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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0章

完全摧花手冊 MRBIGDICK 20547 2024-03-03 01:41

  在發現潘佳人懷孕以後,又過了大半個月。

  正當劉夢純和潘佳人,潘麗人一起關在牢房里被那些男人輪流玩弄和凌辱時,幾個男人卻從門外走進了牢房,架起剛剛遭受了肛奸的劉夢純,把她帶出了牢房。

  劉夢純惴惴不安地被那幾個男人架著,不知道那些男人又要怎樣玩弄她。

  劉夢純被那幾個男人帶進了隔壁的另一間牢房,然後她剛被放在地上,一個男人就走到她的面前,淫笑著命令劉夢純為他口交。

  劉夢純順從地張開嘴,一邊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舔吮起來,一邊打量著這件牢房里的情形。

  在一陣陣慘叫聲和獰笑聲中,劉夢純看見牢房正中的屋頂上正吊著一個似乎人到中年的亞洲男人,幾個南美毒梟的打手正拿著皮鞭,棍棒,電擊器等各種刑具毒打和折磨著這個男人,已經把他打得遍體鱗傷,滿身血痕。

  牆上掛著一台大屏幕顯示器,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潘佳人和潘麗人分別被兩個男人肛奸的情景,在女孩們的慘叫聲中,站在屏幕前的另外兩個中年亞洲男人卻得意地淫笑著,朝著屏幕上的那兩個被肛奸的蘿莉女孩指指點點。

  這時,對被吊在房頂上的那個男人的毒打暫時告一段落,那些打手淫笑著走到正在為男人口交的劉夢純面前,准備輪流在這個性感的美女性奴身上泄欲。

  而站在屏幕前的那兩個亞洲男人中的一個也獰笑著走到那個被吊著毒打的男人面前,得意地說:“怎麼樣?潘隊長,看到自己的女兒被別的男人操屁眼,有什麼想法?”

  “畜生…毛傑你是個畜生!”

  那個被毒打的男人雖然已經氣息奄奄,但是卻仍然勉勵抬起頭來怒斥著面前這個男人,然後他又抬起頭來,望著仍然站在屏幕前的另外那個男人,用盡力氣怒吼著,“白史敬!你這混蛋!為什麼不敢過來!你也知道有愧嗎?”

  “我有什麼愧啊,怎麼又會不敢過來?”

  另外那個男人聽到了這聲怒吼,轉過頭來,一邊慢慢地也走到了被吊著的那個男人面前,一邊淫笑著說,“我只是看到我的小麗侄女被操屁眼操得哇哇叫,覺得我玩她玩得還不夠勁而已…”

  劉夢純這時已經猜到,被吊在空中的那個男人就是潘佳人和潘麗人的父親,北德禁毒大隊隊長潘嘉凱,而另外那兩個亞洲男人自然就分別是毒梟毛傑和變節的警察白史敬了。

  但是劉夢純卻不明白,潘嘉凱怎麼會知道潘佳人和潘麗人被送到了南美,還跨越重洋,找到了他的兩個女兒被關押和輪奸的地方,又怎麼會落到毛傑,白史敬和這些南美毒梟手中,被吊起來毒打呢?

  “禽獸!你們這兩個禽獸!”

  潘嘉凱聽著白史敬侮辱著潘麗人,氣得拼命掙扎著,把吊著他的鐵鏈拉得“嘩嘩”直響,但是卻根本擺脫不了鐵鏈的束縛,“有本事,有本事你們放開我!我…我要親手殺了你們!”

  “放開你?誰會那麼蠢?”

  白史敬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潘嘉凱徒勞的掙扎,一邊用嘲笑的口吻對他說,“你以為都象你這樣笨嗎?連這麼漂亮的女兒都看不住…”

  “混蛋!那都是你們…”

  潘嘉凱看著白史敬得意的樣子,怒斥道,“都是你們干的…”

  “你的女兒在被綁架的當天晚上就被注射了麻醉劑,裝進木箱,通過毛傑的物流公司和被買通的海關,當作出口貨物送上了來南美的貨機,”白史敬看著憤怒的潘嘉凱,繼續得意地說,“當然,她們被裝進木箱以前,已經被我們玩過了,這麼鮮嫩的兩個小處女,怎麼能送給這些南美人享用…”

  “不!不要說了!”潘嘉凱聽著白史敬親口告訴他潘佳人和潘麗人被他們強暴失身,憤怒地狂吼起來,“不要再說下去了!”

  “所以我說你笨,你光知道懷疑毛傑,光知道叫我搜查他的倉庫,他的公司,搜查他的一切物業,卻沒想到要去查一查貨物收發記錄。”

  白史敬繼續獰笑著對潘嘉凱說,“不過就算你那時候查了也沒什麼用,你一沒證據,二不能扣留飛機,而且還在停職期間,你的兩個漂亮女兒還是注定要被送到這里,被這些臭男人玩…”

  “畜生!你怎麼下得了手!”

  潘嘉凱怒斥著白史敬,“小佳和小麗一直叫你白叔叔,你竟然這樣就這樣把她們推進火坑!”

  “這兩個小丫頭這麼可愛,和她們的媽媽長得一模一樣,我早就想操她們了…”

  白史敬無恥地淫笑著說,“你老婆可是大美人,可惜我操不到你老婆,那就只好操你女兒了…”

  “天哪!原來,我一直都看錯了你!”

  潘嘉凱聽著白史敬無所顧忌的坦白,震驚地喃喃自語著,“原來我當作最好朋友的人,一直就是一只惡狼!”

  “這都怪你自己笨!沒看出來!”

  白史敬繼續嘲笑著潘嘉凱,“你找不到女兒就把一切都交給我,叫我盯著毛傑,那當然正中我下懷。不過我和毛傑總算是做了出好戲,毛傑整整兩個月都安安分分的,而我卻幫毛傑打理了兩個月的生意。這樣的安排,誰也看不出毛病來吧。哈哈哈…”

  “這兩個月,可是憋死我了…不過幸好有老白幫忙,有驚無險。”

  毛傑接過白史敬的話,繼續對被吊在房頂上的潘嘉凱說,“我們本來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你也得到了教訓,以後不會再管我們了。誰知道你這麼死腦筋,都停職了居然還在偷偷跟蹤我,那我也就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干脆除掉你了!”

  “你說你自己笨不笨…”

  白史敬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得意地笑了起來,“秘密跟蹤毛傑,還來和我說。那我也就只好送你一程,來這里和你女兒相會了…”

  “原來…原來你說的什麼查到毛傑買了來南美的機票…懷疑他來和毒梟接頭…要我和你一起跟著毛傑來這里找證據…這些都是假的?”

  潘嘉凱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個顯得如此陌生的老朋友,壓抑不住內心的沮喪,“怪不得…你那麼熱心…叫我這個停職的隊長陪你一起來抓毛傑…還幫我搞假身份…辦簽證…買機票…”

  “用了假身份,就查不到我和你一起坐飛機來南美了…”

  白史敬繼續說,“其實告訴你的這些也不都是假的。毛傑確實是來找他在南美的的合作伙伴接頭,不過還有另外兩個目的我沒有告訴你,一個就是還要順便解決你,另一個就是要來順便再玩玩小佳和小麗,兩個多月沒看見這兩個小姑娘了,還怪想她們的…”

  “呸!”

  在白史敬得意的淫笑聲中,潘嘉凱憤怒得無以復加,把一口帶著血的唾沫吐在白史敬的臉上。

  “要是這能讓你舒服點,你就吐吧…”

  白史敬不以為意地抹掉了臉上的血沫,繼續說,“從今天早上,你一出機場就被綁到這里,一邊看著看著女兒被操的錄像,一邊一直被吊著挨打到現在,心里一定憋著火,吐口唾沫算得了什麼?對吧?”

  “禽獸!你這禽獸!你不是人!”

