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似乎已經被弄壞了,嘩啦啦的蜜水順著挺翹的臀峰汩汩流淌下來。
褚婪的雙眼被這副場景刺得生疼,不受控制地一巴掌一巴掌甩在少女那還在不停顫抖的嬌軀上。
粗糲的手掌將軟嫩的臀部扇得愈發紅腫,過度的疼痛甚至讓還沒完全恢復意識的少女,都本能一樣地躲避起來。
褚婪咬著牙喃喃:“為什麼……為什麼……”
漸漸又變成聲嘶力竭的低吼:“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啊?!”
男人忽然魔怔了一樣地彎下身,瘋狂搖晃起身下少女的肩膀,力道之大,幾乎要把那脆弱的肩膀捏碎了去。
他的視野漸漸模糊,大約是汗水,滴滴答答地砸落在少女被他掐得青紫一片的胸前。
褚婪話音漸低,像在質問安笙,又像在自言自語:“你可以找我啊……你要什麼角色,我都可以給你啊……我沒有的角色,我也可以、也可以給你去求來的……為什麼?為什麼你要……”
這場瘋癲似乎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男人軟軟地俯趴在少女的身上,眉眼間的凶戾和嘲諷盡數褪去,忽然迷茫得像個做不出題的孩子。
並未完全軟下去的凶器,還在安笙被磋磨得麻木的內里,隱隱跳動著。
許久,安笙終於緩過勁來。
其實,她很討厭這樣的感覺。
她從沒被一個男人這樣不顧及她意願地侵犯過,哪怕曾經她設計過強暴的戲碼,也是為了攻略和情趣,從沒有一刻,手握系統的她落入過這樣被動的境地。
今天的褚婪丟棄了所有的技巧和取悅她的手法,第一次跟一頭只知道交配的猛獸一樣,在她身上橫衝直撞。
他甚至為了更爽,有時候會紅著眼,無意識般地死死扼住她的脖頸,凶猛的力道一次次將她撞得東倒西歪,險些撞下沙發,又被他握著後頸拽上來,繼續毫不憐惜地操弄。
這讓她感覺自己不再是一個人,而像一頭待宰的牲畜,而被強奸的,仿佛也不只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尊嚴。
安笙不是隨便任人糟踐的性子,但就在打算讓系統給褚婪用藥的那一刻,她忽然短暫地猶豫了一下。
這張沙發跟家里的那張很像。
顏色,材質。
張繚走了之後,褚婪便經常在家留宿,更是跟一只撒了歡的貓主子一樣,不由分說地霸占了沙發,作為窩著打游戲的專屬領地。
想看電視的粥粥,甚至都沒在耍無賴這點上爭過他。
上次她受不住粥粥撒嬌,給她炸了薯條,一轉身的工夫就被偷了。
那會兒某個罪魁禍首便是這樣將她壓在沙發上,仗著身高腿長,舉著盤子故意逗她,又叼著薯條惡心巴拉地跟她玩接吻游戲。
最後兩人在沙發上吻著吻著便難舍難分,滾作一團。
直到粥粥發現自己的食物被搶,哇的一聲哭出來,一場鬧劇才算過去。
安笙自認冷心冷肺,一瞬間回憶造成的恍惚,還不至於讓她委屈自己。
但她偏偏不知怎麼的,就從褚婪的眼神中,看到了某種,她曾經也從張繚眼里捕捉到的東西。
眼前的男人明明在聲色俱厲地罵她“婊子”,安笙卻恍惚間好像聽到的是一聲虛弱至極的呼喚。
“安笙。”
“婊子。”
“安笙。”
他叫她,然後什麼都不說。
兩道截然不同的聲音,兩副截然不同的神情,在她眼中漸漸重合。
心髒片刻的緊縮,不知怎麼,大概很無厘頭地連累了她的腦子,安笙忽然鬼使神差地止住了讓系統用道具的話頭。
就這樣吧。
反正再多的“疼痛”對她來說,都能轉化為身體的歡愉。
此刻,感受到不斷滴落蓄積在自己鎖骨窩處的溫熱,從渾身脫力稍微恢復些許的安笙忽然伸出了手。
還陷在恍惚中的男人,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被一雙溫熱纖秀的手捧了起來。
那雙手輕輕拂過他的睫毛,將遮擋他視线的霧氣一點點揩去。
他怔怔地看向她。
少女的聲音有些輕微沙啞,語調卻如同她此刻的面容一樣,無悲無喜。
仿若宣判。
“褚婪,你愛上我了。”
——
另一邊,四目休閒會所燈火輝煌的走廊里,一扇隱在深處的精致木門忽然被猛地推開。
一個筋肉健美的男人,衣衫不整地跌了出來。
他起身時被自己脫了一半的褲子絆了一下,勉強扶住牆才沒摔倒。
男人一臉怒容,朝著那扇自動合上的門啐了一口,罵罵咧咧:“呸!來這種地方不就是找操的?當了婊子還立牌坊,今兒真他媽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