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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24章

朱顏血 浮萍居主等 6498 2024-03-03 02:04

  沒有神聖,便沒有瀆聖。

  神以眼淚洗滌人間,人便翼望鮮血換取祥和。

  魔鬼於是學會用精液拭擦神壇。

  歸來的聯軍整齊地隊列在神跡廣場,老人和婦女,文官和貴族圍成萬人空巷的三層。

  桫摩持著鐵鏈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

  跪著的是蒼蘭,她捆著沉重的鐐。

  “是她!”桫摩用比鐐鏈還有沉重的聲音說話:“是她殺死奧托大帝和貝玲達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惡!她竟妄圖雄霸天空和大陸!”

  人群騷亂。

  一名面相剛毅的戰將率先站出來:“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羅部的居婆羅天,我部全體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會犯此惡。想必其間有誤會。”

  桫摩左手一揚,說話之人的胸腔便炸開一記空洞。

  桫摩輕輕對蒼蘭說:“給我乖乖聽話,否則我殺光天空城的人。”

  許多拜亞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侶,商販和娼妓頓時鴉雀無聲。

  天空城的軍人們更是驚駭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給任何人發表言論的機會,用嚴肅而誠懇的聲音說道:“我!桫摩是拜亞斯駙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這迦樓蒼蘭的同胞兄弟!又有什麼必要散布謠言呢?是她!覬覦拜亞斯的皇權,甚至連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鐵鎖鏈,“你們可以問她自己!迦樓蒼蘭,你幾次三番想要殺我。這——是不是事實?”

  她未說話。

  “是不是!”他吼叫著,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貴的頭顱。

  “你們看見沒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儀萬分。

  “來人!給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讓我審判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雙手,並未抗拒。

  “先別捆腿。”桫摩道。

  蒼蘭的長發垂落下來,遮住雙眼和面龐。

  頭始終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可見血痕。

  桫摩走進前,凶猛地撕開她的那花瓣一樣的胸鎧。

  他要等這刻才肯撕開。要在萬人面前剝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陣驚呼,纏著繃帶的美乳陡然曝光。

  盡管許多來自天空的戰將並不相信桫摩加給她的罪,卻被這耀眼的一幕驚到幾近失明。

  在場的每一雙眼睛流露出贊嘆光芒。

  桫摩把一對幽藍色的胸鎧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殘破。

  他把它們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後高高拋向人群。

  竟沒有人敢動。

  “搶啊,為什麼不搶!”

  人們似乎還在驚懼之間,得到桫摩的授意這才瘋狂起來。

  她的乳房是渾圓的形狀,觸感輕柔而富有韌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開白色的束胸繃帶,那竟是雪紡的高貴布絹。

  他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撩起。

  然後撥開她垂落的發,看她的表情。

  她回復冷漠的神情,沒有膽怯和羞澀,也不再像昨夜那樣的淫糜。

  平靜的眼光淡定,並不像置身厄運的女子。

  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這樣看著七十七只海鳥銜著青藤吊籃,伴著漫天的花瓣飛舞。

  這敗壞他的興。他於是把扯下的繃帶化成火灰,不再拋進人群。

  乳暈的顏色是淡雅的粉紅,乳頭小巧,羞澀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嘩噪動,在他含住她乳頭貪婪吸吮的時候,有人喊叫著想制止他,更多人怪叫。

  蒼蘭卻無一絲的顫,彷佛與這世界不再有干系。

  她早已料定會逃不過這幕。

  而昨夜的妖女淫巧已將她的尊嚴化為陰精,噴射殆盡。

  面對桫摩的挑弄和那麼多的人頭顫動,她無力改變什麼,只有冷靜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個無懈可擊的女人,絕色冷艷的外表之下已失卻一顆慎密冷靜的心。

  他與她立了約,當著萬人的面玩弄她。

  她改變不了什麼,唯一能夠做的,即是讓自己不再那麼容易露出淫的姿態。

  他的舌帶來肮髒的唾液侵蝕每一寸雪白的肌膚,那些細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戰栗起來,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視野。

  他必須再次贊美姐姐的臀部。

  即便美麗至極的女子,亦不會擁有每處絕妙的細節,但蒼蘭的臀型卻真是無可挑剔。

  如果說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线,那麼這翹臀的弧型無疑是畫龍點睛的工藝。

  無論從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審視,俱是無瑕。

  記得姐姐釋放他的那天,曾有過不慎走光刹那。

  那時桫摩仍是不識風月的少年,但他並不去偷看她隱約的性器形狀,而是欣賞稍縱即逝的臀部弧线。

  那一念間,想過有朝一日偷偷觸碰,卻很快被一陣心跳打散。

  而此刻,他即將盡情地染指,在萬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從後面用手指輕撫,然後分開大腿,抬高,架在自己雙肩。