  潘嘉凱看著白史敬得意洋洋的表情,卻拿他無可奈何,突然,潘嘉凱想起一直縈繞在他心頭的另一件事,連忙用顫抖的聲音問站在她面前的白史敬,“等等…我問你…安心…就是那個我派去馬傑那里臥底的女警…是不是也是你…”

  “哦,那個小妞啊…”

  白史敬輕浮地淫笑著回答道,“你不提起的話,我都忘記了。沒錯,就是我告訴毛傑的。事實上,我早就猜到了你電腦的密碼是你兩個女兒的生日,這麼簡單的密碼只有你會以為別人都猜不出來,所以我早就看過了你電腦里的實習警察名單,當我看到這個美女警察時,我就計劃著讓你把她送到毛傑哪里去臥底,好讓我們把她抓住好好地爽一爽。所以在茶樓的時候,我才故意提醒你可以找警員名單上沒有的警察去臥底,那不就是實習警察麼。再加上毛傑那時候正在招聘秘書,那接下來你會怎麼做,也就不難猜了吧。”

  “你!原來…”

  潘嘉凱聽著白史敬得意的賣弄,氣得簡直說不出話來,“原來一切都是你…”

  “對了,你的手機里面,我也早就裝了個竊聽器,你一直沒有發現吧?”

  白史敬繼續得意地說,“所以你和那個小美女在飯店包房里的談話,我也全部都聽到了。知道那個小美女要去應聘秘書,我就告訴了毛傑,然後,就都順理成章了…”

  “天哪!安心…安心還那麼年輕…”

  潘嘉凱終於明白了這件讓他耿耿於懷的事情的整個過程,他看著面前這個罪魁禍首,痛苦而後悔地怒吼著,“我怎麼就會上了你的當!”

  “你還別說,那個小妞確實夠味,長得象哪個電影明星來著?胸也挺大,我也操了她好幾次呢。只可惜那妞不是個雛。她自己說和她的未婚夫上了幾次床,這小子艷福可真不淺啊…”

  白史敬一邊回味在安心的身體上發泄的快感,一邊淫笑著繼續說,“不過幸好,那小妞的屁眼和小嘴還都沒有被男人插過。處女屁眼被我操的時候,本來挺倔犟的一個小妞,哭得可慘了。至於她的小嘴,我雖然不是第一個插進去的,不過我也沒少享受,灌完春藥,一插進去,她就開始又舔又吸,那條小舌頭還是挺靈活的呢…”

  “禽獸!魔鬼!你…你簡直豬狗不如!”

  聽著白史敬淫褻地描述他蹂躪安心的經過,潘嘉凱又想起了安心那美麗天真的微笑,暴怒地怒吼起來,“我怎麼會錯把你當作朋友!天哪!”

  “因為你自負…”

  白史敬冷笑著對悔恨交加的潘嘉凱說,“你自以為全世界就你最認真負責,就你最強,別的人只要服從你的命令就好。你的那些手下們看到你,哪一個不是唯唯諾諾,不敢大聲說話的?只要我裝作認可你的一切意見,你自然就會把我當作朋友了。結果,還不是被我玩弄於鼓掌之間。哈哈哈…”

  在白史敬的狂笑聲中,劉夢純面前的那個男人也興奮地低吼著把精液傾瀉在女孩的嘴里,而另一個男人這時卻走到了劉夢純的背後,讓她雙手撐地,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然後那男人的陰莖就狠狠地插進了劉夢純的肛門里抽插了起來,而劉夢純也就一邊呻吟著,一邊迎合著那男人。

  就在這時,隔壁的牢房也傳來了一聲模糊不清的呻吟聲。

  而聽到這個微弱的呻吟聲,被吊在空中的潘嘉凱卻異常激動,他猛地睜開眼睛,拼命地抬起頭來,吃驚地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用顫抖的聲音說:“這是…這是…難道…”

  “看樣子,潘隊長是聽出來了…”

  毛傑看著潘嘉凱吃驚的樣子,淫笑著說,“那就要讓潘隊長聽聽清楚才好…”

  說著,毛傑轉向站在劉夢純身邊的另一個男人,用西班牙語對他說了一句話,那個男人馬上就淫笑著走到劉夢純的面前,跪在地上,把陰莖插進劉夢純微啟的小嘴,讓她不能再發出呻吟聲,然後,那男人就舒暢地在劉夢純順從的吸吮中享受起來。

  劉夢純的呻吟聲停止以後,潘嘉凱可以更加清楚地聽到隔壁牢房依稀傳來女孩的呻吟聲和哭喊聲,還有許多男人的淫笑聲。

  潘嘉凱已經隱隱猜到了隔壁牢房中正在呻吟和哭喊著的女孩是誰,他一邊拼命搖著頭,像是要否定自己可怕的想法,一邊驚恐地喃喃自語著:“不!不!不能這樣…”

  “很遺憾,潘隊長你猜對了…”

  毛傑看著潘嘉凱的樣子,淫笑著對他說,“你的兩位千金現在正在隔壁房間,有幾十個男人正等著要她們伺候呢,接下來,我們就看一下現場直播好了。”

  說著,毛傑拿起一個遙控器,對准顯示器按了幾下,顯示器上原本潘佳人和潘麗人被輪奸的錄像就變成了隔壁牢房的實況。

  可以看到潘佳人正跪趴在地上,一個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後,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里抽插著,而另一個男人則跪在潘佳人的面前,潘佳人的小嘴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正在吸吮著。

  而潘麗人正坐在一個男人身上,一邊扭動著腰肢呻吟著迎合著那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戶里抽插著,一邊捧著她胸前那對無論如何不應該出現在13歲蘿莉身上的豐滿乳房夾著身邊另一個男人的陰莖,略顯生疏地為那個男人乳交。

  “不!不!”

  親眼看到自己的女兒被這些異國的毒梟們又粗又長的陰莖所蹂躪和凌辱,潘嘉凱幾乎要氣瘋了,他拼命地掙扎著,再一次把鐵鏈拉得叮當作響。

  而毛傑和白史敬只是冷笑著,得意地看著他徒勞的掙扎。

  “對了,你老婆死了那麼多年,兩個女兒又那麼漂亮,你怎麼能忍得住不操她們呢?”

  毛傑淫笑著對一邊怒吼,一邊拼命掙扎著的潘嘉凱說,“要不是我們親自給你的兩個女兒開了苞,還真是不相信你能守著這兩個小美人這麼多年都沒下手…”

  “還有,小佳和小麗的屁眼也是我們開苞的…”

  白史敬也淫笑著對被吊在房頂上,看著兩個女兒正在自己眼前被男人們輪流玩弄,卻無能為力,氣得快要發瘋的潘嘉凱說,“她們的小屁眼可真緊,尤其是小麗的小屁眼,差點都把我夾斷了…”

  “不!不!禽獸!”

  聽著眼前這兩個罪犯無恥的侮辱和刺激,看著屏幕上潘佳人和潘麗人被那些男人肆意凌辱著,潘嘉凱恨不得自己能立即昏過去,可以不用面對這些難以忍受的羞辱。

  “這兩個月以來,這兩個小美人每天都要像這樣伺候幾十個男人,就算是來月經的時候也不例外…”

  毛傑聽著潘嘉凱的怒吼聲,看著屏幕上那些南美毒梟給潘麗人注射春藥的情景,繼續得意地羞辱著他的這個死對頭,“你看,他們正在給你女兒打針。那是春藥,你看你女兒自己翹起屁股來讓他們打春藥,真是好淫蕩啊。不過,隔幾天就會給她們打一針春藥,她們應該已經很習慣了吧…”

  “不!不!殺了我吧…快殺了我吧…”

  潘嘉凱親眼看到他的愛女已經淪為男人們的發泄工具,痛苦地慘叫著。

  “你可不能那麼早死…”

  毛傑繼續淫笑著對潘嘉凱說,“告訴你個好消息,你快要當外公了。剛才他們告訴我,你的大女兒肚子里已經有了孩子,所以現在對你大女兒特別優待,只玩她的屁眼和嘴。你就等著看你的大女兒給你生個大胖外孫吧。只不過操過你大女兒的男人怎麼也有幾百個了,也不知道那個雜種的爸爸到底是哪一個。還有你的小女兒,雖然只有13歲,不過既然來過了月經,應該也已經可以懷孕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被操大肚子呢。哈哈哈…”

  “不!禽獸!你們這些惡魔!”

