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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7章

完全摧花手冊 MRBIGDICK 51308 2024-03-03 01:41

  在海邊一個偏僻的角落,有兩輛卡車靜靜地停在海邊的堤壩上。

  這兩輛卡車的車燈都關著,車身漆成深色,在這個漆黑的夜里,遠處的人根本就看不清楚這幾輛車,也根本想不到半夜三更還會有車停在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坐在那些卡車上的男人們雖然沒有壓低嗓音,肆無忌憚地談笑著,但是他們的聲音傳不了多遠就被海風吹散,完全被海浪拍打岸邊礁石的聲音所遮蓋了。

  一個男人一邊抽著煙,一邊用手豎起自己外套的領子,一陣海風從窗口的縫隙里吹進駕駛室,他的脖子一縮,向旁邊一個男人抱怨道:“這幫黑鬼,又遲到了。他們就不會准時點嗎?”

  “黑鬼哪有時間觀念。”

  另一個男人抬起手腕,看著夜光表上的時間說,“而且這次,日本人還讓他們帶了個女人過來。說不定那些黑鬼學聰明了,故意在拖延時間,好在船上多操一會那個女人。”

  男人的這句話從他身邊的對講機里傳到在遠處負責警戒另外幾個男人的耳朵里,他們紛紛發出淫笑回應著他。

  “再等會吧,只要沒出事就好。安全第一。”

  這個男人拿起對講機,“外圍怎麼樣?”

  “放心,非常安全,”負責警戒的男人馬上回應道。“小貓小狗都沒一個。”

  又等了一會以後,這個男人終於看到海上亮起了那些黑人雇傭兵打出的燈光信號。

  “大家注意。我看到那些老黑們了,他們馬上就到。”

  那個男人用對講機把這個消息通知他的所有同伙。

  同時,他身旁的那個男人打開了車燈,指引著那些黑人的船向堤壩靠攏過來。

  很快,幾艘快艇就破浪而來,停在堤壩旁邊。

  那些男人也從卡車上下來,滿意地看著那些黑人把一個個裝著軍火的木箱從快艇上搬下來,再裝上了停在堤壩上的一輛卡車。

  最後靠岸的那艘快艇上沒有木箱,除了幾個黑人和幾個密碼箱以外,快艇上只有一個鼓鼓囊囊的布袋,里面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著。

  那些黑人們把密碼箱和布袋從快艇上搬了下來,幾個黑人把布袋也裝上了那輛卡車,然後關上了車門。

  另一個黑人走到卡車駕駛室門前,把密碼箱交給駕駛室里的男人,用英語對他們說:“錢在箱子里,女人在口袋里。”

  駕駛室里的男人一個個打開密碼箱,大致清點了一下現金以後,咧開嘴笑著向那個黑人豎起了大拇指,然後把其中的兩箱現金交給這個黑人。

  那個黑人笑著接過錢,關上了卡車的車門,這輛卡車馬上就發動起來,向前駛去。

  這個黑人拎著錢箱走向堤岸上的另外一輛卡車,他和其他黑人都爬進了那輛卡車的車廂,把門關好以後,駕駛室里的兩個男人也啟動了這輛車的引擎,跟上了前一輛卡車。

  這兩輛卡車選擇的路线非常偏僻,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行使以後,兩輛卡車最後來到了那些男人們的老巢。

  黑人們又跳下卡車,把那些軍火從另外一輛卡車上卸了下來,最後,兩個黑人抬著那個鼓鼓囊囊的布袋走到那些男人面前,他們把布袋放在地上,然後解開了那個布袋,在那些男人的淫笑聲中,他們看到布袋里裝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

  一個黑人蹲下身去解開那女孩被反綁的雙手,取下蒙住女孩雙眼的眼罩和封住她嘴巴的膠布。

  另一個黑人扯下掛在那女孩脖子上的一個信封,把信封拿到一個男人面前,用英語對他說:“這是日本人寫給你的信。”

  男人拆開這個厚厚的信封,從里面取出一疊光盤和一封信。

  那男人很快就看完了這封信,他淫褻地打量著躺在地上的這個女孩,淫笑著說:“把那個女警察帶出來,讓她也見識見識。”

  這時,何菲兒正在那些男人老巢的一間牢房里呻吟著被男人們輪奸。

  兩個男人架著陰戶和肛門里不停流出精液的何菲兒,把她也帶到那些男人面前。

  那兩個男人把何菲兒也放在地板上,她驚恐地看到房間里除了那些男人,還有許多赤身裸體的黑人。

  那些黑人們看到何菲兒赤裸的性感胴體,紛紛用淫褻的目光看著她。

  何菲兒意識到這些就是那些男人說過的黑人雇傭軍,想到被黑人輪奸的厄運馬上就要降臨到她的身上,何菲兒嚇得瑟瑟發抖,她害怕地低下頭去,卻看見另一個同樣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的女孩。

  那女孩側身躺在地上,看上去比何菲兒要矮一些,一張俏麗的臉上五官非常清爽,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一對波霸級的巨乳,雖然是側身躺著,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出她的雙乳比起已經非常豐滿的何菲兒來,還要更大,而且更加惹火誘人。

  女孩的下身一根陰毛也沒有,但是看得出她不是天生的白虎,而是被人拔光了陰毛。

  她的身上好象被清洗過,但是還是布滿了凌辱留下的印記,傲人的雙峰上全都是淤血和牙痕,看得出,這女孩不久前剛剛遭受過輪奸和凌辱。

  那女孩的雙眼緊閉著,她的眼皮輕微顫動著說明她並沒有昏過去,有一滴眼淚正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

  何菲兒看到一個男人走到那女孩面前,蹲下身來,一把抓住那女孩的頭發,把她拉起來。

  那女孩也驚恐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淫笑著的男人。

  這個男人用另一只手抓住女孩的一只乳房,發現自己的大手只能掌握住半個乳房,滿意地淫笑起來,他用日語對那女孩說了幾句話以後,轉向何菲兒,用英語說:“介紹一下,這位是你的同行,本城的女警察,名字叫何菲兒,也和你一樣,已經被操翻了。這個妞是日本的小警察,一個多月前被我們日本的兄弟們抓來以後,被操得又乖又聽話。”

  何菲兒和那女孩聽說對方也是女警,而且也一樣遭受了罪犯們的輪奸和性侵犯,不由得悲從中來,小聲地抽泣起來。

  那個男人繼續用英語說:“我們的日本朋友可是要我們好好照顧你哦,再過段時間他們會到這里來,專門給你拍一部AV片。他們還順便給我們帶了幾張光盤,據說主角都是你哦。”

  那男人松開抓著那女孩乳房的手,打了個響指,掛在牢房牆壁上的一塊幕布亮了起來,那個男人重新用手捏住那女孩的乳房揉搓著,“我們這就來放個電影,好好欣賞一下。”

  何菲兒看到幕布對面有一台連接著電腦的投影儀,另外一個男人正把一張光盤放進電腦的光驅里,幕布上很快就出現了清晰的影象。

  畫面上也是一間牢房,好象是在地下室之類的地方。

  牢房里站著十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大部分人全身都是文身,顯得象凶神惡煞一般。

  這時,有兩個同樣全身都是文身的彪形大漢挾持著一個不停掙扎的女孩走進了牢房里。

  那女孩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小禮服,完全勾勒出她美妙身材的线條,而且更加凸顯出她胸前的那對豐碩乳房,低胸露背的設計更是使她的巨乳有一半已經露了出來,隨著她現在的猛烈掙扎,那對乳房也不停晃動著,她胸前的波濤洶涌令這些男人都魂不守舍,無袖禮服讓女孩光滑的雙臂也完全暴露出來。

  她的雙臂現在正被那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牢牢抓住,她身上的那件小禮服只是包裹住女孩的上半身和私密部位,從腰和大腿根部開始,她的身體又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女孩不是很高,雙腿也不算很長,但是和身體的比例不錯,雙腳穿著一雙高跟鞋,此時也正在拼命擺動著,想要用鞋跟踢挾持著她的兩個男人,最引人注目的除了女孩的雙乳以外,就是她頭上戴著的兔子耳朵的裝飾了,看她的裝束,這個女孩應該是哪家酒吧或者賭場里負責表演或者服務的兔女郎。

  雖然那個女孩不斷地掙扎著,但是始終擺脫不了挾持著她的那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騰出一只手來抓住女孩的頭發用力向後一拉。

  “啊!”

  女孩疼得叫了一聲,掙扎也停了下來。

  房間里那些男人當中一個沒有文身的男人走到女孩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用日語問了她一句什麼。

  這時,何菲兒和那些男人都看到屏幕下面打出了一句字幕:“你知道為什麼把你帶到這里來嗎?”

  “這幫小日本果然很細心嘛,”一個男人笑著說,“怪不得他們的AV片賣得那麼好。”

  這時幕布上那女孩的面容已經可以看清楚了,她就是現在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的這個日本女警。

  女孩驚恐地回答那個男人:“老板,美穗不知道為什麼。”

  “臭婊子,還要裝蒜”那男人看來很憤怒,“你真的叫田中美穗嗎?”

  “老板,你這是什麼意思。”

  那女孩臉上閃過一陣驚慌的神色,但馬上鎮定下來,“我確實是叫田中美穗啊。”

  “哼!”

  那男人放開這個女孩,轉過身,從另一個男人手中接過一張紙,又轉向女孩,把這張紙在她面前展開,說:“你好好看看這個吧,泉警官。”

  那女孩看了看那張紙,臉上再也掩蓋不住驚慌和恐懼,喊叫著“不!”,雙臂又掙扎起來。

  那男人帶著得意的笑容把紙轉向自己,開始大聲讀出上面的內容:“姓名:泉優香,年齡:19歲,畢業於東京警察學校,現任實習警官,身高163cm,體重47kg,胸圍90H,腰圍58,臀圍88。”

  聽到泉優香的胸圍居然是少見的H罩杯的時候,幕布上的那些男人和正在看錄象的這些男人都發出了貪婪的驚嘆聲。

  幕布上的那男人繼續說著:“這上面還有你父母的住址和你的照片。你還敢說你叫田中美穗?”

  “你們是怎麼發現我的?”泉優香不敢相信地看著這個男人。

  “笨蛋,你以為只有警察會用臥底?”

  這個男人一邊用手指觸摸著泉優香暴露出來的乳房,一邊得意地說,“我們早就在你們警視廳里安插了眼线了。你看看這個人你認識嗎?”

  另外一個沒有文身的男人淫笑著走到泉優香面前。

  “是你!”

  泉優香認出了這個男人居然是她的一個上司,“叛徒!”

  “傻瓜,當警察哪天才能發財。”

  那男人恬不知恥地也用手指撫摩起泉優香的乳房來,“何況,這樣還可以不時地享受漂亮妞,今天就享受到你這樣的巨乳美女,真是太爽了。”

  泉優香這才意識到身份被揭破以後,自己要遭受怎樣的厄運。

  “不要!”泉優香開始用力掙扎起來,“放開我。”

  但是她的掙扎毫無作用,那兩個男人的手指仍然在她豐滿的胸部游走著,時不時地隔著薄薄的禮服捏一下她的乳房或乳頭。

  很快,那個男人覺得這樣的隔靴搔癢不過癮,他的手伸進了優香的禮服里,直接抓住了她的乳房,還沒等優香的驚叫聲停止,另一個男人也依樣畫葫蘆地把手伸進了她的禮服里,抓住她的另一只乳房。

  泉優香豐滿性感的雙乳就這樣成了這兩個男人手中的玩物,被他們不停地捏、擰,任意揉搓著。

  沒有過多久,“呲拉”一聲,泉優香身上的緊身禮服被這兩個男人的動作扯破了,她的雙乳完全沒有了遮蔽,徹底暴露了出來。

  那兩個男人更加得意,一邊繼續蹂躪泉優香的雙乳,一邊撕扯著她身上剩余的衣物。

  泉優香只能一邊呻吟著,一邊徒勞地掙扎著,她身上本來就只有這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禮服,很快就被他們剝得一絲不掛了。

  “小婊子,你身材那麼火辣,當警察臥底太可惜了。”

  一個男人舔著優香的乳頭說,“不過也幸好你當了臥底,又落在我們手里,我才能品嘗到你的滋味。”

  那男人淫笑著抬起頭來,“把泉警官放在地上,我要和警官好好樂樂。”

  挾持著泉優香的那兩個大漢應聲把泉優香平放在地上,然後分別按住她的雙腿。泉優香的同事按住她的雙手,讓這個小女警完全動彈不得。

  泉優香意識到這個男人想要強暴自己,不甘心受辱的她拼命地掙扎著,想要擺脫這些男人,但是她的力量根本無法把自己的手腳從這些男人鐵箍一樣的手中掙脫出來,也沒有辦法移動自己的身體,只能恐懼地看著那男人手握著勃起的陰莖壓倒在自己的身體上。

  那男人看著不停掙扎著的小警花,看著她的雙乳在掙扎中劃出的一陣陣乳浪,興奮不已,他放開自己的陰莖,雙手抓住泉優香最誘人的那對乳房,用力地蹂躪著,泉優香的雙乳在他的手中不停地被捏成各種形狀,那男人還不時地用牙咬住優香的乳房或者乳頭不放,疼得女孩慘叫不止。

  那男人在優香豐滿的乳房上肆虐了一陣,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獸欲,用手導引著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優香的陰戶里。

  “啊!”

  優香發出壓抑在喉頭的呻吟聲。

  那男人發現優香的陰道雖然非常緊窄,但是卻並不象處女那樣非常難以進入,只要用力推進,陰莖就可以慢慢地滑進女孩的陰道里。

  “你不是處女?”那男人問被他壓在身下的泉優香,“被誰干過了?”

  泉優香含著淚點點頭,輕聲說:“上個星期我剛剛和男朋友訂婚,訂婚以後我和他做了。”

  “該死的,被那小子占了便宜。”那男人氣哼哼地說,“這麼性感的處女,爽死他了。”

  那男人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推進優香的陰道里,優香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也只是做了一次,陰道的緊窄程度和處女不相上下,那男人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女孩的陰道緊緊包裹著的消魂感覺。

  由於是被強奸,優香的陰道並沒有非常濕潤,被這男人的陰莖插入已經讓女孩很疼,每一次推進更讓優香疼得叫出聲來,那男人就在這初經人事的女孩的呻吟聲中抽插著自己的陰莖,雙手不停地蹂躪著她的雙乳,直到享受了她20分鍾以後,這男人才在優香的身體里射精。

  這男人從泉優香的身體上爬起來以後,泉優香的上司馬上也騎到了她的身上,他沒有插入優香的陰道,而是騎在她的肚子上,用手抓住她的那對性感無比的大乳房。

  泉優香傲人的雙峰曾經吸引了她的未婚夫和其他追求者的傾慕,但現在,卻成了這些禽獸愛不釋手、念念不忘的玩物,招徠了更多的蹂躪、痛苦和屈辱。

  那男人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優香的那道深深的乳溝里,然後把她的雙乳用力地向中間靠攏,完全把那男人的陰莖埋在雙乳中間,優香富有彈性的雙乳完全包裹著這個男人的陰莖,讓他感覺到比插入陰道更加強烈的快感。

  “真舒服,早就想這樣享受你的大奶子了。”

  那男人得意地對優香說,“可惜沒有享受到你的處女身。我怎麼從來沒聽說你有男朋友了?你男朋友是誰?不會是我認識的人吧?”

  泉優香憤恨地看著這個男人,咬著牙罵道:“你這個敗類,畜生!”

  那男人看著這個憤怒的小女警,得意地淫笑著說:“已經光溜溜地落到我手里了,嘴還那麼硬。那就只好難為難為你了。”

  說著那男人用雙手用力抓住泉優香豐滿而富有彈性的雙乳,用力摳捏起來,女警的雙乳甚至被他的手指按壓出了十個小凹坑,那男人的手指狠狠地捏著優香的乳房拉扯起來。

  嬌嫩的雙乳被這樣虐待的疼痛讓泉優香忍不住慘叫起來,“不…不要…”

  她發出了悲慘的哀鳴,“我的…未婚夫…是…是職員,你……不…認識他的。”

  “哼哼,從來就沒聽你說起過,你還搞得挺保密的嘛。”

  那男人聽到泉優香的哀鳴聲,滿意地松開了手指,他一邊看著自己的手指在女孩的乳房上留下的十個白色的指印,一邊繼續淫笑著問,“你有沒有讓你的男人這樣玩過你的奶子?”

  “沒…沒有…”泉優香嗚咽著輕聲說。

  “這麼大的奶子不玩,那可太浪費了。”

  那男人滿意地又用手抓住泉優香豐滿的雙峰向中間靠攏,用這個小女警性感的乳房包裹著他肮髒的陰莖,“就讓我來好好過過癮吧。”

  那男人在泉優香的乳溝里抽插起來,他的龜頭一會從優香的雙乳之間探出頭來,一會又縮回去,隱藏在她的乳溝里。

  優香也只能含淚看著這個男人玩弄著自己的雙峰,用她引以為傲的乳房發泄著他的欲望。

  用這麼性感的一對乳房進行乳交的強烈快感使這個男人沒有堅持多久,過了10多分鍾以後,那男人白濁的精液就從他的龜頭里噴射出來。

  腥臭的精液全都噴在優香的胸口、脖子上和面部,糊得優香漂亮的臉上到處都是。

  一些精液噴進了她的鼻孔里,女孩被嗆得不停地咳嗽著,而那男人卻得意地把自己的龜頭在優香的乳房上擦拭干淨,然後還用手指蘸著自己的精液塗抹在她的這對豐滿的乳房上。

  這個男人離開了優香的身體以後,第三個男人又走到了這個可憐的小女警身邊,這個男人看著泉優香的身體,說:“把她翻過來,我換個姿勢玩玩。”

  那幾個按住泉優香手腳的男人會意地把她翻過身來,讓她背朝天跪在地上,雙肘支撐著地面,雙腿仍舊分開著,她的雙手雙腳仍然被那些男人牢牢地抓著不放。

  身體的疼痛和被輪奸的恥辱使泉優香悲傷地哭泣著,眼淚不停地滴在地上,她的乳房上已經留下了許多牙痕、指印和不少精液,更多的精液正從她的臉上滴到地上,從她的陰戶里流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慢慢流到地上。

  那個男人走到優香身後,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然後他用右手撫摩著優香的陰戶,隨著他的一支手指探入她的陰戶里,優香忍不住呻吟起來,可以看得出那男人的手指正在她的陰戶里攪動著,那男人微微彎下腰,他的左手伸到優香身前,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搓起來。

  這樣背向天跪在地上的姿勢使泉優香的雙乳也向下垂著,顯得更加大而迷人,那男人不停地捏著手中這只他無法完全掌握的乳房,還不時用指甲掐她的乳頭,每次這樣的刺激都會讓泉優香發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聲。

  那男人在泉優香最敏感的部位-乳頭和陰戶上蹂躪了幾分鍾以後,泉優香已經被弄得全身緋紅,嬌喘連連,這男人突然停止了在優香陰戶里的攪動,把右手的手指抽了出來,他的手指離開優香的陰戶的時候,一條液體組成的透明的线被從她的陰戶里一起抽了出來,那是優香的身體剛才被他刺激時本能反應分泌出的液體。

  那男人得意地把手指放進嘴里吮吸著:“你的水有點甜呢。”

  然後他松開了玩弄優香左面乳房的左手,把左手的手指重新插進優香的陰戶里攪動起來,在優香的呻吟聲中,他一邊用右手抓住優香的右乳房玩弄起來,一邊對她說:“你男朋友沒這樣玩過你吧?感覺舒服嗎?”

