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6章
何菲兒的线人告訴何菲兒,她在錄象當中看到的那個手臂上有文身的男人是當地黑社會中的一個大人物,黑社會當中一直傳說他也是那些勢力滔天、胡作非為的男人們中的一員,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就是錄象中奪走凌卓然貞操的那個男人。
何菲兒很清楚,只憑借法律的力量是沒有辦法奈何這些魔鬼的,他們的勢力已經大到可以消滅一切對他們不利的證據,法律根本制裁不了他們。
於是,何菲兒知道了那個男人的身份以後,就開悄悄地始了自己的復仇計劃。
她悄悄地聯系上一個黑市軍火販子,花錢從他這里購買了一把沒有在警方登記過的手槍。
同時,何菲兒還利用警方的各種資源,比如檔案、街道監控等手段悄悄地開始調查那個男人的活動規律。
這個聰明的女警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和分析,終於發現,那個男人有一個習慣,雖然他可以在被那些男人綁架的女孩們身上發泄性欲,但是每過半個月,他還是會開車到紅燈區,如果他找到自己滿意的妓女,就會遣散所有保鏢,然後單獨帶著這個妓女去酒店房間發泄。
於是,何菲兒終於找到了給凌卓然報仇的機會。
一周以後的一個晚上,在燈紅酒綠、五光十色的紅燈區,一輛豪華轎車正慢慢地行使著。
車上就是那個男人和他的幾個保鏢,男人坐在車里,正在打量著在街道兩邊那些“夜總會”的門口和櫥窗里搔首弄姿,賣弄風騷的妓女們。
男人用挑剔的眼光看著那些嫵媚地暴露著自己身體的女人,臉上浮現出輕蔑的表情:“現在的貨色怎麼越來越差了。”
男人感嘆著,想起了不久前,自己給那個被他們抓來的美女警花開苞時候的美妙享受,“怎麼就找不到象那個女警察那麼棒的妞呢。”
轎車慢慢地開到了紅燈區街道的盡頭,正當那男人失望地想要命令司機調頭,回他們的老巢去蹂躪那些美女性奴時,男人突然看到一個美女正站在一旁的街上。
這個美女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和氣質,都可以和這個男人前不久玩弄的那個女警相媲美,而且她的胸部明顯要比那個女警顯得更加豐滿。
“停車。”那男人命令道。
豪華轎車停在那個美女面前,那男人隔著車窗仔細打量著她。
美女穿得非常暴露,她雪白的胸脯和大腿都裸露在空氣當中。
“應該是個站街的妓女吧。”
那男人繼續欣賞著眼前的美人。
這個美女雖然穿得象妓女一樣暴露,但是男人卻可以感覺到她身上散發著清純的氣息,這樣一種混合著清純和性感的魅惑讓那個男人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美女,有興趣一起去玩玩嗎?”男人搖下車窗,對那個漂亮女孩說。
那個美女看到這個男人的臉時,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老板,你想要玩玩嗎?”那美女走到轎車邊上,雙手撐在車門上,“很便宜哦。”
“那就快上來吧。”
那男人證實了眼前這個美女確實是站街妓女,哪里還忍得住,“哥哥帶你去好好樂樂。”
男人打開車門,讓那美女上車。
而車上的保鏢們和司機也都識趣地打開車門下車,他們知道他們這位老板的乖僻,不喜歡任何人陪同保護,而喜歡自己一個人開車送妓女去酒店顛鸞倒鳳。
“小美人,哥哥帶你去富豪享受享受。”
那男人坐進駕駛室,問坐在後排的那個美女:“以前從來沒去過吧。”
“不要了。”那個美女嬌媚地說,“就去前面不遠的大福酒店吧。”
那男人聞言一楞,富豪酒店是著名的豪華酒店,為什麼這個妓女放著豪華酒店不去,而要去一家沒聽說過的小酒店呢?
他馬上就想到,估計這個妓女和大福酒店的老板說好了,可以從房費中拿傭金。
想到這里,這男人笑著對美女說:“好,我們就去大福。”
那美女漂亮的臉上泛起了笑容,顯得更加可愛。
男人一邊想著等一下要怎麼樣玩弄這個美女,一邊對他的那些手下們說:“好了,你們自己也去樂樂吧。”
然後關上車門,汽車絕塵而去。而那些保鏢們和司機淫笑著目送他們的老板遠去以後,就各自回到紅燈區找妓女們發泄去了。
第二天早上,大福酒店的服務員推著小推車走到305房間門口,敲了敲門,聽到里面全無聲息以後,服務員掏出萬能鑰匙,打開門進去准備整理房間。
但是服務員剛走進房間,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服務員壯著膽子走進房間,映入他眼簾的卻是一幅駭人的景象,服務員害怕地尖叫起來。
警察接到報案,很快趕到了大福酒店。
305房間的地板上,一個男人躺在血泊當中,他的眉心有一個爆裂的傷口,而地上的鮮血主要是從他的雙腿之間流出來的,地上還有血滴的痕跡,一直通向衛生間的台面和抽水馬桶。
警察勘察以後發現,這個男人是被槍殺的,致命傷就是眉心的傷口,男人死後,有人用刀割掉了他的生殖器,並且把他的生殖器在衛生間台面上斬斷以後扔進抽水馬桶抽掉了。
警方向大福酒店工作人員了解到,當天開房的是一男一女,似乎是嫖客和妓女,他們使用的是一張假的身份證。
那個妓女在開房以後兩個小時離開酒店,他們以為是賣淫結束,也就沒多注意。
警察問他們有沒有看到那個妓女長得什麼樣子的時候,那些人卻都答不出個所以然,只說那個女人似乎是故意把臉轉向別處,所以沒有人看到她的長相。
而大福酒店的監控系統半年前就已經失靈了,一直沒有修好,所以也沒有拍下這個頭號嫌疑犯的長相,這讓那些警察大為不滿。
經過警察們的進一步調查,殺人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线索,對子彈膛线的分析也發現手槍也根本沒有登記過。
警察還發現受害人原來是當地黑社會的重要人物。
正當警察們調查這起案件是不是黑社會仇殺時,警察局收到了一封匿名信,里面是一張那男人的眉心被子彈打開花的特寫照片和一張電腦打印的紙條:為凌卓然報仇!
這封匿名信讓所有的警察們都明白了這起殺人案的動機。
這座城市的警察們其實早就對這些恣意無惡不作的男人恨之入骨,尤其前不久又發生了女警凌卓然被這些男人輪奸虐待而死的事件,警察們更是人人都恨得咬牙切齒,很不得把這些男人剝皮抽筋。
但是在這些可以一手遮天的男人面前,警察們也無能為力。
看到那張“為凌卓然報仇”的紙條,平時一直壓抑著的警察們心里都有一種釋放的輕松感覺。
這起案件的凶手心思細密,在現場沒有留下指紋,也沒有留下其他线索,再加上警察們私下都稱呼這個案件的殺人犯為英雄,也都不願意繼續追查。
於是這個案子最後在警察的消極怠工中,因為“沒有线索”而不了了之。
但是當那些男人得知有人為了給被他們玩弄的那個小女警報仇而暗殺了他們的同伙,而且還割掉了他的生殖器的時候,個個都覺得惱羞成怒。
他們從來沒想到在他們的勢力已經大到可以翻雲覆雨的這座城市里,還有人敢這樣反抗他們。
這些男人發誓一定要找到這個敢和他們作對的女人,並且用最殘忍的手段折磨她,讓她明白和這些男人作對的代價,也好警告其他想要對抗他們的人。
這些男人在調查這個女人身份的時候,也發現這個女人的布局非常完美,從她故意把男人帶到監控失靈的大福酒店去,就可以看出這是個聰明的對手。
但是那些男人們還是找到了對手的破綻,他們通過黑道尋找近期是誰買了那把殺死他們同伙的手槍。
這些男人很快就找到了那個賣槍給何菲兒的軍火販子,並從他的嘴里了解到了是一個名叫何菲兒的女警買了這把手槍。
這些男人通過被他們混進警方內部的臥底從內部檔案系統得到了何菲兒的檔案,而當天見過那個女人的那些保鏢們和司機一看到檔案上何菲兒身穿警服,英姿颯爽的的照片時,就馬上認出了這就是那天的那個“妓女”。
於是,20歲的女警何菲兒就成為了那些男人們的報復對象……
一天下午六、七點的時候,一個男人從一間警署的門口走出來,走到馬路對面的路口,一轉彎,上了停在拐角的一輛旅游車。
那輛車上已經有好幾個男人,其中有幾個正看著對面的警署大門。
“我看過了,那個警署沒有別的門,那幫娘們等下肯定是從這個門出來。”
剛上車的這個男人拿出一張照片,繼續說,“不過很奇怪,我看了下,好象沒有找到那個臭婊子。照片會不會有問題?”
“照片不會有問題,是從她的個人檔案里打印出來的。”
另外一個男人說,“會不會是你認錯了?”
“不會,”剛上車的那個男人淫笑起來,“我看得很清楚了,那個婊子應該不在里面,不過里面那幾個女的長得都不錯呢。”
“里面有幾個女警?”車上的一個男人問道。
“有三個。”剛上車的男人回答。
“那好辦。”那個男人繼續說,“等一會她們換班的時候,把這三個娘們一起抓來,寧可多抓,也不能讓那婊子跑了。”
“好!”車上的男人們說。然後他們就一邊准備手槍、匕首、麻醉藥,一邊緊緊盯著警署的門口。
原來,那些男人確定了何菲兒的身份以後,馬上通過他們在警方內部的人了解到了關於這個20歲的女警的情況。
何菲兒有一個做IT工程師的男友叫羅偉成,今年已經25歲,聽說他們最近已經注冊結婚,正在籌備婚禮。
這些男人就打算把何菲兒綁架回他們的老巢,然後加以輪奸和性虐待,並拍攝錄象和照片寄給她的男友,算是送給他意外的新婚禮物。
等玩夠了何菲兒以後,再把她送到國外去做妓女。
這些男人查到了何菲兒工作的警署,也查到了她上下班的時間。
何菲兒現在是在警署做文職工作,女警一般都被安排在早上值班,而更累也更不安全的晚上則一般安排男警值班,而換班時間就是每天晚上7點。
所以這些男人今天把車停在這里,一邊監視著警署大門,一邊准備著綁架何菲兒。
剛才他們派了一個男人以問訊的借口到警署里看了一下情況,那男人沒有發現何菲兒,所以他們現在決定干脆把值班的三個女警全部綁架。
時間很快就到了7點05分,那些男人看到三個女警察走出了警署。
其中長得最高的一個已經換上了便裝,而另外兩個還是穿著警服。
三個女警在警署門口互相告別以後,各自向一個方向分頭走了。
車上的這些男人也按照預先的分工下了車,兵分三路,分別跟蹤一個女警而去。
三個女警當中身材最高的一個離開警署就走到街道轉角的地方揮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坐上車准備去參加一個同學聚會。
女警坐在出租車的後座上,掏出化妝鏡整理著自己的儀容,想著等下要好好表現一下,讓自己暗戀的男同學更注意到自己,她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微笑。
但是女警沒有發現,出租車才開了沒有多久,一輛黑色的旅游車就追了上來,緊緊跟在出租車的後面。
出租車在一個路口轉了個彎,開上了一條新造好的路上,這條路的兩旁都是新近造好的住宅樓,目前還沒有人入住,也很少有車經過,所以應該是條一路暢通的捷徑。
但是出租車還沒開到下一個路口,跟在後面的那輛旅游車就加快速度衝了上來,似乎是避讓不及,旅游車的車頭一角輕輕地蹭到了出租車的車尾。
出租車司機馬上放下車窗,卻看見旅游車的司機對他打著“對不起”的手勢,然後又做手勢要求把車停在路邊。
出租車很快停了下來,而那輛旅游車就停在出租車的旁邊,把出租車的車身完全遮住了。
出租車司機回頭對女警說:“小姐,很快就好了。”
然後就打開門,走向已經下車的旅游車司機。
突然旅游車的車門打開,三個彪形大漢衝了下來,猛地拉開出租車的車門,把女警按在車座上。
出租車司機聽到身後的聲音轉過頭去,卻看到這樣的情景,正驚訝地張開嘴,卻覺得脖子一疼,鮮血噴了出來,他忍著疼痛把頭轉回去,看見旅游車的司機正拿著一把匕首獰笑著。
司機倒在地上,大動脈里鮮血噴涌而出。
而後座上的女警已經被那些大漢捆綁手腳,塞住嘴,蒙住眼,裝進麻袋里,然後扔到旅游車上。
三個大漢當中的兩個上了旅游車,揚長而去,另外一個把出租車司機的屍體扔到出租車上,然後把出租車開走去毀屍滅跡。
除了地上的鮮血以外,就象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另一個女警一邊走一邊拿著移動電話發簡訊,准備去乘公車回家。
她拐了個彎,走了一段路以後,眼看就快要到公車站了。
突然,女警聽見背後有人氣喘吁吁地大喊:“警察…小姐!警察…小姐!幫…幫我…抓賊…”
身穿警服的女警回過頭去,看到一個人正大口喘著氣指著前面一個正在奔跑的背影斷斷續續地說:“他…他搶了我的…錢包…警察…小姐幫…幫我抓住他…”
女警看到前面那個男人似乎也是跑了很久,沒有體力的樣子,已經跑得歪歪斜斜,她連忙對求助的人說:“我馬上去追他,你趕快打電話報警。”
然後就向那個人影追去。
前面那個小偷確實已經跑不快,女警可以毫不費力地跟上他,不會被他甩掉,但是女警也很難縮短和他之間的距離。
女警追逐著小偷跑到一條荒僻的小路里,在那條小路的盡頭,女警追的小偷終於無路可逃了,只能轉過身來,面對著女警。
女警雖然已經跑得很累,但是還是喘著氣拿出手銬來,准備上前拘捕那個男人。
這時,突然,兩道光柱從女警背後射來,女警回過頭去,在強光中勉強看到那是一輛車的車頭燈,而這輛車正在向她慢慢駛來。
這時,女警覺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胸口。
“不要動。”一個男人得意地對她說。
女警驚訝地把頭轉回來,卻看見那個被她追的小偷正拿著一把手槍抵住她的胸口,得意地對她說,“你的胸那麼大,怎麼還跑得那麼快呢?”
正當女警吃驚的時候,那輛汽車停在她的身後,一個人從車上下來,從女警身後走過來,拿走了她手里抓著的手銬。
“是你!”
女警看到這個男人竟然就是剛才求助的那個男人,這才明白這原來就是一個陷阱。
“跑得倒是挺快的,”那男人得意地把女警的雙手扯到背後,“就是笨了點。”
在手槍的威脅下,女警只能聽任那男人捆綁她的手腳,用膠布封住她的嘴,用眼罩蒙住她的雙眼,然後把無法掙扎的她抬到她身後的車上,裝進了一個麻袋里。
然後,這輛車就開走了。
而第三個女警這時正從商店出來,雖然什麼東西也沒有買,但是這依然沒有影響到這個女警的心情。
她正高興地沿著街道走著,有點一奔一跳的步子表達著她內心的輕松歡快。
這時,對面走來一個背著旅游包,手拿地圖,苦著臉的男人,一看見女警身上的警服,馬上就象看到救星那樣向她走來,把手中的地圖打開,放到女警的面前,用手指指著一個地方,用一口外鄉口音問到:“警察小姐,請問這個地方怎麼走啊。”
女警看到這個迷路的外鄉客可憐的樣子,耐心地低下頭仔細看著地圖,這時她聞到那人身上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心想:“旅游客還用香水,奇怪,而且還用那麼難聞的香水。”
但是女警也沒多想,仔細看著地圖上的路名,給那人指了路。
但是那人似乎沒有聽明白的樣子,仍舊苦著臉問女警應該怎麼坐車。
女警只好幫他把路线寫在地圖上,當女警在地圖上寫字的時候,突然覺得頭越來越暈,女警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失去了意識,身體也軟了下來。
那個問路的男人用手臂扶住女警嬌小的身體,路上的行人看起來好象是女警身體不舒服,那男人在照顧她一樣。
很快,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停在那男人面前,打開門,失去意識的小女警和她的兩個同事一樣,被抬上了這輛車。
那男人上了車,得意地對車上的同伙說:“她吸了地圖上無色無味的迷藥就昏過去了,我身上噴了解藥就一點事沒有,這藥還真不錯。”
另一個男人看著車後面的兩個麻袋和一個昏迷不醒的女警,滿意地說:“好,三個都抓到了,快開車。”
旅游車向著這些男人的老巢開去…
一陣刺激性的氣味把被迷暈的女警弄醒了。
她劇烈地咳嗽起來,然後,她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著,躺在一間牢房的地板上,旁邊圍著許多赤身裸體的男人。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干什麼?”
