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章
這些男人把這五個已經淪為性奴隸的女孩全都赤身裸體地囚禁在他們的老巢地下室的牢房里,五個小美女每天都要承受著幾十個男人們的輪暴和花樣百出的性虐待。
在日復一日的蹂躪和折磨中,這些女孩的身體遭到了殘忍的凌辱,她們在被這些男人強暴之前,都是毫無性經驗的處女,而當這些男人們粗大的陰莖無數次地插進這些女孩的陰道、肛門和嘴里,糟蹋著她們嬌嫩胴體的時候,女孩們的身體本能也被這樣強烈的性刺激所喚醒。
雖然男人們無休止的輪奸還是讓女孩們感到屈辱和痛苦,但是女孩們的身體卻變得越來越適應那些男人的輪奸。
男人陰莖摩擦的刺激讓女孩們的陰道變得興奮,本能地分泌出體液,潤滑著男人的抽插,並且不由自主地收緊、蠕動,讓那些輪奸她們的男人享受到更加強烈的快感,甚至女孩們還經常在男人們粗暴的輪奸中達到性高潮。
察覺到了女孩們身體的變化以後,這些男人們更加變本加厲地用各種姿勢玩弄她們,讓她們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
對被迫淪為性奴隸的小美女們來說,這樣的摧殘就象一場永無止境的噩夢,不但讓她們的身體受盡苦楚,也讓她們的心靈日漸沉淪,這些女孩就這樣墮落在黑暗當中,完全放棄了希望。
而與此同時,這些男人的組織卻正在發展壯大,隨著實力的增長,他們幾乎涉足了這個地區所有的黑道買賣:從賣春到銷贓,從販毒到軍火,從偷渡走私到販賣人口,從敲詐勒索到武裝搶劫,背後幾乎都有他們的影子。
為了能夠繼續擴張勢力,這些男人開始想辦法拉攏政府官員和其他權勢人物。
除了賄賂和威脅以外,這些男人也想到了要讓被他們囚禁在地下室里的那五個性奴隸的肉體發揮更大的作用。
於是他們在偏僻的地方造了一幢別墅小樓,他們把這座小樓叫做“玩具屋”,專門供那些男人所要拉攏的重要人物在別墅里玩弄女孩發泄獸欲。
這座別墅簡直就是男人們的天堂。
“玩具屋”里有許多房間,每一間房間都是專門根據一個女孩的類型而特別裝飾的,讓那些來發泄的“客人”們可以在更加能引起他們的性欲的環境里蹂躪這個女孩;而為了配合房間的裝飾,這些女孩被迫在接待那些“客人”的時候穿上不同的衣服,這些衣服都是用特殊材料制作的,很容易就可以撕碎,使得那些“客人”們可以在撕碎這些女孩的衣服時候享受到滿足感:“客人們”在走進房間,玩弄那些女孩之前,都會服用那些男人為他們准備的強力壯陽藥物,使他們可以盡情地在女孩們的身上發泄他們的欲望,而且在每個房間里還都按照這些“客人”們的偏好准備了各種性虐待工具和那些男人自己配置的高效春藥,可以滿足他們的各種需要。
最重要的是,“玩具屋”里的這幾個女孩都早就已經被調教成了性奴隸,她們順從地任由男人們花樣百出地玩弄、虐待,讓這些“客人”們可以更加隨心所欲地在她們性感的身體上發泄,可以用妓女和情婦都絕對無法承受的變態、恥辱的方法凌辱這些女孩,享受到無比暢快的快感。
五個性奴隸當中,魏嘉雯和Leah暫時被繼續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供他們淫辱。
而另三個女孩——曲櫻、趙雪瑤和Maria都被送進了“玩具屋”里的牢房,成為了性玩具。
這三個女孩平時都被關在“玩具屋”的牢房里,那些“客人”們來以前都會預約時間,並且根據自己的口味挑選他們要玩弄的女孩。
這些男人就先給被選中的女孩清洗身體,然後再把她送進“玩具屋”中專門為她設置的房間,等著“客人”來用變態的方式享受她的肉體。
而這些“客人”在這里得到這樣用錢也買不到的滿足以後,當然就會投桃報李,使得這些男人勢力龐大到可以呼風喚雨。
現在被關在“玩具屋”里的這三個女孩當中,趙雪瑤是最聽話的一個。
17歲的趙雪瑤自從落入這些男人的魔掌,已經被輪奸了兩個多月,早已經被那些野獸般的男人無數次糟蹋得死去活來。
那些男人為了能更好享受趙雪瑤的身體,用藥物使她的陰道仍然保持像處女一樣緊窄,但是其實光是趙雪瑤的陰道就已經被男人們的陰莖插入了一千多次。
趙雪瑤已經向自己悲慘的命運屈服,被調教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性奴隸。
盡管如此,趙雪瑤天生的娃娃臉使她看上去還是象十四五歲稚氣未脫的學生一樣,所以為她設計的房間裝飾得象一間教室,房間里有幾張課桌,可以自動並攏,拼成一張木板床,課桌的抽屜里放著各種性虐待工具和春藥等等;課桌前面是一張講台,講台里藏著幾台從各個角度拍攝的錄影機,房頂上也安裝了幾台這樣的錄影機,用來拍攝趙雪瑤被“客人”們玩弄的場景;講台後的黑板的中間部分其實是一塊大屏幕,可以用來播放趙雪瑤被凌辱的場面;牆上還不起眼地設置有各種繩子、手銬,可以用來捆綁趙雪瑤。
而且,趙雪瑤還被迫穿上一套特殊材料的水手服學生裝,學生裝的尺寸非常小,完全遮不住她的小蠻腰,而裙子更是短得使她的陰戶在裙下若隱若現。
這樣的誘人裝扮和趙雪瑤稚氣的容顏使她成為一些嗜好玩弄幼齒的男人們的最愛。
一個“客人”赤身裸體地走進房間,看見趙雪瑤穿著水手服的樣子,嗜好女學生的“客人”馬上興奮不已,把趙雪瑤攔腰抱起來放在由課桌拼起來的床上,飛快地撕扯光她的衣服,然後飛快地把自己碩大的陰莖插進了這個“女學生”的陰道里。
趙雪瑤的陰道還很干,如果她還是兩個多月以前的那個青澀的小處女,這樣粗暴的插入可以使她疼暈過去,而現在的趙雪瑤只是迎合著那個男人發出一聲呻吟,她的陰戶里馬上就分泌出溫暖的體液,和她的陰道一起把那個男人的陰莖包裹起來,成為了那個男人抽插的潤滑劑。
那個男人看來也很滿意,更加得意地抽插起來,同時他的雙手也抓住了趙雪瑤的傲人的雙乳。
在趙雪瑤落入這些男人的魔掌以前,她的胸圍就已經是全班最大的,而且她的胸型也非常漂亮,不用帶胸罩就顯現出誘人的曲线。
但可能也就是因為她的美胸遭到覬覦,她才被這些男人強暴開苞,又遭到輪奸和性虐待。
在這樣一段性奴隸生涯以後,她的身體變得更加豐滿,更加有女人味,乳房也更加高聳挺拔,已經完全成熟了。
她的性感的雙乳配上她看上去仍然青澀的娃娃臉,更能喚起男人摧殘她的欲望,使她成為這些同命相憐的姐妹中當中被玩弄次數最多的女孩之一,不過比起她的陰戶來,那些男人似乎更喜歡玩弄她的雙乳。
很多男人都喜歡把陰莖夾在她的雙乳間抽插,最後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看似純真白無瑕的臉蛋上,現在這個男人也不例外,他一邊享受著趙雪瑤的陰道,一邊用手揉搓著她的雙乳,看著彈性極好的一對乳房在自己的雙手中改變著形狀。
那男人的陰莖在趙雪瑤柔軟的陰道里不停地抽插著,女孩已經無數次被強暴的身體馬上對這種熟悉的感覺做出了反應。
趙雪瑤的陰道變得越來越濕潤,緊緊包裹著男人的陰莖開始蠕動起來,那男人感覺到了女孩身體的變化,滿足地加快了陰莖抽插的節奏,而趙雪瑤的陰道蠕動也變得越來越劇烈。
在趙雪瑤勾魂一般的呻吟聲中,她的身體到達了興奮的頂點,女孩的陰道痙攣著收緊,箍住了男人的陰莖。
受到這樣的刺激,這個男人很快就在趙雪瑤的陰道里射精了。
但是這個男人顯然不會就這樣滿足,他馬上騎到了趙雪瑤的身上,雙手把趙雪瑤的雙乳用力往中間擠,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然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她的乳溝里,開始前後抽插了起來。
他的十指緊緊捏著趙雪瑤的雙乳,看著還處於性高潮的女孩俏麗的臉龐上興奮夾雜著痛苦的表情,享受著她雙乳之間那種比陰道包裹還要美妙的感覺,不停地抽插著自己的陰莖。
由於是第二次,時間比較長了一些,在一陣直衝大腦的快感當中,這個“客人”微閉著雙眼再次射出了精液,他睜開雙眼,看見趙雪瑤稚嫩的臉上和豐滿的乳房上滿是白濁的精液,有幾滴精液直接射進了她的鼻孔里,她正在咳嗽著。
這個“客人”放開了他的雙手,只見趙雪瑤的雙乳上留下了十個紅色的手指印。
他在床上站了起來,休息了一下,然後指著自己的陰莖,對趙雪瑤說:“給我舔干淨。”
趙雪瑤服從地應聲跪在床上,用她的一雙小手拿住男人的那支正在萎頓的陰莖,放在自己嘴邊,然後伸出自己粉紅色的舌頭,開始一下一下地舔男人的龜頭。
很快,這個男人的陰莖又再次膨脹起來,趙雪瑤感覺到了自己手里的這個東西慢慢地又硬了起來,干脆直接把男人的龜頭含在嘴里吸吮起來。
男人也忍不住了,一邊從喉嚨里發出呻吟,一邊用手撫摩著趙雪瑤還沾染著精液的長發,享受著她溫軟的口舌。
趙雪瑤一邊用舌頭舔吮著他的龜頭,一邊用朱唇吞吐著男人的陰莖,還不時地用貝齒觸碰一下,使那個男人感覺無比消魂。
在這樣溫柔的刺激下,那個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在趙雪瑤的嘴里射精了。
在過去的幾個月時間里,趙雪瑤已經吞下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精液,對她來說,喝精液已經象喝牛奶一樣成了家常便飯,所以,她很自然地開始吞下嘴里的肮髒的精液。
那男人卻馬上阻止她:“不要咽,我要看你把它吐在手掌上。”
趙雪瑤馬上聽話地吐出他的陰莖,然後雙手手掌攤平,把白色的精液從她的櫻桃小嘴里慢慢地吐出來,捧在自己的手掌上,然後仰起仍然沾滿精液的臉,用一種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男人滿意地點點頭,說:“現在喝下去吧,慢慢舔到嘴里。”
趙雪瑤象貓一樣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把這些精液全部舔到嘴里,咽了下去。
那個男人一邊看著趙雪瑤淫靡的表演,一邊從課桌抽屜里取出一支電動陰莖,淫笑著說:“象你這麼漂亮又聽話的婊子,光操這麼幾次怎麼夠?你放心吧,我今天一定讓你爽翻。”
那個男人先打開了黑板上的電視屏幕,開始播放剛才他玩弄趙雪瑤的情景,看著屏幕上的香艷情景,壯陽藥的藥力讓那男人的陰莖很快又膨脹起來。
趙雪瑤剛把精液喝完,沒喘息多久,就又一次被那男人全身赤裸地按在床上,這次那男人讓趙雪瑤背朝上跪在床上,他把電動陰莖插進趙雪瑤的陰道,調到最高檔,同時,把自己再次勃起的堅硬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里,用力抽插起來,男人的雙手也繞到趙雪瑤胸前,用力地抓著她的雙乳。
陰道和肛門同時被大力侵犯的痛苦刺激使得趙雪瑤慘叫起來,那個男人在她的肛門里抽插了一陣,突然拔出了自己的陰莖和電動陰莖,然後把電動陰莖插進了趙雪瑤的肛門,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繼續用力抽插起來。
這個男人這樣交換了好幾次位置以後,已經被剛才的奸淫弄得筋疲力盡的趙雪瑤終於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就在她暈過去的時候,感覺到那個男人在她的直腸里射了精。
等趙雪瑤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臉上和雙乳上沾上了更多的精液,而那個男人正一邊看著屏幕上自己剛才奸淫趙雪瑤的情景,一邊騎在她的一條大腿上,而把趙雪瑤的另外一條大腿放在他的肩上,他的陰莖正深深地插在她的陰道里,正在快速抽插,而且很快就射了精。
但很快,那個男人換了一個姿勢再次開始再次蹂躪趙雪瑤。
這一天,這個男人在趙雪瑤身上幾乎是沒有間斷地發泄了6個小時才滿足地離開了這間房間。
趙雪瑤被這些男人調教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性奴隸,羞恥心已經完全麻木了,但也並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被調教得這麼徹底,Maria也已經被輪奸了將近兩個月,被無數男人凌辱過的女孩也早就已經向這些男人完全屈服。
但是Maria卻還一直保持著象處子一樣的羞澀和矜持,甚至看到男人的陰莖時,她還會臉紅,在那些男人把她壓在身下,把陰莖插入她的身體的時候,Maria還會忍不住有所掙扎反抗,雖然她柔弱的掙扎很快就會被那些男人制服。
