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顫聲道:“紀……紀眉嫵……”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沒有再追問下去,就抬手摀住她的櫻唇,接著另一只手從她領口滑入,朝香軟的乳房抓去。
那只手又細又滑,但動作卻像男人一樣粗暴,紀眉嫵又羞又急,她擰著眉頭,拚命扭動嬌軀,鼻中唔唔連聲。
那男子捏住滑膩的乳肉用力一扭,順勢扯開衣襟,拽出一只雪嫩的圓乳。
他一邊托著乳球恣意把玩,一邊貼在紀眉嫵耳邊小聲道:“好白的奶子,如果刺幾個字就更漂亮了。”
紀眉嫵痛得幾乎流下淚來,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後仰,胸前的華衣被扯開大半,兩團柔膩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變形。
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宮,昔日的摧殘早已遠去,此時突然遇襲,驚駭得面無血色。
那只手揉捏片刻,接著拉斷衣帶,貼著光滑的肌膚伸向股間。
“咦?”靜顏只覺觸手是一團軟軟的嫩肉,中間一條滑膩的肉縫,宛然是陰戶的樣子。
只是這紀妃的性器未免太過肥碩,五指張開才能勉強握住那團花瓣,肥軟的嫩肉彷佛油脂般從指縫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靜顏拽掉她的下裳,掰開粉腿一看,只見紀眉嫵秘處花瓣怒張,一層層擠著翻卷開來,彷佛一團紅艷艷的肉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間。
如此肥碩的性器靜顏還是初次目睹,她失笑道:“這麼大的屄,虧你長得出來,等大爺我玩夠了,就把你扔到窯子里,讓天下人都見識見識大燕皇妃的屄是什麼樣子。”
紀眉嫵兩手拚命遮掩,難堪得無地自容。
靜顏也不敢多待,將紀眉嫵的衣裙幾把撕光,扔了滿地,順手封了穴道,把她赤裸的玉體夾在肋下,然後抬手朝搖籃上的錦綢掀去。
准備把慕容龍的骨血一並帶走。
“咳。”一聲干巴巴的咳嗽在耳邊響起,吐出的氣流幾乎拂起了靜顏鬢角的秀發。
靜顏汗毛直豎,聲音雖近,但從一絲難以查覺的余音里,她聽出來那人還在門外,只是用傳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顧不得去奪籃里的嬰兒,立刻夾起紀眉嫵穿窗而出。
剛掠出廂房,靜顏便知自己中計了。
那人咳聲的余音通向房門,似乎正要推門而入,其實人卻站在窗外,正等著她自投羅網。
此時再退回房內從前門逃脫已經失了先機,靜顏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著一個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青袍,腰間系著一條青帶,就像一個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葉行南還老著幾分,一對干澀的眸子黯然無光。
靜顏料想慕容龍的妃子身邊肯定會有高手護衛,卻沒料到是這等高手,他雖然貌不驚人,但剛才亮的一手功夫,內功之精,還在師父周子江之上。
靜顏絲毫不敢大意,反手從背上拔出長劍,沉聲道:“閣下尊姓大名?”她穿著夜行衣,帶了面紗,又有意掩飾了高聳的乳房,猛一看來難以辨出男女,但那只過於白嫩的纖手卻無法掩飾。
“沐,沐聲傳。”老者緩緩說著,從袖中摸出一截尺許長的木棍,橫在掌心。
靜顏怪笑一聲,劍鋒抵在紀眉嫵腹下,慢慢挑弄著那團滑軟的肉花,怪聲道:“滾開!不然大爺一劍刺進去,把她的賤屄切成兩半!”