小女警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裸體,害怕地想要逃開,但是被捆綁的手腳讓她無法移動身體。
“洛童”,女警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她回過頭去:“肖肖,阿淇,你們也…”
她看到她的兩個同事也和她一樣被捆綁著躺在地上。
“你們三個的證件我都看過了,沒有一個是何菲兒。”
那些男人中的一個拿著女警們的證件,淫笑著問道,“何菲兒是不是你們的同事?她人呢?”
“菲兒她昨天調走了,”三個女警當中腿最長的那個回答,她看著之前被迷暈的那個女警說:“洛童就是剛調來代替菲兒的。”
“他媽的!”那男人破口大罵,“讓那婊子逃脫一劫。”
罵過以後,那男人看著這三個女警佼好的容貌和身材,又看著自己手里女警們手里的證件,淫笑著讀了出來:“肖雨霖,20歲,薛安淇,20歲,李洛童,19歲。既然今天玩不到姓何的,那就只好玩玩你們了。這里有100多個男人,本來都是給姓何的婊子准備的,等會,我會再找些男人來,今天一定要操翻你們!”
牢房里的那些男人看著這三個漂亮的女警,早就已經躍躍欲試,他們一涌而上,在女警的尖叫聲中把她們的衣裙全都撕扯成了碎片。
三個女警當中最高挑的肖雨霖拼命揮舞著雙手反抗著,想要推開那些男人,但是她的雙手很快就被那些男人抓住,然後用堅固的牛皮繩牢牢地捆綁在一起,任憑她怎麼掙扎也無法擺脫這彈性十足的禁錮。
而肖雨霖修長的雙腿在用力踢開了幾個男人以後,也分別被兩個男人抓住。
於是,肖雨霖就被這些男人抬了起來。
她感覺到有一根鐵鏈穿過捆綁她雙手的牛皮繩,然後,旁邊的一個男人按了一下開關,隨著一陣機器的轟鳴聲,那些男人放開了她的雙手和雙腿,這個高挑的女警被懸空吊了起來。
肖雨霖那美麗的胴體就這樣完全沒有遮掩地呈現在那些男人眼前。
她的身材非常苗條,加上她1米75的傲人身高,更顯得修長迷人。
扎著馬尾辮的她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現在這雙大眼睛里面已經噙滿了淚水,更是顯得晶瑩剔透。
她清秀的臉上也已經浮現出恐懼的神色,一雙玉臂被吃力地吊在空中微微顫抖著,腋下的腋毛已經刮得干干淨淨,看來是個愛美的姑娘。
她的雙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卻顯得很堅挺、很可愛。
她的腰非常纖細,讓那些男人忍不住想要抱緊她的腰好好蹂躪一番。
腰部以下就是她的兩條线條優美、還穿著黑色絲襪的白皙長腿,這些男人覺得肖雨霖的玉腿穿著絲襪顯得特別魅惑,就故意沒有把這兩條絲襪也撕碎,雖然剛才肖雨霖掙扎的時候,絲襪被弄破了幾個洞,但是這樣更加顯得誘人。
男人們看到這兩條腿就開始想象撫摩這對玉腿的感覺,盼望著把這對長腿扛在肩上,狠狠插入肖雨霖的陰戶的美妙享受。
這對玉腿現在正緊緊地並攏著,盡力遮掩著雙腿之間那片少女最隱秘的地方。
“小妞的腿夾得很緊嘛。”一個男人說,“這樣怎麼看得清楚,還是乖乖地分開來吧。”
說著,兩個男人走過去,在肖雨霖徒勞的掙扎和哭喊聲中強行分開了她的雙腿,並且分別用兩根牛皮繩一頭捆在她的兩條白皙細膩的大腿上,另一頭綁在兩邊的柱子上。
這樣一來,肖雨霖的雙腿再也無法合攏,她粉紅色的陰戶完全暴露在這些禽獸的眼前,被他們淫褻的眼光盡收眼底。
肖雨霖屈辱地抽泣著,一個男人走過來用雙手在她的腰肢和大腿上摩挲著,說:“身材那麼好的妞,怎麼不去當模特,而要當警察呢?可惜啊。”
肖雨霖哭得更傷心了,她當年曾經因為身材好而被模特學校選中,但是因為她一直有當女警的心願,所以還是選擇了警校,沒想到今天卻以女警的身份陷入這些男人的魔掌,即將遭受他們的淫辱。
那男人的手轉到肖雨霖大大分開的雙腿之間,手指撥開她的陰唇,頭低下去向她的陰戶里張望著。
“不要,不要看!”
肖雨霖的陰戶受到這樣從未有過的侵犯,再加上被男人窺視自己隱私部位的羞恥感,使肖雨霖帶著哭腔大叫起來。
“哈哈,太棒了。”
那個男人滿意地抬起頭來,“原來還是個處女。那我可要好好操操你了。”
那男人按了手上的一個遙控器,機器聲又響了起來,肖雨霖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放了下去,直到她雙腳的腳尖可以勉強碰到地面,那男人才又按了個開關,機器聲又停止了,肖雨霖現在可以靠腳尖勉強支持住自己的身體。
而那男人又拿來一張椅子,放在肖雨霖分開的雙腿之間,自己坐在椅子上。
然後他開始調整椅子的高度,直到他的龜頭稍稍探入肖雨霖柔嫩的陰戶里,頂在她的陰道口。
“這個姿勢不錯吧?”
這男人得意地看著吃力地支持住自己身體的小警花,淫笑著說“你的身體如果支持不住掉下來,那就會被我開苞的。你可要好好地支持,不要主動讓我破你的處女身哦。”
肖雨霖看著這個無恥的色狼,只好拼命地掂起自己的腳尖,盡量遠離那男人肮髒的陰莖。
只過了一分鍾,她的腳尖就很酸很痛,過了兩分鍾,她的整個腳都疼得象要裂開一樣。
但是肖雨霖一直咬牙堅持著,直到差不多五分鍾以後,她已經全身大汗淋漓,雙腿和腰肢不停地顫抖著。
而那男人看來也等不及了,他回過頭去,向身後的那些男人打了個眼色,有兩個男人走過來,分別朝著肖雨霖的雙腳腳尖撒尿。
尿液流到肖雨霖腳尖下的地板,小警花再也無法支持,雙腳一滑,身體落了下去。
“啊!”
肖雨霖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男人的陰莖已經幾乎完全插進了她的陰戶。
由於重力的關系,那男人的陰莖是一瞬間插進了肖雨霖非常緊窄的處女陰道,除了撕裂了她的處女膜,還弄傷了她的陰道。
肖雨霖只覺得痛不欲生,象征著失身的鮮血也馬上從她的陰戶里順著那男人的陰莖流了下來。
“哈哈,這可是你主動送上門的,小處女。”
那男人非常得意地用雙手抓住肖雨霖的小蠻腰,把她的身體略略向上提,然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小警花的陰戶,而標志著女孩失去貞操的血絲正從肖雨霖的陰戶里滲出來,順著他的陰莖慢慢地向下流。
“全都插進去了呀。真爽。你爽不爽?你的血挺多的嘛,第一次疼不疼啊?我的家伙大不大?”
那男人一邊用言語侮辱著肖雨霖,一邊不停地抓著她的腰上下搖著,他的陰莖也就在肖雨霖的陰道里不停地抽插著,享受著她剛剛被開苞的陰道的緊密包裹。
而肖雨霖卻被這樣的劇烈強奸摧殘得不停地呻吟著。
那男人抽插了一陣以後,覺得這樣的姿勢不太舒服,就又按了開關,重新把肖雨霖懸空吊了起來,然後他也站起來,再次把陰莖插進了這個女孩的陰道里,雙手不停撫摩著她的雙腿,繼續強暴著她。
大概20分鍾以後,這個男人終於發泄了他的欲望,在肖雨霖的處女陰道里射了精。
這個男人滿意地抽出陰莖,另一個男人又走了過來,他看了看肖雨霖的雙腿之間,那里已經沾滿了從她的陰道里流出來的鮮血和精液,呈現出一種暴虐的美。
那男人沒有插入肖雨霖的陰道,而是走到了她的身後,用手撫摩著她同樣暴露無遺的美臀。
當那男人的手指探入肖雨霖的肛門時,肖雨霖恐懼地意識到他要干什麼,但是被吊了那麼久,又被殘忍地強暴的女孩已經無力掙扎了,她只能哀求那男人輕一些。
男人的龜頭很快就插進了肖雨霖從來沒有被插入過的肛門,她的肛門比她的陰道要緊密得多,雖然有重力幫忙,那男人還是沒有辦法插入很多,他雙手抓住女孩的大腿,淫笑著用力地把陰莖一點一點地向肖雨霖的肛門里深入。
每一次大力推進都疼得小警花眼冒金星,慘叫連連。
當肖雨霖的肛門被那男人的陰莖撕裂出血的時候,她眼前一黑,終於疼昏了過去。
等到肖雨霖被摧殘得醒過來的時候,有兩個男人正一前一後地抱著她,兩支陰莖正同時在她的陰道和肛門里肆虐著,她的絲襪已經被那些男人弄得殘破不堪,只剩幾條破布片還留在她腿上。
肖雨霖看到還有幾十個男人圍著她、淫褻地看著她被奸的場面。
肖雨霖只能忍受著身體的疼痛和羞辱,她知道,這只是苦難的開始…
身材豐滿的女警薛安淇被那些男人背朝天按在一張床上,那些男人把她的雙手用手銬反綁在背後,又把她的雙腿分開,分別在她的兩個腳踝上套上了一個腳鐐,而薛安淇想要重新並攏雙腿時發現連接兩個腳鐐中間的不光是鐵鏈,而是在鐵鏈外面還包裹著一根鐵棒,這樣她的雙腿就無法並攏了,只好保持著這樣的羞恥姿勢,把自己嬌嫩的陰戶暴露出來。
然後那些男人又給薛安淇的粉頸上套上了一個皮做的項圈,項圈上連著兩根鐵鏈,那些男人把其中一根鐵鏈和她雙手上的手銬的鐵鏈系在一起,又逼迫她雙腿蜷曲,跪在床上,然後把另外那根鐵鏈系在她腳鐐中間的那根金屬棒上。
這樣,薛安淇的雙腿就沒有辦法再伸直,她只能無聲地流著淚,撅著屁股,把少女最隱秘的部位-陰戶和肛門暴露在這些已經欲火焚身、蠢蠢欲動的色狼們面前。
那些男人們看著以這樣一種無比誘惑的姿勢展現在他們面前的豐滿胴體,聽著這個性感女警無助的嗚咽,早就已經忍不住了。
一個男人走過去,跪在薛安淇分開的雙腿之間,一邊用手撫摩著她充滿彈性的屁股,一邊說:“你長得這麼性感,去做妓女早就是紅牌了,為什麼要當警察呢?結果還不是一樣要被我們操?”
說著,這個男人的兩個指尖微微探入薛安淇的陰戶和肛門。
可憐的小女警猛然受到這樣的侵犯,驚叫了一聲,然後馬上又閉上嘴,緊閉雙眼,渾身顫抖,淚如泉涌,但是不再發出聲音。
她不願意丟棄女警的尊嚴,向這些罪犯屈服。
“哦?原來又是個有性格的妞。”
正在侵犯她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好!我喜歡,等會我要好好地操你,你的洞洞那麼小,看來應該還是個雛吧,我看你能忍多久。”
說完,這個男人就用手導引著自己已經青筋暴突的陰莖,向薛安淇的陰戶里插進去。
薛安淇全身象篩糠一樣地抖著,用力地把自己的臉埋在床上的床單里,拼命地不讓自己發出慘叫聲。
那個男人把陰莖插進了薛安淇的陰道口,“你馬上就不是雛了。可要記住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哦~”那男人說完,淫笑著把腰往前用力一挺,薛安淇突然把頭高高抬起,痛苦地左右搖擺,她的身體就象觸電一樣痙攣著,她的嘴唇已經被自己咬出了血,但是她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那個男人抱著薛安淇的纖腰,得意地搖晃著,他的陰莖在女孩的陰道里抽插起來,一滴又一滴的鮮血隨著他的抽插從薛安淇的陰戶里滴落在床單上,標志著這個可憐的小女警不再是純潔無暇的處子之身。
那個男人看來非常享受薛安淇未經人事的緊窄陰道,他用力地抽插著自己的碩大陰莖,摧殘著女孩最敏感的部位。
薛安淇被弄得眼冒金星,意識漸漸模糊,頭也漸漸垂了下去。
但是那個男人卻不打算讓她昏過去,而是更想看到她醒著被凌辱的樣子,他用力抓住薛安淇背上那根連接項圈和手銬的鐵鏈一拉,薛安淇的上半身就被拉了起來,薛安淇也就被強行弄醒,繼續承受著陰戶傳來的劇痛和被強暴失身的羞辱。
那個男人乘機把雙手伸到薛安淇的胸前,抓住她傲人的雙乳揉搓起來。
薛安淇的身材比肖雨霖豐滿,雙峰更是挺拔非常,剛才在她被那男人強暴的時候,她的乳峰就隨著那男人的動作顫動著,劃出一陣陣讓人心旌神蕩的乳浪,旁邊的幾個男人早就已經看得心猿意馬。
現在這個男人也發現他自己的雙手也不能完全掌握這對豐滿的乳房,更是覺得非常興奮,雙手不停地在這個女孩的胸口揉搓著,薛安淇的乳房和乳頭被他的手掌和手指弄成各種形狀,但是她仍然拼命忍住,不發出呻吟聲。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走到薛安淇的面前,也跪了下來,用手指抬起她淚流滿面的俏臉,看了看,說:“這妞的嘴長得真好看,插進去應該會很舒服的。”
說著,他用力捏住薛安淇的下頜,分開她的雙唇,強行給她戴上了口交球。
然後,他把自己的陰莖從口交球里插進了薛安淇的小嘴,一邊享受她的溫香軟舌,一邊也用雙手蹂躪著薛安淇的雙乳。
薛安淇就被這兩個男人前後夾攻著。
又過了10分鍾左右,一股滾燙的液體噴射進了薛安淇的子宮里,那個男人射精以後就滿意地抽出了陰莖。
而另外那個男人仍然一邊用自己的陰莖在薛安淇的嘴里橫衝直撞,一邊享受著她的那對彈性十足的乳房。
5、6分鍾以後,那個男人終於把陰莖伸到薛安淇的喉嚨口射出了精液,肮髒的精液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里。
那個男人滿意地抽出陰莖,取下了口交球。
這時,薛安淇的嘴都已經麻木了,她覺得惡心,但是一陣陣干嘔過後,一滴精液也沒嘔出來。
突然,薛安淇覺得肛門象是被撕裂一樣劇烈疼痛,這個倔強的女孩在失身時都沒有喊叫過,而這時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悲慘的哭叫聲。
原來,另一個男人在這時強行把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里,比處女陰道還要緊窄的肛門怎麼能受得了這麼粗暴的暴虐呢,薛安淇的肛門馬上就被撕裂開來,鮮血又滴在了床單上,而薛安淇也活活地疼昏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被戴上了口交球,一個男人的陰莖正在一下一下頂著自己的舌頭和喉嚨,而另一個男人正在她的陰道里肆虐著,她的肛門也火辣辣地疼。
薛安淇看著圍攏在旁邊,正躍躍欲試的四五十個男人,也只能接受這悲慘的命運,成為這些男人們的泄欲工具…
嬌小的李洛童被一個彪形大漢一絲不掛地攔腰扛在肩上,嬌小的小警花使出全身力氣掙扎著,一對小拳頭拼命敲打著大漢的背,雙腿也不停地蹬踢,想要擺脫他的掌控。
但是她的反抗對大漢來說一點作用也沒有。
那個彪形大漢用一只手就輕易地抓住了李洛童的兩只腳踝,她的雙腿就無法動彈了,那條大漢的另一只大手就在她的屁股和腰肢上游走著,享受著她細膩的皮膚和柔軟的身體。
李洛童的拳頭對他來說簡直就象是在撒嬌一樣。
其他男人也乘機一擁而上,在李洛童的身上摩挲著,猥褻著這個女孩。
小女警被那個大漢仰面放在地上,她不停揮舞的雙手手腕和使勁踢蹬的雙腿的腳踝馬上就被那些男人們抓住,她的雙腿被迫彎曲起來,而雙臂則被拉直。
馬上,一付手銬把李洛童的左手手腕和左腳的腳踝銬在了一起,盡管李洛童用盡全身力氣的反抗給那些男人造成了一點點麻煩,但是她的右手手腕和右腳腳踝很快就被另外一副手銬銬在了一起。
李洛童飽滿的雙乳毫無遮蓋地袒露在她的胸前;而因為腳踝都被銬在手腕上,屈起的雙腿無法並攏,她雙腿之間的陰戶——少女最神秘的地方被迫完全暴露出來,被那些色狼一覽無余;她的雙手也被銬著,一動也不能動,根本無法遮蔽這片誘人的春色。
李洛童想要掙脫手銬,但是一陣徒勞的掙扎以後,這個女警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掙開堅固的警用手銬。
那個一絲不掛的彪形大漢淫笑著俯下身來,看著李洛童那顯得非常稚嫩的臉,一邊用手撫摩著她細膩的玉腿,一邊問:“你今年19歲了?怎麼看上去年紀很小嘛。我看你最多也就16。”
李洛童眼含淚水,一言不發。那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陰戶上:“長得那麼嫩,有沒有男朋友啊?這里有沒有被人操過啊?”
