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顏一怔,才意識她是喊慕容龍。
忽然間,心頭掠過一陣寒意,她要經歷過多少殘忍的折磨,才能把後庭擴張到足以容納手掌的寬度?
慕容龍是怎麼寵愛這個女人的呢?
“龍哥哥!龍哥哥!屁眼兒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蕭佛奴嬌軀亂顫,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顧一切地浪叫起來。
紅嫩的肛蕾已經擴開數倍,此時猛然收緊,夾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顯示出驚人的伸縮性。
她腰肢一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動去套弄插入體內的手掌。
靜顏吸了口氣,有些發顫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搗去。
這種足以使任何女人受傷的殘虐,在蕭佛奴體內卻激起了無比的快感,她的媚叫來越響,肛中的蜜汁象熱油般涌出,將雪白的大屁股塗得亮晶晶的,散發出耀目的光華。
那只滑軟的屁眼兒蠕動著張開,將細白的手臂一點點吞入雪臀。
美婦肛內一片火熱,彈性十足的腸壁不住戰栗著收緊,彷佛一張熱情的小嘴舔舐著粉臂。
靜顏芳心震顫,眼前的美臀彷佛膨脹起來,將她的心神完全吞沒。
恍惚中,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著屁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
許久未被人玩弄過的肛洞硬硬發緊,彷佛冥冥中有人正摳弄著細密的菊紋,隨時都可能破體而入。
肘間一熱,已經碰到濕滑的肛蕾。
靜顏愣愣看著蕭佛奴白光光的肥臀,無法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腸里。
從指尖到肘彎,每一寸肌膚都被滾熱的腸壁裹住,傳來一種近乎窒息的緊迫感,那只殷紅的菊肛彷佛可以無休止地張開,吞噬世間所有的罪惡……
忽然間,美婦體上飄出一股濃郁的異香,那對肥碩的豐乳在襟中滾動著噴出股股乳汁,點點滴滴淌落出來。
蕭佛奴玉臉紅霞勝火,挺著被手臂貫穿的肥臀,像一頭溢乳的母獸般,興奮得媚叫不絕。
“啊!”靜顏驚呼一聲,拚命拔出手臂,她臉色雪白地退到門邊,旋身飛也似地逃開了。
“龍哥哥!龍哥哥!”蕭佛奴帶著哭腔的媚叫在浴宮回蕩。
她上身的衣物還未來得及脫去,噴濺的乳汁從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
那只肥嫩的白臀正中,張開一個碗口大小的渾圓洞穴,直直通往腸道深處,彷佛貫穿了整具身體。
艷紅的肉洞內,淌滿蜜汁的媚肉痙攣著不住收縮,彷佛還插著一根透明的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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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顏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亂的呼吸才漸漸平穩。
她顫著手掠了掠鬢發,這才意識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滿了濕滑的黏液,那氣息就像美婦成熟豐腴的肉體一樣,散發出一股柔膩的媚香。
靜顏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剛才發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臉紅。
自己竟然被一只屁眼兒嚇成這個樣子,實在太丟臉了。
不過……那賤人的屁眼兒也確實太駭人了……
夭夭去給母親整理臥房,沒有那個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邊,房間里似乎冷落了許多。
靜顏緩緩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發髻,又換了件墨綠的衫子,這才坐在鏡前,拿起脂粉。
剛妝扮停當,婢女在外喚道:“顏奴,公主傳你入見。”
靜顏愣了一下,連忙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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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靜顏,參見公主。”
虛掩的白玉門扉中,傳來一縷輕柔的聲音,“進來吧。”
靜顏推開門,輕輕走進房內,小心地跪在一旁。
當她抬起頭,眼前頓時閃起一片艷光。
房中放著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風,旁邊的玉樽內插著一枝瑪瑙雕成的紅梅,虯枝繁花,猶如剛從雪中折下一般。
