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章
********************
登場人物:
康乃馨年齡19身高165體重47上胸圍85D腰圍57臀圍85面容像任家萱(Selina)
梁佩詩年齡17身高161體重45上胸圍82C腰圍55臀圍82面容像徐若瑄
梁佩音年齡17身高161體重45上胸圍82C腰圍55臀圍82面容像徐若瑄
舒娉婷年齡14身高147體重39上胸圍77A腰圍47臀圍77面容像武藤彩未
朱顏姝年齡13身高140體重38上胸圍72A腰圍49臀圍74面容像美山加戀
********************
這些男人依靠著他們拉攏的官員和其他有勢力的人物幾乎完全控制了這個地區,為非作歹、為所欲為,差不多所有的惡性案件和黑社會行為都有他們的幕後參與。
但是,雖然如此,還是有一些人敢於和他們的惡勢力相抗爭,也給他們造成了一些麻煩,而對於這些人,等待他們的就是這些男人的殘忍報復。
這座城市的一家著名的報社里,來了個新來的攝影記者。
這個記者是個剛滿19歲的美麗清純的女孩,有個可愛的名字叫康乃馨。
她黃金比例的身材配合高聳的胸部、纖細的腰肢,可以說是人見人愛。
康乃馨從小就想當攝影記者,所以這次放棄上大學的機會來這家報社工作。
由於她的父母不同意,於是她就離家出走,獨自一人跑到這座城市來。
報社的很多小伙子都想要追求她,她最後被其中的一個打動了,做了他的女朋友,他們憧憬可以一直這樣幸福地生活下去,但是不久以後的一件事卻徹底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這是一個星期六,康乃馨和她的男友在城里的一家商場約會,逛完了商場,他們准備去吃晚飯。
走到商場底樓大廳的時候,康乃馨突然覺得肚子不太舒服,於是就去了廁所,讓她的男友在門口等她。
等她從廁所出來,正要沿著走廊回到商場大廳的時候,卻聽見大廳里傳來槍聲和尖叫聲。
作為一個記者的敏感使她從包里拿出隨身攜帶的照相機,輕輕把走廊通往大廳的門推開一條縫向大廳張望。
她看見大廳里有許多蒙面歹徒,手里都拿著槍正在射擊,還有幾個人倒在血泊里,她連忙舉起相機拍下這個恐怖的場面。
那些歹徒走出商場大門的時候,一個保安撲向了其中一個歹徒,把他的面具扯了下來,另一個歹徒一槍打死了這個保安,而被拉掉面具的歹徒也趕快把面具搶了回來,戴回頭上。
而康乃馨卻已經通過鏡頭看清楚了那個歹徒的樣子,還拍了幾張照片。
那些歹徒走了以後,康乃馨才從走廊里走了出來,沒想到她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她的男友,他後腦中彈,躺在一大灘血當中,已經斷氣了。
康乃馨跪在他的屍體旁邊,哭得很傷心,她看見大廳里還有其他死難者的家屬也在悲痛的哭泣,暗暗發誓一定要幫助警察抓住那些歹徒。
很快,警察趕到了現場,康乃馨找到了現場指揮的警官,告訴他自己拍了行凶者的照片,那位警官馬上用警車把她送到了警察局。
其實,警察們也知道,這一定是那些男人為了清理門戶干的,但是苦於沒有證據,也不能奈何那些男人。
而現在有了康乃馨的照片,這幾個警察覺得這次有希望把他們繩之以法了。
康乃馨的照片很快被衝印了出來,警官們喜出望外地發現被扯掉面具的那個男人是那個組織當中的一個重要人物,警官們馬上逮捕了這個男人,但是他堅持不認罪,於是警官們胸有成竹地提起了起訴。
但是,警官們低估了這些男人的勢力,在等待開庭的大約一個星期時間里,這些男人們收買了幾乎所有陪審團的成員,而那幾位法官本來就是被那些男人所收買的。
在開庭前夜,在警察局證物房的底片也神秘失蹤了,而之前呈交法庭的照片則被法官和陪審團一致認為不夠清楚。
眼看這次訴訟又要以“證據不足”不了了之,在陪審團和法官思考判決的休庭時間中,在法庭上旁聽的康乃馨不甘心地悄悄走到旁聽席的前排,把警方的律師叫過來,和他耳語了幾句,而這一切都沒有逃過同樣在旁聽的幾個那個男人的同伙的眼睛。
再次開庭以後,法官剛要征詢陪審團的意見,警方的律師站起身,提出控方要提交新的目擊證人,要求延期再審,法官宣布三天後再開庭。
那些男人馬上就意識到,跟警方律師耳語的那個漂亮姑娘就是警方的那個目擊證人,於是他們很快查出了康乃馨的資料。
他們知道,如果康乃馨出庭作證,想要再脫罪可就不容易了,所以他們必須要想辦法阻止康乃馨在法庭上指證那個男人。
兩天很快就過去了,明天康乃馨就要出庭作證了。
女孩躺在單身公寓舒適的床上,想著明天要如何指證那個凶手,怎麼也睡不著,一直在半夢半醒當中輾轉反側。
突然,康乃馨聞到一股清香的氣味,她想要起來看一看是什麼東西發出的香味,但是卻發現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直到完全失去了意識。
等康乃馨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有很多男人圍在自己身旁,她吃了一驚,想要尖叫,卻發現自己的嘴已經被塞住了,想要跳起來逃跑卻發現自己全身都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不過幸好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睡衣還是完好無損地穿在自己的身上,身體也沒有任何異樣。
“看來我沒有遭到侵犯,”康乃馨慶幸地想:“還好之前聽說的發生在這座城市里的那些殘忍的強奸案沒有發生在我身上。”
可是這個女孩不知道,她只是暫時沒有受到侵犯,而她的遭遇將會比她之前聽說的那些女孩更加悲慘。
“康小姐,”一個男人冷冷地開腔了:“你不用試圖逃跑了,我們剛才給你打了一針,”他拿著一個針筒說:“這一針可以讓你全身無力,但是對你的感覺和思維不會有影響,”那男人繼續說:“你明天是要出庭作證吧?”
康乃馨說不出話來,只能點了點頭。
“我們希望你能幫我們一個小忙,”這個男人雙眼看著康乃馨睡衣胸口,她的睡衣里面沒有戴胸罩,雙乳若隱若現,分外誘人,他一邊欣賞著這樣的春色,一邊繼續說:“我們希望你明天作證的時候證明你不能確定那天你看到的人就是我們的兄弟。”
“決不可能!”康乃馨心想:“那人是殺死我男朋友的凶手。”
她用一種怨恨的眼光看著那個男人,堅定地搖了搖頭。
“那就沒有辦法了,”這個男人說:“那我只有先殺了你,然後再去殺了你的父母和親戚朋友。你應該知道,我們組織的報復一向都是很殘忍的。可能會把他們活活燒死或者活活地喂狼狗的。”
這個男人目露凶光地看著這個美麗的女孩,繼續說:“你願意你的父母為了你而受盡折磨以後慘死嗎?”
