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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1章

朱顏血 浮萍居主等 6750 2024-03-03 02:04

  朔月房心——朔:當月亮運行到地球與太陽之間,光明的一面朝著太陽,黑暗的一面朝著地球,叫做“朔”。

  這一天人們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於夜空中,隔著時間與空間的距離,以無形的力量操縱著潮汐和天癸的消漲,在黑暗與光明的交界處孕育著生命。

  房、心:屬二十八宿之東方蒼龍七宿。

  房宿四星,第四星稱明堂;心宿三星,心宿二稱天王,又名大火,另兩星分別稱大辰、鶉火。

  相傳此兩宿皆兼具男女之形,陰陽共生於一體,玄奧莫測。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踏破了秋日的黃昏,幾名幫眾奔過來拉開大門,高喊道:“幫主回來了!”

  緊接著數十名大漢奔出大門,分列兩行,抱拳齊聲叫道:“參見幫主!”

  廣宏幫幫主柳鳴歧高踞馬上,只點了點頭,鼻孔里嗯了一聲,馬不停蹄地衝進大院。

  在他身後的一群彪形大漢中,一個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

  那孩子看上去只有八九歲,清秀的小臉比女孩還要精致幾分。

  眾人圍獵方回,都不禁面露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卻挺得筆直。

  馬蹄踐起的塵埃騰然而起,帶著夕陽的紅色撲向路旁的土屋。

  那些土屋外面只有一人高矮,一半建在地下,依著地面掏了一個窄洞算是窗戶。

  塵埃落定,洞中露出一雙滿是驚恐的眼睛。

  柳鳴歧一勒韁繩,翻身下馬,走過來關切地說道:“朔兒,累了吧?叔叔抱你下來。”說著伸出手臂。

  男孩搖頭說道:“不用。”說著跳下馬來,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卻是極穩。

  柳鳴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幫男孩抹去臉上的灰土、汗水。

  那男孩長得極是俊美,雙目靈動,眉毛又細又長,直如畫上去一般。

  柳鳴歧端詳半晌,忽然嘆道:“越來越像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閃,一面向後避開,一面接過汗巾,低聲道:“謝謝叔叔。我自己來。”

  他叫龍朔,本是八極門掌門百戰天龍龍戰野的獨生兒子。

  兩年前在塞北與星月湖一戰,龍戰野和門中八傑全軍覆沒,所帶弟子無一生還,夫人唐顏與愛子龍朔也同時被擒。

  當時的星月湖宮主慕容龍將唐顏折磨至死,卻留下了龍朔的性命,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滅。

  龍朔當時只有七歲,身負重傷,已經奄奄一息。

  但他性格堅毅之極,硬生生用牙齒咬斷了碗口粗的木樁,葬了母親的屍身,最後憑著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時安定八極門已經被星月湖連根拔起,再無片瓦遺存。

  龍朔走投無路間,幸而遇到了父親的結拜兄弟柳鳴歧,被他收留。

  柳鳴歧是武林名門大孚靈鷲寺的俗家弟子,與洛陽孫同輝本是師兄弟,又都是八拜之交。

  後來孫同輝被星月湖指使的長鷹會一夕滅門,龍戰野大怒之下才有了血灑塞外的慘敗。

  柳鳴歧痛定思痛,懇求大孚靈鷲寺方丈出面,聯絡江湖英豪,先滅了長鷹會,再次與星月湖決戰終南。

  那一戰慘烈之極,星月湖固然銷聲匿跡,白道群雄也傷亡殆盡。

  事後柳鳴歧帶著龍朔回到江州寧都,一意經營廣宏幫。

  他師門顯赫,又交游廣闊,兩年來,廣宏幫蒸蒸日上,已經成為寧都第一大幫。

  柳鳴歧對故人之子極為關愛,時常把龍朔帶在身邊加以照顧。

  龍朔對柳叔叔也甚是感激,但對一些關愛的舉動卻難以接受。

  那種感覺,好像自己是個長不大的小孩子。

  柳鳴歧笑眯眯拍了拍龍朔白皙的小臉,“餓了吧?先歇歇,一會兒把你打的獐子燉上一盆。”一邊說,一邊拉起龍朔,走進大廳。

  “龍哥哥……”廳角傳來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一個扎著小辮的小女孩扶著牆壁,蹣跚著走來。

  她是柳鳴歧的女兒柳靜鶯,年方四歲。

  龍朔臉上露出一絲難得的笑意,他蹲下來抱住女孩,說道:“怎麼跑出來了……哎呀,別舔,”他轉過臉,避開女孩流著口水的小嘴,“好髒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來,軟軟的身子象牛皮糖一樣黏住龍朔哥哥,怎麼也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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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叔叔,”席間龍朔突然說道:“徐阿姨教我的流雲掌法我已經學會了。”

  柳鳴歧一愣,流雲掌雖不是什麼了不得的開功,但招式繁復,平常人花半年功夫也不見得能學全,龍朔不過學了幾日天,竟然就學會了?

  龍朔推開碗碟,在廳中試練起來。

  這套掌法本來就以柔美飄逸見長,龍朔又是跟女子所習,一經施展就像一個拈花少女在廳中翩翩起舞。

  旁邊的柳思鶯驚奇地瞪大眼睛,拍著小手,口齒不清地說道:“好啊,好啊……”

  龍朔手上沒有半點力道,但一招一式卻極是認真,就像下了數年苦功一般,待看到他身子一旋,手掌行雲流水般從腰後抹出,姿勢婉妙動人,柳鳴歧不由高聲叫道:“好!”

