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柳媚兒,是大昭顯聖真鳳天後,也是如今的京師官妓館“百芳閣”的花魁-媚柳兒。
要知道,我可是大昭第一名女皇,在我之前,大昭可從未有過女子為帝……嗯……
等一下,我要、要高潮了……
“嗯、、、、啊~~~~”
真爽啊!糟糕,我這開場白還沒說完呢……咳咳!
現在是呈祥五年,按舊歷來說也就是……。
奉天三十二年?
嘖,管他呢。
如你們所見,我現在就坐在一個男人的肉棒上搖晃前後著我的大屁股,努力工作呢。
我身下的這個男人叫……叫什麼來著?
反正是個小小的吏部考功司的掌固,哼,就是一品二品的大員我天天見的都要要吐了,他一個六品小吏,一進門就和我擺起了官架子。
笑話,平時你見到我可是要下跪的!
不對,你根本都見不到老娘好麼?
可誰叫你今天來了呢,來者就是客,我也只好收起脾氣,老老實實的服侍這位大爺嘍。
人前女皇,人後母狗說的就是我了。
哎……原來能上老娘床的,起碼得是天賦異稟,那活大的和車軸一樣的健碩英俊男子,哪像現在,連什麼早泄陽痿的家伙都能來肏我一通。
在這個官妓館的七品奴都是三十兩一夜定價的年頭,我的價錢是十二文,十二文錢!
在京城,這也就是幾個包子錢,便能享受我這樣一個…………
諾,你看我的小嘴,朱砂丹唇,我的鼻子,高挺青蔥,瞅瞅我的臉,嬌滴滴水靈靈的,這全天下恐怕再也沒有比我更漂亮的女子了,我這小細腰,我這大長腿,還有我這屁股,你再看看我的胸,這麼老大,就是這幾兩胸脯他也不能只賣十二文錢啊!?
什麼?我的年齡?非要問年齡?有這個必要麼?
忘了!
有些好事的還叫我什麼“十二文公主”,氣死我了!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就算我定了一千兩一晚的價還是會被人搶破頭,上次還有兩個人為我大打出手,結果兩個人逼沒肏成,人進大牢里過夜去了。
為了滿足大家的需要,主人給我定了這個價錢,我出台的時候,先把頭牌掛出來一天,再從來選我的人里面隨便挑一個出來,讓我挨他的肏,這樣一來任誰也沒法多說什麼了。
我是堂堂天後哎,被像骨頭一樣丟給一群野狗搶像話麼?
可我能有什麼辦法,主人要我做婊子,我就只能當婊子了唄。
哦對了,我的主人是當今的寧王殿下,也是大昭朝的實際統治者,他的那根肉棒可是真真正正的超~大~肉棒!
足足有九寸多長呢,第一次肏人家,就把人家肏的胡言瘋語,淫水亂冒,乖乖地撅起了屁股~
至於為什麼我好好的皇帝不做,認了主人當起了奴隸,那就是一個很心酸的故事了。
唉,不提也罷!
“啊嘿,嘿,大爺的雞巴爽不爽?肏得小婊子你舒不舒服?”
我後面的這個家伙兒啊,現在正用他的兩條胳膊死死摟著我的小蠻腰,狠命地提胯上頂,對著我下面一股股使勁兒,他的肉棒不停地往里捅著我的小穴,哦、哦!
這一下還戳到花心了,嗯~
雖然這個家伙的肉棒只有短短的五寸,但是好在我的功夫了得,屁股可勁兒地搖一搖,還是能讓他的龜頭尖兒摸一下人家的花心的。
“嗯~啊~大爺真是厲害,肏得人家魂兒都飛了,舒服,舒服極了~嗯~”
我呸,真不曉得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們,為什麼一到了老娘這里一個個的嘴巴比下水溝還臭,難道他們也是這麼效忠朝廷的麼……真是給主人捏了一把汗呢。
“舒服你就叫得再大聲些,嘿嘿,叫外面的人都聽見!”
“啪!”