  “不…不舒服…”優香一邊呻吟,一邊說,“快停下來…”

  “你嘴硬是沒用的,你的身體很誠實呢,你的乳頭已經脹起來了,下面也已經濕透了,小洞洞也比剛才張開了呢。”

  那男人繼續挑逗著已經羞辱難當的泉優香,“象你這樣剛開苞,還沒什麼經驗的妞,只要稍微弄一弄,就會象這樣濕嗒嗒的了。”

  在泉優香的呻吟聲中,那男人又玩弄了她幾分鍾,然後他用一只手抓住優香的腰肢,另一只手引導著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她早就濕透了的陰道里。

  因為有了這樣的潤滑,這次插入的疼痛確實遠遠不如剛才那次,優香的呻吟聲也更加婉轉嬌柔。

  那男人在泉優香的陰道里抽插了幾分鍾以後,突然用一只手按住優香的腰肢說:“小妞,你前面才剛剛被人搞過,後面應該還是處女吧。讓我來操操看。”

  說著,他的陰莖從優香的陰道里滑了出來,然後,這男人用另一只手握著自己的陰莖,把龜頭頂在優香褐色的肛門口。

  優香剛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想要對自己干什麼,一邊拼命地喊著“這里不行!”

  ,一邊拼命地搖晃著臀部,想要擺脫肛門上那駭人的壓迫感。

  但是她的腰肢已經被那男人完全控制住了,她的努力一點效果也沒有。

  那男人淫笑著說:“小妞,你還是乖乖地讓我操吧,越掙扎就越疼。哈哈哈…”

  他的陰莖開始一點點地插入優香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肛門里,女孩的肛門也慢慢地被繃緊了,泉優香被肛門傳來的疼痛折騰得淚流滿面,牙關緊咬,而那男人感覺到優香的肛門非常非常緊窄和極其難以插入的感覺,滿意地笑著說:“這里果然還沒有被碰過呢”。

  而這時,另外一個男人也走了過來,跪在泉優香的面前,興奮地說:“還有個洞洞應該也沒被操過吧。”

  他想要把陰莖插進優香的嘴里,讓她給自己口交,但是發現泉優香由於肛門被插入的痛苦而牙根緊咬,即使掰開牙齒插入也可能被她咬傷。

  於是這男人就強行掰開泉優香的嘴以後,給她戴上了一個橡膠的口交球,然後把陰莖穿過口交球伸進優香的嘴里,一只手捧著優香的臉龐,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乳房,得意地抽插起來。

  泉優香的身後,那男人一邊把手伸到她的胸前,玩弄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邊還在用力地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里,女孩的肛門很快就被繃緊到了極限。

  那男人腰部一用力,陰莖往前一頂,隨著泉優香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她嬌嫩的肛門被那男人的陰莖撕裂了,鮮血從扯破的傷口里噴涌出來,順著那男人的陰莖流了下來。

  那男人又頂了幾下,泉優香肛門上的傷口被撕扯得更大了,而他的陰莖終於完全插進了優香的肛門里,開始滿意地抽插起來。

  泉優香雙膝跪地,雙手支撐著身體,全身大汗淋漓,身下的地板也被汗水打濕了,一支陰莖正在她的肛門里粗暴地抽插著,鮮血不停地從她肛門的傷口涌出來,順著男人的陰莖往下流,隨著這男人和泉優香身體的擺動,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另一支陰莖正在泉優香的嘴里肆虐著,惡臭的龜頭不時頂著她的舌頭和喉嚨,讓她一直有反胃的感覺,想到連自己的男朋友都沒有插入過的肛門和嘴現在卻被這些男人享用著,泉優香就忍不住嚶嚶悲泣起來。

  在她嘴里抽插的那個男人好象是被優香柔軟的舌頭摩擦得很舒服,很快忍不住了,他把陰莖用力向深處頂,龜頭就頂在優香的喉嚨口,讓她根本沒有辦法阻止精液進入她的身體,肮髒的精液直接噴進了優香的喉嚨里,無奈的優香只好屈辱地咽下這些腥臭的體液。

  這個男人剛抽出陰莖,另一個男人又抬起優香的臉,把陰莖插進了她的嘴里,而正在肛奸優香的那個男人卻還在意猶未盡地折磨著這個女孩,優香終於熬不住,昏死過去,而那些男人卻象走馬燈一樣地一個一個輪流輪奸這個女孩,在她性感的身體上發泄著他們的獸欲…

  泉優香被輪奸了40多次以後,一個男人說了聲:“今天差不多了,先抬過去做手術吧。”

  那些男人才抱起早已被糟蹋得全身無力,意識不清的泉優香走了出去。

  這段錄象也隨之結束。

  何菲兒和那些男人都明白,泉優香已經被那些日本人強行做了絕育絕經的手術,以便他們可以更加方便地隨時凌辱她。

  接下來,第二張光盤被放進了電腦。

  幕布上很快呈現出泉優香被那些男人們吊在空中,用皮鞭抽打的場景。

  似乎泉優香雖然被那些男人輪奸,但是卻沒有完全向那些男人們屈服,不願意淪為他們的性奴隸,而那些男人試圖用性虐待和輪奸來摧垮她的自尊。

  在這張光盤里,泉優香被那些男人們輪奸了上百次,而且她的身體遭受到各種殘忍的性虐待:那些男人把她吊起來鞭打;用繩子捆綁她,讓繩結嵌入她的陰戶,摩擦著她最敏感的部位,直到她下身的分泌液在地上滴下很大一灘;用夾子夾住她雙乳的乳頭,繩子把夾子綁在她的腿上,讓她無法合攏雙腿,然後用電動陰莖同時插入她的陰道和肛門;用鑷子把她的陰毛一根一根地拔光,讓她疼得死去活來;把滾燙的蠟燭油滴在她的身上…

  但是無論這些男人用多麼殘忍的手段折磨她,直到這張光盤中錄象結束的時候,泉優香還是沒有屈服,雖然無力反抗那些男人的輪暴,但是始終不願意成為他們的性奴隸,迎合他們。

  在換光盤的時候,一個男人一邊搓揉著優香的豐乳,一邊說:“沒看出來嘛,你骨頭倒是挺硬的。”

  那男人轉向何菲兒,繼續說,“不過這幫日本人如果象我們一樣有一只藏獒,你也許就挺不住了吧。”

  何菲兒想起自己被藏獒強奸和肛奸的痛苦和恥辱,忍不住全身一抖,蜷縮起來。

  那男人看到以後,得意地重新看著正在被他猥褻毫無反抗的泉優香,繼續說:“那你現在怎麼會被調教得這麼乖呢?看來我們也得要好好向日本的兄弟們學習學習了。”

  這時,第三張光盤的內容開始播放了,畫面上不再是陰森的牢房,也沒有那些嚇人的刑具,而是一間普通的房間,牆上貼著各種裸體畫報,隱約地可以聽見門外傳來女人的浪笑和夸張的呻吟聲,夾雜著男人得意的笑聲和發泄的聲音。

  門被打開了,一個男人抱著一絲不掛的泉優香走了進來,泉優香的身上到處都是凌虐的痕跡,那男人把泉優香放在床上,另外幾個男人也跟著他走進了這間房間。

  一個男人對無力地躺在床上的泉優香說:“看到了吧,樓上就是你臥底的時候工作的夜總會,而這地下,就是我們控制的地下妓院。既然你不肯做我們專用的性奴隸,我們就只好讓你在這里做人盡可夫的妓女了。”

  那男人看著楚楚可憐的泉優香,獰笑著說,“不過,我們會先給你打上一針,等一下等那些嫖客來操你的時候,你就會控制不住發浪、發騷。到時候我們就把你發浪發騷的樣子拍下來,再把錄象寄給你父母和你那個男朋友,讓他們好好欣賞欣賞你是怎麼樣的一個騷貨,看他們還會不會要你。哈哈哈…”

  “不要!不要!”

  原本全身無力的泉優香聽到這個可怕的陰謀以後,拼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想要站起來逃出這個房間。

  但是面對著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們,她一點機會也沒有。

  泉優香被那些男人按在床上,一點也動彈不得。

  而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早就拿出一支裝滿了烈性春藥的針管,慢慢地走向泉優香。

  針頭扎進了泉優香的血管,針筒里褐色的液體被慢慢地注入她的血液里。

  當這些春藥全部被注入泉優香的身體以後,那些男人放開了這個女孩。

  泉優香茫然地用力擠按自己的血管,但是已經無法把那些藥物從血液里分離出來了。

  “這藥效果挺好的,保證讓你發瘋一樣地找男人來操你,而且可以持續10個小時。放心,我們給你准備了40多個身強力壯的男人,足夠滿足你的。”

  那可怕的藥物似乎很快就開始見效了,泉優香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豐滿的乳房一上一下地起伏著,皮膚開始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她的雙腿緊緊地並攏著,像是強忍著什麼,雙手不由自主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雙眼緊閉著,眉頭皺起,她已經無力掙扎,而是全力抗拒著身體里被那藥物喚醒的本能欲望。

  那男人看了看痛苦不堪的泉優香,得意地說,“這妞還真的很犟,這麼厲害的藥都扛住了。這樣,先讓我操一操,看你還能扛多久。嘿嘿…”

  這個男人脫光自己的衣褲,壓在完全無力反抗的泉優香身上,雙手揉搓著她的豐滿乳房,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喊了聲:“這妞的下面已經濕光了。”

  就開始抽插起來。

  正在全心全意對抗欲望的泉優香突然遭到來自最敏感部位的強烈刺激,在她不甘心的哭喊聲中,泉優香的精神抵抗開始一點點崩潰了。

  伴隨著泉優香的嚶嚀和那男人興奮的淫笑聲,她的身體開始對那男人的強暴做出迎合的反應。

  泉優香的雙手放在那男人玩弄她雙乳的手上,和那男人一起揉搓著自己的乳房,然後又用雙臂勾住那男人的脖子,雙腿也纏在了那男人的腰上,身體配合著那男人的動作運動著。

  那男人從泉優香身體的變化和她發出的美妙的呻吟聲知道這個女孩已經被春藥的藥力所征服了。

  他一邊在泉優香的陰道里滿意地抽插著,一邊對泉優香說:“優香,原來你這麼騷,你下面的小洞洞正一下一下動著,在吸著我的家伙呢。”

  受制於春藥,已經沉迷於感官刺激的女警只是機械地點著頭,說著:“是的…是的…”然後又開始銷魂地呻吟著。

  那男人看到優香已經被春藥弄得神志不清,滿意地把身下的女孩抱了起來,換了一個姿勢,現在這個男人仰臥在床上,泉優香正坐在他的身上,可以很清楚地看見這個男人的陰莖全部插進了泉優香的陰戶里,而泉優香的身體正在主動上下蠕動著,她的陰道不停地吞吐著這個男人的陰莖。

  那男人雙手把玩著優香的那對巨乳,聽著優香婉轉的呻吟,看著優香扭動的腰肢,享受著優香主動性交的美妙感覺,很快就在她的陰道里面射精了。

  泄欲以後,那男人打開房間的門,好幾個赤裸的男人馬上爭先恐後衝進了房間,立即撲向床上的泉優香,而房間門外還有很多男人在等著。

  這些男人都是這家地下妓院的常客,聽說今天有免費的波霸,而且可以隨意玩,都興奮地報了名,剛才他們在門外已經聽到了泉優香的呻吟聲,已經一個個都聽得血脈沸騰,現在看見活色生香的巨乳美少女,全都無法忍耐地開始凌辱她。

  而泉優香在春藥的藥力控制下,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被欲望支配著迎合這些男人,她的陰道、肛門、小嘴都被男人的陰莖填滿,而陰道和肛門同時被這樣粗暴地插入時的痛苦也沒有能讓她清醒過來,她只是皺了皺眉,就繼續扭動著身體,配合著那些男人淫辱自己。

  那些男人發現這個波霸女孩居然如此配合,更是非常興奮,泉優香被他們輪奸以後,又被從床上拖到地上,在地上繼續玩弄。

  她的那對乳房成為這些男人愛不釋手的玩具,隨時都有幾個男人同時在享受著她的雙乳。

  泉優香在藥力的控制下,就像是一個敬業的妓女一樣,用自己的身體滿足著這些男人們的欲望。

  她的身體在那些男人的包圍當中不停地蠕動著,性感的雙峰隨著身體的擺動而震蕩著,她的陰道、肛門、嘴、乳溝和雙手都包裹著那些男人的陰莖,一股股精液射進她的身體或者噴射在她白嫩的肌膚上,但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泉優香臉上沒有一點痛苦而不情願的表情,只有一種類似陶醉的奇怪神情,這個女孩已經在藥物的作用下完全迷失了自我,沉醉在感官快感中無法自拔了。

  正在看錄象的這些男人看著屏幕上泉優香在藥力中迷亂的樣子,一個個淫笑起來,有兩個男人干脆抱住躺在地上的泉優香,一邊玩弄著她性感的乳房,一邊用日語說一些淫褻的話侮辱她。

  從剛才就一直沒有出聲的泉優香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那些男人干脆圍住了泉優香,一個男人抓住她的雙乳,把她壓在了地上,他的雙手不停地蹂躪著這個女孩的雙乳,而他早就已經蠢蠢欲動的陰莖也正在試圖插進優香的陰道里,優香看來確實是被那些日本人調教得非常聽話,她順從地分開雙腿,讓那男人的陰莖順暢地插入了自己的陰道里,然後,隨著那男人的抽插,優香開始呻吟起來。

  那個男人突然跪在地上,把泉優香抱了起來,然後他躺在地上,雙臂抱著她,讓優香的上半身伏在他自己的上半身上,感受著她柔軟豐滿的雙乳壓迫的感覺,他的陰莖仍然插在泉優香的陰道里不停地抽插著。

  而另一個男人走到優香的背後,跪在這個男人的雙腿之間,用雙手分開優香的臀部,把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里。

  肛奸的痛苦使泉優香發出大聲的呻吟,她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畢竟已經遭受了無數次肛奸,泉優香很快就適應了這樣的痛苦,她的眉頭很快就舒展開來,呻吟著承受著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攻的滋味。

  而其他男人正欣賞著這幕淫靡的場景,其中一個男人看到了正蜷縮在角落里發抖的何菲兒,淫笑著說:“對了,老黑們還沒玩過你呢。”

  說著,這個男人對旁邊那些黑人說了句什麼,那些黑人淫笑著走向瑟瑟發抖的何菲兒,圍住了這個可憐的女孩。

  看到她漂亮的臉蛋和豐腴性感的身材,那些黑人都興奮了起來,而何菲兒驚恐地看著那些黑人們胯下正在膨脹的巨大陰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遭受前所未有的痛苦。

  之前,那些男人在輪奸何菲兒的時候,曾經播放過李洛童被那些黑人活活輪奸致死的錄象給她看,何菲兒從錄象上看到李洛童在被黑人們輪奸時痛苦的表情,聽到了她撕心裂肺的慘叫,看到了她的陰道和肛門被弄得血流不止的殘忍畫面,知道了這些黑人能給女孩柔嫩的身體造成多麼大的痛苦和傷害。

  何菲兒雖然已經被那些男人輪奸了幾百次,也已經淪為性奴,但是還是無法承受這樣可怕的折磨,她用英語苦苦哀求著這些黑人們。

  但是那些黑人顯然對她很有興趣,何菲兒的雙手馬上就被那些黑人按住,她感覺到一根無比巨大的陰莖猛地插進了她的陰道里,雖然她的陰道已經被無數男人的陰莖插入過,但是畢竟僅僅幾天以前何菲兒還是個處女,她的陰道仍然非常緊致窄小,被黑人那巨大的陰莖侵入讓她疼得慘叫起來。

  而那黑人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他感覺到自己龜頭的插入被何菲兒的陰道阻擋住了,就更加用力地把陰莖向她的身體里頂插著,每一下推進都讓何菲兒疼得痛哭流涕。

  那黑人為了可以更加順暢地插入,把何菲兒抱在懷里,站了起來,何菲兒透過滿是淚水的眼睛,朦朧地看到一旁的泉優香現在除了陰道和肛門正被男人插入以外,她的嘴也正包裹著一支不停抽插著的陰莖。

  而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那黑人的陰莖果然可以更加方便地插入何菲兒的陰道里,何菲兒不停地哭喊著、哀求著,但是完全無濟於事。

  終於,那黑人的陰莖在許多次衝擊以後,完全侵入了何菲兒的陰道,他的龜頭直接頂著何菲兒的子宮口,而何菲兒已經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肛門的一陣劇烈疼痛把何菲兒從昏迷中喚醒,這時她已經被另外一個黑人抱在懷里,那黑人的雙手抓著她的乳房不停揉搓,陰莖正插在她的肛門里劇烈抽插著,何菲兒的肛門從來沒有被這樣摧殘過,撕裂一般的劇痛使她不顧一切地掙扎著,想要擺脫這個男人,但是強壯的黑人輕易地就把她牢牢地抱住了,他的陰莖更加凶惡地蹂躪著何菲兒的肛門,而何菲兒已經被折騰得眼冒金星,很快就又一次昏了過去。

  何菲兒就這樣被這些黑人不停地輪暴著,幾乎每個黑人的強奸都會使她疼得昏過去、或者疼得醒過來,這個女警遭受了有生以來最殘忍的折磨,她就象是在地獄里一樣苦苦煎熬著。

  而在何菲兒疼得醒過來的時候,可以聽到一旁傳來的男人們的淫笑聲和其中夾雜著的泉優香的呻吟聲。

  何菲兒和泉優香這兩個美女警花那赤裸誘人的身體就像在狂風暴雨中無助的小舟般,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那些男人的肆虐,女孩們性感惹火的嬌軀在那些男人身體的衝擊中不停地搖晃著,她們胸前的那兩對豐滿的雪白乳房也隨之抖動,甩出了一道道令那些男人興奮不已的拋物线。

  就在何菲兒和泉優香痛苦地呻吟著遭受那些男人們蹂躪的同時,另一張光盤被放進電腦里開始播放,屏幕上的淫亂情景還在繼續著:仍然是在那家地下妓院的房間里,泉優香還是在春藥的控制下被那些嫖客們輪奸著。

  春藥的藥力好象已經有所減退,泉優香的眼神已經變得有些茫然,但是她仍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女警性感的身軀仍然作出本能的反應,用淫蕩的姿勢迎合著那些男人,泉優香豐滿傲人的H罩杯雙乳隨著那男人的動作不停地搖動著,她的雙乳上已經布滿了那些男人們留下的青紫色的淤血,還沾滿了那些男人乳交時射出的白濁的精液;泉優香的臉龐上和頭發上也沾著那些男人肮髒的精液,但是她臉上仍然沒有一點痛苦,還是帶著那種迷亂、沉醉的表情,完全就象是在享受那些男人的輪奸。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一個男人在泉優香的肛門里射精以後,再也沒有其他男人撲倒在她的身上,因為這40多個男人已經在泉優香的身體里發泄了他們全部的獸欲,幾乎每個人的雙腿都發軟,有些人已經站都站不穩了。

  而這時,躺在地上的泉優香仍然沒有擺脫春藥的控制,她開始用手指撫摩著自己的陰蒂,通過這種方式滿足自己身體里的燃燒著的欲望。

  在泉優香自瀆的時候,那些剛才輪流玩弄了她的男人滿意地離開了這個房間,而那些把泉優香綁架到這里的黑社會成員又重新走了進來,他們看著毫無羞恥地當著他們的面,擺出淫蕩姿勢,正在手淫的女警,都得意地冷笑了起來。

  其中一個男人從屋外拉了一根水管進來,他打開閥門,把冰涼的冷水噴射到泉優香身上,水柱在女孩的身上衝刷著,把她身上的體液全都洗掉了,也同時讓泉優香的神智漸漸恢復了清醒。

  泉優香清醒以後,似乎想起自己剛才在春藥控制下的那段不堪回首的遭遇,雙手掩面哭泣了起來。

  一個男人淫笑著把一疊照片扔在泉優香的面前:“沒想到啊,我們的倔強小女警剛才竟然這麼淫蕩啊…”

  他一邊說一邊蹲下身,抓住優香的頭發和雙手,讓她看著那些照片。

  那些照片都是剛才泉優香被春藥控制時,這些男人拍攝的,每一張照片上的泉優香都是帶著那種享受的表情擺出淫蕩的姿勢,讓一個甚至幾個男人的陰莖插進她身上的各個孔道。

  “嘿嘿,真是比妓女還要淫蕩呢。”

  這個男人繼續說,“你想想看,如果你的父母、朋友,尤其是你的男朋友看見這樣的照片,他們會不會覺得你本來就是個淫蕩的女人,被我們抓來操對你實際是種享受呢?”

