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元春篇(下)
兩人進了屋,服務生隨手將門帶上,“咔噠”一聲,走廊里照進來的光亮被門收了回去。屋里漆黑一片,與外邊世界隔絕開來。空氣忽然凝固了,黑暗中只聽見兩個人粗重的喘氣聲。
寶玉渾身打顫,手一抬,碰在元春腰間,隔著薄衫,肌膚的脂感傳來,豐潤軟膩,腦袋一下大了起來,臉上肌膚一塊一塊,抽筋似的硬了。
元春的腰抖了一下,像被電著了一樣,手扶牆上,喘著氣說:“寶玉!開一下燈。”
寶玉“嗯”了聲,隔著元春,一只手在牆壁上摸索。元春感覺寶玉身子掩過來,腳下被擠得站不住,隨勢背靠在牆上,寶玉跟上一步,胸前軟軟彈彈,壓著了元春的胸乳。手就從牆上掉下來,落在元春的肩後,那兒正是圓領T恤的上方,裸露的肌膚細嫩脂膩。
兩個人的呼吸忽然停頓了一下,隨即噴出的熱氣打在對方臉上,寶玉顫聲叫了一聲:“姐!”黑暗中雙手一圈,摟進一個火熱軟活的肉身子,那身子正不停的發抖。
她遠比想象中的嬌小,腰部凹陷,手在那一緊,聽見她鼻間夢囈般的一聲嬌吟。寶玉頭一低,壓到一個溫軟潮熱的唇瓣,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不辨東西南北,就在那張臉上到處狂吻,手中使勁,要把懷里的身子揉碎。
元春如被抽掉了筋骨一般,渾身發軟,有種失去意識的無力感,沉沉的從寶玉手中落到地上去,寶玉雙眼灼干,噴著熱氣,跟著跪到地上,發覺元春雙膝支起,坐著縮在門後的角落里。
寶玉挨過去,也坐到地上,兩人擠在黑暗中的角落,就象小時候有次躲避大雨,一起擠在一個山凹的小洞里,感覺藏了在世界的角落,誰也找不到他們姐弟倆。
寶玉將手放在元春的膝蓋上,元春的手伸過來,兩只手碰到了,靜靜的絞在一起。元春顫聲說:“寶玉,你真的——那麼喜歡姐姐?”寶玉“嗯”了一聲,緊緊的握著她的手。
元春半響沒吱聲,咽了口唾沫,輕聲說:“我們不可以——你知道的。”
寶玉孩子似的倔強:“不!”欲火又被點燃,臉湊上前,熱熱的呼吸噴在元春臉上。
元春閉上眼,頭無力地後仰,想:“他一定要這樣——我——。”寶玉的唇落下來,碰在元春鼻子旁,一移,又親在元春嘴角,像是碰到了小魚的嘴,微微張動的觸感從唇上傳過來,一股甜意留在心間。
元春兩手停住了他的腦袋,寶玉往前一掙,兩人的唇正對著接在了一塊。以那為一個支點,身子漸漸激動地翻轉,寶玉跪在了元春身前,分開她的雙膝,壓在元春身上,如墜入一團溫香軟綿的棉絮中,手腳抓摟著,卻使不上力氣。元春往旁歪倒在地上。
寶玉吐著粗氣,不由分說,就扒扯著元春的褲子。元春蜷在地上,像一尾喘息的魚,往前蠕蠕的掙動,褲子脫了殼一般,被褪到腳跟,又掉了出來。寶玉的手碰在她裸露的屁股尖上,元春驚叫一聲,又往前縮了一步。
寶玉已漸漸適應了房間的黑暗,看見白暈暈的一團東西,搖搖晃晃的往前挪移,俯下身,唇跟上去,在上邊舔吻。元春呻吟一聲,像被釘住了的蟲子,不再爬動,伏在那,身子簌簌發抖。
此時兩人徹底被欲火燒著了,元春翹臀晃動,而寶玉跟在後邊爬舔。將她兩腿分開,腦袋從元春腿間探進去,歪頭向上,撩舔元春的陰唇。元春的陰部竟光溜無毛,唇肉豐美,一股女性體味讓寶玉更加顛狂。
元春跪膝翹臀,屁股微微顫動,陰唇大開,往兩旁耷拉,隨著寶玉的吸舔,不住往下滴水,全被寶玉接住。雙膝一軟,大腿壓在寶玉臉上。
寶玉掙扎出來,把褲子脫了,不及解衣,就壓貼上去。兩人都是上身穿著衣服,下體赤裸,寶玉扶著早已暴硬的東西,稍稍推開元春緊貼的雙腿,猛地衝過去,元春的身子向前一抖,兩人大叫一聲。
