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8章
從修車廠殘破的窗口可以看到天空,劉夢恬一邊呻吟著,迎合著那些男人,一邊望著窗外黑洞洞的天空在曙光中慢慢變亮,又漸漸被暮色所取代,直到再一次看到點點星光出現在天上,然後又慢慢地暗淡下去。
經過這整整一天一夜間,幾乎沒有一刻停歇的凌辱和蹂躪,劉夢恬已經筋疲力盡,她的全身沾滿精液,尤其是她的臉上和胸口都已經完全被精液覆蓋,劉夢恬的陰戶和翹臀也已經被白濁的精液濡濕,她的小腹也已經被灌滿她子宮和直腸的精液撐得微微鼓起,而那二十多個男人也終於徹底發泄了他們的全部獸欲。
“這個雞還真不錯…夠騷…”在劉夢恬身上發泄的最後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她說,“怪不得屁股上還有個騷字…”
“伺候了哥哥們這麼長時間,我也有點累了…”
劉夢恬看著那些男人疲憊而滿意的臉色,小心翼翼地作出一副淫蕩的樣子,用可憐的語氣和哀求的口吻對那些男人請求道,“哥哥們能不能放了我,讓我好好洗一洗,睡一覺,以後再來伺候各位哥哥?”
“哼哼,放你走?放你走了你還會來麼?”
男人的一句話讓劉夢恬的心幾乎停跳,但是那男人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又讓劉夢恬的心重新搏動起來,“算了,反正我們也關不住你,你走吧,從地上隨便拿兩件衣服穿…”
“謝謝哥哥們…”
劉夢恬趕忙隨手從地上抓起兩條衣褲,拖著被長時間蹂躪而極其疲憊和憔悴的身軀,一邊穿上衣褲,一邊慢慢地走向修車廠的門口。
而就在這時,劉夢恬眼前的那扇門突然被踢開,一群男人衝了進來,用槍指著劉夢恬和修車廠里的那群混混。
看到那群男人,劉夢恬頓時眼前一黑,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因為劉夢恬馬上就認出衝進修車廠的這些人正是那些無數次凌辱和玩弄過她的台灣毒梟。
眼看即將逃出生天,擺脫悲慘的折磨,卻又瞬間被拖回地獄,命運的捉弄讓劉夢恬崩潰而絕望地趴在地上,痛不欲生地號哭起來。
那些男人讓被他們收買的警察花了一天一夜,仔細檢查了附近的所有監控攝像機拍下的監控錄像才找到這里。
那些小混混被槍指著,一個個嚇得魂飛魄散,甚至有幾個還嚇得當場尿了褲子。
在劉夢恬絕望的哭聲中,一個男人給劉夢恬注射了麻醉劑,在麻醉劑發作以後,兩個男人把劉夢恬抬上了門外的一輛車,然後先開車離開了。
而另外那些男人沒有放過這些給他們添了大麻煩的小混混們,為了滅口,這些男人殘忍地用鋼絲圈把這些小混混們活活勒死,甚至連那些被混混們擄來,並被灌下迷幻藥的女孩們也沒有逃脫這樣的厄運。
劉夢恬重新落入那些台灣毒梟的魔掌時,南美正是下午,如往常一樣,劉夢純正跪在她的牢房里一邊撅著屁股,讓她身後的那個南美男人把粗壯的陰莖插進她的肛門里抽插著,一邊用嘴唇包裹和吮吸著她面前那個男人蠢蠢欲動的陰莖,用舌尖舔舐著那男人的龜頭,品嘗著男人在射精前分泌出來的咸腥體液,等待著那個男人在她嘴里噴射出腥臭的精液以後,喝下她的“下午茶牛奶”而牆上的顯示器正播放著劉夢恬和麥若儀被香港毒梟輪奸和調教的錄像。
迎合著那兩個男人在她的嘴里和肛門里泄欲,然後又在另外幾個男人的胯下婉轉呻吟,用她性感迷人的身體為這些男人帶來快感和享受,讓這些男人把白濁精液噴射在她的陰道,肛門,嘴里和酥胸上以後,劉夢純癱軟在床上,稍作休息,等待著下一個男人走進這間牢房來玩弄她。
而讓劉夢純吃驚的是,走進牢房的那個南美毒梟手里竟然還牽著一條體型彪悍的高加索犬。
因為曾經看到過“母狗”被那些毒梟的狗多次獸奸的可怕場面,劉夢純對那些毒梟養的狗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一看到這條高加索犬,她就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賤奴?你就是賤奴嗎?”
這時,牢房牆壁上的那個顯示器屏幕上本來播放的那一段錄像突然終止,變成了一個陌生的亞洲男人的臉,那個男人的雙眼看著鏡頭旁邊,淫笑著繼續說,“果然是親生姐妹,你和騷奴長得可真像啊…”
“親生姐妹?妹妹?我妹妹怎麼了?”
聽到那個男人提到她和妹妹長得像,劉夢純馬上忘記了對於高加索犬的害怕,她看著屏幕,關切地問道,“你…你是誰?你把我妹妹怎麼了?”
“別急,你馬上就能見到你妹妹了…”
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我先自我介紹一下,你還記得詹百鴻吧?哦,現在應該叫他高卓揚了。我就是他在台灣的生意伙伴,和他一起做毒品生意。他把調教你和令妹的錄像都給我看過,能玩到你們這對那麼性感的極品美女姐妹花,他可真艷福不淺。他把令妹,也就是騷奴調教成性奴以後,就把令妹送到台灣來,讓我看著令妹在台灣做妓女。可惜,令妹不怎麼乖啊,前兩天還從她做妓女的地方逃走,幸好很快就被我們找回來了。所以,我們就要給令妹一點點小小教訓…”
說著,那男人做了個手勢,屏幕上的圖像突然切換成了劉夢恬滿是眼淚的娃娃臉。
看著劉夢恬痛苦扭曲的表情,劉夢純心痛地哭喊起來:“小恬,小恬…我是姐姐…你聽得到我嗎?”