  “不!不!”泉優香大聲號哭著,“他們不會相信的!他們不會的!”

  “是嗎?”

  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著,“我們還拍了錄象,當然會剪輯掉我們給你打針那段。他們可以看得通通透透的,絕對沒有人強迫你,完全是你自己淫蕩地讓男人操你的。他們怎麼會不信呢。你要不要先看一看?”

  “不!不!”泉優香哭泣著,看樣子是已經崩潰了。

  “如果你不想讓他們看到這些照片和錄象,”那男人得意地繼續說,“只要你乖乖地當性奴隸,象剛才伺候那些男人一樣伺候我們,很簡單吧。”

  “不…”泉優香繼續抽泣著,“不行…”

  “那就沒辦法了,”那男人板起臉來,回頭對另一個人說,“馬上去把照片和錄象,還有這位泉警官的資料統統上傳到網上供那些色狼下載。嘿嘿,很快這臭婊子就要出名了。”

  正當那個男人就要跨出門口的時候,泉優香突然跪在地上,哭喊著:“不要!請不要這樣…”

  “那就要看你了,”那個男人看到泉優香的意志明顯動搖了,又淫笑起來,“只要你說一聲,你願意做我們的性奴隸,這些東西就不會被別人看見的。怎麼樣?考慮好了麼?”

  “我…”泉優香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我願意…”

  “我聽不見。”那男人淫笑著撫摩著優香的乳頭,“大聲點。”

  泉優香不得不又屈辱地說了一次:“我願意伺候你們,請不要把這些…給別人看。”

  “哈哈,這樣不就乖了?”

  那男人站起身來,指著自己的陰莖對泉優香說,“那現在,為了表示你的誠意,你先好好地給我舔一舔。”

  泉優香遲疑地用手抓住他的陰莖,馬上聞到龜頭上的一股臭味,她厭惡地轉過頭去。

  “怎麼了?臭婊子?”

  那男人看見泉優香轉過頭去,不快地說,“又反悔了嗎?那我馬上就去…”

  “不!不是反悔!”

  泉優香害怕地說,“我…我不會。”

  “不會?你剛才舔得可棒了呢。”

  那男人從地上的照片中撿起一張,放在優香面前,照片上是優香伸出粉紅色的舌頭,陶醉地舔吮著一個男人的龜頭,“就照這個樣子舔!要不要再看看錄象回憶回憶?”

  “不…不要了…”

  優香不想看到自己剛才被春藥控制時淫蕩的樣子,連忙求饒。

  她忍住惡心,張開嘴,含住了那個男人的龜頭,開始給他口交起來。

  銀幕上的男人看著優香的動作,臉上都露出了淫笑。

  而房間里這些正在看錄象的男人們也都淫笑起來,因為他們都知道為什麼那個男人要泉優香給他口交,因為口交是唯一一種無法不借助工具或者暴力完成的凌辱方式,如果一個少女主動為綁架、強暴她的男人口交,那就說明這個少女的精神已經被征服了。

  果然,銀幕上的優香給那個男人口交以後,當另外幾個男人繼續輪奸她的時候,她已經表現得非常順從。

  男人們都清楚,把她的淫穢照片和錄象給她男朋友看的威脅已經使這個可憐的小女警完全屈服了。

  屏幕上的泉優香流著屈辱的眼淚,順從地迎合著幾個男人輪流在她的身體里發泄了他們的獸欲以後,鏡頭中的場景轉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全身赤裸的泉優香正跪在地上,低著頭用嘴吸吮著面前的一個男人的陰莖,為他口交。

  可以清晰地看到泉優香的身上到處都是淤青和齒印,尤其是她那對性感的乳房上更是布滿了凌虐流下的痕跡,說明這個美麗的小女警淪為性奴以後,一直在遭受著這些男人的輪奸和蹂躪。

  站在優香面前的這個男人手上牽著一根鐵鏈,鐵鏈的另一頭連接在優香脖子上的一個項圈上,那男人正用日語教優香應該怎樣口交才能夠讓男人感到滿足。

  不斷有眼淚從優香的臉上滑落下來,但是她卻只能聽話地蠕動著雙唇,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前後套弄著。

  那男人並沒有在優香的嘴里享受多久,更沒有在女孩的嘴里射精,他感受了一會優香的口交動作以後,就滿意地把手中的鐵鏈向上一扯,讓優香吐出他的陰莖,抬起頭來,然後他放開鐵鏈,躺在地上,指著自己碩大的陰莖,命令優香坐在他的陰莖上,用女上位迎合他。

  優香流著眼淚,無奈地跨坐在那男人的身上,在那男人的命令下,用手抓住他的陰莖,把陰莖插進了自己的陰道里。

  那男人用手抓住泉優香項圈上的那根鐵鏈,然後他一邊教優香應該怎樣扭動身體,一邊拉扯著鐵鏈,控制著女孩身體的動作和節奏。

  優香按照那男人的要求,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套弄著那男人的陰莖,並且還在那男人的命令下,用雙手捧著自己性感的雙乳揉搓起來。

  男人們知道這段錄象是日本黑社會的調教師正在訓練和調教泉優香,要讓她學會如何迎合、取悅男人,讓這個小警花徹底拋棄少女的羞恥心,徹底淪落為可以用任何方式滿足男人獸欲的性奴隸。

  泉優香在調教師的調教下,為男人口交和用女上位迎合男人的淫靡情景讓房間里那些看著錄象的男人們和正在輪奸泉優香的男人們都感覺更加興奮,想要在優香那性感的誘人胴體上好好發泄一番。

  而屏幕上的那個男人感受著泉優香的陰道包裹著他的陰莖不停地套弄著,看著優香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用手揉搓著自己胸前豐滿的乳房,完全是一副淫蕩的樣子,他滿意地放開了手里的鐵鏈,讓優香從他身上站了起來。

  那男人也站起身來,他淫笑著貪婪地看著再次順從地跪在他面前的這個女孩性感的裸體,用手抓住泉優香項圈上的鐵鏈向上一扯,優香被拉得身體挺直,那男人指著優香胸前那對豐滿挺拔的H罩杯豪乳,用日語對優香說:“你的這對大奶子可不要浪費了,接下來,你就用這對大奶子來伺候我吧。”

  接下來,在這個男人的命令聲中,優香挺直身體,湊到那男人面前,用一只手抓住那男人已經高高勃起的陰莖,把男人的陰莖嵌進她自己胸前那道深深的乳溝里,然後優香用雙手抓住自己的那對豐滿的性感乳房,用力向中間並攏,用自己富有彈性的乳房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

  接下來那男人開始有節奏地拉扯著他手中的鐵鏈,他的動作帶動著優香脖子上的項圈,泉優香的身體也就隨著這男人的拉扯上下蠕動起來,她的乳房就這樣包裹著男人的陰莖有節奏地磨蹭起來。

  這個男人非常享受陰莖被這樣一對豐滿的豪乳緊密包裹的感覺,優香的乳交使他興奮了起來,男人拉扯鐵鏈的節奏也逐漸變得越來越快,終於那男人在優香的雙乳之間里達到了興奮的頂點,渾濁的乳白色精液從被優香包裹在乳溝里的那支陰莖里迸射出來,噴射到了優香的胸口和臉上。

  這個男人這時才放開了手中的鐵鏈,滿意地對面前這個臉上沾滿了精液的性感警花說:“剛才做得不錯,不過還要多練習練習才能把主人伺候得舒服。”

  這時,另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淫笑著走到了優香面前,他指了指自己碩大的陰莖,對優香說:“現在就開始練習,用大奶子好好伺候一下吧。”

  泉優香順從地用自己的雙乳包裹住這個男人的陰莖,開始給他乳交起來。

  而這時,在房間里的泉優香正雙手撐地跪在地上,一邊給一個男人口交,一邊搖晃著身體,迎合著她身後另一個男人的陰莖在她的肛門里抽插著。

  那個正在享受優香溫軟唇舌的男人看到屏幕上泉優香用自己性感豐滿的H罩杯豪乳給那些日本男人乳交的場面,用手按住了優香的頭,然後用日語對她說:“你也用你的大奶子讓我爽一下吧。”

  泉優香順從地吐出那個男人的陰莖,略微抬起上身,一邊繼續迎合著身後那個男人的肛奸,一邊用雙手托起了她自己的雙乳,把那男人的陰莖緊緊包裹在那對豐滿挺拔的豪乳之間的那條乳溝里面。

  而這時,一個黑人把被他壓在身下不停哭喊著的何菲兒抱在懷里,站起身來,黑人的陰莖仍然插在何菲兒的陰道里抽插著,這個黑人一邊繼續蹂躪著何菲兒,一邊抱著女孩性感的肉體走到泉優香和那個男人面前。

  黑人把陰莖從何菲兒的陰道里抽了出來,把何菲兒放在地上,然後他指著自己的陰莖,又指著在一旁剛開始給男人乳交的泉優香,用生硬的英語對何菲兒說:“我要你象她一樣,用你的大奶子讓我滿足。”

  何菲兒只好跪在地上,直起身體,流著眼淚學著一旁泉優香的樣子,用她並不比優香遜色很多的那對性感乳房包裹著這個黑人的碩大陰莖,蠕動著身體,開始給這個黑人乳交。

  優香在日本被那些黑社會的男人們調教了一個多月,她的乳交技術已經非常熟練,男人的陰莖完全陷入她深深的乳溝里面,被富有彈性的豐滿雙乳完全包裹著,感受著女孩雙乳不停的磨蹭和套弄,那種比插入陰道還要銷魂的感覺使這個男人一下子就興奮起來。

  而一旁的何菲兒以前從來沒有給男人乳交的經驗,她只是盡量模仿著泉優香的姿勢和動作,顯得有些笨拙,幸好何菲兒也長了一對傲人的性感乳房,陰莖被這對乳房緊緊包裹著的感覺同樣讓那個黑人感到非常舒服。

  優香一邊上下搖動著身體,用乳溝套弄著面前這個男人的陰莖,一邊慢慢地放開了抓著自己乳房的雙手,雖然失去了雙手的夾緊,她的雙乳略略分開了一些,但是優香豐滿的雙乳還是完全包裹住了那個男人的陰莖,並沒有減弱那個男人的快感,而且,那個男人看著眼前這個性感的美女不用雙手輔助,就可以用她不停晃動的豐滿乳房為他乳交,這種視覺刺激給他帶來了更加強烈的快感。

  過了沒多久那個男人就在優香的雙乳包裹當中射精了,優香的臉上和胸口都沾滿了那男人從乳溝里噴射而出的精液,顯得狼狽而淫靡。

  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優香臉上的精液,淫笑著用日語對她說:“怪不得那些日本人要把你送來拍AV片。你天生就是拍這種片子的好材料。”

  而優香這時已經重新雙手撐地,跪在地上,承受著她身後的那個男人把精液射進她的肛門里。

  就在這兩個男人滿足地離開優香的身體的時候,另外兩個男人又分別把他們的陰莖插進了這個巨乳美女的身體里面發泄起來。

  這時,那個黑人也正在何菲兒的乳溝里射精。

  黑人的性能力確實非凡,他把精液傾瀉在何菲兒的身體上以後,他的陰莖只稍稍委頓了一會兒,在何菲兒富有彈性的豐滿乳房上磨蹭了幾下以後,就又膨脹了起來,這個黑人意猶未盡地把何菲兒抱在懷里,把他重新挺立起來的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里,繼續蹂躪著這個小美女,而另一個黑人也走了過來,從背後抱住何菲兒,把他的陰莖插進何菲兒的肛門里抽插起來……

  屏幕上泉優香被調教和輪奸的錄象很快就結束了,但是房間里這場狂暴的摧殘仍然一直持續著。

  幾十個黃皮膚和黑皮膚的男人圍著兩個美麗動人的豐滿女孩,他們的雙手在這兩個女孩細膩豐盈的胴體上不停地游走;他們的陰莖在女孩們的陰道里、肛門里、嘴里、乳溝里不停地抽動著,似乎源源不斷地把那些男人們的肮髒體液噴射到女孩們的身體深處;性感漂亮的女孩們完全成了這些男人們的玩物,她們剛剛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強暴,又馬上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里蹂躪,然後又立即被迫跪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遭受凌辱…

  在這幅淫靡香艷的畫面中,女孩們悲慘的呻吟和痛苦的號哭使那些男人更加興奮,他們得意地淫笑著折磨著這兩個不久前還曾經是警花的可憐女孩。

  房間里的每一個男人們都在泉優香和何菲兒身上多次泄欲,何菲兒已經被那些黑人輪奸了幾十次,那些黑人強壯的身體和劇烈的動作已經把她折磨得奄奄一息。

  幸好這些黑人在海上時已經在泉優香的身上發泄過,所以何菲兒沒有象李洛童那樣被他們活活輪奸致死。

  而泉優香也已經被幾十個男人輪奸,雖然這些男人不象黑人那樣,有變態的性能力,但是由於優香之前在海上就被那些黑人輪奸過,她也已經被這些男人凌辱得筋疲力盡了。

  何菲兒和泉優香被那些男人糟蹋得一次又一次昏死過去,而那些男人們卻仍然似乎是不知疲倦地在她們的身體上發泄著,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夾雜著少女清楚而微弱的呻吟和淒楚可憐的哀鳴……

  直到十多個小時以後,這些男人才全部都在何菲兒和泉優香的身上滿足了他們的獸欲,兩個女孩的全身上下到處都沾滿了汗水、口水、精液和鮮血,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昏死過去。

  雖然何菲兒已經被這些男人調教成了順從聽話的性奴隸,但是那些男人並不滿足於用這樣的方式懲罰這個敢於殺死他們同伙的小女警,更加可怕悲慘的命運即將降臨到何菲兒的身上。

  何菲兒被二十多個男人連續輪奸了十幾個小時以後,疲憊地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一個男人的撫摸喚醒。

  何菲兒睜開雙眼,看見一個男人正蹲在她的身邊,淫褻地看著她的身體,雙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和陰戶,她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剛才那間牢房里,而是躺在另外一間牢房的地板上,牢房里另外還有十幾個男人。

  何菲兒知道,新的一輪蹂躪很快又要降臨到她的身上。

  何菲兒麻木地分開雙腿,准備承受這些男人的輪暴。

  但是撫摸她的這個男人並沒有立即撲倒在她的身體上,而是拿出一個裝滿褐色藥水的針管,注射在她的手腕上。

  自從何菲兒落入這些男人的魔掌,她已經在其他女孩被凌辱的錄象上看到過許多次這樣的注射,她知道這些藥水一定是春藥。

  之前,那些男人更喜歡看著何菲兒神智清醒地被他們折磨的時候痛苦的樣子,所以一直沒有給她注射過春藥,但是這次他們還是把這種手段用到了她的身上。

  何菲兒已經完全屈服了,所以根本沒有作出任何反抗,只是看著那些藥物被注射進自己的血管里。

  很快,何菲兒就感覺到了春藥發作的反應,她的身體開始發熱,呼吸變得急促,胸脯不停地起伏著,皮膚慢慢變得緋紅。

  何菲兒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就象是在沸騰一樣,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陰戶已經完全濡濕了,而體液還正在源源不斷地從陰道里滲出來,自己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雙手也正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何菲兒的身體已經不服從於她的理智,而是完全聽命於本能的欲望,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手腳或者身軀,甚至連欲望驅使她不時發出的呻吟聲也阻止不了,她只能聽任自己的身體變成主動迎合那些男人的淫蕩肉體。

  那個給她注射春藥的男人淫笑著壓在何菲兒曼妙的胴體上,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這個女孩已經完全濕潤的陰道,開始抽插起來。

  而何菲兒也在春藥的控制下作出了反應:她的雙手親昵地摟住那男人的脖子,雙腿纏住了那男人的腰,身體迎合著這個男人的動作,承接著他每一次的衝撞。

  這個男人射精以後,第二個男人馬上又壓倒在何菲兒的身體上,享受著這個性感女孩溫柔迎合著的肉體。

  然後又是第三個、第四個……

  當藥力完全從何菲兒的身體里消失以後,已經是8個小時以後了,這十幾個男人已經全都在她的身體里徹底發泄了獸欲,而何菲兒也疲憊不堪地再次昏死過去。

  而沒有過多久,何菲兒又被手腕上的一陣刺痛喚醒了,她睜開雙眼看到另一個男人正在把一管褐色的春藥注射到她的身體里,藥物很快就在何菲兒的身體里見效了,何菲兒的身體又變得越來越熱,陰戶里不停地分泌出體液,她的神智漸漸地模糊了,欲望的火焰在她的身體里燃燒起來。

  何菲兒開始不由自主地一邊發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聲,一邊扭動著自己性感的身軀。

