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1章
“小恬…小恬…”
劉夢恬似乎朦朧地聽到有誰在叫著自己的名字,但是她覺得昏昏沉沉的,根本聽不清那是誰的聲音。“小恬……快醒醒…”
聲音在劉夢恬的耳邊響了起來,這次劉夢恬聽出了那是麥若儀的聲音。
在麥若儀的呼喚聲中,劉夢恬漸漸清醒過來,她想要活動一下有些酸麻的手腳,卻發現自己的手腳全都被什麼捆綁著,完全動彈不得。
劉夢恬吃驚地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正靠著一面牆,坐在一間房間的地板上,麥若儀坐在她身邊,正在呼喚著劉夢恬。
而最可怕的是,劉夢恬發現自己和麥若儀的身體全都一絲不掛地赤裸著。
“小美人,你們醒啦?”
劉夢恬看到一個男人赤身裸體地蹲在她和麥若儀的身前,正一邊淫褻地看著她和麥若儀毫無遮蔽的裸體,一邊淫笑著對她們說,“是不是感覺很奇怪你們為什麼會在這里?”
劉夢恬看到那男人的裸體,連忙驚叫著把頭轉向一邊,然後拼命回想著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劉夢恬想起她正和麥若儀在商場購物,突然有個身穿保安制服的人來問她們是不是丟了東西,劉夢恬和麥若儀這時才發現她們的錢包都已經被偷走了。
那個人禮貌地告訴劉夢恬和麥若儀,那個偷她們錢包的小偷已經被捉住了,而她們的錢包現在在商場保安辦公室,請她們跟自己去一趟辦公室,核對並領回失物。
劉夢恬和麥若儀跟著那個人走進了樓梯間,卻在樓梯拐角處被人從身後用布蒙住了口鼻,聞到一股奇怪的氣味以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們把你們請到這里來,是為了給你們介紹幾個人…”
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的驚叫聲中,那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看著劉夢恬和麥若儀又羞又氣地把頭扭向一邊,不敢看他裸體的樣子,淫笑著繼續對這兩個清純女孩說,“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名叫陳光堅,就是剛被停職的那個總警司…”
聽到這個男人報出姓名,劉夢恬和麥若儀都吃了一驚,隨即,這兩個女孩也想到,既然是陳光堅把她們綁架到了這里,那麼這就一定和麥建成的調查有關。
“你…”劉夢恬仍然不敢把頭轉向赤身裸體的陳光堅,只能一邊看著旁邊一邊說,“我姐姐失蹤和你有關系嗎?她在哪兒?”
“你姐姐失蹤當然和我們有關系…”
這時,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們就是在這個房間里操翻了你姐姐,然後把她送到南美去繼續被男人操…”
劉夢恬和麥若儀吃驚地稍稍轉過頭來,卻看到另外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已經走到陳光堅的身邊,一邊看著欣賞著劉夢恬和麥若儀一絲不掛的胴體,一邊淫笑著繼續說:“我就是高卓揚,那時候,我可沒少操你的姐姐,還給她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賤奴…”
聽到這個名字和詹百鴻剛才說的那些話,想到姐姐的悲慘遭遇,劉夢恬再也忍不住,悲傷地哭了起來:“不!不!姐姐…”
“你就是賤奴的親妹妹吧?你們長得還真挺象的…”
高卓揚看著劉夢恬那張酷似劉夢純的臉上不斷有淚珠滾落,得意地淫笑著說,“身材也和姐姐差不多,又是個小奶牛,不知道操起來會不會也像操你姐姐那樣爽…”
“不!不!你們要干什麼!”
“救命!救命!我哥哥是警察!我們也是警察!你們敢碰我們!”
聽到高卓揚的淫笑,劉夢恬和麥若儀這時候才如夢初醒地意識到自己身處怎樣的險境。
劉夢恬和麥若儀驚慌地呼喊著,也顧不得看到陳光堅和高卓揚的裸體,奮力掙扎著四處張望,尋找著可以逃脫噩運的方法。
劉夢恬和麥若儀驚恐地發現,除了陳光堅和詹百鴻,房間里還有好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他們正站在陳光堅和詹百鴻的身後,淫笑著看著這兩個全身赤裸的小美女。
唯一的房門正緊閉著,位於那些男人的身後,而房間的牆上有好幾塊巨大的鏡子,從各個角度映射出房間里的一切情景。
劉夢恬和麥若儀纖細的手腕和腳踝也被沉重的鐵鏈纏繞著,動彈不得,而她們的掙扎也根本無法掙脫鐵鏈的束縛。
“別白費勁了,你們跑不了的。”
高卓揚淫笑著一邊走向正徒勞地掙扎著的劉夢恬,一邊貪婪地看著她雙腿之間那片本應該被陰毛覆蓋的光滑肌膚說,“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只小白虎,下身連一根毛都沒有。你就和你姐姐一樣,乖乖地等著挨操吧…”
在高卓揚的淫笑聲中,房間里所有男人淫褻的目光都投向了劉夢恬光滑無毛的白皙下身,就連麥若儀也詫異地看著劉夢恬的雙腿之間。
而劉夢恬卻羞得滿臉通紅,恐懼和羞辱地哭喊起來。
“不!不!”
劉夢恬的陰戶上從來就沒有長出過哪怕一根陰毛,這一直是劉夢恬心中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所以她一直小心地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裸體,就連麥若儀也不知道劉夢恬的陰戶上竟然沒有陰毛覆蓋,但是現在,這個秘密卻被高卓揚在那麼多人面前揭穿,而就連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位也被那麼多人看到了,劉夢恬簡直羞憤欲死。
“聽說你是教徒?應該還沒跟你男朋友做過吧?那可就只好便宜我了,就讓我來嘗嘗白虎處女的小肉洞是什麼滋味…”
高卓揚一邊在劉夢恬的身前蹲下身來,一邊繼續淫笑著對劉夢恬說,“要怪,就怪你自己為什麼找了個和我們作對的男朋友吧…”
在麥若儀的驚呼聲中,高卓揚淫笑著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劉夢恬的一條光滑的小腿摩挲起來。
劉夢恬驚恐地尖叫著,全身拼命掙扎著,但是卻根本擺脫不了高卓揚的魔爪。
劉夢恬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在一頭惡狼面前等待被吃的可憐羔羊。
“等一下!”
突然,麥若儀大聲對著正在玩弄劉夢恬玉腿的高卓揚說,“能不能…能不能放過她?用…用我來代替?我…我也是…也是處女哦…”
“哦?用你來代替?”
高卓揚一邊繼續抓著劉夢恬的小腿,一邊轉向麥若儀,淫笑著說,“那你為什麼要主動獻身呢?”
“因為…因為我們是好朋友…”
麥若儀看著高卓揚臉上淫褻的表情,有些畏懼地說,“也…也因為…她是我哥哥喜歡的女孩…”
“若儀…若儀…”
劉夢恬聽到麥若儀的話,又是感激,又是擔心,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只能抽泣著呼喊麥若儀的名字。
聽著麥若儀怯生生的回答,高卓揚用淫褻的眼光欣賞著麥若儀的裸體。
麥若儀雖然長得不如劉夢恬那樣甜美可愛,但卻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美女,蜜蠟色的皮膚和健美纖細的身材令她看上去更加充滿青春活力。
雖然麥若儀的雙乳不像劉夢恬那樣豐滿性感,但是卻也挺拔而充滿了彈性,蘊含著少女青春的活力。
麥若儀的陰戶上覆蓋著一層柔密的陰毛,透過陰毛可以依稀看到嬌嫩的陰唇正緊緊地並攏著,中間不留一點縫隙。
而麥若儀那對修長而誘人的美腿更讓人不禁想象著這對玉腿纏在男人的腰上晃動著,將會是一幅多麼香艷的場面。
“好啊,就如你所願,讓你代替…”
高卓揚放開了他手中抓著的劉夢恬的小腿,對麥若儀說,“不過,你要做兩件事,如果做到了,我就把你的朋友放走,讓她以完璧之身嫁給你哥哥。不過如果沒做到,那可就不能怪我了。怎麼樣?”
