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凌雅琴望著虛空,僵硬地說道:“琴兒的賤屄被人干得太多了。不知道懷了誰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陣發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髒的男人圍著妻子迷人的肉體,輪流把精液射進琴兒聖潔的子宮內。
“每個玩過琴兒的人都說琴兒的屄是名器,干起來很舒服的。師哥,只有你沒有說過。”
房間里突然響起一個妖媚的女聲,“周掌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為女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見玉像旁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對妖嬈的艷女。
她們身上的衣料絕少,胸前纏著的那束紅紗,似乎嫌熱般松了開來,露出大半只白光光的雪乳,乳頭翹在紅紗邊緣,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動就會跳出來。
腹下的紅巾也被挽在腰間,不僅大腿根部一條光潤的腹股溝清晰可見,連陰毛也露出幾絲,只有紅巾細細的一角低垂下來,掩住了秘處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認出這對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陽城外所見的那對妖女……當年她們惡毒的詛咒浮上心頭,周子江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白玉鶯笑盈盈道:“看來,周掌門還記得人家呢,這麼多年不見,周大俠還是雄壯如昔呢。”
白玉鸝笑道:“凌女俠也跟當年一樣浪呢。凌婊子,記得我們姐妹當年是怎麼說的嗎?”
“賤奴是個天生的婊子……”
“記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門講講,你是怎麼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慘淡,“他們喜歡琴兒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挨肏,他們說那樣象干一條母狗。琴兒就是一條騷母狗……”
白玉鶯盯關著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聽話又好玩,大伙兒都搶著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幾百根雞巴插過琴兒。他們喜歡干琴兒,不光是因為琴兒生得美,有個很好玩的屄,是個又乖又騷的浪婊子,還因為師哥是九華劍派的掌門,琴兒是掌門夫人。他們輪流干琴兒,是為了給你帶綠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鮮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塊塊收緊。
白玉鸝瞥了他一眼,笑道:“尊夫人才貌雙全,難得她喜歡當婊子,學起床上功夫來又快又好,人見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應聲說道:“師哥,琴兒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麼多地方可以用。不光賤屄可以插,還有屁眼兒和嘴巴也能讓人玩……”她想起當日的情景,嬌軀抖了一下,“琴兒的屁眼兒還是白護法開的苞……琴兒現在每天都要自己捅屁眼兒,真的好舒服……”說著她聲音顫抖起來,忍不住摳住屁眼兒,用力攪弄起來。
啪的一聲,凌雅琴乳上現出一只掌印,白玉鶯寒聲道:“死婊子,又欠干了嗎?周掌門還等著聽你怎麼當婊子呢。”
凌雅琴的內功早已被姐妹倆聯手用重樓氣鎖制住,毫無反抗之力,當下乖乖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卻還在不住蠕動。
噴涌的淫液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雪白的大屁股整個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軟,彷佛漂在水上的雲朵。
凌雅琴喘了口氣,說道:“他們的雞巴又粗又硬,把琴兒插得死去活來。他們說琴兒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兒的屄插爛,好讓琴兒挺著大肚子,掰著爛屄給師哥看。”
凌雅琴挺起圓鼓鼓的下腹,兩手按著腿根,將又黑又紅腫得發亮的陰戶掰開舉到丈夫面前,“師哥,你看到了嗎?”
周子江哇的噴出一口鮮血,向後便倒。
兩條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搶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團青光,左右刺向周子江脅下。
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龍親傳,武功較當年更勝一籌,此時趁周子江痛怒攻心時突施暗算,立時搶得先機。
周子江心神激蕩下,頂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強催發真氣,斜掌拍開白玉鸝手中的短劍,擰身向廳角退去。
白玉鶯趁他不及回招,招術一緊,一劍刺到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開要害,但劍鋒已入肉寸許。
短劍上的毒藥流著血脈進入體內,周子江只覺身體越來越重,又擋了幾招,背上一麻,已經被白玉鸝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沒想到這麼輕易就制住了九華劍派的掌門,不由喜上眉梢,兩女相視一笑,白玉鸝嗲聲道:“還號稱天下第一劍呢,枉我們姐妹這麼費心,請出尊夫人掰屄助興。原來周大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樣,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鶯朝周子江拋了個媚眼,膩聲道:“妹妹你聽錯了呢,天下第一賤說的可是凌女俠,你看她的騷樣,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賤貨嗎?”
