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天羽一身輕松地離開豺狼坡。
在他一生中,從未如眼下這般得意。
劉辨機和卓天雄先後表明態度,一力助他成事,使他多了兩個臂助。
另一邊丹娘和玉蓮那對並蒂的母女花都從了他,成了他的玩物,一切都順遂地令人難以置信。
玉娘自投羅網,讓孫天羽放下一樁心事。
獄卒們貪圖新鮮,想來鮑橫這幾日都要足不出戶,好好審訊新來的女犯了。
有了她作替代,丹娘不必再往獄里“探監”。
想著孫天羽興致越來越高,恨不得即刻趕到店里,與丹娘母女好生樂樂。
孫天羽邁開腳步,半個時辰就趕到杏花村。
那羅霄混元氣正對了他的路子,上手極快,習練不過三個月,已經略有小成。
此時二十余里山路奔下來,孫天羽丹田真氣流轉,連綿不絕,身體輕盈之極,沒有絲毫疲累。
天近午時,店里一個客人也沒有。
丹娘剛下了樓,見孫天羽進來,頓時喜上眉梢。
孫天羽將包裹扔到桌上,道:“玉蓮呢?”
“在後面淘米。”丹娘怔了一下,“相公要出門嗎?”
孫天羽道:“下午就走。”
丹娘心里一下空了半截,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孫天羽關了店門,插上門閂,將窗戶一扇扇合上,一邊說道:“別擔心。我七八天就回來,你跟玉蓮這段日子別出門。”
七八天並不算長,丹娘眉頭松開一些,勉強笑道:“有急事嗎?”
“別多問。”孫天羽回身攬住丹娘腰肢,低頭吻住。
玉蓮淘了米過來看見,低頭要走,被孫天羽一把拉住。
丹娘訕訕道:“相公先歇歇,奴家去做飯。”
“別急。”孫天羽笑道:“我一走幾日見不著面,今天中午你們母女都來,跟相公好生樂樂。”
丹娘早知如此,咬著唇笑不作聲。
玉蓮也垂了頭,只聽孫天羽道:“這會兒店門也關了,相公要看個艷景——你們娘兒倆把衣服都脫了,誰都不許穿。”
母女倆嚇了一跳,丹娘道:“那怎麼成?讓人看見了。”
孫天羽笑道:“怕什麼?門窗都關著,前面有樓,後面是山,誰能看見?”
母女倆還不情願,孫天羽抱住她們呵哄多時,丹娘不願拂了他的興致,見門窗都關嚴了,便不再言語。
玉蓮急道:“娘!”
丹娘笑著扭過臉。
玉蓮羞不可當,扭身跑上樓去。
丹娘輕啐了孫天羽一口,含笑道:“沒良心的,只圖自己高興,讓我們娘兒倆做這樣的羞事。”
孫天羽似是無意地笑道:“只要我高興,你不是做什麼都樂意嗎?”