  那個給她注射藥物的男人淫笑著把何菲兒翻過身來,從背後抓住她的腰肢,雙手抱住何菲兒的屁股,把陰莖插進她已經汪洋一片的陰道深處。

  何菲兒想要掙扎,但是在她自己的呻吟聲中,她的身體卻迎合著那個男人,那男人的陽具開始在何菲兒潤濕的陰道內抽插,雖然速度並不快,但每一次他都將陽具拔出到洞口又狠狠地戳到底,每一次插入,何菲兒分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啜泣聲都讓人魂飛天外。

  何菲兒清醒地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頂在自己子宮口時,陰道傳來的疼痛,但是另外一種欲望被滿足的奇妙感覺完全控制了她的身體。

  何菲兒只能帶著在春藥藥力的控制下,任由自己的身體非常淫蕩地供那些男人發泄著。

  這次藥力持續的時間和剛才一次差不多,那些男人中的每一個都充分享受了她的肢體纏繞著他們的美妙感覺,享受了她用濕潤的陰戶和緊窄的肛門緊緊包裹住他們陰莖的消魂滋味,也享受了她主動用舌頭和嘴唇甜舐著他們龜頭,並狂熱地吞下他們精液的快感和滿足,而何菲兒卻不得不承受主動迎合這些男人的恥辱和巨大痛苦,當她從藥力中恢復過來以後,她悲傷地哭泣起來,但是沒有過多久,身體的疲憊就使她再次昏了過去。

  當何菲兒再次被弄醒的時候,一個男人正在她身上發泄著,而當這個男人發泄了以後,另外一個男人又給何菲兒注射了春藥,然後,何菲兒再次被本能和欲望支配著迎合著那些男人的輪暴,直到藥力過去以後,再次被奸得昏死過去。

  後面的幾天,何菲兒一直被那些男人注射這些春藥並且被他們輪流玩弄,直到幾天以後,那些男人減少了注射的頻率,有的時候,他們就象玩弄其他性奴隸一樣,不給何菲兒注射藥物就直接輪奸她。

  何菲兒以為這只是因為這些男人玩膩了春藥的花樣,但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錯了。

  一天晚上,當何菲兒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承受著他的發泄的時候,何菲兒突然覺得身體莫名其妙地發熱,呼吸變得急促,身體開始不聽使喚,感覺就象是前幾天那種春藥發作的時候那樣。

  但是這次,雖然那些男人並沒有給她注射任何藥物,何菲兒卻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她的陰道很快變得潮濕起來,乳房也微微地漲大,兩個乳頭聳立著,她全身開始變成緋紅色,雙手抱住了那個男人,雙腿舉在空中,以便迎合那個男人,讓他的陰莖可以在她的陰道里插得更深。

  那男人馬上發現了身下這個女孩的異樣,他興奮地大笑起來:“那藥果然是有用的。”

  他聽著何菲兒越來越淫蕩的呻吟聲,一邊用力地在何菲兒的陰道里抽插著,一邊對她說:“我們給你用的這種春藥不光可以讓你發騷,還可以刺激你的神經系統,讓主管性欲的這部分神經成長,這樣,你就會慢慢地變成花痴,不用注射春藥也會隨時發騷。等我們把你完全變成花痴以後,就把你送到阿富汗去給那里的毒販軍隊當慰安婦,那里的那幫大老粗也喜歡操警察,一個花痴女警察在那里一定會很吃香的。哈哈哈哈…”

  那男人盯著胯下春情勃發的她,雙手托住何菲兒雪白的屁股,身體猛地向上一拱,陽具如同一根撬棒,何菲兒的屁股被頂離了床板,陰具的頂端頂在她的子宮口,何菲兒赤裸的身體象抽筋般抖動起來,從她身體內涌出的滾滾熱浪勢不可擋地衝擊著何菲兒的每一根神經。

  何菲兒的身體雖然象性飢渴一樣迎合著這個男人,但是和春藥發作時不同的是,現在她的神智卻保持著清醒,當聽到那男人的話,知道自己面臨著怎樣的遭遇以後,何菲兒悲傷地想要哭泣,但是她發現,被藥力控制的身體連流淚也已經不受神智的支配,她的臉上仍然是那種迷亂的神情。

  何菲兒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逃脫這可怕的命運了。

  這個曾經純潔清秀、疾惡如仇的小警花由此徹底崩潰了,何菲兒只能任由那些男人每天給她注射那些邪惡的藥物,然後在藥力發作所引發的一次又一次的性欲高漲當中讓自己的身體服從於欲望,而那些藥物刺激著她的神經系統,讓她漸漸地變成主動和男人們性交的泄欲機器。

  隨著注射到她體內的藥物越來越多,她被性欲控制也就越來越頻繁,她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淫蕩。

  而那些男人就可以享受她性感的肉體主動迎合的快感,他們也在這樣的快感當中得到了對這個敢於和他們作對的小女警殘忍報復的滿足。

  大約十天以後,男人完成了用藥物對何菲兒的改造。

  他們已經不需要給何菲兒注射任何藥物,這種藥物的效果已經可以完全控制何菲兒的神經,何菲兒只要沒有失去意識,她的性欲就會全天候地高漲,然後何菲兒就會被她自己的欲望控制著,象花痴一樣配合任何男人的陰莖插入自己的陰道或者肛門,還會主動給男人口交或者手淫,甚至哀求男人輪奸自己,以滿足她不可抑制的欲望。

  即使何菲兒偶爾可以間歇性地恢復神智,這個性感的女警也永遠不可能擺脫這種藥物的陰影,因為很快她就又會向自己身體里一浪高過一浪的欲望屈服,重新變成一個只知道肉欲滿足的花痴。

  這些男人看到何菲兒終於被藥物完全控制,沉溺於性欲和感官刺激,想到這個曾經是女警的女孩被他們改造成了連性奴隸和妓女都不如的性交機器,都感到很滿意。

  而作為這些男人們報復的最後一步,被改造成花痴的何菲兒被他們送到了金新月地區的一個毒梟手中。

  何菲兒被送進了一座兵營,成了那個毒梟手下那些士兵的泄欲機器,卻為這些男人換得了那個毒梟更加緊密的合作。

  從此,這個可憐的女孩徹底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被關在一間陰暗潮濕的木屋里,在欲望的驅使下,順從而無奈地迎合著無數強壯的男人蹂躪著她自己性感的胴體……

  而就在何菲兒被那些男人用藥物改造成花痴的同時,泉優香正被關在另外一間牢房里面,每天遭受著那些男人一遍又一遍的輪奸、玩弄和虐待。

  那些男人們把他們巨大的陰莖一支接一支地插入泉優香的身體,泉優香的陰道、肛門、嘴巴和乳溝都淪為那些男人傾瀉的欲望和精液的孔道。

  經常會有三、四個男人從不同的孔道插入泉優香的身體,同時蹂躪著這個女孩,泉優香卻被他們糟蹋得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

  當泉優香被那些黑人玩弄時,她更是要承受墮入地獄般的痛苦。

  那些黑人們把他們巨大的陰莖一支接一支地插入泉優香的身體,把他們積蓄下來的精液全部噴射在泉優香的身體里,他們強壯的體魄,充沛的體力把泉優香折磨得痛苦不堪。

  除了輪奸以外,那些男人還用花樣百出的性虐待來摧殘著這個可憐的女孩。

  他們強迫泉優香舔他們的肛門,泉優香只能無奈地跪在男人身後,伸出她的舌頭,開始舔男人的肛門。

  這些男人還把泉優香捆綁以後,用鞭子抽打她,用蠟燭油滴在她的身上,灼燙她的皮膚,泉優香的慘叫讓他們覺得特別興奮。

  幾乎每天對泉優香來說,都是生不如死的煎熬,她卻必須這樣滿足這些男人的獸欲,任憑那些男人享用她美麗的身體…

  泉優香被送到這些男人老巢來的時候,日本人給這些男人寫的那封信當中,除了寫了他們綁架調教泉優香的經過,還告訴那些男人,他們准備給性感的泉優香拍AV片,然後賣到歐洲去。

  但是泉優香畢竟是日本警察,而且日本警方發現泉優香失蹤以後,現在正在調查他們,萬一AV片外流,日本警察可能就會找到泉優香下落的线索,從而惹出麻煩來,所以,他們先把泉優香送到這些男人這里來供這些男人玩弄,而他們會在警察放松調查以後,再到這里來給泉優香拍攝AV片。

  在何菲兒被送到金三角以後的一天,泉優香正側躺在牢房的地上,被兩個男人的手臂和身體裹在中間,她身後那個男人的一只手把她的一條腿高高舉起,陰莖在她的肛門里快速抽插著,而另一個黑人則一邊把玩著她性感的雙乳,一邊用陰莖蹂躪著她的陰道。

  泉優香低聲抽泣著承受著這樣的凌辱。

  那個在她身後肛奸她的男人把他的整個上半身都緊緊地貼在泉優香的背上,他的陰莖也在她緊致的肛門里插得更加深。

  男人在泉優香的肛門里享受了很長時間以後,在優香的哭泣聲中把精液射進她的直腸里。

  那個男人剛離開泉優香的身體,另一個男人就替代了他的位置,他的陰莖馬上就又插進了可憐的小女警的肛門里,用力地抽插起來…

  牢房里二十個男人每人都在泉優香身上盡興以後,那些男人才放過她,而泉優香也精疲力盡地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牢房的門打開了,兩個男人走了進來。

  被驚醒的泉優香條件反射般地向著這兩個男人張開雙腿,露出了飽經摧殘的陰戶。

  但那兩個男人沒有奸淫她,而是架起泉優香,把她帶到浴室,用水仔細地清潔了她的身體,衝洗掉了粘在她身上的精液和鮮血,然後又把赤身裸體的小女警帶到另外一間大牢房里。

  那間房間的一面牆壁上鋪滿了鏡子,反射出房間里面發生的一切;房間的天花板上懸掛著可以調節高度的鐵鏈和手銬,牆壁上也到處都安裝著鐐銬和繩索;房間里放著性交拘束椅、捆綁吊架、木馬等各種性虐待的機器。

  房間里面已經有許多男人,當泉優香看到這些男人的時候,忍不住害怕地全身顫抖起來。

  原來這些男人就是綁架、輪奸她,並且把她調教成性奴隸的那些日本黑社會。

  一個日本人淫笑著走到赤裸的泉優香面前,抬起她的臉仔細看了看,然後一只手抓住她的碩乳揉搓,另一只手的手指伸進她的陰戶里摳挖起來。

  泉優香只能流著淚強忍著,根本不敢有一點點反抗。

  那個日本人猥褻了她一會以後,滿意地轉過身去對把泉優香帶進牢房的兩個男人用日語說:“謝謝!你們把這母狗訓練得很好!”

  那兩個男人淫笑著點點頭。

  然後,那個日本人對泉優香用日語說:“日本的警察已經放棄了搜索你的下落,不會有人來救你了。我們今天到這里來,打算給你拍個AV,你的胸那麼大,而且又曾經是女警,上市以後銷量一定會很好的。”

  說完,那男人示意泉優香轉身,女孩順從地轉過身去,面向那面巨大的鏡子,看著鏡子里自己被反復蹂躪的肉體,心里感到無比痛苦,但是卻又不敢在這些男人面前表現出來。

  那男人一邊摸著泉優香的屁股,一邊繼續說:“胸被弄大了,屁股也被操大了呢,不錯不錯。”

  然後那男人讓優香再轉過身,得意地淫笑著繼續對她說:“現在日本流行COSPLAY風格的AV,等下給你拍電影的時候,可要表現得賣力點哦。我們給你帶來了一個神秘嘉賓,如果你表現好,等拍好以後,我們會給你個驚喜。”

  泉優香看著那個男人得意的神情,她的心中一動,心頭掠過一陣不安,她想起了一個人,如果那男人所說的那個神秘嘉賓是那個人,那實在太可怕了。

  但是泉優香在那男人面前不敢多想,只能機械地點著頭,不停說著“是,主人”。

  男人對把泉優香帶進牢房的兩個男人說:“請帶她去更衣吧,辛苦了。”

  那兩個男人又架起泉優香,把女孩拉到一邊,泉優香看見在一邊的一個架子上已經掛著好幾套衣服。

  那兩個男人先用各種化妝品塗抹在泉優香赤裸的身體上,遮掩著之前的凌虐在她的身體上留下的痕跡。

  然後一個男人拿起架子上掛著的一套衣服,一邊把衣服套在泉優香身上,一邊用日語對她說:“這些衣服都是那幫日本人按照你的身材特別為你訂做的,穿上以後一定很迷人。”

  同時,另一個男人開始梳理泉優香的頭發,在她的頭頂兩側梳了兩個圓圓的發髻,然後又開始在優香的臉上化淡妝,讓她看上去更加漂亮,並給了優香一瓶礦泉水,讓她喝點水,咽下嘴里殘留的精液。

  而泉優香只能任由他們擺布著。

  打扮停當以後,那兩個男人又把優香架回到那個男人面前。

  這時,那些日本人已經在牢房里架起了好幾架錄影機,並且准備好了各種燈光設備。

  有很多男人走進這間牢房,包括許多黑人,每個男人都戴著一個猙獰恐怖的面具,而且幾乎已經全都脫得一絲不掛,男人們貪婪地看著面前的這個性感女孩,他們胯下高高勃起的陰莖似乎已經急不可耐地要插入優香的身體里。

  架著泉優香的那兩個男人放開了她,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而泉優香從旁邊的鏡子里看見自己身上穿著的是一套紅色的旗袍,正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軀體,勾勒出她性感惹火的身材,兩塊白色的絲綢包著頭上的發髻,顯得她更加清純可愛,她現在的樣子活脫脫就是著名格斗游戲當中的中國女孩-春麗。

  坐在導演位置上的那個日本人用日語對泉優香說:“喂,春麗,先作個自我介紹吧。”

  泉優香在日本當警察的時候,接觸過很多這種COSPLAY型的AV片,她知道“導演”的意思是要她以春麗的身份,用淫蕩的語氣介紹自己,雖然內心非常抗拒,但是對那些男人的各種性虐待手段的極度恐懼還是讓她順從地走到鏡頭前,鞠了個躬,然後微笑著開口用日語說:“各位好,我是春麗,是來自中國的女格斗家。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讓男人玩弄我的身體,讓男人操我的小洞洞。請各位多多關照。”

  雖然泉優香臉上堆滿了笑意,但是她心里正在暗暗地咽下屈辱苦澀的淚水。

  這時那個“導演”又用日語說:“真是很淫蕩的自我介紹啊。是不是因為給你用了春藥才那麼淫蕩呢?”

  泉優香還是笑著說:“沒有那回事。我身體里沒有任何藥物,我天生就是這樣淫蕩的。”

  那個“導演”顯然對優香這樣的表現非常滿意,他揮了揮手,三個男人和兩個黑人分別從他的兩邊向這個女孩走去。

  泉優香一動不動地看著這五個男人慢慢地向她靠近,雖然那些男人都戴著面具,她看不見他們臉上的表情,但是她可以感覺到面具下的臉都帶著淫褻的笑容。

  泉優香知道馬上就會在鏡頭前被這些男人無恥地玩弄凌辱,但是她卻不敢反抗他們,而只能無奈地承受這樣的恥辱。

  那五個男人已經走到泉優香身邊,小警花已經可以聽見面具下發出的令人惡心的淫笑聲。

  男人們的手開始在泉優香的身體上游走、撫摸著,他們開始撕扯優香身上的旗袍。

  那件旗袍的特殊之處除了是按照泉優香的身材定做的以外,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旗袍內側事先已經在一些部位割了幾個淺口子,只是從外面看不出來。

  現在在這些男人的撕扯下,這些事先割開的口子全都輕易撕裂開來,里面沒有內衣的遮蔽,泉優香豐滿的雙乳,纖細的腰肢和被陰毛覆蓋著的陰戶都暴露在那些男人的眼前,也完全暴露在錄影機的鏡頭里。

  一個男人的手捏住泉優香的一只乳房,並且用手托住這個乳房不停地抖動;而另外一個男人已經撕開她肩頭的布料,伸出舌頭,品嘗著女孩細膩的皮膚;還有一個男人正捧著優香的臉,吻著她的嘴,舌頭在她的嘴里不停攪動著,手指還不住地撥弄著女孩的耳垂;兩個黑人蹲在女孩身旁,一個正在不停地摩挲著泉優香的玉腿,另一個正用手指撥弄著她的陰唇和陰戶。

  泉優香乳房、陰戶和身體其他被侵犯的部位傳來的酥麻感覺刺激得她不停地呻吟著,她的身體微微扭動著,顯得非常享受的樣子。

  那幾個男人玩弄了一會女警的身體以後,把泉優香抱了起來,放到性交拘束椅上,讓她坐在椅子上,雙腿分開擱在兩邊,正對鏡頭露出她迷人的陰戶。

  四個男人分別玩弄著泉優香的乳房和腰肢,另一個男人蹲在她的雙腿之間,用舌頭舔著她的陰唇和陰蒂,敏感部位被男人舔舐的快感讓優香的身體微微震顫起來,她不停地呻吟著。

  舔了一會以後,那男人站了起來,拉著泉優香的左手,把它按在警花已經濕淋淋的陰戶上。

  泉優香從剛才的快感中平靜了下來,她知道那男人是想讓她在鏡頭前表演手淫,但是她的羞恥感使她無法做出這樣的淫蕩表演,她正在猶豫的時候,忽然看見那男人面具後面的眼神。

  那可怕的眼神讓這個可憐的女孩想起那些讓她生不如死的性虐和淫辱,泉優香害怕地馬上把手指探入自己的陰道,強忍著巨大的恥辱,在鏡頭前扭動著胴體。

  她的左腿微曲,右腿抬起在空中,一手撫摸著乳房,尖尖的乳頭在自己手指的撥弄下高高的挺立,分外醒目,另一只手撫摩著自己的陰唇,中指沒入陰道里,快速地抽動著,食指撥弄著自己的陰蒂。

  優香的手指磨蹭著自己的陰道和陰蒂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比平時要敏感得多,陰戶被碰觸的一陣陣快感也顯得非常強烈,優香想要用自己的意志控制自己的身體,卻發現自己無法集中精神。

  隨著她手指的動作,強烈的快感象觸電一樣傳遍了優香的全身,她的神智漸漸模糊起來,她一邊發出動人的呻吟聲,一邊玩弄著自己的陰蒂,刺激著自己的陰道,陰道里滲出來的體液混合著男人留下的口水,顯得她的陰戶特別水潤鮮嫩。

  那些正在玩弄優香身體的男人們被她這樣香艷的表演撩撥得按捺不住,泉優香的手被一個男人從她的陰戶上拉開,那個男人的陰莖馬上就代替女孩的手指長驅直入地插進了女孩的陰戶。

  而另一個男人按下了性交拘束椅的開關,椅背直接落了下去,那個男人一只手托住了泉優香的背,另一只手托住了女孩的屁股,他把女孩的背向上推,讓泉優香重新恢復坐姿,然後雙手都抓住她的屁股,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這個漂亮女孩的肛門里。

