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無光的酒店房間里,西裝革履的男人將渾身不著寸縷的少女壓在身下,一雙手狠厲掐住瑩白的纖腰,挺動健美的腰臀,急速抽送著。
他除了衣服有些皺巴巴的,發絲略顯凌亂之外,無一處不與身下的女體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撕光了她的衣服,卻不屑為與她的這場歡愛浪費哪怕解一顆扣子的精力。
仿佛身下明珠白玉似的少女嬌軀,對他而言,只是用過就丟的泄欲工具,除了那個洞,一切毫無價值。
黑暗中本來只有少女不受控制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以及沙發被強勁的力道撞擊得移位的嘎吱聲,這聲音太響,甚至將肉與肉拍擊的響聲都掩蓋了過去。
但漸漸的,淅淅瀝瀝的水聲響了起來,伴隨著噗嗤噗嗤的聲音,有什麼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砸出清亮的脆響。
這聲音太綿密太接連不斷,以至於連發了瘋一門心思只想把人往死里干的褚婪,都捕捉到了。
他夯擊的動作微微一頓,忽然“嗤”地笑了一聲。
與此同時,一只大手伸到兩人的連接處一抹,不出意料地便接了一捧的水。
男人看著身下面色酡紅,被操得上氣不接下氣,還在張著小嘴拼命喘息的少女,將手抬到女孩的臉前,那液體便滴滴答答地落了下去,濺在那挑動人心的濡濕長睫上,終於將因為過於凶猛的攻勢而微微失神的少女喚醒。
“瞧瞧~”褚婪腳往前一步,故意踩進一汪淺淺的水窪里,發出“啪嗒”一聲,“瞧瞧你多敬業!被強奸還能流這麼多水~”
褚婪說著,拔出半根的東西忽然發力,狠狠往里一挺,撞得安笙“嗯啊……”一聲難以自抑地整個人彈了一下。
“是不是很爽,啊?”
在越發得到安笙身體的誠實回應後,男人卻不僅不滿意,反而暴怒一般地更發起狠來。
“你就這麼,自甘下賤!?”
安笙死死咬住唇,淚水模糊了視线,只能用虛軟無力的小腿去踢男人的小腹。
她第一次恨起自己被改造之後的這具一旦承歡,便嬌軟無力的身體。
“褚婪,你……嗯啊……混蛋!”
安笙用僅存的力氣,趁著褚婪俯身的瞬間,一口咬在他的斜方肌上。
她咬住了便不松口,前所未有的狠勁爆發,將那處生生咬出了血來。
褚婪悶哼一聲,卻對自己的傷和安笙的反抗都視而不見。
“說啊!金主操得你爽不爽?!”
他只是紅著眼恨聲低吼,將被頂得向後縮了一大截的少女,握住屁股往身前狠狠一拽,用力一壓,讓被拍擊得通紅的肉臀朝上,便就著這副幾乎坐在少女臀後的架勢,用真的跟打樁一樣的恐怖力道,死命地飛速操干起來。
安笙保持著四腳朝天的姿勢,被男人一只大手牢牢掌控著,在松軟的沙發上根本使不上力氣地搖搖擺擺。
可怕的凶器根本不考慮她的承受范圍,幾次都將安笙這副最適合承受欲望的身體頂得酸痛發麻,甚至讓她有種下一刻就要被刺穿內髒的錯覺。
“……啊!”
伴隨著男人的加速頂弄,少女終於尖叫一聲,在被鵝蛋大的頂端登堂入室的瞬間,繃緊了優美的腳背曲线,整個人如同瀕死一般抽動了一下,漂亮的眼睛都在一瞬間失去了神采。
與此同時,飛速噴濺的水流,自下而上地從被蹂躪得殷紅充血的入口激射而出,將正位於上方的男人,潑了一頭一臉。
放在平時,褚婪是不介意喝下她流出的水的,甚至為了“爭寵”,主動鑽裙底口的次數都數不過來。
但此刻,被濺了一臉的男人,卻愣住了。
肉里若是嵌了刺,稍動一下都是折磨。
更不用說這刺嵌在心里了。
褚婪嗅著鼻息間他曾經為之深深著迷的香甜氣味,腦袋轟隆一聲之後,便是持續尖銳的耳鳴。
他的臉上不受控制地露出嫌惡之色。
他不敢去想,這個令他痴狂的桃源密地,曾經是如何像此刻包容他一樣,飢渴地吮吸著不久前走出去的那個腦滿腸肥的老男人的丑陋陽物。
又有多少回一次次被它的主人出賣,灌滿數不清的男人的腥臭精液,成為換取上位資源的工具。
她就這麼愛糟踐自己嗎?
褚婪似乎沒辦法不去想那些她與各種各樣的男人,赤裸交纏的畫面,他只能發了狠地在少女高潮最敏感的時機,毫不憐惜地飛快挺動勁腰,將不堪承受的少女撞得連連噴水,翻起白眼,只能張著嘴無聲尖叫。
但他還是感覺不夠。
不夠!
他要怎麼操她,怎樣深地占有她,才能讓自己不陷入這種即將失智的瘋狂呢?
他甚至已經感受不到快感了,他像一台麻木運行的機械,只能連軸地轉啊轉啊,卡拉卡拉,嘎吱嘎吱。
再破敗不堪也停不下來。
停下來,他一定會瘋的。
然後,也許真的會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