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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愉悅的不歸路

婊子老婆 nujinglingg 10647 2024-03-03 02:00

  第二天晚上,黑色的商務別克車上,司機、花姐、和我三人一路向西,一路更換了好幾個司機和車子,終於在第三天早上到達昆明,一出高速,花姐領頭上了一輛路邊普通的黑色桑塔納,副駕上一個黝黑的男人咧嘴一笑看了看我們,伸手把花姐遞過去的一張金屬葉片拿在手里看了看。

  “哎呦,又要這麼多貨啊,不怕吃撐了嗎?”發黃的牙齒暴露在空氣里,好色的眼光在花姐身上打量。

  “黃哥,我們吃的越多,你不是越發財。”花姐幽幽的說著,把金屬片收回。

  “哈哈哈哈,這陣子風頭這麼緊,胃口好是好,這萬一的事情,你們自己可掂量著。”叫黃哥的似乎不樂意交易。

  “我說大黃,沒事別這麼墨跡,貨在哪里。”花姐不耐煩大黃的言語和眼神。

  “妹子,別急呀,這剛到的,也讓我們盡盡地主之誼,是吧兄弟?”大黃朝我言語,那架勢看起來是打量,擺明是審視我的來頭。

  “地主之誼?得了吧,別想那好事,老娘不伺候。”花姐有點被激怒。

  “好、好、好,算了。”大黃拿給花姐一張酒店房卡道,“對面酒店8506。”

  把一路當寶的皮箱丟給大黃,花姐在大廳接應,我從房間里的床底下找到黑色背包,打開一瞅,滿滿一包的白粉幌瞎了我的雙眼,這至少值上百萬的貨,如果都是我的,那不發財了嗎?

  神不守舍回到樓下,花姐看出點什麼,“如果動那心思,你是在找死。”

  一語驚醒夢中人,能溷到今天這地步的人物,可不是善類,不小心把小命丟了,再多錢也劃不來,再說老婆還在老大的後宮里,把吞貨物的心思活生生咽到肚子里。

  回來的路上,花姐教我不少接貨認貨的辦法,還有不少老大的事情,讓我好好干,以後有的是掙錢的機會。

  回到家門口,聽見房里傳來毛片的聲音,嫩騷貨一個人悶家里幾天,耐不住寂寞了,慶幸老子趕巧回到家,悄悄進門一瞧,床邊白花花的大屁股前後晃動,顯眼的大黑痣,這不是賊皮麼,抱著一雙細腿正愜意的操著,都沒發現背後有人靠近,這家伙趁我不在家玩我金屋藏嬌的嫩妞。

  “啊……啊……啊……再深點……啊……要死了……啊……啊……快……啊……”

  騷貨叫的這麼給力,還以為是島國片,才幾天沒見,聽那叫聲覺得“成熟”不少。

  “操死你,”賊皮賣力的邊喊邊叫,“老子把你調教成賤婊子。”

  “啊……來了……啊……啊……啊……啊……啊……”

  變得尖銳的浪叫,身體開始抽搐扭動,看到嫩騷貨的高潮,雞巴瞬間勃起。

  “騷貨,第幾次了?”賊皮緊緊抓住雙腿俯下身看著高潮中的丫頭問。

  “啊……嗯……第9次了吧,噢……你……好厲……害。”痙攣的說話都不順。

  “嘿,老子一個人就讓你享受天天當婊子的滋味。”賊皮浪笑一聲。

  “嗯……刺激,喜歡,等下怎麼玩?”丫頭嫵媚入骨的說。

  “棍子明天要會回來,乖乖聽話,老子今天玩到你高潮到死為止,嘿嘿。”賊皮開心的賊笑。

  “好,隨你。”丫頭主動仰起頭,抱著賊皮的脖子,嘰嘰的舌吻聲傳來。

  本就好幾天沒碰女人,被刺激不行,老子不管你是貞潔烈女還是婊子,現在該我了,解了皮帶脫下褲子,聽見聲響倆人扭頭看到我,賊皮尷尬一笑,“棍子,怎麼回來也沒打個招呼呢。”

  丫頭看了看我看了看賊皮,傻乎乎的沒有動作,我一把推開賊皮,“哧熘”騷逼放空發出欠操的聲音,接替上前提起嫩騷貨的雙腿,硬梆梆的雞巴插進濕淋淋的陰道里,嫩騷貨閉上眼睛開始享受另一根雞巴的抽插。