元春一呆,迷迷糊糊中,不敢置信:“天啊,就這樣進來了嗎?”腿間一夾,寶玉的粗大與滾燙真真實實的停在那。
寶玉終於進入了姐姐的身體,興奮得全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帶著哭腔叫了聲:“姐姐!”手按著元春胯側,底下收腰動胯,狠勁一聳,又哭叫了一聲“姐姐!”,下邊隨著一聳。叫一聲,聳一下,喘息聲越來越急,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元春從未被如此大力地抽插過,寶玉的東西又比丈夫大了幾號,被他從後邊衝過來,聽他一聲聲“姐姐”、“姐姐”的叫喚,徹底守不住了,感覺淤積多年的煩悶被痛快淋漓的衝洗,軟趴在那,淫水淋漓。每當寶玉的東西抽回去,就屏息縮伏,等著下一次更有力的撞擊。最後,忍不住了,在他衝進來的一瞬間,臀部向後迎頂,配合他的衝撞,隨著兩人肌肉的相接,“啪啪”聲響,汁液飛濺。
兩人結合的動作簡單頻繁,立刻攀向了高潮。寶玉哭叫一聲,下體使勁擠著元春屁股,停在元春體內,莖身跳躍哆嗦,好一會兒,才狂噴出一股股精液,打在元春體內。元春趴在那動彈不得。
兩人腹背相貼了好一陣。莖身收縮,溜溜的滑出穴口。寶玉一手掰扶上元春肩頭,輕喚了聲:“姐姐。”元春“嗯”了聲,好象一直在那想心事。寶玉往她耳後親去,才沾著一點,元春忽然爬起身,披頭散發,跌跌撞撞向浴室門口摸去。寶玉的心有些刺傷,躺在那不動。
元春在門口停了停,喚了聲:“寶玉。”寶玉應了一聲。元春等他過來,在他臉上輕輕拍了拍,才進了浴室。一會里頭燈亮了,寶玉在門上推了推,門關著,叫了聲:“姐!”
元春停一會兒,才應:“別進來。”寶玉大著膽子叫:“我也要洗。”隨即一陣心跳的等待。
門開了,寶玉一腳踩進去,“啪”的一聲,燈又滅了。黑暗中寶玉碰到了元春光溜溜的身子,才說了半句:“姐——。”
元春輕聲打斷:“別說話。”一雙手到他胸前,解開衣扣,脫下了,又將噴頭打開,幫他上下擦洗。纖手流過他身子,溫柔而嫻熟,抬臂分腿,搓洗撫弄,侍侯得寶玉暈暈忽忽,如在雲端里飄。
寶玉知道,元春以前一直是這麼幫自己洗澡的,忽然有股衝動,也要替她洗上一回。從她手中將香皂取過,抹上了元春光滑的脊背,繞到她身後,順著脊背往下,先是凹腰、然後是翹臀和豐潤的大腿,直到腳後跟,觸手滑膩,峰巒起伏。又站起來,從肩脖往前,到了豐聳的酥胸,元春一直靜靜的站著,任寶玉笨手笨腳的上下忙乎。偶而兩人肌膚相接,俱是說不出的舒服。
到了元春酥胸,那兒嬌嫩顫動,元春的乳頭已硬挺起來,寶玉的手滑到那,似乎沒注意,繼續往下到平滑的腹部,繞了一圈,忽然溜上來,在乳尖細細搓洗,終於一只手撮著乳頭,揉捏不舍。元春喘息轉急,手在下邊一撈,寶玉長長的一條,稍稍垂著,向前搖晃,已有八成硬了。
寶玉的手到了元春的私處,就要摸洗,元春彎下腰,將手掩在那兒,喘著氣說:“別——我自己來。”
寶玉喘息著,掰開她的手,她的私處豐隆墳起,細嫩鼓滑,果然纖毛不長,並非剃去了陰毛。底下豐肉簇擁,肉唇褶疊,寶玉恨不得打開燈,扒開來細看一番。
元春被摸得渾身酸軟,弓著腰伏在寶玉身上,兩只顫顫的豐乳在他背上打滑。寶玉口干舌燥,順手一摟,兩人一起跌坐在浴缸上。
元春光屁股坐在寶玉懷中,兩人俱是全身赤裸,肌膚相接的致命觸感令人難以忍受。寶玉的陰莖一下暴漲,在元春大腿根指指點點。元春禁不住那股誘惑,手伸下去,將那禍根送到穴口,屁股輕抬,坐了進去,兩人同時“啊”的一聲叫出來。
寶玉被元春坐滿胸懷,小腹往下,肌膚相貼,沒有一絲縫隙,那種與姐姐親密無間的貼合感,讓心底十分踏實滿足。雙手摟著元春腹部,死力貼緊,下巴停在她光滑的肩上,臉兒迷醉地在她腮幫挨挨擦擦。