康乃馨嚇壞了,雖然她和父母吵架離開了家,但是她仍然愛著她的父母,她實在無法想象父母慘死的場面。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這個男人又繼續說道:“願不願意按我們說的去做?”
康乃馨心想:“不如先假裝答應他們,等明天再報警要求警方保護我的家人對,就這樣。”想到這里,她裝作無奈地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嘛,”那個男人滿意地說:“要做個聰明女孩。”
其他男人也都低聲笑了起來。
康乃馨看到這些男人滿意的樣子,心里舒了一口氣,以為他們被自己騙了,馬上就會離開的,卻沒想到她的劫難其實正要開始。
剛才問他話的男人向另外幾個男人使了個眼色,另外幾個男人就拿出了攝像機和照相機,朝著只穿著睡衣、玉體橫陳在床上的小美女拍攝起來,而問話的那個男人卻淫笑著開始脫下自己的衣褲。
“干什麼?你們要干什麼?”
感覺到不對頭的康乃馨緊張地想要大喊,但是卻發不出聲音來。
那男人一邊脫下褲子一邊說:“小美人,你以為我們那麼容易上當嗎?為了不讓你明天反悔,我們要拿一些東西做抵押。還有什麼比你被輪奸的錄象更適合的呢?哈哈哈……”
那男人一邊說,一邊脫掉了內褲,他的陰莖早就已經被康乃馨的美色誘惑得高高勃起了,“你不用試圖掙扎了,記得嗎?我們剛才給你打了針,幾個小時以內,你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
說著,那個男人已經伏在完全無力反抗的康乃馨的身上,把她的睡衣和內褲撕成一條條的破布片,“不過你身體的感覺可是一點也不受影響的,完全可以感覺到我們等一下輪流在你身上發泄,所以……”
可憐的康乃馨連手指都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只能默默地流下了哀憐的兩行眼淚,而這男人已經把康乃馨的睡衣和內褲差不多都撕碎了,他把自己的陰莖已經頂在了康乃馨的陰唇上,他的龜頭已經探進了她的陰戶里面,“所以你最好放松點,好好享受享受,被那麼多男人操可不是很多女孩都能有的經歷哦。”
說著,他的陰莖用力地插進了康乃馨的陰道里,處女干燥的陰道被那麼粗大的陰莖粗暴地插入,撕裂的疼痛使康乃馨疼得淚流滿面。
“原來你還是個處女,”這個男人的龜頭感覺到了頂破處女膜的感覺,他驚喜地說,“哈哈,那我可要好好地爽一爽了。”
康乃馨想要反抗,可是軟弱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而她的處女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侵入的這支陰莖,似乎是想要阻止它的前進。
這個男人一邊享受著陰莖被包裹的快感,一邊更加用力地將堅硬的陰莖插進康乃馨的陰道深處,他把康乃馨的一雙漂亮的玉腿舉起來,分別放在自己的雙肩上,提高了她的陰戶的位置,也使得自己的陰莖可以插得更深。
康乃馨被下身傳來的劇痛弄得痛苦不已,雖然她已經是在慘叫,但是也只是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經過一番摧殘,這個男人終於完全攻陷了康乃馨的陰道,他的整支陰莖,完全都插進了被他壓在身下的這個青春少女那充滿彈性的陰道里,他開始慢慢地抽出他的陰莖,康乃馨又被這樣的刺激弄得痛苦地呻吟起來,而隨著那個男人抽出陰莖,標志著失貞的鮮血也一點點地從康乃馨的陰道里流了出來,染紅了她的大腿根部。
那個男人的雙手揉搓著他剛才已經欣賞了很久的康乃馨那挺拔的一雙秀乳,肩上扛著康乃馨軟綿無力的雙腿,慢慢地在康乃馨剛剛才開苞的陰道里的抽插著他的陰莖,看著康乃馨流著屈辱淚水的溫婉面容,享用著康乃馨性感的身體別提多滿足了。
而康乃馨卻不能接受自己准備獻給將來丈夫的貞操被這樣一個男人奪走的事實和強暴給她的身體帶來的痛苦,痛苦地哭號著,但是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那個男人在康乃馨的身體上發泄夠了以後,才在她的子宮里射出了精液,然後滿意地離開了她的身體。
康乃馨在床上嗚咽著,她看見有幾個男人正拿著錄象機和照相機朝自己的身體拍攝著,她知道自己剛才被強暴失身的經過已經被拍了下來,成了要挾自己明天作偽證的工具。
然後,康乃馨看見另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上了她的床,而她發現自己還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那個男人毫不費力地就把無力反抗的小美女抱在懷里,他用手翻開康乃馨剛剛失身的陰戶,看見了剛才那個男人射進去的白濁精液混合著康乃馨的處女血絲,皺了皺眉頭:“你真的是個雛?”
康乃馨屈辱地點了點頭。
“他媽的,早知道我就先上你了,讓這小子占了個便宜。”
這個男人不滿地說:“不過幸好,小婊子身上還有個洞可以操。你連前邊的洞都沒被人操過,後面的洞應該更加沒被人碰過了吧。想想就令人興奮了。”
說著,這個男人用一個手指插進了康乃馨的肛門,“哈哈,果然還是原苞的!比前邊那個洞還緊。好!今天就讓我給你開苞!”
