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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3章

完全摧花手冊 MRBIGDICK 12235 2024-03-03 01:41

  “那就開始比賽吧...就按照從上往下的次序好了...第一場就比用嘴...你們趕快選...讓誰來比這一場...”

  那男人一邊淫笑著,一邊催促著那些女孩們,“開始倒數,十...九...八...”

  男人剛倒數完,孫曉棠和白無瑕就已經流著眼淚跪在他面前的地板上,兩個男人淫笑著分別走到孫曉棠和白無瑕的面前,看著那兩個美女抽泣著張開嘴,屈辱地用雙唇包裹住他們胯下那兩支陰莖舔吮起來,而另外幾個男人卻淫笑著抱起癱軟在地的孫曉蓓、孫曉蕾,還有白無垢和白無塵,把這幾個女孩分別放在牢房兩邊的地板上,繼續在她們身上發泄起來。

  白無瑕和孫曉棠的雙手都仍舊被反銬在背後,所以她們只能用唇舌來取悅男人。

  雖然白無瑕面前的那個男人似乎是已經不知多久沒有洗澡,大腿根部積滿了酸臭的泥垢,而陰莖和龜頭更是腥臭刺鼻,令人反胃,但是為了免遭幾十個黑人的輪奸,白無瑕卻根本顧不上惡心,她強忍屈辱,壓抑著胃部的陣陣作嘔的衝動,抽泣著用嘴唇吸吮著那男人肮髒惡臭的陰莖,還用舌頭舔著他粘乎乎的龜頭。

  白無瑕嗚咽著,不顧一切地舔吮著那個男人的陰莖,而她的心里卻忐忑不安,因為她根本不能確定自己的唇舌究竟能不能讓面前這個男人滿意。

  也許是因為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那被割掉陰蒂包皮,而變得異常敏感的牝戶和她們緊窄柔嫩的後庭太誘人,比起她們落入魔掌後就從來沒有消腫過的陰唇和肛門來,她們的小嘴算得上是輕松了。

  每天都只有幾個男人會在肆意玩弄了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胴體,享受了她們令人銷魂的性高潮以後,才淫笑著把濕淋淋的陰莖插進她們的小嘴,在女孩們溫濕的唇舌間享受一番以後,盡情地把最後的獸欲噴射在她們的俏臉上,或者發泄在她們的嘴里,並且看著她們哭著咽下腥臭的精液,所以,這三個女孩其實都不太擅長口交。

  可能是因為那些男人喜歡看到長著一張明星臉的白無瑕屈辱地跪在他們胯下,委屈地流著眼淚,用嘴唇吸吮他們陰莖的樣子,或者是把精液噴射在白無瑕的俏臉上,看著這個美女夢幻般的清純容顏被白濁粘稠的毒汁玷汙的樣子更能滿足那些男人的變態欲望,白無瑕被迫給男人口交的次數甚至比白無垢和白無塵加起來還要多些。

  但盡管如此,白無瑕卻還是根本就不知道怎樣才能用唇舌取悅男人,更不懂什麼淫褻的技巧,她只知道用唇舌吸吮和舔舐,男人就會興奮起來,所以,白無瑕只好流著眼淚,無助地拼命舔吮著嘴里的那支陰莖。

  但是,就在白無瑕剛剛感覺到她嘴里的那支陰莖完全膨脹起來的時候,孫曉棠卻已經在男人暢快的低吼聲中,流著眼淚喝下了男人腥臭的精液。

  和幾乎對口交一無所知的白無瑕不同,孫曉棠很清楚怎樣口交才能讓男人更加舒服,一開始,她先呻吟著,用雙唇溫柔地吮吸著男人的陰莖,時而用舌尖在龜頭上轉圈,時而又用舌頭纏繞著陰莖,還蜻蜓點水般地舔舐著敏感部位,刺激著那男人的神經末梢。

  而當那個男人喘息著抓住孫曉棠的頭發,把她的頭按在胯下的時候,孫曉棠更是忍著惡心,把那支陰莖吸進了她的喉嚨口,讓那個男人在柔軟喉嚨的蠕動中,再也無法克制獸欲的欲火,暢快地一瀉千里。

  “這妞的口活怎麼那麼棒...”

  看著孫曉棠抽泣著喝下精液的樣子,剛在孫曉蕾的身上享受過性高潮的一個男人淫笑著說,“看得我這個原本不喜歡玩嘴的也忍不住想讓她好好舔一舔了...”

  “這口活可是不知道給多少個男人舔過才練出來的...”

  站在孫曉棠面前的那個男人一邊繼續把孫曉棠的螓首按在他的胯下,一邊洋洋得意地淫笑著回答道,“這騷貨剛被抓來挨操的時候,肚子里還有個野種,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那個死鬼老公的,後來被我們操得太凶,就見了紅,那個小崽子也就掉了。所以,那時候,這個騷貨足有一個禮拜只能用屁眼和嘴來伺候主人,光是那一個禮拜里,她就少說也吃了有幾百支雞巴,每天光是喝我們的牛奶就喝飽了,這才總算學會了怎麼舔得男人舒服,哈哈哈...”