而屏幕上的劉夢恬似乎聽到了劉夢純的呼喊,她的雙眼轉向鏡頭旁邊,也痛苦地哭喊起來:“姐姐…姐姐…你的身上…天哪…”
劉夢純聽到劉夢恬的哭聲,知道劉夢恬一定是看到了自己的樣子,也看到了自己雙乳上到處都是瘀青,牙印和精液的悲慘模樣,她想起牢房的各個角落里的攝像頭,明白那些毒梟是在進行雙向直播,所以她和劉夢恬都能同時看到對方。
這時,鏡頭從劉夢恬的臉上慢慢地向下移動著,屏幕上很快就出現了劉夢恬性感的雙乳,劉夢純清楚地看到劉夢恬的雙乳乳頭都已經刺穿,分別戴上了一枚沾滿血跡的金黃色乳環,想到劉夢恬嬌嫩的乳頭被刺穿時有多麼痛苦,劉夢純的心中一陣抽痛。
而隨著鏡頭繼續向下移動,令妹陳塊就更加恐懼和心痛地看到劉夢恬的一片光滑的陰唇也被刺穿,並被戴上了一個同樣沾滿血跡的金黃色圓環,鮮血從劉夢恬稚嫩陰唇上的傷口里不停地滲出來,染紅了劉夢恬的白皙陰戶,又滴落在她身下的地上。
“不!小恬…”
看著劉夢恬敏感的乳頭和陰唇竟然被殘忍地硬生生刺穿,並被帶上了羞辱性的圓環,劉夢純痛徹心扉地哭喊起來。
而劉夢恬終於在劉夢純失蹤兩年多以後第一次看到了飽經蹂躪和摧殘的姐姐,想到自己曾經遭受的那些折磨和蹂躪姐姐一定也曾經承受過,劉夢恬也痛苦地哭喊著:“姐姐…姐姐…天啊…誰來救救我們…”
“為了防止騷奴再次逃走時,我們找不到她,所以我們專門給騷奴戴上了乳環和陰環…”
在姐妹的哭聲中,剛才那個台灣毒梟的聲音再度響起,“這三個圓環當中都內置GPS芯片,可以隨時定位,這樣騷奴就再也逃不掉了。如果想把這三個圓環取下來,那可沒那麼容易…”
那個台灣男人停頓了一下,得意地聽著劉夢純劉夢恬悲慘的哭喊聲,然後繼續說了下去,“除了這些,騷奴剛才還被用辣椒水灌腸,然後還被電了屁眼,估計現在屁眼還是麻酥酥的呢…”
聽到那個男人提起她剛剛遭受的那些折磨,劉夢恬害怕地全身顫抖著哭喊起來。
劉夢恬被擄回那些台灣毒梟的老巢以後,就被綁在一個金屬十字架上,全身都動彈不得。
然後,那些男人把一個橡膠塞塞進了她的肛門,接著又通過肛門塞上的單向閥,用一根軟管和一台水泵把大量辣椒水強行灌進了劉夢恬的肛門和直腸,火辣辣的辣椒水刺激著劉夢恬的肛腸和神經,而劉夢恬的肛門被緊緊塞住,無論她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把這些辣椒水從身體里排出來,她只能慘叫哭號著徒勞地拼命掙扎,在火燒一般的劇痛中疼得死去活來。
而那些男人的凌虐並沒有到此為止,那些男人還用電擊器反復電擊她被肛門塞塞住的嬌嫩肛門,讓劉夢恬的肛門在電流的刺激下一次次劇烈收縮,同時也加劇了劉夢恬的肛腸被辣椒水刺激的灼痛感,敏感的肛門被電流反復撕扯的劇痛讓劉夢恬一次又一次地全身痙攣,悲號慘叫,甚至昏死過去。
但是劉夢恬剛剛失去意識,很快就又會在電擊肛門的酷刑中和辣椒水的刺激下活活疼醒,繼續在地獄般的痛苦中煎熬著。
當那些男人終於拔掉肛門塞,讓劉夢恬排出辣椒水時,她的肛門甚至已經被折磨得完全麻痹,沒有感覺了。
殘忍地摧殘了劉夢恬的肛門以後,那些男人也沒有放過劉夢恬同樣嬌嫩的乳頭和陰唇。
在沒有任何麻醉的情況下,那些男人殘忍地刺穿了劉夢恬的乳頭和陰唇,強行給她戴上了乳環和陰環。
而劉夢恬的乳頭和陰唇早就被藥物和凌辱調教得異常敏感,所以,這些部位被粗暴地刺穿時,劉夢恬所經受的折磨和痛苦也顯得更加慘烈。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劉夢恬被那些男人強加在她肛門,乳頭和陰唇上的酷刑折磨得撕心裂肺地哭喊和悲鳴著,但劉夢恬不知道,還有更加可怕的摧殘和折辱正在等待著她。
幾個男人淫笑著走到不停哭喊著的劉夢恬身邊,解開了纏繞在劉夢恬四肢和身體上的鐵鏈,然後架著她早就被折磨得癱軟無力的綿軟身體,把劉夢恬放在一個像一張小桌子般的金屬刑架上。
那個刑架托著劉夢恬的上半身,而劉夢恬的四肢卻沒有任何支撐,她軟綿綿的雙腿只能跪在地上,她的雙臂也只能無力地向下垂著。
那些男人獰笑著拿出鐵鏈和鐐銬,把劉夢恬的手腕,膝蓋和腳踝分別牢牢地捆綁和禁錮在那個刑架的支撐架上和地上,這樣一來,劉夢恬的四肢就完全不能動彈,而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擺出撅起屁股的淫蕩姿勢。
這時,劉夢純突然在屏幕上看到一個男人正淫笑著牽著一頭體型巨大的黑色藏獒慢慢地走到了劉夢恬的身後,她馬上就恐懼地意識到了那些毫無人性的男人要用如何卑劣殘忍的手段折磨她可憐的妹妹,絕望而淒厲地哭喊起來:“小恬…不…不…他們…要用…狗…不…”
劉夢恬聽到姐姐泣不成聲的哭喊,又聽到身後傳來顯然不屬於人類的粗重喘息聲和低沉的狗吠聲,也隱隱地猜到了有多麼可怕的厄運將要降臨在她的身上,劉夢恬一邊徒勞地拼命掙扎著,一邊全身顫栗著痛苦號哭和大聲尖叫起來。
“好像你姐姐賤奴已經看到了呀…騷奴你也猜到了吧?”
那個台灣毒梟淫褻的聲音再次響起,“那我就給你介紹一下吧。馬上就要做你老公的這只黑色藏獒名叫黑魔,它可是我們的愛犬,之前它已經操過了好幾個台灣的美女警察,那些本來很厲害的警花們被黑魔操過以後,馬上就都乖了。我記得騷奴你在香港也當過女警吧?那今天正好讓黑魔換換口味,看看台灣的女警察和香港女警哪一個操起來更爽,好像還挺有趣的嘛。哈哈哈…”
在那個男人的淫笑聲中,劉夢純悲傷地哭喊著,緊張地看著屏幕上的那只渾身皮毛烏黑發亮的可怕巨犬正在不安分地從後方一步一步靠近劉夢純的身體。
而劉夢恬更是恐懼地感覺到黑魔鼻孔里呼出的熱氣似乎已經噴在她的翹臀上,她繼續用盡全力掙扎著,但是她無力的身體和四肢卻根本無法擺脫鐵鏈和鐐銬的束縛。
黑魔走到了劉夢恬的身後,把鼻子伸到劉夢恬被迫分開的雙腿之間輕輕地嗅著。
劉夢恬驚懼地感覺到黑魔冰涼濕潤的鼻子正在她的陰戶和屁股上來回磨蹭著,剛剛還在劇烈掙扎的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黑魔好像正在挑選是要操你的小洞還是屁眼呢…”
那個台灣毒梟看著黑魔的動作,淫笑著羞辱著劉夢恬,“黑魔操過那麼多美女,品味可是很高的,它要選擇它喜歡的那個孔道…”
就在那男人得意的淫笑聲中,黑魔好像作出了決定,它興奮地抬起頭來,“汪汪”地吠叫了幾聲以後,就用兩條後腿支撐著,直起身體,把兩只前爪搭在劉夢恬白皙細膩的赤裸背脊上。
看著黑魔的動作,劉夢純驚叫起來,而與此同時,劉夢恬也因為感覺到黑魔粗糙的雙爪拍打在她的背後而驚慌失措地哭喊起來。
在男人們的注視下,已經有豐富的奸汙女警經驗的黑魔慢慢地翹起了屁股,熟練地慢慢地用兩只後爪調整著它自己的位置,然後它翹起的屁股突然向前一頂,被踩在黑魔爪下的劉夢恬馬上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而劉夢恬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像是篩糠一樣劇烈顫抖起來。
在劉夢純關切而心疼地哭喊聲中,她面前的屏幕上馬上就切換到了黑魔和劉夢恬身體連接處的特寫鏡頭。