屏風前面是一張齊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瑩的玉體臥在榻上,猶如脂玉般光潤,似真似幻,讓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艷如玉的絕代佳人,還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剛剛出浴,白膩的肌膚上還沾著水珠,濕淋淋的長發披散在肩頭,雖然還未梳理,卻是一絲不亂。
她的身體很美,曲线玲瓏的嬌軀同時擁有女人的優雅風情與女孩吹彈可破的嬌嫩,就像一朵初開的玉蘭,在月光下綻放著迷人的光華。
小公主嬌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著玉頜,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閱著一卷古舊的書冊,意態悠然淡雅。
從後看來,正能看到那只圓潤的粉臀,猶如玉球般晶瑩可愛。
只是兩條白嫩的玉腿緊緊並在一起,讓靜顏無法看到她秘處的艷色。
但這已經足夠使靜顏目眩神馳,深藏體內的肉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翹在胯下,熾熱無比。
她連忙運功收回陽具,暗中抬手在腹側一點,封了穴道。
小公主背對著她,靜靜翻著書卷,淡淡道:“毛巾在那邊。”
靜顏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幫公主抹淨身上的水跡。
貼近這具粉嫩的香軀,靜顏才知道她的誘惑力有多麼驚人。
火熱的陽具在體內躍躍欲出,若非及時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漲出來。
她的肌膚滑膩之極,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彷佛稍微用力就會融化。
擦拭著公主粉嫩的香軀,靜顏忽然意識到她為什麼只穿黑色。
靜顏喜歡墨綠,因為她的皮膚很白。
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為了襯托膚色,而是沒有任何白色可以與她肌膚的白淨相媲美。
就連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膚色一映,就顯得顏色不正來。
這樣的肌膚,只有清水洗淨的月光才差可彷佛。
靜顏屏住呼吸,細心掩飾著自己陽根勃發的窘態。
小公主對她的服侍渾不在意,甚至沒有看她一眼,只帶著浴後的慵懶,一邊信手翻書,一邊道:“你在九華多少年了?”
靜顏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劍雙俠門下嗎?”
“是。”
小公主支著粉腮,淡淡道:“本宮聽說周掌門和凌女俠只收過一個弟子。是名男徒。”
靜顏垂下頭,良久才說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裝……”
“是嗎?為什麼呢?”
靜顏美目含淚,哽咽半晌才淒然道:“此間情由,奴婢委實難以啟齒……奴婢名義上是九華弟子,其實不過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為了掩人耳目,才讓奴婢以男裝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皺眉道:“你師娘呢?難道不管嗎?”
靜顏泣聲道:“師娘自顧不暇,哪里還有心思理會奴婢的死活?反而說是奴婢勾引師父……這些年來,奴婢生不如死,終日忍辱偷歡,恨不能尋死脫生。幸而遇到夭護法指引,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為何你還是完璧之身?”
靜顏玉臉漸漸發紅,囁嚅道:“他不喜歡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後面……連師娘也是後門奉迎……所以才一直無子……”
小公主凝視著靜顏淒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猶如秋水般清澈無痕。
忽然纖眉一挑,寒聲道:“琴劍雙俠枉稱名門,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齷齪!”
靜顏緊繃的心弦略松一线,低聲道:“這些丑事一向無人知曉,若非公主問起,奴婢怎麼也不會說的……”
小公主合上書卷,翻身坐起。
只見一對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纖美的玉體上震顫不已。
大小雖然不及自己的高聳,但形狀優美之極。
靜顏胯下一熱,陽具頂得腹內作痛,忍不住哼了一聲,她趁勢痛哭起來,倒配合得天衣無縫。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宮自然會與你作主。琴劍雙俠如此卑汙無恥,豈能讓他們再逍遙九華?”
