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冬去春來。
這日,午後正陽,外府議事堂中。
正中央一把梨花木靠椅,上面鋪著厚厚真絲秀花軟墊,老爺一身寶藍色杭綢褲褂端坐其中,他身旁站著念恩,背後我們八人左右各四,燕翅排開,每人分別 穿著大紅、寶藍、翠綠、淡粉、米黃、奶白、雅黑、素灰各色旗袍,那旗袍上或繡著金鳳呈祥或牡丹花開亦或水墨丹青,旗袍高開叉處肉色高筒尼龍絲襪玉 腿時隱時現,腳上又蹬著大紅色紋花繡鞋,真爭奇斗艷芳香滿堂。
老爺面前站定一人,又矮又胖白白淨淨,油亮三七開分頭,一身黑色西式洋裝,打著領帶,手提公文包,圓臉小眼、彎眉朝天鼻,鼻梁上架著副近視鏡,年 紀四十出頭。
此人便是省城議政處參事,於德水。
“參領一向可好?呵呵…”於德水滿面笑容微微躬身,目光先是定在老爺身上,隨即快速掃過我們。
老爺微微欠身:“都是老友,何必多禮?來人,看座。”說話間有仆人搬過梨花靠椅,於德水緊挨老爺坐下。
參事並非多大的官,不過是議政處秘書一級辦事員,但這於德水卻是督軍徐北山身邊近人,故而老爺才如此客氣。
數次老爺親自押運呈銀至省城,都是他接 待,一來二去便成了朋友,不過幾次托他求見督軍大人都未成事,有些煩惱。
今日於德水突然入莊不知何事。
“老友公務繁忙,怎有閒暇跑到我這里來?敢是有什麼事情?”仆人上茶,老爺開門見山。
“呵呵…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來,確是有事。參領一直求見督軍不得,今日我奉督軍大人令,調您去省城述職。”
他也是全盤托出。
老爺聽了,將茶 盞遞過,我趕忙接下,寶芳又將卷煙送上,婉寧點煙。
“這話兒怎麼說的?屢次托於兄求見不得,今兒就來調令了。”老爺斜眼看著他問。
於德水笑眯眯打開公文包拿出調令遞過來,自有茹趣接下展開在老爺面前,看了調令,於德水卻又拿出一紙公文呈上,九妹接下攤在眾人面前,我略一看, 只見上面寫著:著…
任命楊公左陸泉堂正之職…
即刻生效…
雲雲。
這個堂正沒什麼太大意義,無非就是一個主政一個主軍,要說實權當然是參領。
老爺看罷微微一笑:“無功受賞,是何道理?”
於德水笑:“參領您月月按時呈銀怎說無功?督軍大人體察下情提攜,應倍加感激才是。”
老爺點頭:“老友放心,參見督軍大人時,我自會備下厚禮一份。”
話鋒一轉,於德水湊近老爺說:“不瞞楊兄,近年來匪患橫行,省部多次派兵繳匪皆不得戰果!再加甘陝虎視眈眈,甚不太平!督軍大人捉襟見肘很是煩惱 ,唯陸泉太平無事,此次調兄述職必委以重任!”
老爺聽了沉吟半晌道:“我不過是個庸碌之輩,難當大用,這個‘委以重任’恐力不能及。”
於德水笑:“楊兄之才怎可說力不能及?只是兄不願離開陸泉,舍不得這份家業!”
老爺聽了點頭笑:“於兄所言及是!此家業乃先父所創,總不能在我手中失掉!當年先父與彼時督軍約法三章,其中就有‘聽宣不聽調’一說,先父在時萬 般囑托,繼承家業發揚光大,我時刻謹記不敢忘卻!”
於德水頻頻點頭:“楊兄所慮我亦贊同!只是他老人家要你繼承家業,也要你發揚光大!陸泉雖好,可不過彈丸之地,難道兄不想擴充勢力?做出一番驚天 偉業來?”
老爺聽了微閉雙目:“亂世之中能守住家業已是不易,做出一番驚天偉業又談何容易?”
於德水撇嘴笑:“亂世出英雄!兄有勇有謀,又留洋海外,楊家莊兵強馬壯,能人倍出。督軍大人對你寄予厚望!當為國為民,以為當務!”
