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宏幫位於江州寧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濕。
龍朔生長關中,飲食起居仍多有不便。
好在柳鳴歧對他關懷倍至,他又性格堅毅,一心報仇,無論如何艱難都咬牙挺了下來。
廣宏幫的副幫主徐清芳已經四十多歲,算來還是柳鳴歧的長輩。
她對龍朔的武學天分嘖嘖稱奇,不管什麼武功,這孩子都是一看就會,可惜的是無法修習內功,只是好看罷了。
龍朔也不再開口說要學習內功,整日在幫中四處討教,半年下來也學了不少拳腳功夫。
閒暇時,他常常會坐在山頭,望著南方連綿的山脈,不知在想些什麼。
除此之外,龍朔還多了一個去處,就是那個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廣宏幫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
徐清芳隱約聽說那女子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關幫主,她也沒有多加理會。
翌年,龍朔已經年滿十歲。
與百戰天龍豪情萬丈的粗豪氣概不同,龍朔的相貌更多地繼承了母親的秀美。
那張俊秀的小臉精致萬分,真如白玉雕成,無論怎麼曬也不會變黑,只是在劇烈運動後會浮起一抹粉紅的顏色。
柳鳴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嘆:這孩子,真是越來越像阿顏了。
十余年前,他與孫同輝藝成下山,在關中結識了聲名雀起的龍戰野和他的師妹唐顏。
那時唐顏只有十七歲,笑起來就像微風拂過湖水的漣漪,一蕩一蕩,使人心醉。
後來唐顏嫁給龍戰野,成婚之日柳鳴歧請孫同輝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禮,自己卻遠赴東海。
因此見面時還常被唐顏責怪,說他不念兄弟情份。
柳鳴歧只好苦笑著舉杯賠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龍戰野、孫同輝還有唐顏,都是青春正盛卻死在星月湖妖孽手下。
當日看到龍朔的傷勢,柳鳴歧震驚萬分。
再詢問唐顏死狀時,龍朔雖然一言不發,他也隱隱猜到了一些。
當時武林名門飄梅峰被星月湖所滅,諸女的遭遇已經轟傳江湖。
那是他第一次聽說這個神秘的教派,唐顏落在他們手中,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鳴歧與龍戰野、孫同輝雖然情同手足,性格卻截然不同,他不像龍戰野那樣豪雄,也不同於孫同輝的剛正,而是講究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辱虐薛欣妍這等事兩位結義兄長固然做不出來,柳鳴歧卻是毫不猶豫。
只恨當日身負重傷,未能親身衝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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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爹爹……”柳靜鶯拖著龍朔跑了進來。
柳鳴歧見龍朔一臉無奈,不由笑道:“鶯兒,又纏著你龍哥哥了?”
柳靜鶯小臉紅紅的,細嫩的鼻尖沾著一點泥土,看起來可愛極了。
她興高采烈地說:“龍哥哥,龍哥哥給我抓了一只小鳥……”
“是蜻蜓。”龍朔攤開手,指間夾著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點著頭,認真說著。
剛才龍朔練武回來,就被柳靜鶯拽住,要和他一塊兒看螞蟻。
兩人一路看著那只小螞蟻拖著樹葉從樹後爬到階下,又看著另一只小螞蟻從階下爬到樹後……
龍朔看得百無聊賴,柳靜鶯卻是開心得緊,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錯不錯,看到高興處騰不手來,干脆用鼻尖去跟小螞蟻鬧著玩。
龍朔怕她看個沒完,於是逮了只蜻蜓給柳靜鶯,想引她離開。
柳靜鶯一見蜻蜓立刻忘了螞蟻,但可沒有忘了龍哥哥。
她拖著龍朔興衝衝來找爹爹,說道:“龍哥哥好厲害,給人家抓了這麼大一只蜻蜓鳥……”
柳鳴歧笑道:“讓我看看……嗯,果然很厲害。”
柳靜鶯黏在龍朔手臂上,說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龍哥哥一塊兒睡!”
“不要!”龍朔一口回絕,“你會尿床。”
柳靜鶯嘟起小嘴,“才沒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龍哥哥跟我一塊兒睡好不好?”
龍朔早已習慣了獨睡,只是前幾日柳鳴歧出門,他怕靜鶯妹妹害怕,才哄她睡了一夜。
沒想到小丫頭就此不願再跟保姆一塊兒睡,整天纏著龍朔。
柳靜鶯眼珠轉了一會兒,突發奇想,大聲說道:“人家要嫁給龍哥哥!”
