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黑糊糊的秘室門口,里面沒有點任何燭火,所以根本看不清楚里面有什麼東西。
張碧華心里這時已經開始感到不安,驚恐地問江寒青道:“青弟,你這里面是什麼地方啊?”
江寒青冷笑道:“里面有你們感興趣的東西啊!怎麼到了這里,卻不敢進去看一看?不錯!你們是應該害怕的。里面的東西將會徹底打倒你們那可憐的虛榮、淺薄的自尊!”
鄭雲娥看著暗門里面黑洞洞的世界心里也有點發憷,但是她卻並不是太擔心。
在她看來,在這家族大院里面,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江寒青又能夠鬧出什麼花樣來。
何況她根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從小疼愛的侄兒會對她這個叔母動邪念。
“江寒青你這是搞什麼鬼名堂!這黑漆漆的,你叫我們看什麼東西?”
還不知道悲慘的命運已經開始向她招手,鄭雲娥做出長輩的派頭,傲然地向江寒青發問道。
江寒青知道二叔母鄭雲娥和堂嫂張碧華都是大家閨秀,從小嬌生慣養,手無縛雞之力,而自己和白瑩珏都是武功高強之輩。
如今已經到了這暗門口,哪里還怕到手的獵物會飛走。
眼見得兩個女人磨磨蹭蹭個沒完,看那樣子是不會自己走進秘室里面了,江寒青當下便決定撕下面具,來一個強行動手!
他向白瑩珏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隨時准備動手將兩個獵物趕進秘室。
然後側頭對李華馨道:“去拿一根燭火來,進去將里面的燈火都點燃!”
李華馨知道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臉上興奮得一片紅暈,連聲答應著轉身取來一根燭火,站在暗室門口將之點燃。
微弱的燭火僅僅能夠照亮暗門周圍不遠的地方,秘室里面那些淫虐用具這時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黑影,想要看清楚具體是什麼東西,那是絕無可能。
江寒青這時只需要用武力將獵物趕進秘室內,然後將暗門一關,便能夠輕松地享用美餐了。
不過他並不急著這麼做,他還想繼續玩一會兒。
他要讓他的獵物自己跨出最後的一步,走進那個陷阱里面去,因為這樣他才能夠享受到最大的成就感。
“二娘,大嫂,不如我們大家一起進去吧!在這里站著也是怪無聊的!”
聽到侄兒鼓動的話語,鄭雲娥這時也已經覺得有點不對了。
她想回頭離開,卻又覺得這樣實在是有傷面子,而且從她內心來說她還是不相信侄兒敢把她怎樣。
張碧華看著燭火閃動之下晃出秘室里的一些古怪形狀的東西,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感,緊張的她不知不覺間挽住了婆婆的手臂,身子也微微顫抖起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緊張,總之就是感覺這里的氣氛太過詭異,讓她覺得氣悶心慌。
感受到兒媳婦的緊張情緒,鄭雲娥強自穩住自己的心理道:“青兒,你先把里面的燭火點燃再說吧!這黑糊糊的不行啊!”
江寒青冷哼一聲,向李華馨道:“淫奴,去點火吧!”
聽到江寒青對李華馨的稱呼,鄭雲娥和張碧華婆媳二人吃驚地對望了一眼,以為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雖然她們早已經知道江寒青和李華馨二人有著亂倫苟且之事,卻也根本想不到江寒青居然會對李華馨使用如此下賤的稱呼。
聽到江寒青的話,李華馨下體立刻有了一陣興奮的感覺。
除了在白瑩珏面前,江寒青還沒有當著別人的面這樣稱呼過李華馨,而現在終於在外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而想到眼前這兩個女人也很快將成為和自己一樣的下賤女人,李華馨更是興奮異常。
當李華馨點燃秘室里第一盞油燈的時候,看著眼前燈火下顯現出來的種種丑惡的淫具,鄭雲娥和張碧華婆媳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氣,發出一聲驚懼的叫聲。
雖然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但她們畢竟已經知道這里面絕對不是一個好地方!
她們正待轉身質問江寒青這是怎麼一回事,卻覺得背後被人猛力推了一把,身輕力弱的兩個女人被這麼猛力地一推立刻踉踉蹌蹌地撲進了秘室里面。
婆媳兩個人幾乎同時尖叫一聲:“糟糕!”
她們終於明白今天是上了江寒青的當了。
待要回身搶出門去,卻已經為時已晚,只聽得一陣機括響動的聲音,身後那扇暗門便迅速合了起來,將婆媳兩人關在了這恐怖的秘室之中,當然在場的還有江寒青和他的兩個女奴!
這時李華馨已經熟練地將秘室里面所有的燈火全部點燃,一時間秘室里面變得燈火通明起來。
幾個月來每天晚上幾乎都會在這里上演的游戲,讓她對這秘室里面每一個位置有什麼東西都已經一清二楚了。
如果換一個新人動作是絕對不會有如許麻利的。
鄭雲娥和張碧華兩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驚恐地看著站在面前陰笑個不停的江寒青。
“江寒青,你這畜生!你到底想干什麼?”
聽到鄭雲娥震怒而又充滿恐懼的聲音,江寒青哈哈大笑道:“我干什麼?你說我要干什麼?你自己睜大眼睛看看這房里面都是些什麼東西!”
鄭雲娥這才開始仔細打量房間里的情況。
這是一間很大的秘室,除了剛才進來的地方以外,在秘室的三兩面牆上還各有一道鐵門,看樣子在那三道鐵門後還有著更多的秘密房間。
而就在眼前這個房間里面,已經林林總總堆滿了刑具狀的物品。
鄭雲娥和她的兒媳婦根本沒有接觸過這一類的淫虐用品,自然不知道這些東西其實都是淫虐女人用的器具。
在她們眼里只當這些東西是普通的刑具,因而也只是認為江寒青將要對她們采用什麼刑罰,卻不知道江寒青其實是在打她們那美麗肉體的主意。
“青兒,二娘對你一向愛護!你到底是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和你大嫂到底有什麼事情得罪你了?要讓你用這些刑具來對付我們?”
鄭雲娥看到白瑩珏站在剛才進來的那道門口,知道今天是沒有辦法逃出去了。
只好和江寒青講道理,希望這樣能夠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或許還能夠說服江寒青放自己婆媳二人出去。
江寒青心道:“好啊!居然想跟我來講道理!這樣也好!讓我將你老公干的壞事告訴你知道,看你還有什麼話說!到時候不怕你不跪在我面前求饒!”
算計已定,江寒青便冷笑著對叔母道:“我早就告訴過你們,二叔他老人家死得可不是太光彩!你們卻還不信!現在既然你們已經來到這里了!我就將事情的真相都告訴你們吧!”
當下江寒青便將江浩天屢次三番想要加害於他的事情告訴了鄭雲娥婆媳知曉,當然在敘說的時候他已經將有關聖門的事情進行了處理,沒有讓鄭雲娥她們知道聖門顯、隱二宗的秘密。
聽完江寒青的講述,鄭雲娥大聲尖叫道:“我不信!我不信!你二叔是忠於家族的!怎麼會勾結外人對付大哥和你呢?你胡說!你誣蔑!”
江寒青沒有理會狀若瘋狂的叔母,轉頭對張碧華道:“碧華嫂子,你是否相信我說的話?”
張碧華神態堅定地搖了搖頭道:“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我的公公和丈夫都是清白的!是你想要陷害他們!”
江寒青冷笑道:“你的丈夫我可沒有說他不是清白的哦!不過你那該死的公公倒真的是一個應該千刀萬剮的賊人!哼!你說我想要陷害他們?他們都已經死了,我還陷害他們干什麼?”
鄭雲娥聽他這麼一說,再也忍不住了。
她發瘋一般地向江寒青撲過來,揮動粉拳向他猛打,嘴里不依不饒道:“你個畜生!你這麼誣陷你剛去世的二叔,我也不想活了!跟你拼了!”
江寒青一把捏住鄭雲娥的粉臂,任由她怎麼掙扎都無法將手臂掙脫,冷酷地用力一甩,便將她嬌弱的身子甩倒了地上,疼得她慘叫一聲。
張碧華急忙跑過去抱住婆婆,哭泣道:“青弟,就算公公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他如今已經死了,你又何必拿媽媽來出氣呢?你這些刑具就算是用在犯人身上也屬太過狠毒,怎麼能夠用在我們身上呢?再怎麼說媽媽也是你的親叔母啊!”
鄭雲娥哀嚎一聲,猛地抱住兒媳婦哭喊道:“碧華,好媳婦!我的好女兒!是媽媽害了你啊!”
