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4章
凌險峰痛苦而無奈地看著劉夢純被迫主動為奚明才口交,又看到盧錦明戴上了那支橡膠陰莖以後,淫笑著慢慢地走到了劉夢純的身後,意識到這些男人又不知道要用什麼花樣來玩弄劉夢純,他又一次憤怒而屈辱地怒吼起來。
而就在凌險峰發出的含糊不清的吼叫聲中,盧錦明得意地抱住了劉夢純被迫撅得老高的的白嫩屁股,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把自己腰上的那支橡膠陰莖從劉夢純的背後深深地插進了她的陰道里面。
陰道被異物粗暴地插入,這讓正在為奚明才口交的劉夢純驚懼不已,她全身一陣顫抖,被陰莖填滿的嘴里也發出一陣含糊的嗚咽聲。
早有准備的奚明才把手里的鋼針放在地上,雙手用力地按住劉夢純的後腦勺,讓她無法掙扎,更不能吐出他的陰莖。
“不要亂動,我要和你玩個游戲…”
奚明才按著劉夢純的後腦勺,淫笑著說,“游戲規則是這樣的,你要在5分鍾以內用你的嘴巴讓我射出來,還要讓你自己性高潮,如果超過時間,我就會在你男朋友的下身扎上一根針,然後如果再超過5分鍾,那就再扎上一根針,直到你讓我射出來,也讓你自己高潮為止。”
“剛才你高潮的樣子真是太迷人了,我還想再看一次。”
站在劉夢純背後的盧錦明淫笑著,接著對劉夢純說,“不過這次,可沒人來舔你,我連動都不會動一下。所以,想要高潮,就只能靠你自己主動前後搖,主動讓插在你小洞里的那支橡膠的大棍子好好操你。剛才你的高潮是被舔出來的,現在,就讓我們看看你主動挨操到高潮的賤樣子吧。哈哈哈…”
“嗚…嗚…”
聽到奚明才和盧錦明如此變態的要求,無法反抗的劉夢純只能用嗚咽聲表達著自己的不情願。
而奚明才只是冷笑著只用一只手按住劉夢純的後腦勺,而用另一只手拿起地上的一支鋼針,狠狠地插進了被吊在他身邊的凌險峰的陰莖。
聽到凌險峰痛徹心肺的慘叫聲,劉夢純哭喊著想要抬起頭來,卻被奚明才的手牢牢按住,根本無法掙脫,她只聽到奚明才惡狠狠的威脅:“不想讓你的男人繼續受罪,就給我乖乖地聽話!”
在凌險峰的慘叫聲、盧錦明的淫笑聲和奚明才的威脅聲中,劉夢純只能再一次選擇了屈服,她低著頭,流著眼淚屈辱地繼續用她的唇舌舔吮著奚明才的陰莖,她濕潤的舌尖不時地撩動著奚明才的龜頭,她溫軟的嘴唇緊緊地包裹著奚明才的陰莖,讓奚明才在難以名狀的快感中享受著。
而與此同時,劉夢純的身體也竭盡所能地前後擺動著,她的陰戶包裹著盧錦明腰上的那支橡膠陰莖,不停地磨蹭著,橡膠陰莖在陰道里抽插的感覺也讓劉夢純被陰莖塞滿的嘴里不時地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劉夢純的唇舌賣力地舔吮著奚明才的陰莖,讓他很是受用,奚明才一邊滿足地看著劉夢純的身體在他的胯下不停晃動著,一邊放開了劉夢純的後腦勺和手里的鋼針,他的雙手繞到了劉夢純的胸前,抓住劉夢純那對健美而充滿彈性和活力的豐碩乳房,得意地揉搓起來。
劉夢純的雙乳向下垂著,顯得更加豐滿誘人,奚明才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她挺拔的酥胸,他的指尖還不時地撥弄和掐捏著劉夢純的乳頭,讓這個女孩疼得全身一陣陣微微顫抖著。
而劉夢純身後的盧錦明也沒有放過玩弄這個美女的機會,他低著頭,淫笑著看著劉夢純的身體前後晃動著,用自己的陰戶套弄著他腰上那支橡膠陰莖的淫褻情景。
盧錦明的雙手抓著劉夢純的翹臀,不停地用力揉動著,他還不時地用手指捏起劉夢純彈性十足的臀肉扭動著,在她白皙豐滿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個瘀斑。
劉夢純疼得嗚咽起來,但是她卻不敢掙扎,只能繼續一邊忍受著盧錦明的折磨,一邊繼續晃動著身體,主動讓那支橡膠陰莖磨蹭、刺激著她的陰道。
就在奚明才和盧錦明得意地玩弄著劉夢純那誘人的性感肉體時,被這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的女孩卻正在痛苦和羞辱中煎熬著。
劉夢純一邊要承受著這兩個惡魔對她的雙乳和翹臀的折磨和蹂躪,一邊還要被迫主動吸吮著奚明才的陰莖,並且主動搖晃著身體,讓盧錦明腰上的那支橡膠陰莖在她的陰道里不停地抽插著。
一想到奚明才剛才的威脅,劉夢純就心慌不已,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不可能在五分鍾內既讓奚明才射在她的嘴里,又讓她自己達到性高潮,眼看凌險峰又要遭到折磨,劉夢純把心一橫,准備冒一次險。
“嗚…嗚…”
劉夢純吃力地吸吮著奚明才的陰莖,同時也不停地搖晃著身體,讓盧錦明腰上的橡膠陰莖在她的陰道里抽插了幾分鍾以後,她的身體突然扭動起來,扯得那些束縛著她身體的鐵鏈叮當作響,同時她也一邊嗚咽著,一邊劇烈地擺著頭,把她嘴里的那支肮髒的陰莖吐了出來,然後劉夢純閉著雙眼,呻吟起來,“哦…哦…我…我不行了…我…我高潮了…”
“哈哈哈…”
聽到劉夢純的呻吟聲,盧錦明大聲淫笑起來,“傻瓜,你以為你裝出來的高潮能騙得過我們嗎?”