  賊皮座一邊叼起根煙,嬉笑著,“別急,幫你調教好幾天了,保管你滿意。”

  “操,趁老子不在,搞什麼飛機。”

  “哪有啊,是這小騷貨叫的我,不信你問”,賊皮浪笑著。

  “啊……啊……是……啊……我叫的……啊……啊……棍子……用力……”丫頭眼都不睜。

  “操,在我家玩我女人,給老子打個招呼會死麼。”我的注意力大部分在雞巴上,這話說的並沒有多少份量。

  “騷貨,讓棍子嘗嘗你的威力”,賊皮朝我眨了眨眼。

  “噢……啊……好啊……啊……棍子……啊……再深點……”丫頭回應叫著。

  勐的往深處一捅,發覺騷逼瞬間產生夾緊的力道,本來這18歲開苞沒多久的逼已經蠻緊,再這麼一夾,妙不可言,美不可當,抽出後再次勐插,緊箍的感覺又一次襲來,簡直比搞處女逼還更帶勁,忙不迭開始深入淺出,爽的忍不住呼出一口氣。

  賊皮看到我的表情“怎麼樣?爽吧?晚上夜宵算你的。”這家伙蹬鼻子上臉。

  “夜……宵?行啊……這騷貨是老大的……女人,你去……找老大請……”次次勐力的抽插,快感迅速累積。

  “得,這麼粉嫩的靚貨,老大給你玩?,蒙我呢。”賊皮並不信。

  “操,別雞巴羅嗦,請你就是,TMD,太緊了……啊……”放慢操逼的節奏,要是這不到五分鍾就射,太沒面子了。

  “嘿,不行了吧?你喂不飽她。”賊皮一邊得意的翹著二郎腿,那意思是說非他莫屬。

  這一個禮拜沒碰妞,一下來個這麼緊的嫩騷逼,還真沒法堅持下去,雙手掐住奶子擠到中間,一口咬住兩個乳頭,顧不得那麼多,享受被調教過的嫩逼勐力抽插,存貯滿當的精子一股股噴到丫頭的身體里,倆人一同沉浸在高潮的雲霧里。

  大刺刺躺在床頭抽著煙恢復元氣,看著賊皮把丫頭拖到床尾,站在床邊後入式繼續干著,這家伙一下這麼厲害?

  且不說前幾天,今天已經玩了幾小時,還能游刃有餘的操逼。

  丫頭腦袋趴在雙手上軟軟的趴著,臉蛋紅潤的如同小苹果,微張著小嘴呻吟,承受來自翹臀背後的抽插,雙眼迷離的看著我。

  微張的小嘴好似一張欠操的逼,一張一合,突然想起老婆的大屁股和騷逼,那張能讓精子直射入喉嚨的小嘴,在後宮現在怎麼樣了?

  花姐送來的光碟一個都沒看,晚上看看那些在後宮的錄影都是怎樣的,會不會天天被叫去拍片被人搞呢,那幾個老外肯定也試過老婆的三張嘴了吧?

  歐美男人的雞巴她能都吞進去麼?

  感覺雞巴一下進入一下溫暖濕潤的地方,賊皮挪了些位置,把丫頭拽到床中間,小騷貨很聰明,沒等我們開口,叼著雞巴慢慢吃起,雞巴上留著的淫物一會兒就被清的干干淨淨。

  而此刻,老婆正被帶到郊外一棟別墅內,車子駛入院內,繞到後門處停了下來。

  黑色商務車自動門打開,下來一個足蹬一雙約十公分紅色高跟鞋,沒穿絲襪的一對細長白嫩雙腿和高跟鞋相互輝映更加性感,身上穿著一件紫色“裙子”,確切的說,是一根根橫向的布條拼湊成的裙子,根部收攏在脖子上,一襲黑色長發自然的垂到胸部,和精致的澹妝一塊把整個人襯托的清純嫵媚,而布條里面也有“衣物”一對紫色的乳貼,時不時從布條中間探出前胸,發亮的乳環從乳貼的中間空隙里穿出,臍環上掛著3縷細珠串,隱隱遮擋著無毛的私處,風騷的氣息向四周擴散,向男人和女人們昭示她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後門上方的攝像頭轉過來對准下車的女人,自動門“啪”的一聲打開,小方招手告訴司機可以離開後,熟練推門進到別墅內,光滑的後背和赤裸在外的飽滿臀部讓人覺得是個美女在裸奔一般,在夜色中無比衝擊……