靜顏一驚,滿面淚痕地抬起眼來。
小公主玉容無波,靜靜道:“你即刻離宮,去九華斬下周子江的頭顱,報仇雪恨。凌雅琴助夫為虐,將她廢去武功,交由妙花長老處置。”
靜顏挖空心思,才編造了這麼一番說辭,自恃巧妙之極,沒想到一向淫邪的星月湖竟然會出了這麼個好宮主,竟要為一個低賤的淫奴報仇雪恥……她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負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鑲著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發,淡淡道:“你不必擔心,到時自然會有人幫你。”
靜顏啞口無言,只聽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宮會親自給你開苞。”
靜顏只好道:“多謝公主賞賜。”
見小公主不再說話,她施禮退下。
走到門旁時,只聽小公主在身後淡淡道:“聽說你上九華之前還在廣宏幫住過一段日子,那麼小就開始女扮男裝,真是苦了你了。”
淡淡兩句話落在耳中,靜顏卻如聞晴天霹靂,直震得腦子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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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顏晝夜兼程,七日後便趕到九華。
她在山腳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風塵,然後換了衣衫。
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這里洗去脂粉,衝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髒味道,換上男子裝束,以龍朔的面貌踏入凌風堂。
但這次她換上的新衣,依然是一襲女裝。
自從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經下決心拋棄原來的身份,從此世上只有來歷不明的妖女龍靜顏,而沒有了百戰天龍的獨子龍朔。
她這麼急切地回到九華,是想趕在小公主說的幫手到來之前,向師父師娘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們立即離開。
她不知道師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藥,也不知道師父會不會因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無論如何,她也不能就這麼讓師父師娘白白送命。
靜顏不相信世上還有誰的劍法會比師父的江河劍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種種妖功邪法,卻讓人防不勝防。
她曾經想過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為掌門的師父率九華劍派再次星月湖一戰,以堂堂正正的手段報仇雪恨。
但此時她已經隱隱覺察到星月湖背後有多麼龐大的勢力,就算聯絡天下豪傑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犧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還是自己來報好了。
靜顏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鬢上,抱膝坐在岸旁,靜靜等著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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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發梢,水一樣清涼。
靜顏背著長劍,悄無聲息地掠過劍院,逕直朝山上奔去。
凌風堂遠離劍院,此時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與師叔、師兄們碰面的尷尬。
離凌風堂還有里許,耳畔忽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嬌啼。
靜顏倏忽停住腳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響起一聲輕笑,“插到哪兒了?”
“賤奴……賤奴的屁眼兒里……”
“好了,把這些藥抹上吧。”
靜顏握緊劍柄,慢慢朝林中走去。
身後氣流一陣波動,她剛要拔劍,肩頭已經被一只柔軟的手掌按住,“小朔……”
靜顏轉過頭,勉強一笑,“鶯姐姐。”
月色下,白玉鶯身上的紅紗彷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間一角紅巾,媚艷的肉體纖毫畢現。
她欣然道:“來這麼早?姐姐算著你明天才會到呢。”她眷慕地望著靜顏酷似師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發紅。
“姐姐來得才早呢……”隔著枝葉,師娘白白的身體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圓臀中筆直插著一根閃亮的金屬管。
白玉鸝晃著腳,笑嘻嘻坐在一根細枝上,看著她拿起瓷瓶,摸索著找到管口,將那些妖淫的藥末灑入體內。
靜顏芳心一點點沉下去,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
白氏姐妹雖然對自己頗為照顧,但讓她們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師父師娘,那是絕無可能。
“接到公主的書信,姐姐們就來了,已經在這里等了你兩天呢。”白玉鶯挽起靜顏的手臂,低笑道:“你師娘真的好乖喔,懷著身孕還每天陪姐姐們開心。”
師娘懷孕了?