  潘嘉凱被吊在空中,絕望地慘叫著,悲傷而屈辱的眼淚從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臉上不停地低落下來,“求求你們,我求求你們殺了我吧…”

  “不好意思,我現在沒空…”

  毛傑淫笑著對面前這個已經崩潰了的緝毒警說,“我現在就要去隔壁操你的女兒。好久沒嘗過這兩個鮮嫩的小婊子的滋味了,你讓警察跟蹤了我兩個多月,我也就有兩個多月沒好好地玩過女人了,今天正好用你的女兒來給我瀉火。等一下我要一邊操你大女兒的屁眼,一邊讓她的妹妹給我舔屁眼…”

  “我也先走一步了…”

  白史敬也淫笑著對潘嘉凱說,“上次我操了小佳的肉洞和小麗的屁眼,這次正好試試另外兩個洞的滋味,而且沒想到這兩個小妞的奶子也已經長得那麼大,等一下,也得好好玩玩才爽。哈哈哈…”

  在潘嘉凱痛苦萬分的慘呼聲中,毛傑和白史敬淫笑著走出了這間牢房,而正在繼續迎合那些打手泄欲的劉夢純看到毛傑在走出牢房的時候還對剛剛才在劉夢純的肛門里發泄了獸欲的那個打手說了句什麼。

  而潘嘉凱卻只能狂怒地吼叫著,發泄著自己心中郁結的怨氣和屈辱。

  潘嘉凱看到大屏幕上出現了毛傑和白史敬的身影,潘佳人和潘麗人看到這兩個久違了的身影,都驚懼地渾身顫抖起來,但是卻仍舊不得不流著眼淚,分別跪在這兩個奪走了她們童貞的男人面前,用她們豐滿的乳房包裹著毛傑和白史敬的陰莖,順從地為他們乳交。

  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性感雙乳包裹下,毛傑和白史敬白濁肮髒的精液很快就噴射在這對蘿莉姐妹花的臉上和乳房上。

  看著臉上和胸前沾滿精液的一對女兒為毛傑和白史敬乳交以後,馬上又被別的男人拉走,分別為男人口交和迎合著男人插入肛門抽插的悲慘模樣,潘嘉凱再也控制不住,放聲悲號,老淚縱橫。

  而牢房里的那些男人全都急切地等待著在劉夢純的身體上泄欲,並沒有理睬潘嘉凱的哭聲,只有劉夢純看著這個哭泣著的男人,想起了自己同為警察的男友凌險峰,不由得一陣心酸,也哭泣了起來。

  毛傑和白史敬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乳溝包裹中發泄以後,很快就恢復了性欲和體力。

  毛傑命令潘佳人雙腿跪地,撅起屁股,然後把陰莖插進她緊窄的肛門里,在潘佳人的哭泣和呻吟聲中抽插起來。

  而潘麗人則被白史敬放在毛傑身後,她也不得不順從地雙膝跪地,用雙手支撐著身體,一邊伸流著眼淚出舌頭,忍著惡心舔舐著毛傑那惡臭的肛門,一邊撅起屁股,在白史敬的淫笑聲中,屈辱地迎合著白史敬的陰莖在她緊窄短小的陰道中不停抽插…

  在潘嘉凱的怒吼聲中,那些打手輪流在劉夢純的陰道,肛門,小嘴和乳溝里得到了發泄以後,又開始用各種刑具毒打和折磨著潘嘉凱,潘嘉凱被一次次打昏過去,又被那些打手用電擊器一次次電醒,直到他們用電擊器把潘嘉凱電得渾身抽搐,也不能讓這個緝毒警清醒過來,那些打手才又回到劉夢純身邊,繼續享受著這個順從的性奴性感的身體,直到他們一個個筋疲力盡,全都疲憊地昏睡過去,而這時,劉夢純也已經體力透支,失去了意識…

  當潘嘉凱再一次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他吃力地睜開眼睛,卻看到面前的大屏幕上,那場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的輪奸狂歡還在進行著。

  潘佳人正躺在地上,一個男人正跪在她身後,一邊抱著她的屁股向上舉起,一邊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里抽插著,而潘佳人正一邊晃動著身體,迎合著那男人,一邊用嘴包裹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

  一旁的潘麗人這時似乎已經處於迷亂狀態,正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肛門和陰道正被那兩個男人的陰莖同時插入,而且還在為另一個男人口交,而潘麗人卻正在主動扭動著腰肢,積極地迎合著這些男人…

  不知過了多久,牢房里的那些打手才慢慢地醒了過來。

  一個打手慢慢站起身來,一邊淫笑著看著大屏幕上男人們正在擠壓潘麗人的小腹,把她子宮中積聚的精液排出的淫靡場面,一邊拿著一根鐵棍走向仍然被吊在空中,一動不動的潘嘉凱。

  當那男人用力地掄著鐵棍,砸在潘嘉凱早就已經骨折的右腿上時,他卻也被什麼滑了一跤,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而這個打手這時才發現,潘嘉凱身下的地板上已經成了一片血泊,而潘嘉凱早已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毛傑和白史敬聽到潘嘉凱的死訊以後,也來到了這間牢房。

  潘嘉凱的屍體已經被從天花板上放了下來,他的左手已經嚴重變形,那是潘嘉凱自己硬生生地把左手從手銬中拉拽出來造成的,表皮全部被扯掉,掌骨都被擠碎,可以想象被毒打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潘嘉凱需要多大的決心才能做到。

  而潘嘉德把左手拽出來以後,就咬斷了自己的動脈,潘嘉德咬的時候十分用力,幾乎把自己的整個手腕都咬了下來,可見他求死之心堅決。

  這是因為看到自己視為珍寶的這一對女兒被調教成了性奴之後,潘嘉德已經完全被絕望和屈辱擊潰,他只求一死。

  毛傑卻對潘嘉凱這樣輕易就解脫了自己表示了不滿,他要求南美毒梟把潘嘉凱的頭顱割下,用福爾馬林保鮮,然後把潘嘉凱的頭顱和已經被調教成性奴的潘佳人,潘麗人一起裝進木箱,空運回北德。

  南美毒梟們答應了毛傑,等這些南美人玩夠了這對蘿莉性奴,就馬上把她們送回北德去。

  毛傑和白史敬又在那些南美毒梟的“妓院”里逗留了幾天,又數次享用了潘佳人和潘麗人的身體,也玩弄了劉夢純以後,就離開南美,回到北德繼續走私毒品。

  而因為潘佳人和潘麗人已經淪為性奴,那些毒梟只需要享受她們順從的迎合,而不需要繼續調教她們,所以劉夢純也就不需要再為那些男人充當翻譯。

  劉夢純被那些男人帶回了她原來的牢房,卻發現牢房的牆上也安裝了一台嵌入式的大屏幕顯示器。

  為了防止劉夢純弄碎顯示屏,用玻璃碎片自殺,那些男人在顯示器前還專門安裝了一塊砸不碎的防彈玻璃。

  等那些男人打開顯示器以後,劉夢純才明白這個顯示器的用途。

  屏幕上出現的是一個金發碧眼的白人女孩正赤身裸體地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慘叫著被兩支陰莖同時插入陰戶和肛門凌辱的錄像。

  原來在每間牢房中都設有多個角度的高清攝像頭,那些男人可以把他們玩弄性奴的情景拍成錄像取樂。

  劉夢純突然覺得那女孩有點眼熟。

  一個男人看到劉夢純有些的表情,淫笑著湊到她的耳邊,只對她說了一個字:“母狗”。

  劉夢純馬上就想了起來,屏幕上這個全身雪白的性感女郎就是那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關在牢房里用來供狗發泄的母狗!