李洛童只是抽泣著,還是不說話。那男人的手指突然滑進了李洛童的陰戶里,李洛童嚇了一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回答我!”那男人狠狠地說,“你聽聽看,那兩個臭婊子正在被操得慘叫呢!”
李洛童被那些男人圍著,看不到肖雨霖和薛安淇,但是聽得到他們被強暴時的呻吟和嬌喘聲。
“你要是不回答我,”這個男人眼露凶光,“等一下你會被操得比她們慘一百倍!”
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被嚇壞了,她大哭起來,斷斷續續地說:“不要…不要這樣…我說…我都說…我今年是19歲…不過長得很年輕…我沒有男朋友…也沒有被…那個過。”
“這樣配合就乖了麼。原來你還是處女,”
那男人得意地笑了起來,突然凶相畢露,“那今天我就好好地享受享受你這處女小警花的滋味吧。”
說著,那個男人就撲到李洛童的雙腿之間。
李洛童的雙腿被捆綁成M型,就象是妻子迎合丈夫求歡時擺出的姿勢一樣,男人的陰莖可以很容易地長驅直入,攻陷少女的禁地。
男人的龜頭探進了李洛童的陰道,可憐的女警感到下身一陣撕裂的劇痛,她的身體象蝦一樣弓起來,想要躲避那支巨大的陰莖,但是那男人當然不會放過她,他用力抓住李洛童的膝蓋,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頂進女孩狹小的處女陰道里,野蠻地扯破了李洛童的處女膜。
李洛童的的慘呼和龜頭上頂破處女膜的感覺讓這個男人明白,這個小女警珍藏了19年的少女貞操已經被他摧毀了。
但這個時候男人的陰莖只有一小半插進了李洛童的陰道里,緊窄的陰道使得男人陰莖的前進非常困難,而那男人蠻力的推進也使得剛剛失身的李洛童更加痛苦。
李洛童不停地流著淚哀求著那男人輕一點,但是插入女警處女陰道最深處的誘惑使得那男人完全不顧身下的女孩被糟蹋得慘叫連連,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一下一下推進李洛童的陰道里,感受著被少女彈性十足的陰道緊緊包裹著的快感。
在一番痛苦的折磨以後,李洛童終於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已經完全插進了自己的身體,龜頭已經頂得她的子宮口生疼。
但是還沒等她有時間喘息,那男人就開始在她的陰道里用力抽插起來。
青筋暴脹的陰莖每次抽出都帶著處女的鮮血從女孩的陰道里滲出來,李洛童嬌嫩的陰道已經不能承受這般猛烈的侵犯,幾乎要爆裂開來。
那男人一邊繼續凌辱著李洛童的陰道,一邊用雙手抓住了她飽滿的雙乳,開始玩弄起來。
李洛童被這男人凶猛的強暴弄得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又讓她醒了過來。
李洛童發現自己現在跪在地上,雙手的手腕仍然被銬在腳踝上,一個男人跪在她的身後,雙手抓住她的雙臂上下晃動著。
李洛童感覺到那種強烈的疼痛是從肛門傳來的,原來她身後的那個男人正在強暴她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肛門。
女孩幼嫩的肛門被陰莖撕裂了,鮮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李洛童哭叫著求饒,但是那男人完全不為所動,陰莖仍然在她的肛門里用力地抽插著。
突然,那男人把她的雙臂舉高,另一個男人把雙腿穿過李洛童的雙腿之間,躺了下來。
身後那個男人把李洛童放下來的時候,她身下男人粗壯的陰莖正好直挺挺地插入了她滲著血絲的陰道,隨著她身後男人的動作,這支陰莖一次又一次的挺入陰道深處。
李洛童的嬌軀被男人們的陰莖頂得一聳一聳,她胸前甩動的雙乳也被身下的那個男人的雙手抓住,用力揉搓著。
乳房特別是乳頭劇烈地脹痛,下體如同撕裂一般,嬌柔的身軀顫抖著,鮮血混合著精液從陰道里和肛門口沿著她白皙的大腿往下流。
又一個男人走到李洛童的身邊,用手拍打著她的臉龐,把陰莖插進了她的嘴里。
被輪奸的痛苦和屈辱使她腦子里一片空白,機械地吮舔著這個男人肮髒的陰莖。
這個女警就這樣被三個男人同時蹂躪著,而旁邊還有幾十個欲火焚身的男人正等著享受她的身體…
經過了10多個小時的輪奸以後,那些男人似乎是有些累了,有些男人已經坐在一旁休息起來。
但是他們並不想讓已經被他們摧殘得筋疲力盡的小警花們有喘息的機會。
一個男人獰笑著拿起皮鞭走向被懸空吊著、已經被輪奸得昏死過去的肖雨霖,用力一揮。
“啪”的一聲,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條青紫色的鞭痕,而女孩也疼得睜開眼睛,但是似乎神智還沒有完全清醒,只是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
那男人沒有聽到意想中的慘叫聲,眉頭一皺,又把皮鞭用力一揮,肖雨霖全身一抖,她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鞭痕,乳房的皮膚都被皮鞭抽破了,乳頭被皮鞭抽得流出血來,女孩敏感的乳房遭到這樣的暴虐,劇烈的疼痛刺激得肖雨霖大聲慘叫起來。
男人聽到她悲慘的哭叫,非常滿意地獰笑著說:“這些本來都是給那個姓何的小婊子准備的,現在你們就代替她先嘗嘗這滋味吧。等抓到了那小婊子,我們還會有更厲害的花樣等著她呢。”
說著,那男人又是狠狠地一鞭抽來,肖雨霖又疼得慘叫起來。
那男人繼續一鞭又一鞭地抽打著這個女孩,肖雨霖的身體就象風中的落葉一樣不停抖動著。
而就在一旁,薛安淇也正在遭受著那些男人的性虐待。
薛安淇疲憊地側躺在床上,雙手仍然反綁在背後,她的被的身體已經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過。
正當她就要昏過去的時候,突然,一陣電流打到了她的左邊乳房上,薛安淇被電得慘叫起來,她睜開眼睛,看見剛才第一個給她戴上口交球,強迫她口交的那個男人正拿著一支電棒,淫笑著站在她的面前。
“被你的舌頭舔著可真舒服呢,”這個男人得意地羞辱著薛安淇,“等會我還要操你的下面。現在,先讓你嘗嘗這電棒的滋味吧。”
說著,那男人又用電棒抵在薛安淇的右乳房上,打開了開關,又是一陣電流從薛安淇的右乳房流過了她的全身,薛安淇被電得抽搐起來。
那男人關上開關,滿意地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孩:“接下來,試試看更敏感的地方吧。”
一邊說著,電棒慢慢地移到了薛安淇的雙腿之間,抵在她的陰戶上。
“不要,求求你,那里不行…”
薛安淇明白了這個男人的可怕企圖,哭著哀求著他。
但是她的哀求還沒說完,那男人就獰笑著打開了電棒的開關。
陰戶是女孩最敏感的器官之一,電流通過了薛安淇的陰戶,小女警被電得昏了過去。
但是馬上,同樣敏感的肛門被電擊的痛苦又讓薛安淇醒了過來。
那男人繼續用電棒把薛安淇弄得不停慘叫,死去活來。
與此同時,那些男人也沒有放過李洛童。
李洛童的雙腳和雙手仍然被手銬銬在一起,雙腿不能並攏,陰戶毫無遮掩地暴露著。
那個奪走她處女身的男人得意地把她的陰毛從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撮一撮地連根拔掉,每次都讓李洛童疼得全身顫抖,直到這個男人把李洛童的陰毛差不多都拔光。
他才停手,但是馬上,他就從虐待薛安淇的那個男人那里拿來了電棒,繼續用電擊的方式折磨著李洛童。
這時,肖雨霖也在被另外一個男人用電棒虐待著,而薛安淇也正在被一個男人拔陰毛。
在這樣的性虐待持續了大約一個小時以後,那些男人似乎恢復了體力和欲望。
他們給這三個女孩注射了強力春藥,放開了束縛住她們的鐐銬和繩索。
藥力很快發作了,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全身的皮膚慢慢地變成了淡淡的緋紅色,她們的身體越來越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雖然她們極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理智,但是最終還是無法戰勝春藥的藥力。
很快,這三個漂亮而又可憐的小美女就淪陷在藥力的控制中,神智不清地迎合著這些男人在她們美麗的胴體上盡情發泄著…
這三個小警花被擄到這個人間地獄整整24個小時以後,這里的100多個男人終於都完全發泄了他們的欲望。
每個女警都已經被輪奸了將近200次,每個男人至少在這三個女孩身上都各發泄過一次,有些男人甚至每個女孩都玩了兩次。
春藥的藥力已經消散了,三個女警都已經被輪奸得昏死過去,癱軟在地上。
她們的手腳都被捆綁著,全身上下都沾滿了白濁的精液,就象是在精液里洗了澡一樣。
乳房上到處都是淤青和被抓破的傷痕和牙印,女孩們的陰戶也都被那些禽獸弄得一塌糊塗,她們的陰唇都被弄得翻了出來。
肖雨霖那對性感的玉腿上全都是那些男人的魔掌留下的紅腫痕跡和那些男人白濁的精液。
薛安淇豐滿的雙乳和乳頭都被那些男人咬破出血。
李洛童因為長得幼齒可愛,遭到了最多的輪奸,她的陰戶和肛門都已經被折磨得紅腫起來。
除了這些凌辱留下的痕跡,剛才的性虐待也造成了不少傷害: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布滿了皮開肉綻的鞭痕,薛安淇和李洛童的陰毛已經被拔得干干淨淨,雪白的陰戶上還有一點點血珠從毛孔里沁出來。
三個女孩的乳房上和陰戶上都有電刑留下的灼傷痕跡,並且沾滿了精液鮮血和其他體液。
一盆冰水潑在女警們裸露的身體上,三個受盡凌辱的女孩在一陣冷戰中蘇醒過來。
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慢慢睜開眼睛,剛才遭到的輪奸和春藥殘存的藥力仍然讓她們感到意識模糊、全身無力。
當女警們恢復意識的時候,她們看到一只巨大的黑色藏獒正湊在她們的身體上聞著,女孩天生的對於大型動物的恐懼讓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尖叫起來。
“不要怕,小妞。這是給我們看門的藏獒。”
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她們說,“你們應該聽說過那個被我們抓來的女警察被藏獒操的事情吧?”
女警們看著眼前這只碩大的野獸,恐懼的陰影籠罩在她們的心頭。
“我們本來是打算把姓何的那個小婊子調教成性奴慢慢玩的。但是沒想到,一次就捉了你們三個回來。”
那個男人一邊撫摩著藏獒的毛,一邊繼續對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說:“所以我們決定,在你們當中,只有一個人可以活下來讓我們慢慢操,另外兩個都要死。現在就讓黑魔來挑選它喜歡的母狗,被它選中的就可以活下來,不過要先被黑魔操。至於另外兩個,就只好去死了。”
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一邊哭著,一邊看著那只藏獒在她們身上嗅來嗅去,她們的心理非常矛盾,如果被藏獒選中,雖然可以活下來,但是卻要遭受獸奸,而且今後還要淪為那些男人們的性奴隸;而沒有被藏獒選中的人,馬上就會被殺死,而且那些男人一定會用殘忍的手段虐殺她們。
正在三個女警忐忑不安時,那只藏獒蹲在身材最嬌小的女警——李洛童身邊大聲吠叫起來。
“原來黑魔已經選出來了。”
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三個赤身裸體的小女警說,“原來它喜歡小巧的小母狗。哈哈哈。”
在那男人的獰笑聲中,無論是肖雨霖、薛安淇,還是李洛童的臉色都變得煞白。
男人們走了過來,在女警們絕望的哭喊聲中,把她們從地上抱了起來,分別拖向牢房里的三個刑架。
肖雨霖又被那些男人重新吊了起來,在她面前有一個火爐,火舌正在爐子里燃燒著,爐子里除了火焰,還有幾把烙鐵,正在被火焰燒得越來越紅,旁邊還放著一台電視,屏幕上播放的就是肖雨霖剛才被這些男人輪奸和性虐待的情景。
一個男人走到她面前,淫笑著對淚流滿面的女孩說:“看看你剛才被我們弄得多舒服啊,各種姿勢都在你身上試過了哦。操得爽不爽?想不想再被我們操?”
肖雨霖哭喊著:“我受不了了。快殺了我吧。”
“放心。”那男人慢悠悠地說,“馬上我們就開始殺你,不過,你會死得很痛苦。哈哈哈…”
那男人拿起火爐里的一把烙鐵,那烙鐵已經被火燒得通紅,他拿著烙鐵走到肖雨霖的面前,肖雨霖的皮膚可以感覺到烙鐵火熱的溫度,她的汗毛都被這樣的熱度烤得卷了起來。
“先燙哪里呢?”
那男人獰笑著上下打量著肖雨霖的身體,“燙這對小巧的奶子?還是燙這小腰?或者燙這漂亮的小肚臍?”
肖雨霖聽著那男人的話,害怕得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哈哈,應該從這里開始,”那男人興奮地說道,“就從這對我最喜歡的腿開始。剛才我操你的時候,你的腿就繞在我的腰上,可舒服了。”
肖雨霖看著這個男人把烙鐵一點點靠近她左面的小腿,嚇得魂不附體,她干脆閉上雙眼,不去看那男人的動作。
“嗤~”的一聲,肖雨霖的小腿上感到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她的雙眼猛地睜開,眼淚一下子噴了出來,她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一陣焦臭味鑽進了她的鼻孔,她知道那是自己皮肉被烤焦的味道。
而那男人一邊欣賞著肖雨霖受虐的樣子,一邊用力地把滾燙的烙鐵在她的左小腿上反復碾壓著,增加著她的痛苦。
烙鐵很快冷卻了下來,肖雨霖的左小腿上留下了一個黑色的三角形烙印,她疼得眼淚止不住地滴下來。
而這時,她恐懼地看見,那個男人把那塊烙鐵放回了火爐里,又拿起另一塊烙鐵向她走來,這次烙鐵落在了她的右小腿上。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後,那男人又換了一塊同樣燒得通紅的烙鐵走向肖雨霖。
當第6塊烙鐵燙在肖雨霖的腳心時,她活活地疼得昏死過去,但是馬上就被那男人用冷水激醒,然後在她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時候,第七塊滾燙的烙鐵又在她的腿上留下了烙印。
就這樣,這些男人用烙鐵在肖雨霖白皙的皮膚上一下一下地燙著,留下一個個黑色烙印,也讓這個女警疼得死去活來,每次她疼昏過去時就被男人用冷水弄醒,他們就是要她清醒著承受這樣暴虐的痛苦。
肖雨霖已經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她隱約聽到薛安淇的慘叫聲和李洛童的號哭聲,知道她們一定也正在被殘忍地折磨著。
一個多小時以後,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幾乎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她的雙乳也已經被烙鐵燙得象兩塊焦碳一樣,唯一幸免於難的就是她的臉和陰戶。
那男人滿意地欣賞著已經被虐待得不成人形的女警,獰笑著對肖雨霖說:“你猜猜看,接下來我要燙你的哪里?”
