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山林一片寂靜,山中一間小小的酒店,杏黃酒幌上“杏花村”三個墨字已經褪色。
一座兩層小樓隔斷了視线,卻擋不住太陽直射的光线。
樓後的空院里,一個美貌婦人赤條條躺在席上,展露出白花花的肉體。
她嬌艷的面孔一片緋紅,白嫩的雙腿大張著不住戰栗。
一個花瓣般的少女跪伏在她腿間,長發低垂,舔舐美婦陰中露出的一截瓜蒂。
圓潤的玉臀微微翹起,被後面一個精壯漢子抱住,粗硬的陽具少女白嫩的臀縫中用力戳弄。
那婦人陰中紅筋吐露,雖然被舔弄的只是瓜蒂,淫液卻流個不停。
那少女被兩人夾在中間,一邊舔著瓜蒂,一邊挨肏. 不知不覺間,樹蔭已經移開,兩女大半身子都被陽光直射。
這樣光天化日下的白晝淫戲,使母女倆再沒有絲毫隱私和遮掩,身體每個部位都清晰地展露出來,供人把玩。
那男子拔出陽具,說道:“大小母狗都躺好,讓我挨著干。”
少女挨著婦人躺下,分開腿,她玉戶已被插得張開,露出里面紅膩的蜜肉。
孫天羽用手指量了量,笑道:“比你娘還小了點兒。睜開眼,看看我怎麼干你娘這條大母狗的。”
丹娘柔媚地挺起了下腹,孫天羽握住瓜蒂一攪,然後用力一拔,“啵嘰”一聲,粗大的瓜體從丹娘陰中猛然脫出,帶出一股清亮的液體。
孫天羽托起婦人的雙腳架在肩上,陽具對著還未合攏的蜜穴杵了進去。
這一下盡根而入,頂得丹娘“呀”的一聲叫了出來。
跟母女倆在室外交媾,使孫天羽情緒高漲,動作也粗暴了許多。
陽具在婦人濕滑的蜜穴里直入直出,彷佛要把她的肉穴撞碎。
丹娘白美的身子在竹席上扭動,拚命迎合著陽具的抽送,口中流水般叫著,“哥哥,好哥哥,干死奴家了……”
孫天羽抓住她的乳球,用力一擰,“你是大母狗。”
婦人一雙纖足在孫天羽肩頭緊勾著,不住顫抖,浪聲道:“我是大母狗,大母狗的屄都被哥哥插滿了……”
玉蓮在旁看得面紅耳赤,孫天羽道:“小母狗,先玩自己的屄,等我干完這條大母狗再來干你。”
玉蓮羞答答把手伸到腹下,在他面前玩弄起自己的性器。
丹娘下體早被抹了淫藥,穴內的蜜肉熾熱如火,在陽物捅弄下,不多時便泄了身子。
孫天羽拉過玉蓮,將帶著母親體液的肉棒捅進少女體內。
玉蓮蜜穴緊密淺窄,水靈靈鮮嫩無比,陽具插在里面,被蜜肉緊夾著,彷佛要被擠出體外。
她花心生得淺,比平常女子更容易被頂住,沒幾下就被龜頭撞得又酸又澀,身子情不自禁地哆嗦起來。
丹娘兩腿都被淫水濺濕,她嬌喘著歇息片刻,才起身拿汗巾准備抹拭。
這邊玉蓮幾乎要哭了出來,往常孫天羽與她交合都是溫存居多,此時拿她與丹娘一樣對待,玉蓮柔弱的身子就有些承受不起了。
丹娘見狀顧不得抹拭,說道:“玉蓮里面生得淺,我來給相公束一下吧。”
孫天羽笑道:“好個心軟的娘親。”
見孫天羽沒有反對,丹娘拿起白綾汗巾,束在他陽具根部。
這樣一來,玉蓮承受的撞擊就輕多了。
進出間牝中樂趣漸生,玉蓮眉頭漸漸地散開,喉中也慢慢逸出媚聲。
她眉眼間青澀未褪,此時含羞帶媚,半是少女的嬌羞,半是新婦的妍態,嫩穴柔膩生姿,孫天羽欲火愈發高。
沒多久,玉蓮也泄了身子。
孫天羽松開她,眼見母女倆在玉體橫陳,下身都被插得翻開,股間淫水陰精淋淋漓漓,也未曾抹拭,性器濕淋淋敞露在陽光下,倍覺淫艷。
笑道:“你們娘兒倆都泄了身子,拿什麼來伺候我呢?”
丹娘笑著推了玉蓮一把,玉蓮身子都軟了,勉強並住腿,用手掩了,囁嚅道:“後庭……”
丹娘笑道:“玉蓮在樓上已經洗了屁股,就等你給她後面開苞呢。”
孫天羽對玉蓮道:“你怕不怕?”