劉夢純心如刀割地從屏幕上看到,黑魔胯下的那支粗大的黝黑陰莖已經插進了劉夢恬嬌嫩的光滑陰戶里,並且已經在劉夢恬的慘叫聲中開始抽插起來。
“原來黑魔還是喜歡騷奴的小洞…”
那個台灣毒梟淫褻地大笑著說,“騷奴的小洞那麼緊,這麼粗的家伙可夠她受得了。哈哈哈…”
聽著那男人的羞辱,劉夢純心疼地流淚哭泣著,她看到屏幕上黑魔的那支陰莖似乎要比她見過的那些插入過“母狗”身體的狗陰莖都要更加粗壯,而且黑魔陰莖的表面到處都是暴突的青筋和凸起的肉刺,顯得格外粗糙。
聽著劉夢恬痛不欲生的慘叫聲,劉夢純可以想象到被獸奸的屈辱和嬌嫩緊窄的陰道被這樣一支變態陰莖插入的疼痛會讓劉夢恬感到多麼痛苦難熬。
在劉夢純眼前的那塊屏幕上,黑魔那支黝黑的陰莖正在劉夢恬白皙光滑的陰戶里不停地抽插著。
黑魔畢竟是一頭野獸,根本就不明白什麼叫做溫柔,它的陰莖暴虐地在劉夢恬光滑的陰戶和緊窄的陰道當中抽插著,毫不憐惜地翻動著劉夢恬剛剛被刺穿和戴上金屬環,傷口還在流著血的嬌嫩陰唇,摧殘著劉夢恬緊致的陰道口和她敏感的陰道,把劉夢恬折磨得死去活來。
親眼看著青澀的妹妹被可怕的野獸粗暴地獸奸,聽著妹妹痛不欲生的慘叫和悲鳴,劉夢純也痛苦不已地向著她眼前的屏幕哭喊著。
在劉夢恬的慘叫聲中,屏幕上的狗陰莖插進劉夢恬陰戶的特寫鏡頭又切換到了劉夢恬被黑魔獸奸的全景。
黑魔正騎在劉夢恬的身上,屁股不停地抽送著。
而它的兩只前爪踩在劉夢恬光滑細嫩的背脊上,正隨著它的抽送而不安分地磨蹭著劉夢恬的裸背,爪子上的指甲在劉夢恬的背上留下了一條條血痕,而劉夢恬這是卻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背後的疼痛,承受黑魔的抽插就已經幾乎耗盡了她全部的氣力,她只能不停地慘叫著,全身顫抖著在這樣的可怕折磨中繼續煎熬著。
在上百次抽插以後,黑魔終於把濃稠滾燙的狗精液噴射進了劉夢恬的陰道和子宮里,然後黑魔把身體轉了180度以後,重新把它的一雙前爪放在地上,和動彈不得的劉夢恬擺成了屁股對屁股的交尾姿勢。
雖然黑魔已經發泄了獸欲,但是劉夢恬卻痛苦地感覺到黑魔的陰莖仍然留在她的陰道深處,而且似乎死死地卡在了她的身體里。
而且盡管黑魔不再抽插,但是它的陰莖卻還在劉夢恬的陰道里有節奏地跳動著,黑魔陰莖的每一次跳動都會噴出一些精液,也會刺激到劉夢恬陰道中最敏感的部位,讓劉夢恬痛苦不堪地慘叫和呻吟著。
“怎麼樣?狗老公操得你爽嗎?”
在劉夢恬痛不欲生的哭喊聲中,那個台灣毒梟,走到劉夢恬的身邊,蹲下身來,看著劉夢恬痛苦扭曲的表情,淫笑著對她說,“你只有一個狗老公。浪奴在非洲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個狗老公和狒狒老公了,天天都被操得很爽…”
說著,那男人向一旁作了個手勢,馬上,劉夢純和劉夢恬眼前的那兩塊屏幕上都出現了同一張令人不寒而栗的大幅照片。
照片上,麥若儀神容憔悴地用雙手支撐著身體,跪在地上,臉上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著。
一根粗大的鐵鏈正套在麥若儀的脖子上,而一只全身布滿黑色斑點的凶猛鬣狗正象黑魔剛才獸奸劉夢恬時候一樣,用兩只前爪踩著麥若儀赤裸的背脊,騎在她的屁股上,鬣狗的胯部和劉夢恬的翹臀緊緊地貼合在一起,看來鬣狗的陰莖已經深入劉夢恬的陰道或者肛門。
而更加恐怖的是,在劉夢恬的身邊還有幾個一臉淫笑的黑人,每個黑人都牽著幾只鬣狗和狒狒,似乎是在等著讓那些野獸輪流在劉夢恬的身體上泄欲。
“不!若儀…若儀…”
親眼看到最好的朋友被那麼多可怕的野獸輪流獸奸,劉夢恬不顧自己的陰道也已經被狗陰莖填滿,心痛地哭喊起來。
而劉夢純雖然不知道麥若儀的具體身份,但是在她牢房牆上的顯示器上,曾經多次播放過劉夢恬和麥若儀被那些香港毒梟凌辱和調教的錄像,劉夢純也已經猜到麥若儀應該是妹妹的好朋友,也是和劉夢恬一同落入那些毒梟魔掌中的男友,所以當劉夢純看到麥若儀的慘狀時,也不由得暗暗心驚。
“聽說浪奴被送到非洲的時候,小洞和屁眼都已經被弄得松松垮垮的,兩個男人同時插進去都沒問題…”
那個毒梟一邊看著屏幕上的這張恐怖的照片,一邊淫笑著說,“所以連黑人也沒興趣玩這個花痴,干脆把她給他們養的那些鬣狗和狒狒當性奴,那個花痴好像還挺喜歡被這些畜生操的…”
這時,屏幕上的照片消失了,劉夢純又看到了劉夢恬依然痛苦地哭喊著,不得不和黑魔保持著交尾的姿勢,而那個台灣毒梟蹲在劉夢恬的身邊,淫笑著對她繼續說,“你敢逃跑,就要受到懲罰,我們會把你也送到非洲,和浪奴一起讓那些鬣狗操…”
“不!不!不!”
劉夢恬恐懼地慘叫和悲鳴起來。
雖然劉夢恬在修車廠被那些毒梟注射麻醉劑,並被擄回他們的老巢時,就已經做好心理准備承受那些毒梟的酷刑,但是劉夢恬卻無論如何沒有想到,那些毒梟竟然會毫無人性地用這樣卑劣和恐怖的手段來懲罰她的逃跑。
想到剛才那張照片上,麥若儀的痛苦表情和騎在她身上的那只恐怖的鬣狗,還有圍在麥若儀身邊的那些鬣狗和狒狒,劉夢恬就忍不住害怕得全身顫抖著,不顧一切地哀求著那個台灣毒梟:“不要!求求你…我會乖的…我是性奴…我是妓女…我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求你…”
“不!請不要!”
聽到那個台灣毒梟的話,劉夢純也驚懼不已地跪在床上,流著眼淚哀求著。
剛才看到麥若儀被獸奸的悲慘模樣,讓劉夢純想起了“母狗”克里莫娃。
想到如果劉夢恬也象克里莫娃那樣,被當作母狗,讓眾多鬣狗肆意地把狗陰莖插入她的陰戶或者肛門,供那些惡犬泄欲,劉夢純就害怕得渾身戰栗起來。
為了讓妹妹能夠免遭這樣非人的摧殘,劉夢純也向著屏幕上的那個台灣毒梟哭喊著和哀求著:“不要啊…小恬…小恬她受不了的…”
“如果不想讓你的妹妹受這份罪也可以…”
聽到劉夢純的哀求聲,那個台灣毒梟把頭轉向鏡頭,淫笑著對劉夢純說,“不過…賤奴你這個姐姐可就要付出一些代價了…”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劉夢純聽到那個毒梟這樣說,連忙滿口答應,“只要放過小恬,要我用什麼姿勢挨操,要我伺候多少男人,要怎麼玩我都可以…”
“看到你面前的那只大狗了麼?”
那個台灣毒梟淫笑著繼續對劉夢純說,“你現在就去給那只狗口交,然後讓它操你,而且,要在那只狗射出來以前爬到牽狗的那個南美男人面前,給他口交。如果做到了,你妹妹就不用去非洲,但是如果你不願意或者做不到,騷奴就等著去非洲被鬣狗操吧…”
聽到那個男人的要求,劉夢純恐懼地陷入了進退兩難的痛苦境地。
想起克里莫娃被獸奸的恐怖場面,劉夢純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能否承受眼前這條巨犬的獸奸,但是如果不這樣,又無法拯救妹妹的悲慘命運,矛盾的心情讓劉夢純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不!姐姐!不要!”