說著他把康乃馨背朝上扔在床上,給自己勃起的陰莖上戴了個避孕套。
而康乃馨這時候也已經意識到了這個男人的可怕想法,她害怕極了,根本不敢想象男人那粗大的陰莖插入她比陰戶還要嬌嫩的肛門的時候會有多疼,但是她卻連移動身體的力氣都沒有,甚至連哀求那個男人放過她都無法做到更別提反抗了。
她只能無奈地流著眼淚任由那個男人抓著她的小蠻腰拉起她的臀部,然後就是肛門傳來的一陣讓她忍不住失聲慘叫的劇痛。
那個男人的龜頭已經插進了康乃馨的肛門里,康乃馨的身體一下挺了起來,她臉上的五官已完全扭曲,柔軟的身體也同時痙動起來。
而這個19歲女孩的肛門兩邊的嫩肉已經給撐得像紙一般薄,很快就被這樣的強暴撕裂出了兩條口子,血珠馬上就滲了出來,染紅了那個男人陰莖上的避孕套。
那個男人卻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暴虐場面,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康乃馨第一次被陰莖插入的肛門里。
這個男人戴的避孕套的表面有硬塑料制成的螺旋形突起,隨著他的陰莖深入到康乃馨的直腸深處,康乃馨也能很清楚地感覺到避孕套上的螺旋突起慢慢地轉動著插了進來,蹂躪著她嬌嫩的處女肛門和直腸,那個男人的抽插更是讓康乃馨疼得眼冒金星。
不過幸好,康乃馨的直腸和肛門把那個男人的陰莖包裹得很緊,給了他很強烈的快感,所以,沒過多久,那個男人就射出了精液,離開了康乃馨的身體。
康乃馨被摧殘的的肛門流著鮮血,張開得很大,慢慢地一點點合攏起來。
已經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康乃馨驚恐地看到房間里的六個男人都已經脫得一絲不掛,而第三個男人也正在淫笑著向她走來……
很快,這六個男人都輪流在康乃馨身上發泄了獸欲,並且把輪奸的經過都拍了下來,而可憐的小女孩也已經被他們折騰得痛苦不堪,康乃馨渾身無力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床單上沾染著鮮血和精斑,而康乃馨已經被折磨得紅腫起來的陰戶上也同樣沾染著鮮血和精液,她的乳房上也布滿了那些男人的凌虐留下的淤血。
剛被輪奸過的她現在的樣子顯得說不出的淒慘和性感。
裸露著的雪白豐滿的胸膛上布滿被蹂躪的痕跡,修長的雙腿軟綿綿地大張著,陰戶因為剛才劇烈的性交被弄得紅腫外翻,緩緩滴淌出紅白相間混濁粘液。
“今天就先到這兒吧。”
那個奪走她貞操的男人看著康乃馨的悲慘模樣,得意地說道:“你等會還要上庭的,要是操翻了你,你還怎麼去證明我們兄弟無罪啊。”
那些男人也都發出淫笑聲。
“好了,等一下如果你表現好的話,會有人告訴你怎麼拿回帶子的。”
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如果表現不好的話,明天你的這盤帶子就會滿大街都是了哈哈哈……不過只要你聽話,我們說話算數,一定把帶子還給你,如果你讓我們滿意,我們還會送你出國呢。”
這些男人得意地走了。
康乃馨又累又疼,昏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康乃馨癱在床上,發現藥力已經過去,自己已經可以有力氣移動自己的肢體了。
康乃馨勉強地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看到自己曾經美麗無暇的身體已經被那些男人糟蹋得不忍目睹,陰戶和肛門的劇痛、乳房上的痕跡和床單上的鮮血、精斑都在提醒她,昨晚上一切都不是夢,她被輪奸了,而且還被拍了錄象。
她受不了這樣的恥辱,嚶嚶地哭了起來。
在法庭上,那個被告似乎已經知道了康乃馨昨天晚上的經歷,一直用一種淫褻的眼光打量這這個可愛的女孩。
而康乃馨不得已在法庭上作了偽證,說無法確定被告是不是那天的歹徒。
於是,被告被宣布無罪,當場釋放。
審判結束以後,當康乃馨木然地隨著人們走出法庭的時候,一個男人走到她的身邊,輕輕地對她耳語:“表現得不錯,今天晚上7點,在馬坡站把帶子還給你。”
康乃馨全身一震,轉過頭去看見這就是昨天奪走她貞操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淫褻地看了看她,混進人群里,消失了。
晚上7點,康乃馨來到了地處郊外的馬坡站,她打算一拿回錄象帶就趕快離開這座傷心的城市,回到自己父母身邊。
康乃馨看見馬坡站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一輛黑色的轎車停著。
她走到轎車旁邊,車門打開了,里面坐著的就是那個奪走她貞操的男人,他說:“上車吧,小美人,我們帶你去拿帶子。”
康乃馨雖然害怕,但是為了拿回錄象帶,她還是硬著頭皮坐上了車。
“小美人,昨天晚上舒服嗎?”開車的司機回過頭來對康乃馨說,原來司機就是昨天晚上第一個插入她肛門的人。
康乃馨只好坐在車上,忍受著這兩個男人言語的猥褻。
車開了很久,停下來的時候康乃馨已經根本不知道是在哪里了。
她下車以後,看見一座花園別墅,那兩個男人也下了車,挾持著她走進了別墅的大門。
別墅的大廳很熱鬧,燈火通明,似乎是在慶祝什麼事。
有很多赤身裸體的女孩正躺在大廳的地毯上,呻吟著承受著男人們的凌辱。
康乃馨觸景生情,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輪暴的痛苦,眼圈又紅了起來。
“就是這個妞吧?”
一個赤裸的男人走了過來,淫笑著看著康乃馨,她馬上認了出來,這個人就是那個被告,“帶子我看過了,身材不錯,操起來很爽的樣子。”
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看著康乃馨兩旁的兩個男人說:“便宜你們兩個了,哈哈。”
康乃馨低著頭,不想看那男人的裸體,她直接伸出手說道:“快把帶子還給我。”
“好的,”那個男人拿起旁邊桌上的幾盤錄象帶,說:“這些都是,都給你了。”
康乃馨趕快抱起這些錄象帶轉身向門外走,但是卻被她身旁的兩個男人拉住了。
“你想到哪兒去?”那個赤裸著的男人從後面把康乃馨抱了起來,“來都來了,你還想走?”
“放開我!放開我!”康乃馨驚慌地一邊喊一邊掙扎著:“我不會報警的,讓我走吧。”
“想得美!”
那個男人把康乃馨按在地上,另外幾個男人上來按住了康乃馨的手腳,“我們今天就是在慶祝我大難不死。而說到這個,我可要好好地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被警察抓起來,坐了那麼多天的牢?”
這個男人用力地把康乃馨的衣裙撕得粉碎,“我怎麼才能謝你呢?讓我想想。對了,你男朋友被我打死了,以後就沒人操你了,那我就來代替他好好地操你吧。”
康乃馨的微弱反抗在這些男人面前什麼用也沒有,這個男人粗暴地扯掉了康乃馨的胸罩和內褲,這個美麗女孩的胴體又一次一絲不掛地暴露在了這些男人面前。
“你就認命吧,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隸吧!”
那個男人一邊淫笑著大喊,一邊把陰莖插進了康乃馨的陰道里。
雖然康乃馨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是她的陰道還是非常的緊,陰莖的插入還是使她的陰道鑽心地疼痛,她也疼得慘叫起來。
那個男人用力揉搓著康乃馨柔軟的雙乳,很滿意地開始在她的陰道里抽插著他的陰莖,他的龜頭一下一下地衝擊著少女敏感的陰道深處,使康乃馨忍不住呻吟起來。
康乃馨甜美的聲音使她被強暴時發出的呻吟聲變成了嬌媚的婉轉嬌啼,使得她身上的男人性欲更加高漲,更加加快了抽插的節奏,連一邊正在強暴其他女孩的幾個男人也忍不住朝這里看過來。
那男人射精以後,抽出自己的陰莖,看著康乃馨美麗的肉體說:“確實挺爽的,不過沒玩到你的處女身,也沒操到你的處女屁眼,確實挺可惜的。”
他一邊說,一邊撥弄著康乃馨的陰戶。
突然,他想起了什麼,“對了,你還有個洞沒被人玩過,而且是你身上最緊的一個洞。嘿嘿……”
他的一只手指探進了康乃馨的陰戶里,在自己的滑膩膩的精液當中摸索著把指頭輕輕插進康乃馨的尿道口里,“就是這個小洞洞了,我要好好爽一爽。”
“不……不要!”