  屏幕上的母狗被兩個男人同時凌辱,渾身顫抖著哭泣起來,而另一個男人則一邊拿著一張有母狗照片的證件湊到鏡頭前,一邊興奮地說著什麼。

  劉夢純看到那張證件上有國際刑警組織的名稱和標志,還有一個名字:伊蓮娜。

  克里莫娃。

  劉夢純意識到這才是母狗的真正名字。

  劉夢純想起詹百鴻曾經告訴她,母狗本來是俄羅斯的國際刑警,是在台灣落入毒梟的魔掌,又被調教成性奴以後才被送來南美,終於明白了這段錄像就是那些南美毒梟在蹂躪克里莫娃時為了取樂而拍攝的,他們還用證件證明克里莫娃的國際刑警身份,來向警方示威。

  而在屏幕上克里莫娃的慘叫聲和呻吟聲中,在劉夢純身邊,看著這段錄像的那個男人已經興奮了起來,於是,他抱著劉夢純的身體站起身來,讓劉夢純用雙手纏抱住他的脖子,用雙腿纏繞著他的腰,坐在他的陰莖上。

  當那男人的陰莖慢慢地插入劉夢純緊窄的陰道口時,劉夢純忍不住哭喊著全身顫抖起來,然後劉夢純就不得不再次晃動著身體,迎合著那個男人,讓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道里抽插著,知道那男人低吼著把精液噴進了劉夢純的身體。

  在以後的一年多時間里,劉夢純一直被關在這間牢房里繼續充當著性奴,隨時都准備著用她性感的身體迎合著每一個走進牢房的男人,讓那些男人享受著她緊窄的陰道和肛門,性感豐滿的酥胸和溫濕柔軟的唇舌。

  而那些男人則在顯示器中播放的那些淫褻錄像的助興下,盡情地在劉夢純的身體上發泄著他們的獸欲。

  除了自己,潘佳人和潘麗人姐妹,以及克里莫娃被凌辱的錄像意外,劉夢純還在顯示器上看到很多其他女孩被男人們輪奸和玩弄的錄像,她沒想到有那麼多女孩都落入這些毒梟的魔掌,淪為性奴,供他們泄欲。

  在這里被關了那麼久,劉夢純多少已經可以聽懂一些簡單的西班牙語,所以也可以聽懂一些那些錄像中的毒梟們或者性奴女孩們說的話。

  而那些毒梟們在享受著劉夢純性感的身體之余,卻也很願意在蹂躪劉夢純的同時,用簡單的西班牙語加上一些英語給她講述那些錄像中的女孩的悲慘故事。

  看著劉夢純為故事的主角們的命運落淚或者害怕得渾身發抖的可愛樣子,那些男人們就會更加想在這個美女性奴的身上再次發泄。

  在一段錄像中,劉夢純看到一個身材高挑苗條,胸部豐滿,身材也非常性感的金發白人美女正被赤身裸體地吊在空中低聲抽泣著,雙腿的膝蓋部位上各套著一個皮圈,而兩個皮圈被一支金屬棒子連接著,而這樣一來,那根金屬棒子就隔開了那女孩的雙膝,讓她的雙腿無法並攏。

  這個年輕女孩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上到處都是凌虐留下的傷痕和精斑,她雙腿之間的陰毛和陰戶上,還有屁股上都沾滿了白濁的精液,顯然是剛剛遭受過輪奸。

  在女孩的哭泣聲中,她的眼淚和雙腿間滲出的精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接著兩個南美毒梟走到女孩身邊,他們淫笑著用英語問女孩願意不願意成為他們的性奴,女孩哭著搖頭表示拒絕。

  而那兩個毒梟就從放在地上的一個箱子里取出兩根還冒著寒氣的圓柱形冰條,讓人不安的是那兩根粗長冰條的一頭竟然被雕成了龜頭的形狀。

  那兩個南美人淫笑著用手指分開女孩的陰戶和屁股,殘忍地把那兩支冰條分別插進了那女孩的陰道和肛門里。

  敏感部位被插入冰條的刺激讓女孩冷得全身明顯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女孩顫抖著,用不知哪種語言大聲哭喊著,而那兩個男人卻淫笑著看著那兩根冰條插進了女孩的身體。

  畫面切換以後,那個女孩還是被吊在空中,而那兩根冰條仍然插在她的身體里,但是畫面上的時間卻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

  冰條融化的水滴混合著女孩身體里的精液從女孩的陰道和肛門里滲出來,沿著那兩根冰條向下流,最終和女孩的淚水一樣,落在她身下的地面上。

  女孩渾身依舊顫抖著,時不時發出呻吟聲,似乎已經快要昏死過去。

  而這時,那兩個毒梟出現了,他們把那兩根冰條從女孩的陰道和肛門里抽了出來,然後調整了一下女孩身體的位置,淫笑著把他們的陰莖同時插進了女孩的陰道和肛門,然後抽插起來。

  兩支火熱的陰莖插入女孩快要被凍僵了的陰道和肛門,讓那個女孩忍不住呻吟了起來,而在那兩個男人的抽插中,那個女孩似乎也微微地扭動著她的身體,迎合著那兩支溫暖了她身體深處的陰莖。

  當那兩個男人低吼著幾乎同時在女孩的陰道和肛門里射精的時候,那女孩的身體也似乎十分興奮地顫抖著,抽搐著,女孩抬起頭來,發出了令人心動的呻吟聲。

  但是那兩個男人馬上就抽出了他們的陰莖,然後又從地上的那個箱子里取出另外兩支同樣一頭雕成龜頭形狀的冰條。

  那兩個男人淫笑著走到女孩面前,再次用手指分開女孩的陰戶和屁股,准備把這兩支冰條再度插入女孩剛剛得到溫暖的身體。

  女孩看到那兩個男人手里的冰條,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那女孩絕望地哭了起來,當那兩支冰條的前端探入女孩的肛門和陰道口時,那女孩終於一邊嚎啕大哭,一邊用英語說出了她願意做性奴這樣令她感到屈辱不堪的話。

  那兩個男人聽到女孩的話,淫笑著除掉了女孩膝蓋上的皮圈和金屬棒,又把這個美女放了下來。

  然後那兩個男人就命令那個女孩跪趴在地上,主動迎合一個男人插入女孩的陰戶,並且同時為另一個男人口交。

  那女孩只能乖乖地服從著那兩個男人的命令,一邊搖晃著身體,迎合著男人的抽插,一邊吸吮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

  而下一段錄像中,這個女孩大腹便便,明顯已經懷孕,但是她卻仍然被關在一間牢房中,而依舊有數不清的男人在她性感豐滿的身體上輪流發泄著獸欲。

  但是那些男人就像當時對待潘佳人時一樣,從不把陰莖插入女孩的陰道,而是轉而插入女孩的肛門,小嘴和乳溝。

  女孩最常被命令作出的姿勢就是雙手撐地,跪趴在地上,然後撅起她的屁股,一邊扭動腰肢,主動迎合男人的陰莖在她的肛門里抽插,一邊用她的嘴包裹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舔吮。

  而且那些男人還經常要求那女孩跪在地上,吃力地挺著肚子,用她的性感雙峰為男人們乳交。

  一個男人一邊看著這段錄像,一邊在劉夢純的肛門里噴射出了他粘稠的精液。

  然後那男人告訴劉夢純,這個女孩是個捷克的內衣模特,被那些男人調教成性奴時才18歲。

  當時,因為她惹火的魔鬼身材,這個女孩被一家著名的內衣品牌看中,即將簽約,成為那個品牌的專屬模特。

  而這個女孩跟著她的經紀人-也就是她的男友來到美洲是為了參加一個內衣發布會,順便旅游。

  但是,這個女孩卻意外發現她的男友利用她的行李夾帶毒品販毒。

  而她的男友正是這些毒梟在捷克的“合作伙伴”,於是這個女孩就被她的男友出賣,落入毒梟們的手中。

  這個女孩被那些毒梟用冰條的酷刑調教成性奴以後,也和潘佳人一樣,被輪奸成孕,而且已經生下過一個混血的男孩。

  而那些毒梟們卻殘忍地把那個嬰兒帶走,當作很難獲得的實驗材料來進行新藥物的人體試驗。

  而那個捷克女孩生下孩子以後,只休息了三天,就又被迫繼續充當那些男人們的性奴,迎合著那些男人,供他們淫辱,而且那些喪心病狂的男人還從女孩產後的乳房中擠出原本用來哺育孩子的乳汁供他們享用。