這時,劉夢恬在她眼前的那塊屏幕上看到了劉夢純牢房里的那條體形彪悍的高加索犬,依然正在遭受著獸奸的折磨和屈辱的她無法想象姐姐被那條巨犬蹂躪的情形,痛苦地哭喊了起來。
而劉夢恬身邊的那個台灣毒梟卻淫笑著看著屏幕上劉夢純被震驚的樣子,淫笑著催促著不知所措的劉夢純作出決定,“怎麼樣,想好了沒有?是不是要讓騷奴去非洲做鬣狗的性奴?”
“不!不!”
想到劉夢恬在非洲被一只只鬣狗和狒狒輪流獸奸的場面,劉夢純崩潰地大聲哭喊起來。
劉夢純終於做出了這個艱難的決定,她流著眼淚,屈辱地抽泣著,從床上爬到地上,然後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以及劉夢恬的驚呼聲和哭喊聲中一步步爬行到那只高加索犬的面前,痛苦地悲鳴著把頭埋在高加索犬的兩條後腿之間,閉上眼睛,伸出她柔軟的香舌,忍著惡心,用嘴唇包裹住了高加索犬的陰莖吮吸和舔舐起來。
“不!不要!姐姐!不要!”
劉夢恬看著姐姐為了她而屈辱地為一只狗口交,痛徹心扉地哭喊著。
而劉夢純雖然聽到了劉夢恬的哭喊聲,但是卻並沒有停止為高加索犬口交。
為了讓妹妹免於被送去非洲,淪為鬣狗的發泄工具,劉夢純不顧心中的屈辱和羞恥,用她的唇舌繼續舔吮著高加索犬的陰莖。
那只高加索犬已經在“母狗”身上發泄過無數次,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當它看到象“母狗”一樣赤身裸體的劉夢純爬行到它面前時,就已經本能地興奮起來,而劉夢純的口交更是讓高加索犬的陰莖很快就完全膨脹起來。
感覺到嘴里那支狗陰莖已經充分勃起,劉夢純趕緊吐出了這支讓她厭惡的陰莖,然後轉過身體,用屁股朝著那只高加索犬,並且在高加索犬的眼前輕輕地搖動著屁股,引誘著那只高加索犬插入她的陰戶。
高加索犬把鼻子伸到劉夢純的陰戶上輕嗅一陣以後,就興奮地直起身體,用兩只前爪按住劉夢純的背脊,腰部向後一拱,然後又突然向前一衝,在劉夢純的慘叫聲中,把它粗長的陰莖插進了劉夢純緊窄嬌嫩的陰道口。
看著那條高加索犬騎在姐姐嬌小的身體上,不停地抽插著,剛剛遭受過獸奸的劉夢恬知道姐姐正在遭受怎樣難以忍受的折磨,她心痛但卻無奈地哭喊著。
雖然高加索犬的陰莖並不像藏獒那樣碩大可怕,但還是把劉夢純折磨得痛不欲生,高加索犬精力旺盛的抽插每一次都能把陰莖插進劉夢純緊窄的陰道深處,也粗暴地摧殘著劉夢純嬌嫩的陰道,摩擦和翻動著她的陰唇,讓劉夢純忍不住慘叫著全身顫栗起來,而第一次遭受獸奸的恥辱更是讓劉夢純徹底崩潰,覺得心中只有無邊的黑暗和絕望。
雖然正在獸奸的痛苦中煎熬著,但是劉夢純知道,她的苦難並沒有到此為止。
為了妹妹,劉夢純還得爬到離她足足有50多米的那個跪在地上的南美毒梟面前,為那個男人口交。
劉夢純流著眼淚,承受著高加索犬的抽插和凌辱,雙手和膝蓋並用,哭喊著一步步向那個男人爬去。
高加索犬陰莖中間的那個膨脹起來的節牢牢地卡在劉夢純緊窄的陰道里,在劉夢純拖著高加索犬的陰莖向前爬行的時候,她的陰道就像是在被那個節撕扯著一樣,讓劉夢純的每一步爬行都痛徹心肺,但是劉夢恬卻只能咬著牙,強忍著痛苦繼續艱難地向前爬行著。
看著屏幕上姐姐全身痛苦地顫抖著,卻不得不繼續拖著正在她身體里肆虐的那條高加索犬一起向前爬行,劉夢恬哭得更加傷心了,想到姐姐是因為要讓她免於被送到非洲象母狗一樣供鬣狗泄欲,才遭受了如此酷刑,劉夢恬的心完全被悔恨所吞噬。
而劉夢恬身後那條藏獒的陰莖雖然已經不再在劉夢恬的身體里跳動和射精,但是卻仍舊還是牢牢地卡在劉夢恬的陰道里,讓她動彈不得。
而這幅香艷而淫褻的場面卻讓那些男人更加興奮,看著這對性感美女姐妹花在眼前和屏幕上同時被狗獸奸的悲慘模樣,那些男人都得意地淫笑了起來。
劉夢純苦苦忍受著每一步爬行時,陰道被高加索犬的陰莖拉扯的劇痛,用顫抖著的雙臂和膝蓋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繼續痛苦地爬向那個淫笑著跪在地上的南美男人。
幾乎耗盡了全部的體力和意志以後,劉夢純終於在高加索犬射精之前爬到了那個南美毒梟身前,她顧不得火辣辣的陰道被撕裂般的劇痛,趕快張開嘴,用雙唇包裹住了那個男人的陰莖吮吸起來,而就在那男人的陰莖在劉夢純的唇舌舔吮間漸漸膨脹起來的時候,劉夢純也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液體突然噴進了她的陰道,她屈辱地意識到,高加索犬已經在她的身體里射精了。
看著屏幕上那條高加索犬在劉夢純陰道里射精以後,滿意地吠叫著轉過身體,擺出和劉夢純交尾的姿勢,而劉夢純卻不得不一邊繼續承受著獸奸的痛苦和屈辱,一邊繼續為她面前那個南美毒梟口交,劉夢恬歉疚而痛苦地哭喊著。
而就在這時,黑魔的陰莖終於軟化了下來,從劉夢恬的陰道里滑脫出去。
劉夢純面前的屏幕上再一次出現了劉夢恬陰戶的特寫鏡頭,可以看到被黑魔的恐怖陰莖摧殘以後,即使是劉夢恬緊窄如處子的陰道口一時也無法閉合,白濁粘稠的狗精液從她被撐成一個小洞的陰道口里源源不斷地滾出來,滴落到地上。
看著眼前的美女性奴正一邊被狗獸奸,一邊把螓首埋在他的胯下,吮吸和舔舐著他的陰莖和龜頭,強烈的視覺刺激和感官享受讓那個把陰莖插進劉夢純嘴里的男人很快就興奮了起來。
而當那個男人看到屏幕上,狗精液從劉夢恬的陰戶里流出來的淫靡畫面,更是忍不住伸出雙手,捧住了劉夢純的俏臉,在劉夢純的嘴里暢快地抽插了起來,幾乎每一次都把他的龜頭插入劉夢純的喉嚨口。
在一陣劇烈的抽插以後,那個男人把陰莖完全插進了劉夢純的嘴里,低吼著在劉夢純的喉頭噴射出了精液,讓劉夢純嗆得咳嗽起來。
吞下那男人的精液以後,劉夢純不得不繼續體驗著被狗獸奸時,最難熬的交尾的滋味。
由於狗陰莖插入陰道的角度特殊,交尾時,跳動著的狗陰莖和陰莖上的那個陰莖節很容易刺激到劉夢純的敏感部位,讓她忍不住全身微顫,呻吟起來。
而且因為陰道被狗的陰莖節牢牢地鎖住,劉夢純根本不能擺脫那條高加索犬,只能就像是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繼續撅著屁股,聽任一股股精液從高加索犬的陰莖里噴射到她的身體里面,讓她屈辱難當。
劉夢純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甚至連被馬獸奸過的克里莫娃都會在數次被狗獸奸以後被折磨得崩潰。
“騷奴感覺怎麼樣?狗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剛剛泄欲的黑魔被牽走以後,那個台灣毒梟一邊滿意地欣賞著劉夢恬的陰戶里不停地流出狗精液的淫褻場面,一邊淫笑著對劉夢恬說,“記住,是你姐姐救了你這一次。如果你下次再逃跑,你姐姐就會在南美變成母狗。那里可有幾十條公狗,保證可以讓你姐姐爽個夠…”