丹娘慢慢跪下來抱住他的膝蓋,把臉貼在他大腿上。
丹娘起身拉開衣帶,就在接客的樓廳里脫去外衣、長裙,然後弓下腰,扶著孫天羽的手臂,提起白生生的粉腿,一手將粉紅的褻褲從腳上褪下。
幾縷光线從窗縫中射入,映在廳內那具豐膩的玉體上。
丹娘身上只剩了條淡綠的肚兜,上面繡著對並蒂紅蓮。
那肚兜呈菱形,開胸極低,只掩到乳房上緣,兩只高聳渾圓的乳峰在衣下清晰可見。
肚兜腰側連著系帶,松松挽在腰間。
菱形下角垂在腹下,雙腿間白鼓的玉阜時隱時現。
她雙腿豐滿圓潤,白生生並在一起,流露出成熟婦人獨有的馥華與柔艷。
由於是在室內,她未纏腳帶,只穿了雙睡鞋,纖足更顯得小巧精致。
孫天羽觀賞半晌,笑道:“轉過身。”
丹娘轉身,從背後看來,那具曼妙的胴體更是一覽無余,除了頸中、腰間兩條細細的系帶,再無任何遮掩,光溜溜的粉背纖腰曲线玲瓏,猶如一株活色生香的白玉蘭。
孫天羽笑道:“你不是要做飯嗎?還不快去。”
這樣子走出去,與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體也沒有多大區別。
丹娘羞得滿臉通紅,猶豫著出了樓門,朝後面的廚房走去。
她足弓纖小,走起路來搖曳生姿,那只白生生的屁股隨著腰肢的扭動一搖一擺,妙態橫生。
孫天羽笑吟吟看了片刻,然後回到桌旁,攤開包裹。
包裹里除了那柄折扇,兩錠大銀,還有一卷銀票。
這都是閻羅望的遺留,算來也有千金了,雖然不是小數,但那人未必看在眼里。
他也動過心思,干脆裹了這些財物帶著丹娘離開此地,但官府查禁甚嚴,一旦逃亡就成了囚犯,好不容易得來的身份就喪之殆盡。
不到萬不得已,孫天羽絕不會選這條路。
關了門,樓內又悶又熱,孫天羽坐了一會兒,站起身來。
杏花村後院也長著幾株杏樹,枝葉茂盛,山風徐來,倒比樓內還涼爽幾分。
孫天羽收了包裹,索性拿了竹席竹枕,除去外衣,取了酒,躺在樹蔭下自斟自飲。
半壺酒喝完,廚內飄來一股菜香,孫天羽不由食指大動,起身朝廚下走去。
丹娘背對房門,正在灶台前弓著腰燒菜,陽光從門口射入,正落在她身上,那具赤裸的肉體白得耀眼。
灶下生著火,溫度比外面又高了幾分,丹娘肌膚上濕濕的都是汗水。
她弓著腰,那只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圓圓翹起,上面當日掐出的傷痕已經平復,更顯得白膩肥美。
孫天羽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捏弄。
如雪的臀肉在指間滑動,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熟艷得彷佛要滴下汁來。
丹娘被他摸捏得渾身發軟,討饒道:“好哥哥,讓奴家先去做了飯,一會兒再玩吧。”
孫天羽笑道:“你做你的,我玩我的,有什麼關系。”
說著孫天羽將她頸中的系帶解開,丹娘胸前的肚兜立刻掉下一半,她一聲低呼,兩只乳房彈了出來,沉甸甸在胸前搖晃著,垂在灶台上方。
孫天羽從後面托住丹娘一只肥乳,捏住她的乳頭慢慢捻動。
殷紅的肉粒在指間脹大,變硬,慢慢翹起。
丹娘在他熟練的調弄下已經動情,咬住嘴唇,身子輕輕顫動。
孫天羽往她臀下一探,秘處已經濕了。
丹娘往鍋里添了瓢水,輕喘著道:“相公,要進來麼……”
孫天羽抬眼看到灶台上放著一籃剛洗過的青菜,里面幾根黃瓜洗得碧綠,不由心中一動,指著道:“把它插進去。”
丹娘紅著臉挑了一根,彎腰高高地翹起雪臀,一手掰著屁股,露出紅嫩的美穴,一手將黃瓜送入體內。
紅艷的穴口在瓜體的擠弄下柔柔張開,將瓜體一點點吞入穴內。
不多時那黃瓜最粗的部分都插了進去,將秘穴塞得滿滿的,外面只露出短短一截。
丹娘似乎知道孫天羽的心意,不等他吩咐就用兩手掰開屁股,將插了異物的秘處展露出來。
從後面看來,那只白亮的大屁股豐膩地挺翹著,中間秘處被拉得張開,穴口一圈柔艷的紅肉夾住碧綠的瓜莖,在盛夏的陽光下映得清晰無比。
用井水湃過的黃瓜通體冰涼,上面突起的顆粒磨擦著火熱的嫩肉,使那只美穴不由自主地收緊。
丹娘翹著白滑的雪臀,一根黃瓜插在性器內,穴口那圈嬌艷欲滴的紅肉夾住脆生生的瓜莖一縮一縮,淫艷動人。
丹娘出奇地順從讓孫天羽也出乎意料,他本來是句戲言,沒想到這貞潔婦人真就依了他,忍不住道:“杏兒今天怎麼這麼聽話?”