  男人的陰莖插入優香的身體時,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起來,優香的陰道蠕動著收緊,包裹住了那男人的陰莖,陰莖磨蹭著陰道的快感讓優香的全身馬上酥軟下來,那種難以名狀的感覺讓優香再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她的雙手各抓住一個男人的陰莖,同時給兩個男人手淫,而她的小嘴里也被一個站在椅子把手上的男人的陰莖填滿了。

  五個男人同時在這個性感的女孩身上發泄著。

  泉優香陶醉在肉體的快感中,她的身體配合著這些男人,她雙手快速運動著,不停地帶給那兩個男人快感;她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著,不時收緊陰道和肛門,讓正在這兩個孔道中抽插的男人非常享受;她的舌頭也很有技巧地舔吮著嘴里的陰莖,用盡各種方式服侍著這個男人;她的嘴里雖然含著陰莖,也不停地發出有些沉悶,卻另有一種味道的呻吟聲,讓那些男人更加欲火焚身。

  享受著優香小嘴的那個男人調整了一下重心,優香也跟著他微微側過頭去,看見一旁的鏡子里正清晰地映射出自己被五個男人同時凌辱的淫靡場景,而她越來越敏感的身體里面越來越強的快感使她的神智變得更加模糊。

  這時,一個日本人拿著一台攝影機走了過來,他把攝影機的鏡頭向上放到優香的雙腿之間,給優香同時被男人的陰莖插入的陰戶和肛門拍了特寫鏡頭,然後又給被優香握在手里的兩支陰莖和給在她嘴里不停抽插的那支陰莖也拍了特寫鏡頭,又拍下了優香臉上的淫蕩表情。

  那些男人很快就先後在優香的身上射了精,然後他們又輪流從陰道或者肛門輪奸了優香。

  已經被快感折騰得神智不清的優香呻吟著不停晃動著自己特別敏感的身體,迎合著每個男人,在被每一個男人蹂躪的同時,優香還伸出舌頭,舔著另一個男人的肛門。

  直到這五個男人每人都又發泄了一次,優香也給他們每人都舔了肛門,導演才滿意地表示這一段可以結束了。

  而兩個男人馬上就把全身沾滿精液的優香架到浴室清洗了一下,然後把她打扮成另一個游戲角色-不知火舞的樣子,然後再把她架回牢房,繼續拍攝AV。

  優香以不知火舞的身份再次做了淫蕩的自我介紹,也再次回答了“導演”關於有沒有給她用春藥的問題,然後,另外五個男人把她捆綁在捆綁吊架上,輪奸了她…

  優香前後換了五個造型,每一次清洗身體、變換造型的時候,冷水都會平復優香身體里的強烈快感,使她的神智漸漸恢復,但是,當那些男人把陰莖插進優香的身體里開始抽插的時候,優香的身體就會變得特別敏感,產生劇烈的快感,而優香始終無法集中精神,她的神智也就會再次陷落在快感的包圍當中,變得模糊起來,她的身體也就會再次沉溺於快感之中,淫蕩地迎合著那些男人的輪流發泄。

  坐在導演位置上的那個日本人一邊貪婪地欣賞著泉優香淫蕩的表現,一邊得意地淫笑著。

  他知道優香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表現都是因為在AV片開拍之前,優香喝下的那一口礦泉水。

  那其實根本不是什麼礦泉水,是這些男人剛剛調制出來的一種藥物,還沒有經過實驗。

  這些日本人要求男人們把藥物用在泉優香身上,是因為這種藥物除了可以讓女孩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可以產生更加強烈的性刺激,還可以讓女孩的意識變得渙散。

  而且這種藥物無色無味,和普通的水一樣,所以可以在女孩不察覺的情況下,起到春藥的作用。

  就這樣,在藥物的暗中幫助下,二十五個男人分別在泉優香的五個造型身上享受了她性感的肉體熱情的迎合。

  然後,那些男人又把優香帶到浴室清洗了身體。

  但是這次,清洗以後,男人們沒有給優香換上任何衣服,而只是把一根細鏈掛在優香的脖子上,細鏈上還掛著一個證件。

  在冷水的衝洗下,優香的神智逐漸恢復,她驚訝地看到那證件居然是她的警官證。

  “這次,你就扮演你自己,”那個男人說,“記得要好好表現哦。”

  優香被架回了牢房里,她在錄影機的鏡頭前跪在了地上,低著頭,雙手撐地,一言不發。

  “你怎麼了?還不做自我介紹?”

  “導演”有點惱怒的聲音傳來。

  優香的身體顫抖著,但是還是低著頭不作聲,她實在無法忍受在鏡頭前介紹自己真實身份的那種羞恥感覺。

  這時泉優香突然聽到了犬吠聲,她驚恐地抬起頭,看見在“導演”身後,有一個男人正牽著一頭藏獒。

  優香早就看過凌卓然、李洛童和何菲兒被藏獒強暴的錄象,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在威脅她,如果再這樣不配合,就會讓藏獒強奸她。

  巨大的恐懼使泉優香不得不拿起胸前自己的證件,勉強地微笑著開了口:“我叫…泉優香,以前是日本警察,現在…現在是性奴隸,最喜歡男人的肉棒…主人快來操我。”

  說完這些淫蕩的話,優香的頭又垂了下去。

  這時,坐在泉優香對面,滿意地看著這個性感美女屈辱表現的“導演”站了起來,他脫掉自己身上的衣褲,徑直走到了泉優香的面前。

  “你該伺候我了。”

  那個男人指著自己胯下那支高高挺立著的陰莖,淫笑著用日語對他面前的泉優香說,“先用你的大奶子吧。”

  泉優香機械地直起自己的身體,用雙手托住自己胸前那對豐滿性感的巨乳,讓那男人的陰莖插進了她雙乳之間那道深深的乳溝里。

  然後泉優香把她的雙乳向中間推擠著,她的這對誘人的豐滿乳房就緊緊地夾著那男人的陰莖,把他的陰莖包裹了起來。

  泉優香的身體開始晃動起來,隨著她身體的晃動,她的那對乳房有節奏地套弄著那男人的陰莖。

  “小婊子,你為什麼這樣下賤,用奶子伺候我呢?”

  那個男人淫笑著羞辱著跪在他面前,正在為他乳交的泉優香,“是不是我們給你用了春藥?”

  “不,不是這樣。”

  泉優香一邊辛苦地為這個男人乳交,一邊屈辱地回答,“主人沒有給我用藥。我本來就是個騷貨,喜歡這樣伺候主人。”

  男人滿意地淫笑起來,繼續看著自己的龜頭在美女的乳溝中時隱時現,享受著面前這個美女屈辱地主動為自己乳交。

  富有彈性的雙乳緊緊包裹著自己陰莖的銷魂感覺讓這個男人滿意地發出了悶哼聲,他的陰莖也在優香的雙乳包裹中進一步地膨脹起來。

  當泉優香看見有透明的液體已經從這個男人已經充分膨脹的陰莖里滲流出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又對她提出了新的要求:“好了,大奶子已經享受夠了。現在用嘴巴繼續。”

  泉優香順從地放開雙手,讓那男人的陰莖離開了她的乳溝。

  泉優香的雙腿彎曲起來,她跪在地上,用手捧著那男人的陰莖,然後伸出舌頭,象貓一樣輕輕地舔著那男人的龜頭上。

  泉優香用舌頭舔掉了從那男人龜頭里滲出來的透明液體以後,又張開小嘴,用嘴容納了那個男人的陰莖,然後開始不停地舔吮起來。

  從那男人臉上極度興奮的表情可以看出,在泉優香溫暖濕潤的口舌的包裹和舔舐中,這個男人得到了滿足的巨大快感。

  在泉優香的小嘴當中享受了一陣以後,這個男人把精液射進了女孩的嘴里。

  男人射精以後,從泉優香的嘴里抽出了他的陰莖,得意地淫笑著看著泉優香跪在他面前,屈辱而順從地咽下了他的精液。

  在這個男人泄欲以後,又有另外五個男人走向優香,當男人的陰莖插入優香的陰道里面凶猛地抽插時,她敏感的身體馬上產生了一波又一波的強烈快感,在快感的刺激下,優香的神智再次變得漸漸模糊起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晃動起來,迎合那些男人們的凌辱和玩弄…

  當最後一個男人第二次在泉優香的肛門里射精以後,“導演”終於宣布拍攝完成,泉優香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但是那個“導演”卻走了過來,把優香的身體從地上拉起來,又從背後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里。

  優香在藥力下變得異常敏感的身體馬上作出了反應,那個日本人感覺到自己的陰莖馬上就被優香的陰道緊緊包裹住,而優香也在全身酥麻的快感中呻吟起來。

  這個日本人一邊在優香的陰道里抽插著,一邊說:“你今天的表現很不錯。剛才和你說過,今天會給你介紹個神秘嘉賓,馬上你就會看到他了。”

  這時,牢房的門打開了,兩個男人挾制著一個泉優香非常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大島君!”

  泉優香不顧自己正在被強暴,失聲哭喊起來。

  被挾持進來的男人就是泉優香的未婚夫,大島德明。

  大島的身上也是遍體鱗傷,看來是遭到長期的毒打。

  “你的男朋友原來也是警察啊。”

  泉優香身後的那個男人一邊不停抽插著,一邊用日語說,“我們送走你以後不久,他半夜跑到我們的地下室來想要找你,可惜馬上就被我們發現了。”

  泉優香看著自己眼前渾身是血的未婚夫,眼淚象泉水一樣涌了出來。

  原來,大島德明是泉優香的同事,他比優香早兩年加入警隊。

  大島德明在工作中很照顧優香,而優香也很喜歡英俊瀟灑、溫柔體貼的大島前輩,所以他們很快就墜入愛河。

  但是由於怕警局同事取笑,害羞的優香一直沒有公開她和大島的關系,無論是戀愛還是訂婚,警局同事都完全不知情。

  當時,為了派人臥底,警方同時派出幾個女警去應聘賭場女招待,卻只有泉優香因為漂亮性感而被錄取。

  優香當時也意識到這個任務的危險性,曾經和大島商量要不要執行這項任務。

  而大島當時因為錯誤地相信自己可以保護好優香,為了破獲這個黑社會團伙,他鼓勵優香去那家賭場臥底。

  優香在去臥底以前,和大島訂了婚,並且把自己珍藏的處女貞操交給了她深愛的未婚夫。

  當優香落入那些日本黑社會的魔掌時,她發現連自己的上司也已經被黑社會所收買,優香害怕她的上司如果知道大島就是她的未婚夫,會對大島不利,所以她沒有說出自己未婚夫的真實身份。

  而優香失蹤以後,被黑社會收買的上司只是象征性地進行了一些調查就宣布因為沒有线索,停止進一步調查。

  大島知道優香的失蹤肯定和黑社會有關,為了找到優香的下落而繼續私下進行調查,在發現優香臥底的那家賭場設有地下室以後,他推測優香可能就被囚禁在地下室里面。

  所以一天深夜,大島悄悄潛入了那家賭場的地下室,卻發現那里是一座地下妓院。

  日本黑社會很快就發現了潛入地下室的大島,他們抓住了大島,並且把他也帶來了這里,想要用大島來摧毀泉優香的意志,並要挾她繼續拍攝AV片。

  “我們給他看了你在妓院賣淫和被我們玩的錄象,他卻無論如何不相信,說我們一定給你用了春藥,所以我們只好帶他來看你的淫蕩樣子。”

  優香身後的那個日本男人一邊享受著優香的身體,一邊指著鏡子對她說,“剛才他就在隔壁,這面鏡子是單面鏡,你剛才的出色表演他可都看到了哦。”

  “不!不!”

  泉優香哭喊著想要爬向男友,但是身後的男人緊緊抱著她的腰,使她無法移動。

  大島的臉色蒼白,無神的雙眼布滿血絲,看著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眼前被強暴,嘴里喃喃念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你現在看到了吧?根本不用什麼藥物,你女朋友完全就是個騷貨。”

  優香身後的男人得意地說,“別看她和你上床的時候很害羞,被我們操過以後,她的淫娃本性就被我們發掘出來了。”

  “不,我不是…”

  優香痛苦地搖著頭,哭著說,“我不是…”

  “不是?”

  優香身後的男人淫笑著繼續說,“那你剛才為什麼那麼騷呢?是我們用了春藥?還是我們強迫你發騷的?”

  在男人們淫褻的笑聲中,優香想要辯駁,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因為優香不知道那些男人在礦泉水中做的手腳,她確實無法找到自己剛才淫蕩表現的借口,她只能痛苦地哭泣著。

  優香身後的男人看著優香痛苦的樣子,加快了陰莖的抽插節奏,在身體的快感浪潮中,優香無法繼續思考,只能流著眼淚哭喊著,本能地扭動著身體呻吟起來。

  “怎麼樣?看著自己的女人這樣發騷讓別人操有什麼感想?”

  優香身後的這個男人一邊蹂躪著這個性感的女孩,一邊轉向大島德明得意地說,“你也操過她,應該知道她那對大奶子玩起來有多舒服。不過可惜,以後你可再也玩不到了。”

  為了徹底讓泉優香絕望,讓這個性感女警更加順從地充當性奴隸,這個男人在大島德明的面前盡情地羞辱著泉優香。

  在這個男人得意的淫笑聲中,大島德明神情木然,一言不發。

  大島德明知道自己性感迷人的未婚妻落在這些男人的魔掌中以後,就知道泉優香不可能沒有遭到男人們的凌辱和輪奸。

  但是大島一直認為泉優香只是被這些男人的暴力強行制服,才被他們強暴。

  即使泉優香的身體遭到了玷汙,但是她一定不會像這些惡魔屈服妥協的。

  所以,盡管那些男人告訴大島泉優香已經被他們調教成了順從的性奴隸,並且給大島看了泉優香象淫蕩的妓女那樣迎合著這些男人的錄像,大島卻猜到了那段錄像中的泉優香一定是被春藥所控制,身體不受意識支配。

  剛才大島被那些男人關在隔壁,被強迫看著那些男人在優香的身體上輪流傾瀉著他們的欲望,那些不堪入目的場面已經讓他萬分痛苦,想到是自己的錯誤決定才讓自己深愛的美麗女孩落入魔掌,遭受著這樣悲慘的待遇,大島更加感到內疚和自責。

  當大島看到泉優香屈服地匍匐在那個男人面前,用自己性感的雙乳和誘人的香舌、紅唇主動為那個男人乳交和口交時,他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島看著泉優香順從地迎合著那個男人的姿態,完全看不出被春藥控制的痕跡,似乎泉優香真的已經向那些男人屈服,放棄了自尊,被那些男人調教成了順從的性奴隸,這樣的震驚使大島幾乎崩潰。

  被帶到泉優香面前以後,大島清楚地看見自己的未婚妻在自己面前,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婉轉呻吟著扭動身體,迎合著這個男人,他的雙眼已經變得通紅,他的腦海一片空白,他已經處於失去理智的邊緣。

  這時,優香身後的那個日本人把精液從後面射進了優香的身體里,他看著精神恍惚的大島德明和絕望而痛苦的泉優香,淫笑著對優香說:“從今天起,你就要在這里好好地拍片子,好好地伺候男人,不然你的男朋友可就要倒霉了。哈哈哈…”

  說著,其中一個挾持著大島的男人猛地朝大島的腹部打了一拳,大島悶哼了一聲,身體弓了起來,幾滴鮮血落到了地上。

  “不…不要打他…”

  泉優香驚呼起來,“我聽話,我會聽話的…”

  “哈哈,這樣就乖了。那你可要好好表演哦。”

  那個日本男人得意地淫笑起來,然後他轉向挾持著大島德明的那兩個男人說:“把他帶下去,讓他看著我們怎麼玩他的女人,怎麼給他的女人拍電影。”

  那兩個男人架著低著頭的大島德明向門外走去。

  突然,大島德明抬起頭來,對著哭喊著的泉優香用日語大聲說:“對不起,我實在忍受不了這樣。”

  然後他突然奮力掙脫那兩個男人的手臂,用盡全身力氣,一頭撞碎了他身旁牆壁上的那面單面鏡。

  在泉優香的驚叫聲和哭喊聲中,大島的身體落在地上,鮮血象泉水一樣從他頭上和脖子上的傷口中噴涌出來。

  牢房里的男人們也都忙亂起來,他們手忙腳亂地試圖給大島止血,優香象呆了一樣,維持著剛才被日本人強奸時雙手撐地的姿勢跪在地上。

  雖然男人們想辦法要給大島止血,但是因為他剛才撞碎玻璃的時候,碎玻璃割斷了他的大動脈,很快,大島德明就因為失血過多而失去了生命。

  當泉優香看到大島血肉模糊的屍體被男人們抬出牢房的時候,她突然昏了過去,癱倒在地上。

  男人們一開始以為泉優香只是普通的昏死,但是這次,優香昏迷了很久才醒了過來,而且醒來以後就變得痴痴呆呆,非但把屎尿拉在自己身上,而且還具有暴力傾向,從來不敢反抗的她居然差點咬掉一個強奸她的男人的耳朵。

  那些男人的醫生診斷之後,認定她是因為受到強烈刺激,加上那種還沒有經過實驗的藥物的副作用而導致的精神失常。

  這樣一來,日本人無法再給精神失常的泉優香再拍攝AV片,只能帶著唯一的一部以優香為主角的AV片匆匆回到日本。

  而這部AV片很快就在日本和歐洲上市,而且大受歡迎。

  日本人把精神失常的泉優香留在這些男人這里,但是這些男人對泉優香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把她先囚禁起來,打算等過一段時間再決定怎麼辦。

  就在這些男人在何菲兒和泉優香的身上肆虐的同時,警方成功地派臥底方永健打入了他們的內部。

  方永健從警校畢業以後,就一直擔任警方臥底。

  他以“阿海”的化名參與黑道活動,在黑道交游廣闊,已經小有名氣。

  而另一方面,方永健先後搜集到了許多黑社會組織的犯罪證據,並配合警方剿滅了這些黑社會組織,而且由於他的做法非常巧妙,幾乎沒有人會懷疑到他。

  現在方永健已經是警方最為重視的金牌臥底,只有直接和他聯系的高級警官羅樹成知道他的身份。

  正是靠著他在黑道的關系網,方永健通過黑道人物的介紹,接觸到了這些男人的組織。

  在幫助這些男人進行了幾次毒品交易、軍火交易以後,方永健逐漸獲得了這些男人的信任。

  當方永健獲得那些男人的信任以後,在那些男人的炫耀、吹噓中,他不動聲色地了解到了被這些男人綁架的何菲兒的下落,但可惜的是,當時何菲兒已經被那些男人送上了偷渡出境的輪船,警方根本沒有辦法從金三角把她救回來。