兩個美麗的女人坐在地上相擁而泣的場面,讓旁邊的三個殘忍的男女看著更加興奮。
這樣兩只美麗的獵物,一個是婆婆的身份,一個卻恰好是另一個人的兒媳婦,光是身份便已經足夠讓有意的男女們興奮半天,何況兩人的相貌神態、衣著裝束也恰好可以相輔相成。
做婆婆的鄭雲娥年紀約近四十,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像一個熟透了的紅苹果,讓人看著就想舔上個一兩口:而做兒媳婦的張碧華則是二十幾歲的年齡,青春嬌艷,風華正茂,宛如一朵剛剛盛開的牡丹,使觀者無不贊嘆欣羨,欲一親芳澤而不得。
鄭雲娥年紀雖稍大一點,今天卻穿的是一身艷麗的宮裝,看上去成熟美艷,更顯其身份的高貴,在性虐的男女眼里,正是凌辱的絕佳物件。
而年輕的張碧華,此時穿的卻是一身素服,清麗脫俗,淡雅中自有一種卓爾不群之質,落到淫亂的家伙手中,也不啻是一個上佳的玩具。
而兩個女人相擁而泣的時候,兩張美麗的臉蛋兒緊緊貼在一起,母女般年齡差距的面孔以如此近的距離同時出現在旁人的眼前,剛好可以讓旁人對二人的年齡、氣質、長相進行一番細致的品味,從而形成一個強烈的對比。
這樣的場面讓圍在旁邊的三個家伙更產生了一種有如同時凌辱母親和女兒般的快感。
江寒青、白瑩珏和李華馨,站成一個三角形,將摟在一起顫抖哭泣的婆媳二人圍在中央。
三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殘忍而淫蕩的笑容,雖然他們各自的主觀意願不盡相同,但現在卻都有著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今天一定要盡情地凌辱眼前這一對美麗的女人。
“江寒青,你二叔都已經被人謀殺了。你還想怎麼樣?你就算用這些刑具對我婆媳用刑,又能夠取得什麼好處?你如果還是人,就把我們母女給放了吧!”
鄭雲娥無法忍受三個男女那詭異的笑容和眼神,放聲大喊起來。
“如果你非要用刑具責罰我們,才能夠消除你心中的仇恨,那你就都用在我身上吧!放過你可憐的大嫂!”
江寒青聽著她的哭喊聲,微微楞了一下,便即仰面放聲大笑起來。
那宏亮的充滿嘲笑意味的笑聲在秘室里激蕩著,在鄭雲娥婆媳聽來那無疑是對她們的不屑嘲諷,是對她們可憐命運的宣判。
江寒青明白鄭雲娥到現在還沒有真正弄明白眼前是怎麼一回事,還不知道她們婆媳兩人將要面對的是什麼命運,鄭雲娥還天真的以為江寒青只是因為對江浩天懷恨在心,因而才在他死後將她們婆媳抓過來,准備用刑具責罰她們來消解心頭之恨。
哈哈大笑了好一會兒,江寒青方才收住笑聲,用一種毫不掩飾的色情眼光在鄭雲娥和張碧華的身體上瞄來瞄去。
鄭雲娥被江寒青眼光掃過的時候,身上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眼神里面流露出的色迷迷的味道,此刻鄭雲娥已經毫不懷疑,她開始有點意識到後面等待她的是什麼事情。
將哆嗦的身子緊緊靠在兒媳婦的身上,鄭雲娥尖叫道:“江寒青,你這畜生!你到底想干什麼?”
江寒青淫笑著,緩緩走到婆媳二人身邊蹲下,緩緩伸手想要撫摸鄭雲娥的臉蛋兒。
鄭雲娥尖叫一聲,嚇得仰面倒到地上,然後以手撐地、挪動屁股迅速退離江寒青魔掌所及的范圍。
而張碧華也嚇得連滾帶爬地躲到一邊去了。
江寒青看著婆媳兩人躲他就像躲瘟神一樣的神態動作,心里是又好笑、又好氣。
冷哼一聲之後,他站起來對白瑩珏和李華馨道:“你們兩個賤貨都給我把外面的衣服脫了,讓你們這兩個未來的姐妹看一看,本少主今天到底想對她們干什麼!”
李華馨聽了江寒青的話,想要脫衣服,卻又覺得當著鄭雲娥的面還不太好意思,畢竟對於她來說很多事情都還沒有習慣。
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卻見到白瑩珏已經迅速按照江寒青的命令將衣服脫去了。
李華馨咬了咬牙,也跟著迅速將外面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白瑩珏的外衣脫去之後,貼身穿著的居然是一件奇形怪狀的黑色皮衣。
皮衣上在小腹的位置被挖了一個桃心形的洞,露出了她白晰的小腹和肚臍眼。
在雙乳乳頭的位置也是開著兩個小洞,白瑩珏暗紅色的嬌嫩乳頭就從那兩個洞里露了出來。
除了乳頭,從那兩個小洞的位置還能夠看到她淡淡的乳暈。
而皮衣上在乳房根部的位置卻還有一排鐵扣似的東西,顯示一旦有需要將那些扣子打開,那麼整塊包住乳房的皮革都可以被取下來,從而將豐滿的乳房暴露在空氣里面:在褲襠的位置,也是同樣的一排鐵扣,自然那塊緊緊包裹住白瑩珏陰戶的皮革也是隨時可以取下來的了。
不過這一切都還不算什麼,真正吸引鄭雲娥和張碧華婆媳目光的卻是白瑩珏那裸露的乳頭上所掛著的金光閃閃的東西。
兩人凝神看了好一會兒才確認那是穿在她乳頭上的一對小金環,反射秘室里的燈火所以看上去是金光閃閃。
相比於白瑩珏,李華馨的貼身衣物就要簡單許多,不過也暴露許多了。
她的乳房位置就是幾根條狀的皮革纏來繞去,那些條狀皮革的作用看上去不過就是用來錮住她的乳房根部而已,幾乎整個乳房都暴露在外面。
而李華馨的下身則幾乎就是全裸的,因為她下面只是穿著一條紅色皮革制成的丁字褲。
名字倒是叫做“褲”但是那所謂的褲襠就只有不到二指寬,完全就是一根細條。
這樣一根細條不要說遮擋她的陰部,就是連那條陰縫都沒有辦法遮擋,因為那根本就只是一根細條的所謂褲襠大部分已經陷入到她肥厚的陰唇里面去了。
這樣一來,李華馨那茂密的陰毛,肥厚而濕潤的陰唇就全都露在了外面。
穿這樣一條所謂的褲子,完全不是為了起遮蔽身體的作用,根本就是為了滿足變態男女調情的需要。
鄭雲娥和張碧華何時曾經見識過這等淫賤的裝束,甚至就是做夢她們都沒有想到過世界上居然會有如此不要臉的女人,穿上如此不要臉的衣服,還能夠公然展示給別人看。
而且更要命的是,穿著這樣淫賤衣服的兩個女人年齡都足以當江寒青的母親,而且其中還是他的親叔母。
鄭雲娥和張碧華雖然早前已經對她們兩個甘願成為江寒青的女人而很覺不齒,卻也從來沒有想到過她們居然會墮落到如此下賤的地步。
看見兩個即將成為新的玩物的女人那種目瞪口呆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江寒青得意地對鄭雲娥道:“怎麼樣?現在你應該明白我今天要做什麼了吧?她們兩個的樣子,就是今後你們婆媳二人的命運!”
鄭雲娥是又氣又急又怕,身子搖搖晃晃個不停,如果不是張碧華在旁邊撐著她,她連坐在地上都做不穩,准保摔倒在地面爬不起來。
“江寒青,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家伙!天啦!咱們江家怎麼出了你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你想讓我們母女像這兩個賤貨那樣服從你?呸!你是痴人說夢!妄想!”
聲嘶力竭的吼叫著,鄭雲娥心里卻是驚恐萬分。
雖然已經明白江寒青的目的,可是她卻還不清楚江寒青會采用怎樣的手段來對付她們兩人,叫她怎麼能夠不驚疑萬分,同時她又希望江家其他的人能夠想辦法找到她們的下落,將她們救出這恐怖的地獄。
鄭雲娥這時候在心里是這樣想的:“江寒青這個畜生,原來是在打我和碧華身體的主意!不!我絕對不能讓他得逞?天啦!李華馨這賤人居然穿上這麼不要臉的衣服,還敢公然這樣站在其他人的面前丟臉!聽江寒青那禽獸剛才叫淫奴,現在看來還真的是把她當做淫亂用的奴隸使喚。難道說……難道江寒青還想將我和碧華孩兒也變成這樣下賤的女人!不!我就算是死了也不屈服於他!浩天被人謀殺,大哥一定會派人來看望我們的。到時候一旦她們發現我們不見了,肯定會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一定會迅速派人調查的。我和碧華的侍女都見到江寒青來過,那時候家族的人都會知道江寒青去過碧華的院子那里。他們自然會懷疑他,找他詢問的!到時候我們就有希望獲救了!對!只要我們不屈服,他能夠把我們怎樣?自古邪不勝正,我們婆媳一定能夠戰勝這個禽獸不如的家伙!我絕對不會像李華馨那樣干出那麼下賤的事情!我絕對不能成為像她那麼自甘墮落的女人!”