肖雨霖的頭無力地垂著,輕輕地晃了一下。
“你睜眼看一下就知道了。”
那男人得意地說。
肖雨霖勉強睜開眼睛,朦朧中看到那男人一只手拿著一個陰道擴張器,另一只手拿著一個燒紅了的陰莖形狀的烙鐵。
而肖雨霖的頭腦已經無力思考這些東西是什麼意思了。
那男人沒有看到意想中的恐懼,非常失望地走了過來,他用陰道擴張器插進肖雨霖的陰道,然後用擴張器張開她的陰道口,把那支陰莖形狀的烙鐵猛地插進了她的陰道。
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被高溫灼燙的劇痛使得肖雨霖全身篩糠一樣痙攣起來,她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出一聲慘叫聲。
那男人還意猶未盡地旋轉、抽拉著那支烙鐵,模仿著陰莖的抽插,不時有被烤焦的皮肉被那支烙鐵從肖雨霖的陰道里被帶出來,一股焦臭味混合著烤干精液的腥味彌漫開來。
等這支烙鐵冷卻下來,肖雨霖已經再一次失去了意識,她的身體被吊在空中,她的頭無力地向下垂著。
那些男人再次用冷水噴灑肖雨霖的臉,想要喚醒這個女警,但是這次肖雨霖的身體卻完全沒有做出反應,水滴從她的臉上和頭發上滴落到地上,但是肖雨霖的頭仍然向下垂著,紋絲不動。
肖雨霖面前的那個男人以為肖雨霖已經死了,他得意地把手指放到肖雨霖的鼻孔下面,卻發現這個女警仍然有氣若游絲的微弱呼吸。
當這個男人打算繼續用烙鐵來結束肖雨霖的生命時,另一個男人淫笑著拉住了他的手。
那個男人把一根非常細的塑料管子從肖雨霖已經被燙得血肉模糊的陰戶里面插進了她的陰道里面,並且用力地把管子伸進了女孩身體深處的子宮口,然後那男人拿起一支玻璃針筒,從一個玻璃小瓶中抽取了滿滿一針筒的硫酸。
那個男人把針筒和那根塑料管子的一頭連接在一起,然後他一邊猙獰地淫笑著,一邊推動著針筒的尾部,讓那些硫酸通過塑料管子流進了肖雨霖的身體里。
一直低垂著頭,一動不動的肖雨霖突然用盡最後的力氣抬起頭,睜大雙眼,悲慘地嘶鳴起來,她的身體也劇烈抖動起來。
肖雨霖臨死前的悲鳴和身體痙攣沒有持續多久,很快,肖雨霖的慘叫聲就消失了,她的身體又恢復了平靜,她的頭也重新低垂了下來。
那個男人得意地戴上手套,把那根管子從肖雨霖的陰道里拔了出來。
當那根管子被拔出來的時候,硫酸夾雜著血水和一些殘破的身體碎片也從肖雨霖的陰道里流了出來,硫酸發出“嘶嘶”的聲音,一邊順著肖雨霖的雙腿向下流,一邊腐蝕著她本已經被烙鐵燙得面目全非的肌膚。
而肖雨霖這時卻已經感受不到痛苦,因為剛才硫酸流進她的身體,腐蝕著她陰道和子宮的時候,這個可憐的女警已經活活地疼死了。
在肖雨霖被這些男人用烙鐵和硫酸虐殺的同時,薛安淇也正在遭到非人的虐待。
早就被輪奸得無力反抗的女孩被一個男人攔腰抱了起來,仰面平放到一塊木板上,然後那男人把她的雙手手腕和雙腳的腳踝擺成X形,分別用四個鐵環固定在木板上。
把女孩捆綁好以後,那個男人把一台顯示器推到薛安淇的身邊,薛安淇看到屏幕上的自己被好幾個男人輪奸、又被一根一根拔光陰毛,她知道這是剛才自己被輪奸和性虐的錄象。
薛安淇難過地轉過頭去,不想看到這些不堪回首的悲慘場面。
但是卻無法逃避錄象里自己可憐的悲鳴聲、呻吟聲和那些男人發泄時得意的笑聲,她痛苦地哭了起來。
身邊的男人用手撫摩著她已經被蹂躪得變形了的豐滿乳房,淫笑著說:“剛才在你的錢包里看見你和一個男人的合影,那是你男朋友吧?你奶子那麼大,他也一定很喜歡摸吧?”
薛安淇哭泣著,一言不發。
那男人繼續說:“不過如果他知道已經有那麼多男人玩過你的大奶子,還玩了他都沒有玩過的兩個洞洞,你覺得他還會要你嗎?”
薛安淇再也忍不住悲傷,失聲哭喊:“我不想活了,快殺了我吧!”
那男人獰笑著說:“我們馬上就送你上西天,不過你可就要多吃點苦頭了。”
說著,那男人從旁邊的一個盒子里拿起一根足足有4、5厘米長的鋼針,他一只手捏住鋼針末端的一個小圓球,另一只手抓住薛安淇碩大的右乳,說:“好象右面這個要大一點,那就從右面開始吧。”
說完,他就用鋼針狠狠地扎進了薛安淇的乳房。
薛安淇疼得全身一抖,淚流滿面,慘叫起來。
那男人根本沒有停手,而是獰笑著捻著那根鋼針,一點一點地繼續插進這個女孩的乳房里,直到鋼針完全插進了薛安淇那豐滿的美乳。
薛安淇的乳房因為極其疼痛而一下一下地跳動著,鮮血也從那根針的針孔中不停地涌出來,順著她的乳房和身體流到身下的木板上。
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薛安淇因為疼痛而扭曲的美麗臉龐,又拿起一根鋼針。
他這次抓住的是薛安淇的左乳房,又在女孩痛苦的慘叫聲中把鋼針慢慢地扎進了她的左邊的乳房。
薛安淇已經疼得臉色蒼白,全身顫抖,她的雙乳都象鑽心一樣疼痛,乳房上正不停地滲出血來,乳頭也已經因為疼痛而脹大起來。
而這個男人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他又拿起了一根鋼針,這一次,這個男人殘忍地用鋼針扎穿了薛安淇的左乳頭,薛安淇感到乳頭象是裂開一樣,乳房和乳頭都因為劇痛和不由自主地抽動著,但是每次抽動都會牽動那幾根鋼針,帶給薛安淇更大的痛苦。
薛安淇的神智越來越模糊,當她的右乳頭也被那個男人用鋼針扎穿時,她疼得完全失去了意識。
但是她也馬上被那個男人把另一根鋼針扎進她更敏感的陰唇的疼痛喚醒了。
和肖雨霖遭受的痛苦一樣,這些男人也要薛安淇保持清醒,承受這種不是女孩能承受的劇痛。
這個男人繼續把一根一根的鋼針扎進薛安淇的那對豐滿性感的乳房和乳頭,因為扎的鋼針太多,有時鋼針再扎入時會被之前扎進去的其他鋼針擋住,這個男人就會殘忍地把鋼鎮抽出來,換個角度重新扎進去。
女孩敏感的乳房每次被針扎入的時候,都讓薛安淇痛不欲生,而當薛安淇疼得昏過去的時候,那男人就用鋼針扎穿她的陰唇、甚至扎穿她的陰蒂,讓這種更加劇烈的痛苦喚醒這個女孩,繼續受虐。
一個多小時以後,薛安淇的乳房上已經被密密麻麻地扎滿了鋼針,女孩珍視的這對乳房已經被扎得象刺蝟一樣,薛安淇的陰戶和陰蒂上也插滿了二十多根鋼針,說明這女孩已經被疼暈過去二十多次了。
從這些針眼里流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她的胸口和大腿根,還有一些已經流到了她身下的木板上。
薛安淇已經被折磨得氣息奄奄,就連陰蒂被鋼針扎穿的劇痛她也已經無力作出反應。
那個男人滿意地看著這個已經被摧殘得生不如死的小警花,得意地用手輕輕拍打著她乳房上的那些鋼針,乳房上的劇痛使薛安淇勉強睜開眼睛。
看到那男人手里拿著一支手術用的鋼釘,足有30多公分長。
那男人獰笑著說:“現在就送你上西天了,這根鋼釘會從你下面釘進去,把你釘穿,准備好了嗎?”
說著,那男人就把這根鋼釘插進了薛安淇的陰道口,然後用一把巨大的錘子敲打著這根鋼釘。
鋼釘馬上就刺破了薛安淇的陰道壁,頓時她的下身血如泉涌,薛安淇用已經不象是人的聲音號叫著,那男人則更加用力地敲打著鋼釘。
隨著鋼釘越來越深入,薛安淇的聲音越來越小,終於,鋼釘擊穿了薛安淇的尾骨,從她的臀部鑽出了她的身體,把薛安淇的身體釘在了木板上。
而這時,薛安淇早就已經停止了呼吸。
在三個女警之中,嬌小可愛的李洛童是被輪奸次數最多的一個,她的陰戶和肛門都已經被那些男人們的陰莖弄得慘不忍睹,大腿根部全都是鮮血和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的粘液,嘴角也留下了精液流過的痕跡。
當一個男人把她從地上抱起來的時候,她除了不停地哀求著,根本就沒有一點力氣反抗,只能哭著讓那個男人把她背朝上放在一張鐵桌子上。
然後那個男人又把她的手和膝蓋分別用鐵箍固定在四條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雙腳也用鐵箍固定在了地上。
李洛童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遭到可怕的獸奸,害怕得渾身發抖。
突然,李洛童驚恐感覺到有熱熱的東西落在她的背上,同時聞到一股屬於野獸的腥臭氣味。
“啊~不要~”李洛童知道那只藏獒的爪子已經踩在她的背上,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被野獸強暴的恥辱,拼命地哭喊著,劇烈地掙扎起來。
但是,李洛童很快發現這完全是徒勞,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身後的那只野獸正在把它碩大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
“別白費勁了,”站在李洛童身邊的一個男人一邊看著藏獒開始強奸這個小巧玲瓏的女孩,一邊得意地說,“你只要好好伺候它,讓它舒舒服服地操你,就象操一只小母狗,它不會咬你的。”
這時,藏獒的陰莖已經有一半插進了女孩的陰道,陰道的脹痛和被野獸強暴的羞辱使得李洛童悲慘地不停哭喊著,哀求著。
但是那些男人卻只是冷笑著看著藏獒踩著李洛童赤裸的背,不停地強暴著這個女警,踐踏著她最後的尊嚴。
藏獒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陰道,開始飛快地抽插起來,每次插入它的龜頭都蹂躪著李洛童的陰道的最深處。
李洛童的陰道包裹著藏獒的陰莖,被迫感受著它在自己身體里不停地肆虐著。
而她只能淒慘地哭叫著承受這痛苦恥辱的獸奸。
藏獒的強暴持續了整整20多分鍾,李洛童感覺到它的陰莖突然漲大了一圈,然後就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液體在她的陰道里噴涌出來,她知道,那是藏獒肮髒的精液,然後李洛童就昏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稍微小一些的牢房里,身體明顯已經被那些男人清洗過,本來全身沾滿的精液和鮮血已經被洗掉,露出了細膩的皮膚。
牢房的牆上掛著好幾台電視機,屏幕上分別是她自己被那些男人輪奸、虐待的錄象和薛安淇、肖雨霖被殘忍虐殺的錄象。
李洛童看到薛安淇和肖雨霖被這些男人用如此殘忍的手段折磨致死,又想到自己被獸奸的巨大痛苦和恥辱,傷心的眼淚立即流了下來。
這時,牢房的門被打開了,十多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走了進來。李洛童害怕地縮在角落里,看著這些眼神淫褻的男人們。
“小妞,剛才被黑魔操得舒服嗎?”
其中的一個男人淫笑著看著李洛童可愛的裸體,對她說,“還想不想再被它操?”
“不!不要!”李洛童害怕地哭喊起來,她無法想象再次被藏獒強暴的痛苦。“你們還是殺了我吧。”
“我們不會殺你的,我們還要好好玩你呢。”
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只要你乖乖地伺候我們,我們不會為難你的。但是如果你不聽話,那我們就只好讓黑魔來調教你了。”
這個男人說完以後,淫笑著看著瑟縮著的李洛童,繼續對她說:“如果不想被黑魔操的話,就乖乖地躺在地上,把腿分開,讓主人操你。如果不願意讓主人操,那就只好被狗操了,你自己選好了。”
再次被獸奸的恐懼徹底壓倒了李洛童,這個可愛的小女警流著屈辱的淚水,顫抖著躺在地上,順從地分開雙腿,把她沾滿精液的陰戶和肛門暴露在那些男人面前。
“這樣就對了,要好好聽話,主人會好好操你的。”
那個男人得意地跪倒在李洛童的雙腿中間,用自己的大腿架著女孩的雙腿向兩邊分開,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李洛童的陰道里,然後用雙手抓住她的腳踝,把女孩的雙腿向上舉了起來,同時他也把自己的陰莖在李洛童的陰道里插得更深,滿意地抽插起來。
在李洛童的哭聲中,女孩的陰道口被那男人的陰莖強行撐開,兩邊的陰唇也被男人的陰莖擠壓著。
那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翻動著李洛童粉紅色的小陰唇,讓他胯下的小美人不停地呻吟著……
那些男人輪流把陰莖插進李洛童的陰道里,蹂躪著這個可憐的小女警,李洛童的全身已經香汗淋漓,在燈光下,女孩細膩的肌膚反射著一層油光,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小女警絕望地抽泣著、呻吟著,她的身體隨著那些男人的抽插不停地顫抖著。
最後一個男人在李洛童的身體里射精以後,得意地把自己的陰莖從李洛童的陰道里拔出來,他看著自己的精液慢慢地從這個小女警的陰戶里滲了出來,淫笑著對李洛童說:“這樣就乖了。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們的性奴隸了。”
李洛童只能流著淚,忍著心中的屈辱。
“既然是性奴隸,你就要學著怎麼伺候主人。”
另一個男人淫笑著對李洛童說,“你會口交嗎?”
李洛童流著淚搖了搖頭。
“不會也不要緊。”那個男人繼續對李洛童說,“我們給你找了個老師,她會教你的。”
這時,另一個男人走進了牢房,他的懷里抱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男人的雙手分別抓著那女孩的兩條腿向兩邊分開,露出那女孩的陰戶和肛門,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男人的陰莖正插在那女孩的肛門里抽插著,而那女孩的呼吸非常急促,她可愛的俏臉已經變得通紅,不停地發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聲,在那男人懷里扭動著身體,粘稠的體液正從她的陰戶里一滴一滴地滑落到地板上,看起來這個女孩正在被那男人肛奸到性高潮。
隨著那男人把精液射進女孩的直腸,那女孩也全身痙攣起來。
男人把陰莖從女孩的肛門里抽出來以後,把女孩的身體放在地上,讓她慢慢平靜下來。
“這是我們抓來的一個混血小美人,名字叫Maria。”
另外一個男人對李洛童說,“她就是你的老師,你等下就要好好跟她學,如果學不好,不能讓主人舒服,主人生起氣來,可就要讓大狗來操你了。”
李洛童聽到那男人的威脅,嚇得全身又顫抖起來。
“怎麼樣,小妞。舒服嗎?”
那個剛才肛奸Maria的男人指著李洛童,對躺在地上,已經逐漸從性高潮當中平靜下來的女孩說,“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你的姐妹,名字叫李洛童,曾經是個女警察哦。”
李洛童感覺到Maria詫異地看著自己明顯是受盡凌辱的身體,不由得臉紅了起來。
“她不會口交,”那個男人繼續對Maria說,“所以,今天你要教會她怎麼給主人口交,伺候主人。”
Maria收回了詫異的眼神,低著頭跪在地上,順從地對那男人說:“是。我會好好教她的。”
李洛童意識到Maria已經被那些男人改造成順從的性奴,她也知道自己也會被那些男人調教成這種樣子,但是,對於獸奸的恐懼使她根本不敢抗拒那些男人們的調教,她只能把自己的羞恥埋葬在心里,學著Maria的樣子,低著頭跪在地上。
兩個男人分別站在李洛童和Maria的面前,他們剛才在李洛童的身體里面發泄過的陰莖又重新挺立著。
李洛童看著一旁的Maria,模范著她的動作,用手把面前這個男人肮髒的陰莖送進自己的嘴里。
Maria看著李洛童笨拙的動作,知道她以前從來沒有口交的經驗。
想起自己被迫學口交的時候,也是因為沒有經驗而受了不少罪,Maria吐出自己嘴里那男人的陰莖,對那男人說:“請主人允許奴隸教導新奴隸口交,奴隸會用手繼續伺候主人。”
那男人看著順從的混血美女,得意地點了點頭,於是Maria一邊用手給那男人手淫,一邊指點著李洛童應該怎麼樣隱藏牙齒,怎麼樣用舌頭和嘴唇舔吮男人敏感的陰莖和龜頭。
在Maria的指點下,李洛童溫軟濕潤的嘴唇包裹著、纏繞著那個男人的陰莖套弄著,成功地讓那男人漸漸興奮起來。
在那個男人把精液射進李洛童嘴里的同時,Maria面前的那個男人也在Maria溫柔的雙手中爆發了,白濁的精液直接噴射在Maria美麗的臉龐上,給這個混血小美女平添了一分淫靡。
在男人的命令下,李洛童強忍著惡心,順從地咽下了嘴里腥臭的精液。
但是還沒等她稍作喘息,第二支男人的陰莖就已經頂住了她的雙唇,李洛童只好張開嘴,用她的嘴唇和香舌迎合著這個男人……
李洛童輪流給那些男人主動口交,並且順從地咽下了所有男人的精液。
從此,李洛童完全放棄了尊嚴和希望,徹底淪為了這些男人們的性奴隸。
那些男人們以便享受著李洛童嬌小可愛的胴體,一邊繼續尋找他們要報復的何菲兒。
但是,當那些男人去何菲兒現在工作的警署打探消息時,卻得知何菲兒請了大假,據說是去結婚了,而何菲兒的男友也在單位請了大假。
那些男人試圖從何菲兒或者他男朋友的朋友們這里打聽他們的下落,卻發現完全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哪里。
這些男人無法找到何菲兒,就把他們的憤怒和變態的獸欲都發泄到同樣曾經是女警的李洛童身上。
在充當那些男人的性奴隸,被他們蹂躪了幾天以後,李洛童被拖進一間牢房,然後被捆綁在一張Y字型的床上,她的雙腿分開,陰戶完全暴露了出來。
李洛童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在這樣的床上遭受過這些男人的凌辱,所以,當這些男人捆綁她的手腳時,她只是以為這又是一次普通的輪奸。
但是,當李洛童看到一個男人拿著一個特別小號的擴張器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她的心里開始感覺到隱隱的不安。
“今天,我們要用你的身體做個實驗。”
那個男人獰笑著對李洛童說,“女人身上除了嘴巴、屁眼和前面的小洞,其實還有第四個洞,你知道是哪里嗎?”