這家伙抽出了一條胳膊,掄圓了便往我的屁股上一拍,咦,這一下還挺舒服的……那我就再叫兩聲給你聽聽吧~
“咿!啊~!嗯~啊!大爺~啊~”
我特意將頭向後扭了過來,好叫他瞧一瞧人家臉上的這副陶醉模樣,嗯~果然,下面的肉棒又硬了幾分,戳得我的小穴似乎都有點發騷了。
哦,我想起來了,這人名叫張明分,是吏部考功司的一名掌固,嗨,就是個芝麻綠豆大小的小廝,哼,床上功夫倒是不錯,也不算……
等一下,剛剛在我小穴里吭哧吭哧劇烈抽插的肉棒,現在竟然把速度放緩了下來,還開始急促地顫抖起來,唔,這股熱浪是從他的莖根兒往上涌的,看來是要射了,嘖,白夸了。
“呼、呼,嘿!”
“噗啾噗咕,噗咕,噗咕!!”
張明分一手摟緊了我的小腹,一手不老實地捏在了我的乳尖上,在他腰胯的一陣抽搐之後,我的蜜道里便被他射入了一大股滾燙的精液。
滋、滋,嘶——
我的五感敏銳得很,連這家伙兒的精液澆注在我蜜道里發出的撞擊聲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甚至比下面傳回的舒爽還要更快一點,這股精液就像是一道匯入大海的小溪,在我不住往外流淌的蜜汁江河中逆流而上,哎呀,很可惜,我不能讓你的子孫衝到人家的花心里面呢~
“噗咕,噗咕!”
又是一小股殘余的精液射入了我的蜜道里面,我也識趣地配合著他射精的節奏,用屁股啪啪地撞了幾下這家伙的小腹,嘻嘻,和常人一樣,他的肉棒在射精之後就急促地軟了下來,一下子便滑出了人家的蜜道。
“嘩啦嘩啦”,白濁稠濃的精液和清澈淡稀的蜜汁一道從我的小穴中淌落出來,大部分都滴落在了地上,當然,也有不少黏在了我的藍色絲襪根部,呵,我這條絲襪可是宮中特供的冰蠶藍蝶款式,恐怕比這家伙半個月的俸祿還要貴上不少吧,便宜他了。
“呼——嘻嘻,美人,來和大人說說,你是怎麼……”
哎,這些男人們都是一個德行,獸性滿足之後便拉著我談生平聊志向,一個個說的是天花亂墜,還有不少發願要給我贖身的,我可是費了不少力氣才忍住不笑的!
躲開了他劃拉老娘臉蛋兒的手掌之後,我笑著伸出左臂捂住了胸口,然後又用右掌輕輕地在他小腹上一推,柔聲說道:“哎呦,大爺,時辰可不早了,人家還有別的客人呢……大爺,你該走了~”
“啊……是……是……”
張明分登時迷糊了起來,嘴中還在不停念叨著什麼,但是我可沒工夫跟他嘮嗑,將咱的玉臂一揮,一股勁風便把他送出了屋門。
拜拜了您勒,下一位!
“嘿,嘿,嘿嘿嘿……”
一張烏漆嘛黑的笑臉擺在了我的眼前,很顯然,我的下一位客人是個乞丐。
雖然在我的眼中,王公貴族和販夫走卒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但是……我說你們這些人,在來嫖之前,就不能先洗個澡麼?
心里雖然已經將這人罵了個狗血淋頭,但是我還是擠出了一副諂媚的笑臉,對著面前這人柔聲問道:“嗯~大爺,怎麼稱呼呀?”