看著劉夢恬滿是淚水的一對大眼中惶恐的眼神,那男人得意地繼續對她說,“要是你姐姐逃跑,那你就只好自認倒霉,去非洲和你的好朋友浪奴作伴,一起挨那些鬣狗和狒狒的操了…”
聽到這個台灣毒梟的威脅,劉夢純和劉夢恬同時驚惶地嗚咽和悲泣起來,經過獸奸的恐怖凌辱,這對美女性奴姐妹再也不敢對逃離魔窟,重獲自由有一星半點的幻想。
一想到逃跑會讓自己的姐妹付出多麼慘痛的代價,劉夢純和劉夢恬就只能打消這樣的念頭,絕望地接受了她們的未來就是忍受著屈辱和痛苦,繼續充當著男人們的性奴,在地球的兩端用她們的身體迎合著一個個不同膚色的男人,順從地讓一支支或長或粗的陰莖插進她們的陰道,肛門,乳溝和嘴里,任由那些男人們一次次地在她們的身上發泄著獸欲和精液。
看到劉夢純和劉夢恬都已經屈服,那個台灣毒梟滿意地關掉了視頻直播。
看著嘴角沾著精液的姐姐在獸奸中煎熬的痛苦神情從眼前的屏幕上消失,想到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能再次看到姐姐,劉夢恬痛苦地哭泣起來。
而那個台灣毒梟卻淫笑著一邊捏著劉夢恬仍然高高撅起的屁股,欣賞著劉夢恬如初生嬰兒般光滑,卻沾滿白濁狗精液的陰戶漸漸閉合起來,陰道口也恢復了象處女一般的緊窄。
在劉夢恬的哭泣和悲鳴聲中,那毒梟讓幾個男人解開了劉夢恬手腳和身體上的鐵鏈和鐐銬,然後把一小瓶藥放在已經被折磨得全身癱軟的劉夢恬面前。
“這瓶可不是春藥…”
台灣毒梟一邊看著劉夢恬絕望的淚水和屈辱的表情,一邊淫笑著對她說,“它可比春藥有趣多了。春藥只會讓你神智不清地發騷,而這種藥卻可以讓你在意識保持清醒的同時,身體盡情發騷,拼命想要男人。我打算給這種新調制出來的藥物起名叫”騷藥“你覺得怎麼樣?騷奴?”
那男人一邊看著劉夢恬屁股上的那個騷字烙印,一邊繼續羞辱著她,“剛才那些算是對你逃跑的懲罰。另外,你逃跑時還踢傷了主人,這筆帳也得算一算。現在,你選一個吧,是想被被黑魔操屁眼?還是乖乖地把這瓶騷藥喝下去?”
想到剛才被黑魔獸奸時的痛苦和屈辱,劉夢恬根本無法想象那支把她摧殘得死去活來的可怕狗陰莖插進她嬌嫩的肛門里。
在這樣的威脅面前,劉夢恬只能選擇了那種似乎沒那麼暴虐的懲罰。
劉夢恬屈辱地流著眼淚,別無選擇地悲鳴著伸出顫抖的手,拿起那個小藥瓶,閉上眼睛,抬起頭,絕望地把那里面的藥液倒進了她自己的嘴里。
那毒梟看著劉夢恬喝下騷藥,臉上浮現出了得意的淫笑。
而劉夢恬感覺到冰涼的藥液流進她的喉嚨,知道自己將隨之落入地獄,永無解脫之日,兩行淒苦的淚水也從她的俏臉上滑落下來。
才剛喝下那瓶藥沒多久,劉夢恬很快就覺得心跳加快,呼吸也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起來。
劉夢恬赤裸的全身漸漸浮現出淡淡的紅暈,一陣陣莫名的騷動讓她不由自主地嬌軀微顫,已經被折磨得癱軟無力的身體不安地扭動著,而劉夢恬光滑白皙的陰戶也明顯充血,原本緊緊閉合的陰唇微微張開,就像是在誘惑和歡迎著男人的侵犯,而她的陰戶也漸漸變得更加濕潤,甚至就連那兩片花瓣一般的陰唇也已經被精液和她的體液所濡濕。
劉夢恬此時的莫名興奮感和喝下春藥以後的感覺幾乎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是她的神智並沒有像喝下春藥以後那樣陷入迷失的境地,而是依然保持著清醒,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每一點細微的變化。
雖然喝下那瓶藥的時候,劉夢恬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會在藥力的影響下興奮起來,但是真正要面對這樣的感覺,劉夢恬還是感覺到無比羞恥,她一邊壓抑著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一邊把全身力氣都集中在瘙癢難忍的小腹,明知是徒勞,卻還是緊咬著牙關苦苦地忍受著她的身體里一波波襲來的蓬勃欲望。
“別白費勁了,你忍不住的…”
那個台灣毒梟看著劉夢恬拼命抵御著她剛剛喝下的藥物,淫笑著用手指著安裝在天花板和房間各個角落里的錄像機,繼續對劉夢恬說,“等一下,我們就會把你發騷的樣子拍下來,然後做成A片,讓我們的香港朋友拿去賣,女警出演的A片應該會很受歡迎吧…”
在劉夢恬驚恐的哭喊聲中,台灣毒梟得意地指著一個正淫笑著慢慢地走到他身邊的赤裸男人,繼續對劉夢恬說,“這位就是我們給你選的男主角,你們應該已經很熟悉了吧…”
“不…不要…”
劉夢恬恐懼地看著阿輝站在那個台灣毒梟的身邊,正用淫褻的眼光貪婪地打量著她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和扭動著的性感胴體,又想到自己在騷藥藥力下主動迎合阿輝的淫蕩模樣會被拍成A片,在香港販賣,並被傳到網上,供所有人下載,所有看到這段A片的人都會以為她生性淫蕩,自甘墮落,這樣難以承受的屈辱讓劉夢恬幾乎瘋狂,她拼命地掙扎著想逃跑,但是她剛剛遭受過酷刑摧殘,在騷藥的藥力下更是全身綿軟無力,連勉強支撐起身體都很困難,劉夢恬只能咬緊牙關,繼續抵抗著騷藥的藥力。
“不要緊,那藥夠厲害,這妞忍不了多久的…”
那個台灣毒梟看著劉夢恬全身顫抖著,無助地拼命壓抑著身體里的欲望和興奮,淫笑著對他身邊的阿輝說,“你就等著好好享受當A片男主角的滋味吧…”
看著身邊躍躍欲試的阿輝,台灣毒梟得意地淫笑起來。
在劉夢恬逃跑以後,毒梟們在尋找她的下落時,也從監控錄像中發現了劉夢恬在被阿輝玩弄時候的反常,然後他們派人找到了阿輝,稍加手段,就從阿輝嘴里弄清了前因後果,於是這些毒梟就想到了這個惡毒的計劃,給這個連被拍攝裸照都不願意的小美女拍攝A片,以此羞辱劉夢恬。
雖然劉夢恬的意識仍然清醒,也拼命地努力壓制著藥力給她帶來的那一陣強似一陣的欲望,用盡全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是在藥物的控制下下,劉夢恬的身體還是漸漸征服了她的意志。
在這樣的痛苦煎熬中,劉夢恬只能強忍著屈辱,在那些男人面前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用指尖探入了自己微啟的陰戶,輕輕地自慰起來。
而隨著劉夢恬手指的攪動,她的嬌軀突然緊繃,修長的雙腿也猛然挺直,無法自控地嬌聲呻吟起來,而她嬌嫩的陰唇也在她自己手指的刺激下一陣陣顫抖著,被體液和精液濡濕。