“哈哈…”老爺突然爆發爽朗大笑,點頭道:“於兄所言我頓開茅塞!不過…還需從長計議。寶芳!”
寶芳忙應:“在!”
老爺吩咐:“榮熙廳設宴款待於參事!”
寶芳忙應:“諾!”說罷下去准備。
於德水眼睛在我們身上轉了轉,目光中淫欲橫流。老爺略窺其心意,笑:“於兄若有意,讓她們作陪便是。”
於德水忙推辭:“楊兄美意!小弟萬萬不敢,素聞八位姨奶奶具是天香國色能文能武的女中英傑,前番偶得幾次相見皆是戎裝,又有薄紗遮面看不真切,今 日幸得見女兒裝束更顯…更顯秀色可餐!…只是…不敢奪人之好!”
“哈哈…”老爺笑:“她們在我眼里不過是玩物,雖為近妾卻無名分,只要於兄喜歡,盡可把玩!”
於德水聽了趕忙道謝:“兄之寬仁令我汗顏!小弟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言罷,老爺起身與於德水攜手步入榮熙廳,我們隨後緊緊跟隨,老爺對念恩道:“你可自去,不必伺候。”念恩心中不是滋味,只躬身便退下。
老爺一日三膳均在書房,榮熙廳只用接待賓朋。
進入廳內面積寬闊布置奢華,牆上掛著名人字畫,四周設有軟塌茶幾等供客人品茗休息,正中央八仙桌太師 椅已經擺好,老爺坐於主位,我和寶芳負責布菜,其余六妹伺候老爺用膳,於德水與老爺對面而坐。
最先上的是八盤開胃小菜,五香蠶豆、八珍果干、香酥玉米、金絲南瓜、什錦松仁、三寶核桃、高密蓮蓉、糖醋百合,婉寧拿著筷子分別夾了幾樣盛於翡翠 小蝶中,茹趣用小勺喂給老爺吃,只吃幾口便叫停。
於德水自己動手倒是吃了不少,不多時小菜撤下,上八盤涼菜,九轉豬耳、香熏羊肝、涼拌牛舌、鹽爆豬肚、松花蜜貴、涼拌黃喉、香糟雞絲、火蝦豬柳。
涼菜上齊,老爺吩咐上酒,有人取來桂花香酒為於德水滿上一杯,他微微聞了稱贊:“好酒!好酒!”
老爺笑著微抿一口道:“於兄可痛飲幾杯,此酒,香滑綿軟,多飲不醉,亦有補腎健脾生發催情之妙用。”
於德水聽了忙一飲而盡,笑:“那兄弟就厚著臉皮多貪幾杯!哈哈…”
席間氣氛融洽,於德水借著酒勁兒放肆起來,老爺命我給他滿酒,他那手不老實,從我旗袍開叉處伸入,只一摸,便摸到光溜粉臀,便知我們下體空蕩一絲 不掛,更使勁兒多捏幾把。
既老爺有話在先,我自然不敢違背,任由他猥褻。
涼菜後接著是八道熱菜,清蒸桂魚、五色牛蛙、水晶肘子、八寶蓮藕、焦香羊排、四喜丸子、燜溜牛腩、松香河蟹。
於德水看著滿桌菜道:“省城有一著名菜館‘寶月樓’,也便請南北大廚,小弟屢在那里做席,也算見識一二,可今日見楊兄家宴,簡直一天一地!那寶月 樓的菜都該喂狗!”
老爺聽了哈哈大笑道:“窮鄉僻壤山野村夫,哪里懂得什麼宴席?不過是胡亂做,於兄盡可品嘗。”
菜已備齊,老爺左右看看,吩咐:“寶芳、美娘、婉寧、香卿,你四人伺候於參事用膳。”
我們齊齊應聲:“諾!”隨即圍繞在於德水身邊為他布菜滿酒。
我心中暗道:往日接待賓朋,我和寶芳必有一人留在老爺身邊伺候,今日他卻使我倆一起,可見對其重視。
“楊兄如此盛情!弟…呵呵…”於德水目不暇接,兩只手在我們四人身上游走,寶芳奉菜,我奉酒,婉寧捏肩,香卿捶腿。
老爺見他受用,對我們道:“待用過午膳,引於參事暖香閣小憩,你四人要盡心服侍不得怠慢!”