  或許是緊張,蒼蘭背上的翅膀又顫抖起來。

  人群由沸騰歸為死寂。甚至聽得見呼吸聲音。

  皮質的短裙實在太狹窄,他想撕碎,或是脫下它。

  可是他卻太喜歡這條裙子的线條。

  這樣款式的裙,才襯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側,有一條淺淺的縫线。

  桫摩便順著這裂縫把它割開。

  一直到露出底褲邊沿。

  他喜歡她穿著這款裙。

  喜歡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

  所以,他讓它搭拉在那里,並不撕下它。

  於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觀賞整個臀部。

  他甚至不願觸碰,那只是用來賞的,不容玩虐。

  他索性換成跪著的姿勢,把頭鑽進她分開雙腿形成的角度之間。

  或許是知道無濟於事,蒼蘭甚至沒有一絲的掙扎。

  當然,她清楚,假如掙扎一下,或是說破事情真相,在場的所有天空城兵將全部會被桫摩殺死。

  然後,她還是一樣躲不過被蹂躪。

  有些劫難既然逃不過,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蒼白的。

  昨夜,她像蕩女一樣的潮吹,她已是肮髒的。

  神不願救贖不潔的女子。

  只有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潔的,失去神的庇護,只得采取隱忍的姿態。

  桫摩放肆的舌頭,在她的陰道游移。

  她知道,底褲上潮濕的,不僅來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盡力平靜。望望天空的流雲,望望喧嘩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於被動,亦能夠盡力使喘氣的聲息顯得細微。

  他開始用牙咬住她底褲的邊沿,然後一點一點的往外拉。

  她下意識地努力緊閉雙腿。

  他於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褲的中間,發力,就褪到膝處。

  身上最隱秘的部位便徹底曝光出來。

  僥幸搭拉著的裙,使那處還有陰影遮蓋,不至於被每個角度的人看到無余。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來。

  為首兩名系天空城年邁的將領。

  “桫摩皇子,無論她犯了什麼罪,我們請求您不必這樣刑罰。你們,畢竟是雙生的姐弟。在你們的體內,流著一樣的迦藍族的血。”

  桫摩轉過面瞥向說話的元老。

  蒼蘭終得到暫時間歇,稍大聲地呼出溫暖氣息。

  她不願自己的窘態被任何人看見。

  “桫摩皇子,懇求您隨我們一起把她帶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須發斑白的老將也開口道。

  “彌居佗、阿葉什蘭,兩位是族內元老。深得我族忌惡如仇的道德遺傳。你們說出這樣糊塗的話,我並不願像剛才處死居婆羅天一樣處死你們。但我要說,你們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葉什蘭正色道:“十年之前,釋多羅天先皇和先皇後身死,這筆帳是被記在你的頭上。後來,你姐姐蒼蘭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卻篤信你為魔,不肯釋。陛下以大局為重,不惜殺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後面壁七晝。說實話,今日算見識到你的狂孽,我們非但深信陛下無辜,更以為你才是那個魔!”

  迦樓桫摩仰望著長空。輕描淡寫的笑容:

  “那麼,二老又想做什麼呢?”

  彌居佗振臂高呼:“迦藍族的戰士們!我們將這妖魔誅殺!救出陛下!”

  ——“慢著!”

  這一聲清嘯令得全場頃刻無聲。

  她的姿勢那樣狼狽,卻還是冷銳威儀,蒼蘭抬起頭來。

  那纖細的雙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頸亦鎖著鐐鏈。

  一絲不掛的白皙上身,袒露出一對迷人的乳房,粉色的是乳暈。

  她就這樣接受著每個人的審視。

  在分開的雙腿之間,隱約看得清性器的隱秘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頭,彷佛那身威武犀利的藍翎鎧依然披附。

  彷佛依然是冷艷孑然的姿態獨立在萬軍之間。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從前發號命令。

  她說:“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統統退下,即刻歸回天空。”

  深秋天,層雲低涌。

  那一天的陽光稀薄,蒼蘭的胴體卻散發一萬丈的豪光。

  在所有人的視野,盡管無不驚嘆她的艷,而那一刹那淡忘聳峙的陰莖,學會心生景仰。

  他們便只得退下,然後看著桫摩把她的底褲拉過穿著銀靴的小腿,拉過腳踝,握在手心。

  嗅嗅。

  ——“燒掉它。”她對桫摩說,假若他再將她拋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勢必不容拜亞斯人哄搶,難免摩擦。