馬上,另外那幾個男人也明白了過來,他們也得意地嘲笑著劉夢純。
而劉夢純這時候已經滿臉通紅,屈辱地哭了起來。
原來劉夢純剛才裝作性高潮,想以此騙過奚明才和那些男人,但是她僅僅只有過幾次被玩弄到性高潮的經歷,所以她只能盡量模仿著自己記憶中的樣子,而這樣的拙劣表演顯然不能騙過這些男人,尤其是品嘗過她性高潮的盧錦明。
“既然你敢在我們面前耍花樣,你的男朋友只好吃點苦頭了…”
坐在劉夢純面前的奚明才看著委屈地流下眼淚的娃娃臉美女,冷酷地拿起一根鋼針,狠狠地扎進被吊在一旁的凌險峰的陰莖。
隨著凌險峰的一陣慘叫,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殷紅的鮮血從他已經被折磨得不堪入目的陰莖上滴落到了地上。
“不…不要…”
劉夢純聽到凌險峰的慘叫聲,急忙轉向凌險峰,當她看到凌險峰的慘狀時,不由得心疼地哭喊起來,“不要折磨他…不要…”
但是,劉夢純的哭叫聲突然戛然而止,因為奚明才馬上就抓住了劉夢純的頭發,粗暴地把這個美女的臉按在他的下身,淫笑著對她說,“你只剩下兩分鍾了,如果你不想再讓你的男朋友受罪,我勸你還是乖乖地給我好好舔吧。哈哈哈…”
聽著奚明才的威脅,劉夢純不得不閉上雙眼,屈辱地流著眼淚,乖乖地張開她的櫻桃小嘴,在奚明才的淫笑聲中重新用她的唇舌包裹著奚明才的陰莖吸吮起來。
而奚明才的雙手這時也重新又抓住了劉夢純的那對性感的酥胸,又開始盡情地揉搓玩弄起來。
同時盧錦明也淫笑著在劉夢純的翹臀上拍打了幾下,提醒她重新開始晃動她的身體,劉夢純也只能痛苦地向惡魔屈服,屈辱地哭著扭動著身體,讓那支橡膠陰莖繼續在她的身體里抽插著。
雖然劉夢純不顧一切地用她柔軟的雙唇和香舌包裹著奚明才那支肮髒的陰莖拼命地吸吮著,甚至連她可愛的娃娃臉都因為嘴唇的吮吸而微微扭曲,但是這個才剛剛學會口交沒多久的女孩根本不可能在短短的兩分鍾內讓這個男人在她的嘴里射精,更不用說讓她自己的身體在橡膠陰莖的磨蹭下達到性高潮了。
奚明才雖然閉著雙眼,一邊享受著劉夢純的雙乳那迷人的手感,一邊沉浸在美女口交的快感中,但是卻也沒有忘記在兩分鍾以後把一支鋼針插進被吊在他身邊的凌險峰的陰莖。
鋼針插進陰莖的劇烈痛苦讓凌險峰的身體再次象篩糠一樣顫抖起來,但這時他已經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從嗓子眼里發出了幾聲嘶啞的吼叫。
而聽到凌險峰痛苦的吼叫聲,劉夢純雖然心如刀割,但她的嘴卻不敢停止吸吮,而她的身體也不得不繼續前後晃動著,讓插進她身體的那支橡膠陰莖繼續磨蹭著她的陰道,讓她的身體不情願地漸漸興奮起來。
在這些惡魔的淫威下,這個可憐的小美女所能做的就只有讓自己的眼淚順著自己的臉頰流下來。
“這樣就乖了,小美人…”
奚明才一邊恣意玩弄著劉夢純的那對玉乳,用手指撩撥著劉夢純已經被挑逗得充血膨脹的乳頭,一邊得意地對這個正在屈辱地給自己口交的女孩說,“你可要好好地舔,如果再過五分鍾,你還是不行的話,你的男朋友可又要疼得全身抽筋了。哈哈哈哈…”
聽著奚明才的侮辱和男人們的淫笑聲,劉夢純雖然覺得羞恥和難堪,但是她卻不得不繼續用她的唇舌包裹著她嘴里的這支粗壯的陰莖有節奏地吮吸著,同時她溫濕的舌頭一邊纏繞著奚明才的陰莖,一邊舔舐著散發出陣陣惡臭的龜頭,她柔軟的舌尖還不時地在男人的尿道口轉著圈圈,這樣的動作顯然讓奚明才感受到了強烈的快感,他滿意地哼哼著,繼續享受著這個美女的唇舌包裹。
而劉夢純身後的盧錦明雖然享受不到感官的快感,但光是看著劉夢純赤裸的美妙身體在他的眼前晃動,就已經讓盧錦明興奮得不能自已了。
“哦…真爽…還有兩分鍾…”
劉夢純正在費力地上下搖晃著頭,不停地吞吐和吸吮著奚明才的陰莖時,突然聽到奚明才一邊享受地哼哼著,一邊淫笑著這樣說。
劉夢純明白,奚明才是說如果兩分鍾以內自己沒能既讓他射精,又讓自己性高潮的話,另一支鋼針就會插進凌險峰的陰莖。
於是,為了讓凌險峰免遭這次酷刑折磨,劉夢純只好不顧羞恥地一邊前後晃動著微微搖擺著的身體,讓那支橡膠陰莖能刺激和摩擦到她身體最敏感的部分,一邊使出渾身解數,用剛才被迫給那些男人們口交的時候學到的方法刺激著她嘴里的那支陰莖。
劉夢純的唇舌在奚明才的陰莖、陰囊和睾丸上游走著,她時而把奚明才的陰莖包裹在嘴里用力吸吮,時而吐出陰莖,用柔軟的舌尖舔舐著奚明才的陰囊,時而又用雙唇隔著陰囊親吻著奚明才的睾丸,甚至還會輕輕地吮吸一番,時而又伸出香舌,柔媚地舔著奚明才的陰莖和龜頭,甚至拼命地張大嘴,用力地把奚明才的陰莖吸進她的嘴里,讓奚明才的陰莖插進了她的喉嚨口。
這樣的極樂享受讓奚明才興奮得全身微微發抖,微閉雙眼,抬起頭來,不時地發出舒暢的哼哼聲,同時,奚明才還會時不時地告訴劉夢純她還剩多少時間了。
聽著奚明才的報時,劉夢純知道自己所剩的時間越來越少,她更是不顧一切地吸吮著奚明才的陰莖、陰囊和睾丸,這個娃娃臉美女就像一個下賤的妓女一樣主動地用自己的唇舌為眼前這個男人泄欲,同時,劉夢純也沒有忘記一邊繼續搖晃著身體,一邊微微地扭動著腰肢,調整著盧錦明腰上的那支橡膠陰莖插進她陰道的角度,讓那支橡膠陰莖的抽插可以刺激到她最敏感的陰蒂。
而被吊在一旁的凌險峰看著眼前這不堪入目的一幅場面,只覺得又是惱怒又是憤恨,恨不得自己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也可以不必面對這樣的羞辱。
當奚明才用因為快感而顫抖的聲音報出還剩三十秒的時候,劉夢純更是加快了唇舌舔吮的節奏。
她的舌尖舔過奚明才的尿道口的時候,嘗到了一股特殊的腥咸味道,已經被迫給幾個男人口交過的劉夢純對這種味道已經並不陌生,雖然劉夢純這時並不知道這是男人的前列腺液獨有的味道,但是卻已經明白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於是,劉夢純更加賣力地用她的雙唇和香舌在奚明才的下身拼命地舔舐著,吮吸著,希望能在僅剩的半分鍾內讓這個男人的獸欲在她的嘴里爆發,免得凌險峰再次遭受折磨。
在劉夢純的曲意逢迎下,奚明才終於抵受不住,在五分鍾的時限還差幾秒鍾的時候,他用力抓著劉夢純的雙乳,低聲狂吼著在劉夢純的唇舌包裹中把他灼熱的粘稠精液射進了劉夢純的嘴里。
劉夢純嬌嫩的乳房被奚明才抓得生疼,腥臭的精液也嗆得她陣陣咳嗽,但是這個受盡凌辱的小美女不敢掙扎,只能強忍著疼痛和咳嗽,流著眼淚把奚明才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幾乎全部都咽了下去。
奚明才發泄以後,把他萎頓的陰莖從劉夢純的嘴里抽了出來,然後他淫笑著看著眼前這個淚流滿面的美女,突然把一支鋼針插進了凌險峰的陰莖。
“嗚…”
隨著又一支鋼針插進已經被折磨得血流如注的陰莖,奄奄一息的凌險峰疼得又一次昏死了過去。而劉夢純也心疼地哭喊起來。“不!不要!”