  那個捷克女孩現在仍然被關在那些毒梟們的“妓院”中充當性奴,而且幾個月前已經再次被確認懷有身孕。

  過了一個多月以後,劉夢純又聽到了另一個悲慘的故事。

  當劉夢純被另外兩個男人抱著,同時插入她的陰道和肛門抽插著的時候,劉夢純卻看到屏幕上出現了兩個瑟瑟發抖的女人,她們躺在一間牢房的地上,手腳都被鐵鏈捆綁著,全身都動彈不得。

  而這兩個女人的身邊,卻圍著十幾個全身赤裸的男人。

  這些男人們正淫笑著,用貪婪的眼光掃視著這兩個女人。

  那兩個女人都是小麥色皮膚和褐色頭發,似乎是拉丁人,其中一個像是27、28歲的少婦,而另一個則是只有10歲左右的幼女,她們恐懼地看著面前這些可怕的男人們。

  在那些男人淫褻的目光中,那個少婦掙扎著起身,跪在地上,用西班牙語急切地說著些什麼,似乎是在哀求她面前的那個男人。

  而那個男人聽著她的哀求,很不耐煩地提起一只腳,猛地踹在那少婦身上,把少婦踢倒在地。

  在少婦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叫聲中,那男人淫笑著對被踢昏過去的少婦說了句什麼,然後就蹲下身來,用他的雙手按住了躺在地上像篩糠一樣顫抖著的那個幼女,解開她手腳上纏繞的鐵鏈,然後開始撕扯她的衣裙。

  而那幼女似乎意識到有什麼樣的悲慘命運在等待著她,開始歇斯底里地哭喊著,拼命地掙扎起來。

  但是幼女柔弱的力量根本不是這些強壯男人的對手,她不停踢蹬著的的雙腿被蹲在她身邊的兩個男人分別牢牢地抓住,她的雙手也被她面前的那個男人用一只手就死死地按在地上,根本無法繼續掙扎,而這個男人的這時卻還能空出一只手來,繼續有條不紊地繼續撕碎那幼女的衣裙。

  在幼女的哭喊聲中,她身上的衣裙已經被那男人全部撕碎,她的身體已經一絲不掛地裸露在那男人的眼前,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逃脫,只能閉著雙眼絕望而徒勞地哭喊著。

  那個男人按著那個已經完全赤裸的幼女,一邊欣賞著幼女嬌小而稚嫩的胴體,一邊淫笑著把自己胯下那支已經膨脹開來的紫紅色陰莖湊到幼女眼前,幼女聞到一股惡臭味,睜開雙眼,卻看見眼前這支恐怖的凶器。

  幼女從剛才開始,就幾乎一直閉著眼睛,這時才看見這個男人的陰莖。

  幼女看到這支陰莖幾乎像她的小臂一樣粗長,想到這麼可怕的東西馬上就要進入自己未經人事的身體,幼女更加害怕了,她的身體顫抖著,絕望而無助地號哭起來。

  被踢倒在地的那個少婦這時醒了過來,看到幼女眼看就要慘遭厄運,不顧一切地跪在地上向著抓住那個幼女的那幾個男人苦苦地哀求著。

  而另外一個男人卻走到這個女子身邊,蹲下身來,淫笑著把她按在地上,猛地一把撕開了那女子身上的衣裙,那少婦火爆的身材和充滿成熟風韻的身體也就暴露在那些男人的面前。

  在這個少婦和這個幼女的驚呼聲和哭泣聲中,她們身上僅有的衣裙很快就全都被撕成了碎布片,而她們可憐的掙扎根本就無濟於事。

  幼女的雙腿被那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抱住,朝著兩邊分開,而她的雙手則被另外一個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

  那個抱著幼女雙腿的男人跪在她的雙腿之間,一邊把自己的陰莖頂在幼女光滑無毛的陰戶上,一邊淫笑著對她說了句什麼。

  而那幼女這時已經絕望地放棄了反抗,只是全身顫抖、不停抽泣著。

  那男人看著幼女恐懼而又絕望的神情,滿意地抓住幼女的雙腿,把身體用力向前一頂。

  隨著那男人的陰莖插進了幼女的陰戶,那幼女立刻就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她的身體也無法控制地痙攣著。

  她感覺到那男人粗壯的陰莖已經插進了她的陰道口,撕扯著她的身體,緊窄的處女陰道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侵犯,一陣陣巨痛讓幼女不顧一切地掙扎著試圖把身體蜷縮起來。

  而那個男人看著幼女的痛苦表現,滿意地用力抓住幼女微微顫抖著的雙腿,一邊繼續粗暴地向幼女的身體里面推進著,一邊淫笑著繼續侮辱著那個幼女。

  而一旁的少婦看到幼女痛苦的樣子,也淚流滿面地哭泣起來。

  少婦這時已經被另外兩個男人按住,不得不用雙手支撐著身體,跪在地上,一個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後,用雙手抱著她渾圓的屁股,從後面把粗大的陰莖插進她肥厚的陰唇當中。

  雖然自己也正在慘遭強暴,但是少婦的注意力卻完全在身旁正在被強奸失身的嬌嫩幼女身上,她眼睜睜地看著男人碩大的陰莖粗暴地插進幼女未經人事的處女陰道,但是這時少婦卻完全無能為力,只能悲哀地哭喊著。

  而這時,正在強暴幼女的那個男人已經把自己的陰莖完全插進了幼女的緊窄陰道,淫笑著抽插起來。

  粗大陰莖的每一次衝擊都會讓幼女顫抖、慘叫,而標志著失身的落紅也在男人的抽插中從幼女的雙腿之間滲了出來,一滴滴落在幼女身下的地上。

  隨著這個男人的肆虐,幼女的慘叫聲越來越微弱,身體也漸漸變得無力,最後終於失去意識,昏死了過去。

  當那個男人終於滿足了獸欲,把精液噴射進幼女的身體時,幼女也慢慢地蘇醒了過來。

  當那男人把陰莖從幼女的身體中抽出來的時候,身體的劇烈疼痛讓幼女忍不住呻吟起來。

  但是很快,第二個男人又跪在幼女的雙腿之間,一邊看著前一個男人的精液混合著鮮血從幼女的陰道口緩滲流出來,一邊淫笑著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幼女被前一個男人的碩大陰莖撐開,還沒有完全閉合的陰道口,在幼女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抽插起來。

  這時,跪在那個少婦身後的男人也已經在她的身體里面發泄了獸欲,另外一個男人代替了他的位置,用他的粗大陰莖繼續蹂躪著這個風韻猶存的美女。

  聽到幼女的慘叫聲,少婦抬起流滿淚水的臉來,絕望地看著在自己的身邊慘遭輪奸的幼女,卻只能痛苦地繼續承受著身後那個男人的粗暴糟蹋。

  男人們淫笑著,用力地把陰莖插進少婦和幼女的身體,粗暴地衝擊著她們的陰道深處和子宮口,讓她們忍不住同時呻吟和哭喊起來。

  那兩個正在凌辱著劉夢純的男人一邊繼續在她的身體里抽插著,一邊在劉夢純的呻吟聲中告訴她,這個少婦是墨西哥人,曾經是墨西哥選美比賽冠軍,當時是31歲,而那個幼女則是少婦的女兒,當時只有11歲。

