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的花園中,一對男女摟抱著纏綿不已。
那女子玉體半裸,羅衫褪到腰間,嬌柔地倚在那男子胸口,挺著雪玉般的美乳任他恣意把玩。
兩團白膩的肉球在那男子手中時圓時扁,彷佛兩團柔軟之極的油脂,滑膩無比。
那男子一邊揉搓,一邊氣喘吁吁地說道:“靜顏,你的奶子比上次又大了些呢。”
靜顏玉頰紅霞遍布,嬌羞地說道:“還不是壞哥哥把人家的奶子玩大的……呀……”
少女一聲嬌呼,卻是兩只乳頭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
豐腴的乳球被拽成長長的錐狀,顯示出驚人的彈性。
待手指松開,乳球立即彈回原狀,在胸前一蕩一蕩,顫微微抖個不停。
元英還待再玩,靜顏已經抬手掩住香乳,羞惱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壞死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說,你打聽了什麼?”
元英低低笑了兩聲,說道:“我問過家師,當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腳,便負了傷,沒能攻入星月湖總壇。也幸好如此,當日攻進總壇的二百多名好手,雖然全殲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兩人活著回來。”
“是誰?”靜顏連忙問道。
她知道其中一個是圓相方丈,此役中他身負重傷,剛下山便圓寂了,而另一個進入過星月湖總壇的,會是誰呢?
果然,元英說道:“一個是圓相大師,另一個……我得再問問家師了。”
靜顏膩聲道:“你可要記得問哦,再問問你師父他現在在哪里,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應諾,又道:“還有一件,廣宏幫的柳幫主……”
靜顏怕冷似的嬌軀微微一顫,旋即穩住心神,凝神聽著那少俠說道:“我依著你的交待,到寧都登門拜訪,但柳幫主卻去了南豐。我趕到南豐,他卻避不見客……”
靜顏靜靜聽著,忽然臀下一熱,一個硬硬的物體頂在了大腿內側,卻是不知何時,元英已經撩開她的裙子,掏出肉棒隔著絹褲在她腿上磨擦。
靜顏連忙伸手擋在股間,“不要。”
元英情熱如火,顫聲道:“靜顏,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訴師父,娶你過門。”
靜顏黯然道:“人家怎麼配得上你呢……”
“怎麼配不上?我告訴師父是關中的龍女俠,師父高興還不及呢。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看到靜顏的神色,元英不禁著急起來,“你不信?我若是負了心,就讓我天打雷劈,被人亂刀分屍……”
一只柔軟的纖手擋在嘴上,不讓他再說下去。
靜顏輕聲說道:“好哥哥,只要你對人家好,人家……什麼都給你……”說著銀牙咬住鮮花般的紅唇,神情嬌羞無限。
元英激動得渾身亂顫,“我……我……”
靜顏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說話,也不許偷看哦。”
元英連忙住了口,緊緊閉上眼睛。
靜顏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絹褲,露出雪白的美臀,接著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臀縫內。
然後一手把裙子拉在腰間,一手握住那根青筋畢露的肉棒,緩緩沉下雪臀。
元英只覺得龜頭在一片肥嫩的軟肉間一滑,便鑽進了一個溫暖緊密的肉穴中。
那種暢美的快感直入腦髓,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渾身的肌肉都為之收緊。
靜顏絹褲褪到膝下,翠衫和羅裙都堆在腰間,裸露著白嫩的香軀粉腿,嫵媚地坐在元英懷中。
她扭過柔頸,仔細審視著他的神情。
待確定他沒有覺察出自己的破綻後,靜顏雪臀一沉,將肉棒盡數吞入體內,同時紅唇中逸出一縷醉人的呻吟。
“好哥哥,可要記得給人家打聽那個人是誰啊……”靜顏在那男子耳邊呢噥著,雪白的圓臀一起一落,著力套弄著那根堅挺的肉棒。
她一手攬著腰間的衣裙,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頸枕在他肩頭,白生生的美臀帶著迷人的韻律輕提緩落。
肉棒在滑嫩的臀縫中時進時出,不住發出濕膩的肉響。
隨著玉體的動作,少女胸前那對豐乳也沉甸甸上下跳動不已,一蕩一蕩泛起波浪般的白亮肉光。
無英雙目緊閉,脖頸漲得通紅,額頭的青筋一跳一跳,呼吸聲又粗又重,顯然已經被這具迷人的肉體徹底征服。
他從來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會如此美妙,那種滑膩緊密的感覺,就像要把陽具融化一般……
假如他睜開眼睛,會看到少女臉上與動作完全不同的表情。
靜顏玉臉冷冰冰沒有一絲表情。
枉他還是名門正派的少年英俠,說什麼行俠仗義,不也是個貪圖自己美色的卑鄙小人!