  他於是燒了它。他說:“姐姐,你乖乖的聽話,就像我一樣。”

  “叫他們回去天空,我遵守我們的約。”

  這約定是簡單的。

  只要他不殺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奸汙。

  “你已下過令,腿和哨子總在他們自己身上。”

  桫摩湊到她耳邊,輕柔說話:“不過,我想,他們很快就會主動離開的。”

  他順勢含住她柔軟的耳根,像蛇女一樣吹著暖煙,她身體又一陣酥。

  他的手繞過十字架,再從背後繞過她的胴體,按在乳頭上劃著圈。

  另一只卻從她腰間鑽進裙的開叉,在柔軟而細密的陰毛間優柔寸進。

  “啊……”她開始發出某種曖昧的聲音。乳頭亦隨之堅硬。

  他適時的吻她,從耳跟到下顎的側面,再到修長纖柔的雪白頸上。

  她忍受著他的刑罰,緊繃身體。

  她想用翅膀圍成屏障,擋住人們的視线,但他制止了。

  他說,“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樣浪,表演給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頭,扭著脖子,分不清是殘喘還是呻吟。

  而當她仰起頭來的時候,一雙迷離的眼望不見天雲。

  她只看見自己的翅膀興奮地鋪張舒展,擋住自己的視野。

  潔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繚亂。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夾擊下,脆弱的陰蒂前所未有的激昂。

  先是纖腰亂顫,臀部在十字架上來回摩擦,淫水早已泛濫。

  接著就連恥骨都開始上下擺動了。

  “啊……啊……”

  桫摩太喜歡聽這樣的聲音,為了讓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楚,他加快了各處的頻率,力求換來姐姐更熱情的回饋。

  就在這時,人群中阿葉什蘭大喝一聲:“走啊!還在這里看甚麼?”

  接著,一聲劃一的尖銳哨聲破壞了桫摩和蒼蘭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鳥從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騎——金翅翎。

  那聲尖銳的哨響就如一記針刺。

  迦樓蒼蘭的嬌軀劇震著舒醒,迷離的神采也雲散煙消。

  她望著族人乘風離去,衝開雲霧,飛進藍天。

  再望望自己身後低垂的一對翅膀,然後又緩緩閉下美目。

  臨別的時候,彌居佗苦苦地承諾,很快會回來雪仇,救贖他們的女皇。

  蒼蘭是知道的,再堅決的祈禱敵不過天意。

  當人成了魔,再聖潔的陽光變成靡靡黯淡。

  在這樣的時候,是沒有救主的,因為你已失卻自我的靈。

  桫摩絲毫不會介意老臣的囂張。

  魔鬼之所以為魔。

  自有魔寬闊胸膛。

  你若沒有寬闊胸膛,豈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罰。

  蒼蘭緩緩地閉上美目,迎接這永世的罰。

  或許是因為族人已離開,她的呻吟和扭動於是更無顧及,愈發真切。

  這令弟弟興奮至極,器官也樂極。

  當她的淫水流過膝的時候,他祭出自己的陰莖。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陰莖猶如玉樹臨風。

  然後把她的一雙玉腿夾進兩邊腋下。

  他發現在在裙的內壁有淫水流過的痕。

  剩下的拜亞斯的軍民圍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為丈夫呵斥回家。

  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當有人把你放定成這樣的姿勢,所能選擇的便只剩扭動身體的節律。

  他努力調整,爭取做成最佳姿勢。

  她說:“唔……桫摩……我是……你的親姐姐……你……”

  這是蒼蘭最後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記了,上一次她說出這句之後,便用斷劍刺穿親弟弟的心髒。

  桫摩是有修養的,並未急於提槍上馬。

  他以最柔和的聲音回應姐姐:“是啊,我們曾經在同一處子宮彼此相依;通過同一處陰道來到人間。現在,你又再次敞開子宮的門戶,待我重溫。”

  “你……”

  也許是情欲的燎燒使她氣息紊亂,也許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懼怕。

  蒼蘭全身上下又開始顫抖。

  桫摩稍稍向前邁進一步,肋骨恰觸及她充血的乳頭。

  他說:“別怕,姐姐,別怕,我輕輕的。”

  或許是雙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

  這在之前是貝玲達所沒有的。

  雖然她們的容貌幾分近似,陰道也為那層珍貴的薄膜守衛,但是無論如何,在桫摩進入的那瞬間產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貝玲達所不具備。

