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藥的效力已經褪去,下體的淫液漸漸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陰戶和菊肛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沒有一絲知覺。
一截閃亮的釵尾嵌在玉戶下方,臀肉結合的部位,彷佛妝點在會陰上的飾物,伴著成串的鮮血,精美而又殘忍。
自己的徒兒赤條條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個淫蕩的妓女那樣,用屁眼兒套弄著丈夫的陽具。
看著丈夫漲紅的脖頸,她突然有種心痛的歉疚,成婚這麼多年,始終沒有讓師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肉體。
自己被別人用鐵棒破肛,也沒有把它獻給師哥,反而讓他在徒兒身上第一次享受到這種快感。
自己實在是太對不起丈夫了……
少女秀發在肩頭飄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漲的陽具在臀縫間時進時出,像一柄利劍戳弄著柔嫩的肛洞。
片刻後,靜顏似乎有些累了,她像只乖巧的貓咪般,柔順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邊翹著圓臀,用屁眼兒靈巧地套弄著肉棒,一邊用乳球磨擦著師父的胸膛,用發膩的聲音說道:“師父,徒兒的屁眼兒好玩嗎?是不是比師娘前面還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來越響,漸漸變成喘息。
無法用內功鎮心凝氣的他,再無法抗拒靜顏的媚惑,陽具膨脹到前所未有的粗長地步,同時也愈發感受到肛洞的緊密和滑膩。
白玉鶯處理好妹妹的傷口,扭著腰走來,順手擰住凌雅琴的長發,把她拖到丈夫身旁,嗲聲道:“琴劍雙俠名不虛傳,果然是男的壞女的騷。周大俠堂堂一派掌門,竟然跟徒兒干起屁股來了,沒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嗎?”
靜顏吃吃笑道:“姐姐不要這樣說啦,人家會害羞的。”
白玉鶯在她臉上擰了一把,“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華劍派掌門夫人的位置遲早讓你搶了。”
靜顏一邊搖晃著雪臀,一邊天真地眨了眨眼,“不會啦,人家怎麼會跟師娘爭寵呢?”
凌雅琴咬著紅唇,眼睛直直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雜陳。
白玉鶯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賤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塊兒,把賤屄給我掰開!”
凌雅琴今晚已經被淫玩了一整夜,陰戶早已紅腫不堪,但更可怕的則是白玉鶯腰下那根假陽具。
被利劍斬斷的粗棒還剩三寸長短,斜行的斷口又尖又利,彷佛一把尖刀。
如果插進去,肉穴肯定會被刺破。
看到白玉鶯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話咽了下去,無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體旁,別過臉,張開雙腿,用手掰開紅腫的玉戶。
白玉鶯扶起假陽具,對准肉穴用力搗了進去。
凌雅琴一聲疼叫,高舉的玉腿猛然挺直。
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傳來一陣劇痛,她會陰上刺著的銀釵還未拔去,被假陽底部的皮墊一頂,沿著腸道和肉穴之間的隔膜順勢而入。
白玉鶯笑道:“叫得真浪呢。”說著又是狠狠一頂。
凌雅琴痛得嬌軀亂顫,兩手緊緊捏著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
只剩半截的假陽退出時,上面已是血跡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夢都不會想到兩人落到如此淒慘的境地。
琴聲花影和劍氣江河在江湖中聲名顯赫,無論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對神仙眷侶。
然而此時,夫妻倆並肩躺在地上,卻誰也不敢看誰一眼。
丈夫的陽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兒肛中;妻子卻被一個綁著假陽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沒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淒楚的痛叫和徒兒柔膩的身體一個近在耳邊,一個正貼著肌膚。
他靜靜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獄中煎熬,肉體卻在天堂中飄蕩。
凌雅琴的痛叫漸漸變成了哀嚎,穿梭在體內的假陽具愈發凶狠,星星點點的血跡越來越多,直將那根殘棒染得通紅。
白玉鶯對她沒有半分憐惜,她叫得越淒慘,白玉鶯臉上的笑容就越發燦爛。
妻子近在耳邊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體的亢奮卻絲毫未減。
靜顏施出所有技巧,無微不至地伺弄著肛中的肉棒。
渾圓的雪臀像彈丸般在陽具根上跳動,肛蕾和腸道緊緊裹著肉棒,將它磨擦得一片火熱。
與此同時,《房心星監》的真氣悄然透過陽具,挑動著師父培固數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頜下的胡須抖動起來,突然“荷”的一聲張開眼睛,眼神中帶著難言的悲憫望著面前的少女。
靜顏嫣然一笑,嬌軀挺直,雪臀用力頂在周子江胯下,輕聲道:“師父,盡情射在徒兒屁眼兒里吧……”
話音未落,陽具便震動著噴發起來,將久蓄的精液深深射在少女緊密的腸道內。
火熱的陽精涌入體內,靜顏媚眼如絲,低叫著揚起臻首,一邊操縱肛肉竭力吸吮陽具,一邊道:“師父,你快活嗎?”