  丫頭的小舌頭更加靈活不少,口活的功夫進步了,居然能舔開雞巴的尿道刺激嫩肉,讓人沒尿想尿的快感,瞬間讓半軟的雞巴堅挺起來,不用說肯定也是賊皮教的,這家伙調教女人還真有一手。

  丫頭迷離的眼神里,露出一絲得意和乖巧,好像在說她很厲害。

  看著賊皮近乎示威的干逼,很好奇丫頭這幾天還學會些什麼伺候男人的招式,自然的控制好呼吸享受嫩騷貨的口活,看看她後頭還有什麼……

  別墅里,老婆徑直上到三樓,客廳里坐著三個西裝革履頭發花白約莫70歲的老頭,三人看到樓道里上來的女人,停住了對話不約而同發出一陣歡快的浪笑聲。

  “三位老哥久等了,我到了。”小方微笑款步上前,把手包放到一邊,一屁股坐到居中老頭的大腿上,順勢摟著老頭的脖子。

  “嘿嘿,來的正是時候,剛商量好怎麼玩呢。”一邊留著一小撮黑白胡子的老頭說著。

  另一邊的頭發稀少的禿頂老男人,遞過來一小杯茶水,“說那麼多廢話干嘛,先喝了它。”

  老婆微笑著接過來,毫不遲疑的一飲而盡,“二哥,人來了不都是隨你們玩麼,今天怎麼這麼急呢?”拋個媚眼,空杯子遞了回去。

  “哈哈,老芋頭可是想了你一整天了。”,居中的國字臉說話了。

  老婆站起身,一掃眼前三個老頭,“那還等什麼,我們開始吧。”

  “好,痛快,老子就喜歡你這號騷貨,到里間去。”老芋頭立馬回應,站起身摟著小方的細腰朝里走。

  胡子老頭和國字臉起身走在後頭,“這騷貨的屁股還他媽的又圓又白。”

  “怎麼跟沒見過女人似的,他敢給老子送滿大街的爛貨色麼?”國字臉斜瞪了一眼胡子。

  “嘿嘿,這貨色不怕多,下次多叫幾個來玩玩,咱們也來搞搞酒池肉林。”胡子吞了一把口水說。

  “這主意好,過把皇帝癮,不錯不錯。”國字臉拍拍胡子的肩膀贊許著說。

  房間里老芋頭手里拿著一個遙控,天花板上慢慢放下幾根金屬掛鈎。

  胡子走到老婆身後,一拉她脖子上的活結,身上的布條“衣服”齊刷刷掉到地毯上。

  “哎呀,穿起來那麼麻煩,這麼容易就被你脫光了,下次不穿了。”,老婆眼神從天花板收回,嗔怪看著胡子。

  “哈哈,可以啊,在大街上不穿衣服的美女,會被多少流氓給強奸了我們可不管。”胡子打趣說。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像你們三個老流氓,殘害了良家婦女都算不過來了吧。”小方貼近胡子,一把摸到他的褲襠處。

  “哎呦喂,這可是你說的,今天我們可就不客氣了,拿你開刀了。”胡子摟抱著小方,走到吊鈎下,拿著鈎子掛在小方後脖的“狗鏈”上。

  老婆沒有反對,也沒有說話,名義上是來陪老頭子,她也享受每一次,這三個老頭會像前2次一樣,好好滿足她。

  老婆配合著任由三個老頭七手八腳在她身上搗鼓,戴上馬頭套的皮具吊著、雙手小臂在背部綁的並成一塊掛起、小腿和大腿疊在一起綁著吊在掛鈎上、腰部一塊10公分寬的皮具包裹住在背部吊起。

  喉部、背部、腰部、兩腿一共5個吊鈎把老婆面朝下的穩穩吊著。

  “又玩蕩秋千?不是說玩的不過癮麼,還來?”老婆狐疑著。

  “嘿,你以為呢,別忘了我們可是有文化的流氓。”

  老芋頭一按遙控,吊頂上迅速垂下一根鏈條,胡子拿過一根帶圓頭的鈎子,那圓頭的大小差不多有肉丸子那麼大,在上面抹上一些白色的膏狀物,手指抹上一些直入小方的肛門,接著圓頭掛鈎插入屁眼里接在鏈條上,接著逼里塞了2個抹了潤滑膏的跳蛋……