就為了打聽幾句話,就要自己以身相許,如此齷齪下流!
她暗暗咬緊牙關,正在套弄陽具的菊肛猛然收緊,腸壁貼在龜頭上一陣研磨。
元英足足射了半盞茶的時間才戰抖著停了下來,他呼呼喘著氣,只覺渾身酸軟,沒有一絲力氣。
靜顏將一角絲巾包在濕黏的臀間,提上褲子,然後放下羅裙,將抹胸、上衣一一穿好扣緊,然後拿出一只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緩緩梳理著烏亮的長發。
元英痴痴望著月下梳妝的玉人,心神就像在雲端飄來蕩去,沒有片刻安寧。
靜顏將散亂的秀發梳理整齊,然後轉過頭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記得我的事啊。”
玉人芳蹤已逝,那少俠還呆呆躺在地上,眼前盡是那張如花的笑臉。
他不知道,自己剛才已經走到了地獄邊緣。
若非還要打聽那個人的下落,靜顏只取了他的真陽,他此刻已經精盡人亡,做了《房心星監》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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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義興城外。
“就是這里了。”一個英姿颯爽的勁裝女子推開院門,說道:“顏妹妹,快進來吧。”
靜顏水靈靈的妙目好奇地打量著院子,說道:“方姐姐,這里離城那麼遠,你一個人住不害怕嗎?”
方潔笑道:“顏妹妹一個人行走江湖還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麼害怕的?”
“多虧碰到了姐姐,不然靜顏今天只好在野地過夜了。”靜顏說著,親昵地挽著方潔的手臂,又問道:“靳姐姐呢?”
“師妹不知道搞什麼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說是要到什麼庵上香。”方潔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和師妹靳如煙都是太湖飛鳳門的弟子,並稱為太湖雙鳳。
兩年前,她在廣陵遇見了來自關中的龍靜顏,當時對這個美貌的少女就頗有好感。
今天又在城外碰到,得知她正准備返鄉,遂邀來暫住幾日。
方潔道:“師妹的房子上了鎖,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靜顏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興還來不及呢。”
吃過晚飯,兩人在房里聊了會兒天,靜顏說起這些年的見聞,倒也廣博得很。
後來聊到武功,方潔一時性起,從壁上摘下柳葉刀,在室內演練起來。
她的武功的確不凡,室內雖然狹小,但她的刀風時急時緩,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內力精純悠長。
靜顏坐在床頭,笑盈盈看了半晌,拍著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潔收了刀,笑道:“顏妹妹見多識廣,姐姐這點兒微末功夫不過是現丑了。”
靜顏起身一邊走過來拉她的手,一邊道:“姐姐太謙了,你的功夫……”
說著腳下一滑,險些摔倒。
方潔連忙伸手去扶,手指剛剛觸到靜顏的手臂,只見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轉,幾指纖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脈門上,接著一股陰寒的真氣透體而入,頃刻間便封了她數處大穴。
“……真的很不錯呢。”靜顏悠然說著,展臂抱住方潔搖搖欲墜的玉體。
靜顏將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飛鳳放在床上,又體貼地幫她除去鞋襪,然後伏在床邊,兩手支著玉頜,笑靨如花地打量著她。
“顏妹妹,不要開玩笑,快放了姐姐。”
靜顏甜甜一笑,“我本來想跟你比試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勝也得到百招開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懶了。姐姐,你不會怪我吧?”
看著那張甜甜的笑臉,方潔心頭突然掠過一陣寒意,“你……你想干什麼?”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兩樣東西……”靜顏撫摸著方潔的玉頰,突然問道:“姐姐還是處子嗎?”
方潔臉上一紅,氣惱地說:“想借什麼,我給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會兒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靜顏嬌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說,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沒有脫去方潔的衣褲,而是將她大腿分開,纖手直接抓住她的褲襠一扯,輕易便撕開了堅韌的布料。
下體一涼,羞處頓時暴露他人眼前。
方潔又羞又急,拚命提氣衝擊被封的穴道。
但靜顏的點穴手法極為古怪,不但被封的穴道凝滯不通,連丹田也似乎被一團寒意裹住,不讓真氣有半分外泄。
靜顏拿來燈火,抱起方潔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賞一件名貨般,饒有興味地翻檢著她的秘處。
方潔上身軟綿綿倒在床上,黑色的勁裝依然完整。
她的下體斜斜抬起,褲子卻被人從襠中撕開,一直裂到膝下,兩條雪白的大腿無力地攤在兩側,光潤的玉股在燈火照映下纖毫畢露。
肥軟的陰阜上,覆著一叢細軟的毛發,白皙的肌膚在腿根連為一體,中間的玉戶被扯得微微分開,變成狹長的橢圓形狀。
外層的花瓣向內收斂,露在外面的部分光滑而又白嫩。
內層的花瓣卻翻卷出來,又紅又嫩,柔美動人。
靜顏低笑道:“姐姐的陰戶生得好美,小妹想借來用用好不好?”