腳下忽然一虛,彷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搖搖欲墜,幾乎要失足栽下來一般。
靜顏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紀眉嫵赤裸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沒想到那老家伙手不動肩不抬,隔著三丈的距離,竟能純以內氣攻她下盤。
靜顏不敢露出背後空門,足尖一點,仰身向背後的大雄寶殿飛去。
紀眉嫵貼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體宛如柔美的花瓣軟軟飄起,艷香四溢。
沐聲傳負著手,不即不離地跟著兩人,兩眼古井無波,對皇妃的肉體視若無睹。
靜顏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著箭矢般反身衝向沐聲傳。
這一定一衝,中間沒有半點停頓,猶如鬼魅般迅捷。
兩人身影相交,靜顏右手一抬,長劍從紀眉嫵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從美婦秘處淌過,淫艷而又陰毒。
她暗中計較,沐聲傳老是老了些,畢竟也是男人。
這樣一個妖淫的性器,又生在慕容龍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誰都難得一見,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難。
沐聲傳的反應大出她的意料,那老頭不但神色不變,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光潔的小腹上。
靜顏一愕,接著一股勁氣透過手中赤裸的玉體重重襲來。
真氣相接,沐聲傳也咦了一聲,對《房心星監》的奇異大感意外。
他本想趁她不備,一舉重創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勁氣隔體而過,卻被一股陰陽相合的真氣阻住,竟然無功而返。
靜顏連退三步,才在大雄寶殿的脊上穩住身形。
她不待沐聲傳攻來,立即夾起紀妃當作肉盾,右手長劍疾刺而出。
紀眉嫵曼妙的玉體在寶殿上盤旋舞動,玉臂粉腿幻出種種媚艷的姿態,令人怦然心動。
靜顏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肉體來扳回劣勢,但她不知道,這位紀妃的處子之軀,還是面前的老者親自所破。
沐聲傳向來心高氣傲,視天下女子直如豬狗一般,莫說區區一個紀妃,就算是小公主的生母裸裎身前,他也毫不動容。
靜顏不敢施出九華劍法,數招一過,便落在下風。
沐聲傳的木棍彷佛蠶絲般層層卷在刃上,長劍越來越重。
靜顏暗叫不妙,一咬牙,脫手擲出長劍,刺向沐聲傳的喉頭,接著兩手握住紀眉嫵的膝彎,將她兩腿分開,揚手朝殿前的旗杆拋去。
既然無法擄走紀眉嫵,靜顏便起了殺心。
她這一拋施上了巧勁,紀眉嫵光潔的玉體在空中劃過一條白弧,雪白的玉腿彎曲著張開,股間秘處敞露,肥嫩的陰戶正對著旗杆頂端直直落下。
這一拋之力,足以使旗杆穿陰而過,將這個慕容龍的女人像肉串般穿在旗杆上,好報了母親當日所受的虐刑。
沐聲傳青袖一卷,擊飛長劍,接著騰身而起,間不容發之際抓住了紀妃的粉頸,腳尖穩穩踏在旗杆頂端。
紀眉嫵嚇得淚流滿面,股間被焚情膏改造的肉花緊緊縮成一團。
靜顏本來還想潛回去刺死那個還躺在搖籃里的孩子,見狀頓時打消了主意。
趁著身份還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會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聲傳沒有去追,只望著那個苗條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著什麼。
靜顏怕露出行藏,向東繞了一個大圈,等回到清江會已經過了三更。
她悄悄回住處換了衣飾,才發現身上濕濕的,盡是冷汗。
與沐聲傳交手不過一刻鍾時間,也未曾遇到生死交關的險招,但靜顏心底的震駭卻不亞於當日聽到小公主那句若是無意的閒話。
自從修習《房心星監》之後,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瘋狂采補男女精元,加上她過人的天分,年紀輕輕已然躋身武林一流高手,即使與師父過招,也進退自如,可星月湖一個不起眼的老頭,竟讓她油然生出無法戰勝的懼意。
沐聲傳招式並不花巧,全仗著渾厚的功力將她逼在下風。
白氏姐妹當日曾說,星月湖能勝過她的不知凡幾,靜顏還以為她們是故意夸口,現在看來一點也不假,慕容龍身邊果然是高手如雲……想要報仇,還需要更多的真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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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帶著頭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幾名大漢輪番抱著屁股猛干。
隨著肉棒的進出,大團大團的精液從肉穴涌出,滿滿流了半桌。
她一手撫著隆起的小腹,無論周圍人如何調弄,都一聲不響。
此刻清江會大半幫眾都享用過幫主送來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幾名漢子還在等候。