凌雅琴兩手撐在腿間,兩眼直直望著丈夫腰間紫黑色的血跡,良久才顫聲道:“師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口鼻間氣若游絲。
白氏姐妹劍上所用的毒藥鐵木魂,乃是葉行南親手所制。
一旦見血,中毒者便肢體僵硬,肌肉宛如木石,無法動作。
但卻不會立死,彷佛一具有意識的殭屍。
門外的靜顏也呆住了。
長久以來,師父和師娘就是她最親近的親人。
師娘溫柔慈愛,對她的關懷無微不至,她喜歡師娘身上那股馥華的體香,就像母親一樣。
師父則總是顯得很遠。
他教她練劍,教她腳步身法都是點到而止,有時閉關,幾個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
但每次見到師父內斂而充滿張力的背影,她總會覺得很安心。
以前在夢里,自己是一個孤獨的男孩,充滿了絕望。
漸漸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卻多了一分異樣的依戀。
似乎有一個高大有力的男人會緩步走來,遠遠站在她身後。
帶著他的江河劍。
與那對孿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個自己的影子。
她坐在一架寬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觀音。
觀音身上雪白的絲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頸酥胸。
她長眉如畫,秀目櫻唇,無論面貌還是優雅的氣質,都與凌雅琴如出一轍。
白氏姐妹滿心當著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愛妻一番,不料堂堂九華掌門如此不中用,只數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猶未盡。
白玉鶯本想喚靜顏進來取了他的首級,臨時又改了主意。
她叉著腰肢,修長的玉腿微微斜分,揚聲道:“賤婊子,把本護法的東西拿過來。”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艱難地坐了起來,伸手撥開銷子,將側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後打開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長物,兩手捧著,跪在白玉鶯面前。
她一生倍受寵護,再大的事只要師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
而她也安心躲藏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妻子。
可風雲突變,自己忽然間落入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墮入無法掙脫的泥淖。
陷入絕境的凌雅琴再沒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嚴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晝夜無休止的輪奸徹底擊潰。
只能像一朵飄零的落花般,隨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磚已經被淫液打濕。
她兩手環過白玉鶯的腰身,綁緊皮索,然後小心地將那根假陽具扶正位置,頂在女主人陰阜上面。
白玉鶯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長的假陽具立刻像活物一樣跳動起來,“凌婊子,先去演一場春宮,讓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雙目緊閉,臉色灰白,腰間那灘紫黑色的血液已經開始干涸。
凌雅琴淒然轉過臉,踩著自己的淫水走上蓮台。
絲袍滑落下來,露出觀音光暈流淌的玉體。
真不知沮渠大師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與凌雅琴的裸體分毫不差。
側臥的玉像平躺下來,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靜靜臥在紫檀蓮台上,夢中還露出些許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見觀音緊並的雙腿間,緩緩伸出一條毛茸茸的粗長物體,平平橫在腹前。
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陽具,為了逼真,外面還包了一層獸皮,但故意沒有除去上面的毛發,看上去就像一條獸根,猙獰而又邪惡。
凌雅琴分開雙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貼著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
從後看來,只見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翹起,兩腿間肥軟無毛的玉阜鼓起一團圓圓的白亮,挺著淫水四溢的陰戶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陰戶在堅硬的龜頭上一觸,立刻熟練地找好角度,將木刻的龜頭套入肉穴。
兩個月來,凌雅琴已經與玉像交歡數度,但木棒入體,她還是禁不住皺起娥眉,低低叫了一聲。
“聲音大些啊。”白玉鸝眨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勸道:“叫出來嘛,那些男人好喜歡聽你叫床呢。”