鄭雲娥這樣想著,忍不住便將目光投向了張碧華身上,卻剛好看到兒媳婦也向她看過來。
張碧華的眼神是那麼的堅定,那麼的勇敢,顯示出她也已經在心里下定了絕不屈服的決心,如同她的婆婆此刻的想法一樣。
兩個女人的眼神這麼一接觸,頓時明白對方和自己是一樣抱定了絕不屈服的信念。
雖然她們已經成為三個淫亂男女的俘虜,雖然是被困在這暗室之中,雖然眼前已經絕無逃出的希望,但是她們突然間卻好像看到了戰勝邪惡的曙光,看到了她們成功被人解救出這地獄牢籠的勝利場面。
可是這一切不過是兩個高貴女性的天真的想法,她們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多麼凶殘、邪惡的野獸,不知道江寒青是一個多麼了解女性身體和精神的女人殺手。
如果這兩個可憐的女人知道,連帝國民眾心目中的女神、帝國的無敵飛鳳、她們的家督夫人陰玉鳳都已經成為她的親生兒子,也就是面前這個邪惡男人的性奴隸的話,她們也許就不會有這樣天真的幻想了。
江寒青自然也看到了兩個女人用眼神進行的心理對話,以他對女人的了解,哪里還不清楚兩個剛成為俘虜的女人心里打的是怎麼樣的如意算盤。
不過他一點都不擔心兩個女人會抗拒他的事情,其實他一直都覺得按照這兩個女人的性格、修養,如果不反抗他才是怪事。
他早已經將一切事情都計劃好了,怎麼奸淫她們,怎麼讓她們屈辱的奉獻出自己的肉體,而事後又不敢向家族里面的其他人透露這個秘密,這都已經在他的腦海中盤算過千百遍了。
現在一切都只是等著實現而已了!
“淫姨,給我把兩個女人綁起來,讓她們屁股貼屁股地綁著!”
江寒青對白瑩珏下達的命令,讓鄭雲娥和張碧華惶恐不已,兩個女人試圖逃避淫笑著走過來的白瑩珏。
可是在白瑩珏的高強武功面前,她們那點抵抗又算得了什麼。
不一會兒兩個女人就被白瑩珏麻利地綁到了一起,兩個女人豐滿的屁股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由於她們不停地掙扎著,所以兩個人的屁股就互相磨來磨去,如果是淫亂的女人一定會因此而感到格外的興奮。
不過在這兩個高潔的貴婦心里這時候除了氣憤和害怕以外,並沒有其他的情緒存在。
可是江寒青卻在這時候出聲了。
“碧華嫂子,和你婆婆媽的騷屁股摩擦的感覺是不是很爽啊?看你扭得那個浪勁兒!哈哈!也許你現在還不覺得興奮吧?沒關系!以後你很快就會愛上這種感覺的,到時候只要能夠讓你和我這位二娘的屁股磨一磨,恐怕你們都會興奮得要死!”
江寒青知道對於鄭雲娥和張碧華這樣循規蹈矩,深守婦道的女人,想讓她們一步成為自己聽話的性奴隸、性玩具是絕無可能的。
做這種事情需要按部就班,一步一步地耐心調教來實現。
而眼前他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想盡一切辦法去摧毀她們的自尊,並且誘導她們去體會那些異樣的感覺,包括羞恥、興奮、無奈等等。
鄭雲娥和張碧華在屁股剛剛開始摩擦的時候,確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因為當時她們除了氣憤、害怕之外,都根本沒有想到過什麼其他的東西。
可是在江寒青用言語提醒了她們之後,兩個女人真的開始感覺到了屁股互相摩擦帶來的異樣感覺。
鄭雲娥突然想到自己這豐滿的屁股,這麼多年來只有和丈夫在床上做愛的時候會被他偶爾撫摸玩耍一下,除此之外從來沒有和別人的肌膚發生過接觸。
而此刻這聖潔的臀部卻在和兒媳婦的同樣部位磨來磨去,這讓她突然產生了強烈的羞恥情緒。
而伴隨著羞恥情緒的產生,她的屁股好像突然也開始變得敏感起來。
她突然覺得自己能夠感受到兒媳婦富有彈性的屁股蛋兒摩擦自己臀部時,所產生的那種肥肉彈動的酥軟感覺,那種感覺就像男人的手撫摸她的屁股一樣讓她面紅耳赤。
再想到旁邊還有三個狗男女在那里看著,鄭雲娥恨不得地下能夠立刻出現一個洞讓她鑽進去。
可是越是覺得羞恥,她屁股上的感覺就越明顯,使得她也更加興奮,她甚至開始幻想兒媳婦的屁股蛋兒是不是像自己的一樣豐滿,一樣逗男人喜歡。
“天啦!我到底是在想些什麼!鄭雲娥啊!鄭雲娥!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能夠去胡思亂想這些東西?你的敵人就在你的面前,你怎麼能夠分神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呸!你如果不警醒,再這樣下去,遲早要墮落到和李華馨一樣下賤!”
猛地從人類天生便具有的邪惡心性里掙脫出來,鄭雲娥忍不住在心里咒罵自己,同時憤恨地向江寒青道:“你這個畜生,你將來殺千刀,挨萬剮,不得好死!”
在她的身後張碧華也開始跟著辱罵起江寒青來。
一時間秘室里滿是兩人惡毒的咒罵。
江寒青不但不生氣,反而很享受地笑道:“二娘,碧華嫂子,你們兩位平日里一派正經、端莊的樣子,想不到居然也會有學潑婦罵街的一天啊!”
緩緩走到鄭雲娥身前,江寒青突然用力一把撕破了她宮裝的前襟,露出了里面的紅絲綢的肚兜。
“哎喲!這麼老的女人了,還用這麼鮮艷的色彩,真是他媽的一個老騷貨!”
江寒青辱罵著鄭雲娥,伸手隔著肚兜捏住她的乳房用力一擰。
“啊!你這狗賊,你不得好死!你……大哥知道,一定會殺了你的!呸!”
鄭雲娥的乳房被他那麼用力一擰,一陣劇痛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她的乳房除了被丈夫溫柔地撫摸過之外,從沒有被第二人碰到過,更不用說是這樣粗暴地玩弄。
她心里此刻是又氣又急,又羞又怒,狠狠地一口唾液向江寒青臉上啐了過去。
唾液不偏不倚正好吐在江寒青的鼻梁上,他沒有吭聲,猛地抓住鄭雲娥的紅絲綢肚兜用力一拉。
“唰”地一聲之下,鄭雲娥的肚兜便被他撕破了一大塊,一對豐滿的乳房立刻呈現在三個淫虐男女的面前。
江寒青用撕下來的肚兜破布擦拭干了鼻梁上的口水,然後用手將那塊破布塞進鄭雲娥殘破的肚兜,手再用力往下猛塞,硬是將那塊破布塞到了她下體的褻褲里面。
鄭雲娥尖叫著拼命掙扎,不斷扭動下體,卻還是沒能逃過這羞恥的結果。
被綁在鄭雲娥背後的張碧華看不到婆婆這邊的情況,只是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婆婆的哀叫和怒罵聲,還有就是感受婆婆的身體拼命地掙扎,完全不知道婆婆正在經受怎樣的羞辱,嚇得連聲尖叫道:“青弟,青弟,你饒了我媽媽吧!你來折磨我好了!我什麼都能夠忍受!”
江寒青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卻見白瑩珏伸手便是一耳光扇在張碧華臉上,然後學江寒青那樣抓住她的衣襟一陣亂撕亂扯,眨眼間張碧華的乳房也暴露在了空氣中。
對著哭泣求饒的張碧華又是一耳光,白瑩珏怒吼道:“賤人,這麼快就想要主人的玩弄了?青弟是你這種賤屄能隨便亂叫的嗎?你應該說:”
主人,求求你玩弄下賤的奴隸吧!
“你如果真的希望幫助你婆婆,就應該這樣做!知道不!”