“沒…沒問題”麥若儀干脆地說,“兩件什麼事?你說吧…”
麥若儀看似輕松,但實際上,想到自己的處女貞操馬上就要被這個男人奪走,麥若儀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樣疼。
麥若儀只希望自己的犧牲能夠拯救劉夢恬,保住劉夢恬的貞操,不讓哥哥麥建成留下遺憾。
“一,你要自己坐在陳光堅身上,主動把你的處女膜弄破。”
高卓揚轉過身,指著他身後的一個男人繼續說,“二,陳光堅給你開了苞以後,你還要給蔡志德口交,如果你在蔡志德射出來以前,沒有尿在地上,就算你贏了。怎麼樣?”
“這…”
麥若儀沒想到這個男人會提出這樣變態的要求,竟然要她主動毀掉自己的純潔,然後還要求她為別的男人口交,但是想到哥哥,聽到劉夢恬的抽泣聲,麥若儀還是抬起頭來說,“這有什麼問題?就這樣好了。”
“好!那你現在就開始吧。”
高卓揚解開了纏繞著麥若儀手腕和腳踝的鐵鏈,指著已經躺在地上,淫笑著的陳光堅說,“現在就坐到陳光堅的身上去!”
麥若儀慢慢地站起身來,摸了摸已經被捆綁得麻木了的手腕,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躺在地上的陳光堅。
每走一步,麥若儀就感覺自己的心被重重地割了一刀。
看著陳光堅得意的淫笑和他胯下那支豎立著的碩大陰莖,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坐在這個男人身上,主動把他丑陋的陰莖插進自己從沒被男人侵犯過的陰戶,拱手送上自己的貞操,麥若儀就恨不得能有一把刀,把面前這些男人全都千刀萬剮。
但是想到劉夢恬,麥若儀又不得不逼著自己痛苦地繼續走向自己悲慘的命運。
走過短短半米的距離,麥若儀的心已經疼得象在滴血一樣。
“還磨蹭什麼!”
陳光堅看著身邊這個赤裸的短發美女,急不可待地想要享用她主動奉上的處女身,“還不快坐上來!”
在劉夢恬的抽泣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中,麥若儀慢慢地跨坐在陳光堅的胯部,她的身體懸空,伸出一只手,抓住陳光堅粗壯的陰莖,心亂如麻地慢慢地把身體往下坐。
當陳光堅的龜頭准確地頂在麥若儀的陰戶上時,這個美女學警的身體凝滯了一下。
但是麥若儀很快就強忍著心里的屈辱和刀割般的痛苦,用手指撥開了自己的陰唇,繼續一點點向下坐,讓陳光堅的陰莖探入她干燥稚嫩的陰戶。
而當麥若儀終於感覺到陳光堅火熱的龜頭已經頂到她未經人事的陰道口時,她意識到自己即將失身,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小儀…不!不要!”
看到麥若儀的身體顫抖著,劉夢恬流著眼淚爆發出了一連串的哭喊聲,“不要!這都是為了我!不要!”
劉夢恬看著麥若儀親手把自己純潔的身體送到陳光堅肮髒邪惡的陰莖前,幾乎可以感同身受地感覺到麥若儀心中的屈辱和絕望,想到好友是為了保住自己的貞操才不得不經受這樣的羞辱和折磨,劉夢恬就愧疚得無地自容地哭喊起來。
麥若儀聽到了劉夢恬的慘叫聲,她用手握著陳光堅的陰莖,轉過頭來朝著劉夢恬擠出一個慘笑的表情,然後轉過頭去,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握緊手里那支肮髒的陰莖,用力向下一坐。
“啊…疼…”
“噢…好緊…”
麥若儀的慘叫聲和陳光堅的驚嘆聲幾乎同時響起。
陳光堅的龜頭這時候已經撐開了麥若儀的陰道口,插進了麥若儀的處女陰道,窄小的陰道口被粗大陰莖撐開的劇痛讓坐在陳光堅身上的麥若儀痛苦地全身抽搐著慘叫起來。
而陳光堅卻完全無視麥若儀的痛苦,他一邊伸出手來拍打著麥若儀彈性十足的屁股,一邊淫笑著對這個坐在他陰莖上的女孩說:“別停下來啊,繼續!你的處女膜…處女膜還沒破呢。”
在陳光堅的催促下,麥若儀松開握著陰莖的手,咬緊牙關,繼續慢慢地把身體向下坐,而麥若儀一直忍耐著的眼淚也不斷地從她的大眼睛里噴涌出來,一滴滴地落在陳光堅的身上。
麥若儀的身體每次向下坐一點點,陳光堅的粗壯陰莖也就會隨之插進她緊窄而干燥的陰道,撕扯著她的身體,讓她疼得全身顫抖,不停地慘叫著,難以繼續。
而陳光堅享受著麥若儀處女陰道的緊密包裹,對於這個女孩的身體停滯下來感到非常不滿,陳光堅伸出手指,用力地掐住麥若儀緊實的股肉來回轉動著,讓麥若儀疼得慘叫起來。
麥若儀知道陳光堅這是在逼迫她繼續主動把陳光堅的陰莖插進自己的陰道,為了能夠讓這些男人滿意,保住她的好友,也是哥哥的未婚妻劉夢恬不被侵犯,麥若儀只能忍受著身體的劇痛和心理的羞辱,用雙手撐著陳光堅的胸口,繼續咬著牙把身體一點點向下坐,讓陳光堅的陰莖在她的處女陰道里越插越深。
而劉夢恬聽著好朋友痛苦的慘叫聲,早就已經淚流滿面,她清楚地看見麥若儀的身下,陳光堅的陰莖還有一大半沒有插進麥若儀的身體,劉夢恬流著眼淚,不敢想象已經被折磨得不停地慘叫著的麥若儀還要遭受多少痛苦。
在麥若儀痛苦的慘叫聲中,她的身體顫抖著,也慢慢地扭動著,讓陳光堅的陰莖一點一點地插進她緊窄卻干澀的處女陰道。
終於陳光堅的陰莖在幾次衝擊以後,撕裂了麥若儀的處女膜。
在麥若儀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她意識到自己已經永遠地失去了女孩最寶貴的貞操。
而陳光堅淫笑著看著麥若儀騎在自己身上慘叫著,全身顫抖的樣子,淫笑著伸出雙手抓住麥若儀胸前那對堅挺的乳房揉搓起來,感受著麥若儀的雙乳充滿彈性的手感,陳光堅滿意地用雙手的手指用力掐住麥若儀的乳房和乳頭,疼得麥若儀全身扭動著。
玩弄了一會麥若儀的雙乳以後,陳光堅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已經大部分都插進了女孩的身體,正被緊窄溫暖的陰道所緊密地包裹著。
陳光堅的雙手放開了麥若儀已經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酥胸,抱住麥若儀的屁股,輕輕抬起她的身體,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陰莖,卻看到陰莖上已經沾滿了象征著失貞的血絲,陳光堅滿意地淫笑著轉向一旁的那些男人說:“還真的是個小處女,自己送上門的感覺還真爽…”
說著,陳光堅用雙手抱住了麥若儀纖細的腰肢,對已經滿臉是淚的麥若儀說:“我已經給你開苞了,接下來,我可要好好地讓你爽一爽…”