她哭著看著奚明才說,“為什麼,為什麼還要折磨他…我不是…已經…”
“小美人,這不能怪我…”
奚明才得意地指著劉夢純身後的盧錦明,淫笑著對劉夢純說,“我確實已經爽了,但是你還沒有讓你自己爽呢…”
“不…天哪…”
劉夢純痛苦地哭喊起來,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磨難遠遠沒有到盡頭,“阿峰…對不起…阿峰…”
“別哭了,小妞…”
盧錦明的淫笑和他冷冰冰的聲音從劉夢純的背後傳了過來,“我勸你還是趕快繼續扭吧。這一次,還是五分鍾,到時間以後,你的男朋友還要被針扎。嘿嘿,不知道他這樣子,還能受得了幾次…”
在盧錦明的威脅下,劉夢純不得不含羞忍辱地繼續晃動著自己的身體,讓那支橡膠陰莖在自己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站在劉夢純身後的盧錦明一邊淫笑著看著這個美女赤裸的身體在自己眼前晃動著,一邊用雙手繼續在劉夢純細膩豐滿的屁股上又捏又掐,一陣陣疼痛和陰道被橡膠陰莖摩擦的刺激讓劉夢純忍不住不時地發出痛苦的哭泣聲和呻吟聲,而她的哭喊卻讓盧錦明更加享受著這樣施虐的快感。
聽著女孩屈辱的抽泣和呻吟,雙手感受著翹臀的彈性,盧錦明心里的興奮感甚至比他剛才強暴劉夢純的時候更加強烈。
隨著劉夢純身體的晃動,那支橡膠陰莖不停地在她的身體里抽插著,而劉夢純緊閉著雙眼,小嘴微張著,不停地發出陣陣嬌媚的嬌喘和呻吟。
劉夢純的陰戶和陰道已經完全濕透了,而那支橡膠陰莖的每一次抽插都摩擦和刺激著劉夢純的陰蒂,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
劉夢純漸漸地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神智越來越模糊,一陣陣快感象電流一樣通過了她的全身。
終於,在橡膠陰莖的刺激下,劉夢純到達了快感的頂峰,在強烈的性高潮中,她大聲呻吟著,她的全身劇烈地顫抖和抽搐起來。
在劉夢純的呻吟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中,盧錦明得意地欣賞著這個娃娃臉美女赤裸的身體在他眼前不由自主地扭動、顫抖著。
盧錦明抓著劉夢純的屁股,感受著劉夢純因為性高潮而緊繃著的翹臀,他惡作劇地輕輕拉扯了兩下那支插在劉夢純身體里的橡膠陰莖,卻發現那支陰莖被劉夢純因為興奮而緊縮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根本拉不動。
看著這個原本羞澀而矜持的女孩竟然被調教得順從地接受這樣的凌辱,用這樣淫蕩的方式自瀆,征服的強烈快感讓盧錦明和那些男人都感到非常滿足和興奮。
在性高潮的極度快感中,劉夢純抬著頭,閉著雙眼,一邊呻吟,一邊全身顫抖著。
當興奮的潮水漸漸退去,在連續的性高潮以後,身心的極度疲勞讓受盡凌辱和蹂躪的這個女孩再次昏死過去。
劉夢純的雙膝跪地,身體無力地癱軟著。
而站在她身後的盧錦明則淫笑著抓著她的腰肢,慢慢地把那支已經被劉夢純身體里面殘留的精液和體液完全浸濕的橡膠陰莖從她的陰道里抽了出來,隨著橡膠陰莖被抽了出來,白濁的精液馬上就從劉夢純的陰道里流了出來。
“嗚…嗚…”
剛才被折磨得昏死過去的凌險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重新蘇醒過來,並且目擊了劉夢純為了他而不得不承受了極度的屈辱,並且被迫性高潮,雖然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痛苦,但是這個被折磨得遍體鱗傷的警官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他微弱的聲音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怒吼。
“原來你醒了?怎麼樣?剛才的表演好看嗎?”
詹百鴻聽到凌險峰發出的聲音,得意地淫笑著,“不要心急,接下來,還有更加精彩的表演呢…”
“嗚…嗚…”
聽到詹百鴻的話,凌險峰悲慘地號叫著。
他痛苦而恐懼地意識到這個惡魔還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不知道接下來這些禽獸還會用怎樣的可怕手段繼續折磨他和他可憐的女友。
而詹百鴻一邊獰笑著看著凌險峰痛苦不堪的樣子,一邊得意地轉向站在一旁的奚明才和蔡志德,對他們說:“接下來,就該好好玩玩這妞的屁眼了。哈哈哈…”
在詹百鴻得意的獰笑聲和凌險峰含糊的號叫聲中,奚明才和蔡志德淫笑著走到那個裝滿性虐待道具的大箱子旁邊,從里面挑選了幾樣工具,然後走向昏死過去了的劉夢純。
奚明才和蔡志德走到劉夢純的身後,蹲下身來,然後蔡志德伸出雙手,抓住劉夢純高高翹起的臀部,用力分開,而奚明才則淫笑著把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圓球硬是塞進了劉夢純的肛門里面。
接下來,奚明才拿出一支又粗又長的針筒,把它也插進了劉夢純的肛門,他淫笑著慢慢地推動著針筒,把滿滿一針筒的金黃色液體一點點注入劉夢純的肛門和直腸。
“知道我們在干什麼嗎?”
詹百鴻得意地看著痛苦萬分的凌險峰,獰笑著對他說,“剛才塞進這小妞屁眼的那個小球外面是一層遇熱就會融化的蠟,里面灌滿了二氧化碳和刺激腸胃蠕動的藥物,而那個針筒里面是潤滑用的甘油。想象一下,那些藥物刺激腸胃蠕動,腸胃又被二氧化碳脹滿,再加上甘油的潤滑,會怎麼樣呢…”
“嗚…嗚嗚…”
凌險峰終於明白這些禽獸竟然是在給劉夢純灌腸,他憤怒地大聲吼叫起來。
但是凌險峰的吼聲卻只是讓詹百鴻更加得意,詹百鴻繼續獰笑著對凌險峰說:“怎麼樣?你是不是也覺得這樣的表演會非常精彩啊?阿才可是用藥玩女人的專家,你就好好等著看你的妞等一會被玩得多慘吧。哈哈哈…”
奚明才推動著針筒,把那里面的最後一滴甘油也注入了劉夢純的身體,而陷入昏迷狀態的劉夢純卻只是微微皺起了眉頭,仍然沒有蘇醒過來。
奚明才拔出針筒,馬上又把一個塞子塞進了劉夢純的肛門,不讓剛才注入的那些甘油再流出來。
然後蔡志德淫笑著放開了雙手,讓劉夢純的屁股重新並攏。
蔡志德和奚明才看著劉夢純雪白的翹臀中間夾著一個黑色的塞子,臉上都浮現出了淫褻的笑容。
奚明才淫笑著拿出一卷膠布,從劉夢純的身後把膠布牢牢地貼在女孩的陰戶上,然後剪斷膠布,再抓住那塊膠布,用力一扯。
“啊…疼…”
一陣鑽心的疼痛讓昏死過去的劉夢純全身一陣顫抖,漸漸地恢復了意識,慘叫起來。
奚明才扯下來的那塊膠布上粘著十幾根沾滿精液的陰毛,都是被活活地從劉夢純的陰戶上拉扯下來的。
陰戶火辣辣的劇痛讓剛剛清醒過來的劉夢純哭喊著掙扎起來,而蔡志德只是用雙手抓住了劉夢純的纖腰,就讓這個被鐵鏈牢牢捆綁著的女孩完全動彈不得。
這時,奚明才又剪下一塊膠布,粘在劉夢純的陰戶上,然後用力地扯了下來。
“啊…不…”
又是一陣慘叫之後,劉夢純的身體又顫抖起來。
奚明才得意地向凌險峰和那些男人展示著他手里那一塊膠布上面粘著的烏黑的陰毛和粘稠的精液,並且又把另外一塊膠布也貼在劉夢純的陰戶上。
在劉夢純的慘叫聲,凌險峰有氣無力的怒吼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中,經過這樣反復幾次的折磨,劉夢純原本就顯得稀疏的陰毛有一大半都被扯了下來,疼得這個女孩慘叫連連。
而與此同時,劉夢純也漸漸感覺到了腹中的陣陣鼓脹和不適,越來越強烈的便意讓她不安地扭動著身體。
“怎麼了?小妞?不舒服嗎?”