我們齊齊應聲,我心想:老爺可真是給了這位於參事天大的待遇,那暖香閣素來是他淫樂之所,便是貴客也只命在閱美齋服侍…
於德水聽了忙道謝:“楊兄…這…小弟真不知如何是好…”
“於兄不必客套,只當作自家便是,來!請!”說著話,老爺舉杯。於德水忙舉杯響應,一飲而盡,開懷大笑。
不多時,酒宴散去,老爺自有九妹等服侍,我們四人擁蔟著於德水轉入內府,穿過廊蕭亭、紫苑坊,面前現出一片竹林,羊場小路彎曲深入,到了盡頭有一 處所在,牌匾上三個大字,“暖香閣”,左右兩幅對聯,老爺親筆題寫,上聯:暖玉溫床倒鸞鳳。
下聯:香風拂面戲佳人。
推門而入,占地百平,地上鋪著名貴土耳其進口長毛毯,四周牆壁掛著各色春宮圖,圖中所繪女子皆是我們八女,描繪的便是與男子淫交場景,或躺或坐或 站或臥,淫姿百態、媚艷叢生、惟妙惟肖、活靈活現,尤其那交合處更是著重筆力,刻畫得栩栩如生。
正中央一張闊大暖床,大紅被單大紅褥子,上繡金龍玉鳳,圍床四周擺放當初那位德國老師傅制作的各種催淫器具,皆是用料講究做工精美之上品。
寶芳引領於德水坐在暖床上,我們在他面前列成一排,寶芳道:“奉我家老爺上喻,賤妾四人今日侍奉參事,請大人務必盡興而為,入得此房便是主人!大 人之令如同軍令!敢不從之!”
他四處看遍,還有些神心未定,聽了忙道:“四位姨奶奶豈敢!我…”
不等他說完,寶芳微笑打斷:“大人切莫再提姨奶奶,我家老爺既已吩咐下來,若大人不盡興則是我等之錯,家法嚴厲,大人莫不成要我們受家法責備?”
他聽了忙搖頭:“豈敢豈敢…”
寶芳笑:“既是大人有憐惜我們姐妹之情,那便盡興才好!”
他這才點頭定下心神,翹起二郎腿看著我們道:“既如此…那…先除去衣物。”
我們齊聲應:“諾!”迅速脫下旗袍鞋襪展露玉體,頓時房內春光乍泄,玉乳高挺,粉臀擺動,香風四溢,環肥燕瘦,婀娜多姿。
他仔細打量點頭:“八美之名果然名不虛傳!平常男子能得一美已屬仙緣不淺,楊兄能日享八美,真羨煞也!”
說著話,他自己動手脫個精光,只見他身材 矮胖,皮膚白嫩,肚子隆起猶如孕婦,雙腿間那物幽幽發黑,一看便知時常磨練。
他背著手在我們面前來回逡巡,似是想如何下手,忽走到床邊抬手一指問:“此何物?作何用?”
寶芳邁正姿步走到他面前直挺跪下回:“稟大人!此物喚作‘美人榻’,乃依據女子形體塑造,用時,可令賤妾面朝下臥其上,面部開孔,將臉露出,孔下 有機關,機關內置一玉雕假具,大人橫跨於臀上位,寶根淫於戶中,在大人左右腳下各有一馬鐙,做淫時,可用力蹬踏此蹬,催動機關使那假具不停抽插賤 妾之口,周而復始以便淫樂,也喚作‘一女二淫之法’。”
他認真聽著不住點頭,對寶芳道:“臥於其上!”
寶芳忙應:“諾!”
說罷走到凳前臥在其上,他側身低頭看,只見寶芳粉臉從開孔中露出,其下方有一木質盒子,中央開孔,孔中吐出半個玉雕假具,那假 具雕刻精美直指香唇。
看罷多時,他直起身邁腿橫跨在寶芳臀上位,寶根微硬,他便徐徐送入,雙腳蹬住兩側馬鐙,邊淫邊踩,只聽‘咕嚕嚕…’一陣響,隨著蹬踏,假具從那孔 中上下翻飛在寶芳口中輪番抽插,寶芳叫又叫不出,喊又喊不得,真真難受無比!
