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宋發現,女配離間,獻身
“喂,老白~和你打聽一下,那‘小塞壬’,對,就是跟你演舞台劇那女主角,她是哪個班的啊……”
感受到白書閒冷冷的盯視,姚宋的聲音越來越低,轉而卻又掛上一副賊兮兮的表情,湊他跟前道:“哎~你別這麼看著我啊,我又沒打算對她做什麼,你也知道我這陣子都潔身自好的不得了。我就是好奇……你不覺得,她有點像之前月煌里那個叫……安安的?”
白書閒沒作聲,一雙眼里滿是冷靜的審視,試圖從這張嬉皮笑臉的面具之下,發現某種不可言說的心思。
半晌,他合上文件,向後靠坐在椅子上,淡淡道:“我似乎提醒過你,別把心思動到她身上。”
“還真是安安?她是我們學校學生?”
“嗯,高中部的。”
“不對啊……我之前聽學生會幾個女生議論說,這次校園祭壓軸節目的男女主角全是學生會的人……高中部的?那我應該有印象啊……”
白書閒打斷他的若有所思,頭也沒抬地拋出幾個字:“安笙,我的秘書。”
還在苦思冥想的姚宋聞言,倏地轉頭,兩只眼睛瞪得幾乎要跳出來。
半晌,他捂著胸口突然向後跌進沙發里,夸張地喘著粗氣:“讓我緩緩,我緩緩……”
姚宋咽口唾沫,癱在沙發上的姿勢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你說,你那個天天低著頭的小秘書,摘下眼鏡來是、是那個樣子?”
白書閒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安笙,安安……難怪……”
他之前還覺得白書閒這是腳踏兩條船,感情人家說不定早就知道這倆人是一個,就是不告訴他。
錯過了一個億啊!
這樣極品的小妖精,在自己眼皮底下整整晃悠了兩年,他這個號稱萬花遍訪的高手居然都沒發現?
他要是早早把寶挖出來,等人追到手了,那還有這姓白的什麼事。
天知道,自從那次不小心嘗了一口安安的滋味兒,他哪還有什麼胃口去碰別的女人?
找人又找不到,真是都要憋成苦行僧了。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確定白書閒這廝,跟安笙到底怎麼回事。
要是都成他嫂子了,他再饞,也就……也就拿眼睛舔舔吧。
可憐見的。
“那你現在跟她是什麼關系?在一起了?”姚宋酸溜溜發問,“我可是看清楚了,台上你倆可是真親上了吧。就你那潔癖的臭毛病,可別跟我說你會隨便吻女人。”
“暫時沒關系。”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白書閒抬起頭,捕捉到姚宋剛剛流露的一絲喜色,將他未出口的話,用一盆冷水又衝回喉嚨里。
“但很快,就有關系了。這兩天,我就會處理好瞿家的婚約問題。”
白書閒目光陡然變得犀利。
所以,最好收起不該有的心思。
姚家確實算的上白家的附庸,但自小白書閒就從沒用這種上對下的眼神看過他。
哪怕白書閒心再冷,對一個嘰嘰喳喳填滿了他幾年歲月的人,總有幾分兄弟情義。
但這並不表示,他會對兄弟覬覦自己女人的事情,無動於衷。
空氣似乎瞬間冷寂下來。
白書閒走後,姚宋一個人躺倒在沙發上,目光空茫。
要是,他沒有認識過安笙。
要是,白書閒不是他兄弟。
但,世間哪來那麼多“要是”,多的是“偏偏”二字。
……
而此時的安笙,正好整以暇的被堵在無人的牆角。
“別不識好歹,信你也收到了,只要你離開白書閒,我們保證不會再繼續針對你。”
安笙打量著眼前幾個學生會的女生,印象里,他們似乎都是因為對白書閒有好感才進的學生會。
此刻,她的臉上,再沒了柔弱和怯懦,連語氣都冷淡至極。
“那些惡作劇,是你們干的?”
“不僅是那些,演出禮服也是我們剪的。就是沒想到都破成那樣了,你居然還敢穿上去,真是不要臉!”
安笙勾唇笑起來:“要臉做什麼?我還要謝謝你們給我的啟發呢~現在你們背後那位,見不僅沒讓我丟臉,還幫我出了名,是不是氣的要死呀?呵呵~”
什麼自閉少女,這人就是個妖艷賤貨吧?
為首的少女氣得伸手就要打人,還是旁邊的女生有些心思,一邊拉住人,一邊反駁道:“什麼背後那位?我們可沒人指使,就是單純看不慣你勾搭有婦之夫!白會長是被你迷了眼才會……”
“對啊~他是迷了眼。但要是看不上我嘛,就是瞎了眼了~”
安笙輕佻的玩弄著發絲,玩也玩夠了,便從系統里拿出提前兌換好的催眠藥水。
藥一灑下去,眾人的眼神立刻混沌起來。
“安笙被嚇到,答應離開白書閒了。”
人造的記憶被塞進幾人腦海中,並自動延伸合理化。
安笙拍拍手轉身離開。
她嘛,最不喜歡打打殺殺的了。
先讓這群人以為目的達成,偷著樂一會吧。
然後,就等著幕後的魚兒自己送上門來了。
瞿.魚兒.薇收到匯報,開心沒幾天,就聽到了白瞿兩家正式解除婚約的消息。
與此同時,安笙因為舞台上大放異彩,關注者越來越多,身份便被挖了出來,這下連眼鏡都掩藏不了她的身份,一時間成了校園里回頭率百分之二百的風雲人物。
舞台劇的片段也在網上廣為流傳,男帥女美的自然少不了cp粉。
再加上這些天,白書閒似乎突然多出很多要跟高中部打交道的事,偏偏每次都是安笙在的場合。
兩人多次同框,含情對望的照片流傳到校園bbs上,很快,兩人在一起的說法就甚囂塵上。
瞿薇咬牙切齒,說好的離開白書閒呢?
居然還誘使他跟自己退婚,果然是個賤人。
很快,瞿薇找到了單獨對峙的機會。
安笙故作不安地看著堵住她的人。
妝容精致的女生,模樣倒有七分,但卻被臉上猙獰的怒意毀去了大半,勉強只能不嚇到人了。
“你就是安笙?呵~果然長得一副狐狸精樣兒,天天勾引有主的男人。”
“你、你誤會了~那個……你是白學長的前未婚妻嗎?我跟白學長,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安笙倒沒說謊,處理好婚約之後白書閒就提出了交往,只是她現在左手還牽著一只小狼狗,實在不好立刻答應他。
瞿薇見她一副梨花帶雨,似乎被她欺負了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就是用這副樣子勾引男人的?呵呵~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女人,白書閒遇見的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瞿薇突然貼近,似乎重磅炸彈,要近距離才好拋出去,“你還不知道吧?白書閒他——可是有性癮的~上過的女人沒有上百,也有幾十。哪怕是跟你在一起了,你怎麼確定他不會出軌?就憑你這點小伎倆,能勾著他多久?”
她滿意的欣賞著安笙一瞬間煞白的臉色,得意道:“無論他在外面怎麼玩,都只是發泄而已。而我,才是對他最有助益,能跟他並駕齊驅的人。走著瞧吧~白書閒最合適的結婚對象,只會是我。”
臉色煞白的安笙,在心里默默感謝這位“走著瞧”小姐。
性癮這個事總算是借著別人口,傳到她耳里了。
謝謝呀,她正愁沒借口把白會長吃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