方潔憤然道:“拿開手,別碰我!”
“這可怎麼行?小妹還要看看里面的貨色呢。”靜顏說著拈住里面的兩片嫩肉,小心剝開。
嬌嫩的美肉緩緩張成杏狀,露出玉戶內紅潤的秘境。
上邊兩片花瓣結合的部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紅艷艷迷人之極。
中間滑膩的嫩肉上一個細細的小孔,往下挨著花瓣邊緣,一個指尖粗細的肉穴正在微微蠕動。
靜顏端詳片刻,然後從發際拔下一支銀釵,按上面的刻度仔細比量著陰戶的位置、大小、形狀……除了形狀略有差異,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
少女美目中煥發出迷人的光彩,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妙物。
還有一項……靜顏俯下俏臉,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剝開肉穴,朝內望去。
她的動作又輕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潔一般,但這並沒有減輕方潔心底的怒火。
女人最隱秘的部位竟然這樣被人翻檢,方潔又氣又恨,咬著牙暗暗想到,等自己脫身之後,非要好好教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聲脆響,一股鑽心的痛意從秘處升起,方潔頓時花容失色,痛叫著擰緊眉頭。
靜顏怒衝衝站起身來,把她往床上一丟,罵道:“裝得冰清玉潔,原來也是個被人玩爛的賤貨!什麼太湖飛鳳,不過是個讓人肏過的野雞!”
方潔羞憤交加,她剛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
雖然手刃了仇人,但這奇恥大辱卻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將此事埋在心底,連師妹也不知道。
沒想到此時卻被人當面辱罵。
靜顏滿心希翼化為烏有,氣惱之下,將方潔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後掰開她的玉腿,對著那只嬌嫩的玉戶辟辟啪啪一番痛打,罵道:“就這麼個爛騷洞還夾這麼緊,裝得處女似的,讓我費盡力氣找到你的住處。說,你的賤屄被多少男人肏過?”
方潔痛叫連聲,不多時秘處便腫了起來。
但更讓她痛苦的,卻是那些無端的辱罵。
方潔流淚叫道:“龍靜顏!你放開我!我和你決一生死!”
“決一生死?”靜顏輕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後揪住她陰阜上的毛發一扯,“我這會兒想給你這個野雞拔毛就能拔毛,你憑什麼跟我決一生死?”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放開我!”
靜顏淡淡一笑,“你說錯了呢。”
方潔還待再叫,忽然下體一緊,接著一陣劇痛。
她吃力地抬起頭,卻見是一只手掌朝自己秘處插去。
“想看嗎?那就仔細看好了。”靜顏說著托起方潔的脖頸,讓她眼睜睜著那只手如何插入她的體內。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並攏,俏生生纖美之極,然而她的動作卻沒有半分溫存,只狠狠一送便插到了指根部位。
密閉的花瓣被擠得變形,嬌嫩的穴口被指根撐成豎長形狀,嫩肉顫抖著幾乎裂開。
事隔多年,方潔的下體已經恢復得緊若處子,此時干澀的肉穴被一只手掌生生插入,那種撕裂的痛苦比當年更為劇烈。
方潔尖叫道:“你殺了我吧!”