  聽著那個男人的羞辱,正在用舌頭清理著嘴里那支陰莖的孫曉棠不由得想起她剛被那些男人輪奸流產的時候,剛給孫曉棠做完清宮手術,那幫男人就把她的雙手手腕綁在一張床的床頭,強迫她跪在床上,一邊撅著屁股,痛苦地承受著身後男人的一次次肛奸,一邊張開嘴,屈辱地迎接面前的男人們把一支支陰莖插進她的嘴里。

  而就在孫曉棠的眼前,孫曉蓓和孫曉蕾也像她一樣,雙手的手腕被各自綁在兩張床的床頭,不得不面對面地跪在那兩張床上,哭喊著任由她們身後的男人抱著她們嬌嫩的翹臀,一次次侵犯著她們的陰戶和肛門,還要被迫眼睜睜地看著姐妹也在自己的眼前遭受著那些男人的糟蹋。

  看著兩個妹妹被那些魔鬼蹂躪得死去活來,肛門甚至被粗暴地反復撕裂,孫曉棠的心里忍不住陣陣絞痛。

  其實,孫曉棠自己也已經被摧殘得不成人形,為了讓她流產以後的子宮和陰道盡快恢復正常,那些男人強行給她注射了藥物,讓她的子宮不停地蠕動和收縮,每一陣宮縮的絞痛都會把孫曉棠折磨得慘叫連連,滿頭冷汗,她的肛門也早就被活生生地撕裂了,陰莖的每次抽插都會撕扯著她肛門上的傷口,讓她疼得渾身顫抖。

  而那些男人竟然還帶來了一個顯然也是被他們綁架的女孩,他們管那個女孩叫“口交女王”,還逼著孫曉棠模仿那個女孩的樣子,學怎麼樣才能用唇舌讓男人更滿意...想到這一段屈辱的經歷,孫曉棠忍不住淚如雨下,但是她卻不敢吐出嘴里那支還沾著精液的腥臭陰莖,只好嗚咽著,繼續用香舌為那男人清理陰莖。

  而站在白無瑕面前的那個男人這時候也終於興奮地抓著白無瑕被精液黏在一起的長發,把陰莖插進她嘴里的深處,白無瑕的喉嚨口被那男人的龜頭頂著,條件反射地想要嘔吐,但是一想到激怒那些男人的可怕後果,她就不得不強迫自己壓抑住了嘔吐感。

  直到那支陰莖跳動著,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直接射進白無瑕的喉嚨口,那男人才滿意地放開了白無瑕,把陰莖從她的嘴里抽了出來,白無瑕馬上就嗆得連連干咳起來,但卻根本不敢吐出那男人的精液。

  “你輸了...”

  站在白無瑕身邊的那個男人滿意地看著她抽泣著把嘴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喝了下去,才淫笑著宣布她輸給了孫曉棠。

  雖然早就猜到了這樣的結果,但是白無瑕的心里的不甘和對姐妹的愧疚還是讓她忍不住痛哭起來。

  “這樣一來,就是一比一打平了。接下來...應該是比胸了吧?”

  那個男人淫褻地笑著,繼續說道,“既然要比胸,那你們也就不用再選了,直接把胸最大的那兩個妞帶來就好...”

  說著,那個男人朝著那兩個剛剛享用過白無瑕和孫曉棠溫軟唇舌的男人做了個手勢,那兩個男人就會意地分別抱起白無瑕和孫曉棠,走向那兩群正淫笑著在另外四個女孩身上發泄的男人們。

  那兩個男人剛把白無瑕和孫曉棠放在地板上,欲火焚身的男人們馬上就圍住了這兩個雙手仍然被背銬著的赤裸女孩。

  沒過多久,在白無瑕和孫曉棠的哭喊和呻吟聲中,另外兩個男人就分別抱著孫曉蕾和白無垢,淫笑著走向牢房中間,然後就把那兩個女孩放在地板上。

  在男人們的命令下,孫曉蕾和白無垢不得不流著眼淚,跪在因為沾滿了精液和體液而變得滑膩膩、濕漉漉的地板上,含羞忍辱地把她們受盡凌辱的赤裸胴體袒露在那些男人淫褻的雙眼前。

  白無垢和孫曉蕾的嘴角和臉上已經到處都是白濁的精液,除此之外,還有精液不停地從她們的下身滴落下來,根本分不清那些精液是從她們被剃光了陰毛的陰戶,還是從她們被撕裂以後還沒有痊愈的肛門里倒灌出來的。

  而這兩個性感女孩身上最引人注目的自然就是她們胸前的那兩對幾乎一樣大的惹火巨乳,白無垢的雙峰似乎更加柔軟,而孫曉蕾的酥胸卻顯得更加挺拔,白無垢的乳暈更大,顏色更深,聳立在乳峰頂端的乳頭上甚至還有兩滴透明的奶水,別具一種淫靡的吸引力,而孫曉蕾粉紅色的小巧乳頭卻顯得更加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撩撥一番,這兩對豪乳各擅勝場,難分高下,簡直無法取舍。

