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一點點滑落下來,露出一黑一白兩具糾纏著的身體。
上面的男子身體又粗又壯,黑黝黝象野獸一樣生滿了體毛。
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則纖美之極,看上去還是個十幾歲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彷佛嬌柔的花瓣。
她粉腿高舉,細軟的腰肢不住挺動,迎合著那壯漢的進出。
從後看來,只見兩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陽具在腿間時起時落,宛如一根鐵棒狠狠插弄著下邊粉嫩的雪臀,讓人禁不住心疼起來。
那只雪臀高高翹起,雪白的臀緣勾勒一個完美的圓形。
滑嫩的臀肉其軟如綿,在肉棒的搗弄下時圓時扁,顯示出驚人的彈性。
這種壯漢與少女的交媾在這座城市每個角落中都可以見到,但這一對卻有些異樣。
這異樣並不是因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壯漢所插入的部位。
肉棒進出間,一團紅紅的嫩肉也隨之翻進翻出,然而肉穴周圍看不到花瓣的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
再看仔細些,就能發現:那是一只深藏在臀縫之間的嫩肛。
被欲火衝昏頭腦的大漢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正在插弄的是哪個肉穴,他只知道那些火熱的嫩肉此時正傳來陣陣律動,就像一張熱情的小嘴,帶著銷魂噬骨的快感,從陽具根部一直吸吮到龜頭,同時肉穴深處隱隱傳來一股吸力,像一根細軟的羽毛,在他體內溫柔地撩撥著。
片刻後,那大漢驀地大吼一聲,陽精奔涌而出。
那種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來,肉棒的每一次跳動,都帶來無比的暢快。
他精疲力盡地趴在少女身上,一邊喘氣一邊想:這婊子的屄干起來可真他媽的過癮,一會兒老子養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干這個小騷貨一回……
還沒想完,那大漢就發現了異樣——肉棒不僅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反而愈加堅挺。
同時,精液還在不停地奔發,源源不絕地流向那個銷魂洞內,他大駭起身,才發現自己四肢酸軟,似乎渾身的力氣都隨著精液流了出去。
靜顏的浪叫聲早已停住,她望著身上的壯漢,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來,變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大爺,”靜顏嘴角兀自掛著媚笑,聲音卻其冷徹骨,“小婊子干起來很爽吧?”
那大漢喘著氣道:“我,我給過錢了……”
“喲,小婊子其實不值錢的。”靜顏嘲諷地說著,一邊理了理紛亂的發絲,一邊跪坐在他腰間,雪團般的圓臀一起一落,套弄著那根堅挺的陽具。
那大漢這才注意到自己插入的根本不是她的陰戶,他驚駭欲絕地瞪著這個妖艷的少女,啞著嗓子說:“你,你究竟是誰?”
“我是個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錢,好便宜呢。”她緩緩說著,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濃。
忽然間,那個柔軟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緊,像要夾斷肉棒般用力,接著腸道內吸力大增。
那大漢悶哼一聲,飽含真元的精血轟然泄出。
靜顏慢條斯理地挪動著雪臀,屁眼兒靈巧地收縮吞吐,將精管內的精血吸吮得點滴無存。
“這是第幾個了?五十?還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體上,慢慢結好秀發。
燈火下,她雪玉般的嬌軀散發出妖媚而又淫邪的艷光。
忽然間,少女玉指一顫,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沒有回頭,卻清晰地感應身後那個熟悉的氣息。
她呆坐良久,輕輕喚了聲,“娘。”
昏暗的燈火映出一床零亂的被褥,一具男屍直挺挺躺在其中,身體正在逐漸冷去。
龍靜顏靜靜跨坐在那具屍體上,鮮紅的抹胸貼在雪玉般的嬌軀上,血一樣奪目。
靜默中,一股細微的啜泣聲漸漸響起。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梵雪芍已經淚流滿面,“你為什麼要這樣作踐自己?為什麼要害別人的性命?”
龍靜顏靜靜凝視著空處,嬌艷的玉靨上露出一絲淒然的笑意。
“你說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梵雪芍柔美的紅唇難以控制地顫抖著,珠淚滾滾而落。
她從宛陵一路跟來,看到的卻是這樣一幕,怎麼能不傷心欲絕?