江寒青和李華馨此前都沒有想到過白瑩珏在凌辱別的女人之時會是如此的粗暴和殘忍。
看著她瘋狂地向著可憐兮兮的張碧華又打又罵的樣子,兩個人不由怔怔而視,傻在了當場。
“主人,這個下賤的母狗請求你去玩弄她!這頭老母狗就交給我來教訓吧!”
直到聽見白瑩珏說出這樣的話,江寒青方才回過神來,興奮地將她摟到身邊,狠狠在她紅潤的嘴唇上親吻了一口,再在她高聳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夸獎道:“我的好阿姨,真不枉我疼愛你這麼幾個月!太好了!以後你就幫著我好好調教這些母狗們!記住對這些母狗要殘忍,要粗暴!越粗暴越好!”
江寒青說完,轉頭對李華馨道:“淫奴五娘,看到淫姨的表現沒有?人家比你還後跟我,都已經學習得這麼好了!你還不努力!如果不好好表現,以後就讓你給淫姨當奴隸!”
白瑩珏剛剛因為虐待其他女人而得到心愛男人的贊揚,嘗到了甜頭之後更是一發而不可收拾,對著還傻傻沒有反應過來的李華馨粗暴罵道:“賤豬!聽到沒有!你如果不好好表現,就讓你給老娘舔屁眼兒!”
想起和白瑩珏初見面時,她是那麼一個高傲、自尊、脾氣又怪的長輩,如今短短半年多的時間卻已經被自己成功調教成了一個下賤、淫蕩、完全沒有自尊的聽話的性奴隸,而且看現在這樣子以後還會成為自己調教其他女人的好幫手,江寒青這時候簡直是喜翻了心。
他伸手在白瑩珏屁股上接連拍打了幾下,猛夸獎道:“好!罵得好!就是這樣!好阿姨,我簡直愛死你了!”
白瑩珏將小嘴貼到他耳邊,吃吃笑道:“青兒,等你媽媽回來!阿姨一定會幫著你玩得她死去活來!相信我吧!阿姨要玩得你媽那賤人連哭都哭不出來!”
這等殘忍的話語在江寒青聽來無疑是世間最美妙的音樂,興奮的他一把將白瑩珏推到鄭雲娥面前,命令道:“好極了!那淫姨現在這頭老母狗就交給你玩弄了!”
江寒青伸手抓住鄭雲娥的發髻,將她的臉扯得歪過來對著自己,看著她痛苦的臉色殘忍道:“賤人!你如果敢自殺,我就把你的屍體掛到家族大院的門口,說你和下人通奸之後上了吊,讓你死了都還要丟人現眼。還要把你兒媳婦拿去給狗操!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聽我的話吧!”
這樣對鄭雲娥咆哮完之後,他又順手抓住張碧華的發髻將她也狠狠地擰過頭來,大吼道:“碧華母狗,你聽到沒有!你也是一樣!如果你敢自殺,或者是不聽話!我就把你媽媽賣到妓院去,任她千人插萬人騎!還要把你的屍體剝光扔到馬棚,說你和馬干那種事情被人看見,羞愧難當之下當場自殺!”
鄭雲娥心里本來已經有了打算,一旦江寒青想要侵犯她神聖的下體,她就咬舌自盡。
可是現在江寒青卻洞察先機似的提前說出了警告的話語。
她自殺不外乎是想保持自己的清白,可是現在江寒青卻聲稱就算她死了,也要糟蹋她的屍體和名聲,而且居然還拿她的兒媳婦來威脅她。
這樣一來頓時叫她無計可施。
“如果我自殺,他就要讓……讓狗去上碧華,還要誣蔑我的屍體和名聲!天啦!這個惡毒的家伙怎麼會生在人世間啊!老天爺,求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辦才是啊!”
在鄭雲娥無助地開始啜泣的時候,白瑩珏開始玩弄起她的乳房來。
由於身處帝國豪門、保養得當的關系,鄭雲娥的乳房還很豐滿,而且一點下垂的跡象都沒有。
她的乳暈很黑,但是並不太大,因而看著也還不算太難看。
乳頭呈暗紅色高高聳立在乳房的頂端。
白瑩珏用手掌捏住鄭雲娥的乳房,開始的時候只是輕輕按揉,讓鄭雲娥在覺得羞辱之余,卻還是能夠感受到乳房被玩弄得很舒服得感覺。
如果不是鄭雲娥早就下定決心不能屈服於江寒青的淫威,也許此時她早已經舒服得呻吟起來,可是現在她只是鼻孔里呼吸的聲音有所加大,而牙關卻緊緊咬著,堅決不肯讓自己發出一點點的呻吟聲。
可是慢慢地隨著白瑩珏手上開始逐漸加力,鄭雲娥就覺得不那麼好受起來。
隨著白瑩珏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鄭雲娥看到自己豐滿而有彈性的乳房在白瑩珏手上變幻出各種怪異的形狀。
鄭雲娥覺得乳房被擠壓得十分難受,那種感覺有點像她過去生孩子時乳房被乳水脹滿的感覺,卻又比那種感覺更讓她難受,更讓她希望得到發泄。
她想哭,可是高傲的自尊卻讓她強忍著不願意哭出來:她想呻吟,可是她的良知又提醒她這種時候必須要忍住:她想出聲辱罵白瑩珏,卻又怕她用更凶殘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結果到了最後她什麼都不能做,只能是圓瞪著雙眼,看著自己被白瑩珏玩弄的可憐乳房。
而白瑩珏的臉上此時是一種混合著殘忍、興奮、得意、鄙夷等等諸多情緒的詭異表情,她似笑非笑地看著鄭雲娥,欣賞著這個高傲的女人被自己玩弄乳房時痛苦、厭惡的表情。
在另一邊江寒青也開始玩弄張碧華。
曾經有多少次他幻想過張碧華的乳房是什麼形狀,如今這對乳房終於呈現在他的面前,可以任由他品嘗了。
和江寒青以前玩過的成熟女人比較起來,張碧華的乳房並不算太大,甚至還有點青澀的感覺。
如果說陰玉鳳、白瑩珏,包括此刻就在身邊的鄭雲娥她們的乳房算得上是一個圓球的話,那麼張碧華的乳房就只能算是一個倒過來的小碗。
雖然沒有那些中年婦女那麼豐滿的乳房,也沒有那深深的乳溝。
但是那鮮嫩紅艷的乳頭卻比那些中年熟女們普遍呈暗紅色的乳頭好看多了。
而且她的乳暈也很小,若有若無的,看上去十分清潔。
江寒青輕輕手手指撥弄了一下張碧華的乳頭,在他手指劃過乳頭的一瞬間,張碧華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江寒青也聽到她鼻孔里的呼吸聲陡然加粗了,可是她的牙關卻緊咬著,嘴巴里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江寒青淫笑著圈起手指對准張碧華的乳頭,然後猛地將手指彈直,手指尖剛好彈到她的乳頭上。
嬌嫩的乳頭被手指彈得往旁邊一歪。
張碧華全身像被雷電殛打中一樣,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嘴里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江寒青哈哈大笑著用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輕輕用舌頭舔吮著,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碧華嫂子,你想呻吟浪叫就叫出來吧!何必這麼苦苦忍著呢?是不是怕後面那頭老母狗罵你呢,不要怕有主人給你撐腰。她如果敢罵你,我就用皮鞭抽花她的大屁股!我……”
江寒青的話還沒有說完,張碧華卻已經呸的一口,將濃濃的口水吐到了他的臉上。
而鄭雲娥卻高聲叫好道:“碧華,好媳婦!吐得好!讓這畜生知道,我們母女倆是不會屈服的!江寒青,你是男人就過來玩我!不要動碧華!你……”
“賤人!你給我閉嘴!小心老娘把你的乳房給你抽腫!”
白瑩珏辱罵著,惱怒地用手掌狠命擊打鄭雲娥高聳的雙峰,發出“劈里啪啦”的一陣清脆聲響。
在她殘暴的掌擊下,鄭雲娥的罵聲立刻變成了淒厲的痛苦哀叫。
鄭雲娥胸前的一對大乳球劇烈地抖動著,白晰的皮膚上很快便布滿了紅色的手掌印。
如此劇烈的疼痛是從小嬌生慣養的鄭雲娥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可是相比於肉體上的痛苦,精神上的羞辱才是真正讓她難以忍受的。
如果不是剛才江寒青出言警告在先,也許現在她已經咬舌自盡了!
她一邊痛苦尖叫著,一邊用怨毒的眼神瞪著白瑩珏,恨不得能夠將眼前這個女人千刀萬剮。
“賤女人,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手里,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在心里暗暗發誓的時候,鄭雲娥卻又開始為身後的媳婦擔心起來。
因為這時候她突然聽到了被綁在她背後的兒媳婦發出比她還要淒厲的哭叫聲,她看不到兒媳婦那邊的情況,只能聽到她尖聲哭叫道:“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錯了!”