玉蓮說道:“娘說這是該當的……叫奴家聽話,忍著點兒痛……讓相公好好插……”
孫天羽笑道:“那還不起來?”
玉蓮爬起身,趴在席上,頸肩著地,翹起白嫩的臀兒,騰出手扒住臀肉,輕輕剝開,露出臀溝里一只紅嫩小巧的肉孔。
好肉孔不過指尖大小,細細的菊紋緊張地縮著,襯著雪白的臀肉,纖秀可愛,令人禁不住心生憐惜。
孫天羽撫弄片刻。
玉蓮的臀肉又細又嫩,滑不溜手,摸在臀溝里滿手都是柔滑,唯有屁眼兒緊縮著,指尖按去緊繃繃沒有絲毫縫隙。
他叫過丹娘,讓她也一般地趴好。
丹娘的屁股豐滿肥翹,比玉蓮更大也更加圓碩,臀肉滑嫩中有種油脂般的膩感,由於被人玩弄得久了,肌膚中透出白亮的淫艷光澤。
母女倆用同樣的姿勢頭頸貼俯在席上,抱著屁股朝兩邊打開,讓人觀賞其中的艷景。
同樣是排泄的器官,丹娘的屁眼兒明顯比女兒大了一圈,足有銅錢大小。
孫天羽並起兩根手指,輕輕一捅就插了進去,接著一分,那只屁眼兒輕易就被撐開變形,顯得柔軟之極。
孫天羽笑道:“大母狗的屁眼兒被肏得這麼軟了?連拳頭都能塞進去呢。”
丹娘每次被他撫住身體都變得特別敏感,那兩根靈活的手指在肛中攪動,使她整個屁股都禁不住哆嗦起來。
忽然手指從肛中拔出,孫天羽道:“你去扒住小母狗的屁股,我來給她開肛。”
丹娘扒開玉蓮的屁股,將那只緊揪揪的嫩肛暴露在粗大的陽具下。
孫天羽肉棒先後在母女倆陰內插過,棒身濕淋淋也分不清沾的是母親的淫水還是女兒的體液。
他龜頭又黑又紅,硬梆梆猶如石子,直徑比玉蓮的屁眼兒大了數倍,那只粉紅的嫩肛愈發的纖弱可憐。
丹娘忽然俯下身,將玉臉埋入女兒臀間,用舌頭喥了香唾舐在她屁眼兒里。
玉蓮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覺屁眼兒一陣酥癢,身子頓時輕顫起來。
孫天羽腰身前挺,陽具硬撅撅伸進白嫩的玉臀內,龜頭頂住了菊肛,用力頂入。
玉蓮“啊呀”叫出聲來,但她腰肢被孫天羽抱住,臀肉又被娘親扒開,沒有絲毫躲避的余地。
往日孫天羽扯著娘親肛交她也見過,每次那麼大的陽具杵進去,娘親都是眉花眼笑,樂在其中的樣子。
沒想到到了自己身上,竟會是如此痛楚。
玉蓮痛叫著啼哭起來,龜頭剛嵌入臀縫,屁眼兒就像裂開般劇痛。
丹娘在旁看得清楚,那只黑紅發亮的龜頭一擠,菊肛周圍細密的菊紋立即散開,形成一圈細細的紅线。
玉蓮身子發抖,屁眼兒拚命收緊,但那根陽具卻沒有絲毫猶疑,緩慢而毫不停留地筆直挺入。
菊肛的紅肉被完全擠入體內,陽具與白嫩的臀肉相接,筆直插在雪滑的臀溝里。
忽然一滴殷紅的血珠出現在陽具與臀肉結合處,越來越大,接著一晃,從棒身上部滾落,劃了個弧形,掉落在臀縫中。
丹娘咬住下唇,心里揪成一團。
白孝儒管教雖然嚴厲,但對女兒極為愛護,從小到大,玉蓮都未受過半點地委屈。
為了服侍孫天羽,先是被他破體,成了婦人,如今又開了後庭,兩次見紅,把女兒嬌怯怯的身子都給了他。
孫天羽粗硬的陽具,直挺挺從柔嫩的屁眼兒中貫入,彷佛一截鐵棍捅入少女白嫩的屁股里面。
玉蓮後庭畢竟是第一次容納這樣粗大的物體,雖然丹娘心細先舔的濕了,但菊肛已經綻裂。
鮮血走珠般滾出,玉蓮痛得花容失色,連聲嬌啼。
孫天羽笑著對丹娘說:“瞧見了嗎?你屁眼兒被我開苞時,也是這般。”
丹娘只道:“慢著些,玉蓮疼得緊了。”
孫天羽一直插到根部,將整根陽具都插進玉蓮屁眼兒里,才停下來,感受少女直腸內的緊密和溫暖。
玉蓮額頭冒出冷汗,滿面痛楚。
孫天羽笑道:“我給你娘屁眼兒開苞的時候,你娘流了一屁股血,還滿臉帶笑,還有你娘姨……”孫天羽說得順口,本想說:你娘姨屁眼兒被我開苞,還千恩萬謝,向我道喜,連忙打住了。
幸好丹娘正心疼女兒吃苦,沒有留意。