“俺、俺叫趙黑狗,嘿嘿,漂亮,你真漂亮……”
“噓……大爺,先讓人家給你洗洗臉~”
我眯著眼撅起了小嘴,從丹田運起了一股內息,將一口芳香無比的清風吐在了他的臉上,於是他臉上那些汙穢便盡數散去化開,這人的本來面目也就此展露了出來。
嗯,人倒是長得蠻端正的,筆挺的鼻子橢圓的臉兒,稍一打扮可能還會是個俊朗相公呢。
我的雙手自然地探入了他的兩邊腋下,然後向下一抓,便提住了他那條皺巴巴的腰帶,刺溜,這條腰帶便被我解了下來,他下身的這條髒兮兮的長褲也隨著掉落在了地上。
“哦……好、好厲害……”
熟識各式男人肉棒的我一瞧,便知道他胯下的這條肉棒是一根勁物,於是我小手輕輕一攥,就這麼咕啾咕啾地擰了起來。
“太,太急了,俺,俺還……”
“嘻嘻,大爺難道不知道,春~宵~苦~短~嘛~嗯,親一個,唔姆——”
我笑著用胳膊環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後一口親在了他的嘴巴上。
“嗯!唔唔、唔……”
趙黑狗哪里經受過這般綿長熱情的愛吻,他的圓臉已經脹得如火緋紅,可下面的這家伙兒卻一點也不害臊地迅速聳立起來。
他的那條大舌頭被我很輕松地用舌頭從他的嘴巴里拖了出來,我慢慢將這條肥厚的舌頭吸進了嘴中,唔,有點臭……不過還好吧,我身上的花香勉強也能把這股氣味衝淡些,就這麼著吧。
“咕滋咕滋、唔姆咕滋——”
一細一粗的兩根舌頭在我的嘴巴里打起了架,不一會兒便纏綿盤繞了個難解難分,我們兩人的口水滴滴答答地從嘴唇上滑落,大部分都掉在了我的胸脯上,嗯……我眯著眼瞅了這個用鼻子頂著我臉蛋的家伙,噗,這家伙的臉上全然是一副爽得連自己姓名都忘了的模樣,真是個沒見識的家伙,要知道,這好玩兒的還在後頭呢……
…………
啊,啊哈……這家伙還真挺能干的,呼,肏得我竟然高潮了兩次,嗯……
他的大手放在了我的胸上,正好奇地把玩著我剛剛噴了不少乳汁的奶頭,突然間,他的動作似乎是停滯住了。
“……那個,俺,俺還有三十文錢,你,你能不能去跟著俺,去俺家一趟,給俺兄弟們也,也解解饞?”
“嗯……嗯……咦?”
愜意地躺在他懷里的我,正在閉著眼睛回味剛剛高潮的余韻,可聽到趙黑狗的話,我也只好懶懶地說道:“大爺……每個來著的人,都像你這麼說,個個都想要人家再多陪陪,可惜雖然人家也喜歡大爺們的肉棒,但這事兒,人家真的是身不由己呢~要不,我再跟您玩玩~”
話一出口,我才意識到自己對待張明分和趙黑狗這兩個家伙的態度可謂是天差地別,究其原因,恐怕是因為趙黑狗長著一條異於常人的大黑屌吧……呵,女人。
也不等他回復,我便呲溜一下跪在了地上,扒開了他的兩條大腿,伸出了舌頭拎起了他那根疲軟下來的肉棒,嘶溜嘶溜,我的舌頭繞在了他肉棒的莖身上來回地打轉,轉眼間便將沉睡的肉棒又重新喚醒了過來,彎曲有力的雁頸長根仰首挺立,幾乎已經頂在了我的鼻尖上,我笑著用舌頭一托一吸,還沒等我咬住他龜頭的一半兒,這家伙兒精囊中殘余的精液就噼里啪啦地噴在了我的臉上和嘴里。
要說肉棒長度這件事,那就是天生的,而且據我觀察,這還是祖宗遺傳的,比如我……啊~我的主人,他的那根超~~~長肉棒,繃直了足足可是有九寸多長,還有先皇,歸不發,他們向家人似乎都是這樣的天賦異稟,等等,說不定這趙黑狗他家也是呢?
“大爺,你們兄弟是幾個人啊?家在何處?”
“俺,俺是老三,俺大哥叫趙黑驢,俺二哥叫趙黑馬,俺家……是城外的一個破廟,離這,就,就二十里地……”
我的心髒突然間跳動了一下,一個長久以來一直壓抑在腦海中的想法漸漸浮現了出來——
我、要、出、宮、玩!
每天都是奉天殿,御書房,主人胯下——嗯~~~~,奉天殿——御書房——主人胯下的生活,我早就膩歪了,一年到頭才有那麼一個月的時間出塞巡游一番,而在此之前,我可是在深宮大內足足憋了——很多很多年!
悶都悶死了!
這個想法就像一顆火星子,瞬間就點燃了老娘的激情,說干就干!
而且這可是客人要求的,身為“天下第一名妓”,我怎麼能拒絕客人的要求呢?