  欣賞過白無垢和孫曉蕾誘人的胴體以後,那兩個男人更加急不可待地想要品嘗被她們的雙乳包裹的滋味,於是,男人們馬上就分別打開了反銬著女孩雙手的手銬。

  不用那些男人解釋,白無垢和孫曉蕾馬上就明白,這兩個男人是要女孩們用雙手托著雙乳,主動給他們乳交。

  雖然心中充滿了屈辱,但是白無垢和孫曉蕾卻還是不得不乖乖地用她們已經被手銬禁錮得酸痛發麻的雙手各自推擠著她們沾滿了精液的乳峰,流著眼淚在胸前擠出兩道同樣深不見底的乳溝,嗚咽著用酥胸分別包裹住了早就在那兩個男人的胯下張牙舞爪的那兩支陰莖。

  其實,和孫曉蕾一樣,白無垢的那對巨乳也是拜那些魔鬼般的男人所賜,但是與孫曉蕾被強行隆胸不同,白無垢經歷的是更加可怕的藥物實驗。

  白無垢本來就是三姐妹中胸最大的,所以當那些男人在毒品工廠中配制出催乳劑,想要進行人體試驗的時候,他們就毫不猶豫地選中了白無垢。

  被吊在天花板上,又被注射催乳劑以後,白無垢的雙乳很快就鼓脹起來,而那些男人卻殘忍地用夾子夾住她的乳頭,不讓乳汁流出來,直到白無瑕被雙乳的脹痛折磨得死去活來,那些男人才會松開夾子,在白無瑕的慘叫聲和哭喊聲中用力捏著她那對已經鼓脹得像是兩個小皮球一樣的乳房,粗暴地給她擠奶。

  每次給白無瑕擠奶以後,那些男人都會記錄下擠出了多少乳汁,然後還要調整催乳劑的配方,並且再次給白無瑕注射。

  在藥物的作用下,白無瑕也就一次次被乳房脹得快要爆炸般的劇痛和那些男人給她擠奶時的粗暴揉捏和擠壓摧殘得生不如死,她的雙乳至少產出了十幾升乳汁以後,那些男人才終於找到了最佳的配方。

  殘忍的藥物試驗結束以後,那些男人卻意外地發現白無垢的乳峰在藥物作用下膨脹得愈發碩大,她的乳頭也變得異常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能讓她渾身顫抖,而最奇特的是她的雙乳竟然可以隨時擠出奶水,只要用力擠壓她的乳房,她的乳頭上就會沁出甘甜的乳汁。

  從此以後,白無垢的豐滿酥胸就成了那些男人的玩物,那些男人喜歡把她抱在懷里,一邊凌辱她的陰戶,讓她在性高潮中渾身顫抖,婉轉呻吟,一邊舔著她乳頭上滲出的一滴滴奶水,有些男人甚至還直接咬著她的乳頭用力吮吸,讓白無垢疼得皺起眉頭,痛苦地發出陣陣哭喊和慘叫。

  即便是白無垢被迫跪在地上,哭著撅起屁股,讓男人抱著她的翹臀,在她的後庭里盡情肆虐的時候,那些男人也沒有放過她的雙乳,男人們抓著垂在白無垢胸口的那對乳峰,用力擠按著,在白無垢的哭泣聲中,一串串乳汁落在她身下的盤子里,然後又被那些男人淫笑著瓜分,男人們甚至還給白無垢起了個花名叫“小奶牛”。

  而雖然孫曉蕾的雙乳並不像白無垢那樣可以擠出奶水來,但是她堅挺的酥胸卻更加充滿彈性,當她用乳溝包裹著男人的陰莖時,她的乳肉也會輕輕擠壓著那支陰莖,給男人帶來更大的快感和享受。

  而且,雖然孫曉蕾更加年輕一些,但說到給男人乳交的經驗,她可要比白無垢豐富得多。

  被那些男人強行隆胸以後,孫曉蕾又被重新交給趙雪瑤調教。

  看到孫曉蕾的酥胸已經變得比自己的雙峰更加性感誘人,趙雪瑤不由得更加嫉恨。

  於是趙雪瑤就鼓動那些男人蹂躪孫曉蕾的這對巨乳,繼續羞辱和折磨這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千金。

