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瑾之一進房間,就打開了燈。
驟然暴露在過分明亮的燈火下,讓安笙不適地閉了下眼睛,只一瞬間,就被猛的推倒在身後的一張小床上。
這里並不是安笙以前以為的陳舊儲藏室,恰恰相反,牆壁和地面都是一塵不染的白色,在白熾燈下十分刺眼。
房間不大,一列列鐵架子整齊的排列在牆邊,上面擺滿了各種奇奇怪怪,不知用途的器械和工具。
陌生的環境,帶來潛在的危險感,女孩愣了一下,剛想掙扎,就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已經被牢牢地捆在了身下的小床上。
不,與其說這是一張小床,不如說,是一張簡易的手術台,更為合適。
她的雙腿被綁帶禁錮成一個張開的姿勢,因為台面不長曲著腿。
她似乎無法忍受在男人面前大張雙腿的姿勢,嘗試並緊雙腿,遮擋乍泄的春光,卻被男人握住了膝蓋,強硬的掰開,又分別扯出兩根帶子,將膝彎固定到兩側床沿。
女孩掙動了幾下無果,祈求的看著男人:“哥哥……你、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男人不為所動,走了幾步,從架子上取下一個小箱子,在台邊打開,先是取了無菌手套戴上,又垂眸撥弄起里面的東西,似乎在尋找合適的工具。
“做什麼?明明是笙笙~不經哥哥允許,就把哥哥的玩具弄的這麼髒,還要勞煩我親自清理……”
他一邊抱怨似的,神色卻冷然無波,一邊拿起一個透明塑料材質的鴨嘴夾,長長的夾子緊緊閉合在一起,他手指擺弄,隔著內褲,讓喙尖輕輕撥弄著敏感的小花瓣。
被綁住的安笙輕輕抖了一下,起先還咬著嘴唇,但伴隨著男人的手指越動越快,冰冷堅硬的器械來來回回的蹂躪著嬌嫩的穴口,她終於控制不住,低低的呻吟起來,與此同時,花穴抽搐,含了一下午的精液,隨著豐沛的淫水,一股腦涌了出來,將粉色的小內褲打濕了一大片。
男人“嘖嘖”兩聲,一把將女孩的內褲扯下,端詳著穴肉與布料之間,勾連的曖昧銀絲,搖搖頭:
“真是個淫蕩的妹妹,瞧瞧你,明明含了這麼多精液回家,居然還這麼飢渴嗎?只是稍微碰一下,小內褲就濕透了……”
男人將內褲一路退到腳腕,暫時性解開了腿部的舒服,將它脫下來。
然後取出打火機,嘭的一聲將手中的布料點燃。
“髒了,就不能要了。”他將燃燒的布料隨手丟在瓷磚上,轉而撫上女孩被疼愛的嬌艷的臉蛋兒,“不過,笙笙只有一個,不到萬不得已,哥哥還是不會把笙笙銷毀的。”
女孩被他視线盯得毛骨悚然,男人的撫摸越發輕柔:“笙笙這麼懂事,一定不會逼哥哥到那一天的,對不對?”
女孩看著男人手里不明用途的工具,害怕的顫抖起來:“哥哥,我……我會聽話,求、求你不要用這些東西,求求你放開我……好不好?”
女孩的哀求和眼淚,非但沒讓男人停下,反而更加興奮起來。
他扶著額低低一笑:“笙笙總是這樣,明明犯了錯,還每次都想著勾引哥哥,來蒙混過關,真是個小淘氣……”
“啊!”
女孩突然尖聲一叫,她撐著痛到顫抖的身體,勉強低下頭,就見男人已經把手中長長的器物,深深的插進了自己的下體中。
“那是什麼?不……不要,我好害怕,拿出去、拿出去好不好?嗯啊……”
男人卻輕輕的轉動著手里的夾子,撩撥著蜜穴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磨圓的尖喙沿著穴壁,畫出一個圓。
“別怕,只是陰道清洗的正常步驟而已。哥哥是醫生,笙笙只要躺著好好體會就好……嗯,記得好好體會~畢竟哥哥可不希望,笙笙再以這副姿態,出現在哥哥面前……”
男人旋轉著手腕,將夾子在緊緊吸咬的嫩肉包裹下,直直的一插到底。
接著手指輕扣末端,緩緩地把夾子推開。
眼前幾乎閉合成一條縫隙的穴口,被透明的鉗子硬生生撐開,男人取過探照手電往穴里照去,入目的狼藉景象,讓他大手猛的用力,夾子一瞬間大大張開,將穴口撐的繃緊。
“啊!好痛!不、不要撐了,小穴,小穴要裂開了啊……”
安笙覺得這對待,放在正常人身上,叫成這樣一點也不奇怪。
因為雖然她一部分的痛已經轉化為快感,仍然不可避免的感覺到一點痛感。
陰道毫無防備的,被冰冷的器具猛然撐開,讓安笙再次聯想到破處的那夜。
男人自顧自的將手勁縮小,將夾子控制在一個既能看得清內部,又不至於弄傷她的程度,然後緩緩地卡住鋸齒,將夾子穩定在這個張開角度。
男人一邊欣賞著敏感顫抖的穴肉,一邊在心里感嘆,自己妹妹的這具身體,真的是從骨子里就賤。
這麼多年,他還沒見過一個剛剛被擴陰,就流成一個噴壺的女人。
呵,也難怪了,會不甘寂寞地在外面偷腥。
他在女孩更加驚懼的目光下,又取出一柄橡膠制的,小勺模樣的工具,同樣仔細用酒精棉消毒之後,便朝著女孩洞開的小穴伸去。
“不!你要做什麼!啊嗯……”
男人直接把橡膠匙,就著被撐開的縫隙插了進去,沿著哆嗦的嫩肉,從里向外,一寸寸的刮起來。
雖然材質比鴨嘴夾軟了許多,但因為是直接摩擦著媚肉,刺激還是太過了。
安笙只感覺到,穴里似乎鑽進來一條蛇,沿著肉壁勾舔游動,酥麻的快感一陣陣蕩起,她顫抖著腰本能的向後躲,卻被系帶牢牢禁錮。
只能嘩嘩的一邊流著水,一邊浪蕩的呻吟出來。
男人將他眼里汙穢不已的精液,沿著肉壁一點點刮干淨,橡膠匙偶爾惡趣味的陷進媚肉的溝槽里,故意磨蹭,然後去滿意的欣賞安笙突然拔高的淫叫。
“這位病人,請你不要發騷,水太多的話,會影響到醫生的清理工作。”
他一本正經地諷刺著,等到把穴道都清理一遍才輕舒口氣,放下道具。
鬼知道他隱忍到什麼程度,才能心平氣和的把另一個男人的東西親自弄出來,要不是怕器具太硬,她又嫩,他稍微暴力些就可能會弄傷她……
呼~不過被擴陰撕開的疼痛,應該也夠她長個記性了。
安笙:舒服,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