鄭雲娥不知道江寒青到底在怎麼對付張碧華,她心里是又急又氣,又擔心張碧華受到殘忍的凌辱,又害怕她經受不住摧殘向江寒青屈膝投降。
鄭雲娥這時候已經忘記了自己的乳房被白瑩珏掌擊所帶來的痛苦的羞辱,她大聲呼喊道:“碧華,好孩子!不要向那個畜生求饒!不要啊!啊……嗚嗚……”
鄭雲娥的呼喊聲沒有持續多久就迅速轉變成了慘叫聲和哭泣聲,因為白瑩珏突然粗暴地撕去了她宮裝的下擺,脫去了她下體的褻褲,然後用力捏住她敏感的陰唇粗暴地拉扯起來。
從來沒有想到過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殘暴玩弄女人下體的方法,多年來只知道在丈夫的溫柔愛撫下享受性生活樂趣的女人幾乎疼得要昏了過去,她悲慘地哭叫著,乞求上天能夠可憐可憐她,將她帶離這非人的世界。
可是在鄭雲娥那被暴力拉扯開來的肉縫中間露出的那粉紅色的淫褻肉洞,居然開始變得濕潤起來,白瑩珏得意地看著晶瑩的淫液從眼前這個頑固的女人的肉洞里流了出來,嘴里興奮地叫嚷道:“青兒,你看這騷女人啊!第一次拉扯她的陰唇,她就興奮得流出了淫水!她真是一個具有淫蕩潛質的女人!”
而這個時候在另一邊,江寒青正用一對夾子夾住張碧華的乳頭擰動。
李華馨則幫忙將張碧華的下體脫了個精光,這時候正忙著用兩根手指抽插她的陰道。
而這兩人的殘忍玩弄也正是剛才鄭雲娥聽到張碧華淒厲大叫的原因。
聽到白瑩珏的叫喊,江寒青興奮道:“好極了!待會兒一定要讓她們興奮得達到高潮!淫奴五娘,現在你過去幫淫姨玩弄那只老母狗!我這方自己就能搞定。”
比起白瑩珏的瘋狂來,李華馨還是稍微有一點良知的,畢竟她也是大家閨秀出身,對於這樣淫亂而殘忍的事情還有點不習慣。
可是一想到不服從江寒青的命令將會受到的折磨,想到甚至有可能失去他的寵愛,李華馨便不得不強打起精神幫助他淫虐張碧華。
但是聽到張碧華的慘叫聲,她總是有一種犯罪的痛苦感覺。
如今聽到江寒青吩咐她去幫助白瑩珏玩弄鄭雲娥,她頓時感到一陣如釋重負。
對於無怨無仇的張碧華她實在不忍心下手,可是剛才鄭雲娥辱罵她的話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這麼快就有了報復的機會,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得意地走到鄭雲娥面前,李華馨粗暴地用手扶住她的下巴,用力將她淚流滿面的臉蛋兒扳得正對自己,然後嘲弄地說道:“二嫂,您剛才不是還嘲笑華馨嗎?現在怎麼自己成了一只赤裸待宰的無助羔羊?哈哈!江山輪流坐,今年到我家了!”
狠狠地伸手抓住鄭雲娥下體的陰毛用力一扯,隨著鄭雲娥一聲淒厲的哀嚎,李華馨的手上便多出了一撮黑黑的陰毛!
以李華馨的溫柔性格本來不應該有如此凶殘的表現,可是今天種種機緣巧合,卻讓她顯露出前所未有的殘暴。
十五年來在江家受到的排斥、鄙夷的生活,給李華馨造成了無比的壓抑和痛苦,也使得她的心靈逐漸扭曲、變態。
只是一直以來她都沒有機會發泄自己心里的變態欲望,而且她從小的教育和所處的環境也讓她具有強烈的自尊和羞恥,不容許她做出什麼變態的事情。
可是江寒青幾個月來日以繼夜地調教、訓練和羞辱,幾乎完全剝奪了她從小到大養成的自尊和良好修養,讓她漸漸習慣了這種淫亂而殘忍的生活,這也讓她那深藏在心底的變態心理開始逐漸抬頭。
而此時此刻現場的淫靡、殘忍氣氛,尤其是幾個月來跟她朝夕相處的白瑩珏狂野而殘忍的表現,以及白瑩珏因此而獲得的江寒青的贊揚,更是猶如催化劑一般刺激得李華馨盡情表現出自己身體內部黑暗的一面。
雖然如此,可是她內心殘留的良知卻還是讓她不能夠肆無忌憚地對張碧華那樣無辜的女人下手。
但不幸的是眼前卻偏好有這個鄭雲娥,這就足以讓李華馨徹底的爆發出來了。
其實在李華馨殘忍地拔下鄭雲娥的陰毛之前,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多麼憎恨鄭雲娥這個高傲的女人。
在李華馨來到江家之後的十五年里,鄭雲娥一直高高在上代行江家的“主母”職權,管理著江家內院的大小事務。
在江家處處受人排擠的李華馨對於這位位高權重的“代主母”自然更是小心翼翼,每次見面都是畢恭畢敬,生怕得罪了這個女人。
而鄭雲娥雖然也還算照顧李華馨,不過言語間總還是不自覺地露出一些高傲之態。
李華馨過去一直以為自己是真的很感激鄭雲娥,其實那不過是她的潛意識要求她自己討好鄭雲娥,絕對不能得罪鄭雲娥,從而產生出來的一種虛假的認識罷了。
此刻看著自己手里捏著的一撮黑色的陰毛,李華馨忍不住放聲狂笑起來。
她終於明白自己這麼多年來是多麼嫉妒、多麼憎恨鄭雲娥這個高高在上的“代主母”而且不到一個時辰前,這個女人還那麼不留情面地責罵她。
這種報復的快感是何等的愜意啊!
李華馨放聲狂笑的樣子,嚇呆了白瑩珏和張碧華,而鄭雲娥此時已經只覺得陰部一陣撕裂般的痛楚,人都差點疼得昏了過去,哪里還顧得了其他人的事情。
只有江寒青得意洋洋地看著狂笑不停的李華馨,他自然清楚這位淫奴五娘這樣狂笑,意味她從此和白瑩珏一樣開始釋放出淫邪的能量了。
一天之間,他就多出了兩個調教女人的好幫手,叫他怎麼能夠不興奮。
看著李華馨站在那里看著手中的一撮陰毛傻笑個不停,他忍不住出聲指點道:“五娘,把你手里那撮髒毛塞到它主人嘴里去吧!”
李華馨被江寒青這麼一提醒,立刻反應過來,冷酷笑著將陰毛粗暴地塞到鄭雲娥的嘴里,嘴里還不斷罵罵咧咧道:“賤人,你往日不是自命是咱們江家的“代主母”得意洋洋嗎?現在就讓你這賤人嘗一嘗自己陰毛的味道!哈哈!爽吧!”
鄭雲娥哀哀哭泣著,使勁地往外吐陰毛。
如果不是因為江寒青先前的威脅,她一定會立刻自殺以求解脫的。
可是現在她卻不敢這麼做。
她能做的只是嗚咽著哀求道:“求求你們,玩弄我吧!饒過碧華,她是無辜的!你們恨的是我,要折磨的也應該是我啊!跟碧華一點關系都沒有,求求你們放過她吧!”