  在男人們的逼迫下,孫曉蕾不得不哭著跪在那些男人面前,學著趙雪瑤的樣子,用雙乳來滿足男人們的獸欲。

  孫曉蕾含羞忍辱地用雙手托著自己性感的乳房,把男人的陰莖包裹在雙峰之間,然後還要搖擺身體,讓男人的陰莖在她的乳溝里不停抽插。

  雖然孫曉蕾已經盡力模仿趙雪瑤,但從未乳交過的她難免顯得慌亂和生疏,而這也就成了那些男人懲罰孫曉蕾的借口。

  只要孫曉蕾的動作稍有遲疑或者疏忽,站在她背後的那個男人就會舉起鞭子,狠狠地在她白皙的背上留下一道鞭痕。

  而每次聽到鞭子的抽打聲和孫曉蕾的慘叫,正在一旁淫蕩地主動迎合男人的趙雪瑤都會更加興奮地扭動著她的腰肢。

  不知道被鞭打了多少次以後,孫曉蕾終於被迫學會了怎樣用她的酥胸迎合那些男人。

  但是那些男人竟然卻變本加厲地命令孫曉蕾要在五分鍾以內就讓男人在她的乳溝中泄欲,否則就會被電擊。

  為了免遭電刑折磨,孫曉蕾只好不顧一切地用她的雙峰取悅她面前的一個個男人,一開始,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在五分鍾以內就讓男人滿意地把精液噴射在她的胸口,所以每次乳交之後,孫曉蕾背後的那個男人都會把電擊器按在她的屁股上,把她電得慘叫著全身抽搐,甚至昏死過去,她的翹臀上也會留下一個焦黑的可怕傷痕。

  孫曉蕾第一次成功地在五分鍾以內用雙乳讓一個男人泄欲的時候,她已經數不清這是她的第幾次乳交了,而孫曉蕾的屁股上也已經橫七豎八地布滿了電擊的焦痕。

  隨著在孫曉蕾的乳溝里發泄過的男人越來越多,她也漸漸明白了要怎樣才能讓男人在乳交中更加享受,她學會了調節上下搖晃雙乳的節奏,讓陰莖在乳溝中的抽插也變得時快時慢,好讓男人感到更加刺激,也學會了不時用乳肉磨蹭和擠壓更加敏感的龜頭,才能讓男人更舒服,甚至還學會了一邊乳交,一邊低下頭來吐出舌頭,用濕潤柔軟的舌尖輕輕舔舐男人的龜頭,這樣的刺激可以讓男人們更加興奮,甚至按捺不住地直接泄欲。

  幾百次被迫乳交的經歷讓孫曉蕾擁有了高超的乳交技巧,每一個男人都可以在她雙乳包裹中里享受到難以名狀的滿足感。

  而當男人們看到這個童顏巨乳的性感蘿莉帶著泫然欲泣的哀怨表情,乖乖跪在他們面前,扭動著身體,屈辱卻無奈地用豐滿的雙峰擠壓著他們的陰莖時,更是無法自控地淫欲勃發,很快就在孫曉蕾的乳溝中攀上快感的頂峰,火山爆發般地噴射出一股股白濁的精液。

  而現在站在孫曉蕾面前的這個男人自然也不例外,當孫曉蕾低下頭,用柔軟的舌尖慢慢地舔過他已經膨脹起來的龜頭時,這男人終於再也把持不住,低吼著把他腥臭的精液全都傾瀉在孫曉蕾的酥胸和俏臉上。

  “啊,沒想到又是姓孫的小騷貨贏了...這樣一來...就是二比一了,哈哈,原來落後的竟然反超了...”

  看到孫曉蕾面前那個男人一邊閉著眼,抬起頭來低聲吼叫著,享受著泄欲的美妙快感,一邊用一股股精液再次沾汙了孫曉蕾的胸口和臉蛋,站在孫曉蕾和白無垢中間的那個男人興奮地淫笑著喊叫起來。

  而那男人的話音剛落,站在白無垢面前的那個男人也興奮地咆哮著,在白無垢的胸前爆發了。

  雖然只晚了不到十秒鍾,但是白無垢還是輸掉了這場淫褻的比賽,當她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白無垢抽泣著放開了她的雙乳,用沾滿精液和乳汁的雙手捂住臉,委屈地掩面痛哭起來...

  “好了,把這兩個妞再帶下去...”

  那個男人淫笑著對那兩個剛在孫曉蕾和白無垢的乳溝里發泄過的男人說,“下一場是比騷穴,這幾個小婊子的肉洞個個都已經被調教得爽得不得了,看看這次是哪兩只小母狗來比比看誰更騷...”

  那兩個男人淫笑著抱起孫曉蕾和還在痛哭著的白無垢,分別走向牢房兩邊的那兩群男人。

  孫曉蕾和白無垢剛被放在地上,就不得不跪在地上,分別用她們的乳峰包裹著男人的陰莖。

  白無瑕剛在一個男人胯下喝下那男人腥臭的精液,就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里,當她抽泣著,被迫跪在牢房中間的時候,卻意外地看到剛才在口交比賽中戰勝了她的孫曉棠已經流著眼淚,同樣被反銬著雙手,跪在另一邊的地板上。

  “好巧,又是你們兩個...接下來,就是比你們的小騷穴...”

  牢房中間的那個男人一邊淫褻地看著全身都已經沾滿了精液的孫曉棠和白無瑕赤裸的迷人胴體,一邊向把她們放在牢房中間的那兩個男人做了個手勢,“你們要坐在主人身上,用你們的小洞讓主人爽...”