屈辱的淚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臉上,就像觀音落下的眼淚。
“啊……”凌雅琴哭著浪叫起來,雪臀一挺,將裹著獸皮的木棒盡根吞沒。
兩具一模一樣的玉體用力磨擦著,凌雅琴光潤的玉乳沿著玉像優美的曲线來回滑動,又圓又大的屁股前後挺動,時長時短地吞吐著玉像腿間粗長的獸根。
塗滿淫藥的陰戶早已飢渴難當,凌雅琴被迫叫了幾聲,最後情欲勃發,浪叫聲不由越來越響。
木棒戳弄下,陰戶中淫液泉涌,腫脹的陰唇時鼓時收,像一朵翕張的殘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膩的蜜肉舔舐著獸皮上的毛發。
雪臀挺動間,深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來,在白生生的臀肉間一收一張。
那團紅紅的肛竇吃力地收縮著,似乎想縮回體內。
白玉鶯修長的玉腿款款邁著步子,腹下高舉的假陽具不停顫動,彷佛一條伺機待發的怒蛇。
“叫得真好聽呢,凌婊子,你還有哪個騷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著說道,“賤奴的屁眼兒還可以用……”
“我怎麼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側,將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開,顫聲道:“求……求護法插賤奴的屁眼兒……”
白玉鶯握住陽具根部,用龜頭敲了敲她的圓臀,鄙夷地說道:“好浪的騷貨,屄里插著一根還想要,怪不得會偷漢子。給你好了。”
凌雅琴連忙接過陽具,對准自己的屁眼兒用力捅了進去。
兩根陽具同時進入,幾乎占據了腹腔所有空間。
凌雅琴只覺屁股像要裂開般被擠得膨脹起來,密閉的屁眼兒被硬物擠得圓圓張開,腸道內早已發癢的肉壁立刻傳來一股難言的快感。
“啊……”堂內回響起凌雅琴婉轉的媚叫聲。
她緊緊摟著身下的玉像,像一條淫賤的母狗般撅著屁股,被前陰後庭的兩條假陽具干得渾忘了一切。
淋漓的淫水從秘處飛濺而出,流得玉像滿身都是。
白玉鸝朝躲在暗處的靜顏眨了眨眼,艷紅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婊子,這是你家哎,當著你男人的面叫這麼響,不覺得丟人嗎?”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睜著美目,朱唇顫抖著發出斷斷續續的浪叫。
多年的教養,優雅的舉止,端莊的風韻……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樣灑落滿地,只剩下赤裸的肉體和本能的欲望。
“這種賤貨,穿上衣服裝得聖女一樣,扒了衣服就是一條母狗……”白玉鶯笑吟吟干著凌雅琴的屁眼兒,一手按著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翹得更高。
白玉鶯抽送間並非順著腸道直進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
全然不顧凌雅琴還懷著身孕,只好玩地隔著腸壁和腹膜,去頂弄肉穴中的那條獸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鶯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她拽著凌雅琴的秀發用力一挺,笑道:“這麼快就泄了,怎麼當婊子呢?”
白玉鸝笑道:“她下面還在流水呢,像周夫人這種騷貨,要泄個十來次才能煞癢呢。”她轉目朝地上看去,嬌聲道:“以前辛苦周掌門了,以後就不用擔心尊夫人再發騷——”說著她臉色突然一變,飛身躍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聲,周子江毫無反應地中了一掌。
白玉鸝卻是大駭退開,玉掌微微發顫。
“怎麼了?”白玉鶯奇怪地問道。
“我的掌力……”剛才白玉鸝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動,連忙出手,沒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沒有重傷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側猛然濺出一股血箭,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鮮紅的新血。
他冷冷張開虎目,不見有任何動作便平平飛起,在半空中手腳一動,僵硬的身體象水波一樣流動起來。
“不好!”白氏姐妹同聲叫道。
只見周子江身子一折,貼著牆壁緩緩滑下,接著右手向後一抹,懸在壁上的江河劍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顧失色,白玉鶯來不及起身,反手從凌雅琴發上拔下銀釵,曲指一彈,銀釵靈蛇般在空中彎彎曲曲劃過,朝周子江射去。
白玉鸝飄身而起,足尖在梁上一點,輕風般追在銀釵之後。
周子江左手斜斜當胸劃過,穩穩劃了個圓弧。
白玉鸝短劍貼在腕上,在空中嬌軀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夾向周子江頸中。
腹下的紅巾逆風卷到腰上,股間鮮美的玉戶正對著周子江的雙眼,彷佛要湊上去讓他親吻一樣。
白玉鶯擲出的銀釵用上了獨門手法,角度變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無奇地抬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釵尾。
接著一道霹靂般的劍光閃過,江河劍從他左手下翻出,直劃白玉鸝腿間。