難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頭,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優雅與從容,就像一個被災難擊潰的母親那樣,面對無法接受的真相,還一遍遍追問著。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梵雪芍無力地扶在床邊,一邊流淚,一邊傷心地說道:“我救你性命,送你到九華山……把你當成兒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我的兒子卻暗地里做著妓女……朔兒啊朔兒,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
“為了報仇。”龍朔聲音平靜異常,眼中卻幽幽閃動著火一樣的光亮。
“我爹被他們砍掉頭顱;我娘被他們玩夠了,穿在木樁上;我被他們廢掉武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嗎?我每天都做同一個噩夢,夢見我爹娘在哭,在流血,在對我說:報仇,報仇,報仇……”龍朔秀美的臉龐扭曲起來,聲音漸漸變得淒厲。
“你救了我性命,卻把我一個人扔在廣宏幫——我暗地里做妓女?你知不知道,柳鳴歧把我當成女人來玩!讓我穿著女人的衣服招搖過市,別人都叫我小婊子!那年我才九歲!”
梵雪芍怔怔望著兒子,她知道龍朔受了很多苦,卻不知道他那些年會是在如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過來。
“你不願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華山。沒錯,我師父是很厲害,我師娘也很厲害,可你們卻說我練不成內功……”
龍朔俊目噴火地叫道:“我辛苦練功,沒有偷過一次懶,可是隨便一個人都能欺負我!我要報仇,可沒有武功我怎麼報仇!我的性命就是為報仇而活,你救我性命,卻不給我希望,我還要這下賤的性命干什麼?難道就為了一輩子不男不女地讓人干屁股嗎!”龍朔滿臉熱淚,瘋狂地叫道:“你殺了我吧!我不要你給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龍朔光潔的小腿,痛哭著說道:“孩子,孩子,娘對不起你!”
龍朔仰起臉,緊緊閉著眼睛,任由熱淚縱橫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身來,一邊急急扯過衣服披在龍朔肩上,一邊說道:“娘帶你回去,無論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兒,讓你能練好武功……”
龍朔面無表情,只冷冷說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還是一輩子?”
梵雪芍愣住了。
她知道,龍朔的丹田是被世間最神秘叵測的武功之一:太一經所傷。
下手那人內功已至化境,將龍朔八脈盡數震斷,卻未傷及性命,手法妖邪之極。
她花了五年才讓龍朔能修煉內功,但想徹底治癒龍朔的丹田氣府,梵雪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長時問。
“我已經等了八年,沒有時間再等下去。”未干的淚水襯著紅白動人的玉頰,在臉上閃動著妖邪的艷光。
龍朔垂下眼睛,淡淡說道:“而且,我現在已經有了可用的真氣。”
梵雪芍望著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屍體,突然間明白過來,“你竟然用了采補?
這怎麼可能!”
龍朔淡淡一笑,“這是上蒼見我可憐,才給了我這條報仇的路徑。”
梵雪芍玉臉變色,“什麼路徑?這樣的妖功邪法只會害了你的!”她醫術精湛,只看龍朔以男兒之身采補男人的真元,就知道這必是種妖邪之極的魔功。
“朔兒,不要練這種損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說道:“采補之術靠陰陽相濟已經其弊無窮,你這樣逆天而行,終究會害了自己!”
她撫住兒子的手臂,苦苦說道:“孩子,聽娘的話,不要練了!不能再練下去了。”
“已經太晚了。”龍朔挺直嬌軀,身前鮮艷的大紅抹胸貼在光滑的肌膚上,隱隱現出兩團異樣的突起。
他臉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說道:“太晚了啊。”
細白的玉指繞到身後,緩緩解開系帶。
薄薄的紅綢象水一樣滑過玉體,只見一片雪白的膚光閃動。
只見那具屬於男兒的身體上,赫然挺立著一對小巧晶瑩的酥乳。
它們只有盈盈一握,堅鋌而又圓潤,就像一對精致的玉碗,肌膚中帶著初生的粉嫩,充滿了迷人的彈性。
龍朔厭憎地抓住自己的乳房,像要把它們捏碎般用力,低聲說道:“已經太晚了,娘。孩兒已經走上了這條不歸路,無法回頭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麼功法,竟然會把人的身體完全改變?