康乃馨嚇壞了,女孩的尿道口太小了,連手指都很難插進去,更不要說有好幾個手指粗細的陰莖了,“會疼死的,求求你,放過我吧,你還是……還是從……下面或者……後面來吧。”
康乃馨哭著苦苦哀求這個男人,眼淚涌出了她美麗的雙眼,可是眼前的這個強壯的男子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相反,赤裸漂亮而又遭到殘忍摧殘的青春美女更激起了他的變態的性欲。
“你身上還有哪個小洞沒被人玩過的?”
那男人不耐煩地把康乃馨的雙腿架在肩上,把康乃馨的陰戶調整到讓他更容易插入尿道的位置,“而且這個洞那麼緊,一定很爽。”
說著,那個男人的龜頭已經頂在康乃馨的尿道口,但是尿道口實在是太緊了,那麼大的龜頭根本無法探進去,只是撞得康乃馨很疼。
那個男人用手探進她的陰戶,用手指硬是掰開康乃馨的尿道口,他的龜頭乘機探入了尿道口出現的那一线縫隙里,並且用力地往里面頂。
康乃馨的尿道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劇痛使這個女孩慘叫著像瘋了一樣拼命掙扎著,但是那些按住她手腳的男人使她沒能掙脫。
那男人的龜頭已經完全伸進了康乃馨的尿道口里,而女孩的尿道口已經被摧殘得多處裂開,血如泉涌,而這個男人還想要把陰莖插得更深,幸好在努力了幾次以後,他發現這想法是不可能的,這才悻悻地把龜頭抽了出來。
不過給康乃馨的尿道開苞還是使他非常興奮,他又一次把沾著鮮血的陰莖插進了康乃馨的陰道里,再一次強暴了她,而康乃馨這時已經疼得昏過去了。
這個男人再次發泄以後,站起身來,對按著康乃馨手腳的那些男人說:“這個妞歸你們了。”
那些男人馬上撲向了可憐的小女孩。
康乃馨那天成為了這些男人的泄欲工具,她被三十多個男人玩弄了十幾個小時,她的陰道、肛門、嘴都各自被陰莖插入了三十多次。
甚至還有人想要效仿之前的那個男人,試圖插進她的尿道。
雖然後來這些男人給康乃馨進行了一些治療,但是這兩次殘忍的暴虐還是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傷害,從此以後,康乃馨每次小便的時候,都要忍受尿道口的劇烈疼痛。
這個像天使般美麗的19歲女孩被那些男人強行做了絕育手術以後,就這樣被囚禁在這里,淪為了這些禽獸的性奴隸。
康乃馨和其他女孩一樣,每天都要遭受那些男人們的幾十次強暴和各種花樣的虐待和玩弄。
這樣的煎熬持續了兩個星期以後,康乃馨被那些男人帶到另外一間牢房里,她看見房間里面已經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她們也是一絲不掛,遍體鱗傷的、全身都沾滿精液,一看就知道也被這些男人折磨得夠嗆。
這時,牢房的門又打開了,又有兩個女孩被推了進來,這兩個年輕女孩天真的臉蛋還帶著可愛的稚氣,應該還是國中生,但是她們的身體看上去已經發育的不錯了,乳房已經和那對雙胞胎差不多大,下身的陰毛也已經很濃密。
而這兩個還沒完全長開的嬌小女孩的身上也和房間里的另外三個女孩一樣身無寸縷,臉上身上也是布滿了精液和凌虐的痕跡,看上去格外可憐。
“你們幾個臭婊子互相認識一下吧。”推那兩個小女孩進來的男人淫笑著說道:“交流交流被操經驗,哈哈哈哈……”那男人狂笑著關上了門。
這五個同命相憐的女孩有些尷尬地互相看看對方,康乃馨先開口說了自己因為要指證那個男人而被強暴失身、被輪奸、被迫作偽證、又被綁架來這里淪為這些男人的性奴隸的經過。
然後,沉默了一會以後,那對雙胞胎姐妹花中的一個開始說她們的悲慘遭遇。
這兩個女孩是雙胞胎,她們是一個多星期前被綁架來的。
姐姐名叫梁佩詩,妹妹叫梁佩音,今年都是17歲,正在同一個籃球啦啦隊里當拉拉隊員打工。
她們還有個哥哥叫梁劍,是一個警探。
這對姐妹花從國小起就長得美麗動人,自從身體發育了以後,更是出落得身材凹凸有致,惹火無比,加上她們美麗純真的臉蛋,活脫脫就是兩個性感和清純相結合的尤物。
她們也成為很多籃球觀眾的夢中情人,甚至還經常受到一些觀眾的騷擾,甚至球賽散場以後還曾經被人跟蹤,直到她們的哥哥梁劍穿上警服親自護送了她們幾次,並且教訓了兩個跟蹤姐妹兩的家伙以後,這些騷擾才慢慢絕跡了。
這兄妹三人從小父母雙亡,所以這對姐妹花和她們的哥哥之間感情很好,嫉惡如仇的梁劍總是很願意保護這兩個美麗的妹妹。
這次的案件中,梁劍找到了很多對那個被捕的男人非常不利的證據,還差點抓住那個從證物房里面偷走底片的內鬼,所以這些男人對他恨之入骨,准備殘忍地報復他。
這天,梁佩詩和梁佩音正在家里吃午飯,突然梁佩詩的行動電話響了起來,她一看,是個不認識的號碼,奇怪地接了起來:“喂?”
對方說的是一口有口音的國語:“你是不是梁佩詩小姐?”
“是的,”梁佩詩答道:“你是誰?”
“我是梁劍的同事,”對方停頓了一下,“梁劍今天巡更的時候出了意外,現在昏迷不醒……”
“什麼?”梁佩詩喊了起來:“我哥哥他怎麼了?”
“不要慌,他沒什麼大礙,現在已經在醫院了,”對方繼續說:“我們懷疑是有罪犯報復,你趕快叫上梁佩音小姐在家里等,我們馬上派車來接你們去醫院讓你們和梁劍在一起,我們好方便些。”
“好的,好的。”梁佩詩連忙答,“我和佩音現在就在家等著。”
電話掛斷了,梁佩詩對身邊的梁佩音說了電話的內容,梁佩音比較細心,她拿出行動電話,撥打哥哥,但是電話里只傳來“嘟嘟”聲。
這下,梁佩音也嚇壞了,姐妹倆連午飯都沒心情吃了,匆匆出門在樓下等著。
很快,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他們面前,後座的車門打開了,一個陌生男人問她們:“你們就是梁劍的妹妹吧?”