柳鳴歧手一顫,杯里的茶水險些灑了出來。
龍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緩緩說道:“嫁給我?”
柳靜鶯嫩嫩的臉頰貼龍朔腿上,一個勁兒點頭,“人家要當你的新娘子,每天跟你一塊兒睡覺……”
柳鳴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鶯兒長大一些再說吧。”他望著神情奇怪的龍朔,心道:如果朔兒真能娶鶯兒為妻,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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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擺脫了柳靜鶯的糾纏,龍朔緊了緊衣服,逕直朝囚牢走去。
進門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夾雜著體味的濕氣撲面而來。
薛欣妍趴在刑床上,正被一條大漢抱著屁股猛干。
她披頭散發,柔頸仰起,隨著臀後的撞擊,“啊,啊……”叫個不停。
從旁邊看來,兩只雪團的肥乳前後亂擺,乳尖被人揪得又紅又腫。
那幫眾見到龍朔進來,高聲說道:“龍公子,這婊子的屁眼兒干起來真舒服!”
“屁眼兒?”
那幫眾拔出陽具,跳下來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來,讓龍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著臀肉,向兩旁掰開。
只見肥嫩的雪肉凹處,張開一個形狀渾圓的鮮紅肉孔,里面紅艷艷一片,看不到盡頭。
龍朔看了看那幫眾高挺的陽具,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屁眼兒也能用嗎?”
那幫眾拍著女囚的圓臀道:“那當然,干起來別具風味!這賤人的屁眼兒也沒少挨肏,軟和著呢,雞巴一頂就進去了。”
幾根冰涼的小指頭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顫抖起來。
相比於那些挺著陽具往她體內猛戳的大漢,這個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種讓她心悸的恐懼。
他不會抱著自己的屁股挺動身體,也不會把那些肮髒的液體射在自己體內,他對自己肉體的興趣只是為了讓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還真多啊……”龍朔並起兩根手指,輕易便插進那個張開的圓孔中。
冰涼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蟲子,在腸道內蠕動著向內鑽去。
幽暗的囚牢內,美麗的女囚用一種屈辱姿勢,將自己成熟的肉體展現在一個孩子面前。
她屈體伏在木架上,高高舉起豐滿的雪臀,兩手掰著臀肉,讓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兒。
但薛欣妍感受到的並不是羞恥——很早以前,當她爬進星月湖主人的房間,獻上自己的肉體時,已經知道羞恥是一種無用的情緒。
她心里只是害怕,對即將來臨的痛苦的恐懼。
龍朔將另一手的兩根手指也插進那只翕張的屁眼兒,然後勾住嫩肛邊緣,緩慢但毫不遲疑地將肛竇翻轉過來。
一團紅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殘忍地翻到體外,隱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來,紅嘟嘟擠在臀縫中。
薛欣妍只覺屁眼兒象被人摳掉一般,涼嗖嗖的空氣直接涌進腸道。
她試圖收緊菊肛,卻發現翻轉的肛蕾根本無從使力。
龍朔仔細翻檢著這個本不屬於性器官,卻被人當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沒有抬頭。
那名幫眾擰住薛欣妍的長發,將剛干過她的屁眼兒的肉棒捅進女囚嘴中,用她的唇舌來釋放欲望。
薛欣妍一邊撅著屁股被人玩屁眼兒,一邊直著喉嚨被人捅得喘不過氣來,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精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離開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氣,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頭猛然砸在臀間,幾乎鑽進臀肉,將整個屁眼兒插得粉碎。
腹中的內髒一陣劇顫,已經虛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聲,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翹,接著重重落下,兩腿綿綿溜到一旁。
龍朔若無其事抬起頭,問道:“大叔,屁眼兒和屄離那麼近,插起來又都是肉,為什麼長成兩個呢?”
那幫眾嘿嘿笑道:“龍公子,你現在還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龍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訴我吧。”
“這個……女人的屄生出來就是被男人干的。雞巴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層膜,一直頂到屄心子里,把女人頂得哇哇直叫……”
“膜?”龍朔撥開薛欣妍的陰戶,用手指捅弄著,“她怎麼沒有?”
“她?都被人肏爛了,怎麼會有?那是處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開苞,就是屄里的處女膜被男人的雞巴捅穿了,還會流血呢。”
“噢……屁眼兒沒有嗎?”