丹娘靜了一會兒,道:“他們那樣子對我……天羽哥也把杏兒當娼耍吧……這樣才對得起你。”
孫天羽臉色變了一下,“沒來由又說這些。”說著轉身走了。
玉蓮上了樓就一直沒有露面,孫天羽也不著急,坐在樹蔭下歇息。
正午過於炎熱,不宜趕路,到了申時才好動身,算來還有兩個時辰。
過了一刻,丹娘做好了飯菜,用托盤盛了端來。
她肚兜仍是未取,倒做了圍裙,半裸著身體跪在席側,將飯菜一一擺好,又奉上巾幄,伺候得無微不至。
丹娘做得一手好菜,菜疏雖然平常,卻滋味極佳,孫天羽早吃得慣了,再不耐煩獄里的飯食。
丹娘陪他吃了幾箸,使去取了飯菜,拿與女兒。
孫天羽邊吃邊道:“玉蓮吃完,叫她下來。我要在這兒給她後庭開苞。”
丹娘答應一聲,一手掩著乳房去了。
過了一頓飯的工夫,母女倆下了樓。
也不知丹娘怎麼勸的,玉蓮終於除了衣衫,身上只留了條大紅肚兜,羞澀地靠在丹娘身上。
光天化日下,母女倆玉體半裸,同樣的粉軀玉腿,雪膚花貌,身材大致相近,容貌又有七八分相似,看上去猶如一對姐妹花。
細看來玉蓮身子纖秀,皮膚白淨細嫩,有種楚楚動人的風姿,丹娘身體則顯得更為豐滿,肌膚艷麗,一舉一動都顯得風情入骨。
短短幾步路,玉蓮已經臊得抬不起頭來,細若蚊蚋地叫了聲“相公”,便不再開口。
孫天羽笑道:“除了我跟你娘,一個旁人也沒有,有什麼害羞的?過來,把肚兜解了,讓我看看你的奶子。”
他靠著樹干坐著,沒起身的意思,玉蓮便跪坐在他面前,解開頸後的系帶,亮出雙乳。
孫天羽把丹娘也拉過來,讓她們並肩跪著挺起乳房,觀賞母女倆的艷態。
玉蓮乳房小巧圓潤,一只手就能握住,皮膚光潔細嫩,猶如一對打磨光滑的玉球,精致可愛。
相比之下,丹娘的乳房要圓碩許多。
乳肉肥滑柔膩,彷佛一對熟透的白桃,沉甸甸充滿肉感。
孫天羽一手一只拿住母女倆的乳房,把玩著笑道:“玉蓮的奶子還緊繃繃的,瞧你娘奶多大。”
丹娘含笑道:“玉蓮還小呢。”
孫天羽回頭道:“是不是?”
玉蓮記事以來,還是第一次在屋外赤裸身子,陽光透過枝葉火辣辣射在肌膚上,讓她又是羞恥又是緊張,被孫天羽問了幾遍才小聲道:“玉蓮的奶子還能再長……”
孫天羽笑道:“以後讓你娘多給你做點補奶的。”
孫天羽脫了短褂衣褲,露出直挺挺的陽具,讓母女倆輪流品簫。
丹娘是跟了他才會的,原本也覺羞恥,但此時滿心愛意,連女兒在旁也不在意,就伏在情郎膝間,香舌吮吸舔舐,動作熟稔又充滿了溫存。
孫天羽只覺陽具像是插在一只充滿吸力,不停蠕動的肉穴里,酥爽無比。
玉蓮在旁瞧著,只見那根陽具在娘親飽滿的紅唇間不住進出,丑陋的肉棒上沾滿口水,娘親卻沒有半點反感,反而眉眼含笑,舔到高興處,甚至不由自主地擺動起雪臀,插在秘處的黃瓜濕淋淋往下淌著淫水……
玉蓮看得心旌搖曳,胸口悶悶地喘不過氣來,孫天羽忽然道:“你娘像不像一條母狗?”