奚明才察覺到了劉夢純的異樣,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淫笑著對忍受著痛苦的劉夢純說,“有什麼事就告訴我啊…”
劉夢純沒有理會奚明才,只是全身微微顫抖著,閉著雙眼,什麼也沒說。
“被操了那麼多次,還那麼硬氣,我看你究竟能忍多久…”
奚明才一邊說,一邊淫笑著繼續用膠布拉扯著劉夢純的陰毛。
劉夢純的陰毛很快就被幾乎全部扯掉,奚明才放下了膠布,改用鑷子把剩下的那幾根陰毛也一根一根地拔了下來。
蔡志德這時也放開了劉夢純的纖腰,走到一邊,淫笑著看著奚明才繼續折磨這個可愛的小美女。
雖然腰肢從蔡志德的手中解脫了出來,但是劉夢純卻也已經無力掙扎,可憐的女孩緊咬牙關,一邊忍受著陰毛被拔掉的陣陣疼痛,一邊在便意的折磨下煎熬著,額頭上很快就沁出了一層汗珠。
奚明才有意要羞辱劉夢純,他故意不慌不忙地慢慢拔光了劉夢純的陰毛,讓劉夢純被折磨得紅腫的陰唇和陰戶毫無遮蔽地暴露了出來,看著劉夢純迷人的赤裸胴體,已經在她身上發泄過兩次的奚明才胯下的陰莖又漸漸地膨脹了起來。
而這時,劉夢純終於再也抵受不了腹中越來越強的便意,不得不呻吟著說:“我…我要…大便…”
“你說什麼?”
奚明才淫笑著說,“我沒聽清楚…”
“我…我要…”
劉夢純這時早已羞得滿面通紅,幾乎開不了口,但是肚子里的絞痛一陣強似一陣,卻讓她不得不屈辱地繼續說出這句話,“我要大便…讓我…讓我去廁所…”
“還想去廁所?別做夢了!”
奚明才淫笑著對劉夢純說道,“你就在這里拉吧…”
“這里?現在?這怎麼行…”
劉夢純痛苦地哭喊著,“不!不要!”
“嘿嘿,這可就由不得你了…”
奚明才看著劉夢純因為痛苦而不停扭動著的屁股和陰戶,淫笑著拿起一個避孕套,一邊撕開避孕套,戴在他自己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上,一邊繼續對劉夢純說,“就讓我來幫你一把吧。哈哈哈…”
奚明才得意地淫笑著站起身來,用雙手抓住劉夢純的腰肢,讓她動彈不得,然後就把他的陰莖從後面突然插進了劉夢純的陰道里,開始抽插起來。
劉夢純正在集中注意力,收緊括約肌,強忍著肚子里面翻江倒海的便意,突然遭到這樣的侵犯,不由得全身一陣顫抖,不由自主地放松了括約肌。
劉夢純只覺得腹中的穢物直衝肛門而去,但卻已經來不及阻止,想到自己不得不當著這些男人的面大便,劉夢純羞辱地哭喊起來:“不!天哪…”
但是讓劉夢純吃驚的是,她並沒有感覺到腹中的鼓脹感有絲毫的輕松,那一陣陣絞痛和便意仍然在她的肚子里作怪,繼續折磨著她。
她感覺自己的肛門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雖然肚子里面漲得要命,但卻根本無法釋放。
“是不是覺得拉不出來啊…”
奚明才一邊在劉夢純的身體里面繼續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她說,“我們剛才給你灌了腸,你的屁眼被我們塞住了,那個塞子遇水會膨脹,所以可以把你的屁眼緊緊塞住,所以你根本就拉不出來。除非…”
奚明才抱著這個全身赤裸,痛苦萬分的美女,淫褻地說,“除非你在你男朋友面前發誓,自願充當我們的性奴,願意乖乖地伺候我們,供我們隨意享用,我們才會拔掉塞子,讓你拉個痛快。”
“不…不可能!別…做夢了!”
劉夢純雖然已經被便意折磨得痛苦萬分,但是仍然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奚明才的無恥要求,“我寧可死,也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說著,腹中的一陣絞痛又讓劉夢純痛苦地扭動著身體,這個堅強的女孩緊咬著牙關,硬是忍住了劇痛的折磨,沒有發出慘叫聲。
“我勸你還是等一會再好好考慮一下,這滋味可比死難受多了…”
奚明才淫笑著抱著劉夢純的纖腰,一邊繼續享用著劉夢純因為疼痛而收緊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陰莖的快感,一邊得意地說,“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們可以慢慢地玩你。哈哈哈…”
奚明才暢快地在劉夢純的陰道里抽插著,盡情地享受著她柔軟而又彈性十足的美妙胴體。
而劉夢純這時卻痛不欲生,雖然已經知道肛門被塞住了,但她還是下意識地縮緊了括約肌,灌腸球中的藥物刺激著她的腸胃不停地蠕動著,釋放出來的二氧化碳更是讓她的肚子鼓脹不已,再加上甘油的潤滑,讓劉夢純的肚子象刀絞一樣地陣陣劇痛。
而奚明才的陰莖在她的陰道里肆無忌憚地抽插著,肆意凌辱著她的身體,更讓她感到痛苦和屈辱。
在這樣的雙重折磨下,劉夢純苦苦煎熬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她的額頭滴落到她身下的地板上。
在凌險峰含糊不清的慘叫聲中,奚明才就在他的眼前抱著他的女友因為腹中的鼓脹而不停顫抖著的身體,得意地淫笑著盡情蹂躪著他的女友。
而凌險峰除了發出絕望而不甘的怒吼聲,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可愛的美麗女友緊咬牙關,強忍著身心的痛苦,屈辱而悲慘地遭受著這樣殘忍的摧殘和凌辱。
也許是因為腹中的劇痛讓劉夢純的陰道緊縮,把奚明才陰莖包裹得太緊,也許是因為劉夢純被便意折磨而痛苦地扭動的胴體太迷人,奚明才這次沒過多久就在劉夢純的身體里面發泄了獸欲。
奚明才滿意地放開了劉夢純不停地顫抖著的身體,一邊小心地把裝滿了他肮髒精液的避孕套從自己的陰莖上取下來,一邊淫笑著對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地忍受著痛苦的劉夢純說:“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考慮好了沒有?”
劉夢純這時已經被折磨得滿臉通紅,全身不由自主地抽搐和顫抖著,她睜開緊閉的雙眼,用仇恨的眼神看著奚明才,從緊咬著的牙關里艱難地擠出了兩個字:“做…夢…”
“沒關系,我們不急,沒考慮好的話,你就慢慢地考慮好了…”
說著,奚明才淫笑著轉向站在一旁的蔡志德說,“該輪到你來好好玩玩了。哈哈哈…”
蔡志德早就已經把一個避孕套戴在自己充血勃起的陰莖上,剛才他就站在奚明才的身邊,看著奚明才再一次享用了劉夢純性感的身體,並且暢快地發泄了獸欲,早就感到欲火焚身。
奚明才剛放開劉夢純因為痛苦而緊繃著的屁股,站起身來,蔡志德就迫不及待地代替了奚明才的位置,跪在劉夢純的身後,用雙手抱著劉夢純的屁股,淫笑著把他的陰莖頂在劉夢純已經被體液潤濕的陰道口,輕輕地磨蹭了幾下。
然後蔡志德的腰部往前一挺,他的陰莖就這樣插進了劉夢純雖然受盡凌辱卻依舊緊窄誘人的陰道里面。
劉夢純這時幾乎已經把全身的力氣和全部注意力都用來抗拒她的腹中越來越劇烈的陣陣劇痛,再次遭到強暴的痛苦和屈辱更是讓她感覺雪上加霜。
劉夢純雙拳緊握,雙眼緊閉,牙關緊咬,時不時地從牙縫里擠出幾聲悲慘的哭喊聲。
她疼得全身直冒冷汗,身體像篩糠一樣地抖動著,她胸前那對豐滿健美的乳房也隨之顫抖著,掀起陣陣乳浪,更加撩撥著那些禽獸們的欲望。
而劉夢純的肚子里的鼓脹感也越來越強,簡直讓她痛不欲生。
蔡志德一邊不停地搖晃著身體,在女孩濕潤溫軟的陰道里抽插著,一邊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掐捏著劉夢純的屁股。
劉夢純的屁股因為劇烈的痛苦而繃緊,因此蔡志德掐捏時感覺到這個美女的屁股充滿驚人的彈性,因此他也更加享受這樣的手感。
但是這樣的享受並沒有讓這個色魔感到滿足,他一邊繼續抽插著,一邊放開了劉夢純的屁股,用一只手按住了緊緊塞在劉夢純肛門里的那個塞子,然後淫笑著用力按壓,把那個塞子在劉夢純的肛門里塞得更緊。
“啊!”