  少婦的丈夫是一個對毒品深惡痛絕的議員,並且在議會多次發表措辭激烈的提案,要求嚴懲毒梟。

  而這位議員的態度惹怒了這些毒梟,在一天深夜,毒梟們全副武裝地衝進了那個議員的家,打死了他的保鏢,而議員也在持槍反抗時被毒梟們亂槍打死。

  議員的妻子和女兒自然也被那些毒梟擄到他們的“妓院”遭受他們的輪奸。

  接下來,屏幕上出現的卻是這對母女一絲不掛地擁抱在一起的淫靡畫面。

  母女都緊閉著雙眼,呼吸急促,臉上還浮現出不正常的紅暈,她們相互擁抱著,一邊摩挲著彼此的身體,一邊不停地親吻著對方,那少婦甚至還不時地把舌頭伸進她女兒的嘴里。

  這對母女光滑的身子互相糾纏著倒在了地上,少婦一邊迷亂地喘息著,一邊把頭伸到她女兒的雙腿之間,用她的嘴親吻著女兒的陰戶,讓她的女兒渾身顫抖著呻吟起來。

  而那個幼女也馬上就模仿著母親的動作,也開始親吻著母親的陰戶,讓那個少婦也扭動著身體,嗚咽著發出陣陣呻吟。

  當少婦的舌頭撥開女兒的陰戶,探進陰道口時,女兒身體的顫抖變得更加激烈。

  而那少婦很快也在女兒香舌的舔舐和刺激中全身抖動起來。

  這對母女互相舔舐著彼此的陰道和陰戶,在陣陣香艷的呻吟聲中和她們身體顯得有些淫蕩的扭動中,少婦的身體率先在性高潮中抽搐起來,而透明的體液也從少婦的陰戶里滿溢出來,打濕了她的大腿根部。

  很快女兒也在母親的舌尖刺激下,婉轉呻吟著全身痙攣著蜷縮起來,然後這個幼女的身體又突然繃直,而她的陰戶也已經被她自己的體液所浸濕,而且體液還在從濕淋淋的少女陰戶里不停地滲出來。

  雖然已經享受過性高潮的快感,但是看來少婦並沒有就此滿意,她稍微喘息了一會以後,就又帶著興奮的紅暈和迷亂的表情再一次抱住了女兒的身體,這次,少婦把一支纖長的手指探進了女兒的陰戶,輕輕地攪動起來。

  母親的手指很快就喚醒了女兒的身體,那幼女再度全身顫抖著呻吟起來。

  而女兒也馬上就如法炮制,伸出手指,探進了母親的陰戶,也開始攪動起來。

  在彼此手指的刺激下,這對母女敏感的身體很快就又一次性高潮了……

  那兩個毒梟看到劉夢純不可思議的表情,淫笑著告訴她,這是這些男人給這對母女注射了春藥以後,特地給她們拍攝的同性戀錄像。

  這些男人為了進一步羞辱那個被他們打死的議員,把這段錄像傳到了網絡上,讓所有人都能看到那議員的妻女在同性戀的禁忌快感中顫抖和呻吟的模樣。

  那個議員的妻子後來被十幾條巨犬輪奸,活活地被獸奸而死,而議員的女兒則在被那些毒梟輪奸了半個多月以後,又被當作雛妓賣到了歐洲的一家地下妓院,供那些喜歡幼女的嫖客們隨意玩弄,並且在她身上發泄那些粗壯男人的變態欲望。

  另一段讓劉夢純印象深刻的錄像是她坐在一個男人的陰莖上扭動著身體,同時還為身旁的另一個男人乳交時看到的。

  錄像的主角是一個可愛的金發白人小蘿莉,大概也就十來歲的樣子。

  一開始的時候,那個小蘿莉穿著一套粉紅色的公主裙,坐在一輛亮閃閃的玩具馬車上,好像很開心地笑著。

  而且,可能是因為拍攝的時候使用了濾光鏡,整個畫面顯得有些虛幻,營造出夢境一樣的飄渺效果,讓那個蘿莉小美女看上去就像是童話世界中的公主一樣。

  但是這樣的場景並沒有持續多久,畫面切換後,那種虛幻縹緲的效果就消失了,那個金發蘿莉依舊穿著那套公主裙,坐在那輛玩具馬車上,但是她的臉上卻沒有了微笑,而且變得清晰的畫面中,似乎能依稀看到女孩臉上還有淚痕。

  那個蘿莉美女正坐在馬車上不安地四處張望著,臉上的表情也像是要哭出來一樣,而這時,有三個赤身裸體的黑人卻突然出現在屏幕上,這些黑人分別從三個方向同時走到馬車邊,淫笑著圍住了那輛馬車和那個坐在馬車上的金發蘿莉。

  馬車上的金發蘿莉表情緊張地看著這三個黑人,癱坐在座位上的身體也微微地顫抖著。

  站在馬車邊上的一個黑人淫笑著伸出手來,在女孩的輕聲驚呼中用雙手抓住了她胸前的公主裙,然後用力地把那塊輕薄的布料撕成了兩半。

  女孩的公主裙下沒有穿內衣,她的那對嬌小卻堅挺緊實的乳房也就馬上暴露在那幾個黑人的眼前,讓那些黑人一覽無余。

  而那個撕開女孩衣裙的黑人馬上就用雙手抓住女孩的酥胸,開始揉搓起來。

  那個金發蘿莉被黑人那粗暴的動作弄疼了,她輕聲呻吟著,皺起眉頭,但是卻沒有反抗。

  這時,另一個黑人卻掀起了那金發蘿莉的裙擺,可以看到公主裙下,女孩的身體其實是完全赤裸的,所以女孩雙腿間那片粉紅色的陰戶也馬上就毫無遮蔽地裸露在鏡頭前。

  那個黑人一邊掀開公主裙的裙擺,一邊淫笑著伸出手指,撥弄著那個蘿莉被單薄的金黃色陰毛覆蓋著的嬌嫩陰戶。

  陰戶被玩弄的女孩不安地扭動著身體,輕輕地呻吟著。

  而那個黑人玩弄了一會女孩的陰戶以後,干脆伸出雙手,把女孩的裙擺也撕成了兩半,然後拿出一個跳蛋,把跳蛋慢慢地塞進女孩緊密的陰戶里,然後打開了跳蛋的開關。

  在跳蛋的“嗡嗡”聲中,乳房和陰戶同時被刺激的女孩呻吟著,全身顫抖了起來。

  而這時,第三個黑人干脆爬上了馬車,那黑人把一只腳擱在那個金發蘿莉身邊的座位上,用手抓著女孩的頭,把女孩的臉轉向他,然後指著自己胯下那支格外粗長的黑色陰莖,命令女孩為她口交。

  女孩驚懼地看著眼前這支恐怖的陰莖,眼淚在她碧藍的大眼睛里不停地打著轉。

  但是那女孩卻仍舊沒有反抗,而是盡力地張開嘴,用嘴唇包裹著那個黑人的陰莖,吃力地吸吮和舔舐起來。

  而這時,那個揉搓著女孩酥胸的男人已經不滿足於用雙手享受女孩的乳房,而已經把嘴貼在女孩的乳房上,不停地舔舐著,親吻著,甚至輕輕地咬著女孩的乳頭和乳房。

  而另外那個男人,則已經把那個沾滿了女孩體液的跳蛋從女孩的陰戶里抽了出來,用自己的手指取而代之,插進了女孩的陰道口攪動著,而那個震動著的跳蛋已經被那男人又硬是塞進了女孩小巧的肛門里。

  這個金發蘿莉被這三個黑人玩弄著,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而她被黑人陰莖填滿的嘴里也不時發出含糊的呻吟聲,而眼淚也不斷地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

  黑人很快就在那個金發蘿莉的嘴里噴發了。

  那女孩咳嗽著吐出了那黑人的陰莖,然後顫抖著張開嘴,讓鏡頭給她嘴里含著的白濁精液拍了個特寫,然後才咽了下去。

  而這時,那個玩弄著蘿莉陰戶的黑人抱住了女孩的身體,然後把她翻過身來,讓那個女孩趴在馬車的座位上,撅起屁股。

  然後那個黑人跪在金發蘿莉身後,撕開女孩身後的裙擺,讓那女孩白皙的屁股也裸露了出來,接著,那黑人的陰莖就粗暴地插進了女孩的陰戶,急不可待地抽插起來,讓那女孩疼得不停地哭喊和慘叫著。

  而那個跳蛋這時還塞在女孩的肛門里不停地震動著…

  那三個黑人把那女孩的身體擺成各種姿勢,肆意地玩弄著她,在她身上發泄著。

  那個金發蘿莉雖然不情願地流著淚抽泣著,但是卻根本沒有反抗,只是順從地一次次坐在黑人的陰莖上扭動著身體,撅起屁股讓黑人的陰莖插入她的肛門,張開雙腿讓黑人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用小嘴包裹著黑人的陰莖舔吮著。