“不…不知道。”李洛童茫然地說。
“就是這里,”這個男人用手指探進李洛童的陰戶,在她的陰蒂旁邊摸索著,最後指尖停留在她的尿道口,繼續說,“就是這個撒尿的小洞。”
男人的指尖開始慢慢侵入李洛童的尿道口,李洛童感到下身傳來的一陣陣脹痛,她忍不住嗚咽起來:“主人…主人請停手…”
“這個小洞因為實在太小,所以男人一直不能插。”
這個男人一邊繼續用手指插入李洛童的尿道口,一邊舉起另一只手里的那只特別小的擴張器說道,“但是如果象擴張屁眼那樣把它撐大,是不是就能供男人爽了呢?”
李洛童終於明白了那些男人要對她下什麼樣的毒手,這個喪心病狂的惡毒想法嚇得她一邊苦苦哀求著那個男人,一邊拼命掙扎著,但是她卻既無法打動那個男人,也無法掙脫手腳上的束縛。
那個男人看著李洛童涕淚交加地掙扎著,猙獰地笑著用手指分開了李洛童的那兩片已經腫起來的陰唇,把擴張器的圓頭一點一點地插進李洛童的尿道口里面。
尿道口劇烈的脹痛讓李洛童歇斯底里地慘叫起來,而那個男人把擴張器的前端完全插進李洛童的尿道口以後,又用力地按下了擴張器的手柄,隨著擴張器的前端開始慢慢地向兩邊分開,李洛童的尿道口也被擴張器慢慢地撐了開來。
李洛童撕心裂肺地慘叫著,她的全身劇烈抽搐起來,女孩的尿道口比處女的陰道口還要更加窄小得多,擴張器一點點地撐開李洛童的尿道口,也把她的尿道口和陰蒂附近的肌肉拉伸到了極限。
而那個男人完全不顧李洛童的痛苦和哀求,繼續按壓著擴張器的手柄,在那男人凶惡的擴張下,李洛童的尿道口終於被撕裂了。
在一陣比失身、被獸奸更加劇烈的疼痛中,李洛童的慘叫聲戛然而止,這個可憐的嬌小女孩疼得昏死了過去。
而那個男人卻一邊看著尿道口撕裂的血絲從李洛童的陰戶里滲出來,一邊繼續淫笑著用擴張器撕裂著李洛童的尿道口,把她的尿道口撐得越來越大。
一陣又一陣的劇痛使李洛童漸漸恢復了神智,她勉強睜開雙眼,卻看見那個給她擴張尿道的男人正壓在她的身上,而下身傳來的陣陣疼痛使李洛童意識到,這個男人正殘忍地把龜頭插進她被擴張的尿道口里面蠕動著。
男人的龜頭摧殘著李洛童被撕裂的尿道,他的每一次動作都讓李洛童疼得慘叫著全身痙攣起來。
那男人聽到李洛童的慘叫聲,一邊繼續在她的尿道里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身下的這個可憐的美女警花說:“怎麼樣?疼吧?這只能怪你為什麼要做女警察。”
李洛童的尿道雖然已經被擴張得撕裂開來,但是對男人的陰莖來說,尿道仍然是非常緊窄的。
那男人享受著女孩柔軟的尿道包裹著他的龜頭,在抽插了十幾分鍾以後,滿意地把精液射進了李洛童的尿道里面。
那男人得意地從李洛童身上爬起身來,而李洛童已經全身癱軟,大汗淋漓,一點力氣也用不出來,只能躺在床上痛苦地哭泣著。
但是,李洛童的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第二個男人又壓在了她的身體上,把碩大的龜頭插進了她撕裂流血的尿道里面抽插起來。
男人的龜頭插進李洛童的尿道口時,撕裂的劇痛又讓這個可憐的小女警疼得昏死過去……
那些男人們輪流享用了李洛童的尿道,而李洛童則被折磨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過去。
李洛童的尿道被那些男人摧殘得慘不忍睹,她的尿道口撕裂,無法合攏,疼得連路都不能走。
李洛童的尿道括約肌失靈,在她被從尿道輪奸後的幾天里面,李洛童甚至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小便,只能任由自己的小便失禁,而且每次當尿液混合著暗紅色的血從尿道口流出的時候,她都感到一陣像火燒一樣的灼痛。
每分每秒,這樣無法忍受的疼痛都在折磨著這個身材嬌小的小警花,李洛童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會活活地疼死。
李洛童並沒有在這樣的痛苦當中煎熬很久。
三天以後,李洛童跪在牢房的地板上,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一個男人正跪在李洛童的身後,男人的雙手抱著她的屁股前後搖動著,而男人的陰莖在女孩的肛門里不停地抽插著。
李洛童一邊皺著眉忍受著尿道的劇烈疼痛,一邊承受著男人的陰莖蹂躪著她的肛門。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走進了這間牢房。“那幫黑鬼到了,就在門外。”
剛走進來的那個男人對正在肛奸李洛童的男人說,“海上漂了一個月,他們都憋壞了。”
“知道了,”那個男人一邊在李洛童的肛門里發泄著一邊說,“我很快就好了。讓他們進來吧。”
然後那個男人轉向李洛童說:“小妞,我們最近從非洲找了些黑鬼雇傭兵,來幫我們護送武器、毒品和其他走私。他們今天剛剛乘船偷渡到這里,在海上,他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碰過女人了。”
這時,幾十個赤身裸體的黑人走進了關押著李洛童的那間牢房里面。
李洛童看見那些黑人們用淫褻的眼神不停地打量著她,心里隱隱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所以,今天,你就要用你的身體好好慰勞慰勞這些黑人們了。”
這個男人看著李洛童驚恐的眼神,殘忍地淫笑著繼續對她說,“誰讓你要當女警察,和我們作對呢。”
這個男人指著一個黑人胯下高高挺立的那支比黃種男人粗長得多的陰莖,獰笑著對李洛童繼續說,“黑人的家伙可不一樣哦,操起來你就知道厲害了,不知道象你那麼嫩的妞能挺多久。哈哈哈。”
說著,這個男人把精液射進了李洛童的肛門和直腸里,然後抽出陰莖,站起身來,用英語對那些黑人說:“這個小美女就是你們的了,你們可以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好享受吧”。
話音剛落,已經有兩個黑人撲向了蜷縮在角落里的小女警。李洛童絕望地慘叫著:“不要!不要!”
但是馬上就被那兩個黑人壓在身下。
當黑人那比一般人粗長得多的陰莖插進李洛童那飽經摧殘的陰道時,李洛童發出了無比痛苦的慘叫聲。
而那個男人卻淫笑著走了出去,從外面把門鎖上,然後到監控室,和其他幾個男人一起通過監視器看著牢房里發生的一切。
屏幕上李洛童被那些黑人圍在中間,當那個壓在她身上的黑人正在用力地把巨大的陰莖塞進她的陰道,從來沒有嘗試過被這麼粗大的陰莖插入的小警花疼得渾身痙攣,李洛童哭喊著張開嘴慘叫著。
但是那黑人看上去卻很滿意插入李洛童的陰道的感覺,他繼續用力地把陰莖插進女孩的身體里。
另外一個黑人和這個黑人說了什麼以後,這個黑人用雙手從腋下把李洛童抱了起來,而另外一個黑人卻更加殘忍地把同樣巨大的陰莖插進了李洛童的肛門里,雖然已經有男人精液的潤滑,女孩的肛門還是馬上就被這樣巨大物體的插入弄得爆裂開來,從她的肛門里流出來的鮮血染紅了她的大腿,而李洛童只能在兩個黑人的前後夾攻當中不停地慘叫著……
黑人們爭先恐後地用他們巨大的陰莖插進可憐的小警花的陰道和肛門,把他們的精液傾瀉在這個女孩的身上,李洛童被他們輪奸得疼昏過去又疼醒過來。
可憐的小警花哭著哀求著這些黑人,但是這些欲火高漲的大漢又怎麼可能放過她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呢。
一個黑人把陰莖插進李洛童的陰戶時,意外地感覺到李洛童的尿道口被擴張得很大,這個殘忍的黑人就用他那巨大的龜頭強行插進了李洛童被撕裂的尿道口,在李洛童瘋狂的慘叫聲中,可以看見有一條細細的紅线從李洛童的陰戶里順著她的大腿向下延伸著,就像是李洛童被再次開苞了一樣。
這個女孩的尿道口已經被黑人巨大的陰莖和粗暴的動作再次撕裂,黑人的陰莖甚至已經頂穿了她的尿道壁,而這個黑人卻淫笑著在昏死過去的嬌小美女的身體上繼續發泄起來。
其他黑人也紛紛模仿著把龜頭插入李洛童的尿道口里面,李洛童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孔洞都成了那些黑人泄欲的通道。
牢房里這場充滿暴虐和淫靡的輪奸持續了足足兩天兩夜。
最後一個黑人把李洛童抱在懷里,黑人的雙手抓住李洛童的雙腿向兩邊分開,露出女孩雙腿中間沾滿了鮮血和精液的陰戶和大腿根部,那黑人的碩大陰莖插在李洛童的陰道里抽插著,李洛童的頭垂著在黑人的肩上一動不動,身體只是隨著那個黑人的動作被動地起伏著,等到這個黑人滿足了獸欲以後,才發現李洛童早就已經沒有了氣息。
就這樣,李洛童被這些強壯的黑人們活活地輪奸致死,但是至少,她再也不用再遭受更多的折磨了。
就在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被綁架的當天晚上,肖雨霖的同學一直沒有等到她參加聚會,也聯系不上她,一開始也沒有當一回事,直到深夜肖雨霖的父母打電話給肖雨霖的一個同學問肖雨霖什麼時候回家,這個同學才覺得事情不對勁。
當他們發現沒有人能打通肖雨霖的手提電話,也沒有人知道她在什麼地方的時候,這些同學趕快打電話報警。
而這時候,薛安淇和李洛童的家人也分別打電話到她們工作的警署說一直聯系不上她們,問她們什麼時候離開警署,怎麼還沒有到家。
這時候,在警署值班的警察們才發現,他們的三個美女同事居然同時失蹤了。
聯想到凌卓然的悲慘遭遇和前幾天有女警執行私刑給凌卓然報仇,這些警察心里隱隱地擔憂著這三個女警會不會遭到什麼不幸。
三個女警同時失蹤的事件引起了警察高層的注意,搜尋她們的行動馬上就開始了,無數警車在城市里穿梭著,警察們開始尋找三個女警離開警署後見過她們的人。
但是無論警察們怎麼努力的尋找,也無法找到她們的確切下落,只是調查到有人看見肖雨霖離開警署以後就乘上了一輛出租車去參加同學聚會,但是車牌沒有看清楚;有人看見薛安淇去追一個小偷,但是不知道有沒有追到;而最後看到李洛童的人則是看見她正在興致勃勃地逛商場。
正當警察們拼命尋找更多线索的時候,在女警們失蹤後的第三天夜里,肖雨霖和薛安淇被拋屍在離開警署不遠的地方,兩個女警的屍體慘不忍睹,肖雨霖的全身皮膚都被用烙鐵燙得焦黑,陰道和子宮甚至被完全燒毀;而薛安淇的雙乳和陰戶上密密麻麻地扎滿了鋼針,陰道被鋼釘戳穿,看得出,她們是先遭受了輪奸和性虐待,再被殘忍地虐殺的。
而警察們在憤怒的同時,更加努力地尋找李洛童的下落。
但是又過了幾周以後,李洛童被輪奸致死的屍體也被發現了。
三個女警的慘死使得籠罩這座城市的恐怖氣氛更加濃重,甚至連警察們也開始感到畏懼起來。
而當剛被調到另外一個警署工作的何菲兒得知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被綁架並被輪奸殘殺的消息時,她忍不住痛哭起來。
她現在的同事們都以為她是因為以前同事遭遇不幸而過度傷心,紛紛勸慰她不要太難過。
而只有何菲兒心里明白,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可以說是被她連累的,那些男人真正的目標一定是她。
何菲兒也很清楚,那些男人已經知道是她槍殺了他們的同伙,而她能逃脫這一劫完全是憑運氣,正好現在這個警署的一個女警辭職,所以她才被突然調過來,如果調令再晚來兩天,那麼何菲兒一定也會和她原來的同事們一起被綁架,一起遭到殘忍的折磨和虐殺。
而既然那些男人能找到何菲兒原來工作的警署,那要找到她現在工作的警署也不會很困難。
想到這里,何菲兒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她馬上打電話給自己的男友-IT工程師羅偉成,約他晚上在咖啡館見面。
晚上在咖啡館,何菲兒向羅偉成坦白了自己為了給好朋友報仇而槍殺那個男人的事情,也說了她以前的同事可能是因為她的連累而被輪奸殘殺的事。
讓何菲兒欣慰的是,羅偉成並沒有責怪她給凌卓然報仇而惹禍上身,也沒有畏懼那些歹徒的淫威,只是在皺眉思考一番以後對何菲兒說她現在很不安全,至少要想辦法先避一避再說。
於是,何菲兒和羅偉成決定先請個長假,到別的城市去籌辦婚禮,等婚禮結束以後再想辦法徹底離開這座城市。
因為何菲兒的家庭教育非常傳統保守,她和羅偉成交往的時候就約定在舉行婚禮以前決不能有性行為,而羅偉成也願意尊重她的想法,所以直到現在羅偉成還沒有能夠一親芳澤。
所以當何菲兒甜蜜地依偎在堅定支持她的愛人懷里,問羅偉成希望不希望她當天晚上就把自己的貞潔交給羅偉成的時候,羅偉成心里非常激動。
但是羅偉成最後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他決定尊重他的女友,把最美妙的一刻留到新婚之夜。
何菲兒快樂地吻住了羅偉成的嘴唇。
但是他們不知道,很快,他們倆都會無比悔恨這一刻的決定…
而與此同時,那些男人也正在布置他們的計劃。
在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這三個女警身上肆意宣泄了他們的獸欲以後,這些男人更加想要把何菲兒按在身下凌辱,想要狠狠地虐待她來發泄他們的仇恨和欲望。
雖然何菲兒和羅偉成都不知去向,但是這些男人們終於還是截獲了羅偉成發給他的一個朋友的電子郵件,得知羅偉成邀請這個朋友過兩天去附近的一個小城市的一家賓館參加羅偉成和何菲兒的婚禮。
於是,這些男人准備了一個無比歹毒的計劃,要對這對新人進行殘忍的報復…
何菲兒和羅偉成各自請了長假,而且很小心地沒有告訴同事自己的去向,然後雙雙來到附近的一座小城市,找了一家並不很出名的賓館,預定了幾天以後的酒席作為婚宴,也預定了賓館的一間套房作為洞房,然後各自通過發電子郵件的方式邀請了幾個關系很好的朋友來見證他們的婚禮。
細心的羅偉成還在小城里找到了婚紗店,為何菲兒挑選了一套漂亮的婚紗,讓她可以在婚禮上穿著婚紗更好地感受做新娘的甜蜜感覺。
很快,一切都准備妥當。
婚禮當天,羅偉成和何菲兒站在賓館門口迎接趕來參加他們婚禮的好友們,然後在好友們的見證下,他們交換了戒指和白頭到老的誓言,舉行了一個簡單真摯的婚禮。
因為新婚夫婦不希望參加婚禮的這些好友們的行蹤被那些男人發現,而讓這些好友受到連累,所以婚禮結束得很早。
婚禮結束以後,羅偉成和何菲兒在酒店門口目送著好友們分頭離去,然後這對新人相互依偎著上樓,走進了他們的洞房。
剛關上套房的大門,羅偉成就興奮地把穿著純白婚紗的何菲兒抱了起來,走進房間,把何菲兒放在床上,然後他想要撲倒在何菲兒的身上,何菲兒卻敏捷地一滾,羅偉成撲倒在床上。
羅偉成也馬上伸出手臂,從後面抱住了何菲兒的纖腰,雙手移到何菲兒的胸口,一邊隔著婚紗撫摩著她性感的乳房,一邊湊到何菲兒的耳邊對她說:“終於讓我等到這一天了,你還想往哪跑?”