而且Maria總是學不會如何給男人口交,只會毫無技巧地吞吐,而且她的牙齒經常不小心碰到男人的陰莖上,雖然因此被那些男人用皮鞭和蠟燭懲罰了很多次,多吃了許多苦頭,那些男人也叫趙雪瑤演示了許多次口交技巧給Maria看,但是這個羞澀的女孩卻還是怎麼也學不會。
Maria笨拙的口交總是讓男人忍不住把她按倒在地,直接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發泄。
但是也就是Maria這樣青澀的樣子使得一些偏好強奸感覺的“客人”特別喜歡糟蹋她。
Maria的房間布置得象一個普通女孩的閨房,房間里的家具很簡單,就是一張床,一個床頭櫃,一個電視櫃,上面放著一台大屏幕的電視。
牆和床單、枕頭都是可愛的粉紅色,還畫著小女孩最喜歡的HELLOKITTY的圖案。
Maria雖然不象趙雪瑤那樣,長得象只有十三四歲的幼齒,但是她的面容也非常清純,提醒著那些侵犯她的男人們,她是個只有17歲的年青女孩,使得男人們性欲高漲,再配合上房間里面的裝飾,更讓人有一種置身鄰家女孩閨房,准備強奸孤立無援的可憐女孩的興奮感覺。
其實就象趙雪瑤的房間一樣,Maria房間里也有很多機關,在床的四個角上可以拉出帶有鐐銬的鐵鏈,以便把Maria在床上綁成大字形,床頭還可以拉出帶有項圈的鐵鏈,可以箍在Maria的粉頸上;床頭櫃里放著各種性虐待工具和春藥,床頭和屋頂上裝著好幾台錄影機,用來拍攝“客人”們強奸趙雪瑤的場面,那台大屏幕電視不用說自然就是用來播放這些場面用的。
有“客人”要玩弄Maria的時候,那些男人就給她穿上一套遮掩不住她的身體的特殊材料的粉紅色睡衣,然後把她送進這個房間。
可能是因為喜歡強奸的感覺的男人比較多,Maria雖然在被奸汙時並不十分配合,但是她被“客人”點到的次數甚至比已經完全被調教得非常聽話的趙雪瑤更多一些。
一個“客人”走進房間,淫笑著走向本能地躲在牆角發抖的Maria,把她一把抱起來,狠狠地扯碎她的睡衣。
雖然Maria用她的小拳頭不住地敲打著他的胸口,但是這個纖弱的女孩的拳頭對這個健壯的男人來說,簡直就象是撒嬌一樣。
這個男人淫笑著把已經一絲不掛的Maria扔在床上,然後自己也撲了上去,毫不費力地抓住了她的雙手,用床頭的鐐銬把她的雙手分別銬在兩個角上,然後又輕松地抓住Maria的兩條不停亂蹬的玉腿,把她的雙腳也用鐐銬分別銬在床的另外兩個角上。
然後才滿意地看著仍然在不停掙扎的Maria的美妙胴體,把自己的身體壓了上去,他的胸肌把Maria富有彈性的小乳房壓扁了,同時,他的龜頭也探進了Maria的陰戶。
Maria被他的沉重身體壓得動彈不得,有限的掙扎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只能用哭喊表明自己的不情願。
Maria和趙雪瑤一樣,在過去的這些日子當中受盡凌辱。
雖然她的陰道已經被上百個男人的陰莖插入了一千多次,但是她的混血體質使她擁有不可思議的身體彈性,所以她的陰道仍然異常地緊窄。
這個男人的龜頭頂在Maria的陰道口上,他發現Maria的陰道還緊緊閉合著,他的陰莖很難深入。
這個男人用力頂了兩下,他的龜頭撞在Maria的陰道口,敏感部位被衝擊的疼痛使女孩抽泣起來。
那男人發現Maria陰道口的緊窄,淫笑著說:“沒辦法,看來這樣果然還是不行,還是得用老辦法啊。”
說著,這男人站起身來,走到床頭櫃前,從抽屜里取出一個跳蛋。
Maria看到這個跳蛋,馬上害怕地全身顫抖起來。
那男人重新跪在Maria的雙腿之間,他的一只手伸到Maria的屁股下面,用力把她的屁股抬了起來,另一只手拿著跳蛋也伸了過去,把跳蛋頂在Maria的肛門上。
Maria馬上發出了一聲淒慘的呻吟聲,全身抖得象篩糠一樣。
“有感覺了嗎?小妞。”
那男人淫褻地看著滿臉通紅的Maria,“等下就更加舒服了。”
那男人一邊說,一邊用兩根手指把跳蛋慢慢地推進Maria的肛門里。
Maria的肛門也已經被那些男人的陰莖和電動陰莖插入了幾百次,不再象兩個月前那樣緊窄,那男人並不怎麼費力就把跳蛋塞到了Maria的肛門深處,而Maria還是被跳蛋塞入肛門的感覺刺激得不停地呻吟著。
那男人從Maria的肛門里抽出手指,得意地打開了跳蛋的開關。
隨著跳蛋在Maria的肛門里震動起來,Maria發出了一連串的呻吟聲,她的身體也隨之繃直。
性感帶被跳蛋刺激,使這個女孩幾乎立即就被身體的感覺所控制了,Maria的身上馬上浮現出一片紅暈,她的乳頭微微地膨脹起來,陰唇也慢慢地張開了。
那男人看到了Maria身體的變化,淫笑著用手指撥弄著Maria的陰戶和肛門,他的另一只手則輪流玩弄著Maria的兩個乳頭。
Maria的陰道口已經漸漸張開,陰道里也已經開始分泌出體液,那男人感覺到了手指尖的濕潤,於是,他又一次壓倒在Maria的身上,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Maria已經張開的陰道口,這次插入非常順暢,男人馬上就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Maria溫暖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那男人滿意地在Maria的陰道里抽插起來,而Maria的陰道也變得越來越濕潤,分泌出越來越多的體液潤滑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
那男人一邊享受著Maria的陰道,一邊感覺著Maria肛門里跳蛋的震動,興奮地羞辱著正在被他強暴的Maria:“小妞,你其實很欠干嘛,才干了你幾下,下面就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
Maria早就已經淚流滿面,羞恥的感覺和被強奸的痛苦使不停地哭泣著。
那個男人淫笑著繼續在這個17歲的羞澀女孩身上發泄著他的獸欲,而Maria也一直在徒勞地掙扎著。
Maria落入那些男人的魔掌以後,已經無數次被男人們輪奸,她的身體已經對男人的凌辱非常習慣和熟悉,雖然她仍然哭喊著抗拒著這個男人的強暴,但是她的身體卻已經本能地開始迎合著那男人的抽插。
那個男人感覺到了Maria的陰道開始微微顫抖著蠕動起來,他淫笑著更加用力地用自己的陰莖蹂躪著這個女孩可愛的身體,Maria的陰道里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液體,隨著那個男人的抽插,一些液體從Maria的陰戶里面流了出來,滴落在她身下的床上。
Maria雖然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但是卻無法控制,只能痛苦地哭喊著。
性高潮的極度快感讓Maria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她的陰道收緊,緊緊地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與此同時,那個男人也在Maria的陰道里射出精液。
Maria從強烈的興奮狀態中稍微平靜了一些以後,那個男人很滿意地離開了她的身體,但是很顯然他不會就此放過這個女孩。
他從床頭櫃里拿出了一盒強力春藥,這種春藥一般只要一粒就可以讓一個女孩失去控制、性欲高漲,這個男人隨手在手掌上一倒,倒出來兩顆,他就把這兩顆春藥全都硬塞進了Maria的嘴里,硬逼她咽了下去,然後他笑著解開了Maria的鐐銬,看著她瘋狂地想要在藥力發作以前打開門逃出去。
但是門根本就打不開,而藥力很快就發作了,Maria只覺得全身發燙,呼吸越來越快,她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最後她只記得那個男人向她走來,把她抱了起來,撩撥她粉紅色的乳頭,而她也不由自主地抱住了那個男人,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到Maria恢復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背朝天躺在床上,雙手被綁在背後,脖子上戴著連著鐵鏈的鐵項圈,全身上下都象散架般的巨痛,肛門里已經沒有了跳蛋,但是陰戶和肛門都象火燒一樣疼。
那個男人正在看電視上的畫面,聽到Maria醒來時的呻吟,他淫笑著轉向她,說:“寶貝,一起來看看吧,你剛才可夠騷的了。”
Maria看到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剛才她藥力發作的時候,瘋狂地主動迎合那個男人的場面,她簡直不敢相信屏幕上那個淫蕩地呻吟著用力抱緊男人,不停地在他的陰莖上顫動著的胴體就是她自己。
“你已經瘋狂了幾個小時了,我足足操了你六次,你都不能滿足,我只好用這個對付你。”
這個男人舉起手中一個濕淋淋的電動陰莖說。Maria羞辱地大喊著:“不!不!”
“不要看這個嗎?那我們看另外一段。”
那個男人說,他的手在遙控器上一點,屏幕上馬上換了場景,變成了Maria被調教成性奴隸時被兩個男人同時強奸的錄象,“你看看,你哭得多可憐啊,真讓人心疼。”
這個男人一邊繼續羞辱著她,一邊用手摸著她的大腿,“正好,我已經休息夠了,來,讓我再玩玩你。”
他說著,又跪在Maria的雙腿間,用力拉住她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使她上半身懸空,然後從背後插進了她的肛門。
屏幕上的Maria被兩個男人同時插入陰道和肛門,悲慘地哭叫著,床上的Maria又一次被強奸,也悲慘地哭叫起來,兩個哭叫聲交織在一起,顯得分外淒慘。
除了趙雪瑤和Maria以外,這些男人的第一個性奴隸——曲櫻也是這座“玩具屋”中的性玩具。
曲櫻和趙雪瑤、Maria一樣,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里,幾乎天天都要遭到各種各樣的輪奸和虐待,她早就已經放棄了抵抗,任由那些男人擺布。
曲櫻在被這些男人綁架輪奸以前,已經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模特,而且憑借自己高挑纖細的身材和清新俏麗的面容獲得了一個著名獎項,和一家著名模特經紀公司簽了約。
如果不是落入了這些男人的魔掌,被調教成了供他們泄欲的性奴隸,曲櫻應該已經是一個在T形台上大放光彩的名模了。
而現在,曲櫻只能成為男人們的玩物,她纖細柔弱的身材更是吸引著一些喜歡性虐待的“客人”們。
“玩具屋”里面也有一間專門為曲櫻而准備的房間,這間房間是按照攝影棚的風格來布置的,房間的地上鋪著一塊地毯,天花板上和各個牆角掛滿了各種燈光設備,還有好幾台錄影機和照相機,可以從各個角度拍攝“客人”在這個房間里玩弄曲櫻的場面。
一面照片牆上掛滿了曲櫻被那些男人輪奸和性虐待的大幅照片,可以清楚地看見那些照片上曲櫻被玩弄的悲慘模樣,旁邊的兩面牆其實就是兩個超大屏幕,可以按照“客人”的要求,播放曲櫻被“客人”或者其他男人輪奸的錄象,甚至也可以做到現場直播,把房間里的錄影機拍下的“客人”正在玩弄曲櫻的場面分各個角度播放在這兩塊屏幕上。
而剩下的一面牆則是一面巨大的鏡子,無論“客人”在房間的哪個角落玩弄曲櫻,都可以在這面巨大的鏡子里面看到影象,從而更加能激起這些“客人”的性欲。
這面鏡子的鏡面是用特殊材料做的,不會被砸碎,所以曲櫻連想自殺也不可能。
房間里基本上沒有什麼家具,除了角落里的一個用來放性虐待工具和春藥的櫃子,就只剩下放在照片牆前的一張床。
這間房間和趙雪瑤、Maria的房間一樣,也有一些用來性虐待的機關。
在這樣一間類似攝影棚的房間里強奸一個17歲的美女模特,讓那些“客人”們欲望高漲。
一個“客人”走進這間房間,看到曲櫻身披一件薄紗,正楚楚可憐地站在照片牆前。
“客人”打量著這個美女誘人的身材和輕紗下露出的那雙細長的美腿,咽了一口口水,走到曲櫻面前,一把扯掉了她身上這塊薄薄的輕紗,曲櫻修長苗條的胴體和纖細的腰肢馬上就暴露了出來。
讓人觸目驚心的是,曲櫻雙乳的乳頭都被扎穿,各自掛著一個金黃色的乳環,而且曲櫻右邊的大陰唇上也被刺穿了一個孔,一個更加大的金黃色圓環就穿過這個孔掛在她的陰戶上。
可以想象這三個環被戴在曲櫻身體上的時候,這個小美女遭受到了怎樣劇烈的痛苦。
那個“客人”輕輕地摩挲著曲櫻雙乳上的這對乳環和她陰戶上的陰環,在曲櫻耳邊輕聲問:“還記得是誰給你帶上這些的嗎?”