  黑人的粗長陰莖把這個嬌小的女孩折磨得死去活來,慘叫連連,甚至當場失禁。

  當那段錄像結束時,那個金發蘿莉已經被蹂躪得癱軟在地上,似乎昏了過去,只有她沾滿精液的白皙身體還在無意識地顫抖著…

  而場景切換後,屏幕上卻出現了更加恐怖的一幕。

  這個金發蘿莉痛苦地哭泣著,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跪趴在地上。

  在女孩的哭聲中,一個看不見面目的男人牽著一條鐵鏈走到了她的身邊,而鐵鏈的另一頭竟然是一頭身材龐大的狼狗。

  那只狼狗在男人的引導下,爬到了女孩身上,用兩只前爪踩著女孩雪白的後背,而那女孩卻已經不可自已地放聲悲鳴起來。

  在金發蘿莉絕望的哭聲中,那只狼狗把它粉紅色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陰道里,然後就開始抽插起來…

  劉夢純吃驚地看著那條狼狗在這個可憐的蘿莉女孩身上發泄著,並且最後把精液射進了女孩的陰道,恐懼地說不出話來。

  而那個享受著劉夢純乳交的男人卻淫笑著告訴劉夢純,這個金發小美女是一位法官的女兒,當時只有14歲,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蘿莉美女。

  因為那個法官不肯枉法,堅持判處那些毒梟的一個同伙死刑,那些毒梟綁架了那個法官,把他毒打得遍體鱗傷,氣息奄奄。

  同時,那些毒梟還綁架了法官的女兒,並把這個女孩帶到了她已經不成人形的父親面前進行強暴,用陰莖粗暴地撕裂了這個蘿莉美女的處女膜。

  已經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法官被迫親眼看著他的女兒被毒梟強暴失身,然後連處女肛門也被那些毒梟的陰莖插入並撕裂。

  那些毒梟給那個法官注射了大量毒品,讓他在極度痛苦中看著他的女兒被那些毒梟輪奸,並在毒品的幻覺中死去。

  而那些毒梟們輪奸和玩弄了那個金發蘿莉兩、三周以後,把她送到了日本黑社會手里。

  從此,這個金發小蘿莉就成了那些變態的日本黑社會的玩物,被他們用酷刑調教成了性奴,供男人們發泄。

  而且那些日本黑社會還用這個金發美女拍攝AV發售,剛才播放的那段錄像其實就是日本黑社會拍攝的一部AV。

  而另外兩個男人在享用劉夢純的身體時,卻正好看到顯示器里播放的正是劉夢純和潘佳人,潘麗人一起被那些男人們輪奸和調教的錄像。

  看到屏幕上的淫靡場面,那兩個男人更加興奮地在劉夢純的身體上發泄著。

  其中一個男人一邊在劉夢純緊窄的肛門里抽插著,一邊粗重地喘息著在被男人們的抽插刺激得不停呻吟著的劉夢純耳邊說出了潘佳人和潘麗人的下落。

  原來,潘佳人和潘麗人已經被那些毒梟裝進木箱空運回北德。

  雖然潘佳人和潘麗人已經被南美毒梟們調教成了順從的性奴,但是行事謹慎的毛傑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給這對蘿莉姐妹注射了一種藥物,損傷了她們的大腦。

  潘佳人和潘麗人被注射藥物以後,完全失去了記憶,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而且她們的智力也退化到三到四歲的水平,完全失去了自主能力,所以毛傑和他的手下可以把這對身材惹火的美女蘿莉當成充氣娃娃任意擺布,把他們的陰莖插進潘佳人和潘麗人緊窄短小的陰道,刺激著她們敏感嬌柔的子宮口。

  潘佳人和潘麗人被關在毛傑的地下制毒工廠,供毛傑和他的手下們任意享用,而已經榮升北德禁毒大隊隊長的白史敬也對這對蘿莉姐妹迷戀有加,經常來玩弄她們。

  可能是因為給潘佳人和潘麗人注射藥物的副作用,潘佳人在被注射藥物後很快就流產了,最終還是沒能生下那個輪奸成孕的孽種,而潘麗人雖然每天都要被十幾個男人輪奸,但是卻也一直沒有懷孕。

  但是也正是因為潘佳人和潘麗人未曾生育,她們的陰道和肛門才能依然保持著少女的緊窄,讓那些男人繼續享用著陰莖被她們的身體緊緊包裹住的快感。

  在那些男人的調教下,智力受損的潘佳人和潘麗人已經完全接受和習慣了用她們的身體迎合男人的凌辱,並且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夜以繼日的交媾使得這對蘿莉姐妹花已經漸漸沉迷於性交的快感和精液的奇怪味道,雖然她們還不是很喜歡肛交,但是卻還是會順從地迎合男人們的一支支陰莖插進她們的肛門里抽插。

  而潘嘉凱的頭顱也被一並送回北德,並被毛傑裝進一個盛滿福爾馬林的玻璃瓶,放在關著潘佳人和潘麗人的牢房里,毛傑要讓死去的潘嘉凱繼續親眼看著他的這對愛女充當性奴,在一個個男人的胯下呻吟和顫抖…

  一轉眼,劉夢純被送到南美,成為這些毒梟的性奴和發泄對象已經接近兩年了。

  在兩年的性奴生涯過後,劉夢純已經在屈辱和痛苦中完全屈服於命運,這個20歲的性感美女順從地用她每一寸身體迎合著每一個走進這間牢房的男人,流著眼淚任由男人們肆意凌辱和蹂躪。

  但是當劉夢純坐在一個男人的陰莖上,呻吟著扭動著身體,主動迎合著那個男人時,卻突然感覺到一陣久違的心酸和揪心感。

  劉夢純不敢停頓,繼續呻吟著迎合那個男人,但是陣陣心悸卻依然讓劉夢純隱隱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而就在劉夢純感覺到心痛的同時,在香港,悲慘的厄運卻已經籠罩在劉夢純的妹妹劉夢恬頭上。

  劉夢恬比劉夢純小兩歲,所以現在和劉夢純被詹百鴻等人綁架時一樣,也是18歲。

  兩年前,劉夢純突然和男友凌險峰一並失蹤,警察們知道他們是被畏罪潛逃的詹百鴻所綁架,但是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們的下落。

  而劉夢恬那時候就立志將來要報考警校,成為女警,希望能通過自己的努力找到失蹤的姐姐。

  當劉夢恬偶然得知警方正在為拍攝宣傳廣告征求模特時,就也報了名,希望能被選中,可以有利於她將來報考警校。

  經過警方的甄選,最終,劉夢恬和另一個同為16歲的短發活力美女-麥若儀最終脫穎而出,她們穿上各種女警制服,為警方拍攝了整整一組宣傳廣告,並刊登在一些雜志上,而劉夢恬也在拍攝海報的過程中和麥若儀成了好朋友,劉夢恬也把姐姐失蹤的事情告訴了麥若儀,並得到了麥若儀的安慰。

  而當麥若儀帶著拍攝的樣片回家,展示給她的哥哥看時,麥若儀的哥哥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麥若儀身邊的美女劉夢恬。

  看著劉夢恬那張似曾相識的娃娃臉,麥若儀哥哥那雙原本漫不經心看著照片的雙眼頓時亮了起來。

  劉夢恬的臉酷似姐姐劉夢純,自然也和幾年前失蹤的女警葉馨彤極為相似。

  而麥若儀的哥哥就是麥建成,也就是那個曾經暗戀葉馨彤,卻只能在電腦上痛苦地看著心中的女神被別的男人輪奸,甚至被大猩猩玩弄的錄像資料的香港警察。

  麥建成現在已經升職為高級督察,並且被調職到刑事調查科。

  而當麥建成看到照片上的劉夢恬那張和葉馨彤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的娃娃臉,幾乎以為是葉馨彤復生,自然激動異常。

  當麥建成從麥若儀得知這個美女是她剛認識的好朋友,忙不迭地要求麥若儀把劉夢恬約出來,說要請妹妹的好朋友吃飯。

  “別騙人了。請我的好朋友吃飯?哥哥你什麼時候那麼大方過?你是看上這個美女了,想要泡她吧?”