白瑩珏這時候已經蹲到鄭雲娥的身下,用手指刮弄鄭雲娥的陰縫里的嫩肉,還不時將手指尖頂在她肛門外面旋轉。
聽到她這樣哀求,便用中指對准她肛門猛地用力一捅,幾乎沒有費多少力氣便頂進了鄭雲娥的肛門里面。
從來沒有被人玩弄過的肛門,卻這樣被同性的手指粗暴地插入,鄭雲娥尖叫一聲的同時,肛門立刻劇烈地收縮,將白瑩珏的手指緊緊地夾住。
白瑩珏試著輕輕動了一下手指,卻發現鄭雲娥的肛門收縮得那麼緊,以致於她的手指幾乎都無法動彈了。
冷哼一聲之後,白瑩珏突然加大力道,粗暴地將中指在她的肛門中一陣粗暴的插弄。
從沒有被人玩弄過的肛門是那麼的干燥狹小,突然被人這麼粗暴地玩弄。
手指關節摩動肛門眼兒帶來強烈的痛楚,讓鄭雲娥感覺自己的肛門隨時都會被撕裂似的。
處女的肛門第一次被人玩弄就遭受到如此痛苦的命運,強烈的屈辱感覺甚至壓過了肛門的痛苦,讓鄭雲娥放聲嚎哭起來。
可是她的哭聲非但沒有引起殘忍男女們的同情,反而更加激發起他們殘忍玩弄、摧殘她肉體的欲望。
李華馨用一只掐住她的乳房根部,讓她豐滿的乳房連帶頂端的乳頭都高高聳立起來,然後用另一只手死命地擊打她乳頭的位置。
可憐的乳頭在殘忍的擊打下反倒充血硬了起來,顯示出鄭雲娥對於這種殘忍的動作反應十分敏感。
而白瑩珏一邊繼續用手指玩弄鄭雲娥的肛門,一邊卻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插進三根手指玩弄她的陰戶,偶爾還捏住她敏感的肉芽一陣拉扯,每一次都讓鄭雲娥痛苦得翻動白眼。
到後來隨著白瑩珏的動作越來越猛烈,鄭雲娥翻動的眼睛幾乎就成了一個死魚白,再也看不到黑色的眼球了。
這種超過人體所能承受程度的痛苦刺激得鄭雲娥身體連連哆嗦,幾乎就要暈倒過去。
她嘴里先前的叫罵聲,這時已經成了嗚咽求饒的聲音。
“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正在被江寒青抱住一邊吸吮乳房,一邊使勁掏挖陰戶的張碧華也出聲哀求道:“求求你,饒過我媽媽吧!你要對我干什麼都可以,放過她吧!她快受不了了!”
江寒青冷笑道:“你們兩個賤人都別吵!本少主自然會讓你們兩個人都爽個夠的!現在先從你這個小賤人開刀吧!”
他將挖弄張碧華陰戶的手抬起來一看,手指尖上已經濕漉漉的沾了不少的淫水。
“賤人,看你浪成了什麼樣子?你說這是什麼東西?”
將沾滿淫水的手指在張碧華臉上一陣塗抹,江寒青威逼她說出淫褻的話語。
可是張碧華怎麼肯在這個殘忍的家伙面前說出那樣的詞來,只是扭過頭哀哀哭泣。
江寒青見她不肯說,也沒有處罰她,反而是向白瑩珏道:“淫姨,這個小賤人不肯說出來!你給我好好收拾那只老母狗!”
白瑩珏興奮地答應一聲之後,一手挖弄鄭雲娥的屁眼兒,一手捏住她的陰蒂一陣摸扯,而李華馨則伸手在鄭雲娥的乳房上、小腹上、陰戶上,大腿上一陣劈里啪啦的掌擊。
聽到身後的婆婆發出的陣陣淒厲的叫聲和哭聲,張碧華再也無法忍受下去,啜泣著喃喃道:“我說……不要再折磨我媽媽了!”
江寒青揮手示意兩個女奴停止折磨鄭雲娥的動作,得意地向張碧華說道:“你說吧!這是什麼東西!說得不好,你媽媽還要受罪!”
鄭雲娥雖然已經被兩個殘忍的女魔折磨得死去活來,可是剛一恢復神智,便掙扎著提醒兒媳婦道:“碧華,碧華!不要上他的當啊!千萬不要說啊!”
江寒青看著猶豫掙扎著的張碧華,冷酷地威脅道:“你不說?你不說,當心你婆婆的肛門被挖爛哦!”
害怕江寒青真的將婆婆的肛門搞爛,張碧華尖叫一聲之後,啜泣著低聲說出了淫蕩的話語。
“那是……是……淫水……”
江寒青怒吼道:“大聲一點!我聽不見!大聲一點!”
“是淫水!”
“誰的淫水!說!”
而這個時候李華馨也配合地捏住鄭雲娥的乳頭猛力一扯,雖然乳頭上傳來鑽心的劇痛,可是鄭雲娥卻咬牙忍住,不願意發出叫聲。
她知道李華馨是希望通過那樣的手段,讓她發出淒慘的叫聲,從而瓦解張碧華抵抗的最後意志。
可是白瑩珏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將一個鐵夾子夾到了她的陰核上,這一次鄭雲娥再也忍不住了。
婆婆淒慘的叫聲,徹底摧毀了兒媳婦最後的防线,張碧華再也無法忍受這非人的折磨,像下定了決心一樣,突然放聲大叫道:“那是淫水!是我的淫水!”
在說出這樣淫蕩的話之後,張碧華突然彎下身子歇斯底里地哭泣,而與此同時她的下體卻流出了興奮的液體。
一直在仔細觀察她表情動作的江寒青立刻發現了這一點,將手粗暴地伸到她的下體一陣掏摸。
當手抽出來的時候,比先前那一次更濕了不少,幾乎整個手掌都是濕漉漉的了!
將手掌在張碧華面前得意地晃了一下,江寒青滿面笑容地問她道:“碧華嫂子,你平日里那麼高傲的女人,今天怎麼會浪成了這樣?”
張碧華痛苦地扭過頭去,不願意看到江寒青手掌上沾著的自己的淫水。
可是江寒青卻一把抓住她散亂的頭發,將她的臉拉過來然後將手指湊到她的鼻子面前,惡狠狠地罵道:“賤女人,你聞一聞!這就是你的淫水!你剛才不是還在裝正經嗎?”
張碧華淚眼婆娑地看著殘忍的江寒青,她怎麼也想不通平日里看著文質彬彬的那個青弟原來卻是這樣變態的一個狂人。
可是她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多經受一點他的蹂躪,這樣她的婆婆也許就可以相對少受一點痛苦。
但是她的願望很快便落空了,因為江寒青已經將凌辱的物件移到了她的婆婆身上。
將還沾滿張碧華淫水的手掌在鄭雲娥豐滿的肉體上一陣塗抹,江寒青將嘴巴貼到鄭雲娥的臉邊上,用舌頭舔刮她的臉蛋兒。
“二娘,你知不知道。青兒好幾年前就一直夢想著有這麼一天能夠盡情地玩弄你!哈哈!今天終於夢想成真了!”
鄭雲娥厭惡地想要擺脫侄兒惡心的舌頭,卻又怎麼能擺脫開去?
她心里深深憎恨這個褻瀆她身體的侄兒,而在今天之前這個可愛乖巧的侄兒一直是她所深深疼愛的,可是現在就是這個侄兒玩弄著她的乳房,還將他堅硬的肉棒頂在她火熱的陰戶外面磨來磨去。
鄭雲娥咬牙切齒道:“江寒青你個畜生,你看我出去之後怎麼收拾你!”
江寒青噗哧一聲,看著鄭雲娥好像覺得十分滑稽的樣子道:“你出去之後能夠把我怎麼樣?你能夠到處去宣揚今天被我這個做侄兒的給強奸了?就算你自己不要臉了,你這個又年輕又聽話的兒媳婦呢?你忍心讓她跟著你一起出丑?而且一旦你將事情抖出去,你們婆媳二人身敗名裂不說。到時候我可也要將二叔試圖謀害我的事情一起說出去,到時候二叔死後的名聲可也被你給糟蹋了!想來你不會希望出現這樣的結局吧?所以你就認命吧!從今天開始,你除了當我的女人,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了!只要你和碧華嫂子好好服侍我,你可以繼續當代行我母親的主母職權,二叔也可以在身後享有一個好名聲!二娘,你是一個聰明人!這些事情的利弊,你難道還不知道嗎?好好想想吧!”
鄭雲娥目瞪口呆地看著侃侃而談的侄兒,她先前還以為這個膽大包天的侄兒只要奸汙凌辱自己婆媳就了事,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想長期霸占她這個做叔母的。
可是偏偏江寒青的話又拿住了她的要害,她除了切齒痛恨之外,又能夠做什麼呢?
鄭雲娥還沒有回過神來,卻突然發現江寒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了個精光,站在了她的面前。
“青兒,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叔母啊!青兒,你饒了我吧!放過我吧!”
雖然早已經知道這將是無可避免的事情,但是當真看到侄兒高聳著陰莖站立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鄭雲娥還是下意識地進行著垂死的掙扎。
剛才破口大罵江寒青為畜生,轉眼間卻因為害怕會激怒他而改口為過去一貫所叫的“青兒”她希望通過這種親情攻勢這樣能夠奇跡般地喚醒江寒青的良知,讓江寒青意識到自己是他的叔母,兩個人之間不能發生這種關系,從而及時地懸崖勒馬。
而張碧華這時也知道事情已經到了千鈞一發的關鍵時刻,在背後拼命叫喊地叫喊著。
“青弟,你饒過我媽媽吧!求求你!她可是你的叔母啊!你要干什麼都來找我吧!我會接受你的一切懲罰的!來干我吧!插入我的下面吧!求你了!來吧!”