周子江喉頭作響,忽然嘶聲叫道:“朔——”“蓬”的一聲悶響,一篷濕熱的液體噴濺在靜顏臉上、發上、乳上、腹上。
靜顏睜開眼,只見師父雙目圓睜的頭顱在地上翻滾著,一路滾到腳邊,那具沒有了頭顱的屍體還在源源不斷地噴射著精液,久久沒有停息。
白玉鶯收起短劍,挽起頭顱扔在凌雅琴懷中,“賤貨,這下得意了吧,以後就能安心做婊子嘍。”
斷頸的鮮血灑在身上,燙得凌雅琴肌膚微顫。
她敞著腿,陰戶內血流如注,下體的銀釵幾乎被完全頂入會陰,她抱著那只輕飄飄的頭顱,怔怔叫了聲,“師哥……”便暈了過去。
屍體的心髒猛然一跳,終於停了下來。
殷紅的鮮血從少女發梢滴落,淌在雪白的玉體上。
她細致地收縮著菊肛,將師父的真元點滴無遺地吸入體內。
等靜顏抬起身子,那條被搾盡精元的肉棒從雪白的臀縫里軟軟滑出,上面還帶著一縷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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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只白鸛在水田中悠閒的踱著步,時而彎下長頸,啄著水中的魚蝦。
連綿的池塘映著夕陽,荷葉上未來得及綻開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紅。
清江會只是一個小幫會,十余年前吳老幫主逝世,由女兒吳霜茹接了幫主之位。
吳霜茹一向安分守己,從不與人衝突,因此在江湖中雖然名不彰顯,但口碑極好。
黃昏時分,一輛馬車馳入清江會主宅。
白玉鶯掀開車簾,亮出玉佩,馬車便直接進入幽深的後院。
白氏姐妹下車進了大廳,過了片刻,一個三十余歲的女子匆匆走來,跪在廳外道:“奴婢吳霜茹拜見護法。”
“進來吧。”
聽到是白氏姐妹的聲音,吳霜茹身子不由一顫,她輕步進了大廳,伏身道:“兩位護法大駕光臨,奴婢不勝榮幸。”
白玉鶯倚在椅上,淡淡道:“這幾日可有什麼事嗎?”
吳霜茹道:“日前接到鳳神將諭旨,這幾日會路過敝幫,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鶯眼中光芒一閃。
鳳神將雖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誰都知道她的身份來歷。
如今的星月湖,艷鳳是當仁不讓的第一高手。
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說護法,就是陰陽兩使也由她挑著來當。
白玉鸝道:“鳳神將一向在南海風流快活,這麼急著北上,難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
白玉鶯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騷貨多半是想主子的大雞巴了。”
吳霜茹等了片刻,又道:“還有一件事,是奴婢剛剛聽說的——九華劍派出了大亂子,琴劍雙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鸝訝道:“怎麼了?”
吳霜茹道:“周掌門的頭顱都被人割了去呢,聽人說他的屍首一絲不掛,像是臨死前剛跟人交過歡的樣子。凌女俠的衣服扔了滿地,人卻不見了。周掌門屍體旁邊還留著血書,說周子江浪得虛名,靠老婆賣身才混上九華劍派的掌門,夫妻倆男盜女娼淫賤無恥。九華劍派把方圓幾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沒找到线索。”
白玉鸝笑道:“竟然出了這等糗事,九華劍派的臉面可是丟盡了呢。”
“護法說的是。琴劍雙俠那麼大的名聲,出的事又這麼蹊蹺,這幾日江湖上風言風語可不少呢。”
白玉鶯換了個姿勢,懶懶問道:“江湖上是怎麼說的?”