陳光堅淫笑著,用雙手抱住了麥若儀的腰肢,然後開始慢慢地用他特別粗長的陰莖在麥若儀處女膜才剛剛破裂的緊窄陰道里抽插了起來。
陳光堅知道,如果象他平時玩弄少婦一樣,在麥若儀剛剛被破處的陰道里凶猛抽插,這個剛剛失身的女孩是絕對受不了的,所以他只能耐著性子,只把大半支陰莖插進麥若儀的陰道里,慢慢地抽插著,讓少女第一次被插入的緊窄陰道漸漸適應陰莖抽插的感覺。
然而就是陳光堅這樣的緩慢抽插也已經把麥若儀刺激得全身顫抖起來,從未被陰莖摩擦過的幼嫩陰道緊緊地包裹著陳光堅的陰莖,每一次抽插都讓麥若儀疼得慘叫連連。
在疼痛的折磨中,麥若儀痛苦地用力地用她的雙手推著陳光堅的身體,但是卻根本無法擺脫那個男人的凌辱。
一旁被捆綁著坐在地上的劉夢恬看著麥若儀被陳光堅折磨得全身顫抖著不停地發出慘叫,又是害怕,又是內疚,她低下頭來不敢看著麥若儀的悲慘樣子,在麥若儀的慘叫聲中全身顫抖,流著眼淚呢喃著:“對不起,對不起…”
陳光堅抱著麥若儀掙扎著的身體,繼續耐心地在她的陰道里抽插著,而隨著他的抽插,麥若儀稚嫩的處女陰道終於漸漸習慣了陰莖插入的感覺,雖然陳光堅的每次抽插還是能讓麥若儀全身顫抖著發出慘叫聲,但是麥若儀的疼痛已經大為減輕。
陳光堅也察覺到麥若儀的哭喊聲已經不象一開始那樣慘烈,而麥若儀身體的顫抖也漸漸平靜了一些。
於是,陳光堅看准機會,抱緊這個充滿了青春活力的女孩柔軟細嫩的腰肢,突然用力,把自己的陰莖推進到了麥若儀的陰道深處,陳光堅的龜頭甚至直接衝擊到了麥若儀嬌嫩而敏感的子宮口。
“噢…噢…”
女孩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冷不防被強烈刺激,麥若儀忍不住抬起頭呻吟起來,一種奇妙的酥麻感像電流一樣,瞬間就傳遍了她的全身。
而陳光堅聽著身上這個剛剛失身的青澀女孩在自己陰莖的衝擊下發出的動情呻吟,得意地淫笑起來,他抓緊了麥若儀的細腰,繼續在麥若儀的陰道里抽插了幾下以後,突然又連續幾下把陰莖插進麥若儀的陰道深處,衝擊著她柔軟的子宮口。
一陣陣快感霎那間就蔓延到了麥若儀的身體各個角落,這個初經人事的女孩怎能忍受這樣的強烈刺激,麥若儀全身顫抖著,失神地呻吟起來。
陳光堅看著這個從未經歷過性愛的18歲女孩在自己的抽插中漸漸享受到了性快感,並且不可自控地漸漸沉浸其中的樣子,淫笑著繼續時不時地把他粗長的陰莖插進麥若儀的陰道深處,刺激著女孩的身體。
在陳光堅駕輕就熟而富有技巧的挑逗下,麥若儀的陰戶漸漸地濕潤了起來,在體液的潤滑下,初涉性事的少女已經幾乎感覺不到緊窄的處女陰道被陰莖插入的疼痛,她不停地呻吟著,在陳光堅的抽插中微微扭動著身體。
但是麥若儀畢竟只是一個毫無性經驗的青澀女孩,雖然在陳光堅抽插的刺激下,麥若儀的身體已經興奮起來,甚至幾乎被快感所控制,但是無論陳光堅怎麼刺激,卻始終都無法讓麥若儀的身體產生高潮。
而在一次次的抽插中,陳光堅被處女陰道緊緊地包裹著和擠壓的陰莖卻也在陣陣強烈的快感漸漸興奮起來,而每次當陳光堅用龜頭刺激著麥若儀的子宮口時,他都感覺像是在被有一張小巧而柔軟的小嘴正在吸吮著,這樣的享受讓陳光堅終於忍受不住,他抱著麥若儀的身體,加快了抽插的節奏,並且很快就低吼著,在女孩的處女陰道里噴射了。
雖然沒有性高潮,但是麥若儀也已經被陳光堅的性能力和技巧折磨得死去活來。
麥若儀滿臉紅暈,香汗淋漓,全身顫抖著聽憑陳光堅灼熱的陰莖在她的處女陰道中跳動著,在麥若儀的呻吟聲中,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射在她的陰道里和子宮里,玷汙著她原本純潔無瑕的身體。
陳光堅在麥若儀緊窄的陰道里射精以後,淫笑著抱起麥若儀的身體,然後從沾滿處女血的陰莖從麥若儀的身體里抽了出來,滿意地離開了麥若儀的身體,讓這個剛剛主動獻出貞操,並且差一點被刺激到性高潮的小美女顫抖著的雙腿繼續跪在地上。
陳光堅放開了麥若儀的身體,站起身來,低下頭,卻看到自己的陰莖和陰毛上沾滿了鮮紅的處女血,想到麥若儀的處女身已經為他所占有,陳光堅忍不住滿足地淫笑起來。
而劉夢恬仍然赤身裸體地坐在地上,她充滿疑惑的雙眼不可思議地望著正失神地跪在地上,全身顫抖著的麥若儀,吃驚地張著嘴,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剛才劉夢恬看到了麥若儀坐在陳光堅的陰莖上婉轉呻吟和扭動身體的樣子,簡直目瞪口呆,她根本不明白為什麼麥若儀會在這個奪走她處女身的可怕男人面前露出這樣的媚態。
而這時,麥若儀也漸漸恢復了神智,當麥若儀茫然的雙眼看到陳光堅滿足的淫笑,又對上了劉夢恬吃驚的眼神時,麥若儀瞬間想起了她剛才被迫把自己的純潔交給陳光堅糟蹋的悲慘和身體被陳光堅挑逗而興奮的失態,她屈辱地捂著臉,痛哭起來。
“別哭了,你剛完成了第一個任務…”
高卓揚一邊淫褻地打量著麥若儀赤裸的胴體,一邊對跪在地上哭泣著的女孩說,“如果你還想保住你好朋友的處女身,那麼你最好是快點去完成第二個任務。”
而這時,另一個男人走到了高卓揚身邊,淫笑著指著自己胯下的那支已經充分膨脹的陰莖對麥若儀說:“我叫奚明才,接下來你就乖乖地舔舔我的家伙吧。記住,如果我還沒射出來,你就先尿了,那個小妞的處女身可就保不住了。”
麥若儀這才意識到雖然自己已經付出了那麼慘重的代價,甚至喪失了自己的純潔,但是還需要再次受辱才能保住劉夢恬的清白之身。
於是,麥若儀也就只好哭著跪在奚明才的面前,懷著復雜而矛盾的心情慢慢的張開嘴,伸出香舌,用舌尖舔舐著面前奚明才那肮髒的龜頭。
而這時,另外一個男人卻拿著手銬和鐵鏈走到了麥若儀的身後,他用手銬把麥若儀的雙手反銬在背後,又用鐵鏈纏繞著麥若儀的雙腳腳踝,把女孩的腳踝和手銬捆綁在一起,讓麥若儀無法站起身,也不能逃跑或作出任何反抗。
“這樣一來,你就不能亂動了。記住,千萬不能尿出來哦…”
那男人一邊用鐵鏈束縛著麥若儀的手腳,讓她動彈不得,一邊在麥若儀身後淫笑著對這個剛剛失身,馬上又要為男人口交的美女說,“差點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盧錦明,現任香港警察內務部主管。你現在明白為什麼你們會被抓到這里來了吧…”
“天啊!原來內務部主管也和這幫人是一伙的!這太可怕了!”
麥若儀聽著她身後這個男人的話,頓時感到驚懼不已。
但是還沒等麥若儀理清頭緒,她面前的奚明才卻已經等不及了。
奚明才看著麥若儀只是伸出舌頭舔著他的龜頭,不耐煩地催促道:“光舔怎麼行?是不是想讓我們操你朋友?”