  而當羅樹成收到方永健報告的關於泉優香的情況時,為了防止打草驚蛇,他只能命令方永健不要采取任何行動。

  方永健服從了命令,沒有冒著暴露身份的危險設法解救泉優香。

  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臥底,方永健早就學會了克制自己的情緒。

  但是當方永健無意間從那些男人嘴里聽到同樣被他們綁架的梁佩詩和梁佩音的名字時,他卻幾乎無法平抑自己心中的怒火。

  因為方永健和梁佩詩、梁佩音的哥哥梁劍曾經是同學和好朋友,方永健曾經還在梁劍家里見過當年只有13歲的梁佩詩、梁佩音這對雙胞胎姐妹。

  雖然方永健開始臥底生涯的時候,他已經斷絕了和梁劍的聯系,但是他心里一直很珍視這段友誼。

  當方永健聽說梁劍被虐殺的時候,他就暗暗下決心要為梁劍報仇。

  雖然方永健的心里怒不可遏,但是他還是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緒,沒有流露出來。

  方永健裝作不經意地問起關於梁佩詩和梁佩音的事,那些男人們以為“阿海”對這對雙胞胎美女感興趣,就專門給方永健看了梁劍被虐殺的錄像,和梁佩詩、梁佩音被開苞以及她們被輪奸和性虐待的錄像。

  方永健看著屏幕上自己的好朋友被毒打和折磨,自己好朋友的妹妹被那些男人輪流蹂躪、玩弄,還遭受了殘忍的性虐待,只覺得心如刀絞,但是他還不得不裝出色迷迷的樣子問那些男人梁佩詩梁佩音的下落。

  那些男人淫笑著告訴他,他來得太晚了,這對雙胞胎美女已經被他們送到拉托維亞首都里加的一家妓院,成為了供嫖客玩弄的妓女。

  方永健馬上把梁佩詩和梁佩音的下落報告給羅樹成,希望他能把梁佩詩和梁佩音從那個火坑里拯救出來。

  但是羅樹成同樣以“不要打草驚蛇”的原因拒絕了方永健的要求。

  經過方永健的苦苦哀求以後,羅樹成終於同意把這個情況通報給拉托維亞警方,請求他們協助解救。

  但是,拉托維亞警方卻很快回復,那是一家在政府注冊的正規妓院,沒有證據能證明有外國人被賣到那家妓院賣淫,因此不能進一步搜查。

  雖然明知這是拉托維亞警方的敷衍之辭,甚至是在包庇那家妓院,但是無論是方永健,還是羅樹成對此都無能為力。

  於是,方永健就只能明知道梁佩詩和梁佩音就在那家妓院里,正在被無數歐洲嫖客糟蹋,卻什麼也做不了。

  既然無法解救朋友的妹妹,方永健就把所有的怒火都化為努力,搜索著一切可以證明這些男人有罪的證據。

  幸運的是,不久之後,方永健就找到了機會。

  這些男人聯系了一直和他們進行毒品貿易的幾個世界著名的毒梟,准備要做一票大宗的毒品買賣,並且商討將來的進一步合作。

  而這個消息馬上就由方永健通報給了羅樹成,方永健本來希望能夠在這些毒梟們和那些男人進行交易的時候,把他們一網打盡,但是當羅樹成在他的上司們面前提出這樣的方案時,那些急於求成的高級官員們並沒有同意他的方案,他們怕夜長夢多,准備了另外一個行動方案。

  於是,幾天以後,哥倫比亞毒梟馬里奧。

  卡斯蒂洛、俄羅斯黑手黨頭子尤里。

  伊萬諾夫和金三角毒梟韓奇林同一天內分別在機場和偷渡的海灘被早已在那里埋伏的警方逮捕,而他們帶來的價值幾千萬美金的毒品也被警方沒收。

  這對於那些男人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即使不算那幾千萬美金的毒品損失,如果那些毒梟向警方招供出和這些男人們之間的毒品交易,那警方就終於可以找到證據用法律制裁這些男人們,就算這些毒梟們不招供,他們也一定會被審判,並被引渡給各自的政府,這些世界著名的毒梟在這些男人們的地盤上出事,足以招來全世界販毒圈對他們的懷疑甚至敵視,給他們帶來滅頂之災。

  在這三個毒梟被警方逮捕的當天,那些男人把憤恨都發泄在他們手里唯一一個當過警察的性奴隸-泉優香的身上,已經精神失常的泉優香被那些男人用樁刑處死。

  而這些男人們中的幾個首領馬上就開了個秘密會議,一致認定警方臥底已經滲透了他們的組織,並且得出結論,必須盡快先找到臥底,才能盡快從警方手里救出那三個毒梟,否則一切行動都會被臥底泄露給警方,根本不可能成功。

  但是當他們讓警方的內奸通過警方內部的數據庫查究竟誰是臥底的時候,卻發現這是絕密資料,只有羅樹成一個人才可以接觸。

  這些男人們已經無數次嘗試過買通羅樹成,但是卻始終沒有成功。

  而羅樹成現在已經行蹤不定,短時間內想要綁架他進行拷問也無從下手,而這些男人現在必須在短時間內找到這個臥底,才能在那些毒梟被審判並引渡之前把他們救出來。

  正當這些男人們束手無策時,在警方臥底的那個男人卻想到了一個辦法…

  田甜和安心是兩個高中剛畢業的美麗女孩,她們是同班同學,也是一對好朋友。

  高中畢業以後,她們開始結伴找工作,在應聘空姐的時候,安心被錄取了,而田甜雖然長得比安心更加甜美,但是卻因為嬌小的身材不滿足空姐的身高要求而可惜地沒有入選。

  不過很快,田甜就在安心的陪伴下,成功地找到了幼稚園老師的工作。

  田甜從小就很喜歡孩子,所以她很喜歡這份工作。

  現在田甜正在幼稚園見習,而安心正在空姐訓練班接受訓練。

  休息天的時候,這對好朋友結伴去逛街,突然一個穿著入時的青年男子在她們面前停下了腳步。

  “兩位小姐,有興趣拍廣告嗎?”

  這個男人掏出名片,繼續說,“我們是一家著名的星探公司,正受客戶委托尋找廣告模特。兩位如果有興趣,可以和我們去試鏡。”

  因為長得清純可愛,田甜和安心在高中讀書時就被廣告公司看中拍過廣告,所以她們對於這樣的星探並不陌生。

  安心接過名片,發現確實是一家很有名的星探公司,就躍躍欲試地問身邊的田甜:“要不要去看看?”

  田甜有些猶豫,說:“可是,我們還要逛街呢…”

  那個男人忙說:“我們拍的是兒童用品的廣告,試鏡很快就結束的,結束以後我們會馬上把兩位送回這里的。”

  “好吧,我們去。”

  田甜聽說拍的是兒童用品廣告,馬上就答應了。“放心吧,我們這麼漂亮,保證導演立即就看中了。”

  安心也高興地說,“沒准試鏡也可以免了哦。”

  於是,田甜和安心跟著這個男人上了一輛車,車的玻璃上貼著厚厚的太陽膜,看不到外面的路,她們倒也不在意,一路上都在說著一些她們見習的時候碰到的好笑事情,兩個女孩笑得花枝亂顫。

  車開了一會,終於停在郊區一所大宅門口。

  田甜和安心跟著那男人走進大宅,然後那男人說他們的攝影棚在地下室,於是他帶著兩個女孩走下樓梯,到了地下室里。

  突然,黑暗的地下室里燈光大亮,田甜和安心自然地閉上雙眼,突然她們覺得自己的手臂已經被人抓住,一點也動彈不了了。

  田甜睜開眼,卻看見自己和安心已經被兩個男人分別挾持了,而他們對面站著幾十個男人,把她們引到這里的那個男人也站在中間。

  “你不是星探!”

  安心恐懼地問道。

  “傻瓜,當然不是了。”

  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只不過是想請二位美女到這里讓我們好好享受享受罷了。”

  “不!不!”

  田甜和安心拼命地掙扎起來,“不可以!”

  她們身後的男人輕易地制服了這兩個女孩柔弱的掙扎。

  “哼,好象性子還挺犟嘛。”

  一個男人說,“我帶你們去看樣東西。”

  田甜和安心被男人們挾持著帶到一間牢房里,當她們看到牢房里的畫面時,都害怕地叫了起來。

  牢房里有個奄奄一息的裸體女人,正坐在一根木樁上,木樁從她的肛門里深深地插進她的身體,那女人的雙手被綁在背後,雙腳的腳踝上個掛著一個鐵球,以便把她的身體向下拉,讓木樁慢慢地繼續插入她的身體。

  那女人胸前的乳房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螞蟻,已經被咬得血肉模糊、殘缺不全。

  兩個小女孩哪里看見過這樣恐怖的場面,早已經害怕得全身顫抖。

  “這個女人就是因為不聽話,被我們玩膩了以後,在胸口塗了蜂蜜,讓螞蟻去咬。”

  一個男人拿著一個玻璃罐子給這兩個女孩看,管子里面黑乎乎的一片,全都是螞蟻,“然後再讓她坐在木樁上,讓她死得很慢、很疼、很慘。她已經慘叫了三天三夜,估計還有一天就死透了。你們想不想也嘗嘗這樣的滋味?”

  “不!不要!”

  田甜和安心看到那些螞蟻,已經嚇得腿都軟了,她們用顫抖的聲音哀求著這些男人,“求求你,不要這樣。”

  “想要不和她一樣也很簡單。”

  那個男人淫笑著一邊把手伸向田甜那張甜美的臉蛋,一邊說,“只要你們兩個小美人肯讓我們好好地享受享受…”

  田甜驚叫著想要躲開那男人的手,但是她的手臂被身後的男人牢牢地抓在手里,根本無法掙扎,那男人的手還是摸上了她滿是淚水的臉。

  “你們,你們就不怕警察嗎?”

  安心看見好友受辱,向那個男人喊叫著。

  “警察,警察有什麼可怕的。”

  那男人輕蔑地拿起一個證件和一張照片放到安心和田甜面前,對她們說:“看仔細點,這個證件就是女警察的,她叫何菲兒。”

  安心和田甜看到照片上有一個女孩正騎在一個男人的陰莖上,那男人淫笑著用雙手撫摩著那個女孩胸前豐滿的乳房,而那個女孩掛滿淚水的臉雖然有些扭曲,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出,這個正在遭受凌辱的女孩和警官證的那張穿著警服的女警照片是同一個人。

  “前一陣被我們抓來操翻以後,被送到國外當妓女去了。”

  那個男人淫笑著說,“我們還抓了好幾個女警察,還不是一個個都被我們操得要死要活的。你們眼前這個快死掉的,也是女警察,不過是日本的女警察。哈哈哈…”

  田甜和安心沒想到這些男人連女警都可以抓來肆意凌辱,看到眼前慘遭酷刑奄奄一息的女孩,恐懼和絕望已經完全占據了女孩們的內心,她們已經看不到保住純潔的一點點希望,只能默默不語地低頭流淚。

  “放心,我們不會玩你們很久的,馬上你們的家人就會收到勒索信,只要他們願意付出一些代價,我們就會放你們走的。你們就祈禱他們的動作快一點吧。”

  那男人看到兩個女孩絕望的樣子,知道她們已經在這樣恐怖的場景面前屈服了,獰笑著湊到他們面前,繼續說,“不過,在玩你們以前,我想要先問一下,你們以前有沒有被男人干過?”

  “我…沒有。”

  安心害羞地說。

  “那你呢?”

  那男人又問田甜。

  “我也…沒有。”

  田甜羞澀地紅著臉說。

  “原來你們還是處女呀,那等下你們可要睜大眼睛哦,可要看清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長什麼樣子。哈哈哈…”

  那男人淫笑著,而田甜和安心身後的男人們已經開始撕扯女孩們身上的衣裙。

  而田甜和安心看著眼前駭人的血腥場景,根本不敢反抗那些男人,只能悲傷地哭泣著。

  很快,那些男人就把田甜和安心脫得一絲不掛,把她們帶到另一間牢房里。

  牢房里已經有許多全身赤裸的男人在等待著,一看見這兩個小美女被帶了進來,都淫笑著覬覦她們誘人的胴體。

  兩個男人上下甩動著他們高高勃起的陰莖向這兩個無助的小美女走來。

  田甜和安心剛被放在地上,那兩個男人就分別撲倒在她們的身體上,他們的陰莖馬上就對這兩個女孩未經人事的陰戶發起了進攻。

  一個男人把田甜的雙腿分開,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那男人用雙手抓住田甜的腰肢,用力朝自己拉,把田甜的屁股擱在自己的膝蓋上。

  “小妞別怕,這樣給你開苞的時候你就可以不那麼疼。”

  那男人看著任他享用的美妙肉體,淫笑著對田甜說,“其實只要你配合點,被男人玩很舒服的。等一下你就知道這滋味了。哈哈。”

  說著,那男人把自己的陰莖對准田甜陰戶中間的那條縫,用手指撥開她的陰唇,把自己的龜頭插進了田甜的陰道口,但是女孩緊窄的陰道馬上就阻擋住了這男人陰莖的進一步深入。

  而田甜這時感覺到下身傳來一陣脹痛,她明白那男人已經開始強暴她,心里一酸,兩顆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

  “這小妞還真嫩。”

  那男人得意地說,“我還沒開始干你呢,就已經哭了。省省眼淚吧,後面可有你哭的時候呢。”

  那男人說著,開始用力地把腰往前頂,他的陰莖也隨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地把女孩緊緊並攏的陰道頂開,慢慢地深入這個小女孩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地方。

  那個男人的陰莖漸漸地插進田甜陰道里的時候,田甜感到就像是有條毒蛇慢慢地游進了她的身體里,她疼得大聲哭喊了起來。

  而那男人一邊享受著田甜富有彈性的陰道帶給他的快感,一邊在田甜的哭叫聲中,繼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女孩的陰道里。

  又推進了幾次以後,那男人停止了動作,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已經在田甜的陰道里被阻擋住了。

  他淫笑著對淚流滿面地女孩說:“很快你就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可要記住,把你變成大人的就是我哦。”

  說著,這男人將陽具抽出少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全力將陰莖向田甜的陰道里捅去。

  那男人巨大的陰莖狠狠地衝進了田甜的陰道深處,無情的剌穿了她的處女膜。

  田甜的下體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她忍不住發出了慘叫聲。

  田甜的陰道因為失身的劇痛而收縮起來,那男人覺得自己的陰莖被她溫暖柔軟的陰道緊緊的包裹住了,他可以感受到女孩陰道在不停地攣動著。

  那男人抽出陰莖看了看,果然那上面已經沾滿了田甜純潔的處子之血,說明這個小巧玲瓏的處女已經被他開了苞。

  陰莖上的鮮血和田甜臉上痛苦的表情都讓那男人更加興奮,他大笑著再次把陰莖插進田甜的陰道里,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

  那支陰莖如同燒紅的鐵條一般,像火一樣在田甜體內燃燒著,傷害著她,幾乎把她撕成碎片。

  陰莖每一次的進入,都帶出縷縷的血花,在田甜的慘叫聲中,聖潔的處子之血隨著陰莖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會田甜的大腿根部就已被染紅。

  那男人毫不憐惜地、盡情地、肆意地在這個小女孩剛被破處的陰道里橫衝直撞,他的陰莖一下一下地撞擊著田甜的子宮口。

  而那男人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他抓住了田甜那對已經發育得不錯的乳房,像搓粉團一樣,用力的捏揉著、玩弄著。

  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的劇痛和胸前嬌嫩的雙乳被男人隨意玩弄的痛苦幾乎讓田甜無法承受,她只能不停地呻吟、慘叫著。

  那男人的陰莖完全插入了田甜體內,像脫野馬一般地左衝右突,不停地撞擊著她最敏感的陰道壁和子宮口,剛被破處的女孩狹小的陰道似乎快要被巨大的陰莖脹裂了。

  牢房里回蕩著田甜痛苦的叫喊。

  但是那男人對她的呻吟和慘叫一點也不予理會,那男人把他全身的力氣都發泄在女孩的兩腿之間,陰莖不停地在田甜的陰道力來回抽插著,他的上半身整個壓到女孩身上,雙手把她柔軟的乳房上用力揉搓成各種形狀。

  田甜的身體就像是暴風驟雨中的一葉扁舟,只能隨波逐流,被風雨摧殘著。

  在田甜的哭叫聲和呻吟聲中,那個男人不停地凌辱著她,直到半個多小時以後,田甜覺得有一股火熱的液體噴進了她的子宮,那男人臉上帶著滿意的神情把他的精液留在了女孩的身體里。

  這個男人剛離開田甜的身體,另一個男人就在女孩的身旁蹲下身來,他一邊撥弄著田甜的乳頭,一邊對田甜說:“小美人,開苞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疼?”

  田甜流著淚、痛苦地咬著下嘴唇點了點頭。

  “你身上應該還有一個地方可以開苞。”

  那個男人帶著邪惡的神情說,“就讓我來過過癮吧。”

  “什麼…地方?”

  田甜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肛交,所以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意思,但是女孩的直覺馬上告訴她那會是件可怕的事情,“不要!不要!”

  “原來你還不知道女人身上還有個洞洞可以給男人玩?”