看著劉夢恬自慰的香艷場面,聽著她令人銷魂的呻吟和嬌喘聲,欣賞著她橫陳玉體的扭動,那些毒梟全都得意地淫笑起來。
劉夢恬聽到了男人們的淫笑聲,雖然感到萬分難堪,但是卻無法忍受藥力的折磨,只能繼續用手指刺激著自己敏感的陰戶。
當劉夢恬的手指觸摸到自己已經膨脹起來的陰蒂和嬌嫩的陰道口時,她嬌媚地呻吟著,全身都劇烈地顫抖起來,就連劉夢恬的陰道口都微微地蠕動著,更多的體液也就混合著精液從劉夢恬的陰戶里滲流出來,粘稠的液體甚至連成了一條线,從劉夢恬的身體流到地下。
劉夢恬的身體在自慰的刺激中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她的全身不停地抽搐著,忍不住發出陣陣甜美婉轉的呻吟和嬌啼。
而隨著劉夢恬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興奮,她手指的攪動也變得越來越快,劉夢恬的手指不停地刺激著她自己敏感的陰蒂和陰道口,讓她繃緊的身體完全沉浸在向往快感的本能當中。
直到性高潮的劇烈快感讓劉夢恬全身都劇烈顫抖著,用甜美的聲音發出釋放般的呻吟聲,劉夢恬的身體才在一陣陣抽搐以後,漸漸地放松下來,劉夢恬酸痛的手指也終於停止了攪動,沾滿了粘液的手指從她自己的陰戶里被抽了出來。
在極度興奮以後的疲倦中,劉夢恬無力地癱軟在地上喘息著,但是她很快就驚恐地發現剛才那種難以忍受的欲望煎熬又一次如蛆附骨地纏繞著她的身體,繼續折磨著她。
劉夢恬這才明白那種藥物的可怕,盡管她已經不顧羞恥地在男人們面前自慰,但是卻也只能稍稍緩解那種藥力。
絕望而疲倦的劉夢恬再也無力抵抗藥力的侵蝕,她的身體被性欲煎熬而顯得飢渴,渴望著男人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抽插。
在欲望的折磨下,這個性感小美女終於含羞忍辱地輕啟櫻唇,流著眼淚對站在她面前淫笑著的阿輝呻吟著:“操我…快操我…”
聽到劉夢恬終於被藥物所征服,清醒地哀求著自己,阿輝滿意地淫笑著,走到劉夢恬的身前,跪在地上,分開劉夢恬的雙腿,抱緊劉夢恬的屁股,把他的陰莖插進了劉夢恬早就已經濕透了的陰道口。
當阿輝的陰莖插入劉夢恬的身體時,劉夢恬終於覺得身體中的渴求和欲望得到了滿足,她全身痙攣著嬌聲呻吟起來,她的身體沉浸在官能刺激和激烈的快感之中,而她早就已經興奮非常的緊窄陰道受到陰莖插入的刺激,更是很快就在性高潮的快感中緊縮起來,裹緊了阿輝的陰莖蠕動著。
雖然嘗到了劉夢恬性高潮的銷魂滋味,但是因為阿輝只是剛剛插入劉夢恬的陰道,所以並沒有馬上就射出來,他只是淫笑著品味著劉夢恬陰道的擠壓和蠕動,享受著這份美妙的快感。
當劉夢恬的身體稍稍平復以後,阿輝馬上就抱著她的翹臀,在劉夢恬緊窄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而隨著阿輝的抽插和凌辱,劉夢恬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在藥力的影響下變得更加敏感,阿輝的每一次抽插幾乎都會讓她的陰道不由自主地收縮和蠕動,也會讓她無法自控地全身顫抖和扭動,柔媚地呻吟和嬌喘著,不停地主動迎合著阿輝的抽插。
阿輝在劉夢恬屈辱的哭聲中滿意地奸淫著這個美女性奴,享用著她意識清醒的主動迎合,一直到劉夢恬在他的抽插中再次性高潮,才在劉夢恬陰道的劇烈收縮和蠕動中低吼著把精液射進劉夢恬的陰道,而劉夢恬也在連續性高潮的刺激下,一邊全身發抖,婉轉呻吟著,一邊從濕淋淋的陰戶中噴出液體,在阿輝的胯下潮吹。
而阿輝剛淫笑著離開了劉夢恬的身體,另外一個男人就把陰莖插進了劉夢恬的陰道抽插起來,而劉夢恬也在那男人的抽插下,再度興奮起來,不由自主地呻吟著扭動著身體,神智清醒地迎合著那個男人…
劉夢恬出演的這部AV很快就在香港傳播開來,一個個香港男人一邊貪婪地看著電腦屏幕上的劉夢恬用手指自瀆,然後主動哀求男人操她,並且用她性感的胴體迎合著一個又一個男人,嗚咽和呻吟著在男人們的胯下一次次高潮甚至潮吹,一邊淫褻地用手套弄著自己的陰莖,最後把精液噴射在顯示器上。
但是劉夢恬的朋友們看到這部AV,卻根本無法相信他們所認識的那個清純女孩竟然成了淫蕩的AV女優。
而香港警方雖然接到劉夢恬朋友們的報警,卻根本不可能通過這樣一部男人的臉都被遮蓋的AV查到劉夢恬的下落,只能敷衍了事。
而劉夢恬卻在台灣繼續遭受著摧殘,她每天都要被迫喝下三瓶“騷藥”讓她的身體幾乎一整天都可以在神智清醒的情況下保持興奮和飢渴。
那些毒梟威脅劉夢恬,如果她少喝一瓶“騷藥”那麼劉夢純就會在南美被獸奸一次。
在這樣的威脅下,劉夢恬只能乖乖地喝下那些藥物,無論在那些毒梟的老巢,“玩具屋”還是她充當妓女的小屋,劉夢恬只能在藥力下,神智清醒地被欲望所控制,柔媚地迎合著男人們,讓那些毒梟和嫖客們的抽插一次次把她敏感的身體送上性高潮,甚至幾乎每次都會在男人的胯下或身下連續性高潮而潮吹。
雖然仍然不願意向那些毒梟們屈服,但是在獸奸姐姐的威脅下,劉夢恬還是不得不屈辱地喝下一瓶又一瓶的“騷藥”充當那些男人的發泄工具。
劉夢恬失身以後,僅僅過了幾個月,就已經有一千多個男人享用過了她的性感胴體,而劉夢恬所遭受的凌辱更是已經遠遠超過了一萬次,一般的女性一生中的性交次數也不會有那麼多,即使是妓女,也要接客幾年以後,才會經歷那麼多次性交。
而雖然已經飽經蹂躪,劉夢恬的陰道口和肛門卻依然象初經人事的少女一般緊窄,讓那些男人更加迷戀在她身上發泄的美妙滋味。
劉夢恬被獸奸以後,又過了一周,當劉夢恬正在那些台灣毒梟的老巢地下室的牢房里,喝下“騷藥”以後,被兩個男人同時插入陰道和肛門玩弄時,突然,另外幾個男人架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走進了牢房,他們把那個女孩扔在地上,然後,在那女孩痛苦的嘶啞哭喊聲和徒勞的掙扎中,那幾個毒梟把那女孩雙手手腕上的手銬分別用鐵鏈固定在那女孩膝彎上的那兩個鐵環上,讓那個女孩不得不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而女孩的四肢和身體都被鐵鏈和鐐銬捆綁著,動彈不得,那個女孩只能把臉貼在地上,流著眼淚嗚嗚地悲泣著。
“騷奴…我們給你找來一個熟人和你住在一起…”
一個男人一邊走到那個女孩的面前,一邊淫笑著對正婉轉呻吟著,同時迎合兩個男人的劉夢恬說,“你看看…認不認識你的新室友…”
說著,那男人伸出腳來,淫笑著用腳墊起跪在地上那個女孩的下巴,讓她抬起淚流滿面的俏臉,看著正在兩個男人中間扭動著身體的劉夢恬。
“戴…戴安娜…怎麼會…”