聽著奚明才的威脅和催促,麥若儀只能哽咽著張開她的小嘴,回想著在網絡小說上看到過的有關口交的描述,用嘴唇包裹住奚明才的陰莖和龜頭,然後模仿著小說里的描寫,笨拙地吸吮起來。
麥若儀沒想到,她剛一開始吸吮,馬上就聞到了一股混合著尿臊味和刺鼻酸味的惡臭,她不得不吐出嘴里的陰莖,流著眼淚跪在地上陣陣反胃和咳嗽,差一點就嘔吐起來。
“這樣的話怎麼行?那我們可就要操那個小妞了…”
奚明才看著麥若儀跪在地上,低著頭陣陣干嘔的樣子,伸出手來,一把抓住麥若儀的短發,把她的頭抬了起來,淫笑著對著這個淚流滿面的小美人說,“如果還想救你的朋友,就給我乖乖地繼續,別耍花樣…”
麥若儀想到劉夢恬,不得已地再次張開她的小嘴,用嘴唇包裹著奚明才的陰莖,強忍著反胃感,又一次吸吮起來。
在一陣陣“嘖嘖”的吸吮聲中,奚明才滿意地放開了麥若儀的頭發,享受著麥若儀唇舌的舔吮。
而麥若儀卻被陰莖腥臭的異味弄得頭昏腦脹,但是她不得不忍受著惡心和屈辱,繼續用她柔軟的雙唇吸吮著男人肮髒的陰莖,用她溫濕的舌頭舔舐著男人滑膩膩的龜頭。
麥若儀一邊舔吮著奚明才的陰莖,一邊暗自慶幸自己在被綁架之前沒有喝多少水,所以現在並無尿意,如果能以自己屈辱的口交救下劉夢恬的處女身,也算是值得了。
但是麥若儀沒有想到,其實奚明才的陰莖上已經事先塗抹了一種無色無味的強力利尿劑,而麥若儀雙唇的吸吮和舌頭的舔舐卻正好讓利尿劑都融化在她的嘴里,很快就被她的身體所吸收。
在利尿劑的作用下,麥若儀很快就驚恐地發現她的身體竟然很快就有了便意,而且還越來越強,她只能忍著尿意,繼續笨拙地舔吮著奚明才的陰莖,希望能夠盡快讓奚明才射出來,但是這樣的努力卻也讓麥若儀自己在不知不覺當中吞下更多的利尿劑,也讓她的尿意變得更強。
奚明才淫笑著一邊享受著女孩毫無經驗的舔吮,一邊看著麥若儀的身體在他面前不安地微微扭動著,知道利尿劑已經產生了作用,於是他淫笑著向站在麥若儀身後的盧錦明使了個眼色。
盧錦明心領神會地在麥若儀身後蹲下身來,伸出手摩挲著麥若儀小巧而結實的屁股。
麥若儀的屁股正因為忍尿而繃緊,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撫摸,頓時被刺激得顫抖了起來。
而盧錦明這時卻更加得寸進尺地分開了麥若儀的屁股,用指尖撥弄著女孩小巧的肛門,在麥若儀肛門周圍不停地畫著圈,這樣的刺激讓麥若儀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麥若儀這時心里暗自叫苦不迭,只過了短短的幾分鍾,身體里的便意已經排山倒海,膀胱陣陣脹痛,幾乎無法忍受,而身後盧錦明的玩弄更讓她無法集中精力,麥若儀只能一邊拼命忍著便意,一邊繼續盡力為奚明才口交。
劉夢恬看到麥若儀的全身都顫抖了起來,而奚明才還沒有一點要在麥若儀的嘴里射精的意思,頓時緊張了起來,她屏住呼吸,不敢發出聲音,唯恐分散了麥若儀的注意力。
而那些男人們看著麥若儀辛苦地一邊忍尿,一邊為奚明才口交,同時還要經受著盧錦明的玩弄和刺激,卻都淫笑著開始互相打賭麥若儀還能支撐多久。
那些男人們的賭局很快就有了結果,在麥若儀的忍耐已經接近極限時,她身後的盧錦明卻適時地用指尖探入了麥若儀緊緊並攏著的肛門,這樣的刺激讓這個青澀的少女再也無法忍受,麥若儀痛苦地吐出奚明才的陰莖,大聲哭喊起來,而與此同時,金黃色的尿液也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從麥若儀的下身傾瀉而出,打濕了她身下的地面。
麥若儀哭喊著,掙扎著,想要避開那些男人淫褻的眼光,不讓他們看到自己失禁的難堪場面,但是卻根本無法掙脫手腳上的手銬和鐵鏈,只能流著眼淚任由那些男人欣賞著少女當眾排泄的害羞模樣。
就在麥若儀哭著失禁的同時,劉夢恬也忍不住哭喊出聲。
看著麥若儀的尿液落到地上,劉夢恬知道那些男人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劉夢恬想到麥建成不願意勉強她。
而苦苦忍受著興奮和衝動的樣子,又想到自己沒有交給愛人的純潔身體卻馬上要遭受這些男人的玷汙,劉夢恬就哭得更加傷心了。
聽到劉夢恬的哭聲,麥若儀也無力地癱坐在自己的尿液里,顧不得肮髒,低著頭愧疚地抽泣著。
想到自己已經承受了被迫主動獻出貞操和主動為男人口交的屈辱,但卻還是功虧一簣,麥若儀更是感覺心如刀割,不由自主地大哭起來。
在這兩個小美女的哭聲中,站在麥若儀身後的盧錦明卻突然抓住麥若儀的短發用力向後拉拽著,讓麥若儀不得不驚呼著張開嘴,仰起頭來。
盧錦明淫笑著把一個橡膠球塞進了麥若儀微微張開的小嘴,然後放開了麥若儀的頭發,在麥若儀徒勞的掙扎中,把那個橡膠球上的兩條帶子在麥若儀的腦後打了個結,把那個橡膠球固定在麥若儀的嘴里。
這樣一來,麥若儀就沒辦法吐出塞在嘴里的那個橡膠球,只能一邊發出“嗚嗚”的驚呼,繼續拉扯著束縛住她手腳的手銬和鐵鏈,徒勞地掙扎著,一邊恐懼地看著面前的奚明才。
看著麥若儀的嘴被口交球撐開,奚明才淫笑著伸出手來,抓住麥若儀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然後通過口交球中間的那個孔洞,再一次把他沾滿麥若儀口水的陰莖插進了這個小美女的嘴里。
這一次,麥若儀無論如何不會主動為這個男人口交,她一邊掙扎著,一邊想用牙齒把這支令人惡心的陰莖咬斷,但是卻發現自己的牙齒被橡膠球所阻擋,根本無法觸及奚明才的陰莖。
於是麥若儀只能用舌頭拼命推擠著奚明才的陰莖和龜頭,抗拒著他的插入,卻不知道她溫軟的香舌碰觸著奚明才的陰莖,只會讓這個男人更加興奮。
奚明才享受著麥若儀綿軟濕潤的舌頭用力推擠帶來的快感,淫笑著松開麥若儀的頭發,用雙手抱住女孩美麗的鴨蛋臉,然後用力地晃動著麥若儀的頭,激烈地在她的嘴里抽插起來。
麥若儀被奚明才晃得頭暈眼花,而奚明才的陰莖在她的嘴里橫衝直撞更是讓她痛苦和惡心。
奚明才的陰莖不時地頂撞著麥若儀的腮幫子,甚至讓她的臉頰突起一塊,有時還衝擊著麥若儀的喉頭,讓她陣陣干嘔。
但是麥若儀卻完全無法抗拒這樣的暴行,只能流著眼淚“嗚嗚”地哭泣著,承受著奚明才的肆意凌辱。
而就在麥若儀被按在奚明才的胯下受辱時,噩運卻也終於降臨到了劉夢恬頭上。
麥若儀失禁以後,幾個男人就走到劉夢恬的身邊,在劉夢恬的驚呼聲和哭喊聲中解開了禁錮著她手腳的鐵鏈,然後一個男人抓住了劉夢恬的雙腳腳踝,用力舉起她的雙腿,把劉夢恬的雙腳腳踝舉到她的肩上,讓她的身體折疊起來,然後那些男人在劉夢恬的雙腳腳踝上套上了一副腳鐐,腳鐐中間有一根金屬棒,使劉夢恬的雙腿無法並攏,那些男人又用手銬和鐵鏈把劉夢恬的雙手手腕分別和她的雙腳腳踝銬到一起,把劉夢恬的身體棒成了一個古怪而羞辱的姿勢。
在那幾個男人抓著劉夢恬的身體進行捆綁時,劉夢恬已經一直都在尖叫和驚呼著拼命地掙扎,幻想著能夠逃脫這些男人們的魔掌。
但是劉夢恬柔弱的力量又怎麼能和這麼多如狼似虎的男人相抗衡呢?