當蔡志德用力按壓那個塞子的時候,劉夢純疼得慘叫起來,難以忍受的劇痛讓她全身繃緊,她的身體顫抖著,像一張弓一樣彎曲起來。
而蔡志德卻從中得到了施虐的樂趣,而且,當劉夢純的身體因為劇痛而繃緊時,她布滿褶皺的陰道也本能地收縮起來,裹緊了蔡志德的陰莖,讓他享受到了更強的快感。
於是嘗到甜頭的蔡志德又一次淫笑著伸出手,用力地按壓著塞在劉夢純肛門里的那個塞子,而劉夢純也就疼得又一次慘叫著全身抽搐起來。
慘無人道的酷刑摧殘著凌險峰的身體,他已經被折磨得漸漸地失去了意識。
而當處於失神狀態中的凌險峰依稀聽到劉夢純的慘叫聲時,他努力地抬起頭來,在他那被鮮血沾染的而變得模糊的視线中,凌險峰看到心愛的女友跪伏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被那個男人恣意凌辱,同時還要在殘忍的虐待和折磨中苦苦地煎熬著。
屈辱、憤怒和不甘讓這個遍體鱗傷、全身是血的男人拼命地掙扎起來,但是他的掙扎只換來了一陣劇痛。
全身動彈不得的凌險峰只能發狂似地怒吼著,也無奈地哭嚎著:“嗚…嗚…”
凌險峰痛苦的哭嚎聲卻讓蔡志德感到更加興奮和滿足,他一邊用一只手用力地抓住劉夢純,手指用力地按著她富有彈性的屁股,甚至在女孩的臀肉上摳出了幾個小坑,一邊繼續有節奏地前後晃動著身體,讓他的陰莖在劉夢純的身體里不停地抽插著,享受著在這個美女身上發泄的快感。
與此同時,蔡志德也沒有停止折磨這個可憐的女孩,他的另一只手仍然不時地用力按著塞在劉夢純肛門里的那個塞子,讓劉夢純全身顫抖著發出痛苦的慘叫。
看著這個赤裸的美女性感惹火的胴體在自己眼前瑟瑟發抖,蔡志德得意地淫笑著,他的陰莖在劉夢純的陰道里不停地抽插著,盡情地享受著那溫熱濕潤的包裹和層層褶皺的摩擦。
劉夢純的陰道因為腹中的痛苦而陣陣收縮著,這種格外緊窄的感覺刺激著蔡志德的神經,帶給他無比強烈的快感,讓他更加興奮。
而在蔡志德的恣意凌辱下,劉夢純早就已經被蹂躪得生不如死。
蔡志德陰莖的每一次抽插都摩擦著劉夢純的陰道、擠壓著她的陰唇,在劉夢純的慘叫聲中,把巨大的痛苦和羞辱強加在這個可憐的小美女身上。
而蔡志德惡作劇般地按壓著劉夢純肛門里的塞子,更是讓這個女孩腹中那刀絞般的劇痛更加強烈,在這樣慘烈的折磨下,劉夢純已經全身大汗淋漓、顫抖不止,體力嚴重透支的女孩已經意識模糊,只是本能地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緊縮括約肌,硬生生地承受著難以忍受的痛苦,收緊肛門,不讓肚子里的穢物噴薄而出。
蔡志德的每一次按壓都會讓劉夢純全身抽搐、劇烈抖動,她的全身肌肉也會條件反射般地繃緊,而她的陰道也就會緊緊地包裹住蔡志德的陰莖,讓蔡志德享受到更加強烈的快感。
食髓知味的蔡志德於是更加變本加厲地用力按壓著那個塞子,享受著變態的感官刺激。
在蔡志德的一次次按壓中,劉夢純的身體像篩糠一樣地顫抖著,汗水像雨點一樣地從她的臉上、身上滴落下來,打濕了她身下的地板。
而蔡志德也在這樣的施虐和凌辱中享受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盡情地滿足著他的獸欲。
在劉夢純的陣陣慘叫聲中,蔡志德感覺到自己快要攀上快感的頂峰,於是他用力地按壓著塞在劉夢純肛門里的塞子,在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中,劉夢純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著,全身肌肉都收縮了起來。
聽著劉夢純的慘叫,享受著她陰道的緊密包裹,蔡志德終於一邊粗重地喘息著,一邊暢快地將白濁的精液噴射進了避孕套里。
當蔡志德滿意地泄欲的同時,已經筋疲力盡的劉夢純只感覺眼前一黑,緊接著,她原來本能地繃緊的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下來。
劉夢純驚恐地感覺到自己的肛門已經無力再收緊,但是她馬上就發現她腹中的穢物並沒有排泄出來,她肚子里的劇痛也沒有絲毫緩解,那個塞子仍然嚴絲合縫地堵住了她的肛門。
劉夢純意識到這表示自己剛才的煎熬完全成了無用功,而且自己還要繼續忍受劇痛的折磨,這樣悲慘的遭遇讓她絕望地哭喊起來。
痛快地發泄以後,蔡志德滿意地聽著劉夢純的哭聲,淫笑著離開了這個女孩柔軟性感的身體,把裝滿精液的避孕套從他自己的陰莖上取了下來,放在奚明才剛用過的那個避孕套旁邊,然後帶著淫褻的神情向著站在一邊的那對雙胞胎使了個眼色。
阿彪和阿勇早就急不可耐地戴上了避孕套,他們一看到蔡志德享用完了這個童顏巨乳的美女,馬上就淫笑著走到了劉夢純的身邊。
阿彪代替了蔡志德的位置,在劉夢純的身後跪在地上,用雙手抱住了她的屁股,而阿勇則走到劉夢純的身邊,坐在地上,淫笑著欣賞著她的那對豐滿誘人的乳房。
被腹中的劇痛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劉夢純已經神智迷糊,根本就沒發現阿勇和阿彪已經圍住了她,直到阿彪抱著劉夢純的屁股,把自己的陰莖長驅直入地插進她已經被體液和汗水浸透了的陰戶時,劉夢純才猝然驚呼和呻吟起來。
而當阿彪一邊在劉夢純的身體里抽插著,一邊用一只手用力地按住她肛門里的那個塞子的時候,愈發強烈的陣陣劇痛讓劉夢純發出了悲慘的慘叫聲。
就在阿彪玩弄著劉夢純的同時,阿勇也並沒有放過這個可憐的性感美女,他坐在劉夢純的身邊,伸出雙手,用一只手抓住劉夢純的一只豐滿性感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淫褻地用力掐捏著,欣賞著白皙挺拔的乳房在他的手里被捏成各種形狀,同時,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劉夢純已經鼓脹起來的肚子,用力地揉搓起來,還時不時地用手掌擠壓著劉夢純的肚子。
可想而知,這樣的揉搓和按壓會給被肚子里的脹痛折磨得不堪忍受的劉夢純帶來多麼可怕的痛苦。