而聽到張碧華的叫喊聲之時,鄭雲娥猛然想起身後還有一個兒媳婦在那里。
“如果我不讓江寒青搞,他肯定就會去折磨碧華的。不!我要吸引住他,我這等年紀了,還在乎這點羞辱嗎?只要能保碧華的平安,又有什麼不能做的?”
這樣想好之後,鄭雲娥就像瘋了一樣向江寒青拼命叫喚道:“青兒,不要聽你嫂子的!來上我吧!放過她!她是無辜的!你來干我吧!我什麼都可以接受!你來插入我的肉洞吧!我喜歡你!”
眼前這一幕婆媳都試圖犧牲自己救助對方的感人親情場面,在三個淫虐的男女看來卻是滑稽、好笑的事情。
白瑩珏和李華馨都在心里嘀咕道:“這兩個賤人還真是蠢啊!她們就天真地以為青兒干了她們中的一個,就可能放掉另一個?真是一對傻瓜婆媳!”
奇跡是不可能發生的,叔母和堂嫂哀怨的懇求對於江寒青這種連親生母親都不知道奸汙了多少遍的人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冷酷無情地嘲笑了叔母和堂嫂天真的哀求之後,江寒青惡狠狠地向叔母吼道:“賤人,你給我閉嘴!鬼叫什麼?你擔心自己能否讓我爽個夠的問題吧!小賤人的事情你居然還有閒心去管!現在既然是你求我來干你,小侄就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用手掌狠狠拍打了一下鄭雲娥白晰而豐滿的大腿,吃疼之下鄭雲娥不由自主地分開了雙腿,露出了雙腿間那神秘的桃花盛開之清溪地。
經過前面的一陣玩弄鄭雲娥的陰唇早已經是濕淋淋的一片,此時看上去就像花匠澆水後的鮮花花瓣一般。
桃花帶雨,芙蓉出水,何其誘人!
江寒青看著面前這誘人景色,不禁血脈賁張,口干舌燥。
色迷迷地伸出一根手指在鄭雲娥的陰唇上那麼一刮,幾滴晶瑩的液體便沾在了他的手指頭上。
將手指伸到鄭雲娥眼前,江寒青裝出滿面不解之色問道:“二娘,這是從您下面的洞里面流出來的東西。剛才碧華嫂子下面也流出過這種動詞,她說這叫淫水。不知道您這個是不是也叫這個名字啊?如果是也是叫做淫水,青兒就覺得奇怪了!小侄聽人家說,這淫水都是女人在床上十分興奮的時候才流出來的東西,怎麼您被青兒綁在這里都能夠興奮起來?是因為這繩子?還是因為您的兒媳婦的屁股和您貼在一起受辱?抑或是您天生就是一個浪種,什麼情況下都有可能發浪?如果是這樣,那您豈不就是天生的一個騷貨?青兒對這個真的不是很懂,想麻煩您解釋一下!”
鄭雲娥看著眼前江寒青色迷迷的表情,聽著他說出這等羞辱死人的話,心里痛苦得似要滴出血來。
她做夢也沒有想過自己會被親侄兒這樣玩弄,被他用這樣羞辱的話語來折磨凌辱。
她想狠狠地責罵江寒青,卻又怕這個殺千刀的賊子被激怒之後要去凌辱張碧華。
她那被繩子綁住的身子拼命地掙扎,似要噴出火來的眼神狠狠盯在江寒青的臉上,銀牙緊咬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如果不是怕對方殘害她那可憐的兒媳婦的緣故,她早就自殺了,哪里還用受這種氣!
可是現在她卻什麼都不能做,無論多麼的恥辱,多麼的憤恨,她都必須要忍受江寒青的玩弄和羞辱,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保住兒媳婦的性命。
而與此同時,在她的背後張碧華聲嘶力竭地叫嚷著,時而痛罵江寒青狼心狗肺,豬狗不如:時而又苦苦哀求江寒青,求他不要玩弄婆婆鄭雲娥,一切的罪孽都讓她自己來承擔。
江寒青得意地欣賞著鄭雲娥憤恨卻又無奈的表情,向白瑩珏道:“淫姨,你去教訓一下那個小賤人!讓她閉上她的鳥嘴!”
白瑩珏面上露出殘忍的微笑向張碧華那方轉過去的時候,江寒青將高聳的陰莖緩緩地伸向了鄭雲娥的下體。
他的動作十分的緩慢,因為他正陶醉地欣賞著叔母臉上的慌亂、驚恐甚至是絕望的表情。
鄭雲娥恐懼地看著侄兒的肉棒伸向自己的下體,哭喊著,掙扎著。
她想收緊雙腿保護自己的秘處,可是李華馨卻在一旁知機地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大腿,讓她始終無法收攏雙腿。
而在她的背後這時也響起了皮鞭抽擊肉體發出的清脆響聲,還有兒媳婦痛苦的慘叫聲。
雖然自己已經處在極度的驚恐和慌亂中,鄭雲娥還是能夠感受到從她那肥大屁股上傳來的兒媳婦身子劇烈顫抖的感覺。
鄭雲娥想要出聲辱罵江寒青,又想出聲安慰可憐的兒媳婦,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因為江寒青的肉棒這時已經緩緩地伸到了她的雙腿間。
在鄭雲娥驚恐的目光里,在她淒涼的哭叫聲中,江寒青的肉棒終於到達了她下體的秘處,接觸到了她那嬌嫩而敏感的淫肉。
在即將被侄兒的肉棒侵犯下體的那一瞬間,鄭雲娥淒厲地嚎叫了一聲,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軟綿綿的,似乎她的靈魂都已經騰空而去,而支援她身子站立的力道在那一刻也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樣。
如果不是背後綁著的張碧華的身體在支撐著,鄭雲娥絕對會當場癱倒下去。
並沒有急於將肉棒插入鄭雲娥的下體,江寒青只是將肉棒頂在鄭雲娥的陰唇上用力摩擦。
對於他來說,奸淫一個女人的結果並沒有什麼了不起,將肉棒插入女人的陰道也不會讓他感到有多大的興趣,事實上最能讓他興奮起來的是女人被奸淫凌辱時那種悲哀又絕望、無助又茫然、痛苦卻似乎又有點興奮的表情。
而眼前鄭雲娥的反應,就正足以讓他體會到這種難得的快感。
被侄兒的肉棒貼在自己的下體摩擦,鄭雲娥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罪惡感,她痛恨自己為什麼要忍受如此屈辱的命運,痛恨自己在經受這樣痛苦的凌辱後還居然能夠興奮起來的淫賤肉體。
雖然事實上她忍受這一切都是為了她那可愛的兒媳婦,雖然一個正常女性的陰戶在受到各種刺激的情況下都有可能流出興奮的淫水,但是此刻的她簡直恨透了自己,她覺得自己完全就像侄兒辱罵的那樣,真的是一個下賤的淫蕩的騷女人!
就在鄭雲娥心里辱罵自己是騷女人的時候,江寒青也開始了最關鍵的動作。
他再也無法忍受那刺激得他腦門都發暈了的興奮感覺了!
他要進入面前這個成熟女人的肉體!
他要玩弄這個被他的親叔叔插過的肉洞!
從今天開始,這個肉洞將只屬於他!
現在該是他宣示對這個陰洞的所有權的時候了!
將下體死命地往前一頂,江寒青沒費吹灰之力便將胯下那根青筋突出的肉棒狠狠插進了鄭雲娥的肉穴中。
從這一刻起,他真正的成為了這個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騷穴的主人了!
似乎是表示自己對新主人的歡迎一般,雖然鄭雲娥極力地試圖控制住自己下體的欲望。
可是她那不爭氣的下體卻違背了她的意願。
那根比她剛死去的丈夫粗大得多的肉棒插進陰道之後所帶來的快感,刺激得她的陰道一陣酥麻,而這陣快感如閃電一般飛速地傳到了她那火熱的子宮中。
幾乎還沒有等她的腦子反應過來,她的子宮在一陣劇烈的收縮之後,噴出了濃濁的白色液體,本已淫水長流的陰道這時便似山洪爆發,一發而不可收拾!
“二娘,我早就說你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你自己說是不是!剛剛被親侄兒的肉棒插進去,你就達到了高潮!哈哈!真是一個騷貨啊!”