劉夢恬處女的身體還是被那些男人任意擺布著,擺出了一個令她萬分羞辱的姿勢。
由於劉夢恬修長的雙腿被高高舉起,和手腕綁在一起,而且因為金屬棒的分割而無法並攏,劉夢恬雙腿之間的白嫩陰戶和小巧肛門都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男人們的眼前,而劉夢恬性感的雙乳也在她的胸前恐懼地抖動著,像是在吸引著男人們去盡情揉搓。
這些男人把劉夢恬的身體折疊並捆綁好以後,就淫笑著走開了。
而劉夢恬卻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繼續掙扎著。
劉夢恬從小就學習舞蹈,所以她的身體柔韌特別好,但是沒想到這樣的優點現在卻方便了這些男人玩弄她,把她柔軟的身體綁成如此淫褻的姿勢。
“你不光是和你姐姐長得像,連身材都一樣性感…”
高卓揚-也就是詹百鴻走到了被捆綁著,完全動彈不得的劉夢恬面前,他一邊淫褻地欣賞著這清純處女連一根陰毛都沒有的白虎陰戶,像花瓣一樣緊緊地閉合著的嬌嫩陰唇,蓓蕾般緊湊的粉紅肛門,性感豐滿的誘人雙峰,纖細惹火的腰肢,修長迷人的美腿和雖然被折疊起來,卻仍然沒有什麼贅肉的平坦小腹,一邊得意地面前這個插翅難飛的赤裸美女說,“兩年前,我們操你姐姐的時候,她已經不是處女了,今天正好可以在你身上彌補這個遺憾,這真是太爽了…”
“不!求求你!不要!”
劉夢恬聽到高卓揚說的話,意識到自己終究還是要失身於這個男人,恐懼而不甘心地大聲哭喊起來,“求求你!放過我吧…”
“別急,我先來給你驗身…”
說著,高卓揚就先把一個枕頭塞在劉夢恬的腦後,墊高了劉夢恬的頭,讓她可以親眼看到自己的陰戶,也看到高卓揚怎樣玩弄她的這片神聖的處女地。
接著,高卓揚在劉夢恬面前蹲下身來,在淫笑著在劉夢恬悲慘的哭喊聲中用手指分開了劉夢恬的陰唇,就在劉夢純的眼前撥開了這個女孩從來沒有被男人賞玩過的光滑陰戶。
劉夢恬看到眼前這個男人帶著淫褻的表情撥開她的陰唇,並且向著她的處女陰戶里窺視,羞得恨不得去死,在羞恥和憤怒的情緒中,劉夢恬痛苦地哭喊起來:“不!畜生!不要…”
“果然還是處女啊…”
雖然劉夢恬的陰道口羞澀地緊閉著,只有一條細細的縫隙,但是對於玩弄處女經驗豐富的高卓揚還是一眼就看見了那一片粉紅色的處女膜,他的雙手放開了劉夢恬的陰唇,跪在劉夢恬的身前,滿意地淫笑起來,“那,接下來,就是要給你開苞了,你准備好了麼?”
“不!不不不!沒有!再等一下!再等一下!”
劉夢恬聽到高卓揚這樣說,害怕得語無倫次地驚叫起來。
而高卓揚欣賞著面前這個性感的美女面對著失身的恐懼而顯露出來的絕望和驚恐,淫笑著用雙手分別扶著劉夢恬被迫高高舉起的玉腿,調整了一下姿勢以後,把陰莖頂在劉夢恬沒有陰毛遮蔽的光滑陰戶上,高卓揚的龜頭擠開了劉夢恬的那兩片嬌嫩的陰唇,已經微微地探進了她的陰戶,就頂在劉夢恬的小陰唇和陰道口上。
“不!救命!救我!阿成救我!”
被迫親眼看著男人的陰莖侵入自己的處女地,劉夢恬幾乎要崩潰了,她全身顫抖,大聲哭喊著,眼淚從她那對迷人的勾魂大眼中奪眶而出,表達著她的屈辱和無奈。
而劉夢恬的反應卻讓高卓揚感到更加滿意和興奮,高卓揚慢慢抬起屁股,然後用身體向下壓,讓他的陰莖在身體的壓力下慢慢地插進了劉夢恬的身體。
在劉夢恬的慘叫聲中,高卓揚的龜頭擠開了她粉紅色的稚嫩小陰唇,一點一點地撐開了她緊窄的陰道口。
敏感的陰道口被粗暴地撐開和撕扯的劇痛讓劉夢恬疼得全身顫抖。
而高卓揚卻淫笑著繼續推進著,讓劉夢純痛苦地親眼看著他胯下的這支陰莖正在一點一點地插進女孩的陰戶。
劉夢純嬌嫩柔軟的陰道口沒有能阻擋高卓揚多久,就被他的陰莖攻陷了。
女孩的陰道口悲慘地顫抖著,被男人碩大的龜頭撐開,而高卓揚的龜頭已經沒入劉夢恬的處女陰道,一邊享受著幼嫩陰道的緊窄包裹,一邊繼續向著劉夢恬的身體里推進著。
在一陣陣劇痛中,劉夢恬慘叫著,流著眼淚看著高卓揚的陰莖慢慢地插進了自己聖潔的處女陰戶,她的神智有些恍惚。
劉夢恬想起了當時和姐姐一起暢想將來的時候,曾經說起過,一定要把自己最寶貴的純潔和貞操都獻給那個愛她們,也為她們所愛的男人。
劉夢恬又想起姐姐滿臉紅暈地告訴她,已經把初夜獻給姐姐深愛的男友,而且等男友查完手頭的一個大案子就去注冊結婚時的甜蜜樣子,和麥建成那顯得有些憨厚的笑容,劉夢恬不由得陣陣心酸。
想到雖然姐姐遭到這些男人的凌辱,而且失蹤,但是至少她的童貞是給了她深愛的男人,沒有留下遺憾,但是自己現在卻不得不在強暴中痛苦地失去保留了18年的處女身,屈辱的眼淚就象決堤的洪水一樣,從劉夢恬的雙眼中噴涌而出。
而就在這時,一陣陣劇痛喚醒了劉夢恬,讓她從短暫的恍惚中回到了殘酷的現實。
高卓揚正抓著劉夢恬的雙腿,繼續把陰莖插進女孩的處女陰道,而每一次推進都讓劉夢恬的身體像是被刀割或者鋸開一樣疼,但是高卓揚卻毫不顧及女孩的痛苦和慘叫,只是一味地用力把陰莖插進劉夢恬幼嫩的身體里。
在高卓揚的一次次粗暴推進中,劉夢恬被陣陣劇痛折磨得慘叫著。
突然,隨著高卓揚的一次猛烈推進,一陣特別劇烈的撕裂感讓劉夢恬慘叫著全身顫抖和蜷縮起來。
而高卓揚卻淫笑著抓緊劉夢恬的雙腿,更加用力地把陰莖插進劉夢恬的處女陰道,衝擊著她的身體,連續幾次撕裂的劇痛以後,劉夢恬已經疼得連慘叫都出不了聲了,她的身體像篩糠一樣抖動著,漂亮的娃娃臉上已經到處都是淚水。
這時,高卓揚卻淫笑著抬起身體,慢慢地把陰莖從劉夢恬的身體里抽了出來,讓劉夢恬看到他的陰莖上已經沾上了鮮紅的血絲。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的處女血…”
高卓揚一邊炫耀般地繼續把他沾滿鮮血的陰莖慢慢地從劉夢恬的陰戶里抽出來,一邊淫笑著羞辱著這個剛剛失身的美女,“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的男朋友就只能玩我剩下的了。哈哈哈…”
“不!不!阿成!對不起…”
劉夢恬看到高卓揚陰莖上的血絲,意識到自己終究還是被強奸失身,沒能把自己的貞操留給愛人,絕望地哭泣了起來。