劉夢純就這樣一邊遭受著阿彪的強暴,一邊被這兩個男人同時虐待,每一次當阿彪用力按住塞在她肛門里的那個塞子,或者是當阿勇揉搓、甚至是按壓著她的肚子的時候,劉夢純都會感覺到肚子里像是有幾千根針在刺一樣,疼得她全身抽搐,聲嘶力竭地慘叫著。
在這樣暴虐的痛苦中,劉夢純甚至連阿彪陰莖的抽插和阿勇掐捏乳房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而那兩個男人卻很享受摧殘這個嬌柔美女的快感,他們不停地享用和玩弄著劉夢純的身體,並且不停地對她施虐,反復地折磨著劉夢純。
劉夢純已經被蹂躪得無力再收緊肛門的括約肌,但是她的肛門卻被那個塞子牢牢地塞住,她肚子里的穢物無法排泄,只能在她的腹中來回滾動著。
劉夢純在難以忍受的鼓脹和劇痛中苦苦地煎熬著,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受多久。
而阿彪和阿勇一邊得意地欣賞著劉夢純的極端痛苦,一邊不緊不慢地在她依舊緊窄的陰道里抽插著和掐捏著她嬌嫩的乳房,盡情享受著那種濕潤溫暖的包裹和彈性十足的手感,以及虐待美女的快感。
在劉夢純的慘叫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凌險峰痛苦地看著兩個男人在他的面前對他所深愛的女友為所欲為,任意凌辱和虐待著這個可憐的女孩。
凌險峰可以想象劉夢純現在正忍受著多麼難以忍受的折磨,他心疼地看著全身大汗淋漓,不停地顫抖著的劉夢純,聽著她悲慘的哭喊聲,痛苦地怒吼起來。
但是凌險峰的嘴還是被膠布嚴嚴實實地封著,他的怒吼聲也就變成了一串意義不明的嗚咽聲。
而凌險峰也只能無奈而絕望地眼睜睜看著阿彪和阿勇繼續玩弄著劉夢純,在她的身體上發泄著他們的欲望。
雖然阿彪刻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以此延長對劉夢純的折磨,但是,看著劉夢純那性感惹火的身材、享受著溫熱緊濕而又褶皺層疊的包裹,聽著美女無助而痛苦的慘叫聲,這樣強烈的感官刺激還是把阿彪漸漸地推上了快感的高峰,接近了噴發的邊緣。
阿彪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抽插的節奏也變得越來越快,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按著塞在劉夢純肛門里的那個塞子,而阿勇這時也淫笑著在劉夢純的肚子上用力地按壓著,超越人體極限的劇痛讓劉夢純疼得全身劇烈地抽搐著。
當阿彪用力按下塞在劉夢純肛門里的那個塞子,而阿勇也同時按壓她的肚子時,劉夢純已經無法形容自己感受到的痛苦,劇痛就像潮水一樣,席卷了劉夢純的全身,攫取了她的神智。
劉夢純感到肚子里的疼痛甚至比針刺、刀割、火燒更可怕,她拼命地慘叫著,希望能稍稍舒緩一下那可怕的劇痛,但是事實上卻毫無幫助。
劉夢純只能苦苦地忍受著那非人的折磨,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在地獄一般的痛苦中繼續煎熬著。
就在劉夢純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忍受這樣可怕的虐待時,阿彪低吼著抱緊劉夢純的屁股,全身抖動著在她的身體里爆發了。
在暢快地發泄了獸欲以後,阿彪滿意地放開了劉夢純,從自己的陰莖上取下了裝滿了白濁粘稠的精液的避孕套,把避孕套放在奚明才和蔡志德剛用過的那兩個避孕套旁邊。
而阿勇也放開了劉夢純已經被蹂躪得滿是紅腫和瘀青的豐滿乳房,淫笑著站起身來,離開了劉夢純的身邊。
就在劉夢純以為自己可以稍微喘息一下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又一次被一雙男人的大手抓住,而剛在她身上發泄過的阿彪也淫笑著走到她的身邊,坐在地上,一邊伸出手抓住她的另一只乳房,一邊得意地對她說:“接下來,就該讓阿勇好好操你了…”
阿彪的話音剛落,劉夢純就感覺到自己的陰戶再一次被男人的陰莖攻陷,她知道,阿勇的陰莖正在她的身體里抽插著,再次被強暴的屈辱使劉夢純痛苦地抽泣起來。
劉夢純的抽泣馬上就變成了慘叫,因為阿勇和阿彪一樣,一邊享用著她溫軟濕透的陰道包裹,一邊用力地按壓著她肛門里的那個塞子。
而阿彪也象阿勇剛才一樣,一邊玩弄著劉夢純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豐滿乳房,一邊伸出手來,在她的肚子上用力地揉搓和按壓著。
在他們的折磨下,難以用語言形容的陣陣劇痛貫穿了劉夢純的全身,讓她全身抽搐,慘叫連連。
看著劉夢純痛苦不堪的樣子,阿勇和阿彪得意地淫笑著。
他們繼續興奮地蹂躪和折磨著劉夢純的身體。
阿勇的陰莖在劉夢純濕淋淋的陰道里抽插著,這個小美女的陰道雖然已經飽經摧殘,但是卻依舊緊窄柔軟,讓這個男人興奮不已。
而阿彪也用手捏著劉夢純雪白的乳房,他看著白皙豐滿的乳房被不停地拉長、壓扁,變成各種奇怪的形狀,感受著彈性十足的細膩手感,似乎覺得自己剛剛發泄過一次而變得萎頓的陰莖又漸漸膨脹起來。
這兩個男人一邊淫笑著玩弄著劉夢純嬌美的肉體,一邊繼續在她的身上施虐。
他們不停地按壓著劉夢純肛門里的塞子和她已經鼓脹起來的肚子,讓劉夢純在一陣陣劇痛中顫抖著、慘叫著。
看著劉夢純悲慘的樣子,詹百鴻淫笑著向阿彪和阿勇做了個手勢,阿彪和阿勇也就放開了劉夢純肛門里的塞子和她的肚子,淫笑著繼續一邊在她的陰道里抽插著,一邊玩弄著她的乳房。
這樣一來,受盡虐待和摧殘的劉夢純終於有機會可以稍微喘息一下,但是肚子里的強烈脹痛仍然讓她痛苦不已。
“怎麼樣…小妞…這滋味不好受吧…”
詹百鴻看著全身仍然痛苦地顫抖著的劉夢純,淫笑著說,“只要你願意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就不用再受這樣的罪了。怎麼樣?”