“哈哈,好癢…”何菲兒一邊輕笑,一邊裝模做樣地掙扎著。
羅偉成的雙手把何菲兒擁入自己的懷里:“老婆,現在我可以叫你老婆了。這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准備好…把自己交給我了嗎?”
何菲兒轉過身來,面對著羅偉成,漂亮的臉蛋上已經是一片飛紅,她羞澀地點了點頭。
羅偉成興奮地把她抱得更緊,雨點般的吻落到了何菲兒的臉上。
“等一下…等一下…”
何菲兒忙不迭地從羅偉成的懷抱里掙脫出來,紅著臉對他說,“你先去洗個澡,記得洗干淨點…”
“老婆,我們一起去洗鴛鴦浴吧。”羅偉成涎著臉逗她。
“呸。”何菲兒假裝生氣,啐了他一口,“快去。”
羅偉成站了起來,脫掉外衣,拿著房間里的浴袍正要去浴室,卻突然聽到門鈴響了起來。
“奇怪,是誰敢來打擾我的好事?”
羅偉成佯裝生氣,向門口走去。
何菲兒躺在床上,想著等下就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的丈夫,少女的羞澀和緊張讓她的心髒砰砰直跳。
她把頭轉向門口的方向,聽到門外傳來羅偉成在門口和門外的對話。
羅偉成問:“什麼人?”
門外的聲音答:“客房服務,經理聽說兩位今天在敝店大婚,特地贈送一份特別禮物給兩位。”
羅偉成想了一下說:“謝謝你們經理,禮物就不用了,只要別打擾我們就好。”
何菲兒聽到他這樣說,不由得輕聲笑了出來。
門外的聲音好象是很為難,說:“先生,如果就這樣把禮物拿回去我也不太好交代,能不能請您在這個收條上幫我寫一下是您自願放棄禮物,再幫我簽個字。不然我會被經理罵的。”
羅偉成看來是不願意再和他糾纏,一邊開門一邊說:“好吧,那我幫你寫好就不要打擾…”
突然,羅偉成的聲音變得驚恐:“你們是誰?干什麼?菲兒快跑…”
何菲兒從床上跳了起來,向門口衝去。她走出房間,看見廳里已經站著十幾個男人,其中兩個正抓住羅偉成的雙手把他按在地上。
“我們送的禮物怎麼可以不要呢?”
一個男人看著何菲兒,獰笑著說,“新娘子穿婚紗就是漂亮呢。你應該知道我們是誰吧?”
何菲兒腦海中一片空白,這些男人還是找到她了。
“救命!救命!”被按在地上的羅偉成大喊起來。
那個男人不慌不忙地看著他喊了幾聲,一腳踢在羅偉成的臉上,羅偉成的嘴馬上流血、腫了起來,牙齒也斷了兩顆。
“傻瓜,叫有什麼用。”那男人說,“保安都已經被我們關起來了。”
“你們不要傷害他,要怎麼樣就就朝著我來,放他走。”
何菲兒看著羅偉成被打,心疼地喊叫起來。
“那怎麼行。”那男人獰笑著說,“我們還要送你們新婚禮物呢,先進房間去吧。”
何菲兒不得不退進了房間,那些男人挾持著羅偉成也走進了房間。
“我們要送你們的禮物”哪個男人一邊淫笑著脫衣服,一邊說,“就是你乖乖地讓我們操,讓你老公在旁邊看著。”
“做夢!”何菲兒看到那些男人都已經開始脫衣服,把一口口水向他們吐去。
“那,我們只好動粗了。”
那男人避過口水,一邊繼續脫衣服,一邊打了個響指。
“啊~”一聲慘叫響起。何菲兒看到羅偉成的一條手臂被挾持他的一個大漢硬生生地折斷了。
“不!不要!”何菲兒哭喊起來。
“那你還不脫衣服?”
那些男人已經都把衣服脫光了。看到何菲兒猶豫的神情,那男人又打了個響指,慘叫聲中,羅偉成的另一條手臂也被折斷了。
“不!不要!”何菲兒哭喊著,“我答應你們,我答應你們…”
“不!不要!”羅偉成不顧一切地喊叫起來。但是他的聲音馬上就被那些男人的毒打變成了痛苦的慘叫聲。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何菲兒哀求著。
“停手!”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何菲兒,“你可以脫衣服了。”
何菲兒看著被那些男人打得口吐鮮血的新婚丈夫,勉強地一笑:“成,沒關系的,他們傷不了我。”
“廢話少說,快把衣服脫掉。”
那個男人不耐煩地說,“不然你老公就要倒霉了。”
何菲兒怒斥一聲:“不要傷害他!”
她用顫抖的雙手解開了婚紗的扣子,脫下了婚紗的肩帶,潔白的婚紗一點點離開了何菲兒的身體,暴露出她身上那白嫩的肌膚。
當婚紗落到地上的一瞬間,那些男人都被何菲兒胸前的旖旎風光吸引住了,一個男人正拿著DV拍攝,特地給她的胸一個特寫鏡頭。
雖然還戴著胸罩,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何菲兒的雙乳非常大,至少與之前落入這些男人魔掌的姑娘當中胸最大的趙雪瑤不相上下。
現在這對乳房正隨著何菲兒因為緊張而急促的呼吸而微微晃動著,中間那條深深的乳溝更是讓那些男人心猿意馬,有幾個男人已經開始想象著把陰莖插在這條乳溝中,用她性感的雙乳包裹著抽插會是多麼美妙的感覺。
何菲兒雖然也對這些男人色迷迷的眼光感到十分嫌惡,但是因為羅偉成正被他們挾持著,也就只能強忍惡心,任由他們任意覬覦自己傲人的雙乳。
“把婚紗鋪到床上。”那個男人咽下一口口水說,“然後把內衣都脫掉,躺到婚紗上,我們要在你的婚紗上操你。”
何菲兒不敢想象他們居然要在象征著純潔的婚紗上強暴自己,但是看到被兩個壯漢挾持著的新婚丈夫,她不得不順從地把純潔無暇的婚紗拾起來鋪在床上,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在這婚紗上失身,何菲兒的淚水落到了婚紗上。
然後她慢慢地脫下了自己的胸罩,那對誘人的乳房晃動著從胸罩的遮蔽中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
那些男人全都被這對性感的乳房迷住了,那個發號施令的男人開始慢慢靠近何菲兒。
何菲兒彎下腰,脫掉了自己身上最後的遮掩-內褲,然後躺到了婚紗上,她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那個男人看到何菲兒順從地脫得一絲不掛躺到床上,再也按捺不住,撲向床上那秀色可餐的身體,把何菲兒壓在身下。
那幾個拿著DV的男人也跟了過來,准備拍攝何菲兒“順從地”被強暴的場景。
那個壓在何菲兒身上的男人用手導引著自己的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口,但是他發現女孩的陰道出乎意料的緊窄,他頂了好幾下,卻發現龜頭前方似乎有什麼阻礙著,很難衝破。
這男人心中一動,問被他壓在身下的女警:“難道你還是處女?”
何菲兒心中一凜:還是被這男人發現了。她把心一橫,閉上雙眼,紅著臉把頭一點。
“哈哈哈,”那男人得意萬分地笑了起來,把頭轉向旁邊被挾持著的羅偉成,“怎麼都到新婚之夜了你還沒上過你老婆?你該不是陽痿吧?結果還是被我撈了個便宜。來,把他帶過來,讓他仔細看我是怎麼給他老婆開苞的。”
羅偉成憤怒地咆哮著,但是他被折斷的雙手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只能被那兩個男人拖到大床邊,他想要轉過頭去,卻被身旁一個男人用力把他的頭扭向床上,另一個男人強行掰開他的眼皮,逼他看著這個男人正把陰莖插進自己的新婚妻子的處女陰道里。
想到這張大床本來是他和何菲兒新婚之夜的合歡床,現在卻變成他們永遠的恥辱之地,羅偉成就非常後悔一直沒有和何菲兒作愛,結果卻把她的處女身拱手讓人,他簡直要瘋了。
那個男人發現何菲兒還是處子之身,更加興奮,調整了位置以後,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何菲兒未經人事的陰道里。
何菲兒感到那支陰莖就象燒紅的鐵棒一樣,正在一點點地撕開自己的身體,捅進自己身體的最深處,陰道的脹痛使她開始掙扎起來。
那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馬上抓住她的雙手,輕輕地對她說:“你不管你老公了?”
何菲兒猛然想起羅偉成還在他們挾持之中,只能放棄了抵抗,任由那男人的陰莖長驅直入。
那男人的龜頭已經頂住了何菲兒的處女膜,他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淚流滿面的處女警花,得意地稍稍退出陰莖,腰部猛地一用力,他的龜頭終於衝破了少女身體最柔弱的地方。
何菲兒尖厲的慘叫證明了她的貞潔已經被那男人罪惡的陰莖毀掉了。
而那男人抽插的更用力了,他的陰莖已經有大半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里。
那男人感受到了難以名狀的快感,他的每一次衝擊都帶出處女的鮮血,順著何菲兒的大腿流淌下去,染紅了她身下那純白的婚紗,反襯著何菲兒白嫩的肌膚,在燈光下現出淫靡的色彩,讓那禽獸更加興奮,也提醒著何菲兒新婚之夜被強暴失身的悲慘事實,讓她更加痛苦。
何菲兒聽到羅偉成瘋狂的哭喊聲:“住手!你們這些畜生,快住手…”,她閉著眼睛不敢看丈夫看到自己的貞操被這樣奪走有多麼痛苦不堪,而羅偉成的痛苦聲音卻讓壓在何菲兒身上的那個男人更加興奮,得到了小警花的貞操以後,這男人對何菲兒胸前那對堅挺高聳的乳房產生了興趣,他的雙手抓住了女孩的乳房,發現自己的一只手根本抓不住這對豐滿而彈性十足的乳房,他更加興奮地用力搓揉著她的雙乳,手指不停地掐捏著粉紅色的乳頭。
何菲兒被他折騰得痛苦不已,初次被侵犯的陰道里,一支碩大的陰莖正在橫衝直撞,而胸前的雙乳也正被這個男人隨意玩弄著,女孩最敏感的地方受到這樣強烈的刺激使她不停地呻吟、喘息著。
那男人一邊愛不釋手地蹂躪著她的雙乳,一邊飛快地抽插者陰莖,享受著少女的初夜。
這樣的凌辱持續了20分鍾以後,一股灼熱的液體從那男人的陰莖射出,射進了何菲兒的陰道。
就在他拔出已經軟掉了的陰莖的同時,精液和處女血的混合物就從何菲兒的陰道里涌了出來。
下身的疼痛讓何菲兒痛苦萬分地不停啜泣著。而何菲兒的身體還沒有從失身的痛苦中恢復過來,第二個男人又壓到了她的身上。
“不要,不要!”何菲兒驚恐地反抗著。這時,她聽到羅偉成被毒打的聲音,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說:“你想你老公被打死麼?”
何菲兒只好哭著順從地躺好,任由那男人擺布。
那男人雙手抓住何菲兒的腳踝,把她的雙腿提了起來,放在自己的雙肩上,這樣何菲兒的身體就不得不折疊起來,陰戶的位置也就更加高,更方便男人的插入。
那男人的陰莖也馬上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里。
何菲兒雖然已經被破了身,但是就在幾十分鍾以前,她還是個純潔無暇的處女,陰道雖然剛剛被摧殘過,但是恢復得很快。
當第二個男人插入的時候,他還是感到女孩濕潤的陰道緊緊包裹著他的陰莖,阻擋著他龜頭的前進。
這個男人粗暴地把自己身體的重量壓到陰莖上,他的陰莖猛烈地破開何菲兒的陰道,拼命向她的陰道深處頂。
這樣的強暴使這個剛剛破處的女孩叫苦不迭,何菲兒悲慘地哭叫起來,而那個男人聽到她的哭聲,卻顯得更加興奮,他的陰莖很快就完全伸進了女孩的陰道里,由於角度的關系,他的陰莖插得很深,龜頭已經伸進了女孩的子宮口,何菲兒感覺到異樣的脹痛,痛苦地哭泣著。
那男人馬上在她的陰道里開始了抽插,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身下的何菲兒幾乎被弄得昏過去,其實她寧願昏過去也不願意清醒地在丈夫面前被別人這樣強奸。
何菲兒性感的身體被那男人緊緊壓在身下。
兩條腿被架在男人肩上似乎要斷掉了。
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來自下身的劇痛,陰道好象要脹破了,子宮口一次次承受著獸欲的撞擊。
何菲兒感覺自己好象馬上就要死了一樣。
這個男人在何菲兒身上發泄了一陣以後,直接把他的精液射進了女孩的子宮。
這個男人剛剛離開何菲兒的身體,第三個男人就按住了這個可憐的女孩。
何菲兒已經被弄得神色憔悴,頭發散亂,失身的鮮血和男人們的精液從她的陰戶里流出來,沾染了身下的婚紗。
這個男人示意何菲兒跪在床上,何菲兒只好順從地照做。
那個男人跪在何菲兒的雙腿之間,他的陰莖從後面插進了女孩的陰道里,由於有前兩個男人的精液潤滑,他的插入顯得要容易一些,但是還是弄得這小警花慘叫了好幾聲。
那個男人在她的陰道里不緊不慢地抽插著,他的右手抓住何菲兒的右臂,把她的上半身拉了起來,這樣他的陰莖可以插得更深。
又抽插了幾下以後,那男人的陰莖突然從何菲兒的陰道里滑了出去,正當何菲兒感到輕松的時候,她感覺到那男人的左手正在分開她的屁股,她馬上明白了這個男人要干什麼,但是她的驚呼聲還沒有出口就變成了慘叫,那個男人的陰莖裹著精液和何菲兒的分泌液作為潤滑,已經插進了這個女孩的處女肛門里。
這個男人放開了何菲兒的右臂,小警花疼得趴在床上,她的肛門已經被這樣的強暴撕裂了,血滴一點一點滴在婚紗上。
那個男人一邊用手抓住她的屁股,用力地把陰莖往里面插,一邊用另一只手把何菲兒的上半身拉起來,抓住她的美乳,享受起來。
這個男人的陰莖在何菲兒的肛門里越插越深,而這個女警終於被這樣的折磨疼得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何菲兒漸漸恢復了意識,她在朦朧中只感到肛門有硬物插入的火辣辣的感覺和胸前乳房有酸脹的壓迫感。
女孩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跪在床上,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男人的雙手正在她那對性感的乳峰上用力地擠壓著,而那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後,他的陰莖正在何菲兒的肛門里不停地抽插著。
何菲兒聽到那男人淫笑和呻吟的聲音已經不是剛才插入她處女肛門的那一個。
原來這並不是一場惡夢。
被輪奸的小女警痛苦地把頭垂了下去,眼淚從她漂亮的臉上滴了下來。
身後的那個男人在何菲兒的肛門里發泄了性欲以後,又換了一個男人爬上了那張大床。
這個男人把俯躺在床上的何菲兒翻過身來,他似乎對的何菲兒的雙乳特別感興趣,雙手馬上就抓住了她那對奪人眼球的性感雙乳,用力揉搓起來。
這個男人的手也無法完全抓住何菲兒的雙乳,他一邊看著雙手在何菲兒的乳房上不停地游走著,一邊對何菲兒說:“我剛才看了你的胸罩,原來是F罩杯,怪不得那麼大,而且彈性不錯嘛,摸起來很舒服。你當警察真是可惜了呀,如果去選美,估計還可以拿個獎呢。”
何菲兒聽著這個男人的侮辱,無聲地哭泣著。
這個男人的手指開始撥弄起何菲兒的兩個乳頭,何菲兒的乳頭在剛才被別的男人輪奸的時候已經被玩弄得充血膨脹,變得非常敏感,現在被這男人一摸,何菲兒馬上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而那個男人玩弄女孩乳房的技巧很嫻熟,在他雙手的搓揉和撥弄之下,何菲兒忍不住微微呻吟起來。
但是她馬上就緊咬牙關,任憑那男人怎麼褻玩她的雙乳,也不再發出呻吟聲。
“這麼棒的一對胸,你老公應該不會沒有摸過吧?”