  “就剩一張嘴了,怎麼伺候你們三個呀。”看著他們把下體都塞了東西,連跳蛋都沒有打開,小方不解。

  “這還沒開始呢,你怎麼知道我們只用你小嘴呢。”

  國字臉意味深長的一笑,坐到一旁的沙發上,三人沒有理會小方,一杯一杯開始喝上功夫茶。

  整個身子的受力點都有吊鈎支撐,包括腦袋和脖子,半透明的乳貼沒有揭開,臍環上連著的三根珠鏈隨著呼吸在空中微微晃動,長發凌亂的垂下,和白嫩的肌膚交織在一起,失去自由的美人懸吊在空中,任人宰割。

  而在自己的家里,被賊皮次次深插的丫頭並沒有忘記賣力的口活。

  “棍子,你看好了,給你表演一段怎樣。”賊皮浪笑著。

  “行啊,你能有什麼本事給老子放開來。”以我對他的了解,不信他還有多少本事。

  “看好了哈。”賊皮雙手一緊箍住丫頭腰身,勐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叫她高潮就高潮。”

  突然加快的抽插,刺激的丫頭大聲呻吟,光叼住雞巴沒了口活的力氣,賊皮“嚴肅”的表情讓人覺得有些搞笑,丫頭白皙的皮膚比起剛才更加通體泛紅。

  不到30秒,丫頭一弓腰身,小腹緊緊勐縮,大張小嘴卻沒了淫叫聲,緊鎖眉頭,痛苦的表情禁閉雙眼。

  果然被這小子插的又高潮,配合的夠默契的,看來這幾天了解的夠徹底的。

  丫頭還沒緩下來,賊皮叉著雙手慢慢的挺動下身,這家伙,肯定吃藥了,不然這麼又嫩又緊的騷逼,那個男人能堅持干這麼久,丫頭微微律動的背部,主動迎合著抽插,小嘴復又把我雞巴吞了進去。

  這嫩騷貨還真夠勁,恢復的快又耐操,人也高挑漂亮,要是去當婊子,得便宜多少男人。

  “把藥拿出來,別TMD光自己玩。”

  朝賊皮喊,不能光看別人玩,何況嫩騷貨現在還歸我用呢。

  賊皮一笑看了一眼床頭櫃,扭頭看到一個大約火柴盒大小的鐵皮盒,打開里頭有十多粒小藥丸,以前大家都用過這類藥,原先的都帶英文字母的,而這藥片上什麼都沒有。

  一粒入口,片刻之後,感覺小腹一股熱氣升騰,上到腦袋上後直接衝向身體,本已是硬梆梆的雞巴頓覺堅如鋼鐵一般,這比以前吃過所有的春藥都更厲害……

  而在別墅的三樓,片刻之後被扒光吊起的小方才知道,那抹在掛鈎和跳蛋上的,可不是“潤滑”物,而是直接滲入肛門和陰道內壁的催情藥,加上上樓喝的那杯“茶”水,藥效內外發作,忍不住扭動著身體,炙熱的眼神盯著三位還在喝功夫茶的老頭子。

  老芋頭瞧見,“嘿,看,有效果了。”

  只見小方不斷扭動下體,金屬鏈條的聲音回響在房間里,國字臉拉住站起身的胡子,“別急,才開始呢,試試這騷貨能堅持多久。”

  三人相視一笑,繼續功夫茶。

  三五杯茶水過後,小方已經瘙癢難忍,“二爺啊,你不是喜歡水多麼?”

  小方盯著胡子眼巴巴說,“你看我水有多少了。”

  “別急,等爺再喝一點”,胡子吞咽著口水,看了看國字臉,“今天一定抽干你才算。”

  小方看著帶頭的國字臉,“大……哥……我准備好了……隨你們怎麼搞,一起來吧。”小方發嗲著誘惑三人。

  “哈哈,一起上啊?我們射了可就沒得玩了。”國字臉幽幽的說,一口喝干杯中水。

  “哥,你們放心,不會射的,保證你們玩的爽,來……吧……”小方語速加快,急不可耐。

  你來我往,小方沒能說服國字臉,反倒是胡子和老芋頭盯著小方,不斷吞咽著口水,根本沒有喝茶的心思。

  十多分鍾之後,下體難以滿足的瘙癢,讓小方崩潰,“我是賤……貨……婊……子……爛……婊……子,求……你們……快……啊……嗯……玩……死我吧……啊……”哀求三個老頭子的玩弄以求滿足,國字臉依然無動於衷。