曲櫻全身微微一顫,用顫抖的聲音回答:“是您,主人。”
那男人看見曲櫻的反應,臉上滿意地浮現出了淫笑:“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來。”
曲櫻順從地跪在地上,用雙手支撐著上半身,翹起自己的屁股,分開雙腿,等待著“客人”的凌辱。
那男人跪在曲櫻的雙腿之間,雙手抱住了曲櫻的屁股,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陰莖抵在曲櫻的肛門口,他的腰向前一挺,他的陰莖順暢地插進了曲櫻的肛門里,肛門傳來的一陣疼痛使曲櫻發出了呻吟聲,同時,曲櫻不自覺地收緊了肛門的肌肉。
“客人”只覺得自己的陰莖被女孩的肛門包裹了起來,他興奮地拍打著曲櫻的屁股:“爽,每次操你屁眼都夠爽的。”
這個男人雙手抓緊曲櫻的纖細腰肢,開始在曲櫻的肛門里抽插起來。
曲櫻已經被男人肛奸了幾百次,早就習慣了肛交的痛苦,她忍受著男人的陰莖在自己肛門里的鼓脹感覺,呻吟著迎合著身後的男人。
男人很快就在曲櫻緊緊包裹的肛門里射出了精液,他把陰莖從曲櫻的肛門里抽出來,滿意地看著自己的精液從曲櫻的肛門里慢慢地流出來,滴到她身下的地毯上。
“客人”的陰莖在壯陽藥藥力的影響下,很快又重新勃起了,他跪在地上,一把抓住曲櫻的手臂,把正趴在地上喘息的曲櫻拉起身來,讓曲櫻也跪在地上。
然後這男人站起身來,走到曲櫻面前,指著自己的陰莖說:“你知道該怎麼做。”
曲櫻跪在那男人面前,看著他的陰莖,龜頭上面還有那男人剛才射出來的精液,陰莖上還沾著曲櫻肛門里的汙物。
曲櫻猶豫了一下,還是閉上眼,張開嘴,把男人的陰莖含進自己嘴里,吞吐幾下以後,曲櫻又把男人的陰莖吐了出來,這時,經過曲櫻嘴唇的摩擦和唾液的衝洗,男人陰莖上的汙物已經沒有了。
然後曲櫻用手托著那男人的陰莖,伸出自己的舌頭,輕輕地舔拭著那男人龜頭上的精液和體液。
男人的龜頭很快就清理干淨了,而曲櫻的舔拭也已經使男人重新欲火高漲,他用雙手捧住曲櫻的臉,把陰莖深深地插進曲櫻的嘴里。
雖然曲櫻的口交技巧不如趙雪瑤,但是被迫為無數男人口交的經歷也已經使曲櫻清楚怎樣才能讓男人舒服,她用嘴唇和舌頭不斷地吸吮、舔拭著男人的陰莖,並且小心翼翼地不讓牙齒碰到男人的陰莖,以免遭到更加可怕的虐待。
那男人滿意地享受著曲櫻溫軟的嘴唇和舌頭,但是每次他想把陰莖插到更深的地方卻都不能如願,於是,這個男人停了下來,他抱起跪在地上的曲櫻,把她放到照片牆前的那張窗上,曲櫻的脖子擱在床的一頭,她的頭自然地垂了下來。
那男人站在曲櫻的面前,他的陰莖再次插進了曲櫻的嘴里。
這一次,男人的陰莖可以長驅直入,他碩大的陰莖完全插入了曲櫻的嘴,他的龜頭甚至頂到了曲櫻的喉嚨里面。
曲櫻感覺想要嘔吐,但是她知道,如果她吐出來,等待她的將會是更加可怕的虐待,恐懼使她生生忍住了嘔吐,繼續用嘴唇和舌頭舔吮著男人的陰莖。
深喉口交讓那男人感覺到非常爽,沒過多久,那男人就把陰莖頂在曲櫻的喉嚨口上射出了精液。
精液順著曲櫻的食道全部流進了她的身體,甚至還有一部分嗆進了她的氣管里面。
正當曲櫻被嗆得不停咳嗽的時候,“客人”打開了兩邊的大屏幕,屏幕上播放的是曲櫻正在兩個男人同時從嘴和陰道強奸的情景,曲櫻悲慘的呻吟聲和男人們淫亂的狂笑聲混合在一起,讓“客人”漸漸興奮起來。
於是,“客人”也爬到了床上,他的陰莖又一次高高勃起,他抓住曲櫻的雙腿,把她的身體拖到床中間,然後跪在曲櫻的雙腿中間,“客人”把曲櫻的雙腿向上拉,然後把這雙修長白皙的美腿分別擱在自己的雙肩上,這樣一來,曲櫻的陰戶就暴露在“客人”的眼前。
“客人”用左手的手指穿進曲櫻陰戶上的陰環,向旁邊一拉,曲櫻右邊的大陰唇被拉到一邊,美女模特的小陰唇和陰道口馬上就失去了遮蔽。
“客人”的右手抓住自己已經膨脹到極限的陰莖,狠狠地插進了曲櫻的陰道里。
隨著曲櫻發出的呻吟聲,“客人”的陰莖繼續向她的陰道里面推進著。
然後,那客人放開自己的陰莖和曲櫻的陰環,一只手撐在床上,另一只手輪番撫摩著曲櫻的雙乳,他的陰莖在曲櫻的陰道里飛快地抽插起來。
曲櫻的雙乳被穿了乳環以後更加敏感,男人的撫弄使她的雙乳微微抖動起來。
曲櫻承受著陰莖一次又一次的衝擊,陰道被陰莖摩擦的產生快感使她忍不住不停地呻吟著,而曲櫻的陰戶也變得漸漸濕潤起來,曲櫻的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莖微微地蠕動起來,輕輕地擠壓著他的陰莖。
被那些男人們日日夜夜不停輪奸的痛苦經歷已經讓曲櫻的身體條件反射般地迎合著男人們的強暴,那男人享受著曲櫻依然緊窄的陰道,聽著曲櫻婉轉的呻吟聲,漸漸地達到了快感的頂點,而幾乎同時,性高潮也攫取了曲櫻的身體。
在男人的喘息聲和女孩的嬌喘聲中,他的精液噴注進了曲櫻的陰道和子宮里。
“客人”放開了曲櫻,讓這個可憐的小美女躺在床上,他坐在曲櫻的身邊,用淫褻的眼光欣賞著曲櫻身體上還沒有消退的紅暈,慢慢流出精液的陰戶,和那對還在微微顫抖的美腿。
那男人看到床邊的照片牆上掛著的那些大幅照片上,曲櫻被糟蹋、被虐待的悲慘畫面,又看見兩邊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曲櫻被輪奸調教的香艷情景,欲望又開始在他的身體里萌發了。
“客人”撥弄著曲櫻胸前的乳環,淫笑著說:“差不多該用這個玩玩了吧?”
正躺在床上喘息的曲櫻聽到這句話,全身都震了一下,她的身體下意識地蜷縮起來。
“客人”看到曲櫻這麼害怕,大笑著下了床,走到房間一角,按了地上的一個開關。
房間中間的天花板上馬上有兩根鐵鏈垂了下來,在這兩根鐵鏈中間,房間中間的地板上也馬上打開一個孔,一根鐵鏈從孔里放了出來。
那男人從櫃子里拿出一副手銬、一支蠟燭、一支雪茄、一個點火器和一支電動陰莖,然後走到房間中間。
“快過來!”
那個男人惡狠狠地對曲櫻命令道,“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曲櫻雖然害怕,但是還是不得不順從地向“客人”走去。
曲櫻走到“客人”面前,站在天花板上的兩根鐵鏈中間“客人”把曲櫻的右臂從她的右肩膀上繞到背後,又把曲櫻的左臂從她的左腰也繞到背後,然後用手銬把曲櫻的雙手在背後拷在一起。
這樣一種背銬的方式使曲櫻的雙手都無法移動、掙扎。
接下來,“客人”把地板上的鐵鏈向上拉直,叫曲櫻把雙腿分開,降低陰戶的位置,直到鐵鏈上的鈎子可以掛在曲櫻的陰環上。
最後,“客人”一只手拉住天花板上的一根鐵鏈,把鐵鏈朝曲櫻的方向拉直,另一只手拉住曲櫻左乳頭上的乳環,不顧曲櫻的尖叫聲,用力地把乳環向上拉,直到曲櫻的左乳已經被拉扯到了極限,乳環才剛好夠到鐵鏈上的鈎子。
曲櫻左乳頭上的乳環掛在一根鐵鏈上以後,“客人”又如法炮制,把曲櫻右乳頭上的乳環也掛到了另一根鐵鏈上。
這樣一來,曲櫻的乳房和陰戶都被拉直的鐵鏈牢牢固定著,哪怕移動一點都會扯疼女孩最敏感的部位,雙腿如果移動,也會扯動陰環,而雙手被反綁著,也無法掙扎。
“客人”滿意地看著這個被自己禁錮起來的美女模特,拿起他剛才拿來的蠟燭和點火器,點火器的火舌點燃了蠟燭,“客人”拿著蠟燭走向滿臉驚恐的曲櫻。
“不要…求求你不要…”
曲櫻哀求著這個男人,她知道這個男人想要干什麼,但是她現在全身上下一點也不能動,根本無法躲避,除了哀求,曲櫻什麼也不能做。
“客人”猙獰地走到曲櫻面前,把蠟燭放到她的左乳房上方,慢慢傾斜。
曲櫻的眼睛里含著眼淚,緊張地看著蠟燭上的燭油慢慢滴了下來,落在她嬌嫩的乳房上。
曲櫻發出一聲慘叫,忍不住抖動身體,想要緩解燭油灼傷的疼痛,但是這樣反而使她的左乳頭被扯得生疼,於是曲櫻又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客人”看著疼得涕淚交加的曲櫻,淫笑著說:“怎麼到現在還是學不會,動了更疼。”
說著,他殘忍地把另一滴燭油傾倒在曲櫻的右乳上。
在曲櫻的慘叫聲中,“客人”把大半支蠟燭的燭油滴到了曲櫻的皮膚上,曲櫻只能咬牙忍耐著滴蠟的疼痛,盡量不牽動乳環和陰環,但是當“客人”把燭油滴到曲櫻的乳房或者陰戶這樣的敏感部位,曲櫻還是忍不住身體的抖動,結果她的乳頭和陰唇就被自己拉扯得更疼。
在長達十多分鍾的虐待過程中,曲櫻好幾次疼得昏死過去,而每次剛一失去意識,身體剛向下落,曲櫻的乳頭就被乳環和鐵鏈拉扯,再使曲櫻疼得驚醒過來。
“客人”結束了滴蠟的虐待以後,看著全身冷汗,慘叫連連的女孩,點燃了雪茄煙。
這時他的陰莖又已經高高勃起,他叼著雪茄,走到曲櫻面前,抱緊女孩的身體,把自己的陰莖從曲櫻分開的雙腿當中插進了曲櫻的陰道里,開始抽插起來。
這時,曲櫻已經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客人”一邊抽插著陰莖,一邊用右手從嘴里取下雪茄,把雪茄按在曲櫻的胸口。
“呲”的一聲,曲櫻的胸口就留下了一個灼傷的痕跡,曲櫻被燙得慘叫起來,下意識地想要避開,結果又牽動了乳環,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才對嘛。”這男人得意地把雪茄放回嘴里,繼續抽插起來,“被操的時候怎麼能不叫呢。”
曲櫻只能迎合著“客人”,不停地發出呻吟聲,如果“客人”覺得曲櫻的呻吟聲不夠好聽,他嘴里的雪茄就會燙在曲櫻的身體上。
好不容易等到“客人”在曲櫻的陰道里發泄了獸欲,曲櫻已經疼得全身大汗淋漓,象是從水里撈起來的一樣。
“客人”一邊觀賞著曲櫻的悲慘模樣,一邊繼續抽著這支雪茄。
很快,“客人”的陰莖又一次膨脹起來。
“客人”把雪茄按滅,拿起電動陰莖,把電動陰莖插進了曲櫻的陰道里,打開開關,電動陰莖的攪動使曲櫻又發出低聲的呻吟。
然後,“客人”走到曲櫻的身後,抱住曲櫻的細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曲櫻的肛門里。
“客人”一邊在曲櫻緊窄的肛門里抽插著,一邊在曲櫻的耳邊說:“你的屁眼操起來確實舒服,前面再加根電動棒子更加爽。”
曲櫻的陰道和肛門同時承受著電動陰莖和陰莖的肆虐,可憐的女孩幾乎要昏過去。
但是她剛一昏過去,就又被乳頭上撕裂一樣的疼痛驚醒,只能繼續在這樣地獄一樣的痛苦中煎熬著……
被關在“玩具房”中的女孩除了象性玩具一樣被這些“客人”玩弄以外,還要充當“玩具房”的看守們的泄欲工具。
“玩具房”的地下室里設有那些男人的秘密實驗室,那些男人們在那里調制各種藥物,包括各種毒品、精神控制藥物、烈性毒藥、慢性毒藥,以及各種春藥。
所以“玩具房”里一般情況下都有四、五十個男人分別負責保護實驗室、看守性奴隸、維護“玩具房”和實驗室的設施,給“玩具房”的“客人”們提供各種服務等等。