那男人把頭轉向在一邊痛苦萬分的羅偉成,“應該是已經摸過的吧,所以看我摸得那麼爽,氣得象要吃人一樣。不過這樣你應該沒試過吧?”
說著,那男人跨坐在何菲兒身上,用雙手把她的雙乳並攏在一起,她的雙乳之間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然後那男人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乳溝里。
“太爽了!”那男人的臉上浮現出淫褻的神情,“用這對大奶乳交太爽了!”
何菲兒從來就沒想到過自己引以為傲的雙乳居然會成為男人們泄欲的工具,羞辱地掙扎起來。
“不要亂動!”那個男人猙獰地對何菲兒說:“不想你老公倒霉,你就不要動!”
何菲兒只能屈辱地聽任那男人的陰莖在自己的乳溝里反復抽插著。
“這樣就對了嘛,乖乖地讓我玩玩就好。”
那男人得意地享受著何菲兒豐滿且富有彈性的雙乳包裹著他的陰莖的快感,“這麼妙的一對奶子,不讓男人好好玩玩太浪費了。看看你老公,他好象很眼紅呢。”
羅偉成的雙眼確實紅了,他看到自己的新婚嬌妻被這些男人強暴失身,又遭到輪奸、肛奸,現在還被迫用她迷人的雙乳為那個男人乳交,早就悲憤得雙眼充血。
而他的新婚妻子-何菲兒卻只能毫不反抗地任由那個男人在她的雙乳上任意肆虐著。
那個男人看到羅偉成和何菲兒臉上痛苦的神情,更加得意地在何菲兒的乳溝里抽插著。
隨著他抽插頻率的加快,他的表情也越來越興奮,直到他用力抓住何菲兒的雙乳,用這對性感的乳房完全把自己的陰莖埋起來,就在她的雙乳之間射精了。
一縷白濁的精液從何菲兒雙乳間的一個小縫隙噴出來,濺落在她的脖子上和臉頰上,顯得格外淫靡。
那男人放開雙手,何菲兒的乳房上和雙乳之間已經糊滿了白濁的精液,那男人得意地用手指蘸著精液,慢慢地塗在她的乳房和乳頭上。
何菲兒只能哭著忍受著這樣的屈辱。
這男人發泄完了以後,另外一個男人又爬到了床上,他看著何菲兒那極度屈辱痛苦的表情,非常得意地對她說:“這就覺得受不了了?你才只伺候了6個人,後面還有好多人等著操你呢。小美人,打起精神來,如果不把我們伺候舒服了,你老公就要倒霉咯。”
何菲兒哭泣著,屈辱地慢慢屈起雙腿,把屁股和陰戶撅起來,准備讓那個男人插入她的身體。
但是那男人卻並沒有動作,而是翻了個身,讓自己勃起的陰莖朝天挺立著,然後對何菲兒說:“換個姿勢好好伺候伺候我,自己坐到我身上,讓我好好享受一下。”
聽到這個男人如此無恥的要求,何菲兒呆住了,她無法想象當著丈夫的面,自己主動坐在其他男人的陰莖上。
看到何菲兒遲疑著,這男人獰笑著打了個響指。
腦子里正亂成一團的何菲兒突然聽見一聲慘叫聲,而且是自己丈夫的聲音。
她連忙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他看見挾持著羅偉成的一個男人正獰笑著用刀在羅偉成的臉上慢慢劃開一條長長的口子,刀口很深,皮肉都翻了起來,他的臉上血流如注。
“停手!不要這樣!”何菲兒心疼地哭喊起來,“我…我服侍你,不要傷害他…”
“不要!不要管我!”羅偉成忍著劇痛喊叫著,“菲兒!不要向他們…”
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落在他腹部的拳頭打斷了。
“你們不要打他了…”
何菲兒傷心地哭著,吃力地站起身來,跨坐在那男人的髖部,用她的玉手捏住那男人的陰莖,“我會好好服侍你的。”
那男人看著小警花屈辱而又無奈的神情,對那些男人說:“好了,先等等吧。看看這妞怎麼伺候我。如果伺候得不舒服,再找他老公的麻煩。嘿嘿。”
然後他轉向滿臉是淚的何菲兒,淫笑著說:“小美女,你可要好好表現,要騷一點,讓我操你操得爽一點,不然,你老公就要倒霉了。”
何菲兒屈辱地點點頭,她用手把那男人的龜頭放進了自己的陰戶,頂在自己的陰道口,然後她雙眼一閉,身體坐了下去。
那男人的陰莖順利地插進了她的陰道里,由於這個男人的陰莖比較長,再加上姿勢的關系,陰莖伸到了何菲兒的陰道深處,龜頭甚至頂到了她的子宮口。
初經人事的女孩被這樣強烈的刺激感折磨得魂飛魄散,何菲兒雙手撐著那男人的胸口,嘴張著卻發不出聲音,半天回不了神。
那男人看著失神的女孩,得意地問:“是不是被插得很爽啊?”
何菲兒慢慢地回過神來,聽見羅偉成悲憤的嘶喊聲:“不要~不要~”她不忍心看見丈夫痛苦的表情,閉上眼睛,轉過頭去,眼淚又落了下來。
而她身下的男人卻不耐煩了,他用力地向上頂了幾下,他的陰莖的刺激使何菲兒忍不住發出了令人性欲高漲的呻吟聲。
“坐著就不動了?想讓你老公再挨兩刀?”
那男人猙獰地說,“給我好好扭起來,記得要扭得騷一點,要讓我舒舒服服地操你。”
何菲兒只好屈辱地在這個男人的陰莖上扭動著她性感的身體,她的陰道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不停地蠕動著,她的子宮口也不時地頂在那男人的龜頭上,每次都把何菲兒刺激得呻吟著把身體蜷縮起來。
那男人一邊享受著下身那消魂的快感,一邊雙眼盯著何菲兒的纖細腰肢和她胸前那對上下晃動的豐滿乳房。
何菲兒的雙乳很大,而且非常堅挺,隨著她身體的扭動,正在胸前有節奏地晃動著,掀起波濤洶涌的乳浪。
那男人看得血脈賁張,干脆抬起上身,松開本來扶著何菲兒蠻腰的雙手,抓住她的酥胸,盡情玩弄起來。
這樣的姿勢使何菲兒羞辱不堪,而且那男人的陰莖對她的陰道和子宮的刺激也特別強烈,她已經被折騰得意識迷亂了,當那男人的雙手玩弄她雙乳的時候,她敏感的酥胸上傳來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把自己的雙手也放在自己的雙乳上,也開始揉搓起來。
這樣淫靡的場景使那個男人格外興奮,沒過多久就在何菲兒的陰道里射了出來。
旁邊的那些男人們看到這一幕,也覺得非常興奮,另一個男人馬上爬上床,接替了這個男人的位置,這次,這個男人變本加厲地要求何菲兒把他的陰莖放進她的肛門里,然後坐在他的身上。
何菲兒也只好流著眼淚,接受這樣的羞辱,又一次扭動著身軀,忍受著男人的陰莖在自己嬌嫩肛門里的暴虐…
這樣的輪奸持續了將近4個多小時,房間里的15個男人一個一個地輪奸了這個可愛的小女警,甚至有幾個男人在她身上發泄了兩次。
何菲兒哭泣著側躺在床上,胸前高聳豐滿的一對美乳已經到處都是淤青和那些禽獸的牙齒留下的印記,還沾滿了這些男人的精液。
經過剛才急風暴雨的摧殘,她的雙腿已經無法象幾個小時前,當她還是處女的時候那樣緊緊並攏,精液和鮮血混合成的紅白色粘液正從她的陰戶和肛門里慢慢地滲出來,糊滿了她雙腿之間的空隙,並且順著她的腿流到床單上。
她身旁的床上鋪著的那件白色的婚紗已經被弄得殘破凌亂,也象它剛剛失身的女主人的身體一樣,沾滿了肮髒的精液和鮮血。
一個男人走過來,用手抓住何菲兒的頭發,另一只手把一台DV的屏幕放在她的眼前。
何菲兒看到屏幕上的自己正坐在一個男人身上,非常主動地搖動著腰肢,上下晃動著身體,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男人的陰莖正插在她的陰戶里,她的嘴里不停地發出淫靡的呻吟聲,雙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和男人的雙手一起撫摩著她自己引以為傲的性感雙乳。
那男人對何菲兒說:“看到嗎?你有多麼風騷呀。哈哈…”
“不!”何菲兒悲鳴著,“我已經被你們糟蹋了,你們快放我丈夫走吧。”
“急什麼,”那男人關上DV,抓著何菲兒的頭發,把小女警拉了起來,“我們操了你下面的兩個洞,不過還沒享受你的小嘴呢。只要你給這里的男人們每人口交一次,我們就放你老公走出這個房間。怎麼樣?”
何菲兒猶豫地看著被挾持在一旁的羅偉成,這個她最愛的男人剛才被迫看了何菲兒被那些男人破了處女身,又被他們輪番奸汙的過程,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現在他正雙眼無神地看著何菲兒,他已經被打得口吐鮮血,臉上的那條血淋淋的傷口還在滴血。
“還考慮什麼呀,”那個抓著何菲兒頭發的男人把她從床上拖了下去,“都被我們操成殘花敗柳了,再讓我們操操小嘴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你是救了這個烏龜的命,他戴了那麼多綠帽子也一樣會要你的。哈哈哈…”
何菲兒被拖下床,雙膝跪在地上,雙手被那男人反綁在背後,她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扣住了她的雙手。
“嘿嘿,這可是你那幾個被我們操翻了的同事的手銬哦,”那個男人說,“用在你身上正好。為了防止你反抗,還是把你銬起來比較好。”
何菲兒想起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的屍體的慘狀,想到非但連累了這些同事遭到殘忍的輪奸、虐待和殘殺,就連自己現在也正被這些禽獸任意凌辱,不由得又哭了起來。
那男人用手抬起何菲兒的下巴,用他重新勃起的陰莖拍打著她的臉頰,說:“小美人,先別急著哭,以後有你好哭的。先快把嘴張開,讓我們好好爽爽,好救你的情哥哥吧。”
何菲兒想到羅偉成,只好邊哭邊機械地張開了嘴,那男人腥臭的陰莖馬上伸進了她的嘴里,壓在她的香舌上,頂住她的喉嚨。
何菲兒覺得一陣反胃,但是她不得不忍住惡心,用她的嘴唇開始吮吸著嘴里這支惡臭的陰莖,她的舌頭舔著那男人的龜頭,濕潤溫熱的口腔讓那男人感覺到就象是又一次插進了她的陰道一樣。
何菲兒在雙手反銬背後的情形下被強制口交,雪白的喉嚨痛苦地抽動著,她的舌尖抗拒地推擠纏繞那男人惡心的龜頭,反而讓那男人更興奮。
那男人很快就把精液射在何菲兒的嘴里,然後命令何菲兒:“咽下去,等下其他人的你也要咽下去,否則你老公出不了這個房間。”
何菲兒只好屈辱地咽下了這肮髒的液體。
第二個把陰莖插進何菲兒嘴里的就是破了何菲兒處女身的那個男人,他的陰莖上還沾著何菲兒的處女血,當何菲兒看到他陰莖上的那抹鮮紅,想起自己被他毀掉的貞操,不由得眼圈又紅了。
那男人的陰莖在何菲兒的嘴里橫衝直撞,把何菲兒的牙床和腮幫子都撞疼了。
當何菲兒正在強忍著惡心,咽下這個男人的精液的時候,這個男人惡作劇地又猛地用陰莖頂了一下何菲兒的喉嚨口,何菲兒頓時嗆得咳嗽了起來,白色的精液從她的鼻孔里噴濺了出來。
圍觀的那些男人淫褻地笑起來,而何菲兒只能哭著承受這樣的恥辱。
然後,第三個男人又把他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小嘴,他用力把何菲兒的頭往上抬,讓自己的陰莖插進何菲兒喉嚨的深處,這樣的深喉口交使何菲兒忍不住陣陣干嘔。
在一旁已經被打得滿臉鮮血,神智不清的羅偉成雙眼仍然被挾持他的男人強行扒開,他不得不無奈又憤怒地看著自己的妻子流著眼淚跪在一個又一個男人的腳下,屈辱地吞吐著他們的生殖器,長發隨著頭的晃動而微微飄動,撩撫在那些男人的肚子上,胸前裸露的那對性感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搖動而微微抖動著……
又是2個多小時以後,這些男人又都在何菲兒的喉嚨里射了精。
何菲兒流著淚咽下了最後一個男人的精液,哭喊著:“我已經都咽下去了,快放偉成走。”
一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著說:“放心,我們說話算話。”
說著,他打了個手勢,挾持羅偉成的兩個男人放開了他。
眼睜睜看著妻子慘遭凌辱的羅偉成神色呆滯地慢慢轉身,向門外走去。
何菲兒流著淚看著丈夫慢慢地走出房間,走到廳里,心想:“雖然被這些人蹂躪,但是總算保全了最愛的人的生命,還是值得的。”
正在這時,何菲兒看見一個男人獰笑著舉起一把帶有消音器的手槍,向著羅偉成瞄准。
“不!”
何菲兒絕望地號哭著想要衝過去,但是被捆綁的手腳讓她只能倒在地毯上。
只聽見“啾”的一聲,羅偉成的後腦綻開了一朵血花,他立即倒在地上,鮮血和腦漿馬上流到了地毯上。
“不要!不要!偉成…”何菲兒悲慘地哭泣著,“你們說要放了他的…你們說了要放了他的…”
那個槍殺羅偉成的男人走到何菲兒身邊,蹲下身來,撫摩著她的乳房說:“小妞,是你聽錯了吧?我們什麼時候說要放他走?我們只說讓他走出這個房間而已。哈哈哈…”
這時,天已經快亮了,那些男人淫笑著把何菲兒裝進一個口袋,抬到樓下的汽車上,揚長而去。
第二天,羅偉成的屍體就在賓館的房間被服務員發現了。
接到報案趕來的當地警察發現羅偉成死前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房間里的床上有一件已經被揉成一團的殘破婚紗上沾滿了干涸的鮮血和精斑,地毯上也到處都是精液留下的痕跡。
當警察想要調看前一天晚上的監控錄象的時候,才發現應該晚上在保安室值班的兩個保安已經成了屍體,被關在賓館地下的鍋爐房里,而保安室里的監控錄象也被刪除。
正當警察們開始調查的時候,他們收到了一個包裹,里面是一張光盤,光盤里面的內容正是何菲兒在新婚之夜被那些男人輪奸的經過。
而何菲兒工作的警署也收到了這樣一張光盤,包裹里還特地附信說明這是對何菲兒殺死他們成員的報復。
警察們想盡辦法想要找到何菲兒的下落,設法營救她,但是所有的努力卻都徒勞無功。
何菲兒被那些男人綁架以後,就被帶回了他們的老巢,她馬上就遭到了60多個男人長達兩天一夜的輪奸,無數次被男人們的陰莖折磨得昏死過去。
何菲兒被那些男人強行做了絕育絕經的手術,成了那些男人的又一個泄欲工具。
經過新婚之夜當著丈夫的面被破身、輪奸,乳房和肛門也都被人隨意玩弄,然後又被迫給十多個男人輪流口交,還目睹丈夫被槍殺,最後又被幾十個男人輪暴得死去活來這一場噩夢般的經歷以後,何菲兒連在手術台上被麻醉昏睡的時候,都會因為夢見自己被輪奸的場景而哭出聲來,這個原本非常堅強的小女警已經被折磨成了一個軟弱的普通女孩,哭泣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但是這些男人的復仇還遠遠沒有結束,他們接下來要用各種手段虐待何菲兒,並把她調教成性奴隸,要讓她完全放棄希望,屈辱地在床上主動迎合他們的強暴,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何菲兒被拖到了那些男人最近為她專設的刑房。
這間牢房里到處放著用來對女孩進行性虐待的機器和工具,而牢房牆上掛著的大屏幕顯示器上不停播放著以前被這些男人綁架來的那些女孩遭到性虐待的悲慘畫面。
全身無力的何菲兒被拖進刑房,看見最大的那個顯示器上正在播放的就是那些男人性虐待凌卓然的場面。
她想起自己為了給好朋友報仇,卻被這些男人報復輪奸;又看到房間里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性虐工具,想到凌卓然當時被他們糟蹋得如此淒慘,不知道自己會遭到這些男人多麼殘忍的虐待,不由得又落下淚來。
那些男人看著何菲兒害怕哭泣的樣子,得意地獰笑起來。
一個男人把何菲兒抱了起來,對她說:“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我們兄弟可不是白死的。你就認命吧,等著讓我們折磨夠了,再乖乖地做性奴隸伺候我們吧。”
何菲兒被那個男人放在一張短木板床上,她的上半身躺在木板上,而雙腿卻沒有木板支撐。
何菲兒的雙手被分開固定在床頭的兩個角上,她的雙腿向下垂著,那男人把她的雙腿分開,讓她的雙膝略微彎曲,然後用腳鐐把她的腳踝分別固定在兩根金屬床腿上的兩個鐵環上,這樣一來,何菲兒的陰戶就完全暴露出來,被折磨得紅腫的陰唇在陰毛的遮蔽下微微打開著。
“這個姿勢你已經很熟悉了吧?”