他見了,哈哈淫笑,再用力快速踩蹬,自家寶根也加快抽送。
抽了足有百余他才翻身下來,胯下寶根高挺高舉,毫無疲憊之相,走到旁邊第二件器具前,點手指我:“過來!”
我忙正姿走到他面前輕輕跪下,他指著問:“此何物?作何用?”
我忙回:“稟大人!此器喚作‘懶漢推’,大人見此物猶如獨輪推車,前面是一箱子,打開後可使賤妾藏於其中,頭、雙手、雙腳可從箱前開孔出伸出,粉 臀可從箱後探出,大人坐於箱後軟榻上,寶根指處,卻正是賤妾後庭肛眼,大人只需雙手握住箱體兩側握把前後推送,便可淫之,另,箱前探頭處有折疊銅 鏡,做淫時可將鏡子打開即可觀賤妾淫相,以增樂趣。”
他聽著不住點頭,忽問:“箱體看似十分沉重,且又載有人,我如何能推得動?”
我笑:“稟大人!此箱下有滾珠聯動,只需微微用力便可操控自如!”
“好!做來我看!”他興致勃勃。
“諾!”
我答應一聲,走過去先將箱子打開側身入內,探出頭手將銅鏡立起,合上箱蓋雙腳探出向前蹬住,便將那柔嫩無比香氣四溢粉臀探出,他見了,坐 在後面,那寶冠卻正好對准肛眼,他雙手握住兩側握把微微用力,只聽‘卡吧!咕嚕…’一陣響動便前後活動自如,“噗…”我只覺後庭頂入一物,忙吐氣 松臀任由他來回抽送。
“哈哈!…此物甚好!…哈哈…”他快速前後推拉,兩眼緊盯銅鏡,見我秀眉微蹙,玉口張開淫聲不斷。
抽送多時,寶根便裹了一層膩膩白油。
“嗯!噢!大人饒命!…啊…大人開恩!…嗯…”我四肢在前動彈不得,只被他來回抽鑽屁眼,不多時便香汗淋漓,我正要暗施淫術,他卻停了,走到一旁 手指婉寧,婉寧忙過去跪下,他便問:“講講此物。”
婉寧柔聲道:“稟大人!此物喚作‘倒騎驢’,打開驢背使賤妾躺臥其中,頭可從驢腚開孔處探出,大人倒騎驢背,只需身體前後晃動便可淫口,亦可近觀 淫相!另,大人雙手可從後握住驢耳來回擺動,機關開啟,木驢體內自有假具不停抽送賤妾肉戶以增樂趣。”
“嗯!嗯!好!做來我看!”隨他令下,婉寧掀開驢背躺入,雙腿分開伸入槽中,從那槽底探出一根玉雕假具直指肉戶,合上蓋子便將頭探出。
於德水翻身倒騎驢背,那寶冠正好送入婉寧玉口中,只見他雙手握住驢耳來回擺動,婉寧登時淫叫,寶冠隨即在口中抽送不停。
“好!哈哈!樂趣頗多!”
他耍得起興。
再看婉寧,好張俊俏臉蛋被糟蹋得面目全非,內部假具不停抽送肉戶,上面香口亦要深吞慢吐,實在惹憐。
多時,他從驢背下來,剛往前走,香卿乖巧,緊走兩步跪下道:“稟大人!此物喚作‘單子馬’…”
“嗯?!…”於德水面有不快,斥責道:“誰讓你講此物了!?”
香卿忙低頭:“賤妾錯了!大人息怒!”
他繞過單子馬點手指香卿:“過來!”
香卿忙用腿做腳跪著爬過去,他這才指著如船形一物問:“講解此物!”
香卿回:“稟大人!此物喚作‘香妃舟’,大人可見這舟體四周有鐵架,做淫時請大人仰面躺於舟中,使賤妾爬上鐵架吊於其上,此時四肢向上只垂下粉臀 獻出雙戶,大人左右搖動雙槳開啟機關,則賤妾身體上下運動,隨大人興致,可淫戶,亦可淫肛,賤妾被淫,浪叫聲聲,大人可觀淫相、聞淫聲以增樂趣。 ”
“嗯!做給我看!”他再下命令。
香卿趕忙站起爬上架子,先將雙腿雙手套入皮圈,身子向前,皮圈收緊便吊懸在半空,只留那白嫩粉臀捶下來,於德水仰面躺下,舟體里鋪著厚厚軟墊,他 仰面上看,果見雙戶大開,左手船槳搖動,粉臀向下,右手船槳搖動,粉臀上起。
“啊!嗯!…大人開恩!…嗯!…哈哈哈…啊!…大人!…賤妾…”一番動作下,香卿淫叫不斷,於德水淫笑聲聲。
但見機關上下卷動,香卿玉體時而下沉 時而上抬,被那高挺寶根來回抽送。
抽了百十,這才作罷,於德水連淫四女也是消耗頗多,他翻身起來走到床邊坐下,用手擦汗道:“列隊!”