除非是被“客人”選中,被送進“玩具房”的房間里供“客人”享用,其他時候,女孩們都被囚禁在“玩具房”的牢房里,而那些看守們當然就會在牢房里輪奸這些她們。
而且因為“玩具房”的看守們經常會輪換,每過幾天,一批看守在這些性奴隸身上徹底泄欲以後,就會換另一批性欲旺盛的看守來,繼續輪奸這些女孩。
而雖然魏嘉雯和Leah暫時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但是在“玩具屋”里也已經為她們預留了特別為她們設計的房間。
魏嘉雯的房間被設計成一個健身房,男人們可以在這個房間里盡情享用這個運動型的女孩富有彈性的身體,而Leah的房間則被裝飾得象一間華貴的臥室,Leah被迫穿上女仆裝,用她的身體為走進這間房間的男人服務。
每過一周,那些男人就會從被關在他們老巢供他們玩弄的女孩當中挑選一個出來送進“玩具屋”,再從“玩具屋”里的性奴隸們中間挑選一個帶回他們的老巢繼續蹂躪。
這樣,每一個女孩都會輪流被送進“玩具屋”,也會輪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充當他們的發泄工具。
不管是被關押在“玩具屋”里的女孩們,還是被關押在那些男人老巢里的女孩們其實都一樣,每天的生活都只有不斷的被輪奸、被虐待。
這些男人為了更好地享用這些女孩的身體,會定期給她們體檢,然後根據體檢結果注射藥物,除了用來控制她們的精神控制藥物以外,還有促進肌肉收緊的藥物以及促進內分泌的藥物,用來讓這些女孩保持陰道緊窄、乳房堅挺,以及讓女孩們的陰道里可以分泌出更多的體液,給那些男人每天插入她們身體的肮髒陰莖提供潤滑。
那些男人也會定期給自己進行體檢,這樣就可以防止性病傳染,而這樣一來,他們無論是在性奴身上發泄還是強奸其他女孩,都沒有必要再讓安全套影響他們的快感了。
除了在“玩具屋”中提供這些性奴隸供“客人”泄欲,對於某些非常重要的“客人”,這些男人甚至提供更加“周到”的服務以拉攏他們。
這些男人會想辦法去把“客人”們指定的女孩擄來,輪奸她們並且虐待她們,逼迫女孩成為性奴,並且乖乖地供那些“客人”摧殘。
被“客人”玩弄以後,這些姑娘就被這些男人囚禁起來,和其他被綁架的女孩一樣,成為他們的泄欲工具。
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客人”指定的目標是當地鬧市區一家酒吧的領舞,名叫歐陽玫。
歐陽玫是一個在這座城市里小有名氣的美女,身材窈窕,即豐滿性感,又清純可愛,尤其是一雙美腿勾人心魄。
去這家酒吧的許多男人都是為了找機會接近歐陽玫,但是歐陽玫卻一直和所有的男人都保持著距離,只是穿著惹火的領舞裝在舞台上舞動自己充滿吸引力的身體。
而這個“客人”本人也曾經試圖用金錢和權勢誘惑她,但是卻被歐陽玫冷冷地拒絕了。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誘人,”這個“客人”說,“只要你們幫我把她弄來讓我操個舒服,你們想要什麼都行。”
那些男人很快就徹底調查了歐陽玫的背景。
歐陽玫其實已經有了男友,而且她很愛她的男友,所以才不接近其他男人。
歐陽玫的男友現在有份不錯的工作,但是男友家里很窮,所以歐陽玫晚上才在酒吧里兼職領舞,想多掙點錢,可以早點存夠錢結婚。
但是由於歐陽玫男友生性傳統保守,不能接受歐陽玫在酒吧里穿著這樣暴露的衣服領舞,歐陽玫就騙她的男友說她其實每晚都是在酒吧附近的一所舞蹈學校兼職當助教。
每天晚上領舞結束以後,歐陽玫就要趕快在更衣室換下火辣的領舞裝,換上普通的衣服,趕到不遠處的舞蹈學校門口,她的男朋友會准時騎車到學校門口來接她,然後歐陽玫就坐在男友自行車的後座上,甜蜜地摟著男友的腰,讓男友騎著車把她送回她父母家。
於是,那些男人就對這個小美女伸出了魔爪。
一天晚上,歐陽玫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和平時一樣,換上她男友喜歡的白色上衣和花裙子,然後沿著燈火輝煌的大道走到舞蹈學校的門口,等待著男友和往常一樣騎車來接她。
但是這時,歐陽玫的男友卻遇上了些麻煩。
歐陽玫的男友正騎著車趕往舞蹈學校的門口,當他騎到一條有些偏僻的小路上時,突然,一個男人從路旁衝出來,猛地撞在歐陽玫男友的身上。
歐陽玫的男友猝不及防,連人帶車一起倒在地上,而那個男人也一起摔倒在地,男人手里拿著的行動電話也摔在路上。
“對不起對不起,”那個男人麻利地爬起身,一臉歉疚地扶起歐陽玫的男友,“不好意思,我有急事,沒看清楚,沒摔疼吧?”
歐陽玫的男友爬起身來,雖然有些摔疼,但是對方既然已經道歉,倒也不方便多加責怪,只是說:“下次過馬路時候看清楚點,要是撞上汽車那就慘了。”
“是是是,對不起。”
那男人看到歐陽玫男友好象沒有受傷,就放心下來,一邊連聲道歉,一邊撿起摔在地上的行動電話,“哎呀,好象摔壞了。”
歐陽玫男友聽見那男人驚呼,也走了過去,看見那台行動電話確實摔得不輕。
“先生,你有沒有帶行動電話?”
那男人看見歐陽玫男友走過來,連忙帶著哀求的神態拉住他,“我在等一個緊急電話,非常非常重要的。這樣,能不能把您的行動電話賣給我,我出高價。”
那個男人一臉懇切地看著歐陽玫的男友,一只手已經從身上摸出了一大把現金。
歐陽玫的男友聽著這個男人急切的請求,心里盤算著:反正晚上自己也沒什麼急事,不如就把電話賣給這個男人,拿了現金明天再去重新買一台電話。
剩下的錢還可以用來給歐陽玫買禮物。
打定主意以後,歐陽玫的男友對那個男人說:“好吧,我賣給你。”
“太謝謝了,先生,您真是幫了大忙了。”
那男人一邊道謝,一邊看著歐陽玫的男友取出行動電話,關機,取出電話卡。
這個男人接過電話,把手里的一大把現金都塞在歐陽玫男友的手里,還不停地道謝。
歐陽玫男友不好意思地接過現金,和這個男人道別以後,又繼續騎著車向舞蹈學校門口趕路。
那個男人看著歐陽玫男友的背影,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這時,在舞蹈學院門口等待的歐陽玫沒有等到她男友的自行車,卻有一輛白色的旅行車停在她的面前。
旅行車上的窗口都是深色玻璃,從外面看不見里面。
正當歐陽玫在張望的時候,副駕駛座上旁邊的窗玻璃放了下來,一個陌生的男人坐在駕駛座上問她:“小姐,請問你是叫歐陽玫嗎?”
歐陽玫怯怯地回答:“對,您是…”
“我是你男朋友的同事啊。”
那男人微笑起來,“他今天晚上接到緊急任務,要連夜坐飛機到外地出差,所以沒辦法來接你了,臨走前拜托我來接你。”
“你是他的同事?”歐陽玫疑惑地問道,“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呢?”
“哈哈,那是因為我們從來沒見過面啊。”那個男人繼續微笑著,“不是這次他拜托我來接你,我還不知道他已經有了女朋友了呢。”
“那,他出差的時候,怎麼沒有打電話告訴我呢?”歐陽玫還是有些半信半疑,“他每次出差都會告訴我的。”
“這次是緊急出差,臨時決定的,”那男人繼續微笑著解釋,“一個多小時以前,他出發的時候打過你的行動電話,說是打不通。”
歐陽玫想起一個多小時以前她正在酒吧領舞,把行動電話關機以後放在更衣櫃里面,確實打不通。
“干脆,你打打看他的行動電話吧,”那男人繼續說,“如果關機了,那不就說明他是在飛機上嗎?”
歐陽玫拿出行動電話,撥打著男友的行動電話號碼,聽筒里只傳來人工語音,提示她的男友已經關機了。“看吧,確實是在飛機上吧?”
那個男人繼續對歐陽玫說,“他也就出差一兩天就回來了。快上車吧,我這就送你回去。”
經過電話證實,歐陽玫已經相信了她的男友確實是在臨時出差的飛機上,她一邊說著“麻煩你了”,一邊拉住副駕駛這邊的車門,但是卻拉不開門。
“哦,這個門壞了。”
那男人帶著歉意說,“你坐後面吧。”
“哦,好的。”
歐陽玫拉開了後面的車門,跨進了車門里。還沒等歐陽玫坐穩,車門就自動關上了,車也馬上啟動,向前開去。
車的突然啟動使歐陽玫一下子跌坐在座位上,這時,歐陽玫突然聽到身後爆發出一陣男人的淫笑聲,她驚恐地回過頭去,卻看見車的後面有四個男人正淫笑著看著她。
歐陽玫本能地衝向車門,但是她發現車門已經被鎖住了,根本無法打開。
這時那幾個男人也都衝到歐陽玫的身邊,輕易地就按住了她的手腳,制服了歐陽玫。
那幾個男人用繩子把歐陽玫的手腳緊緊地捆了起來,歐陽玫一邊徒勞地掙扎,一邊大聲哭喊:“你們要干什麼,你們要干什麼?男朋友出差很快就回來,等他回來,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哈哈哈,你還真的以為你男朋友出差去了?”開車的男人大聲嘲笑著歐陽玫,“馬上我們就會碰到他的。”
那幾個男人把歐陽玫捆綁了起來,又用封口膠封住了歐陽玫的嘴,使她既不能掙扎,也無法發出聲音來。
三個男人牢牢地按住歐陽玫的身體,另一個男人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過了一會,歐陽玫感覺到車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最後完全停了下來,歐陽玫聽到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那個男人正在問路:“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中心廣場怎麼走?”
然後,歐陽玫就聽到了她的男友熟悉的聲音,“一直向前,到第二個路口左拐…”
歐陽玫拼命地掙扎著,拼命喊叫著,但是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和封住她嘴巴的膠布使歐陽玫的努力完全成了徒勞,歐陽玫完全不能掙脫繩子的捆綁,喊叫聲也變成了“嗚嗚”的微弱聲音,站在車外的男友在汽車發動機的噪音當中根本無法聽見歐陽玫的聲音。
歐陽玫的男友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給這個男人指了路以後就騎車繼續向前,他根本不知道他性感可愛的女友正在這輛旅行車上被三個男人按在地板上,而自己已經和他擦肩而過,也想象不到這也是他最後一次離歐陽玫那麼近。
歐陽玫感覺到汽車又啟動了,絕望的淚水從她的大眼睛里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副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回過頭來,看著被按在地上傷心地流著眼淚的歐陽玫,得意地說:“你的男朋友現在就要去接你了,當他發現你不在那里的時候,會不會著急呢?”