“是的,我們就是。”梁佩詩說。
“我是你哥哥的同事,”那個男人說:“快上車,我帶你們去見你哥哥。”
雙胞胎姐妹馬上就上了轎車,卻沒有發現那個男人臉上閃過的一絲淫笑。
在車上,姐妹兩一心牽掛著自己的哥哥,反復追問梁劍的情況,坐在後座的那個男人只是反復安慰她們說梁劍不要緊的,讓她們不要擔心。
開車的司機還開玩笑地說起梁劍有這麼漂亮的兩個妹妹,怪不得看不上別的姑娘,到現在還沒有女朋友,說得梁佩詩和梁佩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從而沒有發現那個男人司機一直從後視鏡里偷瞄她們的短裙裙底和豐滿的胸口。
車開了一會以後,停在一座谷倉門前。
“到了,”司機說,“就是這里。”
“可是這里是個谷倉啊。”梁佩詩奇怪地說:“不是說在醫院嗎?”
“沒錯,就是這里,”坐在後座的那個男人把她們往車外推,“你們進去就明白了,你們的哥哥就在里面。”
梁佩詩和梁佩音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但是也沒多想,就跟著兩個男人走進了谷倉,谷倉的門馬上就鎖上了。
谷倉里面根本不是醫院,只有很多男人,幾台攝像機和許多奇怪的東西。
梁佩詩和梁佩音發現事情不對,想往外跑,卻被那個司機一把拉住了:“小美人,你們跑什麼呀。”
“你騙人,”梁佩音掙扎著說:“我哥哥根本不在這里。”
“誰說的?”
那個司機淫笑著說,“你們看那個,”他指著一個背吊在空中的人說:“那不就是你哥哥嗎?”
梁佩詩和梁佩音顧不得害怕,跑過去一看,那個被吊在空中的人確實是梁劍,他已經被打得全身是血,頭低垂著,不省人事。
“哥哥!”梁佩詩和梁佩音哭喊起來:“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他還沒死,”那些男人漸漸向著兩朵姐妹花圍攏來,其中一個男人說,然後那個男人一揮手,另外一個男人把一桶冷水潑到吊在空中的梁劍的身上,梁劍被冷水一激,慢慢地醒了過來。
他聽見妹妹們的喊聲,睜開眼來,看見自己的雙胞胎妹妹正在自己眼前,而旁邊包圍著幾十個眼露淫光的男人,有些已經開始脫掉自己的衣褲,梁劍用盡最大的力氣喊:“佩詩、佩音,快跑啊,這些色狼會傷害你們的。”
梁佩詩和梁佩音如夢初醒,但是已經被那些男人團團圍住,無法逃跑了,這對雙胞胎只好瑟瑟發抖地擁抱在一起,看著那些逼近的男人們。
“嘿嘿,既然到了這兒,就別想跑了。”
一個男人一邊脫下自己的褲子,一邊說,“你哥敢和我們作對,我們就要讓他嘗到最大的痛苦,光把他打成血人遠遠不夠。本來我們想把他的女朋友抓來操給他看的,沒想到這個家伙居然連女朋友都沒有,那就只好把你們這兩個他的妹妹抓來了。”
那個男人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繼續說:“沒想到你們兩個長得那麼漂亮,真是賺了!大家一起上吧!”
那些男人早就按捺不住,猛地撲上去,把雙胞胎強行分開,分別拖到了梁劍正前方的兩塊空地上,把她們按倒在地上,把她們的雙腿分開,然後用釘在地上的鐐銬銬住她們的手腳。
雖然梁佩詩和梁佩音拼命抵抗,但是兩個女孩怎麼可能抵御這樣一幫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漢呢,雙胞胎被分別禁錮在地上,那些大漢撕碎了她們的外衣,又扯掉了她們可愛的胸罩和內褲,雙胞胎的雙乳、腰肢、陰戶、美腿都完全暴露了出來,那些大漢也都已經脫得一絲不掛,陰莖都高高挺立著,都等不及要一親這兩朵姐妹花的芳澤了。
梁佩詩和梁佩音在哭泣,而梁劍則在怒吼,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無法改變這對姐妹的悲慘命運。
“讓我看看,”剛才那個說話的男人蹲下身,用手撫摸兩姐妹的乳房,“嘖嘖,真是一模一樣,胸也一樣大,連奶子上的這顆痣也都一樣。”
他又挑選了一下,然後指著梁佩音說:“我就玩這個吧。”
又指著旁邊的梁佩詩對身後的一個男人說:“那個,歸你了。先把電影打開。”
那個男人趕快打開一個開關,然後跑到梁佩詩的身邊,用淫褻的眼神看著這個流著眼淚的女孩。
這時,梁佩詩和梁佩音中間豎立著的一面屏幕亮了起來,屏幕上分為左右兩塊,圖象分別是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戶。
“哈哈哈,怎麼樣,看得清楚嗎?梁劍?”
准備奸汙梁佩音的那個男人大聲說道:“我們特地准備了攝像頭專門給你的兩個妹妹的下身拍特寫鏡頭,好讓你看清楚這麼多男人的陰莖是怎麼一根一根插進你兩個妹妹的身體的,你的兩個妹妹又會被我們操成什麼慘樣子,哈哈哈……”
這個男人轉向其他那些躍躍欲試的男人們,說:“反正兩個妞都一樣,你們自己挑一個,在後面排隊,哈哈。”
那些男人馬上就分別在梁佩詩和梁佩音身旁排起了長隊。
梁佩音看著這麼多男人,哭喊著:“哥,姐,我怕。”
梁佩詩只能流著淚對她說:“妹妹,勇敢點。”
那個男人聽了以後淫笑著說:“對,小美人,不要怕,只要你會享受,這一切就會很舒服的。”
說著,他撲向了可憐的梁佩音,而在一旁,另外一個男人也壓在了梁佩詩的身上。
從大屏幕上看,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龜頭已經插進了梁佩音的陰戶,陰莖也正在慢慢地插進去,而另一個男人的陰莖也已經插進了梁佩詩的陰道里,梁佩詩和梁佩音不停地哭叫著,突然,梁佩音發出一聲慘叫,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興奮地喊叫起來:“這個妞還是個雛!太棒了!”
而緊接著,梁佩詩的嘴里也發出了一聲壓抑著的慘叫聲,她身上的男人也興奮地喊叫:“這也是個雛!”