那大漢哈哈笑道:“屁眼兒男人女人都一樣,只不過這婊子被人肏得多了,屁眼兒又軟又滑,插起來舒服。”
龍朔認真聽著,心里卻在想著那個胡服男子。
慕容龍,你千萬不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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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漫長的春天。
龍朔每天都要去寨後的山上,有時柳靜鶯也纏著要來,龍朔只好拉著女孩的小手一塊兒上山,遇到險阻的地方,就背著她過去。
這時候柳靜鶯總是很乖,還會掏出干淨的小手帕,給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靜鶯就趴在草叢里玩得不亦樂乎,而龍朔則坐在地上,遠遠望著南方。
他在等待一個承諾,等待一個曾經發生過的奇跡。
這日下得山來,天色已晚。
龍朔背著玩累柳靜鶯走到院門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馬疾馳而來。
馬背上那個陌生漢子一眼瞥見龍朔,不由一愣,脫口贊道:“好俊的孩子!”
龍朔臉色一沉,他最恨別人夸他長得俊秀。
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樣的豪壯才是男人應有的形象。
可他相貌卻完全繼承了母親的一切,以至許多人都把他當成了女孩。
那人連看了龍朔幾眼,這才一夾馬腹進了院門。
廣宏幫在柳鳴歧的打理下日趨興旺。
今日,南豐傳來消息,當地的一個小幫會願並入廣宏幫,充做廣宏幫在南豐的分舵。
南豐位於寧都以北,緊鄰旴水,交通便利,廣宏幫若在此立足,自是絕佳的機會。
接到消息,柳鳴歧立即動身趕赴南豐。
臨行時他本想帶上龍朔,可柳靜鶯又哭又鬧,抱著龍朔怎麼也不撒手,柳鳴歧也只好作罷。
柳鳴歧一去兩月,直到盛夏方回。
這一趟他不僅在南豐成功地設立了分舵,還堪測了地形,准備將總部遷至南豐,藉機向江州繁華之地發展。
回到幫中見到龍朔,柳鳴歧不由一怔。
只見他穿著一領絛絲紗衣,更顯得唇紅齒白,眉目分明。
那張白皙的臉龐粉嫩處較之柳靜鶯也不趨多讓,活脫脫就是阿顏小時的容貌。
兩月未見,這一眼頓時勾起柳鳴歧滿腹愁緒。
他舉杯痛飲,不知不覺便喝得爛醉。
柳鳴歧足足睡了半日,醒來時已經到了晚間。
他頭疼欲裂,坐在床邊怔了半晌,才喟然嘆了口氣,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還亮著燈火,柳鳴歧敲了敲門,“朔兒,你睡了嗎?”
“柳叔叔嗎?”龍朔清脆的聲音從房里響起,“門沒有鎖。”
柳鳴歧推門入內,見龍朔穿著單衣,拎著濕淋淋的長發正在洗頭。
他在床邊坐下,溫言道:“朔兒,叔叔想了很久,准備收你為義子,你看如何?”
龍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嗎?”
“不用。你姓龍,是龍大哥的兒子。”
龍朔回過頭來,感激地說道:“多謝叔叔。”
燈光下,那張沾著水珠的面孔猶如出水芙蓉,姣麗無比。
柳鳴歧心頭一顫,一面低頭整理床鋪掩飾自己的慌張,一面語無倫次地說道:“答應就好,答應就好……叔叔……鶯兒無法許配給你……義子也是一樣的。”
柳鳴歧無意中拿起枕頭,不料卻掉出一個軟軟的青布包裹,“這是什麼?”
龍朔臉色大變,連忙衝過來搶奪。
柳鳴歧指上功夫極為了得,龍朔身形方動,他已經解開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鳴歧臉色頓時一變,穩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顫抖起來。
包裹里是兩個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狀是完美的半圓,開口處平整宛如刀切,質地柔軟白皙。
光滑的皮面上,各刺著一行墨塗的字跡,分別是:“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
柳鳴歧抖著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淺紅,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開,變成一只玉碗形狀。
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乳房,曾經屬於他心儀女子的肉體,柳鳴歧象怕弄疼了它們一樣,捧在手中渾身劇顫。
這是阿顏的乳房,被刺上恥辱的字跡,又割下來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龍朔撲過來拚命搶奪,柳鳴歧一把擰住他的衣領,啞著喉嚨叫道:“阿顏是怎麼死的?”
“你娘是怎麼死的?”