歐陽玫只能拼命地搖著頭,表達著她的憤怒和不情願,這是她現在唯一可以做出的動作。
按住歐陽玫的一個男人拿起一塊布和一瓶藥水,然後把一些藥水倒在布上,再用布捂住了歐陽玫的臉。
歐陽玫只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就漸漸失去了意識。
歐陽玫恢復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被帶到一間陌生的房間里,正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前是一張桌子。
雖然歐陽玫的手腳都沒有被捆綁著,但是她的身邊圍著好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桌子對面的椅子上也坐著一個男人,這些男人都正在色迷迷地打量著歐陽玫那美麗的臉龐。
歐陽玫又害怕又害羞,臉漲得通紅,她用手捂住眼睛低下頭去,說:“你們…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要干什麼?”
“歐陽小姐,歡迎你來到我們的老巢。”
這時,坐在歐陽玫對面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說話了,“至於我們是誰,我想你完全沒有必要知道。但是我想我可以告訴你我們要干什麼。我們大費周章把你這樣的美女抓來,當然就是要好好地操你,還能是為了什麼?”
這個男人話音剛落,圍著歐陽玫的那些男人也都淫笑起來。
歐陽玫聽到這些男人淫褻的笑聲,更是害怕得渾身戰抖。
“你男朋友似乎很擔心你,剛才你昏過去的時候,他一直在打你的行動電話,直到你的行動電話沒有電為止。我想他現在一定急瘋了。”
那個男人幸災樂禍地說,“我們當然是很想操你,不過,看在你男友那麼關心你的份上,我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拯救你自己,只要你和我們玩一個游戲。”
“什麼…什麼游戲?”歐陽玫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就像撈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她還是害羞地捂著眼睛,趕緊追問。
“很簡單,翻牌比大小。”
這個男人指著桌上的一疊撲克牌說,“我們按次序每人翻開一張撲克牌,如果我的牌大,你就可以選擇回答我的一個問題或者自己脫下一件衣服。”
說著,他淫褻地看著被幾個裸體大漢包圍著的可憐女孩,“不過,如果你贏了10次,我們就放你走,決不食言。”
歐陽玫睜開雙眼,從指縫里害怕地看著她周圍那幾個淫笑著的男人,她明白現在這是她唯一的機會,於是,歐陽玫害羞地說:“好…我玩。”
“好啊,拿好你的牌。”那個男人淫笑著發給了歐陽玫一張牌,她攤開一看,是一張紅心8。
“小妞,你的運氣不好呢,我的牌可是10。”
那男人淫笑著攤開手里的那張牌,他看著雙眼中透露出恐慌的歐陽玫說,“不要害怕,現在我不要你脫衣服,你先回答我個問題吧,你今年幾歲了?”
“…18”慶幸不用脫衣服的歐陽玫紅著臉,遲疑地答道。
“很好,很配合,”那男人滿意地點著頭,又把另外一張牌扔給歐陽玫,“現在開第二張牌吧。”
這次歐陽玫拿到的是草花J,而那個男人只拿到方塊4。
“小妞,你運氣不錯嘛。”那男人看著表情明顯放松的歐陽玫,又發給她一張牌,“看看這次你的運氣怎麼樣。”
歐陽玫緊張地攤開手里的牌,她幾乎要哭出來,這次她拿到的是紅心2,這張牌幾乎不可能贏。
果然,那個男人攤開他手里的一張黑桃Q,得意地拿著那張牌,對歐陽玫說:“小美人你這次運氣好象不怎麼好嘛。不過別怕,這次我還是不用你脫衣服,你就再回答個問題吧:你還是處女嗎?”
歐陽玫聽到這個問題,羞得俏臉通紅,低下頭去,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想回答問題?那就是想脫衣服咯?”那男人淫笑著說道,“好啊,弟兄們,幫我們的小美人脫衣服。”
歐陽玫身邊的幾個大漢馬上淫笑著向她伸出了手。“不不不!不要!我說…”
歐陽玫趕快把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團,她害羞地把頭埋得很低,聲音象蚊子叫一樣,“我…是”
“對嘛,這樣就乖了,玩游戲就要遵守游戲規則嘛”那男人淫笑著說,“你男朋友還真是保守,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居然還能忍住不碰你。呵呵,可惜,沒准就要便宜我們了。”
歐陽玫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嚇得渾身一抖。
那男人把第四張牌發到了歐陽玫的手里,這次,歐陽玫拿到了一張草花10,她忐忑不安地攤開牌,那男人也攤開手里的牌,這次他只拿到一張方塊6,歐陽玫長出了一口氣。
“好運氣,”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下一張牌發到歐陽玫面前,“不過你才贏了2次,還早得很呢。”
說著,那男人先攤開了手里的牌,這次,那男人拿到的是紅心K,歐陽玫帶著僥幸心理翻開手里的牌,但是她只拿到了一張黑桃9。
“怎麼又輸了呢?”那男人淫笑著看著害怕地瑟瑟發抖的歐陽玫,“這次我沒有問題要問了。小可憐,這次你可要脫衣服了。”
歐陽玫害怕地用手抓住自己襯衣的領口,把上衣包裹在自己身上,低下頭,不敢看著那些男人。
“又不遵守游戲規則了?”
那男人淫褻的聲音還是清晰地傳到歐陽玫的耳朵里,“如果你不肯乖乖地脫衣服,那我們只好幫你脫。萬一控制不住,直接把你的衣服都扒光,那我們也就沒有辦法,只好馬上操你了。”
歐陽玫被這男人的威脅嚇得魂不附體,她又看見兩個男人的手已經伸向了她的胸口,只好羞澀地說:“不…不要…我自己脫…”
歐陽玫對面的那個男人一邊欣賞著歐陽玫用顫抖的雙手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衫的紐扣,敞開自己的衣襟,一邊滿意地說:“對,只要你乖乖的,我們不會動粗的。”
歐陽玫不得已地親手脫下了上衣,在夏天炎熱的氣溫下,歐陽玫薄薄的外衣下就只剩下勾勒出女孩身體曲线的胸罩了,歐陽玫胸罩上可愛的蕾絲花邊襯托著她白皙豐滿的雙乳和雙乳中間那條深深的乳溝,引得邊上的那些男人們垂涎欲滴、漸漸地騷動起來,歐陽玫趕快害羞地雙手捂住胸口。
而歐陽玫對面的男人一邊覬覦著她豐滿性感的乳房,一邊把下一張牌放在歐陽玫面前。
這次歐陽玫非常走運,她拿到的是最大的一張牌:黑桃A,當她攤開手里這張牌的時候,那男人只能恨恨地把手里的方塊K扔在桌子上。
但是,當歐陽玫攤開那個男人發給她下一張牌的時候,她的心沉了下去,這是張草花5,歐陽玫絕望地看著她對面的那個男人,那男人正拿著一張J朝歐陽玫淫笑著說:“小妞,你現在要脫哪件衣服呢?這次要不要我們幫忙?”
歐陽玫看見圍著她的那些男人都已經蠢蠢欲動,她不得不勉強地脫下了自己的短裙,歐陽玫白色的真絲小內褲使得那些圍著她的男人更加心猿意馬。
被迫脫下短裙以後,歐陽玫連續贏了兩次。
但是還沒等歐陽玫緊張的心情剛剛有所放松,對面的那個男人就淫笑著攤開了一張方塊A,而歐陽玫只拿到了一張黑桃7。
歐陽玫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得不脫掉內衣,裸露自己的身體,歐陽玫害羞地把身體蜷縮了起來。
圍在歐陽玫身邊的那些男人們馬上就淫笑著把手伸到了歐陽玫身上,在她裸露的手臂、大腿上撫摩著,還拉拽著她的胸罩帶子玩弄著,歐陽玫害怕得一邊尖叫,一邊拍打著那些男人的手。
“看樣子他們都忍不住了。”
歐陽玫對面的那個男人一邊看著歐陽玫狼狽的樣子,一邊說,“你自己選擇吧:要麼你自己把胸罩脫掉,把奶子露出來,然後再試試看你的運氣;要麼,就馬上把你扒光,然後,嘿嘿……”
歐陽玫雖然用力拍打著那些男人的手,但是她的力氣根本打不疼那些男人,眼看著越來越多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身上,胸罩已經被扯得快要裂開了,無法反抗那些男人的歐陽玫不得不抱著“再搏一次”的念頭,流著淚哭喊道:“住手…住手…我自己…脫”
那些男人停下了他們在歐陽玫身上撫摩的手,看著歐陽玫流著屈辱的眼淚,顫抖著雙手親手脫掉了自己的胸罩。
歐陽玫的雙乳一下子暴露在那些旁邊的男人的眼里,雖然歐陽玫害羞地把雙臂抱在胸前,遮掩著自己誘人的雙峰,但是還是無法完全遮住她的那對豐滿漂亮的乳房和粉紅色的乳頭。
看到這樣的情景,那些男人們快要無法再忍耐身體里的獸欲,他們本來就已經勃起的陰莖都變得更加鼓脹。
歐陽玫對面的那個男人淫褻地看著歐陽玫脹紅了臉,努力用手臂遮掩著自己酥胸的樣子:“小美人,乖乖地把手放下來,你的身體那麼漂亮,就應該讓人好好欣賞嘛。”
歐陽玫聽到那個男人的話,更加緊緊地把手臂抱在胸前遮掩著。“怎麼就是不學乖呢?”
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們可就只能硬來了。”
歐陽玫身邊那些已經欲火難忍的男人聽到這句話,又淫笑著向歐陽玫伸出了手,歐陽玫只好害怕地含著眼淚放下了她的玉臂,讓那些男人可以毫無遮掩地用視线猥褻著她的酥胸。
歐陽玫現在只能忍著這樣的羞辱希望能多贏牌,而歐陽玫的運氣似乎也好了起來,她連續贏了四次,也就是說,歐陽玫已經一共贏了九次,如果再贏一次,那些男人就要履行承諾,放了歐陽玫。
歐陽玫對面的那個男人帶著詭異的笑容把一張牌放在歐陽玫面前,歐陽玫閉著眼睛拿起這張牌,攤在桌面上,她緊張地張開雙眼一看,是張黑桃K。
歐陽玫記得四張A剛才都已經出現過了,也就是說,黑桃K應該已經是剩下的牌當中最大的一張牌了。
歐陽玫以為自己贏定了,不顧一切地高興得跳了起來歡呼著,她的雙乳也隨著她的動作象一對可愛的小白兔一樣上竄下跳,周圍的男人們都貪婪地看著她美麗的乳房。
歐陽玫對面的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興奮的女孩,慢慢地把他手里的牌也攤開在桌面上,那張牌居然是A!也就是說,這張牌是歐陽玫輸了。
“不!不!”歐陽玫憤怒地大喊著,“你作弊!4張A剛才都已經出過了!”
“誰告訴你這副牌只有4個A?”
那個男人淫褻地說道,“你又輸了,好象你身上除了內褲也沒什麼好脫的了,那麼還是乖乖地把它脫掉,讓我們好好樂樂吧。”
歐陽玫這時候才發現,所有的男人都正看著她的小內褲。她趕緊用手緊緊捂住內褲,一邊搖頭一邊絕望地大喊著:“不要!不要!”