我們聽了忙各自下來,在他面前排成一列,寶芳請示道:“稟大人!香茶、點心、熱巾、便捅已然備齊,賤妾等是否即刻侍奉?”
他聽了點頭道:“好!快快使來!”
我們齊應一聲,各自轉身在屋角處端來茶點熱巾,香卿、婉寧抬來便捅穩穩放在面前,左右跪好。
我用熱巾幫他擦身,寶芳跪下奉上茶點,他喝著茶,用手指著面前問:“這是便捅?怎和平常見的不一樣?”
只見在他面前擺放著一物,形如酒壇,只是比酒壇大,通體官窯瓷燒,大開口且兩側有耳環,桶壁上燒制各色花卉,著色精美、顏彩絢麗。
更奇的,這便捅 從里到外墊著錦緞,略顯奢華。
寶芳微笑道:“稟大人!我家內府便捅亦如此,因大人身份尊貴,當享此物。”
他搖頭:“一個便捅如此奢華精美!難得!難得!”
寶芳道:“大人若需小解,賤妾等即刻侍奉。”
他看著寶芳問:“如何侍奉?”
我邊給他擦拭邊在耳邊輕笑:“大人小解之物稱為‘春露’,在賤妾看來亦是寶貝,您若有雅興不妨將春露分別灌入我等口中,使我們為大人‘品露’增趣 。”
“噢?…”他側臉緊盯我問:“你們還能做此淫賤之事?”
寶芳點頭道:“稟大人,我家老爺口諭,侍奉大人如同侍奉老爺,平日里我家老爺來了興致,也是將春露解入我等口中且半滴不漏,這還有個趣名喚作‘貴 妃戲酒’,今日大人亦可如此為之。”
他聽了,寶根略挺挺,饒有興趣問:“小解如此,那大解呢?如何做?”
寶芳道:“稟大人,大解分為虛實兩宮,我家老爺憐惜賤妾等,常以虛宮賞之,每次做時,命賤妾跪在身後將粉面埋於寶庭之中,口、鼻張開用力吸氣,老 爺趁此機會徐徐放出,此法又被稱作‘美人聞香’。虛宮如此,實宮則少見,但有一節,若老爺有興致,實宮後,必用我等口舌將寶庭寶眼舔舐干淨。”
他聽了頻頻點頭:“真帝王享受!喟嘆!”
香卿在旁微笑問:“大人何必自嘆?今既有我等侍奉,您何不盡興而為?”
我也在旁勸:“此話有理,大人切不可委屈自己憐香惜玉,只將我等視作玩物,盡情享樂便是。”
寶芳也笑:“大人何不先試試那貴妃戲酒?我等自會排列跪好,仰面張口,盛接春露…”
不想,未等寶芳說完,他卻擺手:“罷了罷了!享受四位國色天香已是艷福不淺,若再令你們做那醃臢之事未免心虧,恐折了福氣!我看這樣,你等在床頭 跪撅,我逐一再淫。”
他主意已定,我們從命,齊齊應了聲“諾!”
撤下茶點便捅,紛紛在床頭跪撅獻出二戶,他從左到右。
從右到左,淫了數遍,最後在寶芳戶中吐出寶精。
事 畢,我忙端來一大紅托盤,里面擺著一塊絹絲手帕,寶芳蹲在地上將戶中寶精徐徐排出,盡數滴在帕上。
他見了笑:“此是何意?”