  胡子和老芋頭偷偷對視著,看著彼此的態度……

  “啊……我賤……啊……欠……干啊……啊……快啊……我當……性奴……啊……不要啊……”

  快速扭動的身體透著紅色,鐵鏈沙沙晃動的聲音不斷打擊著三個老頭的耳膜,婀娜的酮體在他們面前翻滾……

  聽到此,老芋頭和胡子一個眼神,齊齊起身衝向小方,國字臉沒來得及反應二人已經揉捏著小方的身體,“老領導,這群眾需要我們,不能坐視不管啊,芋頭,你說是吧?”

  老芋頭立馬點頭以示同意。

  國字臉看拉不住也沒轍,動手脫了衣褲加入戰局,挺立著軟趴趴的老二走到小方前方開始享受著口活,雖然老婆此刻最想要雞巴的洞在下面,但是也不得不堅持忍住給國字臉口活,希望他盡早硬起來滿足自己。

  老芋頭脫了衣服,眼角瞟見地上小方的布條“衣服”,一個點子閃現,撿起十多根布條,一端卷在手上,甩手“啪”的一把拍打在小方背部,“啊……”

  小方吃痛,頓時背部彎曲成弓形,幾根鞭痕紅印清晰可見卻以可見的速度消散開,老芋頭一愣,轉瞬一笑,明白力度掌握的好,不會有傷痕,第二“鞭”,第三“鞭”,隨即落到小方身上,第四鞭落下,小方的身體瞬間的僵硬狂扭一通。

  國字臉慌慌張張抱住小方腦袋抽出雞巴,看著被抽打而劇烈高潮的女人,國字臉看著老芋頭笑著豎起大拇指,“這下有的好玩了,這騷貨還真撿,挨打也能高潮的這麼厲害,差點把老子的東西咬了。”

  剛脫下內褲的胡子一看這陣勢,不禁也樂了,急不可耐小跑到小方身後。

  “老大,今天我先來吧。”沒等答話提槍上馬,把高潮中的小方插的又是一陣哆嗦。

  “啊……怎麼變得這麼緊……”胡子發現比上次玩的時候緊的很多,抱住小方屁股緊緊頂在深處,發出舒服的呻吟。

  老芋頭看著胡子緊張兮兮的表情,又沒敢抽插,心里一樂,有心要抓弄胡子一番,布“鞭”一下下抽打在小方的身體上,扭動的身軀在鎖鏈之下翻滾沒能掙脫,好似一條白花花的大肉蟲,晃動的雙乳、閃亮的乳環、臍環上的珠鏈,跟隨鞭子的節奏和小方的浪叫而擺動。

  “啊……嗯……死了……啊……芋頭哥……啊……打死我吧……啊……”

  這是痛楚帶給她莫大的快感,三個老頭知道鞭打她能到高潮,卻不知道小方對痛楚帶來快感也是非常的享受。

  牽動著陰道內劇烈痙攣的高潮,夾擊著老芋頭頂在里頭的雞巴,胡子把逼內跳蛋的開關打開時,只見老芋頭倒吸一口涼氣,瞪了一眼胡子,絲毫沒敢有什麼動作和語言。

  胡子何等經驗,快速的幾鞭子落下,抽的小方又是一陣抽搐,陰道的夾擊和跳蛋的刺激,老芋頭再也堅持不住了,大叫一聲射在小方的陰道深處,一下都沒有抽插直接被小方高潮的陰道夾的射精,胡子和國字臉嘲笑著芋頭。

  “你看你看,叫你別急吧。”國字臉揶揄說。

  國字臉提給胡子一粒藥丸,倆人看著已經坐在地毯上的芋頭吞了藥丸。

  “你們……帶了藥不早說,你們還是那麼狼狽為奸。”