  這個男人看著可憐的稚嫩女孩覺得非常興奮,“那你一定還沒被玩過,就讓我來教教你吧。”

  說著那男人抓住田甜小巧玲瓏的身體,把她翻了過來。

  田甜想要反抗,但是剛才被強暴失身已經讓她疼得全身無力,只能任由那男人擺布著。

  那男人從背後分開了田甜的雙腿,然後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用手把田甜的腰拉了起來,田甜雙手撐地,雙腿也跪在了地上。

  那男人淫笑著把龜頭頂在田甜的肛門上磨擦著,而女孩終於明白了那男人想要如何凌辱她,嚇得不顧一切地哀求著掙扎起來:“求求你,不要,那里不行,會死的。”

  “別動!不然會更疼的。”

  那男人用力抓住田甜的腰肢,讓她無法掙扎,“放心,我們抓來的每個女人都被我們開了屁眼的苞,不會死的。你就好好享受第二次開苞吧。”

  那男人的陰莖用力地衝破了田甜因為緊張而收縮的肛門,猛地插進了她的直腸。

  肛門撕裂的劇痛讓田甜淒厲地慘叫著,鮮血從女孩肛門的傷口里流了出來,混合著她的處女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她身下的地上。

  那男人微微閉起眼睛,他的陰莖用力地在田甜的肛門里抽插起來。

  田甜痛苦地慘叫著,疼得眼冒金星,她已經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那男人抱著她的屁股飛快地搖晃著,而女孩的上半身已經無力地趴在地上,隨著那男人的撞擊而晃動著。

  直到那男人享受夠了緊密肛門的快感,才把精液射進了這個可憐的女孩的身體里。

  而一旁的安心也正在遭受她有生以來最痛苦的一刻。

  安心身上的那個男人沒有急著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而是先用雙手抓住她的乳房玩弄起來。

  安心的乳房雖然不如田甜的雙乳豐滿,但是也非常堅挺,乳房的形狀非常誘人。

  面對這個將要強奸自己的男人,安心已經害怕得全身緊張,那個男人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搓的時候,安心的全身都不受控制地象篩糠一樣劇烈顫抖。

  那個男人卻覺得很有趣,他愛不釋手地把安心的雙乳玩弄了很久。

  玩夠了女孩的乳房以後,那個男人把安心的雙腿分開,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然後讓她的雙腿彎曲起來,又用自己的兩只手各抓住安心的一只小手,把安心的上半身向上拉,讓她的身體微微彎曲起來,然後這個男人緊緊地把她的雙手按在她自己的大腿上。

  “仔細看好,”那男人淫笑著對安心說,“你馬上就可以看到自己是怎麼失去處女身的了,一輩子也只能看到一次哦,可千萬別眨眼。”

  說著,這個男人就用自己的龜頭擠開覆蓋著安心的陰道口的兩片大陰唇,用力地向里頂。

  很快,男人的龜頭就完全被女孩的陰戶所吞沒了,而那男人仍然牢牢地抓著安心的雙手和大腿,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向女孩的陰道里推進著。

  安心的上半身彎曲著,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個男人正在侵犯她純潔的身體,但是她也只能哭喊著瞪著她美麗的大眼睛,眼睜睜地看著那男人挺直的陰莖一點點插進她軟綿綿的陰唇中間。

  那男人瘋狂地用力把他巨大的陰莖插進了安心緊窄的陰道深處,當他感覺到陰莖在女孩的陰道中被阻擋住,而他的第一次推進沒有能夠衝破這種阻擋時,這男人粗暴地用蠻力將陰莖強行頂了進去,同時也野蠻地破壞了女孩貞潔的象征。

  在安心的慘叫聲中,感覺到已經頂破處女膜的男人得意地用雙手把安心的大腿並攏,讓她剛剛失身的陰道收縮得更緊,而他享受著陰莖被安心的陰道緊密包裹的快感,在女孩的陰道里抽動起來。

  安心的陰唇很快就被那碩大的陰莖刺激得充血,並且隨著那男人的抽插一下下向外翻開。

  而隨著那男人的動作,一縷縷血絲被那男人的陰莖從少女的陰道里帶出來,染紅了安心左右分開的雪白大腿。

  安心的大腿被那男人被高高地舉起,安心自己和旁邊的其他男人都能清楚的看到男人的陰莖在女孩陰戶中來回抽插的樣子。

  安心羞辱地哭泣著,陰道里一陣陣的劇痛已經讓她沒有一絲力氣。

  而那男人終於放開了安心的雙手,讓她可以平躺下來。

  那男人俯下身來抱住了安心,把無力的安心壓在身下瘋狂地抽插著。

  獸性的蹂躪使安心痛不欲生,她的乳房象脫臼般的酸痛,陰蒂和陰唇充血,陰道內壁嚴重受損,陰莖的抽插造成的疼痛和失去寶貴貞操的痛苦和恥辱同時折磨著她美妙的肉體。

  安心慘叫著,腦子里一片空白,她的眼淚無法控制地從眼眶里涌了出來。

  她覺得自己從沒有被男人的陰莖插入過的陰道疼得象撕裂一樣,她痛苦地叫著,想讓這男人停止野蠻的動作,而她的身體卻無力反抗,只能被這個男人壓在身下凌辱著。

  那個男人折磨了安心很久以後,在小空姐的慘叫聲中,終於達到了高潮,他用力把陰莖插到了女孩陰道的最盡頭,釋放了在陰莖里積蓄著的精液。

  安心無力地倒在了地上哭泣著,她的陰唇已經紅腫起來,微微向外翻起,陰戶里面和四周都是鮮血和精液的混合物,將她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標志著這個女孩不再象白雪一樣無瑕。

  安心正在因為失身的痛苦而哭泣,而另一個男人卻已經急不可待地撲向了這個美麗的空姐。

  這個男人的手指沾了安心陰戶上的鮮血,放在女孩的眼前給她看:“你已經不再是處女咯。以後就好好伺候我們吧。”

  安心痛苦地哭泣著。

  而那個男人的手指卻從她的陰戶上向後移動著,突然插進了她的肛門。

  安心驚叫起來,肛門也馬上收緊,緊緊包裹住那個男人的手指。

  “果然還沒被人碰過,”那個男人抽出手指,得意地笑了起來,“這下可以爽爽了。”

  安心曾經聽說過男人可以從肛門強奸女人,馬上明白了這個男人想要干什麼,她害怕地想要推開那個男人,但是軟綿無力的雙手馬上就被那個男人抓住,被那個男人強行拉到她自己的背後。

  然後那男人把安心的身體翻了過來,男人用一只手在安心的背後牢牢抓住女孩的雙手,把女孩的身體拉了起來。

  男人的另一只手引導著自己的陰莖慢慢插進了跪在地上的女孩的肛門里。

  安心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肛門正在被男人的陰莖一點點地撐大,她害怕地哭喊起來。

  而那男人卻更加用力地把陰莖插進女孩緊密的肛門里。

  當那個男人的陰莖幾乎完全插入安心的肛門時,女孩的肛門終於抵受不了這樣的暴力,已經被撐開到極限的肛門被撕裂了。

  鮮血從安心肛門的傷口里涌了出來,染紅了那個男人的陰莖。

  安心疼得慘叫著搖擺著身體,想要掙脫開那個男人。

  但是這樣的搖擺非但不能使她掙脫,反而讓那男人更加興奮。

  那男人開始一邊拍打安心的屁股,一邊在安心的肛門里飛快抽插著。

  安心被這個男人折騰得痛苦不堪,不停地慘叫著。

  那男人在這個嬌弱的小空姐肛門里發泄了二十幾分鍾以後,才射出了精液。

  田甜和安心失身以後,十幾個男人們又輪番用各種姿勢奸汙她們,在她們的陰道、肛門、小嘴里發泄著他們的欲望,一支又一支的陰莖插入她們的身體,快速抽插,並把肮髒的精液噴射在她們的身體里。

  兩個可憐的小美女被折磨得不停地顫抖、呻吟、嬌喘,無數次被活活輪奸得昏死過去,又被蹂躪得醒過來…

  這場輪奸派對一直持續了十多個小時,然後那些男人把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田甜和安心關在同一個牢房里,准備繼續玩弄她們。

  田正東下班回家的時候,在門口發現了一張光盤,上面貼著的紙條上卻寫著他妹妹的名字。

  田正東奇怪地撿起光盤,打開房門,卻發現應該早就到家了的妹妹還沒有回來。

  田正東心中劃過一絲不安,他趕緊把光盤放進影碟機,屏幕上很快就出現了兩個可憐的女孩被一大群男人們輪奸的場面。

  那些男人的面容都被處理過,無法看清楚,而當田正東看清楚其中一個正在被凌辱的女孩的臉時,他的腦袋里“轟”的一響,腦海一片空白,那個女孩正是田正東的妹妹-田甜,而另一個女孩田正東也認識,她是田甜的好朋友-安心。

  這段錄像的背景聲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鄭先生,令妹的處女身我們收下了。令妹這幾天就在我們這里小住,我們會讓她天天都欲仙欲死的。如果想要令妹平安返回,請用你長官電腦里面有關臥底的絕密檔案交換,我們知道你可以弄到這份檔案。限期五天,如果逾期,或者你報警的話,令妹就會被送到非洲,成為黑人雇傭兵的營妓,被黑人操的滋味可不好受,相信你也知道有個女警察就是被黑人操死的吧。拿到檔案以後就到中心噴泉旁邊等著,我們會來接你的。記住,早一天拿到檔案,令妹就少受一天罪。”

  話外音消失了,田甜和安心的哭叫聲又重新響了起來。

  田正東心事重重地關掉電視,終於明白了是自己連累了妹妹遭此厄運。

  原來,在警隊中臥底的那個男人發現除了羅樹成以外,他的機要秘書也有機會接觸到關於臥底的機密檔案。

  而田正東正是羅樹成的機要秘書,他只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就可以把那些檔案復制出來。

  所以那些男人就綁架了田正東的這個可愛的妹妹田甜,來要挾他竊取臥底檔案。

  田正東失眠了一整夜,直到天亮的時候,他終於下了決心,為了救回妹妹,一定要找個機會把檔案偷出來,然後就辭職,帶著妹妹到國外去,遠離這片土地。

  那些男人希望能這樣通過要挾田正東來取得關於臥底身份的檔案,不過為了躲過臥底的耳目,這個目的只有男人們的首領們知道,田甜本人和大多數男人都只知道這兩個女孩也是被綁架來供男人們發泄的。

  所以,田甜和安心失去貞操並被輪奸以後,只休息了幾個小時,那些男人就又把這兩個小女孩拖到了另外一間牢房里繼續發泄。

  又是幾十個男人輪奸了前一天還是處女的田甜和安心,她們的陰道和肛門被這些男人的陰莖粗暴地插入,昨天的輪奸造成的傷口剛剛有所恢復,就又被這些男人的暴行重新撕裂開來,陰道里和肛門里的疼痛讓田甜和安心痛苦地號叫著。

  一個又一個男人在她們的慘叫和呻吟聲中,把他們的精液和欲望傾瀉在這兩個小美女的身體里。

  當這些男人的發泄告一段落以後,他們想出了新的辦法來折磨這兩個女孩,他們把田甜和安心臉朝上放在兩張床上,把她們的雙手綁在床頭,又把她們的雙腿分開,雙腳分別綁在床尾的兩個角上。

  然後,兩個男人各自手持一支點燃的蠟燭站在她們的床邊,把融化的蠟燭油一滴一滴地滴在她們的陰戶上。

  滾燙的蠟燭油落在田甜和安心嬌嫩敏感的肌膚上,燙得兩個女孩全身顫抖,她們努力地想要把身體蜷縮起來,卻因為手腳被捆綁而無法做到。

  可憐的小女孩們只好盡量挪動身體,閃避著不停滴落的蠟燭油。

  但是畢竟女孩們的身體可以挪動的幅度很小,而那兩個拿著蠟燭的男人也一直在獰笑著跟著她們的動作而移動蠟燭,就算蠟燭油不落在陰戶上,也會落在她們的腹部或者大腿上,同樣燙得他們很疼。

  那兩支蠟燭慢慢地燃燒著變得越來越短,而蠟燭油也一滴一滴地落在女孩們的身上。

  田甜和安心已經疼得再也無力移動身體,她們的陰戶上已經差不多完全被凝結的蠟燭油所覆蓋了。

  當那兩支蠟燭只剩下很短一段的時候,那兩個男人終於熄滅了蠟燭。

  正當田甜和安心以為可以松一口氣的時候,那兩個男人解開了她們腳踝上的鐐銬,然後坐在她們屈起的雙腿之間,撥開凝結的蠟燭油,把他們的陰莖分別插進了田甜和安心的陰道里。

  接著,這兩個男人一邊抽插著,一邊用手抓住凝結在田甜和安心陰戶上的蠟燭油硬塊,一塊塊用力地扯了下來。

  每一塊蠟燭油被扯下來的時候都會粘連著女孩的幾十根陰毛被連根拔起,女孩們疼得慘叫起來,渾身抽搐,她們的陰道也因此驟然收緊,緊緊地包裹著那兩個男人的陰莖。

  這樣的快感讓那兩個男人樂此不疲地撕扯著女孩陰戶上的蠟燭油硬塊和她們的陰毛,這兩個男人抵抗不了女孩陰道收緊的強烈快感,很快就射出了精液。

  而另外兩個男人馬上就替代了他們的位置,把陰莖插進女孩們嬌嫩的陰道,繼續撕扯著她們的陰毛,享受著陰莖被柔軟的陰道包裹的快感。

  直到田甜和安心的陰毛幾乎被全部拔光,這兩個女孩的束縛才被解開。

  她們光禿禿的雪白陰戶勾起了那些得到了休息的男人們的性欲,於是,這兩個女孩繼續被那些男人輪奸著…

  十多個小時以後,田甜和安心才被帶回牢房,這時她們已經都被蹂躪得昏死過去。

  而當天下午,田正東收到了一個郵寄給他的信封,信封里面只有一張光盤,上面依然寫著田甜的名字。

  田正東把光盤帶回家,放進影碟機里,電視屏幕上出現了田甜和安心被那些男人用蠟燭油拔陰毛,然後又被輪奸的情景。

  在女孩們悲慘的慘叫聲中,田正東流下了眼淚。

  錄象中響起話外音:“這是你妹妹今天被我們操的錄象。以後我們每一天都會用新花樣來玩你妹妹,然後拍成錄象送給你。記住,你還有四天,你早一天把我們要的東西給我們,你的妹妹就可以少受一天罪。”

  田甜和安心被那些男人輪奸以後,只休息了幾個小時就又被那些男人帶進了另外一間牢房里面。

  田甜看見牢房里面有十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她意識到她和安心馬上又要遭到這些男人的輪奸,想起昨天被輪奸和陰毛被連根拔掉的痛苦,田甜的身體象篩糠一樣顫抖起來。

  “小美人,別怕。”

  一個男人看見田甜身體的顫抖,淫笑著對她說,“放心,我們現在不操你們,只是先和你們玩個游戲。你們猜猜,這是什麼?”

  說著,那個男人把手里的一個東西扔在田甜和安心的面前。

  安心和田甜仔細一看,那是一根橡膠制成的棍棒一樣的東西,兩頭分別有一個奇怪的圓頭。

  “是不是覺得這個的樣子很眼熟?象不象這個?”

  那男人指著自己胯下勃起的陰莖,淫笑著說。田甜和安心看到那男人的陰莖和龜頭,兩個女孩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都被操了那麼多次,怎麼還會臉紅呢?”

  那個男人得意地繼續說,“這根東西是一支雙頭假雞巴,我們叫它'兩頭蛇'。今天的游戲,就是要用它來玩的。”

  男人話音剛落,另外幾個男人就淫笑著走向田甜和安心。

  女孩們以為這些男人又要凌辱她們,都害怕地不敢動彈。

  但是那些男人只是把安心和田甜按在地上,讓她們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跪在地上,卻沒有強奸她們。

  田甜和安心的臀部相對,頭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她們不知道這些男人要怎樣玩弄她們,都微微戰栗著。

  一個男人淫笑著跪在田甜和安心的臀部之間,把那支“兩頭蛇”的一頭插進安心的陰戶里面,然後把另外一頭插進田甜的陰戶里面。

  “我來宣布比賽規則,”這個男人指著安心和田甜各自面前的一條白线說,“你們要用兩頭蛇來朝對方的方向頂,推動對方的身體,誰先被對方推過這條白线誰就算輸。你們的下面現在都光禿禿的,誰輸了,我們就會在她的下面刺上一朵花。”

  這個男人得意地看著這兩個女孩,他的手放開了插在兩個女孩身體里面的“兩頭蛇”,說:“比賽開始!”

  田甜和安心誰也沒有動,她們都能感覺到碩大的橡膠陰莖插進自己陰道里面的感覺,她們誰也不忍心把這樣的東西頂進對方的身體里面。

  “看樣子還需要我們幫幫忙嘛。”

  那個男人獰笑著,把一個電擊器按在安心身上。

  一陣電流流過了安心的全身,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因為“兩頭蛇”是絕緣橡膠的,所以田甜沒有遭到電擊。

  正當田甜關切地想要轉過頭去看安心的情況時,那個男人把電擊器放在安心的眼前,按下了開關。

  在眼前閃過的一道電弧讓安心害怕地驚呼起來,不假思索地手腳並用向後退。

  而這樣一來,“兩頭蛇”就同時插進了田甜和安心的陰道深處,在兩個女孩同時發出的呻吟和喊叫聲中,田甜的身體被推動得向前移動了一步。

  那個男人興奮地舉著電擊器繼續向安心逼近,在這個男人手中打出的一道道電弧面前,剛剛被電擊過,仍然心有余悸的安心不斷地驚呼著向後退。

  而在安心的一步步後退中,“兩頭蛇”也在兩個女孩的陰道里越插越深,而田甜的身體也被一步步頂向前。

  雖然田甜已經盡量穩住自己的身體,但是她柔弱的身軀每次都無法抵擋安心的後退,只能一步步向前走。

  過了沒多久,田甜和安心的頭上、身上就已經香汗淋漓。

  而田甜的手指蜷縮著,已經按在她面前的白线上,如果安心再向後頂一下,那麼田甜就輸了。

  那個男人仍然拿著電擊器逼著安心向後退,而田甜咬著牙抵御著安心的後退,掙扎在失敗的邊緣,安心沒辦法輕易逼退身後的田甜,已經被那男人電擊了好幾次,眼看著那男人手里的電弧又向自己逼近,安心害怕地哭喊起來,不顧一切地想要向後退。

  而田甜也正在痛苦當中煎熬著,隨著剛才安心的身體一次次的後退候,那支橡膠陰莖也一點點地插到了她陰道的最深處,剛才每次田甜抵御著安心身體衝擊的時候,那支橡膠陰莖都劇烈地摩擦著田甜那敏感的子宮口,簡直就象是咬噬著她的身體一樣。

  田甜聽到安心的哭喊聲,把心一橫,向前爬了一步,超出了面前的白线。

  “哈哈,你輸了。”

  那個拿著電擊器威脅著安心的男人看見田甜超越了白线,興奮地喊叫起來。

  然後那男人又轉向他面前的安心說:“恭喜你,小妞,這一局,你贏了。”

  這時,田甜和安心都疲憊地癱軟在地上,而那支橡膠陰莖仍然插在她們的陰道里面。

  田甜閉上眼睛,想到等一下那些男人會用鋼針在自己毫無遮蔽的敏感陰戶上刺青,害怕地輕聲抽泣起來。

  安心雖然不需要被刺青,但是剛才被那男人點擊的可怕感覺還是讓她害怕地哭了起來,而無意中害了好朋友的內疚也讓她流下了自責的淚水。

  但是那些男人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這兩個小女孩,一個男人走到安心和田甜身邊,蹲下身來,把那支“兩頭蛇”從她們的身體里取了出來。

  另外兩個男人分別抓著安心和田甜的頭發拉扯著,劇痛使這兩個美麗的女孩不得不重新跪在地上,手腳並用地爬回到剛才她們各自的位置上,仍舊擺出和剛才一樣的姿勢。

  那個拿著“兩頭蛇”的男人走到田甜和安心的身邊,一邊重新把“兩頭蛇”分別插進女孩們的陰道里面,一邊對她們說:“剛才那只是第一局,接下來再進行一局。這次的規則和第一次有點不一樣,這次是要你們用你們的小洞夾住'兩頭蛇',然後向前進,誰先夾著'兩頭蛇'爬過面前的白线就算贏,如果沒夾住,'兩頭蛇'從小洞里滑出來,就必須再用小洞夾住,不然就算輸。輸的人也會被在下面刺青哦。”

  說著,這個男人放開了手里的“兩頭蛇”,說:“比賽開始。”

  和第一局剛開始的時候一樣,無論是田甜還是安心都沒有做出任何動作。

  田甜想著:“反正第一局我已經輸了,那些男人不會放過我的。不如第二局我也輸掉吧,這樣安心就不用被這些男人刺青了。”

  而安心的心里卻另有打算,第一局當中她因為害怕電擊而不顧一切地後退,卻因此害得好友要遭受陰部刺青的折磨,因此她打算這一局寧可自己輸,也不能再讓田甜多受一次折磨。

  站在田甜和安心身邊的那個男人看著這兩個女孩又是這樣一動不動,獰笑著舉起了手中的橡皮棍。

  “啪”的一聲,橡皮棍重重地落在田甜的臀部,女孩的屁股上馬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淤痕。田甜疼得身體一抖,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慘叫聲。

  “快爬!”