龍朔怕冷似的掩住雙乳,顫聲說道:“娘,孩兒這樣子還怎麼配當您的兒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讓我和這個淫賤的身體一起自生自滅好了。”
他合上眼睛,夢囈般小聲說道:“如果死了多好……什麼都不用想,不用管……可我怎麼有臉去見我的爹娘呢?他們給我的身體,讓我弄成這副恥辱的模樣……他們的仇我還沒有報。娘,不要再管我了,讓我一個人不男不女的活著,做一個最下賤的娼妓……”
如泣如訴的低語使梵雪芍柔腸寸斷,一瞬間,她似乎與這個可憐的孩子血脈相連,他心底淒冷的無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涌來,將這個纖塵不染的仙子徹底擊潰。
她緊緊抱著龍朔冰冷的身體,痛哭著說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獄,娘也會陪著朔兒……”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這顛倒錯亂的塵世,已經不再有是非的界限。
既然天地如此絕情,還有哪一片潔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婦姣麗的玉臉上綻起聖潔的光輝,毅然道:“無論你做什麼,娘都陪著你!”就在那一瞬間,梵雪芍下定了決心,縱然和兒子一起沉淪,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她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龍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來,“娘,兒子要做一個女人,一個真正的女人。我要進入星月湖!”
望著那雙熱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應你!”
龍朔撲在梵雪芍懷中,顫聲說道:“娘,謝謝你。”他從來沒想過能得到義母的寬恕,更沒想到義母會答應幫助自己。
也許這就是母親對孩子的深愛,甘願付出一切,卻不需要任何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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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小屁股輕輕抬起,“嘰嚀”一聲微響,粗黑的陽具從臀縫中掉落出來。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開目光。
要把這樣丑陋的物體納入體內,那需要多大的勇氣的啊?
她抱起龍朔,拉住被子,蓋住那具不知名的屍體,然後兒子身體放平,剝開滑嫩的臀肉。
光潤的臀縫內濕淋淋沾滿了體液,那個紅嫩的小孔敞著渾圓的入口,經過剛才一番劇烈地抽插,洞口邊緣微微有些腫脹。
滿溢的陽精從肛洞下方垂落下來,越來越長。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紅唇,拿起絲巾,朝遍布汙漬的臀縫擦去。
絲巾剛剛拂上臀肉,卻見那只菊肛一縮,像一只鮮嫩的小嘴將那縷低垂的精液吸入肛洞,接著閉緊肛洞,像一朵收緊的紅菊般蠕蠕而動。
片刻後,肛洞松開,剛才滿溢的陽精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
“這……這……”
龍朔靜靜伏在被上,撅著渾圓的小屁股,若無其事地說道:“這是《房心星監》上的采補之術。”
“《房心星監》!”梵雪芍失聲叫道。
傳說此秘卷源於上古彭、咸十巫,可謂久遠之極,但練成這門功夫的卻寥寥無幾,而且無不是聲名狼藉之輩。
《房心星監》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為名。
這兩個星宿同屬東方蒼龍,都兼有男女兩者之形。
心宿三星,相為日兔,房宿四星,相為月狐。
兔者雌雄合體,狐者不僅變幻無形,而且其性至淫。
此秘卷奧妙難測,雖說是上應天象,走的卻是妖邪一路,因此練成這門功夫的不僅妖淫詭邪,而且都是同時擁有男女性器的陰陽人!
可是朔兒既沒有男陽,又沒有女陰,如何能修煉這門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體慢慢軟化下來,她在心底嘆了口氣,一邊抹拭龍朔的臀縫,一邊緩緩道:“這門功夫太過詭異,練功的時候千萬要小心些,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對娘說。”
她頓了頓,又說道:“你要答應娘兩件事:第一,除非是奸惡之徒,絕不能妄用采補;第二,采補之後絕不能傷人性命!”
龍朔淡淡笑道:“孩兒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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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流逝,轉眼間,龍朔在九華山已經待了十年。
兩年前,師父周子江接任了掌門之位,九華劍派愈見興旺,已經超過了清涼山的大孚靈鷲寺,成為武林中眾望所歸的第一大派。
當上了掌門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試劍峰的凌風堂內。
這些年來,最讓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當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門,而是朔兒的武功突飛猛進,已經成為一個英姿勃發的少年英俠。
與那些一心揚名江湖的師兄弟們不同,龍朔只是埋頭練劍,對名聲毫不在意。
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龍朔參加了九華劍派三年一屆的比劍大會。
他只贏了一場,贏的卻是一位劍法超群的師叔。
正當眾人都以為他要象周子江當年那樣,連闖數關,成為本派又一顆耀目的新星時,龍朔卻放棄了剩下的比賽,說是第一場中受了內傷,無法繼續上場。
周子江沒有勉強愛徒,他知道龍朔的劍法比當年的自己已相差無幾,但朔兒念念不忘的,唯有“報仇”二字。
凌雅琴對龍朔寵溺萬分,連他的武功高低也不放在心上,參不參加劍會更是無足輕重。
但看到龍朔練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自嗟嘆:“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來從未聽到過星月湖半點消息,即使想報仇,又能找誰呢?”