歐陽玫知道,如果自己的內褲被脫掉,肯定就會貞操不保,而且她還要保守一個秘密…
但是這樣一條“最後防线”在那些男人看來,更象是激起他們施暴欲望的誘惑。
“那就沒辦法了,大家動手吧。”
歐陽玫對面的那個男人說。
歐陽玫周圍的那些大漢已經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了,他們淫笑著一擁而上,把這個孤立無援的小女孩包裹在他們的壯碩的身體當中。
歐陽玫只覺得七八只大手把她的手腳牢牢抓住,然後她的身體被猛地舉到空中,就象是被卷進了龍卷風一樣,她試圖要反抗,但是她根本沒辦法對抗這樣的暴力,只能任由他們擺布。
這些男人停下來的時候,歐陽玫的身體已經被他們平放在桌子上,她的手腳都被那些淫笑著的男人牢牢按住。
歐陽玫覺得有人在碰她的腿,她用力抬起頭,看見那個發牌的男人正在用雙手慢慢地摩挲著她的那一雙長腿。
“真是一雙美腿啊,難怪有人專門點名要玩你,一邊操你一邊還有一雙這麼修長的腿可以放在肩上,看著都爽啊”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把雙手伸到了歐陽玫的小內褲上,“小寶貝,我馬上就要脫掉你的小內褲了,讓我們看看你最神秘的地方吧,哈哈哈…”
這個男人干脆地幾下就把歐陽玫的內褲撕爛並且從她的身上扯了下來。
所有的男人都興奮地叫了起來,伏在歐陽玫身上的這個男人更是興奮地笑了起來。
原來,歐陽玫粉紅色的陰戶上竟然一根陰毛也沒有,甚至連應該長出陰毛的毛孔都小得幾乎看不出來。
“原來你是個‘白虎’啊!真是難得啊,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天生白虎呢”那個扯碎她內褲的男人一邊用手指輕輕撫摩著歐陽玫陰戶上的細膩皮膚,一邊羞辱著她。
歐陽玫一直以來小心遮掩這個秘密,連她的男友也不知道,但是現在這個秘密卻被這些男人發現了。
這個純情的女孩一邊徒勞地掙扎著,喊著“不要看”,一邊羞辱地大哭起來。
那個男人得意地用雙手抓住了歐陽玫的雙乳,對她說:“小妞,不要哭了。你知道麼?這些牌都是我們做過手腳的,你根本不可能贏,我們只是想看你自己脫衣服而已。你要怪就怪那個點名要玩你的人吧。”
說著,他的龜頭頂在了歐陽玫光滑的陰唇上,“好了,現在我可要好好操你了。你的下面最好濕一點,要不然可要疼了。我還沒操過白虎呢,不知道操起來會不會特別舒服。哈哈。”
說著,那個男人的龜頭就頂開了歐陽玫的兩片陰唇,他的陰莖就象鐵棒一樣插進了兩片陰唇當中的那條狹小的縫里,未經人事的少女的禁地遭到這樣的侵犯,歐陽玫痛苦地呻吟起來。
這個男人的龜頭很快就直接插破了歐陽玫的處女膜,撕裂的疼痛使可憐的小處女全身顫抖,悲慘地哀叫著,失貞的血絲從歐陽玫的陰道里一點點滲了出來。
這個男人慢慢地把陰莖插進歐陽玫的陰道里,歐陽玫的身體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痛苦,劇烈地抽搐起來,歐陽玫大聲慘叫著,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她的眼角滾落下來。
當男人把陰莖完全插進歐陽玫的陰道里面,歐陽玫緊窄的陰道給那男人帶來了非凡的快感,他用力地在歐陽玫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男人的陰莖不停地摩擦著歐陽玫的陰道和陰蒂,每一次插入的時候,男人的龜頭也會觸碰到歐陽玫的子宮口,這個小處女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歐陽玫的身體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她發出的慘叫聲也漸漸變得越來越悲慘。
歐陽玫的慘叫聲讓這個男人更加興奮地享受著她的初夜,他在歐陽玫的陰道里抽插著,他的淫笑聲和歐陽玫絕望的哭聲、呻吟聲混合在一起,讓旁邊那些男人更加難以抑制欲望。
這個男人在歐陽玫的身體里射精以後,離開了歐陽玫的身體,而這時,另一個男人給剛剛失身的美腿白虎少女拍了幾張照片,殷紅的鮮血和白濁的精液沾滿了歐陽玫沒有陰毛遮蔽的陰戶,特別令人心動。
馬上,另一個男人就撲向了正在痛苦地哭泣的這個小美女,他緊緊抓住歐陽玫的纖腰,向後一拉,同時用力一挺,堅硬如鐵的陰莖便直挺挺地插入了歐陽玫還帶著鮮血的陰道口。
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歐陽玫全身猛地一震,剛剛被破處的陰道再次被插入,她已痛的無法忍受,這個男人的每一次衝擊都伴著歐陽玫聲嘶力竭的慘叫,每一次衝擊都直逼歐陽玫的子宮口,過了一會,那男人把精液射進了歐陽玫的子宮里。
然後又是第三個男人享受她的身體,歐陽玫的陰道再次遭到了摧殘……
等到房間里的每一個男人都品嘗過了這個白虎美女的緊窄陰道以後,歐陽玫已經昏過去了,但是這些禽獸當然不會就此滿足,歐陽玫很快就被一陣撕裂的疼痛喚醒了,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翻了過來,背朝上躺在桌子上,歐陽玫的雙手雙腿都向下垂著,被用鐵鏈綁在桌腿上或者地上,她的嘴里咬著一個橡皮球,一個男人正站在歐陽玫面前,用手抬起她的頭,那個男人的陰莖正穿過那個橡膠球中的一個孔伸進她歐陽玫的嘴里不停地抽插著,蹂躪著她的溫軟口舌和喉頭,而驚醒她的疼痛是從歐陽玫身後傳來的。
歐陽玫迷迷糊糊地聽著那些男人的淫笑,突然明白了,那些男人正在強暴她的肛門。
歐陽玫羞辱地哭喊著,但是因為嘴里的陰莖,她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伴著歐陽玫的慘叫,身後男人的陰莖已經衝進了歐陽玫的肛門,僅僅是進去一個龜頭,歐陽玫便已痛到無法忍受,忍不住用力收緊肛門,歐陽玫的肛門夾住了那男人已經插進去的一小截陰莖,那男人一用力,剩余在外的部分便開始繼續闖進歐陽玫的肛門。
歐陽玫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她幾乎無法忍受,她哭叫著本能地繼續收縮肛門附近的肌肉,意圖擋住這根異物的進一步闖入,可這更讓那男人感受到了快感,男人更加用力地把陰莖插進歐陽玫的肛門,碩大的陰莖把歐陽玫的肛門越撐越大,直到歐陽玫的肛門被這樣活活地撕裂了。
在歐陽玫的慘叫聲中,鮮血從她肛門上被撕開的傷口了淌了下來,而那男人卻借助著歐陽玫鮮血的潤滑,把他的整支陰莖都插進了歐陽玫的肛門里。
那男人烏黑粗大的陰莖在歐陽玫的肛門里抽插起來,隨著男人的抽插,歐陽玫豐滿白皙的臀部有節奏地不停抖動著,她的肛門也因為疼痛而一直抽搐著。
可能是因為歐陽玫的直腸太緊窄,給她的肛門開苞的那個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射精了。
而歐陽玫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又一支更長的陰莖又粗暴地插進了她嬌嫩的肛門里肛奸她,而在她嘴里肆虐的那支陰莖也很快在她的喉口射精了,同樣,馬上又有一支陰莖插進了她的嘴里繼續糟蹋她,而歐陽玫已經又疼得昏了過去。
歐陽玫就這樣在這些男人的輪流蹂躪當中,一會兒被糟蹋得昏過去,一會兒又被糟蹋得醒過來,直到每一個男人都分別在歐陽玫的陰道、肛門和嘴里都發泄了以後,他們才暫時放過了這個已經被折磨得全身酸痛、完全動彈不得的小女孩。
歐陽玫昏死地躺在地上,她的身上到處都沾染著精液和鮮血,白濁的精液不停地從歐陽玫的嘴角流出來,而歐陽玫挺立的雙乳已經被玩弄得不成樣子,白嫩的乳房上到處都是牙印和指痕,有幾處已經開始出血。
陰道里的鮮血和精液仍然在向外流淌,沒有陰毛遮蓋的陰戶被糟蹋得慘不忍睹。
大小陰唇已充血外翻,無法掩蓋少女的禁地,肛門已經完全脹開,里面也多處受傷,她的兩條腿無力地張得大開,她已經沒有力氣去並攏麻木的雙腿了。
歐陽玫再次醒來時,她發現自己正躺在地板上,全身無力,身體疼得象散架一樣。
歐陽玫的身體已經被清洗過,身體上的精液和鮮血已經被洗掉。
房間里有許多男人,一個男人正蹲在歐陽玫身邊,用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把玩著。
“白虎小美人,你醒了?”
那個男人看見歐陽玫睜開了眼睛,一邊繼續玩弄著歐陽玫豐滿的乳房,一邊對她說,“剛才有沒有夢見挨操啊?哈哈哈。”
歐陽玫意識到剛才那噩夢般的輪奸確實是發生在自己身上,想到自己已經不再純潔白無瑕,歐陽玫傷心地哭了起來。
“小美人,先別急著哭,以後還有你哭的時候呢。”
那男人繼續說,“以後,你要做我們的性奴隸,隨時隨地都要乖乖地用你的身體來伺候我們,順從地讓我們隨意發泄,每天都要自願讓我們操,挨操的時候,你要好好地迎合我們,不准有任何反抗。你願意嗎?”
“做夢!”
歐陽玫喘著氣,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可以把我抓來,可以用暴力侮辱我的身體,但是休想讓我的心向你們屈服。我只會心甘情願地把我的身體獻給我的男友,我絕不會順從你們,做那麼下賤的事情的。”
“嘴巴蠻硬的嘛,不過我勸你還是等會再做決定。”
那男人繼續揉搓著歐陽玫的乳房說,“你那麼喜歡你的男友,你男友倒也真的很喜歡你,我們把你抓來以後,你男友已經報了警,而且他也正在四處打聽你的下落。你要不要看一看?”
說著,那男人按下了手中遙控器的一個開關,房間里掛著的一個顯示器屏幕亮了起來,畫面上顯示的是鬧市熙熙攘攘的街景。
“放大些,讓小美人看看她的男朋友。”
這個男人大聲地命令道。
顯示器上的街景開始放大,歐陽玫看見她的男友胸前捧著個木牌,上面有歐陽玫的大幅照片,歐陽玫的男友正在人群中穿梭,不時地向路上的行人詢問著什麼。
歐陽玫看到男友,忍不住傷心地哭喊起來。“看到了麼?他正在到處問人有沒有看見過你呢。”
歐陽玫身邊的那個男人繼續說著,“還真是痴情呢。但是,小美人,你猜猜看,象他這麼傳統保守的人,連自己碰你都不舍得,如果知道你已經被那麼多男人操過了,還會不會那麼喜歡你呢?”
“……”
歐陽玫一下子楞住了,她也不能肯定男友能不能接受她被輪奸失身的事實,但是歐陽玫還是對那個男人說,“他…一定會喜歡我的。”
“哈哈哈,說得一點底氣也沒有,你也不能確定吧。”
那男人嘲笑著歐陽玫,繼續說著,“不過你也不用為這個問題擔心了。他不會有機會來嫌棄你的。”
說著,那男人轉向顯示器的方向大聲命令:“瞄准他了沒有?”畫面上馬上顯示出一個瞄准框,中間的准星就瞄准著歐陽玫男友的頭部。
“這…這是什麼?”歐陽玫看著顯示器的畫面緊張地問,“難道…難道是…”
“沒錯,這是狙擊槍的瞄准器,”那男人繼續說,“我們嫌你男朋友礙事,准備干掉他拉倒。”
“不…不要…”歐陽玫驚恐地哭喊著,“你們要殺就殺了我吧。”
“我們怎麼舍得殺你呢?我們還要留著你好好玩玩呢。”
那男人淫笑著說,“不過你如果想救他,那也不難,只要你拍段錄象給他看,就說你自願做我們的性奴隸,讓他死心,不再到處找你,然後你乖乖地聽話,好好伺候我們操你,我們就可以放過你男朋友。”
歐陽玫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她想要救下自己所深愛的男友的生命,但是又無法承受讓男友對自己死心的痛苦,並且淪為性奴的恥辱,歐陽玫猶豫地低下頭,無法抉擇的她小聲地抽泣起來。
“還沒決定好嗎?”歐陽玫身邊的那個男人發話了,“我可不能一直等著你。”
那個男人轉向顯示器方向大聲說:“開槍。”
幾乎就在同時,歐陽玫大聲哭喊起來:“不要!”
一聲沉悶的槍聲響起,那支槍可能用了什麼消音手段,槍聲馬上就被街上的噪音淹沒了。
顯示器的屏幕上,歐陽玫的男友安然無恙地站在原地,而他身後的一扇玻璃櫥窗突然碎裂開來,碎玻璃落在地上,那家商店的店員和幾個過路人正在好奇地察看情況,歐陽玫的男友也回頭張望著。
“嘿嘿,你男朋友運氣不錯,打偏了一點點。”
那男人淫笑著繼續對歐陽玫說,“不過下次可不會再打偏了。”
這時,顯示器上的准星再次對准了歐陽玫男友的頭部。歐陽玫身邊的那男人又轉向顯示器方向大聲命令:“准備!”
這時,歐陽玫終於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哽咽著說:“求求你們,放過他吧。我…願意…做你們的…性奴,我…什麼都答應…”
歐陽玫身邊的那男人大笑起來:“哈哈哈,你早就該想通了。反正你也已經被我們操翻了,再被我們多操個幾百次又有什麼不一樣呢。”
房間里的另外那些男人也都大笑起來。“那麼,既然你已經答應了做我們的性奴隸,就到那邊去拍段錄象吧。”
那個男人指著旁邊架著的一台錄影機說,“對著鏡頭承認你是個淫蕩的女人,自願做性奴隸,再帶上標志著性奴隸的項圈。我們會把這段錄象寄給你的男友,這樣,我想他就會死心了。而你,也就應該死心了。哈哈哈…”
兩個男人走過來,架起癱軟在地上的歐陽玫,把她架到那台錄影機前,讓歐陽玫跪在地上。
歐陽玫看到地上放著個用來戴在狗身上的皮項圈,她知道,這是性奴隸、“母狗”的標志,那些男人要她在鏡頭前戴上這個項圈。
歐陽玫跪在地上,雙手撐地,眼淚撲簌撲簌地落了下來。
“你還在等什麼?”那個男人站在錄影機後面,大聲命令著歐陽玫,“你看看屏幕上,是不是還想要開一槍?”