柳鳴歧眼中彷佛要滴出血來,他一掌打在龍朔臉上,厲喝道:“說!”
龍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縷殷紅的鮮血。
他捂著紅腫的臉頰,眼神變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張秀麗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愛的阿顏,正用淒婉的神情,訴說她所受的傷害。
柳鳴歧喉中發出野獸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撲過去,把龍朔緊緊壓在身下,用力撕扯著他的衣褲。
龍朔掙扎著叫道,“放開我!放開我!”
柳鳴歧充耳不聞,片刻間便把龍朔單薄的衣物撕得粉碎。
狂暴的男子呼呼喘著粗氣,熾熱的手掌順著龍朔細滑而冰涼的肌膚,朝他腿間摸去。
龍朔意識到他的意圖,心底不由升起一陣惡寒。
他使出吃奶的力氣竭力反抗,手掌象雨點般打在柳鳴歧臉上頸上,尖叫道:“你瘋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鳴歧雙目血紅,他抓住龍朔細嫩的膝彎向兩旁一分,吼道:“你還算是男人嗎?”
龍朔漲紅的臉頰刹那間變得雪白,正在掙扎的雙手停在半空。
那雙骨肉勻稱的雙腿被倒提起來,下體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
龍朔下腹光潔無比,白淨的肌膚上沒有一絲毛發,沒有陰莖,也沒有睾丸。
本該長著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個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鳴歧目光順著白淨的小腿,一寸一寸掠過孩童無瑕的身子,最後停在龍朔臉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樣……阿顏……阿顏……”
柳鳴歧一遍遍念著那個心愛的名字,忽然痛哭起來,“他們是怎麼折磨你的,阿顏……我想了你好久……從來沒有敢碰過你……”
柳鳴歧痛哭流涕,腦中翻翻滾滾都是唐顏動人的身影。
他兩月未近女色,此時摟著這個酷似唐顏的孩子,早已無法自制地勃起如鐵。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膚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翹起,圓潤的曲线彷佛女子飽滿的豐乳,柔滑的肌膚吹彈可破,雪白中還帶著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鳴歧渾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著氣,把那具魚一樣光滑冰涼的身體牢牢壓住,兩手顫抖著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熱的肉棒順勢滑入涼涼的臀縫。
龍朔頭腦中一片空白,連心跳也似乎停止了。
背後龐大的身體象火山一樣沉重,散發著逼人的熱氣。
驀然,一陣撕裂的痛楚從身下傳來,一直挺入到身體內部。
溫淋淋的長發遮住了他的眼眸,龍朔低低叫了聲,“娘……”旋即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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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龍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時本宮便放令公子離開。”
…………
娘一件一件脫著衣服。
男人們笑道:“龍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領教過了,不知腿間的功夫如何……”
…………
頸後被人輕輕一拍,眼簾禁不住垂了下來。
閉上眼睛時,依稀看到娘正光著身子,朝一個男人懷里坐去。
…………
車輪揚起灰塵,娘握著套在頸中的繩索,吃力地奔跑著。
滴著汗水的身子在塵土中白得發亮。
…………
“本宮刺得好不好?”
一滴淚掉在字跡上,在雪膚上衝開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來越多,“好……”
…………
“你不是答應放過我們母子嗎?”
“本宮答應放過公子,什麼時候說過饒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著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們玩過了,我就不殺你。但——”那只腳在空中一頓,接著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間,發出“啪嘰”的一聲輕響。
…………
車隊滾滾遠去,黃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樁上的女體,和一個小小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陰莖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爛。
在他頭頂,母親的身體依然白嫩而優美,那對高聳的玉乳微微顫抖著,暴露在淒冷的寒風里。
在她雪白的雙腿間,插著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
柱身的粗細超過了男孩的頭顱,那具挑在柱頂的嬌軀,沿著被鮮血濕潤的柱身漸漸下沉。
用不了多久,柱尖就會穿破子宮,然後或者一天,或者兩天,緩慢但絕不停頓地一路刺到喉頭。
而少婦就只能這樣等待死亡緩慢的來臨。
…………
龍朔在劇痛中醒來。
背後的重壓使他無法呼吸,而從臀後進入的巨物更是象燒紅的鐵錐一般,在體內深處瘋狂地攪弄著。
每一次抽動,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體。
疼痛與無盡的屈辱交替侵襲,將他弱小的身軀刺得千瘡百孔。
龍朔臉色蒼白的擰緊被單,腿間濕濕的滿是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