  看到那兩個男人已經淫笑著躺在地上,而兩支陰莖也早就已經挺立在他們的胯下,孫曉棠和白無瑕只好吃力地分開雙腿,流著眼淚分別跨坐在那兩個男人的身上,因為她們的雙手都被反銬在背後,所以只能屈辱地用陰唇尋找著那兩個男人的龜頭,然後又流著眼淚,慢慢地坐下去,呻吟著主動用她們被剃光了陰毛的陰戶接納那兩支粗大的陰莖。

  “現在比分已經是二比一,再輸一次,你和你的姐妹就要被送去讓那些黑鬼操個夠了...”

  站在牢房中間的那個男人淫笑著對心中忐忑不安的白無瑕說,“所以,這次你可要好好加油才行啊...”

  然後那個男人才得意地宣布:“比賽開始,小騷貨們,拼命搖你們的屁股吧...”

  白無瑕和孫曉棠都已經不知道用這個姿勢迎合過多少男人在她們身上泄欲了,她們騎在那兩個男人身上,一邊抽泣著晃動柔軟而纖細的腰肢,用她們堅挺迷人,卻沾滿精液的雙乳蕩起陣陣乳浪,忍著羞辱誘惑著那兩個男人,一邊呻吟著,盡量收緊她們早就被蹂躪過不知多少次的陰戶,包裹著男人的陰莖。

  “小屁股扭得好騷啊...”

  孫曉棠身下的那個男人一邊掐著她不停搖擺著的翹臀,享受著這個21歲的少婦本應略顯青澀,卻在男人們的輪奸和調教中被催熟的性感胴體,一邊淫笑著羞辱她,“和你的死鬼老公上床的時候,有沒有這麼騷?”

  聽到那個男人提到丈夫,孫曉棠不由得一陣心痛,被那些男人粗暴地凌辱過少說也有幾百次以後,孫曉棠其實已經想不起和丈夫那有限幾次的溫柔性愛是什麼滋味,但她卻不敢觸怒那個男人,只能心如刀絞地哭著回答:“母狗...母狗現在更騷...伺候主人...更騷...”

  聽到孫曉棠無奈地說出的淫蕩回答,看著她淚如雨下的哀羞模樣,那男人卻更加得意地淫笑了起來。

  雖然在短暫卻甜蜜的婚姻生活中,孫曉棠也曾經用這樣的姿勢和丈夫歡好過幾次,但是那時候的她才告別處女沒多久,還是個對男女之事知之甚少的小少婦,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丈夫,只好紅著臉坐在丈夫身上,羞怯地任而丈夫擺布,聽憑丈夫抱著她的嫩臀,有節奏地上下搖晃著她的胴體,在她的嬌軀中抽插著。

  然而,落入魔掌以後,孫曉棠在那些男人殘忍的虐待和調教下吃夠了苦頭,被迫屈辱地學會了如何用這樣羞恥的姿勢取悅男人,她不得不坐在一個又一個男人身上,用她輕熟的性感肉體主動迎合著男人們的獸欲,讓那些男人幾乎不用花什麼力氣,就可以享受到盡情發泄的滿足和快感。

  為了讓身下的那個男人滿意,孫曉棠只好使出渾身解數,用她在被調教時被迫學會的那些淫褻技巧主動迎合著那個男人,她纖細的腰肢柔若無骨地扭動著,就像是一條美女蛇一般,更加顯得妖冶誘人,而她健美的雙乳也象一對兔子一樣,在她的胸前不停地跳動著,讓男人忍不住伸出雙手,抓住她結實的雙峰揉搓起來。

  在孫曉棠甜美的呻吟聲中,她用修長的雙腿夾緊那個男人的腰,就像是一個蕩婦一樣,狂野地上下擺動著她的翹臀,她的每一次搖晃都能讓那男人的陰莖深入她濕潤緊窄的陰道,甚至頂到她柔軟敏感的子宮口,在孫曉棠熱烈的主動迎合下,那個男人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和粗重起來。

  孫曉棠的迎合已經極盡嫵媚,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看似稚嫩的白無瑕竟然也同樣是個讓男人銷魂的尤物。

  被那些男人綁架以前,白無瑕學過拉丁舞,為了讓舞姿更加漂亮,她曾經刻苦練習過舞蹈中的扭腰。

  所以,當白無瑕在那些男人的輪奸和調教中,被迫流著眼淚,無奈地坐在男人身上,抽泣著被迫扭動身體,主動迎合男人們的獸欲時,她的腰肢也不自覺地像是跳拉丁舞時那樣扭動起來。

  而那些男人也就喜出望外地發現,白無瑕纖腰和身體的搖擺竟然恰到好處,無論是節奏,還是力度都無可挑剔,可以讓每一個享受她主動迎合的男人都品嘗到美妙的快感。

  於是那些男人就這樣迷上了白無瑕的騎乘位迎合,他們一邊享受著白無瑕主動送上溫濕緊窄的陰戶,哭泣著扭動腰肢,供他們泄欲的滿足感,一邊還要淫笑著羞辱這個女孩這麼會伺候男人,簡直是天生的婊子。

