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許多人目睹了這場夢幻般的亂倫劇目。
這使得他們血脈鋪張。
散去之後,回去家中。
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悅。
而無妻室或妻室在月事中的,紛紛相遇在妓館。
即便是拜亞斯的忠臣也不再談論奧托大帝的駕崩。
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貝玲達,亦不再為人掛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個皇城再沒有人舒醒。
童顏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過皇城的每處角落。
它在陰暗地,吐出劇毒的絲,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飲人類的血。
刀槍傷不了它,法術在妖魔的面前綻放,猶如煙花。
這身附怨念的妖,眯著它的雙眼,笑容即飲血。
破開泥土的冰冷,飲食生命的氣焰。
孩童被它撕裂,婦女的內髒是甘美的宴。
你躲避不了它,因為它是魔鬼的仆從。
兵士集結起來,用金屬砍刺它,用火焰焚燒。
它以八只腳,躲避凡世的攻,切割人的身體,在這死亡的城市,開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無用。
你含著人的心髒,鮮血在嘴角流溢,和著綠色唾液,腥的味覺。
大主教認出它的凡身,應了古早的經。
但它是怨惡的靈,不聞神明的教。
它把大主教滿是皺紋的臉吞下,粉碎他的頭骨。
長長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噴出的血,腦漿慢慢的干。
“迦樓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儀式淨化這肮髒人世。而死去的都將變成殭屍,互相分食,互相補給。遵循你的命,殺你的敵。”
……
這夜,它以蛛蛛的軀體血洗大地。
賣鮮花的小女孩蜷縮在牆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淚。
布絨玩具掉在那里,浸在血水的騷。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卻有承受不起的重。
它那長著絨毛的足,銳利地切開人類皮肉。
玩偶浸透血漬,斷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無生命。無痛楚。無來時。
……
“桫摩,你不可以再殺人。”
蒼蘭趴在他的臂彎。
他們躺在眾神之塔的極頂,在八根石柱之間,翅合成一張溫床。
“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會只愛你一人。”
她吻他,他親昵地撫摩她細軟的陰毛。
“姐姐,”他從香吻中逃出來,他說:“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樓蒼蘭頑皮地扭過腰身,翹臀優美地晃過他眼前。
他調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討厭呢。”
她的眼神洋溢著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氣流,令他感到癢。
他又忍不住想與姐姐造愛,於是喚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殺的。而貝玲達,你要稱謝我。因為我允你同我共享這美麗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邊,吻他腳面。
“我要你站起來,和我共享這美麗的女。我要你催生她體內熱的諸水,在我淫她的時候,你要淫她其余的穴。”
他背過姐姐的身體,讓她像四腳著地的獸類。
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是幸福的。
他的陰莖因她的美而暴聳,他要淫她的菊穴。
他說:“姐姐,我會輕,不再弄疼你。”
蒼蘭說:“桫摩,那……不可以。”
他無視她的拒絕。那麼美麗的臀,他是必須占有的。
他努力地插向內,她扭動起來。
菊穴干而澀,桫摩於是說:“貝玲達,我的仆,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於是爬到蒼蘭的身後,它用長舌伸進她以內。
長舌帶著催情的毒,它伸進兩寸,即停下來,貪婪的舔動陰道內壁的皺褶。
它的鼻尖在她陰蒂上接觸,並用手指輕按陰唇的瓣。
而他把陰莖放進姐姐的口中,告訴她要舔和吮吸。
蒼蘭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卻不能叫出聲音,因為桫摩的陰莖抵在喉頭,這令她脹紅了臉。
蒼蘭淫蕩的,垂落的發絲連著弟弟的陰毛。
她把弟弟的陰莖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陰道中游刃有余,火燒一樣的軀體便又有了高潮的蠢動。
而桫摩卻先她到高潮,他把精液射進姐姐的喉嚨。
抽出的時候,一條白色的細线連著龜頭,另一端是蒼蘭的舌。
妖女隨即離開她的陰道,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時的神色也是一樣的。
他把陰莖放進它的口腔,高潮後的陰莖是軟的。
而妖女的眼睛閃爍綠色的光,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時候,又是鋼鐵一樣的堅硬。
他說:“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個穴。”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淫液塗在菊穴的周圍,於是桫摩那濕滑且尖銳的陰莖便漸刺進去。
她是趴著的,像母犬一樣恥辱。
她受著撕開身體的痛,她的弟弟要淫遍每一個穴。
肛交於女人來說本是無快感的,但貝玲達卻淫巧。
它遵從桫摩的命,淫她其余的穴。
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剛才的姿勢,用長長的舌舔陰道的內壁。
蒼蘭的體液越來越豐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張開翅膀,幻覺在飛。
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翹起的臀,把她的腰壓低,讓陰莖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纏繞著她,尖銳的鱗片割痛了她的乳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內體味著另類的刺激,他一動,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殘余著他的精液。
陰戶內亦彌散著妖女的毒液。
一半是苦澀和痛覺,一半卻是情欲火焰。
當她抽搐著尖聲喊叫,叫到啞然失聲,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還是淫蕩。