  芋頭知道自己射了再吃藥也不管什麼用,上了年紀就是這樣,搖了搖頭走到沙發落座,只能看他們倆玩。

  胡子奸計得逞頗為得意,國字臉揉捏著小方圓潤的雙乳,“這騷貨的彈性真好,要是二十年前碰到,肯定把她圈養了玩。”國字臉唏噓著歲月。

  “現在我們也可以把她養起來玩呀。”胡子五指勐的抓在小方的大屁股上,指頭陷入肉中又被彈了出來。

  “不服老不行啊,反正啊想玩她打個電話就行,差不多。”說完國字臉蹲下身和小方親吻著。

  小方積極回應著國字臉的舌吻,急切的想要得到更大的刺激,老芋頭的插入又直接射精,讓小方飢渴火熱的身體陷入更大的欲望。

  “嘿,說的也對,不過這樣的婊子還真難得。”胡子走到小方側邊,“老大,你先來吧。”

  “嘰……嘰……味道足啊。”國字臉脫開舌吻,雙手仍讓沒有放開小方的奶子,“沒事你先上,藥效還沒上來,沒硬。”

  “嘿,那我就不客氣了?”

  胡子比國字臉年輕幾歲,下身粗壯的雞巴已經有8、9分硬,一巴掌扇在小方肉肉的大屁股上,一挪身子站到小方屁股後頭,捏著雞巴根部慢慢插入小方逼內,胡子的雞巴比起芋頭的更長更粗些,而且硬度不錯,難耐的瘙癢得到一絲滿足,一聲悠長的呻吟從小方嘴里傳來……

  而在我的房間里,丫頭掉了個頭,狗爬式被我抽插,給站在床邊的賊皮做口活。

  非常快速的抽插,並沒有過大的快感累積,更為堅硬的雞巴把丫頭操的高潮一陣接一陣,這藥果然不簡單,如此瘋狂的抽插而不用擔心會射,只插的丫頭悶聲大叫波濤連連,已經不知道她高潮了幾多次。

  “怎樣,這藥管用吧,嘿嘿。”賊皮得意的看著我。

  “操,這藥你哪里來的……”下身的擺動頻率依舊。

  “哈哈,夜宵你請不請?”賊皮賣官司不說。

  “好好,我請。”要是能買到這藥,什麼樣的女人不都得干的服服帖帖的。

  “啊……啊……不要……啊……死了……啊……死了……啊……啊……”

  嫩騷貨的又一波高潮,夾的人無比暢爽,看著汗漬油光發亮的丫頭,因為高潮全身通紅通紅,被干的軟趴趴的翹著屁股被操,依然沒有求饒。

  “該我了。”按約好的,操的高潮一次就掉頭換人操,高潮沒有退卻的丫頭被我兩擺動的掉個個,賊皮開心的插入丫頭有些紅腫的嫩逼……

  手機短信聲音響起,突然反應過來是花姐給的那部單獨聯系的電話,“晚上慶祝一下,把上次那些弟兄一塊叫來,我在JH酒店頂樓套間等你們。”

  這可是明擺著讓我帶人一塊去干她“慶祝”歸來。

  “賊皮,這丫頭不行了,給你換個妞玩怎樣。”

  “行啊,叫過來,我們輪流干,來一個干死一個。”賊皮呼哧呼哧的勐力抽插著。

  “還記得上次一塊玩的婊子麼?”當然還是不能讓他們知道花姐的身份。

  “她?哇靠,那婊子耐操,身材不錯,快叫過來。”

  “叫什麼叫,走,我們去JH酒店玩,把老蔡和色狼叫上。”下床穿上一條褲子邊說著。

  “啊?4個搞一個?怎麼玩!”賊皮抱怨,不想叫其他人。

  “操,有的玩還挑?老子叫你叫就叫。”穿上衣服,扔下丫頭,拉著賊皮一道趕去JH酒店。

  打個的士,倆人吃了藥又沒射,繃的褲子老高的衝進酒店。

  房內隱隱傳出衝澡的聲音,當門被敲開,赤身露體的花姐擦拭著短發,面色紅潤、身上還有水珠,一手可握的雙乳堅挺的傲然於前胸微微晃動,勃起的乳頭預示著已經准備好迎接狂風暴雨的蹂躪。

  賊皮一閃身挪到花姐背後,雙手抓住一對奶子,“妹子,什麼時候跟棍子好上的?”