正在口交的丹娘先是粉面一紅,過了片刻,小心地吐出肉棒,紅唇磨擦著棒身,膩聲道:“奴家就是相公的母狗。”
孫天羽笑道:“你是大母狗。”然後一指玉蓮,“你是小母狗。”
玉蓮垂著頸子扭過臉,手指絞在一起。
“大母狗的嘴巴我已經用過了,該小母狗來舔了。”
玉蓮婚後也給他品過幾次,聽到吩咐,雖然臉上有些為難,還是聽話地俯過身來。
丹娘讓開位置,一手扶著孫天羽的陽具,送到女兒唇間,一邊囑咐道:“小心些,別用牙齒碰到相公。”
玉蓮的唇瓣涼涼的,帶著少女的柔嫩。
她含住龜頭,依照娘親的指點,用小巧滑膩的舌尖在龜頭冠溝里來回舔舐。
比起丹娘,她的口技要生澀得多,但那種怯生生的嬌態,別有一番滋味。
那肉棒玉蓮只能勉強吞下一半,小嘴就塞滿了。
丹娘在旁笑道:“傻姑娘,你伸直頸子,用喉里的軟肉……”
玉蓮試著伸直喉嚨,略微一咽,立即吐出肉棒,掩著喉頭難受地咳嗽起來。
丹娘輕拍著女兒的背,在她耳邊娓娓說著口交的細節。
等玉蓮咳完,孫天羽道:“難得這里明亮,大母狗躺左邊,小母狗躺右邊,都把屄亮出來。”
母女倆依言脫掉肚兜,躺在席上,將性器暴露出來。
丹娘已經生過三個兒女,陰戶飽滿,色澤紅艷,生得端端正正,連最細微的地方也沒有一絲苟且。
她下體毛發本就稀疏,被烙了字後更是所剩無幾,整只性器無遮無掩,被看了個分明。
另一邊玉蓮的下體顯得更加緊湊了,陰唇微微閉合,中間一條肉縫,透出紅嫩猶如融化的糖漿般柔膩的光澤。
整只性器秀美精致,看上去還有幾分處子的羞澀。
孫天羽兩手各摸住一只陰戶,在母女倆屄內挖弄起來。
玉蓮的肉穴緊緊的,又干又暖,丹娘的穴里仍插著那根黃瓜,秘處淫水淋漓,沒摸幾下就淌得滿腿都是。
“好騷的大母狗,流了這麼多浪水……呵呵,小母狗的屄也濕了。”
少女的小穴夾住孫天羽的手指,把竹枕塞到丹娘屁股下面,丹娘兩腿斜分,陰戶高高聳著,陰時露出的小半截黃瓜向上翹起,綠瑩瑩彷佛一截碧玉圓棍嵌在紅玉的蜜穴中,翹在白玉的軀干底部。
“小母狗去舔大母狗屄里的黃瓜。”
玉蓮趴到娘親腹下,含住上翹的瓜蒂舔舐起來。
丹娘仰面躺在席上,挺起陰部,倒像是讓女兒跟她口交。
饒是她在孫天羽面前什麼羞事都做過,這會兒也鬧了個大紅臉,雙目緊閉著不敢看女兒的動作。
母女倆這樣聽話,使孫天羽性致愈發高漲,說道:“認真舔。我來干小母狗的屄。”
他掰開玉蓮的粉臀,挺身捅進蜜穴。
玉蓮肉穴生得淺,陽具一挺就頂到盡頭的花心,玉蓮身子一顫,整張臉都撞到丹娘陰部上。
單就性器而論,玉蓮的肉穴最有趣,不但淺,而且肉壁彈性極佳,陽具本來還露出一截,用力一頂就盡根而入,整只蜜穴就像一個伸縮自如的肉囊,將肉棒緊緊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