歐陽玫抬起頭來看著顯示器屏幕,那個准星仍然對准著她男友的頭部。走投無路的歐陽玫只能忍住淚水,拿起地上的項圈,在鏡頭前直起身來。
那男人滿意地打開了錄影機。
歐陽玫強壓住心里的委屈、屈辱和痛苦,開始對著鏡頭說:“對不起,讓你操心了。你不要再找我了,實際上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喜歡讓男人操我,我自願當性奴隸。我的身體已經不干淨了,我配不上你。”
說完,歐陽玫把項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一閉眼,用手把項圈在自己的脖子上收緊。
錄影機後的那個男人滿意地說:“GOODTAKE!”然後關閉了錄影機。
就在關機的一刹那,兩行屈辱的淚水從歐陽玫的緊閉的眼睛里流了下來,歐陽玫也癱倒在地上。
這時,一個男人拿著一個瓶子向躺在地上的歐陽玫走來,他蹲下身來,對受盡凌辱的女孩說:“剛才這段錄象拍得不錯,不過我們覺得光是這段錄象還不夠。為了讓你男友徹底死心,我們還要給你拍一段你主動讓男人操你的小電影。這個小瓶里是我們調制的強力春藥,喝下去以後,你就會熱情如火,主動要我們干你,我保證,我們每一個人都很願意滿足你,哈哈哈…”
說著,那個男人扳開歐陽玫的小嘴,把這瓶春藥倒了進去。
歐陽玫想要反抗,但是渾身無力的女孩完全動彈不得,只是勉強地把一點春藥吐了出來,褐色的春藥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藥力很快就發作了,歐陽玫躺在地上,覺得渾身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疼痛的陰道也開始濕潤起來,意識也慢慢地模糊了。
歐陽玫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她看見那些男人又挺著陰莖向她走來,她想要反抗,但是身體卻變得軟綿無力。
一個男人淫笑著撲向歐陽玫,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抽插起來。
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摩擦,歐陽玫漸漸失去了意識,她開始發出令人心動的呻吟聲,她的陰道也包裹著男人的陰莖蠕動著,而且,隨著那男人的抽插,歐陽玫的陰道里本能地分泌出體液,潤滑著這個男人的抽插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藥力從歐陽玫的身上消散了,她才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是受到了更加強烈的摧殘,陰道、肛門都更加疼了,乳房和美麗的雙腿上沾滿了肮髒的精液。
歐陽玫正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男人的手正在玩弄著她豐滿的乳房,這個男人正和許多其他男人一起淫笑著看一段錄象,屏幕上有一個看上去很淫蕩的女孩,她一邊被一個男人肛奸,一邊浪叫著用手握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把它插進自己的光滑白皙的陰戶,然後用雙手用力捏著自己的雙乳。
歐陽玫認出來了,那個女孩就是自己,就是剛才被春藥迷失了本性的自己。
歐陽玫看著屏幕上的自己淫蕩的表演,想到男友看到這樣的錄象,會受到多大的刺激,忍不住抽泣起來。
抱著歐陽玫的那個男人聽到歐陽玫的哭聲,一邊捏著她的乳房一邊對她說:“你看,你剛才是不是夠淫蕩啊?看了這樣的錄象,誰會相信你不是自願被操的騷貨?哈哈哈…”
說著,這個男人把歐陽玫抱在懷里,調整了一下歐陽玫身體的位置,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歐陽玫的陰道里抽插了起來。
歐陽玫承受著這個男人粗暴的奸汙,絕望地流下了淚水…
經過又一天徒勞無功的尋找以後,歐陽玫的男友疲憊地回到家,卻發現信箱里塞著一個牛皮信封。
他取出信封,在路燈的微弱光线下,看見信封上寫著“歐陽玫”三個字。
他趕緊拿著信封走進屋里,馬上打開燈,拆開信封,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女友下落的线索,沒想到信封里只落出一張光盤。
歐陽玫的男友馬上把這張光盤放進影碟機里,屏幕上卻出現了讓他無法置信的場景:屏幕上輪番播放著一張張大幅相片,每一張拍攝的都是同一個赤裸的美女,正屈辱地承受著種種非人的性虐待。
有的是她被高高的吊起,好幾雙男人的手正在玩弄她胸前那對堅挺的乳房;有的是她跪在地上,雙手捧著一個男人的陰莖,正在為那個男人口交;還有的是她白皙的臀部高高撅起,一支陰莖正深深地插在她的肛門里……
每一張照片上,那個美女性感肉體的每一處細節都被拍攝得如此清晰。
而這個美女,赫然就是自己的女友歐陽玫!
輪番展示了這些淫褻的照片以後,屏幕上開始播放一段錄象。
歐陽玫的男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可愛的女友跪在地上,親耳聽到她那熟悉的聲音說出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自願做性奴隸”,親眼看到歐陽玫親手主動戴上項圈。
然後屏幕上赫然出現了歐陽玫熟悉的身影。
她那魔鬼般誘人的裸體一絲不掛,正淒慘而狼狽的趴在一張沙發上,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承受著男人們的蹂躪。
“母狗!叫啊……再叫大聲一點……叫啊……”
一個面容被處理遮蓋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把他粗大的陰莖從後面插入歐陽玫的肛門里,一邊抽插一邊還用巴掌狠狠拍著她撅起的豐滿屁股,就像是在驅策著胯下的一匹母馬。
“啊……啊啊……喔……喔喔……啊啊……”
歐陽玫的臉上浮現出了紅暈,嘴里不停發出令男人銷魂的呻吟聲,而且越來越大聲,她性感惹火的胴體也放蕩的扭動著,配合著那男人插入的動作和節奏。
那男人又粗又長的陰莖正在歐陽玫雪白渾圓的臀部中間進出著,每一下都深深的抽插到底,發出“啪、啪”的響亮聲音。
那個男人很快就在歐陽玫的肛門里發泄了欲望,把陰莖從歐陽玫的身體里抽了出來。
而另一個男人馬上走過去把歐陽玫抱在懷里,然後那個男人躺在床上,而歐陽玫非配合地坐在他的陰莖上,隨著那男人身體的衝擊,歐陽玫呻吟起來:“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這個小美女被撞擊的大聲呻吟著,俏臉上滿是迷亂的表情,胸前的雙乳抖動著,象洶涌的波濤一樣晃動。
那男人的雙手馬上抓住了歐陽玫的胸部,肆意地揉捏著這對豐滿的乳房。
而這時,另一個男人走到歐陽玫身邊,把他的陰莖湊到歐陽玫的臉上磨蹭著,歐陽玫毫不猶豫地用手抓住他的陰莖,放進嘴里吮吸來…
歐陽玫的男友並不知道這是歐陽玫被那些男人強灌春藥以後失去本性的結果,他看到屏幕上自己女友這樣不堪入目的淫蕩模樣,氣得馬上關掉影碟機,取出光盤,剛要把光盤掰碎,他忽然眼前一黑,嘴里吐出一口血,暈了過去。
歐陽玫的男友被送進了醫院,他出院以後,馬上辭掉了工作,離開了這座讓他傷心的城市。
而歐陽玫被迫在鏡頭前戴上象征性奴的項圈、說出這樣的淫詞穢語,並且在春藥的藥力下主動和男人輪流性交,還被拍了錄象以後,已經徹底放棄了尊嚴和希望,淪為了這些男人的性奴隸,繼續遭受著那些男人的輪奸和性虐待。
持續了十多個小時的輪奸使歐陽玫變得更加屈服,而她性感的身體也變得更加順從而敏感。
那些男人還逼迫著歐陽玫學會了一些用身體主動取悅男人、為男人服務的方法。
在這些男人對歐陽玫進行了調教以後,他們給早已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歐陽玫清洗了一下身體,然後,男人們把這個女孩送到那個“客人”的一間別墅里。
這個“客人”看到歐陽玫是個“白虎”也很興奮,他用了各種方法,把自己的欲望傾瀉在這個小美女的身體里,那個“客人”玩弄了歐陽玫整整兩天兩夜,把她折騰得生不如死。
當那個客人滿意地叫那些男人把已經昏死過去的歐陽玫帶回他們的老巢以後,那些男人就強行給歐陽玫做了絕育絕經的手術,把她關在他們的老巢里充當泄欲工具,同時還在“玩具屋”里面增設了一間裝飾得象酒吧舞台一樣的房間,准備把歐陽玫也送進“玩具屋”供人玩弄。
這些男人非但能綁架並馴服這些普通的美女們,就連明星也難逃他們的魔掌。
這些男人為了拉攏一位握大權的官員,曾經就綁架過一位美女歌星。
那個官員本人對女色沒有很大的興趣,但是他正處於青春期的兩個兒子卻是兩個不折不扣的色鬼,而且這個官員又很寵愛他的這兩個兒子。
所以,這些男人為了討好這位官員,就讓他的兩個兒子在“玩具屋”里面盡情玩弄曲櫻、趙雪瑤和Maria,甚至連被關在那些男人老巢里,專供那些泄欲的魏嘉雯、Leah和歐陽玫也被那些男人慷慨地送到那個官員的一幢別墅里,給他的兩個兒子玩弄。
而最近,這兩個小色狼又迷上了一個“玉女歌星”-柴伊霖。
這個女歌手靠一首“NOSTOP”出名,經過兩年時間,已經成為小有名氣的“少男殺手”。
柴伊霖今年18歲,身材苗條,面容清純可愛,她平時很小心地不傳出任何緋聞,保持著自己純潔的形象,確實非常吸引男孩們,象這兩個小色狼這樣想要追求她的小男孩不知道有多少,甚至還有很多富翁要包養她,可都沒有結果。
於是,這兩個小色狼就要求他老爹找這些男人,點名要玩柴伊霖。
這個官員為了滿足他的這兩個孩子,找到了這些男人,並且提出,只要實現了這個願望,就可以在許多方面給這些男人“特別方便”。
要綁架公眾人物可比綁架幾個小女孩要難得多,但是這樣的權力誘惑還是讓這些男人絞盡腦汁想出了辦法。
正好聽說柴伊霖很快就要來這個城市開演唱會,他們告訴這個官員的兩個兒子,等到演唱會結束,他們就可以一償夙願,而且他們非但可以操柴伊霖,而且還能在柴伊霖下榻的賓館房間里無所顧忌地玩弄她一整天。
這兩個小色狼當場興奮不已,他的老爹也當場答應用他的權力給這些男人提供更多的保護。
幾個星期以後,柴伊霖來到了這座城市,開了三場演唱會。
那兩個小色狼去看了最後的那一場,因為那些男人告訴他,他們明天就可以去操柴伊霖了,他們一邊看著可愛的女孩在舞台上邊唱邊跳,一邊覺得自己的陰莖慢慢膨脹起來。
當天晚上,一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從員工通道走進了柴伊霖下榻的賓館,他的員工胸卡上寫的是“工程部職員”。
這個男人坐電梯來到了19樓——柴伊霖下榻的那一層,然後打開通道頂上的通氣口,爬了進去。
雖然有幾個人看見了他爬進通風管道,也只以為是按慣例進行檢修,沒有在意。
這個男人帶著工具包,按照事先查好的地圖爬到了1913房間——柴伊霖的房間的天花板上,透過通風口的網格觀察臥室里的情況。
很快,散場回來的柴伊霖走進了臥室,最重要的是,她現在是一個人,而沒有那些保鏢和助理和她在一起,也只有在她的臥室里,她才會是自己一個人。
柴伊霖脫下衣服,只穿著內衣躺在床上,那個男人看著她苗條的身材,開始興奮起來,而他馬上看見了讓他更加興奮的事情,柴伊霖居然躺在床上開始自慰,她把內褲脫到自己的膝蓋上,把兩支修長的手指探進自己的陰戶里攪動起來,一邊攪動還一邊發出壓抑的呻吟聲,那個男人趕快悄悄地拿出錄影機,拍下這難得看見的一幕。
柴伊霖看來很快滿足了自己的欲望,她走向浴室洗了個澡,那男人乘機把剛才拍攝的內容通過無线上網的電腦傳回了總部。
柴伊霖洗完澡,疲憊地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那個男人耐心地等到1點多,估計隔壁房間的保鏢已經睡著了,才拿出一個防毒面具戴在自己臉上,然後打開一個瓶子,用一個小電扇把瓶子里的氣體吹進柴伊霖的房間里。
又等了半個小時以後,這個男人打開柴伊霖臥室天花板上的通風口,輕輕地跳了下去。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柴伊霖床邊,檢查了一下,這個女孩確實已經被催眠氣體催眠了。
然後,他破壞了房間里所有對外聯系的電話线、按鈴等等,又在柴伊霖床邊架起了一台錄影機,對准床上的柴伊霖。
一切就緒以後,這個男人自言自語:“總算可以好好享受了。”
這個男人脫掉了自己的衣褲,他的陰莖已經勃起得很高了,然後他又脫掉了躺在床上的柴伊霖的胸罩和內褲,柴伊霖完全沒有意識,任他擺布。
這個男人打量了一下柴伊霖的玉體:她的乳房雖然不大,但是配合著她可愛的面容卻顯得很合襯;她的腰非常細,簡直不盈一握;稀疏的陰毛遮蓋著她的陰戶,顯得非常神秘誘人;一雙纖細的美腿也是非常漂亮。
這個男人忍不住了,估摸著催眠氣體已經揮發得差不多了,他摘下了防毒面具,然後壓在床上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女孩身上,把他的陰莖插進了柴伊霖的陰戶里。
他的陰莖沒有碰到柴伊霖的處女膜,原來這個“玉女歌星”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是她的陰道還是很緊,而且可能是因為她的陰道還很干燥,男人的插入可能弄疼了柴伊霖,處於沉睡狀態的她也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聲。
這個男人在柴伊霖的陰道里抽插著,發泄著他的欲望和精液,而柴伊霖雖然還昏迷著,她的陰道里也本能地分泌出一些體液潤滑著這個男人的動作。
在柴伊霖的陰道包裹中射精以後,這個男人站起身來,給被迷奸以後的女孩拍了幾張裸照,特別是給她的陰戶拍了幾張特寫,然後把照片和剛才迷奸柴伊霖的錄象也用電腦回傳到了總部。
然後,他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把手槍和一個小瓶子,把小瓶子放在柴伊霖的鼻子旁邊,女孩馬上咳嗽著醒了過來。
柴伊霖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床邊站著一個裸體男人,害怕得想要尖叫,卻被那個男人手中的槍嚇住了,然後她就發現自己已經被迷奸了。
“呵呵,你已經發現了吧?”