孫天羽陽具一拔,龜頭將擠進體內的肛蕾帶了出來,只見一圈紅肉從臀溝內猛然綻開,濺出一串鮮血。
玉蓮痛叫一聲,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
孫天羽按住她的腰,挺身在她小巧的屁眼兒里戳弄起來。
玉蓮臀間鮮血越流越多,不多時臀溝內便被染得鮮紅。
丹娘咬著唇,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只怕女兒承受不了。
孫天羽笑道:“別怕,女人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第一次免不了要吃些苦頭,你後庭不還見過兩次紅麼?現在還不是插起來又軟又得趣。”
丹娘訕訕地說不出話來,但心里仍揪著。
這邊玉蓮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身子本來就弱,此時受創失血,又在太陽下曬得久了,忽然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丹娘驚得險些暈倒,孫天羽也是一怔,忙掐著玉蓮的人中,把她弄醒。
玉蓮一手掩著臀,蜷著身子嚶嚶哭泣。
丹娘憂心女兒,又怕孫天羽掃興,忙道:“相公,讓玉蓮歇歇,我來陪你高興。”
孫天羽靠在樹根上道:“也成。你們娘兒倆身上六個洞我玩了五個,還剩一個,你自己上來吧。”
丹娘不顧羞恥地爬起身來,張開腿跪在孫天羽腰間,一手撐開臀肉,一手扶著那根滴血的陽具,撅著肥白的大屁股,把龜頭頂進肛洞,扭著屁股坐了下去。
在上面用屁眼兒套弄,並不容易,丹娘兩手掰著屁股,身子微微後仰,雪臀一上一下,順著筆直的陽具上下滑動。
這樣一來不僅她一雙肥乳在胸前彈跳不已,陰戶也整個暴露出來。
孫天羽伸出手,隨意玩弄著她的性器,不時伸進她穴內挖弄。
丹娘雙腿都跪得麻了,屁眼兒熱辣辣被磨得發脹,才終於感覺到身下的男子身體漸漸緊繃。
她正待加力套弄,讓情郎在自己體內射精,卻孫天羽抱到一邊。
孫天羽掰開玉蓮軟綿綿的玉腿,俯身插進她濕滑的蜜穴里,緊緊頂住她的花心,將精液盡數射入少女穴內。
丹娘剛拿了汗巾准備抹拭,卻見孫天羽陽具又硬了起來。
孫天羽將她按在席上,順勢頂入後庭,在她肥白的大屁股里大力抽送起來。
這一次他不再停歇,一口氣干了半柱香時間,在丹娘後庭出了回。
這番淫戲直弄了一個時辰有余,母女倆都被干精疲力盡,一俯一仰,陰間肛內白花花的都是精液。
玉蓮破了肛,仰躺著雙腿間流丹滿席,丹娘俯在席上,白嫩的屁股被插得分開,屁眼兒張著一個圓圓的紅洞,白濁的精液正緩緩流出。
孫天羽連射兩次,也有了些倦意,他看了看炎熱的陽光,離行路尚早,便摟過兩女,沉沉睡去。
遠處傳來鐵鏈在地上拖拽的聲音。
還有在牆壁間回蕩的喝罵聲。
灰蒙蒙的牆上有青熒的燈光搖曳,彷佛一陣微風就能讓它熄滅。
空氣中有血腥和腐臭的氣息,他很快認出,這同樣是間監獄。
鐵鎖木柵的牢房一間間排列著,伸向灰蒙蒙的霧中,似乎沒有盡頭。
石上有黑色的血跡。
牆掛著一排排閃著寒光的刑具。
恍惚中,一串面孔從眼前閃過,有的高貴,有的華美,有的秀麗,有的雅致,有的妖艷,有的精致,但她們都有著同樣一雙充滿恐懼和痛楚的眼睛。
他正在奇怪這里是不是豺狼坡,忽然聽到鍾聲,一抬頭,一座高塔出現在視野中。
那是座七層寶塔,每一層都有八個檐角,每個檐角都挑著一串銅鈴,每串銅鈴都在淡血色的風中搖動,滴下帶血的鈴聲。
醒來時,日色已經偏西,夢境也忘了大半。
孫天羽看了看仍在熟睡的兩女,冷冷穿了衣服,拿上包裹,離開了杏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