那男人淫笑著把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里。“這個姿勢操起來還挺舒服的嘛。”
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陰莖推進女孩陰道的深處。
何菲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那男人的陰莖侵犯的疼痛,這幾天她一直被這樣的疼痛和恥辱纏繞著,她除了嚶嚶哭泣什麼也做不了。
那男人的陰莖很快就完全插入了她的陰道,開始抽插起來。
抽插了幾下以後,那男人突然用手抓住何菲兒的幾根陰毛,用力地連根拔了下來。
何菲兒疼得慘叫一聲,全身都抽搐起來。
“果然很爽。”
那男人得意地拍打著何菲兒的屁股說,“據說疼痛會讓女人全身痙攣,下面也一樣會抽筋,那你的下面就會把我的家伙夾得更緊,原來真的會這樣。剛才真是很舒服,你的下面夾得就象剛開苞的時候那麼緊呢。你陰毛不算少嘛,看樣子今天我可有得爽了。”
說完,他的手指又不一小撮陰毛從何菲兒的陰戶上連根拔了下來。
而何菲兒又渾身一顫,疼得叫出聲來,而那男人臉上又出現了很舒服的表情。
那個男人繼續一小撮一小撮地拔著何菲兒的陰毛,每次都有好幾根柔軟的陰毛被從她的陰戶上被連根拔起來。
每一根陰毛被連根拔掉的時候,何菲兒敏感的陰戶都會象針扎一樣疼,全身也會不受控制地抽搐,她的陰唇也會因為疼痛驟然合攏,把那男人在她陰道里抽插著的陰莖緊緊地包裹起來。
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那個男人只在何菲兒的身上折騰了10多分鍾就忍不住射精了,隨著他把陰莖抽出來,從何菲兒陰道里流出來的精液和一些陰毛被拔掉以後,從毛孔里滲出的血絲混雜著沾在陰戶旁邊剩下的零星一些陰毛上。
但是馬上,另一個男人又把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里,然後他也用手拔何菲兒的陰毛,以感受女孩的陰道因為疼痛而收縮給他帶來的快感。
這個男人把剩下的一些陰毛拔光以後,又一邊抽插著陰莖,一邊用鑷子把何菲兒的陰戶上剩下的一些沒有連根拔出的殘余的陰毛一根一根地拔掉,這樣一根一根拔陰毛的疼痛更加劇烈,何菲兒每次都慘叫著全身抽動,而她的陰戶也一次次裹緊那男人的陰莖。
當那個男人終於忍不住射精時,何菲兒的陰戶上已經一根陰毛也不剩下了。
那個男人看著她光潔的粉紅色的陰戶,淫笑著說:“你的陰毛都是連根拔掉的,以後也不會長出來了。哈哈…”
然後,一個男人打開何菲兒身上的手銬腳鐐,把她抱到一台性虐待機器面前,另外一個男人調整了一下那機器上豎立著的兩根金屬棒的位置和長度,然後抱著何菲兒那個男人把她的雙腿分開,把她放在那台機器上,那兩根表面布滿了金屬顆粒的金屬棒分別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和肛門里。
“知道這是什麼嗎?這種刑具的名字叫木馬。”
那個男人一邊用那機器上栓著的手銬腳鐐和鐵鏈把何菲兒的雙手雙腳禁錮在這台機器上,讓她動彈不得,一邊對她說,“這兩根金屬棒等一下就會在你身體里面轉個天翻地覆,你就等著被它們弄得要死要活的吧。”
何菲兒的身體顫抖著,不停地哀求著:“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一個男人按下了一個開關,那兩根金屬棒開始高速旋轉起來,金屬棒上的那些金屬顆粒飛快地摩擦著何菲兒的陰道和肛門,小女孩慘叫著試圖蜷縮身體,想要躲開這樣的折磨,但是她的身體完全被禁錮在木馬上,只能移動一點點,完全無濟於事,她的陰道和肛門在被那些男人們肆虐了幾百次以後,又要承受這樣暴虐的痛苦,可憐的警花大汗淋漓、全身顫抖著坐在木馬上不停地呻吟著,她陰道里那根金屬棒已經沾滿了她的陰戶里流出的分泌液。
這樣持續了10來分鍾以後,那個男人又按下了另外一個開關,那兩根金屬棒一邊繼續旋轉,一邊上下抽動起來,就象陰莖一樣,一下一下地頂著何菲兒的子宮口和直腸深處。
何菲兒的痛苦更加強烈了,她的背一下挺直,頭揚起來,嘴張大,不停地慘叫著,然後她的背又弓了起來,身體蜷縮著,想盡量減輕下體的痛苦,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掉了下來,她的陰戶里流出來的分泌液早就把木馬表面都弄得濕透了,已經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上。
何菲兒苦苦哀求著這些男人們:“我做性奴隸,我服侍你們,我讓你們操我,操哪里都可以…求求你們快停下來,我要死了…”
但是那些男人只是淫笑著欣賞她在木馬上煎熬著。
直到何菲兒在木馬上虛脫昏死過去,身體倒在了木馬上,他們才停下了這瘋狂地蹂躪著這個女孩的恐怖機器。
何菲兒馬上就被用冷水潑醒了,小女孩睜開眼睛,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使她疼得又哭了起來。
而兩個男人這時走到何菲兒的身邊,把她的身體扶了起來。
“這樣就受不了啦?後面你還有好多苦頭要吃呢。”
這個男人一邊說,一邊從木馬里面抽出兩個連著電线的鱷嘴夾,“我現在把這兩個夾子夾在你乳頭上,等下這兩個夾子和你下身的鐵棒都會放電,你可有得受了。”
“不要!求求你們了!”
何菲兒聽說他們要用這麼殘忍的方法虐待自己,嚇得魂不附體,“我伺候你們,我讓你們操,你們要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
“小美人,你以為你可以不讓我們操嗎?”
這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兩個夾子夾在何菲兒豐滿的乳房上最敏感的部位-粉紅色的兩個乳頭上,“誰讓你得罪我們的,不把你整得慘一點,我們怎麼出得了這口氣?”
那兩個男人夾好夾子,退開幾步。
突然,一股電流從何菲兒的下身和乳房涌進她的身體,使她全身不由自主地劇烈痙攣起來,電流又突然消失了,但是還沒等何菲兒喘息一下,一股更強的電流又襲擊了她。
何菲兒被電得嘴唇烏紫,昏倒在木馬上,小便也失禁了。
但是馬上,又是一股電流流過了她的身體,何菲兒被電擊得醒了過來。
然後,何菲兒就這樣不斷地慘叫著被電昏過去又被電醒過來,而那些男人們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孩被電刑折磨得死去活來,一個個都興奮地大笑起來……
何菲兒再次被痛苦喚醒,這次不是因為電刑,而是因為陰道被插入的疼痛。
她發現自己趴在一張鐵桌上,雙手和雙腳都被用鐵鏈牢牢地栓在桌腿上,動彈不得。
何菲兒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按在自己的背上,而一支又長又粗的陰莖正從後面一點點插入她的陰道。
她開始以為又是哪個男人在強暴自己,但是很快,她感覺到這支正在插入的陰莖似乎比一般人的陰莖要粗得多,而且似乎也更長,同時她也聞到了異樣的腥臭味,聽到了奇怪的咕嚕聲,何菲兒發現不太對勁,她掙扎了幾下,沒有能夠擺脫背上的東西,但是卻聽到身後發出的的犬吠聲。
“天哪!不!”
何菲兒意識到正在發生什麼,屈辱地號哭起來。
在旁邊得意地看著何菲兒遭受凌辱的一個男人走過來,看著痛苦不已的女孩說:“怎麼樣,被藏獒操的滋味舒服吧?現在你可以好好體會你那個朋友的感受了。哈哈哈…”
那只強奸了凌卓然的藏獒-黑魔,現在正把兩只前爪踩在何菲兒的背上,精神亢奮地把它的巨大陰莖插進這個小女警的陰道里。
何菲兒不停地哭喊著承受著被藏獒獸奸的痛苦和羞辱,她現在才真正明白凌卓然當時有多麼絕望。
除了陰道被蹂躪的疼痛,最難忍受的是身為一個女警,卻淪為一頭禽獸發泄欲望的工具,象一只母狗一樣被藏獒強暴的恥辱感。
藏獒的陰莖在何菲兒陰道里推進時,比一般人更粗的陰莖造成撕裂一樣的疼痛,讓她痛苦地號哭著。
藏獒的陰莖很快就已經頂到了何菲兒的子宮口,但是那禽獸仍然用力地把陰莖插入她的身體里,何菲兒感覺到藏獒的陰莖正在從子宮口插入,直接侵犯她的子宮,雖然已經被無數男人用各種恥辱的方式凌辱過,也已經被剝奪了懷孕的能力,何菲兒仍舊無法接受被一只禽獸在子宮里射精,恐懼感使她痛苦地掙扎起來。
但是她根本沒有辦法抗拒一只發情的藏獒的力量,藏獒的陰莖很快就大部分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里,它的龜頭甚至已經把何菲兒的子宮頂得很疼。
那藏獒馬上就在何菲兒的身體里劇烈地抽插起來。
何菲兒可以感覺到的藏獒的身體在她身上瘋狂地聳動著,碩大的藏獒陰莖一次又一次通過她的子宮口,不停地凌虐著她的陰道深處,藏獒的龜頭更是不時地頂得何菲兒的子宮撕心裂肺地疼,它每次強橫的插入都疼得何菲兒忍不住發出呻吟、慘叫聲。
那只藏獒的猛烈動作一連持續了20多分鍾以後,何菲兒終於感覺到一股股滾燙的液體噴射在自己的身體里,衝擊著她的子宮。
藏獒一邊在何菲兒的子宮里射精,一邊有口水從它的嘴里流下來,滴到何菲兒的背上。
射精以後,身後的藏獒翻轉了身體,爪子離開了何菲兒的背。
小警花已經被折騰得全身大汗,全身已經沒有一點力氣,軟綿綿地伏在鐵桌上。
她感覺到背上火辣辣地疼,她知道那是剛才被藏獒強暴時,被它的爪子劃傷的。
何菲兒感覺到藏獒的陰莖仍然插在她的陰道和子宮里面,而且已經膨脹得非常大,甚至把她的陰道都撐開了,她終於明白當時凌卓然為什麼無法擺脫它。
想到凌卓然的悲慘遭遇,又想到自己現在的痛苦境地,何菲兒哭得更傷心了。
這時,何菲兒突然覺得又有滾燙的液體噴射在自己的子宮里。
天哪,原來藏獒這時候還能射精!
何菲兒感覺到藏獒的陰莖在自己體內的膨脹,覺得自己的子宮似乎已經被藏獒的陰莖和精液填滿了,這樣的屈辱使她絕望地痛哭起來。
又過了大約20分鍾,藏獒終於把陰莖抽出了何菲兒的陰道,但是就在何菲兒疲倦得要睡過去的時候,她覺得屁股上一陣涼涼的感覺,感覺到似乎有人正在把什麼液體刷在她的肛門周圍。
“你們…要干什麼?”何菲兒虛弱地問那個男人。
“小婊子,剛才讓黑魔操得爽不爽?”
那男人一邊繼續把液體刷在何菲兒的臀部,一邊獰笑著回答,“等下還有更爽的,正在給你刷的是發情的母狗尿,知道這是為什麼准備的嗎?”
何菲兒想起那些男人當時把母狗的尿液刷在凌卓然的陰戶上,誘使藏獒強暴她的情景,明白了這些男人要怎麼折磨她,害怕地掙扎起來。
“別費勁了,”那個站在她身後的男人輕易地用一只手就牢牢地按住了何菲兒擺動的臀部,被折磨得耗盡體力的女孩微弱的掙扎根本沒起到什麼作用,“還是乖乖地讓黑魔好好聞聞,好好操操你的屁眼吧。黑魔還從來沒干過哪個妞的屁眼呢,你可是第一個哦,好好感覺感覺,被狗操前面和後面有什麼不一樣的。哈哈哈…”
那男人刷好了母狗尿,放開了何菲兒的臀部,而何菲兒感覺到藏獒的前爪又踩到了她的背上,她緊張得全身微微發抖,藏獒的陰莖已經頂在她的肛門上,開始用力地向里插。
由於緊張,何菲兒的臀部緊緊地合攏著,藏獒的陰莖很難插進比陰道更加緊窄的肛門,那畜生煩躁地踩著何菲兒的背,更加用力地侵入女孩的身體。
“啊!”
何菲兒慘叫著,藏獒的陰莖才插入一點點,她就已經疼得臉色煞白,滿頭大汗,而藏獒插入她肛門的力氣越來越大,她的肛門已經被完全撐開,之前被那些男人肛奸時撕裂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現在正在被重新撕開,使何菲兒更加疼痛。
隨著藏獒插入的力氣越來越大,它的陰莖也越來越深地插入何菲兒的肛門里,而何菲兒的呻吟聲、慘叫聲也越來越輕。
終於,何菲兒的頭無力地垂在桌面上,她失去了意識,而身後的藏獒還在不停地把它的陰莖插進何菲兒受傷的肛門里。
藏獒的陰莖完全插入何菲兒肛門,並且在里面肆虐的時候,女孩仍然處於昏迷狀態,甚至當藏獒的精液噴射在她的直腸里的時候,何菲兒還是沒有恢復意識。
直到那些男人把何菲兒抬到另一個房間,用水清洗她的陰道、肛門和身體的時候,小警花才被冷水刺激醒了過來。
清洗了何菲兒的身體以後,那些男人又開始奸淫她,一個男人把陰莖從背後插進何菲兒陰道里抽插著,一邊享受著她的胴體,一邊淫笑著告訴她:“小警察,挨操挨得舒服嗎?你的苦日子還長著呢。我們的索馬里雇傭兵們最近在公海上等著和日本黑社會的船交接毒品和武器,等這些黑人回來以後,你就要嘗嘗被黑人操的痛苦了。到時候,你就只好怪你媽把你的小洞生得太小了。知道嗎?你那個小同事就是被那群黑人活活操死的。”
何菲兒恐懼地全身一顫,想起李洛童被輪奸致死的屍體的慘狀,悲傷地流下了淚水。
“不過你放心,我們會讓那些老黑手下留情,不會操死你的。”
那男人一邊撫摩著何菲兒的豐滿乳房,一邊繼續說,“我們還要好好炮制你呢。哈哈哈…”
何菲兒絕望地閉上雙眼,只能無奈地接受自己的悲慘命運。
經過了被藏獒奸汙和肛奸的殘忍性虐待以後,對獸奸的恐懼使何菲兒也象當時的凌卓然一樣,無奈地淪為那些男人的性奴隸。
何菲兒象行屍走肉一樣任由那些男人不分白天黑夜地玩弄著她性感的雙乳,任憑那些男人把他們肮髒的陰莖插進她性感的身體里發泄著欲望。
何菲兒被關在這些男人的淫窩里,每天都要被二十多個男人玩弄五、六十次,她女警的身份和她和這些男人結下的仇恨都使得這些男人輪奸她的時候特別興奮,還經常用各種手段對她進行性虐待,每次何菲兒痛苦的呻吟聲都會讓那些男人們發出滿足的大聲狂笑。
而何菲兒一想到不久以後就要從日本回來的那些黑人,想到自己要遭受他們的輪奸,就害怕得全身顫抖著,恐懼地哭泣起來。
與此同時,一個又一個裝著光盤的包裹被寄到了警署,光盤里面是何菲兒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被調教成性奴隸供那些男人玩弄享樂的悲慘經歷。
何菲兒的慘劇驚動了警方高層當中的一些正義感尚未泯滅的高級警官,他們決定采取最後的手段,一定要想辦法取得這些男人犯罪的證據,把他們一網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