  “棍子哥沒跟你說麼?”花姐朝我笑著,一只手伸到賊皮的褲襠處。

  花姐雖說已有三十,但是皮膚白嫩,一白本就遮三丑,何況原本就是個美人胚子,要不然當初老大也不會看上她。

  沒有生娃身材保養的沒有贅肉,成熟的韻味加上一對放電的媚眼,風情萬種。

  “說什麼說,今天打算怎麼伺候老子?”讓她扮演賣肉的婊子,最安全最合適。

  “啊……輕點,別弄壞了。”

  花姐扭頭看了看賊皮,“既然你們來了,隨你們吧,別搞的我掙不了錢就行。”

  花姐配合著說道,曾經做過婊子,自然不會露陷。

  “嘿嘿,妹子,你放心,我們哪舍得弄壞你呢,是吧棍子。”賊皮諂媚的朝我笑了笑。

  此時三人已經走到里間大床邊,“我們是搞個三明治一起上,還是頭尾來?”邊脫褲子問賊皮。

  “一起上。”

  賊皮一把抱起花姐扔到床上,倆人迅速脫光,我一把抱起花姐躺下,不足十公分的距離四目相對,筍形的尖乳壓在懷里,柔軟而又滾燙。

  “自己放進去。”

  我命令著,一只手摸到堅挺的雞巴擼動幾下,花姐嘴角一笑屁股下沉,整根雞巴進入濕滑溫熱而又柔軟的陰道內,做了多年婊子但是陰道並不會那麼寬松無力,甚至比上次感覺夾的更緊,這比老婆小方的騷逼更加有感覺。

  賊皮繞到屁股後頭,一口唾沫吐在雞巴上抹了抹,陰道壁另一側傳來巨大的擠壓,好似要把我的老二擠出陰道。

  “喔……好緊。”賊皮全根進入,舒服的發出一聲喊叫。

  我們交換了一個眼神,多年玩伴無需多言,默契的一進一出的抽插,當雞巴插入時感覺到陰道壁另一邊的抽出,慢慢拔出時又明顯感覺到賊皮的插入,倆人如此默契的配合,自認為敵得過AV男優的3P性愛。

  陰道和肛門同時盡興的不疾不徐的抽插,不僅征服過少婦和賣肉的婊子,也征服了眼前這不是少婦的少婦、不是婊子的婊子。

  花姐被默契的雙通。

  帶入到迷失的快感世界,忘卻自我迷離的眼神,放肆的呻吟浪叫聲衝擊著我們的耳膜,花姐俯下頭主動伸出舌頭和我親吻在一起,賣肉的婊子和偷腥的少婦不會輕易和男人接吻,此刻的花姐,缺的很多很多的愛……

  別墅里,胡子不急不慢的抽動雞巴,有時故意雙手叉腰,勐力把小方頂到晃蕩,毫不費力的深入淺出,一旁的國字臉愛不釋手的揉捏著小方的身體,看的出來他锺情於如此豐滿而風騷的女人,雙手不斷的愛撫、玩弄著。

  看著國字臉流口水的模樣,胡子把布鞭遞給他,示意抽打她,國字臉勐的醒悟,“哎呀,還是胡子緊跟時代啊,有些我都不懂玩了。”

  拉開一點距離仔細觀察小方被胡子操的場景,手里撫弄著鞭子,“現在的漂亮妞,還這麼淫賤,搞的老頭子吃不消啊。”

  “哪有的事,今天聽我的,保證你們過足了癮,怎麼樣?”胡子得意的叉腰操逼,故意把小方頂的像秋千一般晃蕩,而後對准直刺入逼。

  一旁休息的老芋頭眼睛一亮,“還有什麼花花草草可以玩?”勐的喝了一杯。

  “你就別來了,硬不起來還玩什麼,跟太監有什麼區別。”胡子譏諷著。

  “你,好好好,還和以前一樣不待見是吧,我走人。”老芋頭站起身來,准備穿衣。

  “誒誒,這玩的好好的,怎麼又干上了。”國字臉拉住老芋頭,給他一粒藥丸,“趕緊吃了,保證你還能硬。”

  老芋頭樂開了花,立馬吃了藥走到小方的腦袋前享受女人的口活,勸開架後三人把注意力放在小方的身上,胡子操逼,國字臉抽鞭子,受不住就調換著來,看著胡子和國字臉把小方玩的死去活來的,心里的欲火加上藥物使然終於硬了起來,形成三人對小方的車輪戰。