“那,還要再等一會兒呢……”靜顏悠然說著,慢條理斯地折磨著那只她所沒有的器官。
斗室內,一個身無寸縷的女子玉體裸裎,被人托著腦後,眼睛直直對著自己下體。
那兩條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順著床沿筆直伸開,陰戶像要翻開般,整個暴露出來。
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發凌亂,沾著星星點點的血跡。
在她玉腿間紅腫的秘處內,赫然插著一截雪白的皓腕。
“連手都能插進來,賤屄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著抬起手,將白皙的小腹撐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搗入腹腔,方潔痛得說不出話來,只能艱難地吐著氣,神情淒慘。
她的肉穴其實已經被撕裂,穴口綻開幾道深深的傷痕,殷紅的鮮血正不斷涌出,染紅了身下的被褥。
“這會兒真成了爛屄呢。”靜顏撥弄著嫩肉上的傷口,教訓道:“好端端一個女人,卻不知道自重自愛,暗地里跟人媾和,這樣的淫婦,活該被人肏爛她的賤屄!”說著手腕又向里送了數分。
方潔玉腿痙攣,渾身肌膚繃緊,冷汗直流,整個人就像剛從水中撈出來的玉雕般淒美。
戰栗的嫩肉在指間滑來滑去,從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膚都被充滿彈性的肉壁緊緊裹住,感覺既滑膩又溫暖。
“女人的屄里面總是這麼美……”靜顏暗暗想著,手指在溫潤的腔道內四處游移,尋找著那個物體。
方潔眼睜睜望著自己溢血的玉戶,被那只手腕擠得不住變形,心頭滿是痛悔。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麼漂亮文雅的女孩,為何會在一瞬間變成惡魔。
彼此間無怨無仇,她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
忽然體內一緊,一個敏感之極的器官被一只小手緊緊抓住,接著向外一拖。
方潔發出一聲淒厲地慘叫,只覺體內一連串的都被拽得離開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離開肉穴,接著是掌緣、指根……最後那幾根纖美的手指。
方潔的慘叫愈發慘烈,似乎內髒的一部分也被同時拉出。
嘰嘰肉響中,那只殘忍而又優美的玉手終於脫體而出,在她指間赫然抓著一團濕滑的嫩肉。
那團嫩肉色澤艷紅,表面溫淋淋柔軟而又光亮,嫩肉中間,嵌著一個紅生生的入口。
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宮頸的入口。
從溫潤的體內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那團濕熱的嫩肉立即顫抖起來,靜顏翹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縮地子宮口,笑道:“姐姐還沒見過自己這件東西吧?”
方潔陰門大開,一團錐狀的紅肉從中伸出。
看到自己的子宮被這樣生生拽出,剛強的太湖飛鳳終於崩潰了,她放聲哭叫,淚水一滴滴濺在脫出的宮頸上。
靜顏心頭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將方潔扔在床上,然後從腰間的皮囊里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黃色藥丸。
“賤貨,你的屄用不成,就把這身功力給我好了。”靜顏說著,把那粒藥丸塞進拽出的宮口內。
方潔臻首拚命搖擺,被淚水打濕的發絲沾在臉上,泣聲道:“求求你饒了我吧……呃……”她喉頭一緊,只覺那個從未被觸摸過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藥丸粗糙的表面磨擦在宮頸細嫩的肉壁上,像被磚石磨過般霍霍作疼。
靜顏鄙夷地看著這個哀求的女俠,冷冷道:“虧你還在江湖上闖蕩這麼多年,哀求有什麼用呢?該奸該殺一樣都少不了,何苦作出這可憐樣子讓人恥笑。”
她一邊說,一邊利落的取出一個藥瓶,將里面黏稠的液體塗抹在宮頸和敞露的陰道內。
接著將拽出的宮頸送回原處,再細細塗抹外陰。
那黏稠的藥液似乎是種療傷聖藥,頃刻間,下體的劇痛便消失了,連撕裂的創口也不再溢血,秘處暖洋洋彷佛浸泡在溫水中,舒適極了。
方潔低聲呻吟著挺起柔頸,享受著這難得的愉悅。
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體,會發現秘處的流血雖然止住,但嫩肉不僅沒有消腫,反而脹得愈發駭人。
尤其是那個細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脹數倍,紅通通挺在花瓣間,像一根伸直的小指頭。
片刻後,那層藥液漸漸干涸,在嫩肉表面形成一層柔韌的薄膜,慢慢收緊。
這會兒方潔也覺出了異樣,玉戶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腫脹起來,又被藥液形成的薄膜緊緊裹住,秘處頓時一片火熱,從外陰到體內最深處,都彷佛有無數細小的蟲蟻在同時噬咬。
方潔玉頰潮紅,紅腫的肉穴象喘息著蠕動著,吐出大量淫液。
靜顏摸弄著她的陰戶,嘲諷道:“堂堂名門俠女,竟然流了這麼多水,比朱衣妖狐那個騷貨還浪呢……”
方潔芳心一震,朱衣靈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城外。
據知情人講,她死狀奇慘,整個陰戶幾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奸弄得脫陰而死。
而且死前還被人割乳截舌,連肛洞也被捅得稀爛。
方潔當時還以為她是被仇家虐殺泄憤,卻不料是被眼前這個貌似溫婉的少女所殺。
想到自己即將遭受的殘虐,方潔禁不住渾身顫抖,牙關格格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