  那擊破某種森嚴的禁忌。

  人群竟發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卻只愛聽姐姐叫。

  她的處女血給予他最隆重的激勵,血緩慢而粘稠的流瀉,稀薄的陽光下,依然觸目。

  他用盡所有的力量野蠻的衝撞,直搗黃龍。

  他的“核”給予他無限強盛的動能。

  姐姐只發出壓抑的一聲低咽,然後一連數聲局促的鼻息,蕩氣回腸。

  她不讓聲音發出來,她不想讓任何人聽到。

  她沒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顆堅強的女人心。

  她用盡了氣力緊咬下唇,不讓自己發出撕心裂肺的聲音。

  她不想讓他在慘叫聲中得意忘形。

  處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恥。

  當她已不再是處女。

  她告訴自己,只要還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

  她並不知道,這是不是忠貞的意義,但不可以令恥辱的一幕再演。

  因為,她是迦樓蒼蘭。

  她的面色,雖是未褪潮紅。

  但是隱隱抹上慘白的絕望。

  桫摩分明看見那許多晶瑩的汗珠分布額角與發鬢。

  但卻沒有淚。

  她知道在鋒利的陰莖面前,再堅實的信念也會碎。

  但他並不是淫巧的蛇女,在徹底崩潰之前,總可以使自己並至於那樣的淫蕩。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淚。因為她是迦樓蒼蘭。

  一對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

  那里盡是血絲充斥成猩紅色,雜亂密布,絕望中帶著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飾不了情欲洶涌的迷離,卻也少許令欲望冷去;即便讀不出陰森和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這樣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虛空飛度的螢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與下體一起流血。

  那些血液是腥的,這讓施虐的人興奮。

  而受虐者卻依然隱忍,桫摩於是有些動怒。

  因為縱使幻覺的刺激都令她欲罷不能;縱使一只蛇妖的蠱惑都會誘引處女潮吹。

  憑什麼他這樣怒聳的陰莖摧不毀她的防備。

  那麼緊密,那麼燥熱,潤滑又潮濕。

  但她仍然不肯放縱喊叫,不肯在萬人面前嶄露她的嫵媚。

  他一挺,她也會收縮,但一陣激烈的扭動和呻吟並未隨之而來。

  蒼蘭終於難以再忍,在弟弟的瘋狂抽插中,她已堅持到極限。

  她再堅韌,亦終要敗給情欲,只因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將渙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

  大祭司的遺言縈繞在耳旁,他卻死於自己的堅決。

  她的身體已舒展開,並配合弟弟的節奏。

  萬人的矚目,形同事不關己的布景。

  監守到最後的尊嚴,瓦解淪陷,變成一個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無忌憚。

  “我並非墮落,而是守過這麼長久的。”每一個在強暴的亂行中滋生快感的女子總會尋求這樣脆弱的安慰。

  她開始帶給他前所未有的享受。

  他甚至覺得,他在她的陰道間掙扎,奮力地掙扎。

  那麼多炙熱的淫水,將他的陰莖煎熬。

  他想逃,逃到洞口,卻又被那股無法抗拒的力拉進,像是飛蛾撲火的壯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樞。

  他向外抽動的時候,可以感覺到陰道的張力。

  那高貴的人,高貴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騰的表情。

  人群沸騰了。桫摩沸騰了。她自己亦燒至沸騰。

  弟弟的陰莖就像一柄纓槍,每一記的刺都貫穿她全體。

  或許加上擊破人倫禁忌的意味,這樣的奸汙更令人蕩氣回腸。

  這個是被摧殘蹂躪的女子,竟在弟弟的抽插之下難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間,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洶涌的淫水衝到無存,冷銳的女皇於是同任意一名性愛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欲之花。

  她的乳房,他很久沒有觸碰,那里竟開始覺得癢。

  她的臀,是那樣美。

  在他的撞擊之下,臀部高高的翹起和回落,擦過皮裙的時候,竟有些熱辣的疼痛。

  昨夜的高潮突如其來,她本不知道女體會有那樣的噴射。

  那令她覺得羞恥。

  但那份猶如飛墜的快感卻是如此真實的。

  洶涌而豐盛,就像暴風眼中的彩翎。疾而艷。

  她卻想過終有一日會變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這樣的時間和場合,被自己的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願,也無法再唏噓,包容著他的陰莖,激叫著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

  撐開一對興奮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圍繞,然後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不讓旁觀的人看見這欲火焚燒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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