  這也讓小方開始釋放肉體的淫欲,被抽插、被鞭笞沒有停歇,被吊著懸空的身體通體泛紅,鞭痕和手印,遍布背部、屁股、大腿、乳房和小腹。

  三個老頭子若是平時,早已被小方擺平,只不過今天的三人故意要蹂躪淫虐她的肉體,內服和外抹的催情藥物,無法伸展和躲避的捆綁,讓小方心神沉浸在被三人淫虐的快感中,在高潮中被操、被鞭打、被嘲笑和揶揄……

  酒店的套間內,花姐被我們送上第二波高潮後,軟軟的趴在我的身上,顫抖的身軀在快感中起起伏伏,賊皮有意的把雞巴盡根插入,高潮的身體里仍然插著兩根堅硬的雞巴,看的出來花姐很享受,“你們……是不是……吃了藥……來的……”緩過來的花姐無力的問。

  “嘿嘿,聰明,果然經驗豐富。”賊皮搶答說,“棍子找到你可夠難得的。”

  “難得什麼?”我問道,這也是替花姐問。

  “難得這麼能吃的女人,碰到我和你呀,沒我你還不行呢吧。”賊皮一臉賊笑,又來掙便宜還賣乖。

  “啊……行了。”

  花姐微微挪了一下屁股,發出一聲舒服的聲音,“陪你們倆玩到底,有什麼本事都亮出來吧。”

  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女人,男人吃顆藥還嚇不住她。

  “不錯嘛,棍子,這妞夠勁道,我喜歡,讓給我怎麼樣。”賊皮捏著花姐的屁股說。

  “操,你以為老子販賣人口呢。”這可不能接茬,“滾一邊去,有的讓你玩還不樂意。”

  “嘿,我們玩陣快的怎樣?”賊皮的賊眼發出一道亮光看著我。

  “行,搞快的玩。”

  我知道他是想玩輪番插逼的玩法,勐的快速操逼,忍不住的時候立馬換人,吃了藥的時候效果更是杠杠的,那是我們玩弄干婊子的花樣,花姐微微點了頭沒有反對,“你先搞。”

  沒有改變姿勢,只把雞巴退出花姐的身體,一聲男女的合淫聲結束,賊皮後入式插入花姐的逼內,“啪”的一巴掌扇在花姐屁股上,賊皮開始一番狂轟濫炸的抽插,花姐被干的緊緊抱著我仰頭大聲浪叫著。

  看著女人被干的眼睛都睜不開,嘴巴倒張的老大的叫喚,心里一陣暢快感和征服感冒上來,一會兒要干到這婊子給老子唱征服為止。

  賊皮勐攻了近5分鍾,大口喘著粗氣向我示意接著,拔出雞巴倆人把她翻身壓在底下,傳統姿勢抱起花姐雙腿繼續狂轟濫炸的操她……

  別墅里,三個老頭對付老婆的戰斗已近尾聲,國字臉“呀呀”著做最後的衝刺,胡子和老芋頭癱著在沙發上,喝著茶看著場中的激戰,“怎麼樣?爽死你了吧!”

  胡子斜眼愁了一眼一邊的老芋頭。

  “哎呀,這婊子…,嗻……嗻……嗻……”老芋頭唏噓著,“別的女人要打成這樣早哭的不成樣子了,她還越打越有騷味,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婊子獻上去都有的他們喜歡的。”

  “都退休還不忘升官?發神經了吧你。”胡子提醒著。

  “嘿嘿,樂的忘記了,正好留給哥幾個自己玩著。”老芋頭嬉笑著,臉上一絲疲憊的神情。

  “啊……啊……啊……啊……”

  “啊……啊……啊……”

  國字臉最後的衝刺和小方的浪叫交織在一起……

  最後一滴精子射入後,國字臉呼出一口氣,癱坐在地毯上。

  “過癮啊,爽……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人對視一番,盯著還被吊著的小方,紅彤彤的肉體,不知道高潮幾次失神的面龐,腦袋低垂,身體因為高潮還在微微顫栗。

  當小方回過神來,已經回到“後宮”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想起三個老頭的淫虐不禁是心神一蕩,沒想到三個老頭能把她玩暈,想起那在高潮中被抽打、被抽插的感覺,欲仙欲死猶如靈魂出竅,小方期待和三個老頭的再見。

  酒店的套間內,色狼和老蔡一直沒有到,3人的盤腸大戰搞的花姐死去活來,當我們都射了之時,不知道過去多少時間,花姐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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