“江湖上眾說紛紜,有人說這是栽贓陷害,為的是辱沒琴劍雙俠的英名;有人說周子江死的時候連衣服都沒穿,多半是跟凌女俠行房的時候被人偷襲;有人說周子江其實有斷袖之癖,以前那個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內寵,凌女俠心里氣恨,親手殺了丈夫,跟人私奔了;還有人說琴劍雙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門當場身死,周夫人被仇家擄了去……說什麼的都有。”
白玉鸝笑道:“凌女俠可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呢,光著身子不見了蹤影,可不要落在壞人手里,萬一失了身,周掌門在天之靈也不得安穩呢。”
吳霜茹陪笑道:“有人說是幾十個高手圍攻他們夫妻,先殺了周掌門,又將凌女俠淫辱了一夜,然後廢掉武功賣到窯子里了。九華劍派口頭不說,似乎也是信了,這幾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樓查訪呢……”
白玉鶯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騷態,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會不會帶了琴去,一邊挨肏,一邊彈著琴叫著床來助興呢。”
吳霜茹臉上陪著笑容,心里卻暗自嘆息。
周凌夫婦平生英風俠義,行止無虧,不料卻落得這般結局。
凌女俠那樣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賊人擄走,就算未曾失身,江湖中的謗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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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琴此時正在廳外的車廂里。
這些天靜顏有意整日拉著白氏姐妹閒話,使她們沒有時間去凌辱師娘。
此時趁著兩女不在,她將幾枚玉還丹研碎,敷在師娘受創的下體,又喂她服了幾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擺布,丈夫被殺,徒兒背叛,從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門夫人淪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喪若死。
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滿含嫉恨的目光,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後的命運會是如何淒慘,但她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靜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師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無動於衷。
梵雪芍給她配制的玉還丹,她一直放在身邊,此時全都用在了師娘身上。
凌雅琴下體傷勢極重,一路上鮮血浠浠瀝瀝流個不停,昨日才剛剛止住。
好在玉還丹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師娘的傷勢就可平復了。
白玉鶯掀開車簾,把一個黑布罩套在凌雅琴頭上,然後把她拉到車下,交給吳霜茹。
吳霜茹看到凌雅琴豐潤的玉體,不由贊道:“好個標致的美婦人。鶯護法,就是她嗎?”
白玉鶯道:“剛收來的淫奴,既然到了這里,你屬下也悶得久了,就讓她陪大伙兒解悶好了。”
吳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個哆嗦。
白氏姐妹未免也太狠了,這女子分明已經有了身孕,還讓她去接客。
幫里幾十個男人輪下來,她那里還有命在?
白玉鸝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規矩,淫奴在外頭是不許隨便露面的。怎麼干都行,只小心別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時候把她帶過來。”
“多謝兩位護法,奴婢知道了。”雖然心中不忍,但吳霜茹也不敢違抗護法的諭旨,只好命人牽著凌雅琴送到側院。
靜顏冷眼旁觀,待師娘身影消失,揚手放下了車簾。
吳霜茹又道:“還有一事要稟報兩位護法,剛才接到北神將的密信,說紀娘娘已經到了此間,就宿在甘露寺內,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應。”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麼會到了這里?
白玉鶯道:“既然到了清江,怎麼不住在幫里呢?”
吳霜茹道:“聽說是娘娘不願跟教里來往,在建康時北神將親自求見,娘娘也沒有接見。”
白玉鶯冷笑道:“不就是個婊子嗎?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鸝皺眉道:“主子怎麼會讓她出來?”
白玉鶯撇了撇嘴,“還不是那個賤人做的手腳,把她們都趕出去,好一個人獨占著主子。”
白玉鸝道:“那紀婊子怎麼不去終南,要繞到這里呢?”
“誰知道呢。多半那賤人是想把她打發得遠遠的,一輩子也回不了洛陽。”
話雖這麼說,白玉鶯心里也暗自嘀咕,紀婊子是因著那賤人才晉了妃子,平時與她形影不離,怎麼會無緣無故打發出來呢?
白玉鸝湊到白玉鶯耳邊,小聲說道:“姐姐,會不會是那件事?”
一向風騷妖媚的白玉鶯面色第一次凝重起來。
她微微搖了搖頭,細聲道:“別亂說。那事你我都是猜測,沒有半點憑據。如果讓主子知道,我們誰都活不了。”
白玉鸝想了想,“我們怎麼辦?要不要去見見她?”
