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繚雖然嘴上說著要操哭她,但沒想到這人就嘴上凶,第二次動起來之後就溫柔地不行。
側著將人操了一頓之後,看安笙半側身體都壓紅了,立刻抱著人換了個姿勢,讓安笙兩手撐著跪在床上,他從身後伏上去,也不用早就沒了力氣的安笙使力,全憑他掐了兩瓣小屁股將人撈起來,不緊不慢地頂撞著。
有時候沒忍住撞得狠了,安笙上半身軟倒在床上,他便伸手過去將奶子揉了,一邊聳動著腰從後面緩緩地操弄,一邊用唇舌一路從光潔誘人的裸背,親吻到珠玉般的小耳垂上,一邊含弄著一邊將灼熱地喘息噴吐在安笙的側頸上,清澈的嗓音也帶了一股喑啞的性感,低低道:“舒服嗎?是不是累了?你躺著就好,我來動~”
安笙本就是個騷浪的,被這麼不溫不火地溫柔性交給磨得穴里發癢,總算忍不住求他用力一點,卻不料這男人只是裝模作樣地深捅了幾下,剛給安笙嘗到滋味兒呢,就停了下來。
安笙被弄的不上不下,頓時不滿地搖著小屁股,借著從書中學到的技巧將肉根咬緊了,甜膩膩地撒著嬌求他快一點,終於是把忍耐已久的男人逼的破了功,惡狠狠地挺動腰肢,將飢渴的小穴干得吱吱亂叫,發了洪似的泄了一次又一次,將精液強勁的噴射到女孩體內之後,才粗喘著有些懊喪地皺起眉頭,查看起女孩被干得鮮紅欲滴的小花穴來。
張繚早已深刻體會到安笙的嬌嫩,那處嫩穴更是被他連番蹂躪得不輕,已經紅紅腫腫,眼看就要破皮似的。
偏偏安笙這小丫頭又騷的不行,都這樣了還來勾他,頓時惱怒地將那可憐兮兮的小屁股一拍,恐嚇道:“也不看看你這里都被干成什麼樣子了,還給我發浪?明天有你好受的……”
但矛盾的是,張繚初嘗了銷魂滋味,怎麼也不舍得從那張溫軟的小嘴里拔出來,但只要他的肉棒還被安笙咬著,哪怕他動得再克制,也總會被安笙掌握了主動權,就那麼縮緊小逼輕輕一吸,甜著嗓子喊幾聲淫話,就讓張繚身不由己地將那騷浪的穴眼插了又插,噗呲噗呲的干穴聲在房間里響了一夜,直到天際微明,兩人才保持著下體相連的姿勢,相擁著睡去。
張繚醒來的時候,懷里的小姑娘睡得正香。
他還是第一次不是一個人醒來,微微一愣神,心下便涌起一股滿漲的甜蜜來,不由傾身在女孩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看了下時間剛要起身,卻感覺到身下被暖熱包裹住的異樣,再加上男人晨勃的慣性,想起昨晚的銷魂滋味,不由心火大起,但看著女孩香甜的睡臉,終究還是沒忍心把人弄醒,在女孩的輕哼聲中,咬著牙將半硬的肉根,從不自覺翕動的小穴里艱難抽出,這才如蒙大赦般長舒一口氣,進了浴室打開冷水衝洗起來。
安笙睜開眼睛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房里的窗簾被拉的嚴嚴實實,睜開眼時光线不怎麼刺眼。
她迷迷糊糊地爬起來,就聽到身後一道溫潤的男聲:“醒了?”
她下意識回過頭去時,恰好對上男人那雙被笑意衝開了冷淡的眼睛。
張繚穿一件居家的米色襯衫,此刻正半靠在沙發上,臉側一盞昏黃的小燈,將他的眉眼映出一份溫暖的柔情來。
他見安笙看過來,便合上手里的書走到床邊。
“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我讓酒店備好了食物,這個時候應該溫度剛剛好~”說著便從旁邊端來一碗還冒著熱氣的米粥。
安笙一見就不滿地嘟起嘴來,賭氣道:“我不要喝粥~”
“乖~你昨晚太累了,最好還是先吃點清淡的。想吃其他的我明天帶你去~”
“哼!太累是因為誰啊~”女孩小小聲嘀咕著,卻被男人一字不落的捕捉到,自認理虧的剛要考慮妥協,就聽女孩喊道:“那你喂我!”
張繚看著臉泛桃紅的女孩嬌嗔的模樣,微微一頓便從善如流地舀了一勺溫粥,送到女孩嘴邊。
見女孩愛嬌地伸出小舌頭將米粥卷了,便自然地又舀了一勺湊過去。
如果此時張繚臉上慈愛如老父親般的表情被認識他的人看見了,比如褚婪,一定會驚叫出聲,感嘆這個沒人情味的家伙,總算有了幾分正常人的溫度了。
張繚此刻心中的喜悅和滿足,是前所未有的。
如果說,昨晚得到安笙時的狂喜,還太沒有真實感,那麼此刻看著這個乖巧被自己喂飯的小姑娘,這一切飄渺不切實際的幻夢,都好像瞬間落在了實處,讓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對方就在他懷里的觸感。
二十多年以來,張繚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激烈的情感。
以往他的一切都是淡淡的,連對父母親人,都有一種漠然視之的無關之感。
他就好像一個游離在人世之外的靈魂,看身邊事物皆如夢境。
直到這個女孩的出現,像把他硬生生拉入這場夢境之中,讓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著自己的存在,不用訴諸筆尖也能感受到與外界的關聯。
女孩的睫毛上有陽光輕躍,粉色的唇瓣可愛地抿起,一顰一笑都讓他的心髒劇烈地震顫著,又暖暖地如同依偎著冬日的火爐。
這一刻他確定,安笙,不僅是他的靈感女神,還是他苦苦等待了二十多年,終於找回的遺失的那根肋骨,是他隱痛的胸腔里,缺失許久的那抹溫度。
“慢點吃~”張繚寵溺一笑,又頓了頓,下定決心般開口道,“等你吃完,聊聊我們的事吧?”
在他的認知里,他只對安笙有感覺,安笙也說過喜歡他,那麼接下來兩人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在一起。
他甚至已經有些急切地暢想著兩人去拜見對方的父母,然後訂婚,他在明亮的充滿鮮花的大廳里,在眾人的見證下,為她套上精心挑選的戒指……
安笙聽見他的提議,眨了眨眼,咽下口中的米粥,點頭道:“唔……確實應該談一談,你昨晚做了那麼多次,總要給我些補償才行~”
張繚覺得這是情人間的討價還價,便笑著應是,卻聽安笙接著道:“讓我想想,至少給我《演員計劃》的一個優勝名額吧?之後的話,我還想參演你在籌備的一部電影,女主角的話,你覺得我們上幾次床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