靜顏驚訝地望師娘腹下望去,本來平坦的小腹鼓起圓圓的弧线,果然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
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時,師娘已經在輪奸中珠胎暗結。
“還有呢。”白玉鸝懶懶說道。
凌雅琴面前放著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蘆,甚至是路邊藥販隨處可見的黃紙包。
她艱難地翻過身子,兩腿平分,高高舉著秘處,將那些五花八門的淫藥一一抹在下體。
等她抹完,白玉鸝跳下來,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記,笑道:“快些去吧。記得我說的話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處已經禁不住淫液橫流。
她挺著微鼓的小腹,戰栗著朝凌風堂走去,眼神絕望而又迷茫,還帶著難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間,靜顏明白過來。
白氏姐妹對她真得很好,她們今夜動手,是想趕在自己到來之前制服師父,把擒殺琴劍雙俠這份大功白白送給自己。
她們怎麼會知道,自己想要的並不是這些。
看著師娘像個娼妓般抱著衣服,赤身裸體地走在山路上,靜顏心里升起一股難以形容的苦澀。
師娘一定不會想到,她有一個怎樣卑鄙無恥——還有下賤的徒兒。
能把親若慈母的師娘當作禮物送到妖人手中,讓這個蘭心慧質,美艷如花的掌門夫人淪為飽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優雅的嬌軀在夜色中不住顫抖,她踉蹌著走到門前,兩條雪白的玉腿已經淌滿了濕黏的淫液,身後留下了一條長長的濕痕。
“小朔!”白玉鸝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她緊擁著靜顏的纖腰,把口鼻埋在她懷中,呼吸著她身上的氣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靜顏扶了扶鬢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廳角嚶嚶的小聲哭泣,十余種藥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後發作,下體一片火熱,讓她分不出是什麼滋味。
盛滿各種淫藥的體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煉的淫器,肉欲蒸騰間使她丟開了矜持和尊嚴,像發情的母獸般拚命掏弄起來。
只片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顫抖著泄出陰精。
凌雅琴兩眼空洞地望著廳中那尊觀音玉像,終於起身朝堂後走去。
兩手無力地松垂下來,懷中的衣物灑了一路。
“師哥。”凌雅琴站在門前木然喚道。
房門呀的一聲打開,現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麼了琴兒?”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體,他慌忙轉過眼,額頭血脈暴跳了數下。
凌雅琴淒然一笑,轉身朝大堂走去。
堂內燈火通明,但洞開的廳門卻像夜色張開的巨口,吞噬著堂內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後,看著她拖著濕淋淋的雙腿,走到廳中的玉觀音前,轉過身坐在刻成蓮花狀的紫檀基座上,然後仰身躺倒,木然攤開身體。
看到愛妻下體的異狀,一股辛辣的氣息頓時竄入心頭,周子江兩眼充血,渾身血脈怒脹,那種脹裂的疼意,彷佛要將身體撕成碎片。
上次與琴兒同房還是去年。
他記得妻子身體的每個細節,那麼美艷而又嬌柔。
乳頭還是少女般的粉紅,秘處彷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帶著純美的紅潤,輕輕閉在一起。
成婚十余年,妻子雖然已經是風韻如詩的少婦,但那種婉轉承歡的羞澀還是少女情態。
然而現在,一切都徹底改變了。
妻子的身體依然豐潤白皙,可曾經鮮美柔嫩的性器已經面目全非。
腹下的毛發不知何時被人連根拔掉,露出肥圓的陰阜。
原本嬌柔的花瓣變得肥厚寬大,軟搭搭歪在腿間,再也無法合攏。
周子江難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因為縱欲而變形的陰戶竟然生在自己心愛的妻子身上。
花瓣邊緣的嫩紅泛起一層淫蕩的黑色,整只陰戶又紅又腫,全然沒有了往日的風情和羞澀。
就像一個最下賤的娼妓被長時間無節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淫水四溢。
花瓣間密藏的花蒂肆無忌憚地挑露出來,那層細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截漲紅的嫩肉。
陰內鮮紅的秘境敞開著,肉穴半張,像嬰兒淌著口水的小嘴一樣不住吐出淫水。
濕漉漉的會陰繃成一條直线,下方的菊肛還能看出硬物粗暴進入後的痕跡,細密的菊紋四下散開,松馳的肛洞翻出一團紅肉,上面隱隱沾著幾縷血絲。
高聳的乳房軟軟滑下,扁平貼在胸前。
兩只乳頭又硬又翹直直挑在乳上,乳暈擴散開來,像摻著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紅。
襯在如脂的膩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膽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
白亮的腹皮溫柔地鼓起一道圓弧,可以想像,那個胎兒此時正在妻子溫暖的子宮里,無憂無慮地安然成長著。
但那絕不是他的骨血。
琴兒每天足不出戶,唯一不在身邊的時候就是兩個月前,去建康那段時間。
妻子高高興興陪朔兒下山,僅僅不足一月,溫婉明艷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陰發黑,還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頭一甜,口中已經多了一股熱熱的腥氣。
他吃力地咽下鮮血,顫著手問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