白玉鶯一挑眉頭,“理她干嘛?就當不知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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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靜顏與白氏姐妹說了幾句閒話,便告辭回房,白氏姐妹有心與她同床共枕,重溫當年與師娘在一起的溫馨,卻被靜顏婉拒了。
凌雅琴被送到側院,供清江會幫眾淫玩,一直沒有回來,房中空無一人。
靜顏換上緊身衣,將秀發用黑帕包好,帶上面紗,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進入隱如庵,遇到沮渠大師的時候,靜顏就意識到星月湖的銷聲匿跡必然與當日那伙攻陷洛陽,覆滅周國的流寇有所牽連,那個一拳打折師父指骨的大漢,必然是用銅輪巨斧斬下爹爹頭顱的星月湖長老:金開甲。
她當初以為星月湖是暗中協助流寇,直到看見星月湖之下那座規模宏大的地宮,才終於意識到:慕容龍是當了皇帝,大燕的皇帝。
那個野心勃勃的男子,怎麼會做別人的手下呢?
靜顏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龍生了個女兒,如今是星月湖的宮主;他帶走了星月湖的精銳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護法;他把身邊那兩個女人冊封為妃子,一個姓蕭,是夭夭的母親,也就是那個可笑的母貴妃,另一個姓紀,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殺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蕭佛奴一番,再找機會把手腳癱瘓的美婦折磨至死,不料卻被那只驚人的屁眼兒嚇住,錯過機會。
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陽的深宮禁院,也不在難以掩飾跡蹤的星月湖,可謂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甘露寺距清江會不過十余里,中間隔了一條清江,靜顏只用了一刻鍾便來到寺外。
她一邊運功蒸干衣物,一邊傾聽著寺內的動靜。
半晌後聽准方位,輕煙般縱起身來,掠到院內一棵枝繁葉茂的菩提樹上。
寺內的僧人已經做完晚課,各自就寢。
東院廊下停著一溜車馬,往內是一個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間廂房還亮著燈火,周遭寂無聲息,想來便是寺中留宿的客人了。
靜顏飛身而起,夜鶯般沒入院後的黑暗中。
她繞到廂房後朝內看去,只見一個女子憑幾而坐,寬大的衣袖彩翼般鋪開,半掩著身下的蒲團,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溫婉的風情。
她獨自坐在搖曳的燭火下,輕輕哼著歌謠,細白的玉手扶著一只搖籃,輕輕搖晃,雖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可以想像她臉上的柔情蜜意。
這本是寺廟的客房,陳設甚是簡陋,但那只搖籃卻極盡精巧。
籃筐是由漂成潔白的細藤編成,光潔如玉,上面用紅寶石鑲成一株怒放的玫瑰。
下面的支架是幾支赤紅的珊瑚,高近兩尺,籃沿懸掛著形形色色的飾物,有玉雕的梵鈴,金制的彎鈎,成串的珍珠……籃上蒙著一層明黃色的錦綢,上面用鮮紅的絲线繡著一只振翅高飛的鳳凰,似乎在述說著籃內那個嬰兒非同尋常的高貴血統。
靜顏心念電轉,記起夭夭曾說,除了公主,慕容龍還有一子一女,不知道這籃里的是哪一個。
最好是那個男孩,自己也不必殺他,只要一劍揮下,閹了大燕的太子就足夠了。
至於他母親……
那女子微微側過臉來,露出一點艷紅的唇瓣和一條嫵媚的纖眉。
靜顏一怔,這紀妃並不是自己當年見到的紅衣少女。
雖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遜了一絲明艷。
她看上去將近三十,雖然不及蕭佛奴的雍容馥華,但眉眼間別有一種柔順婉約的美態,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無人注目的角落中獨自盛開。
靜顏唇角露出一絲淺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劍刺死紀妃,這會兒卻不急了,因為她看出這個女子也沒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
不如把她擄到僻靜處,好好玩玩慕容龍的女人。
那女子緩緩停了手,望著搖籃幽幽嘆了口氣,美目中透出復雜之極的眼神,說不清是愛是憐是痛是惜。
身後空氣忽然一動,一只手倏忽伸來,掩在她口上。
那女子嬌軀一僵,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個男聲緩緩道:“你叫什麼名字?”手掌松開,順勢捏住她的柔頸,雖然捏得不重,但指尖蘊藏的力量,可以輕易捏碎她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