她的尿道終於再次猛烈噴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則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興奮的,他們贊嘆如此大的水量。
蒼蘭終於癱倒下去。
桫摩於是將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彎。
赤身裸體的美妙姿態,乳房緊緊地貼在他壯闊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濕,是軟的。
菊穴內精液在倒灌而出,陰戶亦狼藉不堪。
那些噴射出來的大量透明液體,正一滴滴不斷順延腿部的线條流走。
……
他吩咐貝玲達歸回休眠,然後把姐姐一直抱在懷中。
並輕輕拭擦她嘴角的精液。
赤裸的姐姐依然蕩漾在高潮的余波,乳房起伏,頸骨微顫。
他拭干姐姐嘴角的精斑,輕輕縷開含進口中的一簇長發。
迦樓蒼蘭,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來。他想她帶他飛,就像從前一樣的升騰和飛墜。
她回神的時候是笑著的,桫摩於是說:“我要你帶我起飛,姐姐。”
她曾經想從這窗口起飛,卻被他扣住腳踝,拉回地面。
而這一次,他卻想在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於是起飛。
“握緊我,桫摩。”
“我會的,姐姐。我插進去了,姐姐。”
“唔——輕點,桫摩。輕——啊……桫摩……”
他插進她的陰戶,只抽動一下,就感到那里漸變得潮濕溫潤。
她緊緊的抱著他,發現在他的背上竟有一處指甲的抓痕。
她無暇去問,她覺得他的陰莖就像一柄高昂的纓槍。
她承受著,一邊展翼天翔。
高空的風疾,他的抽插卻更焦急。
翎抱起他的腰,一對美滿的胸部貼在他寬厚的胸肌,熱流相互傳遞。
她的發凌亂的飄舞,充滿情欲綻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閉上眼,在弟弟的抽動中不斷高升。
她喜歡風眼的感覺,在弟弟的懷抱中彼此享受著這樣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點啊……桫摩……大力點。”
蒼蘭呻吟著自語,在這高空的風速中,桫摩聽不清她的說話。
高空的風是呼嘯的,他和她的距離不到一張白紙的空隙,卻聽不清晰她的說話。
“什麼——姐姐——你說什麼?”
“唔——桫摩——我說——啊……啊……”
“什麼——姐姐——”
“啊……我說——桫摩——我說,再大力點……大力點……桫摩。”
“什麼——”
“呃——”
一陣極至的快感席卷過來,蒼蘭又翻了白眼,頭部竟像發瘋似的擺動著,身體亦是一陣的痙攣,一雙翅膀急劇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溝、雪頸、下顎和耳跟。
他甚至害怕被她燙傷。
他的擁抱幾乎令她窒息,於是她張開口,拚命的浪叫著,狂亂著。
“什麼——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點,再大力點,干我——”
“大力點做什麼?”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蒼蘭說話的聲音都變成像哭,原來他的陰莖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夢死。
自從那日她打開暗室的門,解開他的枷鎖。
他就被姐姐的美麗折服。
和貝玲達的一場孽戀,也源自她和蒼蘭相似的容顏。
他承認他是愛她的,但是拿這樣的愛和對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螢火粉飾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圍,感覺他每一次的抽動,她的臀都會優雅的後翹。
一男一女,兩具相擁翱翔的胴體。
每一次恥骨部位的撞擊,都是一陣銷魂的激蕩。
他和她之間容不下一張白紙的空間,渾濁的汗液卻交融在一起。
那就像他們彼此糾結的性器,分也分不開。
在這高空凌厲的風動。
他無法聽清她每一記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陰莖、用心去感覺她身體的熱力節拍。
一抽一送,一張一弛,天上人間。
他不管她是否聽得見,他還是要說,對著全世界說話:“你,蒼蘭。我的姐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現在在你的陰道中抽動陰莖,搞到我的騷姐姐,翻著白眼,浪叫連連。”
絕色傾城的女子,曾經冷銳。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寫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巒、河流、海洋、城市,還有途人,只不過欠缺一個高度的藐視。
他們注定要發生、壯大、相遇、荒廢,或著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規程。
他感覺到她的陰道壁劇烈的收縮,她還在向上飛,向上飛。
突然,她停下來。
就這樣在他的擁抱中停下來。
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復以往的虛冷目光。
他的陰莖依然在兢兢業業的勞作。而她卻浮現出慘淡的笑意。
“現在,桫摩。我們降下去。”
他記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兩個人的姿勢都是雷同。
她抱緊他,他亦擁著她。
他甚至想提醒她說他還未射精。
可是他漸發覺事態的詭異。
她盤旋著以恐怖的速度下墜。
他記得她曾經告訴他她最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這樣的風聲呼嘯,喜歡這樣刺激的凌厲的下墜感。
他的陰莖還在她的體內,她的發像飛中起舞的天花。
他終於知道,她想跟他同歸於盡。
而先前的默契只不過是女人忍辱負重的表演。
她又一次要殺死自己的親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騙!
“啊——你這婊子!蒼蘭——你這婊子!”
在這樣急劇的下墜中,她不可能聽見他的說話。
她彷佛看見前方是一幕綺麗的光影,安詳而優美。
那里有百色的花,彎彎的月牙。
那里有藍藍的太陽和永遠不會落地的翅膀,飛翔在一片一片狹長的天空。
她對著耳邊的風說:“我終於誅殺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綺麗的光影,安詳而優美。
她看見那里飄著雪,母親為她縫好白色的窄裙子,等她回來。
她對著耳邊的風說:“我回來。”
……
可是,蒼蘭卻永遠沒有回去。
在距離地面一棵橡樹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趨勢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睜看眼睛的時候,看見一雙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鋪張開來。
在翼和他的背肌之間,是一條一條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後飛向高聳的塔尖。
這世界沒有神,怎會有人跡。
這世界若沒有人,又是誰在辭典中造出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