  白無瑕想不到她曾經引以為傲的舞蹈才藝竟然會給她帶來這樣的羞辱和難堪,但她卻根本不敢抗拒,只能繼續這樣搖擺著她纖細的腰肢,悲鳴著用她的胴體迎合著那些男人。

  而那些男人很快還發現,在用騎乘位迎合男人的時候,白無瑕會在接近性高潮時,不由自主地發出陣陣哀怨嗚咽般的柔媚呻吟。

  聽著白無瑕如泣如訴般的婉轉哀鳴,享受被她陰道裹緊的快感,更讓那些男人興奮異常。

  白無瑕身下的那個男人現在就正享受著她腰肢搖擺和扭動的銷魂滋味,而那男人的陰莖也隨著白無瑕的扭動,在她陰道的緊緊包裹中不停地抽插著,每一次抽插都會刺激到白無瑕的陰蒂,讓她呻吟著全身顫抖。

  雖然比起嬌媚微熟的孫曉棠來,略顯青澀的白無瑕還稍欠一分魅惑,但是她出眾的顏值卻彌補了這樣的差距。

  雖然這牢房里的六個女孩個個都是當之無愧的美女,但是在她們中間,白無瑕無疑是最漂亮的一個。

  光是看著白無瑕那張毫無瑕疵的俏臉上含羞忍辱,卻又無可奈何的屈辱表情,她身下的那個男人就已經欲火焚身,再加上白無瑕接近性高潮時獨特的呻吟聲,更是讓那個男人心旌神蕩。

  隨著孫曉棠腰肢的扭動,她白皙的胴體已經浮現出了淡淡的紅暈,而在白無瑕嗚咽般的甜美呻吟聲中,她更加敏感的身體已經無法控制地劇烈顫抖和痙攣起來。

  在孫曉棠和白無瑕的迎合下,她們身下的那兩個男人都已經閉上眼睛,喘著粗氣,不由自主地繃緊了全身的肌肉,用雙手緊緊抓著那兩個女孩性感的翹臀,眼看就要在她們的身上盡情發泄。

  就在孫曉棠和白無瑕似乎並駕齊驅、難分高下的時候,白無瑕身下的那個男人卻突然掐著白無瑕的臀肉,皺緊眉頭,微微蜷縮著身體,無聲地張開嘴來,而白無瑕的呻吟聲這時也戛然而止,她的身體也蜷縮起來,在那男人的身上不停地顫抖著。

  原來,陰蒂包皮被割的白無瑕一直被身下那個男人的抽插刺激著,當那個男人快要爆發的時候,白無瑕也終於被送上了性高潮的頂峰。

  性高潮的激烈快感讓白無瑕的陰道劇烈收縮,緊緊地包裹和擠壓著那個男人的陰莖,在這樣的刺激下,那個男人當然再也忍不住,就在白無瑕的身體里暢快淋漓地噴發了。

  盡管另一邊的孫曉棠強忍著雙腿抽筋的疼痛,坐在男人身上誘惑地嬌喘著,不停地上下搖晃她的豐臀,而且還收緊陰道,緊緊地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也讓那個男人興奮地吼叫著,把熾熱的精液噴射在她的身體里,但是最終卻還是比白無瑕稍稍慢了一步。

  “二比二!打平了!”

  確認白無瑕身下的那個男人率先射精以後,牢房中的那個男人興奮地大喊起來,“這場比賽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在孫曉棠懊惱的哭泣聲中,那個男人又轉向還沒有從性高潮中完全平復下來,仍然坐在男人身上,全身微微顫抖著的白無瑕,淫笑著對她說:“恭喜你,這一局是你贏了,你和另外那兩只姓白的小母狗暫時安全了...”

  這時,孫曉棠和白無瑕身下的那兩個男人淫笑著分別抱起這兩個美女,在孫曉棠和白無瑕羞恥的嗚咽聲中,那兩個男人惡作劇般地同時抱著她們的雙腿向兩邊分開,讓所有人都能看到白濁的精液從她們全無陰毛遮蔽的陰戶里不停地滴落下來。

  “接下來就是最後一局了,是我最喜歡的屁眼...這一局很關鍵,是決勝局哦...”

  看著孫曉棠和白無瑕分別被送回牢房兩邊,繼續呻吟著供男人們泄欲,牢房中間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如果我沒記錯,只剩下兩個小騷貨還沒參加過比賽了...那這最後一局,就把這兩個小騷貨帶出來吧...”

  在那個男人的命令下,剛剛才被迫坐在一個男人身上,呻吟著被那個男人凌辱的孫曉蓓和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里,正在性高潮的余溫中顫抖著的白無塵先後被兩個男人分別抱了起來,然後又被放在牢房中間,被迫流著眼淚,跪在滿是精液的地上。

  “你們這兩只小母狗剛才一直在挨操吧...看樣子被操得夠嗆啊...”