雖然那個女孩所遭受的虐待和折磨已經讓她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但是當劉夢恬看到她的臉,還是馬上就認出了這個被鐵鏈捆綁著,跪在她身邊的赤裸少女就是麥建成的好友-香港警察毒品調查科高級督察李國初的新婚妻子戴安娜。
戴安娜是個混血美女,麥建成和李國初等一班好友聚會時,劉夢恬曾經也和李國初的女友戴安娜見過好幾次面,而就在劉夢恬快要結束女警訓練課程的時候,曾經在和麥建成通電話時,聽麥建成說起李國初不久前已經和戴安娜注冊結婚,沒想到卻在這里突然見到了戴安娜。
“啊…啊啊啊…”
戴安娜明顯也認出了劉夢恬,她激動地用嘶啞的聲音向劉夢恬“呀呀”地喊叫著,像是在向劉夢恬求救,但是卻說不出話來。
而當戴安娜看清劉夢恬正一絲不掛地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扭動著身體,迎合著那兩個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道和肛門里抽插著的時候,她恐懼地睜大了眼,全身顫抖起來,痛苦地流著眼淚發出“呀呀”的嘶叫聲。
“看來你們還真是互相都認識…那就省得我再給你們相互介紹了…”
那個男人看著劉夢恬和戴安娜驚訝和痛苦的樣子,放下腳來,繼續淫笑著說,“接下來,你們可就是室友了…可要好好相處啊…”
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戴安娜的背後,用雙手抱住戴安娜豐滿的雪臀,把陰莖插進戴安娜的肛門里,得意地抽插起來,而戴安娜卻只能悶哼一聲,痛苦地皺起眉頭,流著眼淚任由那男人玩弄著她的後庭。
那男人一邊享用著戴安娜緊窄的肛門,一邊淫笑著羞辱她,而劉夢恬也慢慢地弄明白了戴安娜的遭遇。
原來,高卓揚和另外那些香港毒梟們看到了麥建成搜集的那些指證陳光堅的資料和證據以後,發現陳光堅的下屬李國初竟然向麥建成提供了很多有關毒品調查科內部運作的資料和信息,才讓麥建成證實了他對陳光堅的懷疑。
發現李國初和麥建成是好友以後,那些毒梟特別注意了李國初,結果發現李國初懷疑麥建成案另有隱情,正在悄悄搜集資料,准備繼續調查陳光堅。
於是這些毒梟設計陷害李國初濫用職權,李國初因此被逮捕,並在接受調查以後,被判入獄八個月。
李國初被陷害而遭到逮捕時,就已經意識到這是那些毒梟的報復。
李國初明白,這些毒梟的報復絕不會這樣簡單,因此特地委托幾個同事保護好他的新婚妻子戴安娜。
但是那些毒梟又怎麼可能放過這樣一個混血美女呢,雖然有幾個警察的保護,戴安娜還是遭到了那些毒梟的綁架。
落入毒梟的魔掌以後,戴安娜就被那些毒梟強灌藥物,聲帶受損,變成了啞巴。
然後她就成了那些禽獸的玩物,在鐵鏈和鐐銬的束縛下,不知多少男人的陰莖插進戴安娜的陰道,肛門和嘴里,把她輪奸得死去活來。
“玩夠了她以後,香港人就給她打了一針,讓她容易懷孕,然後就把她操大了肚子…”
那個男人一邊繼續在戴安娜的肛門里抽插著,一邊指著戴安娜還看不出隆起的肚子,淫笑著對劉夢恬說,“聽說香港警察正在到處找這個雜種妞,所以一確認她懷上了孩子,香港人就把她送到這里來,讓我們繼續玩她,等到她肚子大起來,快要下崽的時候再送回去,到那時候,她肚子里的這塊肉可就打不下來了,正好送個便宜老爸給那個警察當當…”
“嗚嗚嗚嗚…啊啊…”承受著肛奸的痛苦,又聽到那個男人無恥的羞辱,想到因奸成孕的悲慘命運,戴安娜用嘶啞的聲音拼命地哭喊著,用盡力氣徒勞地掙扎著,把身上的鐵鏈和鐐銬拉扯得叮當作響。
“放心,我們會好好干你的屁眼和嘴,不會傷到你肚子里的孩子…”那個男人一邊繼續在戴安娜的肛門里抽插著,一邊看著戴安娜痛苦的樣子,淫笑著對她說,“你老公在牢里也不會好受的,香港人已經安排了人在牢里好好照顧你的老公,會讓他好好地爽一爽…”
當劉夢恬聽到那個男人說到戴安娜在被香港毒梟注射藥物以後,被輪奸成孕,馬上就想起了那時高卓揚用來要挾逼迫她主動口交的強力排卵劑,那段恐怖的回憶讓她被“騷藥”所完全控制的身體也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看著眼前的戴安娜慘遭肛奸的悲慘模樣,劉夢恬想起了她自己剛落入高卓揚和那些毒梟手里的時候,她不敢想象戴安娜落在這些毫無人性的毒梟手里,會遭受怎樣的殘忍凌虐,只能在戴安娜的嘶啞慘叫聲中,繼續被藥力所驅使著,扭動著腰肢,婉轉呻吟著主動迎合著那兩個男人的抽插…
戴安娜就此被鐵鏈和鐐銬牢牢地束縛著,關在劉夢恬的牢房里,而劉夢恬的腳踝上也被一個連著鐵鏈的腳鐐禁錮著,讓劉夢恬無法觸碰到戴安娜,只能看著她被那些男人的蹂躪和摧殘折磨得生不如死。
戴安娜的肛門成了那些男人共用的發泄工具,一支支陰莖粗暴地插進她嬌嫩的肛門,在一陣陣疾風暴雨般的抽插以後,發泄他們的獸欲。
而戴安娜的嘴里也被塞進了一個口交球,方便那些男人可以把陰莖插進她的嘴里,享用著李國初都沒有享用過的溫軟唇舌,並且把腥臭的精液射進戴安娜的嘴里和喉嚨口。
而在泄欲以後,那些男人還會用各種各樣的可怕手段虐待戴安娜。
在戴安娜嘶啞的陣陣慘叫聲中,她的雙乳和雪臀被那些男人用一支支鋼針刺入,劇烈的疼痛讓戴安娜的屁股和乳房像篩糠一樣地顫抖著,而那些男人卻根本沒有因此而產生一點點憐香惜玉的念頭,反倒更加變態地把更多的鋼針插進戴安娜的雙乳和翹臀,密密麻麻的鋼針扎進了她被鮮血染紅的酥胸和臀部,甚至刺穿了她敏感的乳頭,讓戴安娜一次次疼得昏死過去。
那些男人還強行把一支粗短的鐵管插進戴安娜被灌滿精液的肛門,然後點起蠟燭,把滾燙的燭油通過鐵管滴進戴安娜的肛門里,雖然精液起到了一定的冷卻作用,但是戴安娜仍然被疼得全身顫抖,慘叫連連。
那些男人還很喜歡用電擊器來折磨戴安娜,一道道電弧閃過戴安娜的雙乳,在戴安娜的慘叫聲中在她的酥胸上留下焦黑的電灼痕。
甚至就連戴安娜的肛門也逃脫不了電擊的酷刑,而當戴安娜被電得全身顫抖,不停地慘叫著的時候,那些男人卻淫笑著把陰莖插進她已經被電得麻痹的肛門里繼續抽插起來。
每天戴安娜的肛門都會遭到幾十次侵犯和蹂躪,頻繁的肛交把戴安娜原本緊密閉合著的小巧肛門摧殘得不成樣子。
而那些男人甚至還會用擴張器強行擴張戴安娜的肛門,把兩支陰莖同時插進戴安娜的肛門里取樂。
而每一次粗暴的擴張幾乎都會把戴安娜的肛門撕裂,把她的後庭變得鮮血淋漓,而每次肛門被撕裂都會讓戴安娜疼得全身顫抖昏死過去。
而在這樣的殘忍虐待下,戴安娜的肛門漸漸變得又松又軟,甚至經常因為無力閉合而失禁。
和戴安娜的肛門相比,她陰戶的情況要好得多,自從戴安娜被送到那些台灣毒梟的魔窟以後,為了避免損傷她腹中的胎兒,那些男人幾乎根本就沒有凌辱過她的陰戶,只是在戴安娜被囚禁了三四個月以後,才有幾個男人插入戴安娜的陰道口,在她緊窄的陰道里發泄了幾次。