我忙回:“稟大人,您是貴客,老爺恐我們侍奉不周,故而留下物證勘驗。”
他這才恍然,而後我們又伺候他溫水洗身,各自穿好衣服,擁蹙至書房。
進得堂來,見老爺正半躺在軟榻上,茹趣捶腿,佳敏捏腳,九妹奉茶,囡緣奉煙。
老爺見我們進來,笑:“於兄坐下說話。”
於德水笑著坐下,我忙雙手托盤跪在老爺面前道:“賤妾等遵老爺口喻,侍奉於大人畢!”
老爺略瞟一眼便擺手讓我退下,笑問:“於兄可曾盡興?她們可曾盡心?”
於德水頻頻點頭:“四位姨奶奶恍若仙女下凡!想我在省城時,也常尋花宿柳,姿色尚可之女子也不知淫過多少!但與四位姨奶奶相比簡直天地!”
老爺聽了開懷笑:“鄉野村婦,不堪入目,也僅做玩物,稍稍可把玩…對了,於兄是否與她們做那貴妃戲酒?”
於德水搖頭:“楊兄做得,弟卻不敢,恐折了福分!”
“哈哈…於兄心地淳朴…難得!難得!只是失了這機會…哈哈…也罷…”老爺笑罷對九妹使個眼色,九妹忙放下手中茶盞,從書桌上端起個紅絨托盤跪在面 前,老爺將蓋布掀開,金光閃閃,兩根足金金條,均五兩有余!
“這…”於德水緊緊盯著,貪婪之色盡顯。
老爺道:“於兄此番前來,舟車勞頓,略備薄禮還望笑納…只是督軍面前還需多多美言!”
他忙道:“楊兄放心!弟能力范圍所及必為兄效力!”說罷,將兩根金條塞入公文包內。
老爺見他收了,點頭道:“於兄公務繁忙,我也不多留,不日即赴省城述職,到時還有相見之機。寶芳,送客。”
於德水站起身微微躬身致意便隨寶芳出去。
他走後,老爺自言自語道:“宴無好宴,會無好會,此番述職,吉凶難測…”
我在旁問:“既如此,老爺何必今日如此盛待於他?”
老爺聽了嘆氣:“唉!主子好見,奴才難惹,督軍大人自不必說,這於德水卻更費心思,我本不願,可又無他法,只得如此…”
兩日後。
書房中,我等陪坐,念恩大聲誦讀禮單,只聽他道:“金條五十,均五兩。銀條五十,均五兩。雞血石一塊,和田玉佛一對,玉如意一件,百花緞袍一領, 紫珊瑚一根,長白野山參兩根,均八兩,西洋懷表一塊,瑪瑙石數顆,紅寶石數顆,藍寶石數顆,鑽石數顆,珍珠二十顆,夜明珠一顆。”
我和寶芳對視一眼,輕柔問:“老爺,似乎禮物貴重許多,初見督軍大人,是否太過奢華?”
老爺還未說話,念恩在旁斥道:“你等懂什麼!只因初見,所以貴重。咱家基業盡在督軍大人掌握之中,前番幾次求見不得,恐生分,故重禮才好!”
我聽他訓斥,辯解:“俗話說‘財不露富’,咱家富可敵國,只怕別有用心之人算計,新任督軍大人不同以往,我們未可知他脾氣秉性?作何打算?冒然獻 上如此貴重厚禮,只怕…”
話未說完,老爺皺眉打斷:“婦人之見!想這亂世中誰不愛財?誰不貪色?他雖新任,但我亦料定他貪財好色!進獻重禮才好打開局面!”
我得他訓斥,忙道:“老爺說得是!賤妾錯了。”
寶芳在旁道:“老爺,如此貴重禮物,需重兵守護才好!近來外界甚不太平,匪盜叢生,賤妾之意,責令龍、鳳、兩隊護衛重禮,另調獅隊護衛老爺…”
剛說到此,念恩道:“不妥!若如此,便是標明旗號,昭示那匪類我們有貴重之物!倒不如學那水滸里青面獸楊志押運生辰綱的點故,便衣簡從,只帶我與 八位姨娘,余者挑選十名精壯士兵,化成販夫走卒,悄悄入省。”
寶芳聽了皺眉:“只我們姐妹護衛老爺尚可,則貴重之物恐難以照料周全…”
正這時,老爺擺手道:“念恩之意甚合我心!依此辦,後日啟程入省。”
他已決定,我們不敢違抗,齊聲應:“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