大屏幕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兩支陰莖都已經有一半插進了這兩個女孩的陰戶里,梁佩詩和梁佩音不停地呻吟著,而這兩個男人更加用力地推動著陰莖,征服著這對雙胞胎姐妹的處女身。
女孩們的陰唇被那兩支陰莖粗暴地翻開,兩縷鮮血從她們陰道里慢慢地沁了出來,象征著這兩個小美女喪失了她們寶貴的貞潔,大屏幕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這一切。
梁佩詩和梁佩音的呻吟聲與她們身上的男人們的淫笑聲交織在一起,使這兩個女孩的失身更加顯得可憐。
這兩個男人都很享受這對姐妹花的處女陰道的感覺,一邊玩弄著、吸吮著她們的乳房,一邊不停地把陰莖插進她們的陰道最深處,把這兩個小處女折騰得不停地呻吟著。
過了20分鍾以後,梁佩詩身上的那個男人先射了精,而另一個男人馬上又撲了上去,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梁佩詩剛剛被蹂躪過的陰道里,大屏幕上清晰地映射出這個男人插入這個女孩的陰戶的場面,而梁佩詩又發出了一聲呻吟聲。
很快,梁佩音身上的男人也把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里,大屏幕上同樣映射出梁佩音的陰戶是怎麼被第二個男人的陰莖輕易攻陷的。
這個房間里一共有48個男人,他們中的24個人強暴了梁佩詩,另外24個人輪奸了梁佩音,足足5個多小時以後,這48個男人終於全都發泄了獸欲,而梁佩詩和梁佩音早就被糟蹋得昏死過去,從大屏幕上可以看到,她們的陰戶都腫得厲害。
然後,那些男人把她們的鐐銬打開,而用繩子把她們的雙手反綁在背後,然後用冷水潑醒這對可憐的姐妹,讓她們站起來,把她們拉到一邊的那些奇怪的東西旁邊,開始對她們進行性虐待。
梁佩詩被用皮鞭抽打、梁佩音被滴蠟、梁佩詩的陰毛被一根一根地拔下來,疼得她不停呻吟著、梁佩音被綁在“木馬”上,“木馬”背上的電動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高速旋轉著……
性虐待結束以後,傷痕累累的梁佩詩和梁佩音又繼續被那些男人糟蹋著。
梁佩詩被迫跪在地上給一個男人口交,那男人淫笑著把自己還沾著精液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小嘴里,梁佩詩聞到那男人龜頭上的惡臭,惡心得想要咬斷這支丑惡的東西,但是又害怕這些男人會對自己的哥哥和妹妹進行報復,只能強忍住惡心,笨拙地舔舐起來。
那男人的陰莖被梁佩詩的舌頭裹著,興奮地在女孩的櫻桃小嘴中抽插著,他的龜頭不時地頂在梁佩詩的咽喉上,讓梁佩詩感到呼吸困難。
那男人在梁佩詩的嘴里享受了很久,才在她的喉嚨里射出了精液,他把陰莖拔出來的時候,少量精液射到了梁佩詩的臉上,與她的淚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使美女啦啦隊員原本就秀麗的臉龐顯得更加性感,迷人。
而與此同時,梁佩音正在一旁被那些男人肛奸。
梁佩音被迫跪在地上,綁住雙手的繩子已經被解開,她的雙手撐在地上。
當那男人的陰莖粗暴地插進梁佩音的處女肛門的時候,女孩立即發出慘叫哀嚎,纖細雪白的背像觸電般弓起,梁佩音感到撕裂的劇痛甚至比失身的疼痛更加厲害。
那男人的陰莖用力地向柔嫩的少女肛門里推進著,梁佩音初經人事的肛門馬上就被撕裂流血了。
那男人的兩只手也不老實地繞到梁佩音的胸前,分別抓住她的一個乳房大力的揉擠。
梁佩音只感覺到疼得幾乎要昏過去,她只能拼命用手撐住地面,把自己的身體往前伸,以減輕肛門被蹂躪的痛苦。
那男人注意到了梁佩音的動作,他淫笑著抓住梁佩音的雙臂向後拉,把梁佩音的身體拉了起來,這樣一來,他的陰莖就可以插到梁佩音肛門的深處。
他的陰莖在梁佩音的直腸里肆虐著,而可憐的女孩卻被他折磨得眼冒金星,疼得冷汗直流,她的汗水很快就打濕了地面。
那男人享受著梁佩音緊致的肛門帶給他的快感,很久以後,他才把精液噴射在梁佩音的身體里,放開了梁佩音的身體,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女孩也終於軟軟癱在地上。
然後,梁佩詩和梁佩音又分別遭到了好幾個男人的肛奸。
梁佩詩和梁佩音就這樣被這些男人當著梁劍的面玩弄了長達3個多小時,兩個女孩都已經被糟蹋得站都站不穩了,而這些男人卻在一邊評論玩弄雙胞胎身體的感覺有什麼不一樣。
一個男人看著這兩個可憐的女孩,說道:“如果她們會主動來服侍我們就好了。”
另一個男人說:“這也不難。”
說完,他拿著一把匕首走到吊在空中的梁劍身邊,一刀割掉了他的睾丸,隨著梁劍的一聲慘叫,他的下身頓時血流如注。
梁佩詩和梁佩音哭喊起來:“哥哥!”
那個閹割梁劍的男人對這對姐妹說:“你們想不想我給你們的哥哥止血。”
“快!快給他止血!”梁佩詩和梁佩音大喊著。
“沒問題,不過你們也看見了,這麼多兄弟們都想再玩玩你們,根本沒心思給他止血。”
這個男人說:“這樣吧,看你們服侍男人的本事了,什麼時候你們兩個讓所有的兄弟們都在你們身上再射了一次,我們就幫他止血。”
梁佩詩和梁佩音為了救哥哥,拋開了少女的羞澀,她們每個人都同時供5個男人發泄:一個插入陰道、一個插入肛門、一個口交,她們的兩只手也為兩個男人手淫。
她們拼命迎合著那些男人,帶給他們最大的快感,希望他們盡快發泄他們的獸欲,好盡早救回梁劍,而這些都被攝像機拍了下來。
等48個男人都發泄了獸欲以後,梁佩詩和梁佩音的臉上、嘴角、乳房上、背上、腹部、陰戶、肛門、腿上都已經掛著厚厚的一層精液,但是時間已經過去了1個半小時,梁劍已經停止了呼吸,他的血都快流干了。
而那些男人又圍住了梁佩詩和梁佩音,再一次輪奸這兩個小女孩,她們只能看著哥哥的屍體,流著淚任憑一支又一支陰莖插入她們身上的一個個孔道,不停抽插著。
梁佩詩和梁佩音在這個谷倉里被那些男人輪奸了14個小時,分別都被強暴了一百次以上。
這48個男人把最後一滴精液射進了這兩個女孩的身體之後,把這對姐妹花帶回了總部,強行給她們做了絕育手術。
梁佩詩和梁佩音也就和康乃馨以及其他的女孩一樣,成了這幫男人的性奴隸。
梁佩詩平靜地敘述了她們姐妹兩這段悲慘的遭遇,而妹妹梁佩音早已經在聽到自己和姐姐被強暴失身的經過時就已經泣不成聲,梁佩詩用手撫摸著她的背安慰著她。
那兩個小女孩當中顯得更加稚氣的一個也忍不住哭了起來,看樣子她也想起了自己的被蹂躪的痛苦。
另外那個女孩把她抱在懷里,輕聲安慰著她。
康乃馨對她們說:“不想說就不用說了,那些痛苦實在太……”
“不!告訴她們吧,婷婷姐姐。”那個痛哭著的女孩抬起頭來,對抱著她的那個女孩說:“都是一樣被那些人糟蹋的,和她們說吧。”
那個抱著她的女孩看了看她,開口說:“好吧。”
她停頓了一下,開始訴說屬於她們的那段痛苦回憶。
這兩個女孩被這些男人綁架已經有一個多星期了。
說話的這個女孩叫做舒娉婷,今年14歲,正在一家寄宿制學校讀國中二年級,那個痛哭的女孩名叫朱顏姝,今年只有13歲,和舒娉婷一個學校的,剛剛進國中讀一年級。
這兩個女孩雖然還沒完全發育,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美人胚子。
舒娉婷的爸爸和朱顏姝的爸爸都是警察,關系很好。
舒娉婷和朱顏姝的感情也很好,互相把對方看作姐姐和妹妹。
舒娉婷的爸爸和朱顏姝的爸爸在這次的案子中也得罪了那些男人,而這些男人向來喜歡拿報復對象最在意的人開刀,於是,他們就把報復的魔爪伸向了這兩個天真無邪的的孩子。
首先,這些男人中的一個混進了舒娉婷和朱顏姝的那家學校當勤雜工,這樣就有機會接近這兩個女孩,而這兩個女孩懵然不知。
一天,舒娉婷上學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抽屜里有張紙條,打開一看,是朱顏姝的字跡,上面寫著:“婷婷姐姐,我有件事很困惑,想要問問你但又不想讓別人知道,今天晚上12點我在體操房等你好嗎?”