但是那些男人卻在發泄以後,惡作劇般地給戴安娜注射春藥,讓戴安娜在欲望的控制下痛苦難忍,但卻連自慰都做不到,只能用嘶啞的聲音號哭著,用指甲在自己身上摳出斑斑血跡,用牙齒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在難以名狀的折磨中苦苦地煎熬著。
而最讓戴安娜感到屈辱和痛苦,讓她難以忍受的是那些男人牽來了那頭名叫“黑魔”的藏獒,讓那頭藏獒騎在她的身上,把陰莖插進戴安娜的肛門里,以此羞辱她。
獸奸的羞恥和藏獒巨大陰莖的抽插把戴安娜折磨得痛不欲生,但是她卻根本無法擺脫她身體上的束縛,更加無法抗拒這樣的蹂躪,只能流著眼淚,哭喊著任憑那只藏獒的陰莖在男人的淫笑聲中插進她的肛門,在劇烈的抽插以後,跳動著把一股股濃稠肮髒的狗精液噴射在她的身體里。
看著戴安娜被“黑魔”獸奸,劉夢恬也想起了她自己被這只可怕的藏獒獸奸的恐怖經歷,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
就在戴安娜被那些男人任意糟蹋的這幾個月里,劉夢恬還是不得不每天都喝下三瓶“騷藥”然後在藥力的驅使下,用她的身體主動迎合那些男人。
雖然劉夢恬的意志仍然沒有向那些男人屈服,但是她卻漸漸發現那些“騷藥”讓她的性欲明顯增強,身體也變得極其敏感。
甚至即使不喝藥,只要男人的手指或者陰莖碰觸到劉夢恬的陰戶,就會讓她被性欲所迷惑,呻吟著主動掰開被體液濡濕的陰戶,渴求男人的插入。
劉夢恬悲哀地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騷藥”變成了名副其實的“騷奴”但是她卻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擺脫或抗拒這樣悲慘的命運。
雖然明明知道那些“騷藥”會把她推入萬劫不復的地獄,但是一想到那些男人威脅要獸奸劉夢純,劉夢恬就不得不按時喝下那些可怕的藥物,讓自己在欲望中沉淪。
而那三個裝有GPS芯片的乳環和陰環更是讓她完全失去了逃離魔窟的可能性。
而在這樣絕望的境況中,劉夢恬只能依靠著她自己的意志支撐著自己,但是意志的堅持和身體的沉淪卻讓她感到更加迷茫和痛苦。
而戴安娜就一直被鐵鏈和鐐銬束縛著,被關在劉夢恬的牢房里。
當劉夢恬被送去“玩具屋”充當性玩具或者被送去賣淫時,戴安娜仍然被關在這件牢房中,任由那些毒梟在她的肛門和嘴里不停地泄欲,並且遭受著那些毒梟的殘忍虐待。
雖然戴安娜早已經被那些酷刑下完全屈服,甚至學著劉夢恬的樣子,扭動著身體,主動用肛門迎合這那些毒梟的抽插,希望能以此換得那些毒梟稍加憐憫,不要再這樣殘暴地對待她,但是那些毒梟卻仍然不停地用各種各樣的變態手段折磨著這個身材苗條的混血美女,讓她生不如死。
在肆意玩弄了戴安娜幾個月以後,戴安娜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
而那些毒梟給戴安娜注射了毒品,讓她染上了毒癮,並且還給戴安娜注射了各種致幻劑,讓她在可怕而詭異的幻覺中顫抖,驚呼,並且在藥力的影響下,漸漸精神失常。
那些毒梟還喜歡在肛奸戴安娜的時候告訴她李國初在香港監獄中被其他囚犯毒打和折磨的消息,李國初已經被打瞎了一只眼,而且手腳也已經遭受重創,幾乎殘廢。
但是那些毒梟告訴戴安娜,李國初絕不會死在監獄里,香港毒梟要讓李國初按時出獄,看到戴安娜生下被輪奸懷上的孩子以後再死…
身處南美的劉夢純正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淫蕩地扭動著腰肢,嬌媚地用她的身體迎合著身下的那個南美毒梟,同時還為身邊的另一個毒梟口交。
在度過了兩年多的性奴生涯以後,劉夢純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徹底淪為一個純粹的性奴,她人生的唯一意義就只剩下用身體取悅主人,迎合主人。
偶爾想到過去,劉夢純的心頭還會有些顫抖,但是她馬上就會強迫自己忘記過去,繼續自我催眠,麻醉自己,順從地充當性奴,供主人們泄欲,只有這樣,劉夢純才可以不用面對封存在她心中深處的屈辱和痛苦……
在大陸北德市郊外的一座廢棄倉庫的地下,有一座毒品工廠,潘佳人和潘麗人就在這座工廠的“娛樂室”里,正分別用她們的陰戶,小嘴,肛門和乳溝同時各自侍奉著兩個男人,周圍還有好幾個男人正等著享用她們的身體。
在男人們酣暢淋漓的抽插中,這對蘿莉姐妹花婉轉呻吟著,扭動著她們的腰肢,主動迎合著那兩個男人的發泄,仿佛她們的身體天生就是為此而生的一樣。
而在那些男人們的淫笑聲中,潘嘉凱的頭顱正浸泡在房間一角的一個玻璃罐中,似乎帶著悲哀的眼神,正看著眼前這不堪入目的淫褻場面…
非洲的熾熱陽光下,一個黑人雇傭兵剛在一個被他們抓來的白人性奴身上發泄了獸欲,滿足地牽著三條用來巡邏的鬣狗,搖搖晃晃地走進一間暗無天日的草房。
在草房中央,正有一個黃皮膚的女孩正撅著屁股,跪在地上,一條鬣狗正騎在她的身上,把陰莖插進那女孩的肛門里抽插著。
那黑人雇傭兵只好抓著那三條躍躍欲試的鬣狗,讓它們稍微等一下。
那女孩雖然正在遭受獸奸,但卻只是微微皺起眉頭,嬌媚地搖晃著屁股,似乎很享受那條鬣狗的抽插,女孩屁股上的一個“浪”字烙印也隨著她屁股的晃動一起搖晃著,顯得更加顯眼…
戴安娜懷孕將近九個月的時候才被送回香港,並被扔在剛被釋放的李國初家門口。
一個月後,戴安娜躺在醫院的產床上,用嘶啞的聲音慘叫著,臨盆的劇痛讓她痛苦地掙扎著。
醫生無法和精神已經失常的戴安娜溝通,只能把她捆綁在產床上,才能給她接生。
幾小時以後,戴安娜終於生下了她被輪奸而懷上的那個孩子,但是由於戴安娜在懷孕期間遭受了殘忍的凌辱和虐待,並且被注射了各種藥物,這個孩子天生就是個畸形。
而無法面對這一切的李國初這時卻正站在醫院27樓樓頂的邊緣,痛苦地抽了一支煙以後,他向著空中跨出了一步…
雖然劉夢恬仍然沒有完全放棄,沒有向那些男人徹底屈服,但是她依然無法擺脫她黑色的命運。
劉夢恬依然每天都要在那些台灣毒梟的老巢和他們的“玩具屋”中迎合無數男人,還要向妓女一樣賣春。
“騷藥”的藥力已經深入劉夢恬的骨髓,即使不喝藥,劉夢恬的身體仍然被欲望所牢牢地控制著,讓她不由自主地渴望男人的插入,無法自控地主動迎合男人的發泄。
雖然劉夢恬的意志不願屈服,但是她的身體卻早已沉淪,而這雖然讓劉夢恬感到更加屈辱難當,但是她也只能繼續在一個個男人的胯下呻吟著,迎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