那個男人說,“我剛才已經操過你了,沒想到‘玉女歌星’已經不是處女了,居然還自慰,哼哼,不過,你的味道還不錯呢,就是奶子再大點更好。”
柴伊霖聽到他說自己自慰的事,馬上滿臉通紅地輕聲問道:“你說什麼?”
那個男人指了指床邊架著的錄影機說:“我都已經拍下來了。”
他把一台筆記本電腦放在柴伊霖面前,“這是我剛才拍的,你好好欣賞欣賞吧。這些東西要是流出去,你就不是'玉女',而是'欲女'了。”
柴伊霖看著屏幕上的自己呻吟著自慰,又看見這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迷奸自己,羞恥地低下了頭,輕聲地問:“你想要多少錢?”
“呵呵,我要的可不只是錢呢。”
那個男人淫笑著說,“我有兩個朋友,他們都很喜歡你,只要你明天讓你的保鏢和助理先走,說你要留下來辦點私事,然後留在房間里,等我的朋友來了以後,你好好地服侍他們兩個,讓他們操你一天一夜,我保證我不會把這些外傳,只要你出個小小數目,我就會把這些都還給你,而且不留底,怎麼樣?”
“…”柴伊霖羞辱地低頭不語。
那男人繼續說:“這些錄象我已經回傳了,如果你不願意讓我的朋友操,我也不勉強你,不過,明天網路上就會有大新聞了。”
“好吧…我答應”柴伊霖無奈地答應了。
看到女孩已經屈服,男人得意地笑了起來:“很好,這樣才聰明。不過你既然答應陪我的朋友了,那就讓我爽一爽吧,我也好試試你的床上功夫怎麼樣,能不能讓我的朋友滿意。”
柴伊霖看上去快要哭出來了。“好了,你也不想讓這些東西公開的吧,剛才都已經讓我操了,多操一次也無所謂啊。”
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坐到床上,抱住仍然一絲不掛的女孩。
柴伊霖雖然不願意,但是也不敢反抗他,只能半推半就地被那男人再次壓在身下。
“剛才操你的時候你沒感覺,現在讓你好好補補。”
那男人一邊再次把陰莖插進柴伊霖的陰道一邊淫笑著說,“恩,你的下面已經夠濕了,來,你唱個NOSTOP給我助助興,讓我好好操操你。放心,這房間隔音很好,不會有人聽到的。”
柴伊霖只好一邊被強奸,一邊輕聲唱起了自己的成名作NOSTOP,那個男人更加興奮地用他的陰莖頂擦著柴伊霖的陰道,柴伊霖帶著哭腔的歌聲不時被她自己的呻吟聲打斷。
唱了一段以後,柴伊霖草草地結束了這種羞辱的表演,而那男人卻仍然在她的陰道里不停抽插著自己的碩大陰莖。
由於剛才已經發泄過一次,這次男人看來興致很高,他抱住柴伊霖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繼續凌辱她,男人自己臉朝上躺在床上,而讓柴伊霖坐在他的陰莖上主動抽送。
看著可憐的歌手女孩辛苦地一下一下地迎合著自己,這個男人看來很滿足:“小妞,你不是'玉女'嗎?你的處女給了誰?”
“給了…啊…啊…給了我的…男朋友,”柴伊霖呻吟著答道,“在…兩個月前。”
“哦?”那個男人又問,“那有幾個人操過你啊?操過幾次?”
“就…只有…啊…他一個,”柴伊霖繼續呻吟著回答,“一共…啊…也就…啊…三次。”
“怎麼才三次?”那男人抓住柴伊霖的乳房,一邊玩弄著,一邊說,“你男朋友不行?”
“不是…”柴伊霖一邊在那男人身上扭動著身體,一邊說,“是為了躲…狗仔隊。我們…很少有機會…在一起的。”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男朋友還真可憐呢。”
那男人揉搓著柴伊霖的乳房,聽著女孩的呻吟繼續說:“操自己女朋友還怕被人拍到。結果女朋友卻被我操,別人不拍我還自己拍。哈哈哈…”
柴伊霖聽著那男人言語的羞辱,低下頭抽泣起來。
而這男人一邊欣賞著柴伊霖屈辱的表情,一邊忍不住再次把精液射進了柴伊霖的陰道和子宮里面。
這男人看著正在喘息的女孩說,“你男朋友操了你三次,那我今天就要操你四次,這樣的話,就還剩兩次,不過要換個洞操一操。”
說著,他站起身來,把沾著精液和女孩分泌液的陰莖頂到柴伊霖的臉上,說:“你會口交嗎?來,舔干淨。”
柴伊霖看著這個剛剛插入她身體的東西,害怕地說:“我以前只舔過幾下,不太會…”
還沒說完,柴伊霖的嘴就被那支陰莖塞住了。
那個男人抓住柴伊霖的長發前後晃動,他的陰莖在柴伊霖的嘴里享受著這個女孩的柔軟舌頭和嘴唇。
看樣子,柴伊霖確實不太會口交,她舔的動作很生澀,但是卻讓這個男人有種征服的快感,他很快就感覺想要射精了,他惡作劇似的把陰莖頂在柴伊霖的喉口射精,大多數精液都直接射進了女孩的喉管和氣管里,嗆得她直咳嗽,有些精液甚至從鼻孔里被咳了出來。
這個男人看著跪坐在床上的女孩,淫笑著問她:“你的屁眼被人干過嗎?”
“沒有…”柴伊霖茫然地看著男人。
“好,那我今天給你開屁眼的苞。”男人淫笑著,“把屁股撅起來。”
“不要,不要…那里,會很疼的。”
柴伊霖從來沒想過會有人要從這里強奸她,害怕得要命,“求求你了,你再…從前面…干我吧,或者,我再幫你…舔。”
“少廢話!”那男人猙獰地說,“你不想錄象外流,就要聽我的,我說要怎麼玩就怎麼玩!快把屁股撅起來!”
柴伊霖只能無奈地哭著跪在床上,雙手撐著床。
“這樣就對了嘛。”
那個男人跪在她身後,“明天讓我朋友操的時候也要這樣哦,說要你怎麼樣你就要怎麼樣,如果我朋友不滿意你可就慘了。”
這個男人說著,猛地把陰莖插進了柴伊霖的處女肛門,女孩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肛門被這樣的暴力撕裂了,鮮血馬上流了出來。
比失身時還要劇烈的疼痛使柴伊霖疼得昏了過去,等她醒過來的時候那男人已經不見了,床頭櫃上放著一台錄影機和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想你也許願意自己欣賞一下。別忘了今天的約定哦,我朋友早上10點到。”
柴伊霖看見錄影機的屏幕上正在反復播放自己給那男人口交和被那男人肛奸的經過,羞辱地把錄影機扔在地上。
早上8點,柴伊霖就打電話給自己的保鏢和助理,讓他們先走,自己要多留一天辦私事。
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後,早上10點不到,那兩個點名要玩柴伊霖的小色狼就帶著一大包性虐待工具和春藥走進了1913房間,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門外把手上,然後關上了門,直到第2天晚上10點半,他們倆才雙腿發軟地走了出來。
後來據他們自己說,他們那天事先吃了壯陽藥,所以在這36個小時里,這對兄弟在柴伊霖身上射了大概十幾次,還用足了各種工具虐待她,什麼電動陰莖、口交球、繩子、皮鞭、春藥、蠟燭、電擊器、後庭珠、灌腸…
應有盡有,而柴伊霖雖然一直在流淚哭泣,而且眼神中流露出她的不情願,但是對於他們的蹂躪,柴伊霖始終都很順從,不敢作出一點反抗。
甚至當一個小色狼從背後抱著柴伊霖,把陰莖插在她的肛門里抽插的時候,另一個小色狼命令柴伊霖用手抓住他的陰莖,並把他的陰莖插進柴伊霖的陰道里,而柴伊霖只是稍做猶豫,就屈辱地哭著用手抓住了那個小色狼勃起的陰莖,插進了自己的陰道里,然後柴伊霖就不停地呻吟著,承受著這兩個小色狼同時從陰道和肛門里強暴自己。
這兩個小色狼還拍了許多照片,雖然柴伊霖拼命遮住了自己的臉,認不出照片中被輪奸和虐待的女孩是誰,但是這些照片上,插在女孩的嘴里、陰道和肛門里的陰莖和電動陰莖、捆綁在女孩身體上的繩子、女孩身上鮮紅色的鞭痕、女孩乳房上黑色的電灼傷、從女孩的肛門里拉出來的一串沾染著鮮血的鋼珠、覆蓋在女孩胸前、屁股上的凝固的燭油,還有女孩身上到處都可以看到的白濁的精液…
這些都說明這個女孩幾乎是被這兩個小色狼玩殘了。
這兩個小色狼的父親後來果然給了這些男人不少好處,讓他們的犯罪活動更加肆無忌憚。
而柴伊霖的經紀人後來通過黑道的關系聯系上了這些男人,要求付錢贖回柴伊霖自慰和被迷奸、以及被那男人強奸、肛奸和被迫給那男人口交的那些錄象。
那些男人知道柴伊霖太出名了,如果把她關起來做性奴隸並不安全,所以這些男人放過了她,收下了贖金,把錄象給了柴伊霖的經紀人。
事實上,這些男人還是留下了錄象的復制件自己“欣賞”,但是他們沒有公開錄象,也沒有再以此要挾柴伊霖。
那些男人後來也格外關心柴伊霖的情況,先是被狗仔隊爆出柴伊霖的緋聞男友劈腿搭上了一個新聞主播,和柴伊霖分手。
之後柴伊霖有一段時間沒有露面,有狗仔隊的消息說是因為柴伊霖懷孕了,這段時間是去打了胎。
不過狗仔隊都以為這個孩子是柴伊霖的緋聞男友的,只有這些男人知道,這個孩子的父親只可能是那晚那個強暴柴伊霖的男人或者是那兩個小色狼。
而柴伊霖打胎以後不久就重新復出,復出以後,柴伊霖的風格大變,她去做了隆胸手術,開始走性感路线,可能這就是因為這次慘烈的被強暴的經歷帶來的刺激吧。
這些男人用性奴隸和金錢拉攏了許多政府官員,他們的勢力順利地進入政界,已經遍及各個政府部門,甚至連警察、司法和律政部門也都被這些男人滲透了。
同時,依靠著這些官員的支持,這些男人開始吞並當地的其他黑社會幫派,那些不願被他們吞並的黑社會幫派都會很快被警察剿滅。
在統一了當地的黑勢力以後,這些男人開始了他們下一步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