元春嬌喘著,側過頭,兩人嘴唇相碰,點點觸觸,若即若離,如鳥兒喂食。下體隨著元春身子側轉,交接處微微蠕動,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感傳來。
寶玉將腦袋從元春腋下探進,臉挨著姐姐豐乳,嘴捉住一個跳躍的乳頭,品咂吮吸。元春手臂圈著弟弟腦袋,臉暈暈的由著寶玉吸添,渾身酸軟無力,止不住對寶玉的愛憐橫溢,手指掰摸著寶玉的耳邊。
姐弟倆以前在一處,也曾有過許多花樣百出的嬉戲,卻如何比得上今日這般的銷魂?這種情形,以前只在寶玉夢里偷偷有過,不料今日忽然成真,寶玉幾疑身在夢中,久久的留連。兩人痴纏倦戀,親為姐弟而身得交合,俱有種無法形容的跨越禁忌的刺激和快感,直到寶玉大腿麻痛,才讓元春上下起落,坐丟了身子。
兩人爬了一天山,又糾纏了半天,都疲倦不堪,淨了身子出來,寶玉渾身酸軟地躺在床上,見元春還在暗處悉悉嗦嗦,模模糊糊叫了聲:“姐。”眼皮困倦,就要合上。
元春不言不語,爬上來,已穿著睡裙,將臉貼在寶玉胸上,乖乖縮伏,寶玉又驚又喜,輕輕摸著她的柔發,漸漸睡去。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寶玉醒來,昨夜種種,象夢一般不可置信,卻點點滴滴,確鑿無疑。見身邊空無一人,屋里環看了一眼,也沒人,止不住一陣恐慌,叫:“姐姐!”
沒人回答,卻聽見浴室門輕響,元春長發寬裙,走了出來,臉上微紅,似嗔似羞,望向他。
寶玉大喜,起身向前,將元春摟進懷中,她竟不怎麼推拒。寶玉心頭迷醉,手在她身後背臀上下輕摸,感覺綿軟舒適,寬寬的罩裙下既沒帶乳罩,也沒穿內褲。寶玉睡過一覺後,精神充足,下邊登時怒舉。
寶玉將她裙低一掀,元春雙手驚掩,卻見寶玉已低頭鑽進,臉埋在她私處舔拱,裙布蓋住了他上半身,衣下簌簌而動,元春身子麻了半邊,手軟軟的搭在他脊背拱起的裙衣上,喘息不已。
一會,寶玉由上往下,在元春裙衣底下鑽上來,使勁一掙,從領口處冒出個頭來,噴著粗氣。裙衣包著兩人身子,看上去就象一個人長了兩個頭一般。兩個頭在上邊糾結,唇粘在一塊,而衣底下,兩個赤裸的身子,胸對胸,腹對腹,四只手環抱在一起,情景即古怪又刺激。
兩人雙唇分開。元春的臉火燒似的燙,感覺兩人這般情形當真是無法無天,與寶玉挨擦廝摩中,下體淋漓,只想將身子攤開來,讓寶玉狠插一番,兩腿夾著寶玉肉棍,使勁搓磨。
寶玉下邊一陣酥麻,忍不不住要射。忙將手從元春腰後滑下,掰著她股兒不讓動,停了一會,泄意才消。把元春推坐到桌邊,將裙衣掀至腰部,下邊摸索,扶著寶貝對著穴口,刺了進去,元春下體濕潤,嬌嬌的承受,吊著寶玉後背,頭無力地後仰,長發垂下去,左右飄搖。
寶玉看見姐姐不堪承受的嬌態,愈加興奮,臀部晃動,只聽見“嘖”“嘖”聲響,肉棍擠插著濕潤肉洞的聲音,如小兒咂奶。
兩人都看不見交合處,只聽到聲音傳來,如顛似狂。
寶玉忽“波”的一聲抽出,將腦袋從衣下掙扎出來,掀高裙衣,終於看見姐姐那兒淫糜一團,雙唇大開,中間肉色粉嫩,汁液粘連,不住收縮顫動。忍不住挺起肉棍,往那猛插下去,棍身被肉洞吞沒,拉出來,翻起一片肉浪,棍身已變得濕淋淋的。
寶玉屏聲靜氣,看著肉棍出沒,久久不泄。元春忽用雙腿將他腰身夾緊,嘴里嬌呼:“快!―――快!”寶玉狠聳幾下,元春渾身一硬,兩腿耷拉下來,寶玉噴出幾滴清湯,灑在元春私處。
越過姐弟界限後,接著兩天,除了下樓吃飯,兩人一直守在屋里,與世隔絕般,親密纏綿,宛如新婚。
這天上午,姐弟兩人糾纏在一塊,元春騎在寶玉身上,眉間微蹙,一起一坐。忽聽得敲門聲傳來,兩人嚇了一跳,元春問:“誰?”