而這時,劉夢恬卻聽到身邊有女孩“嗚嗚”的悲鳴聲和鐵鏈被拉扯的“嘩嘩”聲,她睜著淚水迷蒙的大眼睛轉向一旁,卻看到麥若儀正被銬著雙手,被那些男人用鐵鏈吊在房頂上。
麥若儀的嘴里仍然塞著那個口交球,所以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而兩股白濁的精液正從麥若儀的嘴角流下,說明奚明才剛剛已經在麥若儀的嘴里發泄了獸欲。
那些男人把麥若儀吊在房頂上以後,在她的雙腳腳踝上也戴上了一副中間用金屬棒隔開的腳鐐,和劉夢恬腳上戴著的那一幅腳鐐一模一樣。
而另外一個男人這時卻走到了麥若儀的身後,他先用一塊棉布擦拭著麥若儀的雙腿,抹去剛才失禁時,她腿上沾上的尿液。
擦干淨尿液以後,那男人扔掉那塊棉布,用雙手抱住麥若儀蜜蠟色的健康身體摩挲著,他還用雙手繞到麥若儀的胸前,玩弄著麥若儀那對堅挺結實的乳房。
而陳光堅的精液這時也混合著失身的鮮血從麥若儀的陰戶里慢慢地滲了出來,滴落在地上。
正當劉夢恬為麥若儀接下來要遭到怎樣的蹂躪而擔心時,高卓揚卻開始在劉夢恬剛剛破處的陰道里抽插了起來。
緊窄的處女陰道被高卓揚碩大的陰莖粗暴地撕扯著,劉夢恬疼得繼續全身顫抖著慘叫起來。
和陳光堅不一樣,高卓揚並不在意被他玩弄的女孩是否有快感和性高潮,他更喜歡看著一個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在她的胯下被開苞,然後在他的抽插中呻吟。
所以盡管聽到了劉夢恬的慘叫聲,高卓揚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卻沒有絲毫減弱。
在高卓揚粗暴的抽插中,劉夢恬疼得撕心裂肺地慘叫著,全身不停地痙攣和抽搐起來。
而高卓揚這時卻正在享受著劉夢恬的處女陰道。
劉夢恬的陰道和劉夢純非常相似,也具有豐富的皺褶和肉刺,在處女陰道緊窄的包裹中,高卓揚的陰莖在每一次抽插中,都會被這些皺褶和肉刺刺激得更加興奮起來,高卓揚舒服地哼哼著,低下頭來,看著自己陰莖在劉夢恬緊緊地包裹著的陰戶里不停地出出進進,翻動著劉夢恬的陰唇。
而且隨著高卓揚的抽插,他陰莖上的一滴滴鮮紅的處女血也沾染在劉夢恬的白虎陰戶上。
這樣的視覺刺激讓高卓揚更加興奮,他松開劉夢恬的雙腿,抓住了女孩的那一對性感酥胸玩弄起來。
“不!不要碰我!”
劉夢恬可以清楚地看到高卓揚的陰莖在她的陰戶里抽插著的丑態,也可以看到高卓揚淫笑著揉搓著她的乳房。
被奸汙失身的女孩羞辱地哭喊著,絕望地睜大雙眼,淚水不斷地從她俏麗的娃娃臉上滾落下來。
劉夢恬白嫩的翹臀猛力地左右搖晃著,想要甩脫那侵入她處女陰道中的異物。
但劉夢恬徒勞的掙扎反而更激起了高卓揚的獸性,他淫笑著毫不留情地繼續發力,讓自己的陰莖在劉夢恬的身體里越插越深。
在高卓揚的摧殘下,劉夢恬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感到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刀鋒劈成了兩片,耳邊嗡嗡作響,劇痛令她幾乎昏了過去。
可憐的美女小女警痛哭著,嘶喊著,感到下體似乎正在被割開以後再逐寸撕碎一般。
劉夢恬淚水迷蒙的雙眼看到高卓揚正抓著她的那對性感誘人的酥胸,不停地揉搓著,在一陣陣劇痛中,彈性十足的雙乳正被高卓揚的一對魔爪捏成各種奇怪的形狀,而女孩那兩片原本緊緊閉合著的花瓣一般的陰唇已經被高卓揚的碩大陰莖粗暴地撐開,而她光滑白皙的陰戶上也已經沾上了點點殷紅的處女血,更是無比的淒慘。
一邊插進劉夢恬緊窄無比的陰道里,享受著陰莖被緊緊包裹著和被那些褶皺,肉芽所摩擦和刺激著的銷魂快感,一邊聽著劉夢恬屈辱的慘叫聲,享受著給這個每處女開苞的的征服感,高卓揚簡直感覺自己正在品嘗著人世間的極樂。
當高卓揚低下頭,看到自己正插在劉夢恬白虎陰戶中的陰莖上已經沾滿了女孩失身的鮮血,更是興奮異常,他抱緊劉夢恬的屁股,淫笑著對哭喊著的女孩說:“兩年前沒能給你姐開苞,今天你就代替你姐吧…”
說著,高卓揚猛然一用力,把他的陰莖完全插進了劉夢恬的處女陰道里面。
劉夢恬感到一種好像身體被硬生生撕裂般的感覺,疼得她的嬌軀像蝦子般蜷縮起來,又猛地繃直,拼命地搖著頭慘叫著。
而高卓揚卻繼續得意地揉搓和掐捏著劉夢恬的乳房,在她的陰道里抽插起來,繼續享用著這個18歲美處女的性感身體。
而且高卓揚一邊在劉夢恬的身體里抽插著,一邊放開了她的雙乳,惡作劇般地托著她的屁股微微抬起,好讓劉夢恬看清自己身體正在被凌辱的慘狀。
劉夢恬慘叫著,屈辱地看著高卓揚的陰莖在她剛失身的陰戶里抽插著。
劉夢恬痛苦地看到自己兩片陰唇已經被陰莖擠開,原來陰唇之間的那條細小的縫隙已經被那支肮髒的陰莖硬生生地撐開,成了一個小洞。
而高卓揚青筋暴突的陰莖正在劉夢恬的陰戶里面不知疲倦地抽插著。
陰莖每一次插入,都讓劉夢恬疼得全身顫抖,慘叫悲鳴,而陰莖的每一次抽出,都會帶出劉夢恬的處女血,染紅了女孩的陰戶和大腿根部,提醒著劉夢恬她已經不再是純潔的處女。
高卓揚欣賞著劉夢恬屈辱的表情,抱著女孩豐滿而富有彈性的性感翹臀,在劉夢恬的身體里抽插了一陣以後,又放開了劉夢恬的屁股,重新抓住了那對讓每個男人都愛不釋手的豐滿乳房,繼續揉搓和玩弄起來,還不時地用指甲掐著劉夢恬嬌嫩的粉紅色乳尖。
乳房和乳頭被掐捏的疼痛讓劉夢恬不停地慘叫著,而身體里陰莖的抽插更是讓她痛不欲生,這個剛剛失身的嬌嫩處女就這樣遭受著惡魔的蹂躪和糟蹋,在痛苦中顫抖悲啼著,為自己被奪走的純潔灑下傷心的眼淚。
在劉夢恬處女陰道令人銷魂的包裹和刺激下,高卓揚在這個性感美女的陰戶里只抽插了不算長的時間,就在陣陣快感中到達了發泄的邊緣,高卓揚忍不住用雙手捏住劉夢恬那對性感的雙峰,加快了在女孩身體里抽插的節奏,讓劉夢恬更加痛苦地慘叫起來。
在劉夢恬的慘叫和哀鳴聲中,高卓揚一邊低聲吼叫著用力抓著劉夢恬的酥胸,一邊全身顫抖著把自己的白濁精液噴射到了這個性感美女緊窄的處女陰道里面。
高卓揚的陰莖在劉夢恬的陰道里跳動著,把一股股火熱的精液噴射在女孩的身體里,被玷汙的屈辱讓劉夢恬痛苦地哭泣了起來。