達到高潮之後的鄭雲娥目光散亂、神智不清,可是侄兒的話卻還是如暮鼓晨鍾一般重重地擊打在她心頭。
那種自尊被摧毀的痛苦,像一股膨脹的氣體堵在她的胸口。
她想哭卻哭不出來,想要哀叫卻也發不出聲,想要去死卻又放心不下可憐的碧華媳婦。
她只能是張大著嘴,呼呼地喘著氣,喉嚨里發出含糊的荷荷的聲音。
她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迎合起江寒青的插弄來,可是她卻茫然不知。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想些什麼。
她已經失了魂、丟了魄,此時的她只不過是一個被強烈的恥辱和痛苦挖空了精神的木偶,是一個被侄兒任意玩弄的玩具罷了!
江寒青一邊得意地在叔母的陰洞中縱橫馳騁,一邊還不忘繼續說著羞辱叔母的話。
“二娘,你的騷屄的肉可是有點松了啊!是不是二叔幾十年來天天都在插你啊?他都沒有干煩你這個肉洞嗎?你侄兒的肉棒怎麼樣?是不是比二叔的強多了?雖然你這騷屄的肉是稍微有點松了,不過你也不必太擔心了!我看你那屁眼兒倒好像沒有被二叔插過吧?嘿嘿!這個處女的肛門應該還很緊的!我喜歡!改天好好地給你灌灌腸,等把你肚子洗干淨了以後,本少主再正式給你那騷屁眼兒破處!”
鄭雲娥昏昏沉沉地聽著侄兒殘忍的言語,她已經從最初的昏迷狀態中稍微清醒了一點過來些,不過這種精神上的重創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恢復過來的。
正因為如此,江寒青的話雖然還是讓她覺得有點難受,有點難以接受,可已經沒有了開始的那種逼得她發狂的痛苦和恥辱。
她的精神在侄兒的折磨下漸漸地對於這種亂倫和受虐的下賤事情變得開始有點麻木!
此刻的她開始覺得,她那淫賤的表現似乎證明了江寒青的辱罵不是全無道理,她的身體也並沒有為她的反抗提供任何有力的貞潔的證明,她似乎真的是一個天生就應該被侄兒插的賤人!
不幸的是,麻木恰恰是墮落的開始!
她那曾經看起來是牢不可破的自尊就這樣漸漸地被侵蝕了。
不過此時的鄭雲娥仍然還抗拒江寒青罪惡的行為,她內心的精神抵抗遠遠還沒有被瓦解,而江寒青要想徹底征服她的目標也遠未能實現。
一切都還只是開始!
當江寒青感覺到自己的精關快要守不住的時候,他毅然從叔母的肉穴中抽出了被淫水弄得濕淋淋的丑惡肉棒。
他可不願意把今天的第一次精液留在叔母的老屄中,那應該是屬於年輕的堂嫂享受的好東西!
雖然精神上抗拒,可是鄭雲娥成熟的肉體卻已經在江寒青的肉棒插弄下完全興奮起來。
這時候突然發現江寒青將陰莖從體內抽了出去,鄭雲娥心里固然松了一口氣,卻也好像有一點空虛的失落感覺。
這時候她的心里可謂是思潮起伏,一邊因為下體的空虛而心癢難熬,一邊又在心里暗暗責罵自己的淫蕩反應:一邊不停回味剛才肉棒抽插的美妙滋味,一邊又因為自尊和良知而不斷提醒自己應該要和江寒青這淫賊抗爭到底。
就在她一個人自怨自艾不已的時候,江寒青卻已經轉到了身後開始了對張碧華的侵犯。
剛剛已經在叔母身上搞得欲火熊熊,這時候換到年輕貌美的張碧華身上江寒青也不再玩什麼虛活。
在張碧華驚恐的眼神中,他凶痕地抬腿就是一腳蹬了過去。
這一腳重重地踹在了張碧華的小腹上,巨大的力量讓措手不及的張碧華立刻往後一仰。
而被綁在背後的鄭雲娥對於這方發生的變故更是完全不知情,但覺從背後張碧華的身上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毫無准備之下鄭雲娥立刻被這股巨大的力量衝得俯身趴倒在地。
雖然鄭雲娥在倒地的一瞬間及時伸出手撐了一下地面,但是加上背後的張碧華兩個身體的重量全部加到她的手上,以她養尊處優的身體素質又怎麼能夠抗得出?
只來得及驚叫一聲,她便被重重地壓到了地上,絲毫動彈不得。
巨大的衝擊力壓得她渾身劇痛,肚子里更是一陣氣鼓氣脹的感覺,連屎尿都差點被壓了出來。
鄭雲娥這樣趴在地上,和她綁成背靠背的張碧華這時候自然也就變得仰面朝天,就好像是躺在了鄭雲娥的背上一樣。
鄭雲娥的乳房被緊緊壓得貼住地面,兩個身體的重量使得她豐滿的乳房被壓成了可憐的扁平狀,腫脹的感覺使她難受得想哭叫,可是肺部似乎也已經被壓得扁扁的了,連氣都差點喘不過來,那里還能夠叫得出聲來。
而睡在她背上得張碧華自然是想奮力站起身來,但是繩子將她和婆婆綁在了一起,隨便她怎麼掙扎都不可能站起來,反倒是拉扯得下面被壓著的婆婆痛苦萬分。
做婆婆的鄭雲娥赤身裸體地趴在地下,背上卻背著一個同樣赤裸著身子仰面朝天躺著的兒媳婦,兩個女人都同樣痛苦而又無奈地掙扎著。
這怪異而又稍微有點滑稽的場景讓站在一旁看熱鬧的白瑩珏、李華馨二人嘻嘻哈哈,高興得不得了。
鄭雲娥自從知道她們和江寒青的關系之後,便從來不曾拿正眼來看過她們。
對於她們兩個人來說,看到這個高傲的女人今天遭到如此屈辱的命運,自然是最令她們興高采烈的事情。
“哎呀!二嫂,你平日里不是趾高氣揚,目中無人嗎?你剛才不是還在罵我李華馨是賤人、騷貨嗎?哈哈!現在的你又是什麼東西?你不過是一頭下賤的母豬罷了!”
李華馨盡情地嘲笑、辱罵著鄭雲娥,用穿著繡花鞋的玉腳狠狠地踢著她,踢她的臉、踢她的乳房、踢她的腰肢、踢她的臀部、踢她的大腿。
平日里溫柔賢惠的她今天受到現場淫穢氣氛的影響,有生以來第一次將她心底的黑暗一面如此淋漓盡致的表現了出來。
看著鄭雲娥痛苦掙扎、哭泣,李華馨興奮得笑出了幸福的眼淚。
“是青兒讓我有機會享受這麼刺激的生活!是他給了我報復鄭雲娥這賤人的機會!我這輩子都要跟著他!”
李華馨停下瘋狂踢打鄭雲娥的動作,抬起頭將崇拜的目光投向江寒青去時,卻正好見到她心愛的侄兒情人正得意地用他那巨大的陽貨抽插仰面掙扎的張碧華的陰道。
在張碧華的哭叫聲中,江寒青面上滿是征服者自豪的幸福微笑。
在他的肉棒插弄下,張碧華雖然嘴里哭叫個不停,陰道里卻已經是淫水泛濫,將兩個人的陰部全部潤濕。
而且大量的淫水還順著張碧華的屁股溝往下流去,流到了被壓在她身下的鄭雲娥的屁股上。
至於那可憐的鄭雲娥,被媳婦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不說,還得忍受蹲在她身邊的白瑩珏用一根巨大的假陽具玩弄她仍然騷癢的陰洞。
更為糟糕的是,江寒青奮力抽送張碧華肉洞的時候,那巨大力量不可避免地通過張碧華的身體傳到被壓在下面的鄭雲娥身上。
這樣鄭雲娥的乳房、小腹、大腿等身體接觸地面的部位便隨著江寒青抽送的動作不斷與地面發生摩擦,細嫩的皮膚不一會兒便被擦破了皮,血淋淋的甚是可憐。
而她那平日里高高挺立在乳峰頂端的誘人乳頭,這一會自然也落了個皮破血流的悲慘下場。
當江寒青高聲喊叫著,在張碧華的陰道里發動最後的瘋狂衝擊時,可憐的婆媳倆都落下了痛苦、恥辱的絕望眼淚。
“難道我們真的要成為這個大惡人的玩物嗎?我們真的就只能俯首聽命嗎?不!我要反抗!我要反抗到最後一息。我絕對不會屈服於這個禽獸的!”
聽到江寒青在兒媳婦身體里面射精後發出的低沉吼聲,趴在地上痛苦哭泣的鄭雲娥忍不住在心里這樣想道。
這時候的她還不知道她們婆媳倆的痛苦歲月還長著呢,而她現在信誓旦旦要進行到底的反抗也很快便成為了消逝的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