在她眼里,朔兒人品俊雅,性子溫良,既聽話又認真,做事穩重,對自己體貼親近,真比親生兒子還要貼心。
如果說有哪點不滿,那就是朔兒每年都要有四個月離開九華山,不能在自己身邊。
“這次朔兒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撥弄著琴弦,只覺得沒有了朔兒,九華山就變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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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盡頭僻靜的角落里,一個年紀輕輕的男子正焦急地踱著步。
他一身華服,頭扎武士巾,旁邊的太湖石上倚著一杆長槍,步履矯健,一看便是位意氣風發的俠少。
月上中天,遠處微微一聲響動,接著一個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來。
她身材修長婀娜,翠綠的綢衫貼在玲瓏有致的玉體上,顯得嬌軀曼妙如畫。
那張俏臉艷若桃花,一雙脈脈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轉,顧盼生姿。
淡淡的月光下,輕盈的倩影如同仙子般飄逸。
那少俠大喜過望,連忙迎上去一把摟住,張口就朝那女子臉上吻去。
那女子微微一掙,見他情動如火,便不再掙扎,只嬌羞地垂下臉,任他在自己頸中臉上一通飽吻。
懷中的嬌軀香軟而又光滑,鼻中盡是芬芳的女兒氣息,那少俠心底的欲火越燒越旺,禁不住拉開那女子粉頸中的衣扣,火熱的手掌朝玉人懷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聲,連忙推開少俠,含羞帶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說道:“元哥哥,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元英喘著氣道:“靜顏,有兩個月沒有見你了,你就讓我摸摸吧。”
靜顏紅著臉道:“那怎麼行?人家一個女兒家,傳出去還怎麼做人呢?”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靜顏,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讓我打聽的事,我已經給你打聽到了。”元英住了口,卻不說打聽到了什麼。
靜顏等了半晌,見他不再開口,心里恨得咬牙,臉上卻愈發紅了。
她垂下柔頸,一邊無奈地主動解開衣襟,一邊小聲說道:“只能摸一次啊。”
衣襟分開,露出一條蔥綠的抹胸。
薄綢下,兩團圓潤的美乳高高聳起,似乎要將薄薄的抹胸撐破一般。
少女羞澀地一一解開鈕扣,然後將羅衫輕輕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摟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石上,手掌從抹胸邊緣滑入,蓋在一團豐滿滑膩的軟肉上,用力揉搓起來。
靜顏兩手被衣衫纏在背後,無法阻擋,只能在他膝上扭動粉軀,低叫道:“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脫下來,讓哥哥好好摸……”
蔥綠的錦兜一陣亂動,那雙大手在香軟的乳球上狠捏幾把,才戀戀不舍地滑到腰上。
靜顏挺起酥胸,兩只被翠衫纏的玉手勉強伸到背後,解開胸衣。
頸中的系帶松開,抹胸向下一滑,卻停在高聳的玉乳上,宛如一片綠葉貼在雪嫩的乳峰上。
靜顏瞥了那個雙目發直的少俠一眼,嬌媚地一扭腰肢,那對豐乳一陣迷人的微顫,將失去束縛的抹胸輕輕抖落下來。
元英只見眼前一片雪白的膚光閃動,露出一對豐美白嫩的乳房。
細膩的肌膚皎如霜雪,那種光潔無瑕的美態,連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
渾圓的乳球頂端,兩粒紅艷艷的乳頭硬硬翹起,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裸露的乳峰間,一股溫熱馥郁的氣息蒸騰而出,香噴噴令人意醉神迷。
少俠愣愣看了半天,兩手顫抖著攀到乳峰上,猛然收緊。
靜顏嚶嚀一聲,嬌軀軟軟倒在少俠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