“做…夢…”
全身大汗淋漓的劉夢純閉著雙眼,用微弱而顫抖的聲音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休…想…”
“那我就沒辦法了…”
詹百鴻聽到劉夢純的拒絕,並沒有惱怒的意思,只是向著阿彪和阿勇又做了個手勢。
於是這對雙胞胎一邊繼續玩弄著劉夢純的胴體,一邊又重新開始用力地按壓她的肚子和她肛門里的塞子,重新開始折磨這個倔犟的小美女。
“啊…救命…啊…殺了我…殺了我吧”陣陣劇痛重新襲來,劉夢純又開始全身抽搐,拼命地慘叫著。
在這種超越人體極限的劇痛折磨下,劉夢純的忍耐幾乎要崩潰了,她一邊痛苦地慘叫著,一邊瘋狂地搖晃著身體,想要用頭撞擊堅硬的地面,想讓自己昏死過去或者干脆自盡,但是因為她的身體被鐐銬所束縛著,她無論如何掙扎也無法實現自己的願望,只能繼續慘叫著承受這樣無法忍受的劇烈痛苦。
“嗚…嗚…”
凌險峰看著劉夢純這樣痛不欲生的樣子,也痛苦而心疼地哭喊起來。
凌險峰當然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友向這些惡魔投降,淪為他們的性奴,但是看著女友為此付出這樣慘痛的代價,凌險峰的心痛得就像刀割一樣,但除了發出含糊的哭喊聲,他卻完全無能為力,只能無奈而痛苦地看著劉夢純在痛苦中煎熬著。
聽到劉夢純的拒絕,阿勇暗暗地有些吃驚,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竟然如此倔犟,在遭受了輪奸和強迫口交以後,又被這樣慘無人道的灌腸酷刑折磨了這麼久,居然還是不願意向他們屈服。
阿勇意識到雖然劉夢純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但是憑借自己和阿彪的手段,看來是無法征服這個小美女的。
於是阿勇就干脆不再刻意放慢抽插的速度,而是抱緊了劉夢純的屁股,在她的身體里劇烈地肆虐起來,盡情地享用著這個性感小美女那令人銷魂的身體。
在劉夢純緊密、柔軟而又濕潤的陰道里抽插的美妙感覺讓阿勇全身暢快,在劉夢純的呻吟聲和慘叫聲中,阿勇緊抱著美女溫玉軟香的身體,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溫暖而潮濕的肉體包裹著、被一層層柔軟的褶皺摩擦著。
阿勇在劉夢純的身體里不停地抽插著,享受著極樂一般的快感。
在一陣陣快感直衝大腦的極度興奮當中,阿勇抱緊劉夢純,低吼把腥臭白濁的精液噴射到了套在陰莖上的避孕套里。
當阿勇把裝滿他精液的避孕套放在地上的時候,阿彪也已經放開了劉夢純的乳房,站起身來,和阿勇一起淫笑著走到一邊。
劉夢純仍然上半身懸空跪在地上,她的身體已經被蹂躪得不堪入目,高聳的雙乳已經被阿勇和阿彪蹂躪得變了形,到處都是紅腫和瘀青,本就稀疏的陰毛已經幾乎被拔光,體液完全浸濕了她光禿禿的陰戶,甚至滴落到她身下的地上,那個塞子仍然緊緊地塞在她的肛門里,讓她在劇痛的折磨下象篩糠一樣地顫抖著、哭泣著、慘叫著。
“小賤貨…沒想到你的嘴還挺硬的嘛…”
陳光堅淫笑著走到了劉夢純的身邊,他一邊撕開一個避孕套,把避孕套戴在自己早已充血膨脹的陰莖上,一邊走向劉夢純的身後,“竟然這麼能忍…不過,接下來…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了…”
說著,陳光堅一邊用手指把玩著塞在劉夢純的肛門里的那個塞子,一邊從後面把陰莖插進了劉夢純的身體,在體液的潤滑下,他碩大的陰莖順暢地攻陷了劉夢純的陰道,並且抽插起來。
“不…不要…啊…救命…”
劉夢純一邊承受著陳光堅的強暴和腹中的陣陣絞痛,一邊驚恐地感覺到陳光堅的手指正在撥弄著那個塞子,想到剛才阿彪和阿勇按壓塞子給她帶來的劇痛,劉夢純害怕地哀求起來,“救命…不要按…不要按…”
“放心吧,我不按…我給你准備了更棒的花樣…”
陳光堅一邊淫笑著在劉夢純的身體里面抽插著,一邊得意地說。
而這時,盧錦明拿著一支裝滿金黃色液體的注射器,獰笑著走到劉夢純的身邊。
陳光堅看著盧錦明手里的注射器,得意地淫笑著伸出雙手,按住了劉夢純的身體,而盧錦明也得意地用一只手按住劉夢純的屁股,用另一只手拿著注射器,直接插在劉夢純肛門里的那個塞子上。
“嗚!嗚!”
凌險峰看著盧錦明把注射器插在塞子上,突然意識到了他們接下來要用什麼樣的殘忍手段折磨劉夢純,恐懼地喊叫起來。
但是他含糊的喊叫聲只換來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聲。
“挺聰明的嘛…已經明白了?”
詹百鴻看著凌險峰沾滿血汙的臉上急迫而恐懼的表情,淫笑著說,“沒錯,那個塞子上有個單向閥,里面的東西出不來,外面的東西卻可以進去。我們接下來就再灌點甘油和可以刺激腸子、促進蠕動的藥物進去,不知道你的女朋友還能忍多久呢…哈哈哈…”
“嗚!嗚!”
在凌險峰的喊叫聲中,盧錦明開始用力地推動注射器的柱塞,可以清晰地看到注射器里的那些金黃色的液體正在通過塞子上的單向閥慢慢地灌進劉夢純的肛門里面。
正在痛苦地呻吟和哀嚎著的劉夢純也馬上察覺到了肛門和肚子里的鼓脹感和劇痛,她意識到了這些男人的陰謀,害怕地拼命掙扎起來,但是她的身體被強壯的陳光堅牢牢地控制著,完全控制不得。
“不!不要!求求…求求你…啊…救命…”
劉夢純一邊拼命地掙扎著,一邊撕心裂肺地慘叫著,灌進她肚子里的甘油和藥物讓她的腹中更加脹痛,她的身體疼得抽搐了起來,“啊…疼死我了…殺了我…殺了我吧…”
陳光堅和盧錦明看著劉夢純徒勞的掙扎,聽著她悲慘的哭叫聲,淫笑著繼續摧殘著她的身體。
陳光堅一邊按住劉夢純的身體,讓她無法擺脫插在肛門塞上的注射器,一邊暢快地用他那支格外粗長的陰莖在劉夢純令人享受的陰道里抽插著。
盧錦明用力地推動著注射器的柱塞,把那些金黃色的液體慢慢地灌進劉夢純的身體里面,讓越來越強烈的劇痛折磨著這個已經幾乎無力再堅持的柔弱女孩。
“疼…疼啊…啊…救命…阿峰…阿峰救我…”
隨著越來越多的液體被灌進了劉夢純的肚子里,劉夢純挨受的痛苦也越來越劇烈,這種痛苦已經遠遠超越了劉夢純這個可憐的小女孩所能承受的極限,劉夢純已經被摧殘得神智迷糊,氣息奄奄,她只能本能地用微弱的聲音慘叫著,“我要死了…要疼死了…上帝啊…殺了我吧…阿峰…你在哪里…為什麼…不救我…阿峰…”
“嗚…嗚…”
凌險峰聽到劉夢純神智不清地呼喚著她的名字,只覺得心如刀絞。
凌險峰看著劉夢純痛苦萬分的樣子,恨不得能親手殺死這些殘忍虐待他女友的禽獸,但是他現在卻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除了怒吼,什麼事情也不能做。
在劉夢純神智不清的慘叫聲中,盧錦明繼續把注射器中的液體強行灌進她的身體,在這樣殘忍的酷刑折磨下,劉夢純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當注射器中的液體全部注入了劉夢純肚子里面以後,正在抱著劉夢純的身體,暢快地抽插著的陳光堅突然發現劉夢純的身體毫無力氣地癱軟了下來,陳光堅停下了抽插,用力拍打著劉夢純的屁股,而劉夢純卻沒有任何反應。
“嗚!嗚!”
凌險峰看到了劉夢純失去意識,一動不動地癱軟著的樣子,擔心地喊叫了起來。
陳光堅淫笑著看了看凌險峰,又轉過頭去,又拍打了一下劉夢純的屁股,但是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看樣子這臭婊子是昏過去了…”
陳光堅淫笑著把濕淋淋的陰莖從劉夢純的陰戶里面抽了出來,然後一邊站起身來,離開了劉夢純的身體,一邊把頭轉向盧錦明,對他說,“叫醒她,繼續操…”
盧錦明淫笑著從塞子上取下注射器,撿起地上的一個遙控按鈕按了一下,突然,在一陣沉悶的劈啪聲中,劉夢純的身體劇烈抽搐起來,而劉夢純也慘叫著回復了意識。
“怎麼樣?夠刺激吧?”
盧錦明看著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的劉夢純,得意地說,“這個塞子還有電擊功能,不管你昏過去多少次,我們都可以讓你醒過來。”
陳光堅也淫笑著又一次抱緊了劉夢純仍然在顫抖著的身體,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戶,繼續抽插起來。
“不!不!救命…啊…天哪!”