舒娉婷知道朱顏姝把自己當姐姐看,有問題都會問自己,所以也沒有起疑心。
她不知道,朱顏姝也在抽屜里找到了一張舒娉婷筆跡的紙條,約她晚上12點在體操館見面,這兩張紙條當然是那個清潔工模仿她們的筆跡寫好,悄悄放進抽屜的的。
晚上快到12點的時候,舒娉婷悄悄地只穿著睡衣從宿舍里跑了出來,來到體操館的時候朱顏姝還沒有到,她就做了會壓腿動作。
但是她不知道,就在壓腿架後面,正有兩雙貪婪的眼睛看著她壓腿時露出的內褲上的小熊圖案,幾個男人用麻醉劑迷暈了學校的保安,早就躲在體操館里了。
過了一會,朱顏姝也走進了體操館,她看見舒娉婷在壓腿,就躡手躡腳地從背後靠近舒娉婷,想嚇她一跳,但沒想到舒娉婷早就聽見朱顏姝進來了,當朱顏姝走到她背後的時候,舒娉婷突然回頭,反而把朱顏姝嚇了一跳。
兩個天真無邪的女孩一陣打鬧以後,朱顏姝問舒娉婷:“婷婷姐,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舒娉婷奇怪地反問:“不是你約我來這里的嗎?”
“不是啊。”朱顏姝也很奇怪。
“那是誰開的玩笑呢?”舒娉婷感覺到有些不妙。
“不是開玩笑。”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是我們請兩位小美人來的。”
舒娉婷和朱顏姝慌忙回頭向聲音的方向看去,兩個男人已經把體操館的門鎖上了,另外兩個男人從壓腿架後面走了出來,把兩個小女孩圍了起來。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舒娉婷驚慌地問,而朱顏姝已經驚恐地抱住了她的手臂。
“也沒有什麼,只是因為兩位的爸爸得罪了我們,我們想要來討點補償,至於怎麼補償呢……”那個男人說:“就麻煩你們兩位小美人讓我們好好操上個幾千次吧。”
“你們不要亂來……”舒娉婷帶著朱顏姝慌亂地躲避著,“我爸爸會抓你們的。”
“要是怕你爸爸我們還來干嗎?”
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再說,等我們操過你,我們就都是你爸爸的女婿了,他怎麼會抓自己的女婿呢,哈哈哈……”
“不要過來,我要喊人了。”舒娉婷喊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你用力地喊吧,”那個男人得意地說:“這個體操館的隔音很好的,而且你們學校的保安已經被我們放倒了,根本就沒人會來救你們。”
舒娉婷絕望了,她試圖帶著朱顏姝從一個男人的腋下穿過去,卻被那個男人順勢夾在掖下,然後這個男人從背後抓住舒娉婷,用力把她拉到一邊。
舒娉婷發現朱顏姝不見了,回頭一看,朱顏姝正哭喊著被另外一個男人抱在懷里,走向另外一邊。
舒娉婷被拉到旁邊,看見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她背後的那個男人朝著舒娉婷的膝蓋一踢,她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身後那個男人把她的上半身按倒在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的雙腿上,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只手拿著攝像機,另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舒娉婷的兩只纖細的手腕。
舒娉婷哭喊著用力掙扎著,但是卻掙扎不出來。
這時候,她身後的那個男人開始撕扯她的睡衣,很快,她的睡衣就變成了碎布條。
就在那個男人扯開她的胸衣,露出她剛開始發育的胸部時,舒娉婷哭喊著側過臉,看見了朱顏姝。
朱顏姝正被一個坐著的男人抱著她的小腿,她背對著那個男人,坐在那個男人的懷里。
她的面前坐著另一個男人,正拿著攝像機在拍攝。
朱顏姝的上衣已經不知去向,她睡覺的時候也沒有穿胸衣,所以她的乳房已經完全袒露了出來,一對象小瓷碗一樣可愛的小乳房在她的胸前微微隆起,朱顏姝面前坐著的那個男人忍不住伸出手來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搓揉起來,朱顏姝想要擺脫他的猥褻,但卻無力從身後那個男人的懷里掙脫出來。
而她的裙子也已經被撕成一條一條的,身後那個男人正在拉扯她的小內褲,而朱顏姝正不知所措地流著眼淚。
而這時候,舒娉婷感覺到自己的內褲也被扯掉了,她的陰戶已經完全沒有了防護,而身後那個男人的一只手正在撫摸她陰戶上的那幾根稀疏的陰毛,另一只手在撫摸她的一只乳房。
舒娉婷的乳房比朱顏姝發育得更好,已經呈現出球形,現在她的雙乳向下垂著,顯得更加大了,那個男人一邊滿意地享受著舒娉婷健美的乳房富有彈性的手感,一邊用兩個手指分開了她的陰唇。
舒娉婷感覺到自己的小陰戶被掰開,她害怕得顫抖起來,因為她從爸爸的一本書上看到過,只要男人把雙腿中間的“那個”插進女孩的陰戶里面,就是強奸了,女孩第一次被強奸會很疼。
所以她已經絕望了,只等著身後的男人強奸自己的那種疼痛。
但是當她感覺有東西插進她的陰戶時,卻覺得一點也不疼,相反還很舒服,這種感覺使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難道這就是強奸嗎?”