寶釵的聲音:“姐姐,是我。”兩人手忙腳亂,兩下分開。寶玉將隨身衣褲拿了,躲到浴室。元春匆匆收拾了一下屋里,將門打開,寶釵微笑著進來,說:“姐姐還在睡覺嗎?”
元春心下羞慚,揉了揉眼睛:“哦,剛起來不久。”腿間一股滑滑的粘液留出,忙夾了夾雙腿,走到床邊坐下。
寶釵坐在桌旁,笑著說:“我今天去學校,沒見著寶玉,還以為他在你這呢!”說著環看了一眼屋里。
元春呆笑:“嗯,昨天下午他來過,吃了晚飯走的。”順著寶釵的視线看去,不由心驚,前兩天跟寶玉胡鬧,到處折騰,屋里實在亂的很。
寶釵說:“姐姐這兩天沒去哪玩?”盯這元春看。元春的樣子亂得很,慵懶隨意得有些過分。
元春覺得她眼神聰慧,清澈透亮,竟有些難以承受,下體還殘存著一股空落落的感覺,神色恍忽間,不知自己說了什麼,空氣中響著自己干巴巴的聲音。
兩人說話間歇,屋里一下空的難受。寶釵一雙眼珠黑亮亮,似有所思。元春忽然掩飾什麼似的隨口說:“哦,我明天要走。”
寶釵說:“是嗎?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元春想起去香港的班機:“下午。”忽然之間,覺得自己真的要回去了。
寶釵睜大眼睛:“啊?那你不回老家啦?”
元春止不住一陣心傷,語帶哽音:“對,不回了。”寶釵似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元春身子微微顫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失態。終於,寶釵站起來,微笑:“我明天來送你。”眼向床邊瞟了一眼,笑容似乎一滯,接著又笑:“那我先走了。”
元春點點頭,送到門邊。關上門,忽然沒了一絲力氣,倚在門後喘息不已。走回來,向床邊打量一圈,沒看出什麼異樣,軟軟的坐在床邊。卻沒注意到床邊的櫃子下,有一條寶玉髒兮兮的藍色內褲。
寶玉出來,嚇了一跳:“姐姐你怎麼了?”元春的臉色蒼白虛弱,非常難看。元春將頭無力抵在寶玉懷中,沒有說話。
元春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作出回港的決定,只是一霎那,隨口說了出來。也許是寶釵這次突然一來,打破了姐弟倆那種與世隔絕般的感覺,一下子又回到活生生的現實中。就像一道光亮射進黑暗中,夢一片片的破碎了。
第二天,寶釵來了,替元春送行。三人一塊吃的午飯,寶釵一個勁微微笑著,陪元春喝了不少酒。雙頰暈紅,最後竟有七、八分醉。寶玉要送她回家,寶釵招手叫了輛車,坐進了,卻將寶玉推在外面,說:“你別送了,你姐姐下午兩點的飛機呀。”
寶玉不放心地:“你沒事吧?”
寶釵笑:“沒事!一會到家了。”寶玉點點頭,車身開出,順著狹道卷起一陣落葉。車窗落下,寶釵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