得到發泄以後,高卓揚終於滿意地把他沾滿血絲的陰莖從劉夢恬的陰道里抽了出來,離開了劉夢恬的身體。
而劉夢恬的慘狀簡直令人不忍直視,劉夢恬那一對豐滿而嬌柔的乳房上,已經到處都是高卓揚留下的掐痕和瘀青,而劉夢恬稚嫩的陰唇更是已經腫了起來,本來緊閉的陰唇和陰道口都被撐開,不能馬上合上,陰戶和大腿根已經被自己的處女血染紅。
劉夢恬失神地抽泣著,靈動的大眼睛已經失去了神采,娃娃臉上涕淚交加,到處都是斑斑淚痕。
這時,剛剛慘遭強暴失身的劉夢恬卻聽到了麥若儀的哭喊聲,她把頭轉向麥若儀,卻看見麥若儀仍然被吊在房頂上,塞著口交球的嘴里正“嗚嗚”地慘叫著。
站在麥若儀身後那個男人正抱著麥若儀的屁股,一邊用手分開麥若儀的屁股,一邊淫笑著把他的陰莖插進麥若儀的肛門。
麥若儀感覺到那男人的龜頭正在一點點撐開她小巧的肛門,意識到了那個男人的可怕企圖,驚慌地慘叫著掙扎起來,卻根本無法掙脫那男人的雙手,除了哭泣和慘叫,麥若儀什麼也做不了。
“小妞,別白費力氣了…”
那個男人淫笑著抱緊了麥若儀性感結實的小巧屁股,一邊繼續侵犯著麥若儀的肛門。
一邊對徒勞地不停掙扎著的麥若儀說,“你的處女小屁眼,我操定了,不要亂動就能少吃點苦頭…”
那男人一邊緊緊抱著動彈不得的小美女,一邊向著麥若儀的小巧肛門里一點點地推進著。
陣陣劇痛讓麥若儀屈辱地哭喊著,徒勞地掙扎著。
而隨著麥若儀的掙扎,剛才陳光堅在她陰道里射出的白濁精液混合著失身的鮮血也繼續一滴滴地從她的身體里流了出來,一些沾染在她的陰毛上,另一些落到她身下的地面上。
“小妞你的小屁眼還真緊,操起來好爽…”
那個男人的陰莖已經漸漸插入了麥若儀緊窄的肛門,女孩從未遭受過侵犯的處女肛門已經被他的粗大陰莖完全撐開,那男人一邊享受著陰莖被女孩充滿彈性的肛門緊緊包夾著的快感,一邊得意地淫笑著,繼續對已經哭成淚人的麥若儀說,“你身上最後一塊處女地,馬上就要烙上我的印記…記住,我叫蔡志德…我就是給你的屁眼開苞的男人…”
在麥若儀的慘叫聲中,那個叫蔡志德的男人繼續得意地淫笑著,抱著女孩充滿彈性的屁股,用力地把他碩大的陰莖粗暴地插進麥若儀的小巧肛門。
而劉夢恬只能看著好朋友遭到這樣殘忍的蹂躪,為自己和麥若儀的悲慘遭遇而傷心地哭泣著。
而這時,劉夢恬卻恐懼地透過她淚水迷蒙的雙眼看到另外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淫笑著走到了她的面前。
那兩個男人長得一模一樣,他們正淫褻地欣賞著劉夢恬沾滿了鮮血和精液的白虎陰戶,還有劉夢恬身下的那片處女血凝結而成的紅色斑點。
“小美人…剛才被開苞的時候疼不疼?”
那兩個男人中的一個一邊跪在劉夢恬的身前,一邊淫笑著羞辱這個可憐的女孩,“接下來,可就輪到我們來好好享受享受了…”
說著,那個男人淫笑著伸出雙手,按住了劉夢恬被鐵鏈捆綁著而動彈不得的雙腿,伏下身來,用他的龜頭頂開劉夢恬嬌嫩的陰唇,粗暴地探進了女孩剛剛才遭受過摧殘的陰道口。
再次被奸汙的屈辱讓劉夢恬痛苦地哭泣起來,淚水從她美麗的一雙大眼睛中奪眶而出,而緊窄的陰道口再次被陰莖扯開的劇烈疼痛更是讓這個剛剛才失身的女孩疼得慘叫著全身顫抖起來。
“好爽…你的小洞好緊…和你那個美女姐姐一樣緊…不不…好像是你更加緊一點…到底是處女…”
那個男人一邊享受著劉夢恬的陰道和處女一樣緊密的包裹,讓這個小美女親眼看著又一支陰莖侵入她性感的身體,一邊淫笑著胡言亂語,“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阿彪,旁邊那個是我的雙胞胎弟弟阿勇。我們玩女人的時候一般都是一起上的,你姐姐也被我們一起操過。不過今天我們打算換個花樣,輪流玩你這個小美人,看看誰操你的時間比較長…”
在阿彪的淫笑聲中,劉夢恬不得不忍受著屈辱,淚眼婆娑地看著這支粗大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並且向著她的陰道深處不停地推進著,每一次推進都會讓劉夢恬全身顫抖,哭喊著發出慘叫聲。
幸好,高卓揚之前射進劉夢恬陰道里的精液多少起到了些潤滑作用,在劉夢恬的哭喊聲中,阿彪的陰莖終於全部插進了女孩緊窄柔嫩的陰道,阿彪興奮地松開了劉夢恬的雙腿,一邊抓住她胸前那對象受驚的白兔一樣,正在不停顫動著的豐滿酥胸,用力地搓揉著,一邊在劉夢恬令人銷魂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乳房被玩弄的疼痛和陰道被蹂躪的刺激讓劉夢恬不停地顫抖著,屈辱地流著眼淚哭喊著。
而這時,正在忍受著痛苦煎熬的劉夢恬卻聽到了一旁的麥若儀所發出的陣陣慘叫聲。
在麥若儀的慘叫聲中,她緊窄而富有彈性的肛門正因為被侵入而不停地蠕動著,也擠壓著蔡志德的陰莖,而這樣的刺激卻讓蔡志德感到更加狂暴和興奮。
蔡志德抱著麥若儀,不顧一切地用他的陰莖向著女孩窄小的肛門里推進著,麥若儀小巧的肛門已經被陰莖撐開到了極限,而那支陰莖卻依然粗暴地撕扯著女孩稚嫩的肛門,讓麥若儀疼得死去活來。
在蔡志德殘暴的摧殘下,麥若儀的肛門終於被活生生地撕裂了。
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讓麥若儀全身像篩糠一樣劇烈抖動著,淒厲地慘叫起來。
而蔡志德卻根本沒有因為麥若儀的痛苦而有絲毫的遲疑,他的陰莖繼續在麥若儀已經被撕裂的肛門里抽插著,享受著女孩緊窄的肛門和溫暖柔軟的直腸,而麥若儀肛門上被撕開的傷口也隨之被反復撕扯著。
這樣的折磨讓麥若儀活活地疼暈了過去,她的身體象狂風中的樹葉一樣,隨著蔡志德的抽插而搖晃著,鮮血從她肛門上的傷口中流到了蔡志德的陰莖上,然後又滴落到了地上。
而就在麥若儀被折磨得昏死過去的同時,阿彪也正在得意地享受著劉夢恬性感的胴體,淫笑著在她身上發泄著。
在劉夢恬屈辱的哭聲中,阿彪的陰莖在女孩的陰道里不停地抽插著,柔軟而窄小的陰道緊密地包裹著阿彪的陰莖,讓這個男人感到興奮異常,而除此以外,劉夢恬陰道里的褶皺和肉刺更是不停地摩擦著阿彪的陰莖和龜頭,給這個男人帶來難以名狀的享受和快感。