舒娉婷想道。
她不知道,身後的那個男人現在是在用舌頭舔她的陰戶,因為怕直接插入還沒發育好的女孩陰道會把女孩弄死,他打算先把舒娉婷的陰道弄得濕潤點。
而這時,抱著朱顏姝的那個男人也在干同樣的事情,不過他不是用舌頭,而是用手指。
朱顏姝的內褲已經被扯破,掛在她的左腳腳踝上,抱著她的男人正用一個手指撥開朱顏姝剛剛長出很少幾根柔軟陰毛的陰戶,小心地伸進朱顏姝的陰道口,雖然只是一個手指頭,但給朱顏姝還沒發育成熟的陰道帶來的刺激已經很大了。
朱顏姝忍不住呻吟起來,她的陰道里也開始本能地分泌出分泌液來。
隨著那個男人手指的攪動,朱顏姝下身越來越濕潤,她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動人。
那個男人終於忍不住了,他把自己勃起的陰莖慢慢地插進了朱顏姝幼嫩的陰道里,朱顏姝的身體就象遭到雷擊一樣顫抖了一下,陰道口撕裂的疼痛使朱顏姝發出了一聲慘叫聲,而那男人絲毫不憐香惜玉地繼續把陰莖插進朱顏姝的身體。
舒娉婷身後的男人聽見朱顏姝的慘叫聲,淫笑著說:“那個急性子又先下手了,當心點別把妞給玩死了就好。”
說著,他也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舒娉婷的充分濕潤的陰道口。
舒娉婷只覺得下身傳來一陣劇痛,就象是把自己的身體劈開一樣,她也忍不住慘叫起來。
舒娉婷感到有一根像鐵棒一樣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下身,還在越插越深,她這才知道,原來,這才是被強暴的痛苦。
朱顏姝這時候覺得自己要死了,那支插進她身體的東西疼得簡直就是要她的命。
她本能地看著舒娉婷的方向,卻發現她的“婷婷姐姐”也正在痛苦地被身後的男人折磨,朱顏姝只能絕望地咬著牙承受著那樣的巨痛,她的一雙晶瑩的美目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強暴所帶來的肉體與心靈的傷害不是她幼稚的心靈所能承受的。
舒娉婷和朱顏姝都沒能熬到奪走她們貞操的男人射精就昏了過去,當原本舉著攝像機拍攝的那兩個男人和強暴她們的男人交換了位置再次摧殘她們還沒發育成熟的小陰道的時候,她們也沒有恢復意識。
等她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們已經被帶到了一間牢房里,下身疼得火燒火燎一般,失身的鮮血和陰道被撕裂的鮮血混合著精液順著她們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而她們的真正苦難也就從那時侯開始了,舒娉婷和朱顏姝還沒來得及為自己失去處女的貞操而傷心,就被強行做了絕育手術,然後遭到了更多男人的輪暴。
那些男人感覺到插入她們的狹窄陰道是件很舒服的事情,而舒娉婷和朱顏姝每次被強暴都被弄得死去活來。
一開始,每天十個男人的輪奸就可以使舒娉婷和朱顏姝疼得昏過去好幾次,但是漸漸地,經過了幾天的殘忍輪奸,舒娉婷和朱顏姝慢慢地適應了這樣的痛苦,而她們的陰道也變得松弛了一些,現在她們的陰道已經和一個發育成熟的處女的陰道差不多了。
那些男人也因此特別喜歡糟蹋她們,誰不想天天享受一個十六七歲處女的陰道呢?除了這樣的凌辱,那些男人還玩弄她們的肛門和小嘴。
第一次被男人的陰莖插進處女肛門的時候,舒娉婷當場疼得昏了過去,而朱顏姝更是疼得失禁了。
但是那些男人還是暴虐地輪奸她們的肛門,好幾次舒娉婷和朱顏姝都認為自己要活活疼死了。
現在,她們的肛門也已經可以像成熟的女孩一樣,容納男人陰莖的插入了,只是第一次被強暴肛門時撕裂的傷口還沒好,插入的時候還有些疼。
那些男人還逼舒娉婷和朱顏姝為他們口交並喝下精液,舒娉婷倒是很快就做到了,但是朱顏姝每次吞下精液以後都會忍不住翻胃吐出來,因為這個,她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多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
那些男人給舒娉婷和朱顏姝也吃了那種每個落入他們魔掌的女孩都被迫吃下的絕經藥,朱顏姝被他們綁架之前才剛剛結束了初潮,於是這個13歲的小女孩的第一次月經也就成了她的最後一次月經。
而這樣超越女孩身體極限的暴虐輪奸和那些男人射進她們身體的精液改變了舒娉婷和朱顏姝的內分泌,舒娉婷和朱顏姝的乳房都開始快速發育,而她們的陰毛也更加濃密了些。
舒娉婷和朱顏姝雖然外表還是清純的國中生,但是她們身體已經被摧殘得接近於發育成熟的女孩了。
舒娉婷的講述完了。
朱顏姝在聽到自己被強暴失身、被肛奸得失禁和因為吐出精液遭到毒打的時候,難以控制地痛哭起來,舒娉婷和康乃馨,還有梁佩詩和梁佩音兩姐妹都安慰著這個年紀最小的受害者。
這時,牢房的門打開了,五個女孩被一個男人帶到了另外一間房間里。
“我說過要讓你出國的,”一個男人對著康乃馨說,他就是奪走康乃馨貞的人,“我不會食言的。”
他拿出三個紙團,對這五個女孩說:“為了好好報復你們,我們要讓你們過著最最悲慘的生活,連性奴隸都不如。所以,我們會分別把你們賣到日本、中東和東南亞的黑社會控制的妓院去,到了那里,會有人照顧你們顧客盈門的,哈哈哈。現在你們抓鬮吧,看誰去日本,誰去中東,誰去東南亞。”
康乃馨抓了一個紙團,打開一看,上面寫著“日本”,梁佩詩也伸出手代表她和梁佩音抓了個紙團,里面寫著“中東”,那剩下的“東南亞”自然就是舒娉婷和朱顏姝的了。
康乃馨,舒娉婷和朱顏姝,梁佩詩和梁佩音被分別送上了偷渡去日本、東南亞和中東的輪船,這五個美女在船上自然就成了那些強壯而寂寞的水手們的發泄工具。
到了目的地以後,她們馬上就被轉交給當地的黑道掌控的妓院。
這些男人把這幾個姑娘賣給當地黑道的時候,根本沒收什麼錢,只是提出了一個要求,要讓這幾個女孩每天挨操越多越好。
於是,在日本的妓院里,只要湊一筆不多的錢,就可以包下康乃馨一整天,至於多少人玩她,用什麼方法玩她,妓院老板一律不管,甚至還免費租借性虐待工具給那些嫖客們,只有一個條件,不要把她玩死了就行。
可想而知,康乃馨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梁佩詩和梁佩音被送到了中東,成了妓院老板招徠生意的工具,他居然打出廣告,只要在妓院光顧滿了不是很多的金額,就可以免費同時玩這對中國來的姐妹花,所以梁佩詩和梁佩音也是過著地獄一樣的生活。
而舒娉婷和朱顏姝在東南亞成了當地的紅牌雛妓,她們每天幾乎連吃飯睡覺的時間也沒有,無數嫖客們爭先恐後地在這兩個小女孩身上身上發泄著他們的性欲和凌虐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