  麥若儀一眼就看穿了麥建成的真實目的,“這也不怪你,我這個新朋友確實漂亮,連我看著都有些心動,更何況哥哥你這個大男人呢。不過你現在要想泡她的話,可能實際不太好,她的姐姐失蹤了,她正為這事煩心呢…”

  “你你你…你胡說什麼呢…”

  麥建成沒想到麥若儀那麼直接地就拆穿了他,被妹妹連珠炮一般的一連串話堵住了嘴,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支支吾吾地說,“你…就只管把人約出來就是了…就當幫你老哥個忙…大不了,你想要什麼,老哥下次給你買…”

  這時,麥建成想到麥若儀剛才最後那句話,頓時來了興趣,“對了,你剛才說什麼?她的姐姐失蹤了?怎麼回事?”

  “是啊,她姐姐的男朋友還是個警察呢,居然也一起失蹤了…”

  麥若儀於是把劉夢恬告訴她的情況又向麥建成說了一遍。

  聽完妹妹的敘述,麥建成的眉頭擰到了一起。

  詹百鴻潛逃,凌險峰失蹤的事情早就在警隊內部流傳開來,麥建成也已經略有耳聞,但是他卻不知道連凌險峰的女友也一起失蹤了。

  警隊內部認為凌險峰是被詹百鴻所綁架,估計已經凶多吉少,而如果凌險峰的女友也一起被綁架的話,麥建成也不敢想象她會有怎樣的命運。

  “原來是這樣…”

  麥建成喃喃地自言自語道,“那更要把她約出來了。我好歹是刑事調查科的高級督察,總能幫上點忙的…”

  麥建成轉向麥若儀說。

  “嗯,也對…”

  麥若儀轉了轉眼珠說,“那好吧,我現在就約她,明天晚上吃飯怎麼樣?哥哥你請客!”

  麥建成哭笑不得地對這個嬌俏可愛的妹妹點了點頭,麥若儀就得意地笑著拿出手機,回自己的房間去打電話約劉夢恬了。

  第二天晚上,當麥建成見到劉夢恬時,更是被劉夢恬那酷似他的夢中情人-葉馨彤的美麗所震懾,竟然張著嘴,一是說不出話來,知道麥若儀不滿地踩了麥建成一腳,才算是讓他恢復了常態。

  從劉夢恬的口中,麥建成才了解到原來劉夢純和凌險峰失蹤前,凌險峰和當年失蹤的林紹輝一樣,正在調查潛藏在警察內部的販毒集團,並且凌險峰還發現了詹百鴻才是幕後元凶。

  想到詹百鴻是葉馨彤的上司,麥建成馬上就意識到,劉夢純和凌險峰的失蹤案,說不定和當年林紹輝和葉馨彤的失蹤也有很大關系。

  從此以後,麥建成就開始追查劉夢純和凌險峰的失蹤。

  麥建成調閱了凌險峰當時寄給警務處長的調查報告和證據,發現凌險峰早已證實,當年林紹輝槍殺霍智榮一案其實完全是被詹百鴻栽贓陷害,而綁架和輪奸葉馨彤的竟然就是詹百鴻和他的手下。

  想到葉馨彤遭受的非人蹂躪,麥建成更是對詹百鴻恨之入骨,恨不得親手將這個殘忍狡猾的毒梟碎屍萬段。

  並在調查劉夢純和凌險峰失蹤案的同時,麥建成也開始正式追求劉夢恬。

  幾個月後,麥建成的誠意和努力終於打動了這個美少女,麥建成擄獲了劉夢恬的芳心,成為了這個清純女孩的的初戀男友。

  看著麥建成為了調查姐姐的失蹤而付出的努力,感受著麥建成對自己的一片真心真意,劉夢恬愈發覺得不可救藥地愛上了這個願意付出所有來保護她的男人。

  麥建成和劉夢恬的感情迅速升溫,但是因為劉夢恬是虔誠的天主教徒,不能接受婚前性行為,而麥建成也不願意逼迫他深愛的女友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所以雖然麥建成一直也沒有能夠一親芳澤。

  為了彌補麥建成,劉夢恬和麥建成約定,會在注冊結婚的那天晚上把純潔的身體作為結婚禮物獻給麥建成。

  想到這樣完美的新婚之夜,麥建成也只好暫時壓抑著內心的欲望,期待著花好月圓的那一夜。

  讓麥建成感到大惑不解的是,雖然他的調查進行了一年多,卻仍然還是進展緩慢,似乎所有线索都已經被掐斷,而詹百鴻銷聲匿跡以後,也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半點消息。

  直到麥建成無意中注意到當年林紹峰的上司,現在已經升職為總警司的陳光堅似乎和一個名叫高卓揚的南美華僑商人有著非常密切來往,而這個情況卻引起了麥建成的興趣。

  而麥建成分析了有關陳光堅的資料後,終於發現這位高級警官非常可疑,於是他開始針對陳光堅展開了秘密調查。

  就在麥建成的調查初見成效時,劉夢恬和麥若儀從學校畢業後報考了警校,並且憑借曾經拍攝警察宣傳廣告的經歷順利獲得錄取,成為兩名美女學警,很快就要進入香港警察學校接受長達半年的留宿制訓練。

  於是乘著劉夢恬開始訓練前,麥建成終於在麥若儀的鼓勵下向即將年滿18歲的劉夢恬求婚。

  當劉夢恬滿臉紅暈地說出“我願意”的時候,麥建成覺得自己已經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於是,麥建成和劉夢恬相約,等劉夢恬結束訓練以後,他們就去注冊結婚,並且稍後在教堂舉行婚禮。

  想到半年後就能和女神般的劉夢恬融為一體,麥建成更是覺得意氣風發。

  而麥建成的調查也進展順利,他發現了陳光堅控制著好幾個以他人名字開設的秘密賬戶,而這些賬戶經常和高卓揚之間有大筆資金往來。

  在當國際刑警時,麥建成看過很多有關販毒活動的資料,所以這樣的資金往來馬上就讓他想到了販毒。

  麥建成又進行了將近半年的調查以後,終於認定陳光堅就是警隊內部的毒梟。

  於是,麥建成把他搜集的資料和證據秘密送交內務部,希望內務部能夠查清陳光堅與劉夢純和凌險峰失蹤案的關系,也算是他獻給劉夢恬的結婚禮物。

  就在劉夢恬結束訓練課程的當天,麥建成收到了陳光堅被停職,接受調查的消息。

  聽到這個好消息的麥建成興奮地開車去警察學校接劉夢恬和麥若儀。

  劉夢恬剪了短發,卻一點也無損於她的美麗,反而讓這個美女顯得更加干練。

  當麥建成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劉夢恬的時候,當即得到了劉夢恬的一枚香吻作為獎勵。

  而麥若儀也為劉夢恬感到高興,又叫又跳起來。

  麥建成又告訴劉夢恬,根據預約時間,十天以後他們就可以注冊結婚。

  似乎一切都很完美,但是麥建成沒有想到,正是這份他送給劉夢恬的結婚禮物卻把劉夢恬推入了萬丈深淵。

  結束培訓的劉夢恬和麥若儀得到了三天的假期,於是這兩個女學警剛一回家,就換上便服,相約出門購物,麥若儀出門前還嚇唬麥建成說要為劉夢恬挑選一枚五克拉的鑽戒,讓麥建成破產。

  但是,麥建成沒有想到,這一出門,麥若儀就再也沒有回來,而和麥若儀在一起的劉夢恬也失蹤了。

  警方只查到這兩個女孩的手機最後接收信號的位置是在某座人來人往的大型商場里,而調看監控錄像也沒有獲得任何线索。

  麥建成想盡各種辦法,卻找不到劉夢恬和麥若儀的下落,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而且他的心中還隱隱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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