  看到眼前這兩個女孩的臉上、胸口、肚子上、背後、陰戶、屁股上和雙腿上都已經沾滿精液,就連頭發都已經被精液粘在一起,那個男人又看了一眼站在白無塵和孫曉蓓身後的那兩個男人胯下那兩支已經張牙舞爪的陰莖,繼續淫笑著對她們說,“看來,你們接下來還要吃點苦頭,哈哈哈...好了,現在趕快把屁股撅起來...”

  在那男人的命令下,白無塵和孫曉蓓只好乖乖地俯下身來,撅起屁股,等著再次遭受肛奸,因為她們的雙手都被反銬在背後,所以她們無法用雙臂支撐身體,只好把臉貼著地面,讓屈辱的眼淚滴落在地上。

  白無塵和孫曉蓓身後的那兩個男人剛抱著她們沾滿精液的翹臀,把陰莖粗暴地插進她們嬌嫩敏感的肛門,這兩個女孩就疼得忍不住哭喊和慘叫起來。

  那兩個男人特別粗大的陰莖輕易地就把白無塵和孫曉蓓小巧的肛門撐開,讓她們嬌柔的粉嫩後庭變成了兩個足有擀面杖粗細的孔洞,白無塵的肛門甚至已經幾乎被擴張到了最大限度。

  白無塵和孫曉蓓的悲鳴聲似乎讓那兩個男人更加興奮,他們帶著淫笑,繼續向這兩個小美女的直腸深處野蠻地不停推進著,男人們的每一次都撕扯著白無塵和孫曉蓓的後庭,讓女孩們的肛門火燒火燎地疼,就像是正在被慢慢割開一樣。

  雖然肛門慘遭摧殘,但是白無塵和孫曉蓓卻根本不敢抗拒那些男人,她們只好繼續撅著屁股,全身顫抖著忍受著那兩個男人的暴虐肛奸。

  而那兩個男人卻還不耐煩地用力拍打著白無塵和孫曉蓓的翹臀,淫笑著催促這兩個已經被折磨得全身發抖的女孩搖動屁股。

  在這兩個男人的逼迫下,孫曉蓓和白無塵不得不咬緊牙關,忍著肛門的劇痛,哭著用後庭主動迎合那兩個男人。

  在孫曉蓓和白無塵的慘叫聲中,那兩個男人卻滿意地看著自己的陰莖越來越深入她們的肛門,並且還隨著女孩們身體的搖擺,在她們溫暖緊窄的後庭里抽插起來。

  孫曉蓓一邊扭動著身體,用後庭迎合著她身後那個男人,一邊疼得不停地哭泣著,肛門撕裂般的劇痛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肛門被那些男人一次次玩弄時的痛苦和屈辱。

  雖然孫曉蓓的陰戶和小嘴也都讓男人們很滿意,但是那些男人最偏愛的卻還是她的後庭。

  孫曉蓓在那些男人的魔窟被調教成性奴時,男人們就發現她的肛門特別敏感,每次被男人肛奸,或者後庭被電動陰莖、跳蛋和後庭珠等各種各樣的性虐工具侵犯的時候,孫曉蓓的肛門都會劇烈地蠕動和顫抖。

  於是那些男人就特別喜歡肛奸這個嬌嫩的小美女,不知有多少個男人曾經侵犯過她的後庭,在她緊縮的肛門包裹中品嘗到強烈的刺激和滿足感。

  一次次在孫曉蓓的後庭中泄欲,用精液灌滿她的直腸和肛門以後,那些男人還發現這個溫婉美人的菊穴格外柔軟,而且富有彈性,容易被擴張,於是那些男人就在魔窟中變本加厲地玩弄著孫曉蓓的肛門。

  孫曉蓓被捆綁起來,在她的慘叫聲中,那些男人殘忍地用婦科擴張器把她的肛門撐大,即使她疼得渾身顫抖也不肯停手。

  把孫曉蓓的肛門擴張到瀕臨撕裂以後,那些男人還變態地試驗過最多可以把幾個跳蛋塞進她稚嫩柔軟的後庭里,或者喪心病狂地把兩支陰莖同時插進孫曉蓓的肛門里抽插著,疼得她慘叫連連,那些男人甚至還好幾次用擴張器把孫曉蓓的肛門活活撕裂,把她摧殘得昏死過去。

  即使是釋放了孫曉蓓以後,每次去孫曉蓓的公司和家里玩弄她的時候,那些男人也最喜歡在她的哭聲和呻吟中,享用孫曉蓓被刺激得不停收縮和蠕動著的後庭,而且還會把各種異物,比如白板筆、膠水瓶、甚至是震動著的手機塞進她的後庭取樂。

  在那些男人毫無人性的折磨和蹂躪下,孫曉蓓本就格外嬌柔的肛門被調教得更加敏感,那些男人甚至曾經發現這個小美女一度只有在被肛奸時才有性高潮。

  而孫曉蓓卻只能哭著跪在床上或者地上,流著眼淚,撅起屁股,讓那些男人淫笑著,繼續肆意玩弄她已經被糟蹋得不成樣子的後庭...巧合的是,白無塵身上被那些男人玩弄得最多的也是她的菊肛。