打定主意之後,我起身反手一指點在了趙黑狗的眉心,讓他進入了懵懂無知的昏死狀態,他所感受到的“時間”也跟著靜止在了當下的這一刻。
“啾、啾、啾。”
三襲黑影迅疾利落地從房梁、窗外,床下翻出,一起跪在了我面前。
這就是我的三名貼身密衛,精明干練的舞鳳閣閣員,我的左膀右臂。
她們的身上都穿著相同款式的緊身黑衣,這也令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們玲瓏有致的身材,嘻嘻,都不如我……咦,雪鳳什麼時候換了個乳環,不用玲瓏坊的那款馬蹄鐵樣式的了麼?
還有紫鈴,一看就知道,她平坦的小腹上高高隆了一個“豚”字……
我好羨慕她們身上能掛上這些閃閃發亮的東西的!
那可是首飾哎!
還有那個烙印,看起來就很酷不是麼。
可是上次我跟主人一提這事,主人就給了我兩巴掌,還說:
“你可是要去草原上逛圈的,要是那些蠻子看見你身上有什麼環兒的,也照模照樣地給你其他地方密密麻麻的來上一身,你這身爛肉還怎麼見人!”
但我可是會道門玄法明玉功的,就是把我真搞成了一身爛肉,給我幾個時辰我也能恢復如初,哼!
還不是主人不喜歡我身上帶著凶器,害怕激憤之下的我控制不住自己傷到了他。
哦對了,每年年終我都要去匈奴巡視一圈,啊,也就是去挨肏,主人和談的條件之一就是年年我要過去一趟,被那些臭烘烘的野蠻人輪奸個十幾天,還要到各個部落酋長家里給他們提供一對一服務,不對,是一對不知道多少服務,服務員就是我,我一個人。
在草原上,我還有個特別浪的名字,叫“阿琪娜”,匈奴語里的“天賜珍寶”。
不就是大婊子麼,還非要起個文縐縐的名字,哼。
為了不丟大昭的人,也為了挨肏的時候能少受點罪,去年巡視的時候,我跟環兒,也就是我的二女兒長鳳公主學了兩句匈奴話,“那不多路”和“呼啊奴高的不”。
我叫她教我“真厲害”和“我不行了”,而她教我那兩句的意思是“再用力”和“肏我屁眼”!
我還特別用心的念念叨叨了一路,認認真真的記住了,你知道我見人就喊“那不多路”的樣子有多下賤麼?
我想想就暈,怪不得那些個家伙在我喊那不多路的時候一個個又是驚訝又是興奮的勁兒那麼大,喊呼啊奴高的不的時候就更慘了,我都是快被肏暈的時候大喊這句的,喊完就被肏暈了,有些明明就已經把肉棒放進我屁眼兒里了,還非要拔出來再塞一次,我說你就不知道心疼人麼?
我也是肉做的好麼?
不過說起來,主人第一次放我去巡邊,還是格外地緊張,生怕我由於太久不在他身邊,因此脫離了他的掌控。
記得我回京那天,他還偷偷地躲了起來,派出了一個替身來接我。
呵,我在行轅上就看出來那是替身了,畢竟替身胯下那玩意兒和主人自己比,真是差的太遠了,要知道,就算是隔著再厚的寬袍,我也能看出主人肉棒的輪廓,那真是又長又粗,叫人一見到就想著往上蹭……嘶溜,說著說著,口水都下來了,嗯……
“咳咳、咕……”
我咽下了含在嘴里的精液,裝模作樣地擺出了一副威嚴的神情,要不是嘴角還掛著一流白濁,還被粘稠的精液糊了滿臉,這幾乎就是我正常出門時的樣子了。
“紫鈴,去朕的寢宮里取兩條朕常穿的絲襪,雪鳳,到城北的玲瓏坊,買一副和你乳頭上掛著的這副同款的乳環來,朕喜歡這個,白茗,去和無瑕通報一聲,朕要晚些回宮。”
雖然她們三人肯定會有一肚子的疑惑,但是還是干脆地“諾”了一聲,然後便四散而去。
嘿嘿,這不就成了。
我輕輕一拍趙黑狗的肩頭,趙黑狗兩腿一蹬,轉醒了過來。
“唔~人家改變主意了,大爺,咱們現在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