  那個男人惡狠狠地又舉起了橡皮棍,“快往前爬。”

  橡皮棍又一次打在田甜的身體上,疼痛使田甜條件反射地繃緊了屁股周圍的肌肉,也就夾緊了她陰道里面的那支橡膠陰莖。

  在橡皮棒的威脅下,田甜不得不夾著“兩頭蛇”,在那男人的催促聲中,慢慢地向前爬。

  那男人看到田甜開始向前爬,他的下一棍就打在了安心的身體上。

  在安心的慘叫聲和那男人的呵斥聲中,安心也無奈地開始向前爬。

  安心被橡皮棍抽打以後,也本能地夾緊陰道里的橡膠陰莖,但是安心馬上就發現,這支陰莖表面變得非常滑,幾乎根本無法夾緊。

  在嘗試了幾次以後,安心干脆放棄了努力。

  而田甜卻在那男人的抽打和呵斥當中,用陰道夾著橡膠陰莖爬過了她面前的那條白线。

  “哈哈,這次是這個小美女贏了。”

  這個男人滿意地看著田甜的手越過了白线。

  其實這個男人心里很清楚,他們剛才在“兩頭蛇”插進安心身體的那一頭上抹了一些油脂,所以安心這次不可能繼續贏。

  這些男人本來就是想要借著這樣的性游戲玩弄這兩個女孩,然後再在她們光溜溜的陰戶上分別刺青,他們才不會讓其中的一個女孩連贏兩次呢。

  “這樣一來,只好給你們各自都刺上一個花樣了。”

  那個男人裝得很無奈的樣子對耗盡了體力,癱倒在地上的田甜和安心說。

  幾個男人架起躺在地上的這兩個小女孩,把她們分別放在兩張床上,然後把田甜和安心的雙腿分開,露出她們沒有陰毛遮蔽的陰戶。

  這些男人把田甜和安心的雙手雙腳都牢牢固定住以後,就取出刺青用的鋼針和刺青機,在女孩嬌嫩的陰戶上開始刺青。

  當那些鋼針一次一次地刺入田甜和安心敏感而柔軟的陰唇時,女孩們疼得全身顫抖,她們的身體都弓了起來。

  在田甜和安心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那些男人滿意地看著女孩們最神秘的地方在鋼針下顫栗著,看著女孩們的血珠匯聚在針尖上,然後滴落到地上。

  當那些男人終於完成了刺青,放開了田甜和安心四肢的束縛時,這兩個女孩已經疼得昏死了過去,她們滿身是汗,就像從水里撈起來的一樣。

  男人們欣賞著這兩個女孩陰戶上的花紋:安心的陰戶上被刺上了一只蝴蝶,當她張開雙腿,就像是一只蝴蝶展開了翅膀。

  而田甜的陰戶上被刺上的是一朵玫瑰,當她張開雙腿時,就像是一朵鮮花開放,而且田甜的陰道口就處於玫瑰的花蕊位置,更是讓玩弄她的男人感到別樣的興奮。

  那些男人剛才看著田甜和安心的性游戲時,已經被撩撥得欲火焚身,現在看見這兩個女孩分外誘人的陰戶刺青,忍不住又輪流在她們的身體上發泄起來。

  田甜和安心從昏睡中被驚醒過來,也只能哭喊著任由那些男人一個個把他們的陰莖插進女孩們還沁著血珠的陰戶里面,發泄著他們的獸欲…

  而田甜和安心被迫玩性游戲,被刺青和被輪奸的錄像當天下午也被寄到了田正東的手中。

  錄像中,“還剩三天”的提示讓這兩天一直沒找到機會盜取檔案的田正東非常焦躁,但是他現在卻只能看著屏幕上田甜的淚水,聽著她痛苦的哭叫聲,什麼忙也幫不上。

  第三天,當那些男人再次把田甜和安心帶出牢房的時候,兩個女孩害怕地顫抖著,她們不知道那些男人還會用什麼花樣來折磨她們。

  這次,兩個女孩被帶進了一間有兩面牆壁都是透明玻璃的房間,那些男人把她們的雙手反綁在背後,然後在分別兩個女孩的一個乳頭上各拴了一個小鈴鐺,稍微一動就叮當作響。

  然後,除了一個男人以外,其他的男人都走出這個房間,他們把門鎖好以後就在房間外面隔著玻璃看著里面。

  房間里面的那個男人對田甜和安心說:“我們今天來玩個游戲,等一下我會把眼睛蒙起來,然後聽著你們身上的鈴聲來抓你們。如果有誰被我抓到的話,就會受到懲罰哦。比起這個懲罰來,和我們上床就是很輕松的事情了…”

  田甜和安心看著那男人用黑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心里非常緊張,誰也不希望比被輪奸還要可怕的懲罰落到自己身上,但是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好朋友遭受這樣的折磨,怎麼辦好呢?

  正在這時,那男人喊了一聲“開始”,然後就向女孩們走了過來。

  田甜和安心害怕地向兩個方向跑了起來。

  那個男人聽著她們乳頭上鈴鐺的聲音向著安心追了過去,而馬上又朝著田甜的方向跑去…

  房間外面的男人們透過玻璃看著房間里面這場香艷的追逐,房間里的女孩們拼命地奔跑著遠離那男人的魔掌。

  女孩們連續遭受了幾天的折磨,可憐的體力很快就用盡了,腳步越來越慢。

  終於安心被那男人堵在了角落里,被抓了個正著。

  “哈哈哈”那男人大笑著抓住安心的乳房,摘下了蒙眼的黑布,“好了,抓住了就可以好好玩了,把她們帶過去吧。”

  房間外面的那些男人打開房門,把田甜和安心帶到旁邊一個房間里。田甜馬上就被那些男人按在地上,陰莖馬上就插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里。

  而可憐的安心渾身發抖地被那些男人拉到旁邊的一把椅子旁,那些男人抓住安心的雙手,分開她的雙腿,把一根橡膠管子深深地插進她的陰道里,然後把另外一根橡膠管子插進了她的肛門深處,然後那些男人強迫安心坐在椅子上,把兩根橡膠管壓在身下,又把安心的雙手雙腳都捆綁在椅子上,讓她無法掙脫。

  “你就好好享受吧。”

  一個男人看著非常害怕的安心,一邊打開一個開關,一邊說,“鹽水正在從這些管子流進你的身體,水泵會一直把鹽水往里面灌,直到你的身體承受的極限。你會爽死的,哈哈哈。”

  安心已經感覺到有冰涼的液體同時噴進了她的直腸和陰道里,強奸和肛奸造成的傷口被鹽水浸潤而產生劇烈疼痛,安心慘叫著,疼得額頭出汗、全身抽搐,她不停地扭動身體掙扎著,但是卻根本無法掙脫那兩根管子,鹽水仍然源源不斷地灌進她的身體。

  “不要!”

  正在被兩個男人同時強奸和肛奸的田甜看到安心極其痛苦的樣子,不顧自己正在遭受的痛苦和恥辱,苦苦哀求著這些男人,“求求你們放過她吧。我會好好伺候你們的,求求你們。”

  但是那些男人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在安心淒厲的慘叫聲中和田甜的哀求聲和呻吟聲中看著安心的腹部慢慢隆起。

  越來越多的鹽水被強行灌進安心的子宮和直腸,安心覺得自己的子宮幾乎要爆炸了,而當她的子宮膨脹到了極限的時候,水泵終於停止了工作。

  安心這時已經到了虛脫的邊緣,她已經全身大汗淋漓,口水從口角不停流下來,雙眼逐漸翻白,手腳不受控制地抖動著。

  那些男人解開了安心手腳的束縛,讓她倒臥在地上,然後,他們把插在安心身體里的兩根管子拔了出來。

  隨著安心的一聲嚎叫,鹽水混合著糞水和精液從她的肛門里噴射出來,她的陰道里也有許多鹽水和精液一起噴濺出來。

  這些男人綁架田甜和安心以後,除了精液什麼都沒有給她們吃,所以從肛門噴出的液體也沒有什麼臭味。

  “這回洗干淨了。”

  一個男人把安心的身體抱到一旁,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開始強奸她。

  安心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而她的子宮更是因為被鹽水侵蝕,並被脹開到極限,所以受到了很大傷害。

  十幾個小時以後,田甜和安心被帶回關押她們的牢房時,田甜已經被那些男人輪奸了四五十次,被糟蹋得非常憔悴;而安心更是疼得全身蜷縮著,身上都是冷汗。

  兩個女孩很快就疲憊地昏睡過去。

  而當天這些男人對田甜和安心進行的性虐待和輪奸也被拍攝下來,寄到田正東的手里。

  田正東看著屏幕上田甜被輪奸的悲慘場面,為自己沒有找到機會盜取資料,無法解救心愛的妹妹而感到深深地自責。

  “只剩兩天”的畫外音讓田正東愈發感覺到了時間的緊迫。

  第四天的時候,那些男人又粗暴地把田甜和安心弄醒,並把他們拖到另外一個房間里面。

  這個房間里沒有什麼特別的裝置,只有二十個赤身裸體的男人,還有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女孩正跪在一個男人面前,那女孩低著頭,用手捧著那個男人的陰莖,伸出舌頭舔著那男人腥臭的龜頭。

  那個男人對田甜和安心說:“今天我們繼續玩游戲。這次換個花樣,你們每人挑十個男人,給他們口交。”

  然後他指著跪在他面前正在給他口交的這個女孩,繼續說:“我先讓這個美女模特給你們示范一下,你們要看清楚怎麼舔才能讓男人舒服。”

  這個跪在地上的女孩就是曲櫻,她纖細修長的雙腿和苗條骨干的身體上到處都可以看到那些男人的凌辱和虐待留下的痕跡,她的陰戶、肛門和大腿根部糊滿了粘稠的精液,而她雙乳乳頭上和陰唇上掛著的那三個圓環也標志著她曾經遭受過怎樣殘忍的酷刑。

  曲櫻在田甜和安心的面前順從地張開小嘴,把那男人的龜頭和陰莖含在嘴里,然後用嘴唇包裹著男人的陰莖蠕動著吮吸起來,她也不時地把男人的陰莖吐出來,好讓一旁的田甜和安心看到她柔軟的舌頭是怎麼樣在那男人的龜頭上和陰莖上轉圈,讓那男人感受到快感的。

  在曲櫻溫熱濕潤的口舌的緊緊包裹和刺激挑逗下,那男人很快就忍不住把精液射在了女孩的嘴里,曲櫻幾乎是習慣性地主動咽下了那男人肮髒的精液,然後還伸出舌頭,把那男人龜頭上殘存的精液舔舐干淨。

  那男人滿意地看著曲櫻粉紅色的舌頭把他的龜頭清理干淨以後,另外一個男人淫笑著抱起曲櫻纖柔的身體,把她帶到其他牢房里,讓她繼續充當那些男人的性奴隸,迎合其他男人的泄欲。

  而那個剛剛享受過曲櫻口交的男人帶著滿足的淫笑繼續對他面前的田甜和安心說:“這次,誰先咽下這十個男人的精液,就可以免於今天的懲罰。而對於輸的那個,嘿嘿…”

  田甜想起安心昨天遭到的可怕虐待,看到安心虛弱的樣子,心想: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讓安心受罰了。

  她把心一橫,挑了十個男人以後,故意放慢動作磨磨蹭蹭地給他們口交。

  一個小時以後,當安心咽下了十個男人的精液的時候,田甜還在舔吮第八個男人。

  於是,當田甜完成了給十個男人口交以後,那些男人又把她和安心帶到了昨天那間牢房里。

  與昨天不同的是,今天被那些男人輪奸的是安心,而田甜被綁在那張椅子上。

  今天那些男人把三根管子插進了田甜的身體,除了陰道和肛門以外,還有根特別細的管子插在田甜的尿道里。

  當那個男人打開水泵開關的時候,他對一臉要哭的表情的田甜說:“小美女,今天給你加點料。除了鹽水,灌你尿眼的可是很濃的辣椒水哦,哈哈哈…”

  田甜的尿道馬上就感覺到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那些辣椒水刺激著女孩敏感的尿道,那種火辣辣的刺痛混合著鹽水浸潤她的陰道和肛門里的傷口時的劇痛,讓田甜感覺到眼前一黑,眼冒金星,疼得渾身劇烈地顫抖抽搐起來。

  正被一個男人按在地下肛奸的安心看著田甜被捆綁在椅子上慘叫著,也流著淚哀求著那些男人放過田甜。

  她明白鹽水灌腸有多麼痛苦,更何況還有辣椒水正在灌入田甜的尿道里。

  田甜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流入自己陰道的鹽水不是很多,而且很快就停止了,但是插在她肛門里的那根管子仍舊把更多的鹽水注入她的直腸里,而辣椒水也源源不斷地被灌進她的膀胱里,她的肚子也和昨天的安心一樣,慢慢地鼓了起來。

  等到田甜的膀胱也漲大到了極限,那些男人關上了泵,然後也解開了田甜身上的束縛,把那些管子從她的身體里拔了出來。

  田甜的肛門和尿道里立即噴射出一股透明的鹽水和一股紅色的辣椒水,她的陰道里也有少量鹽水慢慢地流了出來。

  田甜體內的鹽水和辣椒水都排出來以後,那些男人把她拖到正在被輪奸的安心身邊,一起玩弄著這兩個美麗的女孩,田甜和安心的陰道、肛門和嘴里都同時被男人們的陰莖填滿,兩個可憐的女孩被這些男人糟蹋得死去活來…

  男人們全都發泄了欲望以後,才把這兩個已經被摧殘得昏死過去的美女帶回牢房關押起來。

  田甜的子宮雖然沒有遭到太大傷害,但是她的尿道被辣椒水浸泡,以後她每次小便的時候都要忍受尿道里的劇烈刺痛。

  當天下午,田正東照例也收到了田甜和安心被輪奸和性虐待的錄像。

  田正東看著屏幕上妹妹痛苦萬分的樣子,感到心如刀割。

  而畫外音的語氣也變得凶狠而急促,提醒著田正東“只剩一天,時間不多了。”

  田甜和安心再次被那些男人帶出關押她們的牢房時,已經是她們被綁架的第五天了。

  這次,那些男人把她們分別放在兩張床上,然後把她們的雙腿分開,捆綁住她們的手腳,給她們戴上了眼罩,然後一個男人對她們說:“前兩天的游戲是不是很有趣啊?今天我們再玩個新的游戲。等下會有兩個男人分別玩你們,你們要好好感覺哦,要告訴我是哪個男人操的你們,認錯的人也要受懲罰哦。”

  馬上,田甜和安心就驚叫起來,女孩們感覺到有兩個男人爬上了她們的身體,那兩個男人粗暴地把陰莖插進了女孩們的陰道,然後用力地抽插著,陰莖一下一下地衝撞著女孩們的陰道和子宮口,把田甜和安心折騰得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呻吟著。

  兩個男人射精以後,離開了女孩們的身體。

  然後,兩個女孩的眼罩被拿掉了,手腳也被解開。

  她們站起身來,看見房間里站著那兩個奪走她們貞操的男人,男人們的龜頭上還沾著殘留的精液。

  “猜猜看,你是被誰玩的?”

  一個男人淫笑著問田甜。

  田甜認得出他就是奪走自己處女身的男人,她想起自己失身時的那一刻,痛苦地低下頭哭泣起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給安心開苞的那個男人也淫笑著問了安心,安心同樣痛苦地哭了起來。

  “哈哈哈,你們不說話,那就算你們猜錯了。”

  那兩個男人大笑起來,“既然你們都猜錯了,那只好懲罰你們兩個了。”

  一個男人看著已經害怕得瑟瑟發抖的女孩說,“不要怕,今天的節目很簡單,一點也不痛苦。”

  說著,這兩個男人分別給田甜和安心注射了一種藥水,然後把她們帶到前兩天那間兩面牆壁都是玻璃的牢房里,男人們走出牢房,鎖上了牢房的門。

  被關在牢房里的田甜和安心很快就覺得身體越來越熱,神智也越來越模糊。

  她們這才明白,那些男人給她們注射的是春藥。

  安心很快就無法抗拒身體里愈來愈強的欲望,抱住了田甜,親吻她的陰戶。

  田甜馬上就輕叫起來,因為春藥的緣故,她也瞬間就不可控制地陷入了欲望的深淵。

  兩個女孩緊擁住彼此滾燙的胴體,愛撫著對方,舔吮著彼此的陰戶和乳頭,堅挺的乳房互相摩擦,线條優美的玉腿互相糾纏。

  自從被綁架以來,安心和田甜每天都生活在男人們的強暴和凌虐當中,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溫柔的感覺,所以馬上就沉迷其中了。

  安心的手摸到地上的一個東西,她仔細一看,正是那支被叫做“兩頭蛇”的雙頭橡膠陰莖。

  她直起身子,把橡膠陰莖的一頭插進自己的陰道里,舔舐了田甜的的陰戶以後,她跪直身體,一手抱住田甜的纖腰,另一只手握住橡膠陰莖,將挺立在自己胯下的雙頭橡膠陰莖的另一端對准田甜的陰戶,然後將橡膠陰莖插了進去。

  橡膠陰莖表面的橡膠顆粒刺激著安心和田甜的陰道,強烈的快感使安心和田甜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前後晃動著,而這使得橡膠陰莖不斷在她們的陰道里抽插著。

  在橡膠陰莖的不斷地衝擊下,越來越強勁的快感讓清純的田甜發出了露骨的淫蕩呻吟聲。

  她頭發散亂,發出粗重的喘息聲,隨著橡膠陰莖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安心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性欲的迷亂讓她們的身體無法控制地扭動著,兩個女孩在痛楚和滿足混合著的感覺當中煎熬著。

  在毫無緩衝的情況下,橡膠陰莖不斷衝擊著田甜和安心的子宮,狂潮般的快感,使兩人再也忍耐不住,終於同時到達了性高潮,她們全身痙攣地發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聲,構成一幅淫亂的美景。

  高潮過後,兩人感到無比的空虛和疲累,全身累得無法動彈。

  而清醒過來的田甜和安心看到玻璃牆外已經站滿了男人,正在欣賞她們的激情表演,並且還用錄影機拍了下來。

  兩個女孩想到自己被欲望控制的樣子被這些男人盡收眼底,不由得屈辱地哭泣起來。

  然後那些男人就打開門,衝進牢房,開始輪奸田甜和安心,在她們的身體上宣泄著性欲和變態的施虐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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