  白無塵練過體操,身體非常柔軟,所以她淪為性奴以後,那些男人就喜歡在玩弄和蹂躪她之前,先淫笑著強迫白無塵把身體扭成各種淫褻的姿勢,而白無塵雖然深感羞恥,但卻也只能哭著一次次受辱。

  而輪奸白無塵的時候,那些男人發現她的肛門特別緊湊,所以白無塵也就被迫一次次蜷曲著身體,哭著把頭伸到自己的陰戶下方,把雙腿分開分開成八字形,支撐自己的美臀,並且還要屈辱地用雙手掰開自己的翹臀,流著哀傷的眼淚,親眼看著那些男人抱著她的翹臀,淫笑著把陰莖長驅直入地插進她小巧的肛門,肆意抽插起來。

  即使是輪奸告一段落的時候,那些男人也沒有放過白無塵的後庭,男人們休息的時候,就會把白無塵吊在天花板上,並且淫笑著把抹著潤滑油的電動陰莖插進她的後庭,逼迫她用肛門夾住,如果電動陰莖滑出來,她的肛門就會慘遭電擊。

  被電擊了十多次以後,白無塵才終於可以夾住電動陰莖,不讓它掉出來。

  而那些男人卻又用甘油給白無塵灌腸,並且命令她夾住甘油,如果甘油滴出來,她的肛門也會被電擊。

  面對這樣殘忍的折磨,白無塵只能拼命收緊肛門,從一開始的幾秒鍾就有甘油滴落,被電擊的死去活來,到後來可以堅持幾分鍾,最後,白無塵竟然可以在被灌腸以後,夾住甘油十分鍾之多。

  在這樣瘋狂的調教下,白無塵的肛門一直保持著從未被侵犯過般的緊窄,每一個肛奸她的男人都能在她的後庭中享受到蹂躪處女肛門一樣的快感,而每一次肛奸也都會讓白無塵的肛門火辣辣地疼,把她折磨得全身顫抖。

  而相比起來,孫曉蓓的後庭雖然柔嫩,卻顯得有些松弛,所以這場比賽還沒有開始,在牢房中間充當裁判的那個男人其實就已經暗暗認定,白無塵的緊窄後庭會更快讓她身後的那個男人泄欲。

  但是就在這個男人以為孫曉蓓敗局已定的時候,白無塵卻突然歇斯底里地慘叫起來,全身一陣顫抖以後,她竟突然昏死了過去。

  “這小屁眼緊倒是夠緊,可惜太不耐操了...”

  看到白無塵昏了過去,她身後的那個男人卻淫笑著掰開了她的美臀。

  牢房中間的那個男人看到那男人的陰莖已經幾乎全都插進了白無塵的後庭,而白無塵的肛門上卻裂開了兩條血淋淋的傷口。

  白無塵那兩片細嫩白皙的臀肉夾著一支黝黑粗壯的陰莖,再加上殷紅的鮮血和白濁的精液,更顯得暴虐而淫靡。

  原來,因為白無塵的肛門太緊窄,勉強用後庭迎合著身後那個男人的時候,她的肛門實在無法承受那男人粗壯的陰莖,之前在肛奸時被撕開的傷口才剛剛愈合,就又被活生生的扯裂了。

  這樣一來,形勢頓時急轉直下,白無塵疼得昏死過去以後,自然也就不能繼續迎合她身後那個男人,孫曉蓓的後庭卻因為出色的彈性而總算逃過一劫。

  雖然孫曉蓓的後庭幸運地沒有被撕裂,但卻也已經被摧殘到了極限,她的肛門周圍已經被陰莖撐得像紙一樣薄,每次被迫扭動身體,迎合身後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她的後庭里抽插,都會讓孫曉蓓疼得全身顫抖,流著眼淚不停地哭喊和慘叫著,好不容易煎熬到身後那個男人終於興奮地抱著她的美臀,在她的後庭中泄欲以後,孫曉蓓也幾乎馬上就失去了意識。

  而白無塵身後的那個男人這時才掐著白無塵的臀肉,淫笑著在她被撕裂的後庭里粗暴地抽插起來。

  “看樣子,比賽已經有結果了...”

  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白無塵身後的那個男人滿意地在女孩的後庭中傾瀉著他的獸欲,牢房中間的那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起來,“姓白的小妞輸了,就把她們帶去給那些黑鬼操個夠吧。那些黑鬼也差不多快要到了,這三只白嫩的小母狗一定會讓他們滿意的...”

  然後那個男人又淫褻地看著也已經昏死過去,癱軟在地上的孫曉蓓,繼續淫笑著說,“那三個妞要被黑鬼操上一個禮拜,姓孫的這三個小騷貨,也就留在這里做一個禮拜的慰安婦吧...”

  聽著那個男人的話,那些正在女孩們身上泄欲的男人都歡呼起來,而不管是即將慘遭黑人輪奸的白無瑕和白無垢,還是要在毒品工廠被那些男人蹂躪的孫曉棠和蘇曉蕾,卻都恐懼而悲傷地哭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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