白玉鸝魂飛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計著周子江身為正人君子,做了那麼多年好人,總不好意思對著女人下體猛瞧,只要他扭頭閃避,自己搶入劍圈,腕中的短劍就可有了用武之地。
沒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閃不避,反而一劍刺向她的下陰,分明是拋開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靜顏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馳,師父這招綿里針本是九華劍派的入門功夫,可從他手里施展出來,左手的圓弧和右劍的直刺一慢一快,氣勢凝重蓬勃,渾若天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劍。
白玉鸝武功也自不凡,她來不及扭腰閃避,立即右腳低垂,左腿極力朝後踢去,雙腿由橫夾變為側劈,堪堪躲過江河劍的鋒銳。
腳尖點到地面,立即彈開,高舉的左腿順勢合攏,朝後飛掠。
這幾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著她不著一絲的下體,只見粉腿翻飛間膚光四射,玉戶忽開忽合,香艷無比。
但周子江對她淫艷的姿態視若無睹,左手兩指一彈,凌雅琴的銀釵閃電般飛出,直直沒入白玉鸝嬌嫩的玉股間。
白玉鸝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那根銀釵正刺在她兩腿正中的會陰處,只剩一截釵尾露在皮肉外。
一縷細細的鮮血緩緩流下,彷佛一串殷紅的瑪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
周子江左手一揮,白玉鸝象只風箏般從敞開的大門中飛出凌風堂。
周子江仗劍而立,灰白的臉上透出一股奇異的紅光。
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誤就是輕視了這位九華掌門。
兩人趁著他血脈逆行的時候制住他穴道,卻因為淫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殺手。
周子江在這一會兒工夫穩住心神,調真凝氣,不但逼出了劇毒,還衝開了穴道,雖然付出了兩成功力的代價,但已經足以應付任何敵人。
白玉鶯瞪大美目,望著妹妹飛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聲,從凌雅琴肛中拔出身子,不顧一切地朝周子江撲來。
周子江長劍猶如江河瀉地,隱隱帶著風雷之聲。
他一生中未遇勁敵,本來已難有寸進,但當日在洛陽遇到的那名大漢,卻使他十年苦練,不敢稍有松懈。
白玉鶯雖然拼了性命,短劍也無法遞到他身旁尺許。
白玉鶯披頭散發,藍汪汪的短劍上挑下抹,諸般陰毒的手法施展無余。
妹妹像是消失般沒有半點聲音,她心頭發急,紅著眼叫道:“凌婊子,大聲叫,讓你男人看看你的騷樣!”
凌雅琴怔怔望著丈夫,身子一動不動。
“賤人!作死嗎!”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著自己的影子。
白玉鶯破口大罵道:“死婊子,干過你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得發黑,還裝什麼騷樣!”
江河劍猛然一緊,凌厲的劍風當胸劃過,斬斷了束胸的紅紗。
兩只白光光的乳房頓時彈開,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膩的肉光。
白玉鶯索性扯下腰間的紅巾,左手一擰,紅巾立刻圓輪狀張開,宛如一只軟盾。
白玉鶯兩乳忽旋忽擺,沒有片刻安寧,乳肉相擊,發出不絕於耳的脆響,讓人以為那兩只沉甸甸的乳球隨時都會被撞得粉碎。
柔軟的腰肢彎折間靈巧之極,兩條玉腿時曲時彎,不時露出秘處紅潤的嫩肉。
騰挪時,白白的圓臀擺個不停,臀溝時開時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紅紅的菊肛。
尤為妖異的是她腹下那根未來得及取下的假陽具,黑亮的棒身沾滿了淫液,在艷女白嫩的陰阜上一甩一甩,似乎還在凌雅琴體內衝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劍銀光四射,將身前妖艷的裸女逼得步步後退。
白玉鶯的招術越來越沉,已經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氣壓在下風,她叫罵道:“姓周的,你敢傷我妹妹,我就把那賤婊子送到穎昌,讓軍漢輪番干你老婆的賤屄!什麼時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塊,揀出你老婆被人玩爛的臭屄喂狗!”
周子江劍法一變,江河劍銀光漸收,但白玉鶯卻絲毫沒有輕松,短劍愈發滯重,她忽然意識到周子江是要耗盡她的功力,讓她慢慢等死。
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殺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干淨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比你一輩子射到她屄里的還多!你——”白玉鶯的聲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長劍平平架在乳下,圓滾滾的乳球在劍鋒上一蕩一蕩,慢慢安靜下來。
周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髒;向上一挑,會割下她兩只乳房;向下一劃,就是腸穿肚裂,向後一退……她不敢想自己會有那樣的好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