靜顏靜靜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後搶入室內,未等眾人回過神來,那雙雪白的小手便擰碎了一人的脖頸。
方才刺殺失手,她把滿腔殺意都發泄在了這些幫眾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間,六名生龍活虎的漢子便已屍橫就地,每個人都是喉頭粉碎,沒有發出半點聲息。
帶著頭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滿了淫辱後的汙跡。
除了白氏姐妹和靜顏,沒有人知道這個供幫眾淫玩的娼妓,就是失蹤的九華劍派掌門夫人,琴聲花影凌雅琴。
靜顏抱起師娘,潛到後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將她下體濁黏的精液抹拭干淨。
凌雅琴只以為是又有人要來奸汙自己,毫不反抗地分開腿,任由那人玩弄自己的秘處。
剛剛泛起嬌紅的嫩肉又腫脹起來,腹腔里似乎灌滿了精液,只要掰開肉穴,那些濁白的液體便淌個不停。
靜顏扔下濕黏的手帕,站在師娘腿間寬衣解帶。
吸取了師父的真元,已經使靜顏的功力更上層樓,但這還不夠。
反正師娘也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給自己好了。
靜顏沒有取下她的頭罩。
畢竟自己陰男女合體,暗藏陽具是一樁絕密勾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師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會相信是她曾經被閹割的徒兒,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應該是采補之後殺人滅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樣,確保自己的秘密不被泄漏。
但對於師娘,靜顏准備冒一個險,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隱藏在僻靜的村落,以後再做計較。
掩蓋了面容的師娘彷佛一個陌生女人,原本馥華的氣息被精液的腥甜覆蓋,她撅著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個沒有身份的娼妓,舉著肮髒而下賤的性器,等待客人的插入。
靜顏也曾經幻想過師娘的肉體,想像她溫熱的芳唇和柔軟的肌膚。
想像她含笑張開手臂,像母親那樣把自己擁在懷里,溫柔地呵護。
那時她不會想到,有一天師娘會這樣敞開身體,任人品嘗她體內的甜蜜和美妙。
靜顏慢慢按摩著她的穴道,將被封閉的真氣一一激活,聚入丹田。
這是她第一次完全得知師娘的修為,靜顏驚訝的發現,師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還要精深,若非當日設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師、妙花師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然脫困。
師娘是為了救自己,才落到這種境地呢。
靜顏輕輕握住師娘柔軟的腰肢,血紅的獸根從處子的陰戶中滑出,筆直插入受盡凌辱的肉穴。
凌雅琴對她的進入沒有半點反應,連發絲也沒有稍動。
留著殘精的肉穴滑順地分開,毫不阻擋地將獸根引入體內深處。
師娘的肉穴很淺,雖然被無節制的交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緊了許多。
肉腔內並沒有太多的褶皺和彎曲,磨擦間那種銷魂的滑膩和順暢,讓人舍不得拔出。
但靜顏並沒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獸根在觸覺上還是遜了一籌,她曾把無數男女干得欲仙欲死,自己卻從來不知道快感為何物。
靜顏習慣性的抽送了幾下,肉穴微微一動,竟然濕了。
其他男人一插入就是狂抽猛送,似乎對她的“名器”有深仇大恨,非要搗碎而後快。
靜顏輕柔的抽送,卻讓凌雅琴體會到了久違的快感。
她不知道正在奸淫自己的就是徒兒,面對他的溫存,凌雅琴也順從地挪動腰肢,調整肉穴的角度,使陽具的插入更為順暢。
她的動作熟練自如,沒有半分羞恥和猶豫。
當龜頭觸到花心,凌雅琴喉頭微動,低低叫了一聲。
靜顏抬手摀住她的朱唇,一手攬著她的腰肢,火熱的陽具在肉穴里進出攪動。
獸根只插入四寸,就頂到了肉穴盡頭,還有半數未曾進入,看上去就像一柄血紅的利劍,在凌雅琴濕淋淋的大白屁股中戳來戳去,將師娘干得體軟骨酥,悶叫不絕。
靜顏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先用屁眼兒伺候了師父,又用陽具服侍師娘,自己還真個孝順徒弟呢。
星月湖屬下的幫會都有這樣一個隱蔽的院落,用來接待教內的密使。
若是其他人,幫主吳霜茹少不了要親來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里有事,沒有象往常那樣要她侍奉。
此時院中空落落,彷佛無人居住的廢院。
身下的肉體越來越熱,帶著頭罩的玉體慢慢收緊,那只肥白的雪臀一挺一挺,迎合著肉棒的進出,發出嘰嘰的膩響。
靜顏刻意挑逗著師娘的欲火,待肉穴開始收縮時,她纖腰一挺,龜頭直直撞入狹窄的花心。
凌雅琴嬌軀劇顫,在頭罩內發出一聲又痛又快的悶叫,肉穴猛然收緊,像一只小手緊緊握住肉棒,不住捋動。
陰精從體內涌出,一股股噴在龜頭上。
卡在宮頸中的龜頭又硬又熱,連子宮內都暖融融的,彷佛被射入的精液灌滿。
