,只能睜開閉起的眼睛,金色的眼眸滿含哀求地看著主人。
貝琳一咬牙,抱著點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往後一挪,這下他們緊緊地貼在一起了。
貝琳能感覺到對方結實胸膛里與自己一般激烈跳動的心髒,也能感受到壓著頂在後腰處的熾熱欲望。
原來艾納那處是如此壯碩滾燙,燙得只有看過影片的女性差點跳起來。
艾納對自己沒法控制生理反應而感到不好意思。
主人在鬧,難道他也要跟著鬧嗎?
為了主人身體著想,做不到坐懷不亂,也不該在這時候還興奮的更加硬挺。
原先的自制力去哪兒了?
他正打算推開,貝琳卻更先一步地說:“別動!”
握住女性手臂的手僵住了。
雖然這些都不是真正的命令,沒有約束力,但艾納是打從心底不希望自己違背任何貝琳的期望。
可他又不希望傷害貝琳,這讓天使陷入難得的糾結。
貝琳鼓起勇氣,向後磨蹭,男人被這一下驚得倒吸口氣。
知曉情欲的身體迅速把性器被貝琳摩擦的快感傳到大腦,麻痹感官。
他呼吸急促,語調結巴,“不行不行!真的不行!我、我不想傷害主人!”
這人怎麼這麼倔!
貝琳氣惱地想,正當她思考要怎麼才能讓對方答應時,她想到了昨晚十九號與艾納的『教學』。
於是這位學院講師像引導孩子般循循善誘,“昨晚十九號都教你什麼啦?”
艾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跳到這話題,無奈現在大半心神都在對抗想要抱住女性的衝動,他只能從下身的難耐回憶起那晚最常被逼問的話語。
“??舒服就要說出來。”
那時他還對開口感到莫名羞恥,然而十九號說:人類是只能用話語傳遞的,而且話語的影響非常強大哦。
所以盡管還有其他教學,但十九號在那一晚,一直不停反復提點的,只有這一點。
艾納有些恍神,當他意識到脫口而出的話後已經來不及了。
貝琳笑到,“舒服嗎?”
“舒服??”
“喜歡嗎?”
“喜歡。”
貝琳仰起頭,舔了舔艾納下意識微張的嘴角。
女性仍然在以一種緩慢撩人的節奏磨蹭男人的性器。
艾納松口,忍不住呻吟出聲。
就像在十九號身下一樣。
最後,瞄了眼似乎陷入某種狀態的艾納,貝琳在他泛紅的耳根子邊輕聲說道:“拜讬啦,我今天過得夠慘,總要有一點好事發生吧?”
主人都這麼說了,天使又怎麼會拒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