電擊的麻痹消失以後,被喚醒的劉夢純又繼續被肚子里難以忍受的劇痛折磨著,那種比地獄還可怕的摧殘讓她歇斯底里地慘叫著,瘋狂地掙扎著,“讓我死…讓我去死…老天啊…救救我吧…讓我死吧…我受不了了…啊…”
雖然劉夢純不顧一切地的掙扎著,但是她的掙扎注定是徒勞,陳光堅緊緊地抱著她的身體,這個柔弱無力的女孩根本不可能擺脫他強壯有力的控制。
站在一邊的盧錦明蹲下身來,淫笑著看著被鼓脹的劇痛折磨得狼狽不堪,卻無力反抗的劉夢純,對她說:“怎麼樣?你是願意做性奴呢?還是願意繼續受罪?”
“疼…疼啊…”
劉夢純不停地慘叫著,似乎根本沒有聽到盧錦明的話。
盧錦明看著劉夢純痛苦的樣子,向正在劉夢純的身體里暢快地抽插著的陳光堅使了個眼色,陳光堅會意地點了點頭,停下了抽插,調整了一下陰莖的角度,把他的陰莖頂在劉夢純的陰蒂上,然後狠狠地抽插了幾下。
女孩最敏感的陰蒂猝不及防地受到強烈的刺激,奇異的刺激感甚至在一瞬間超過了腹中的劇痛,讓劉夢純忍不住呻吟起來:“哦…啊…”
“怎麼樣?這次可以聽到我說話了嗎?”
盧錦明看著劉夢純,淫笑著又重復了一次,“你是願意做性奴呢?還是願意繼續受罪?”
“啊…恩…”
腹中的劇痛讓劉夢純無法控制地慘叫著,她痛苦地流著眼淚,緊咬著嘴唇,除了慘叫,一言不發,“啊…疼…疼啊…”
盧錦明看著淚流滿面的劉夢純,察覺到了一絲猶豫的神情,他暗暗地笑了。
盧錦明知道,劉夢純的心里正在煎熬和斗爭,這個女孩已經被殘忍的酷刑折磨到了崩潰的邊緣,只需要再加一把勁,這個美女就會屈服在他們的淫威之下。
“那好吧…”
盧錦明冷笑著說,“既然你不願意,那麼,你就繼續受罪吧,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撐得住多久…”
說著,他把手放在劉夢純的肚子上,用力地按了一下。
“啊…不…畜生…疼…疼死我了…”
劇烈的疼痛讓劉夢純全身止不住的抽搐起來,不停地慘叫著,“殺了我吧…我…我受不了了…啊…救命…救救我…”
劉夢純感到自己的整個身心都完全被無法忍受的劇痛所淹沒,在這樣悲慘的煎熬中,這個生性倔犟的女孩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嗚…嗚嗚…”
聽著劉夢純悲慘淒厲的慘叫聲,看著她一邊遭受著陳光堅碩大陰莖的侵犯,一邊被灌腸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來,凌險峰心中的絕望和挫敗感幾乎讓他瘋狂。
想到自己身為警務人員,卻連自己的戀人都保護不了,還被迫親眼看著她被這些禽獸肆意凌辱,凌險峰就恨不得立即結束自己的生命。
但是凌險峰的全身上下也已經被虐待得遍體鱗傷,被吊在天花板上的他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只能拼命地吼叫著,抒發著心中的郁悶和憤怒。
劉夢純感覺到她肚子里的脹痛似乎越來越強,她用僅剩的一點點力氣徒勞地掙扎著,歇斯底里地慘叫著,絕望地哭嚎著。
在陳光堅的淫笑聲和凌險峰含糊的吼聲中,劉夢純正在體會著生不如死的痛苦。
陳光堅的陰莖粗暴地在她雖然飽經摧殘,但卻依舊嬌嫩緊窄的陰道里橫衝直撞,還不時地刺激著她敏感的陰蒂,讓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而與此同時,她腹中的那種難以想象的劇烈脹痛卻像一把把小刀一樣凌遲著她的神經,讓她猶如身處地獄一樣痛苦難耐。
在劉夢純的慘叫聲中,陳光堅抱著她的屁股,繼續搖晃著身體,有節奏地在她痛苦地顫抖著的身體里抽插著。
他專注地享受著劉夢純性感誘人的身體,在她溫暖潮濕的陰道里盡情發泄。
而站在劉夢純身邊的盧錦明也已經覺察到了劉夢純心中的絕望和痛苦,他淫笑著看著這個已經被折磨得幾近崩潰的可憐美女,時不時地伸出手來按壓劉夢純已經鼓脹起來的小腹,讓她的身體在慘叫中因為劇痛而劇烈地抽搐著。
在這樣的雙重折磨下,劉夢純很快就再一次昏死了過去。
沉迷於劉夢純性感胴體的陳光堅喘著粗氣,正在享受著劉夢純那緊窄陰道中層層褶皺的包裹,根本沒有發現他胯下的這個小美女已經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
而盧錦明卻馬上就察覺到了劉夢純再次失去了意識,他拍了拍陳光堅,對轉向他的陳光堅打了個手勢。
陳光堅這時才發現劉夢純已經昏了過去,他不情願地放開了女孩的腰肢,把陰莖從這個美女的身體里抽了出來,離開了她誘人的胴體。
而盧錦明也走到一邊,蹲下身來,從地上的那個箱子里拿出了另外一支裝滿甘油的注射器,然後重新走到劉夢純身邊,按下了手里的一個按鈕。
“啊…天啊…”
一陣強烈的電流瞬間流過了劉夢純嬌小的身體,用劇烈的刺激把她從昏迷中硬生生地喚醒。
劉夢純剛一恢復意識,馬上就感覺到了自己肚子里那如同利刃絞割般劇烈的疼痛一陣強似一陣地折磨著她的神經,讓她歇斯底里地抽搐著慘叫起來。
劉夢純的身體用盡最後的力氣拼命地扭動著,但是根本無法擺脫身體里那難以名狀、無法忍受的劇痛。
而陳光堅這時卻重新抓住了劉夢純,把陰莖再次插進了她緊窄潮濕的陰道,淫笑著繼續抽插起來。
“小妞…這滋味不好受吧…”
在陳光堅的淫笑聲中,盧錦明抓住了劉夢純的下巴,抬起她淚流滿面的俏臉,得意地獰笑著對她說,“要不要更爽一點?…再給你來上一支怎麼樣?”
說著,盧錦明把他手里那支灌滿甘油的注射器放在劉夢純的眼前。
看著劉夢純那對盈滿淚水的美麗大眼睛因為驚恐而睜大,臉色也變得煞白,盧錦明故意慢條斯理地拿著注射器走到全身像篩糠一樣地顫抖著的劉夢純身後,伸出手拍打了兩下她的翹臀,把注射器插到塞在她肛門中的那個塞子上,淫笑著大聲說:“准備好了麼?馬上就開始啦…”
“不…不…”
劉夢純慘叫起來,“不要…求求你…不要…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她拼命扭動著,但是精疲力盡的柔弱女孩又怎麼可能掙脫這兩個身強力壯的魔鬼呢?劉夢純的身體依然被陳光堅和盧錦明按著,絲毫動彈不得。
“怎麼求饒了?”
盧錦明看著淚流滿面、全身顫抖的劉夢純,淫笑著說,“是不是想好了?准備好做我們的性奴了嗎?”
“我…我…”
劉夢純痛苦地抽泣著,躊躇難言。
盧錦明看著劉夢純痛苦而糾結的漂亮娃娃臉,察覺到在這樣非人的折磨下,這個女孩的意志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想到這個性感的小美女馬上就要在自己面前屈服,淪為性奴,盧錦明的臉上浮現出了得意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