胎兒穩穩睡在宮腔里,並沒有被母體的震顫所驚動。
這是三個月來,她最為酣暢的一次的性交,感覺就像回過新婚時節,滿心甜蜜地享受著師哥的憐愛一般。
然而快感還未褪去,那條帶給她快感的肉棒,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氣。
龜頭順著宮頸微微前後拖動,丹田內積蓄的真元被引得搖晃起來,彷佛要從腹下的縫隙渲瀉而出。
凌雅琴玉體僵硬,她意識到那根陽具正在施展邪功,要采盡自己養煉多年的真元。
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發情的母獸一樣瘋狂套弄著體內的肉棒。
對於武林中人來說,真氣不啻於第二生命,但她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又圓又大的白臀主動抬起,貼著靜顏的下腹來回磨擦,凌雅琴在頭罩內吃力地說道:“朔兒,你采吧,師娘都給你,一切都給你……”
肉穴的高潮還在繼續,嫩肉緊緊夾著陽具,靜顏的動作卻僵住了。
她沒想到師娘會憑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顧肉棒挺進宮頸的疼痛,竭力舉起雪臀,嗚咽道:“朔兒,你用力插啊,插爛師娘淫蕩的賤屄……再往里面些,把師娘的子宮捅穿……還有屁眼兒……”凌雅琴掰開圓臀,兩根細白的玉指插入後庭,將小巧的菊肛極力撐開,“師娘讓你隨便干……朔兒,把你淫賤的師娘干死吧……”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圓形,臀肉又細又滑,白生生媚艷無比。
紅嫩的肛洞被撐成扁長,橫在肥美的臀肉間,會陰未痊癒的針孔滲出幾滴鮮血,隨著肉棒化開,變成一縷細細的血絲嵌在肉穴邊緣。
靜顏捧著那只淫艷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難言的哀傷。
她沒有愧疚,因為對一個背叛師門,出賣師娘,殺害師父的逆徒來說,慚愧和內疚這樣輕飄飄的感情無疑是可笑的。
“謝謝師娘。”靜顏柔聲說著,龜頭吸力一緊。
“呃……啊……”凌雅琴聳動著圓臀,將混著真元的陰精毫不吝嗇地獻給徒兒,那叫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
“兒子,我的兒子……”凌雅琴一邊喃喃囈語,一邊用體內最滑膩柔軟的嫩肉裹緊那根堅硬的陽具。
真元在肉體的高潮中點點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聲花影的名號也隨之逝去,只剩下一具被采擷一空的肉體,還保持著外表的姣好,供人發泄淫玩。
靜顏慢慢抽出陽具,將虛脫的師娘輕輕放倒。
隔著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師娘美艷而慘淡的玉容,和她的滿臉淚光。
窗外突然傳來一聲冷喝,“無恥妖孽!竟敢妄行采補,殘害生靈。如此倒行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聲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靜顏臉色數變。
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一直留意傾聽周圍的動靜,但直到來人發聲之前,都未曾聽到絲毫異樣。
靜顏霍然回首,只見緊閉的窗戶不知何時已經洞開,淒朦的月光下,一個白衣女子冷然立在樹梢,腳下的樹枝只有小指粗細,她卻像片羽毛般貼在枝上,渾不著力。
枝葉輕搖,那女子白衣飄揚,直欲凌空飛去。
靜顏倒抽一口涼氣,這份輕功她自忖也能辦到,只是要像她一樣行若無事,那就難得緊了。
那女子冷厲地目光一掃,寒聲道:“妖孽!還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過三十余歲,櫻唇星目,眉枝如畫,白衣飄揚中,依稀能看出腰肢細軟,體態動人。
令人稱奇的是她胸前那對豪乳,鼓脹的乳肉幾乎撐破衣襟,說話間肥碩的乳肉不住輕顫,使她臉上的肅殺之意大打折扣。
靜顏轉目一笑,柔聲道:“女俠誤會了,妾身是……”說著手指微動,三道細小的銀光從袖中倏忽射出。
既然被她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殺人滅口,不然被星月湖知曉,那才是天下之大也無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聲,素手揚起,只見一抹奇異的紅光一閃而過,三枚飄忽不定的銀針象落入旋渦般,掉在那只纖美的玉掌中。
她拈起銀針,問道:“你的手法是從哪里學來的?”
那銀針本是義母平時針灸所用,梵雪芍從來不顯露武功,靜顏只是從她施針的手法中摸擬而來,留作防身之用,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破去。
她勉強一笑,“女俠眼光過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銀針是……沐老人親手所傳,妾身好生佩服……”
那女子拈針沉吟片刻,忽然細長的蛾眉一挑,厲聲道:“淫賊!我今日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說著騰身而起。
靜顏抓起身旁的長劍,一招寒鴉萬點,幻出一片劍花,牢牢封住窗口,她這一招凌厲穩健,攻守兼備,沒有絲毫破綻,若是周子江見到,必然大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