而阿彪陰莖的一次次抽插也不停地刺激著劉夢恬的身體,這個初經人事的女孩被玩弄得全身不停地顫抖著,扭動著,一邊屈辱地哭喊著,一邊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看著劉夢恬的身體隨著自己的抽插而微微扭動著,阿彪興奮地加快了抽插的節奏,用他的陰莖更加強烈地刺激著他面前這個性感的娃娃臉美女。
在阿彪的刺激下,劉夢恬的身體扭動得更加劇烈了,而她的呻吟聲也顯得愈加婉轉嬌柔。
很快,阿彪就意外地感覺到,包裹著他陰莖的柔嫩陰道正在漸漸變得潮濕起來,他驚訝地意識到劉夢恬的稚嫩身體竟然對他的抽插已經有所響應。
“小妞…操你…比操你姐姐還要爽…”
阿彪一邊淫笑著用雙手把劉夢恬性感的玉乳不停地捏成各種形狀,一邊滿意地享用著被女孩柔軟潮濕的陰道緊緊包裹著的銷魂感覺,“你姐姐…是個冷美人…真是可惜了…你…可好多了…”
淫笑聲,屈辱的哭聲和呻吟聲混合成一首悲慘的交響曲,阿彪的陰莖在劉夢恬的陰道里暢快地抽插著,不停地撕扯著女孩嬌嫩而敏感的陰道,讓劉夢恬疼得全身顫抖,慘叫連連。
而劉夢恬胸前那對白皙豐滿的乳房更是被毫不憐惜地反復搓揉著,在男人的雙手中被粗暴地捏成各種形狀。
“唔…唔唔…”
“不……不…”
“好爽…好爽…來了…”
在女孩們慘痛的哭喊聲和男人們暢快的低吼聲中,阿彪和蔡志德幾乎同時在劉夢恬和麥若儀的陰道和肛門里噴發了。
一股滾燙的液體噴進陰道和子宮的感覺讓劉夢恬哭喊著全身蜷縮起來,而被吊在空中的麥若儀更是被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精液噴入肛門的感覺折磨得全身不停地顫抖著。
蔡志德淫笑著用雙臂環繞著麥若儀纖細苗條的腰肢,雙手繞到這個充滿活力的女孩胸前,一邊玩弄著麥若儀那對健美的乳房,一邊微閉著雙眼,喘息著把精液噴射進女孩那緊緊包裹著他陰莖的肛門里。
而這時,阿彪也正緊緊抱著劉夢恬的性感胴體,微微顫抖著把精液射入劉夢恬的陰戶,享受著在這個美女身上發泄獸欲的快感。
終於完全泄欲以後,阿彪淫笑著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劉夢恬的身體,淫笑著站起身來。
而站在一旁的阿勇剛才看著阿彪在劉夢恬身上享受快感的樣子,早就已經按捺不住。
好不容易等到阿彪享用完了這個性感的娃娃臉美女,阿勇連忙走到劉夢恬的身前,跪在地上,急不可耐地按住劉夢恬的雙腿,用龜頭擠開她光滑的陰唇,粗暴地在劉夢恬的眼前把陰莖插進了她已經被精液和鮮血濡濕了的陰道口。
“啊…疼…”
雖然已經遭受兩次輪奸,而且還有精液和處女血的潤滑,但是劉夢恬的陰道口卻仍然象處女般緊密,當阿勇的碩大陰莖強行插入時,劉夢恬還是疼得全身像篩糠一樣劇烈顫抖著慘叫起來。
而疼痛也讓劉夢恬的陰道本能地略微收縮起來,收縮的陰道更加緊密地包裹著阿勇已經侵入劉夢恬身體的龜頭和陰莖,更是刺激著這個男人的神經,讓他更加心癢難忍。
阿勇淫笑著放開劉夢恬的雙腿,抓住她的腰肢,好不憐香惜玉地繼續把陰莖粗暴地插入劉夢恬的嬌嫩陰道,讓劉夢恬痛苦地哭喊和慘叫著。
而蔡志德這時也已經滿意地享用完了麥若儀的處女肛門,放開了這個被吊在空中的小美女那健美的胴體。
白濁的精液混合著殷紅的鮮血從麥若儀慘遭摧殘的肛門里一點點滲了出來,順著她結實修長的美腿向下滑落,而之前疼暈過去的麥若儀雖然已經恢復了意識,卻仍然雙目緊閉,娥首低垂,只有從臉頰上不停滑落下來的屈辱淚水和悲傷的嗚咽聲表明她正在為了自己的悲慘境遇而悲鳴。
看著麥若儀的陰戶和肛門都已經沾滿了紅白相間的精液和鮮血,盧錦明淫笑著從背後走向了這個充滿青春活力的性感美女。
當盧錦明抓住麥若儀的雙腿,向兩邊分開,然後把他的陰莖再次插進了麥若儀剛剛遭受過糟蹋,傷口還在出血的肛門時,一直默默哭泣著的麥若儀疼得全身痙攣著慘叫起來。
而盧錦明卻只是淫笑著抱緊這個蜜色皮膚的健美女孩,一邊繼續把陰莖插進麥若儀緊窄的肛門里,一邊把一只手伸到麥若儀的身前,用手指撥開沾滿了精液的陰毛,分開麥若儀的陰唇,把一個正在震動著的跳蛋塞進女孩剛剛失身的陰戶里。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劉夢恬和麥若儀都被蹂躪得不停地哭喊和慘叫著。
劉夢恬淚眼迷蒙地看著阿勇黑乎乎的粗長陰莖完全插進了她的陰戶,並且被阿勇的抽插刺激得皺著眉頭哀鳴著,不由自主地顫抖和呻吟起來。
而被吊在空中的麥若儀更是被同時在她肛門里抽插的陰莖和在她陰戶里肆虐的跳蛋折磨得全身不斷地劇烈顫抖和痙攣,被口交球堵住的嘴里也不停發出含糊不清的慘叫聲。
劉夢恬睜開盈滿淚水的雙眼,看著阿勇淫褻的表情和興奮的眼神,由於身體被綁成了一個奇怪的姿勢,劉夢恬可以清楚地看到阿勇的陰莖已經完全插進了自己的陰戶,並且正在不停地抽插著。
阿勇正在再次粗暴地侵犯著劉夢恬已經被輪奸過兩次的幼嫩陰道,碩大的陰莖反復地撕扯著劉夢恬的陰道,疼得她不停地慘叫著,而陰莖帶來的奇異刺激感也讓劉夢恬不時地發出輕聲的呻吟,而阿勇卻淫笑著繼續享用著劉夢恬性感的身體給他帶來的快感。
失身以後,馬上又遭受輪奸的劉夢恬覺得自己漸漸恍惚,全身的力氣似乎都已經被抽干了,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正在她的身上發泄著,但卻什麼也做不了。
隨著阿勇的抽插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劇烈,劉夢恬卻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起來。
終於,當阿勇吼叫著在劉夢恬的身體里發泄時,劉夢恬終於疲憊地昏了過去。
失去意識前,劉夢恬最後看到的一幕是盧錦明正在她身邊緊緊地抱著麥若儀的身體,淫笑著繼續在她的肛門里抽插著,而可憐的麥若儀似乎已經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