  一路拳法打完,龍朔微微有些氣喘,他抹著汗水道:“柳叔叔,我還要學。”

  柳鳴歧點了點頭,“一會兒我讓徐副掌門再教你一些。”

  “不。”龍朔道:“我要學內功。”

  柳鳴歧沉默半晌,嘆了口氣,“朔兒,不是叔叔藏私不願教你,你也知道……丹田受了重創,是無法修習上稱內功的。”

  “我不信。”

  柳鳴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兒,你家傳的六合勁是武林有名的內家玄功,龍大哥雖然不幸遇難,但行功訣竅早已傳授予你,可……”

  龍朔緊緊捏著拳頭,竭力忍住眼中的淚水。

  三年前,他的六合功已經練至第三層,進境之速八極門歷代無人能及,當時龍戰野也對兒子的進境大為訝異,認為他二十多歲就能超過自己。

  然而那個慕容龍臨走前,卻一腳重傷了龍朔丹田,使他終生無法修習內功。

  柳鳴歧走過來把他抱在懷里,撫慰道:“不要傷心了。有叔叔在,朔兒就是不會武功也無妨。”

  龍朔眼睛發紅的低聲道:“我要報仇!”

  “星月湖已經被叔叔們剿滅,替你報了大仇。朔兒莫要多想了……”

  龍朔卻固執地說道:“我要報仇!”

  雖然星月湖已經在江湖銷聲匿跡,但沒有人見到宮主慕容龍的屍身。

  龍朔堅信他還躲在某個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鳴歧抹去義侄眼角的淚水,柔聲道:“不要哭了,明天讓徐阿姨再教你一套身法……”

  ********************

  天地間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顧,心里充滿了恐懼。

  天氣冷極了,他緊緊攥著拳頭,生怕父母留在手心里的一點點體溫消散。

  黑暗無邊無際,寂靜得令人窒息。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長風吹來,沒膝的長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齊的頭顱。

  他沒有害怕,只望著腳邊那個滿面血汙的頭顱,在心里輕輕喊了聲:“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那笑聲彷佛是從隔壁傳來,狂野而又模糊。

  接著遠處亮起一點燈火,彷佛忽然墮下的星光。

  他沒有邁步,因為他已經無數次重溫過那些場面,他不願再看。

  然而那燈火卻無法抗阻地朝他移來,越來越亮,轟笑聲震耳欲聾。

  他用力閉上眼睛,卻清晰地看到滿座人影。

  周圍燃燒的火柱嗶嗶作響,場中亮如白晝。

  一個胡服男子盤膝坐在氈毯上,沒有血色的面孔蒼白如玉,俊雅非凡。

  在他膝上,軟綿綿臥著一個雍容而又艷麗的美婦,不時仰起臉,朝那男子露出嫵媚的笑容。

  旁邊坐著一個身著紅衫的少女,她擁有無與倫比的美貌,然而那雙美目卻如清冷的秋水,沒有一絲表情。

  然後他看到了母親。

  母親染血的衣衫扔在腳下,裸露著潔白的身體,在無數目光的逼視下張開雙腿。

  就像在屠刀下顫抖的花瓣,顯得那麼柔弱而又無助……

  一只冰涼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親白皙的腿間伸去,胡服男子輕輕笑道,“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從這里面生出來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著,卻沒有吸入一絲空氣,胸口憋悶得像要炸開一樣……

  ********************

  龍朔猛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被冷汗浸透的內衣緊緊貼在身上,又濕又冷。

  秋夜涼意侵人,耳邊只有自己的心跳聲,沉重而又急切。

  九歲的孩子呆呆坐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離天亮還有兩個時辰,龍朔卻再也無法入睡。

  他聽著自己的心跳,聽著窗外秋蟲的低鳴,聽著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聲音……

  “啊——”遠處隱約傳來一聲細微的叫聲。

  聲音雖輕,在靜謐的夜里卻聽得分外真切,那是一個女子痛苦的哀叫。

  龍朔披衣而起,循聲朝前院走去。

  聲音漸漸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還能聽到男人的笑聲和皮鞭抽擊的辟啪聲。

  龍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腳步,趴在地面從狹小的窗洞往內看去。

  土屋里堆著各式各樣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

  此時雖是深夜,屋里卻有七八名幫眾,他們赤著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個女子。

  那女子仰面躺在一張刑床上,兩手縛在背後,雙腿被繩索拉成一字,用一種最羞恥的姿勢把身體暴露在男人們面前,在皮鞭的抽擊下發出陣陣淒厲的哀嚎。

  那聲音就像他在夢中聽到過的一樣……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頭,龍朔驚駭地回過頭去,卻見柳鳴歧高大的身影立在身後。

  柳鳴歧微微一笑,“進去吧。”

  見幫主進來,幾名幫眾連忙停手,看著旁邊的龍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幫主為何會帶著這個孩子深夜來到囚牢。

  那女子聽到聲音,連聲哭叫道:“柳幫主,柳幫主,求求你饒了賤奴吧……”

  柳鳴歧沉著臉道:“賤人!你殺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還想求饒嗎?”

  那女子泣聲道:“那都是他們做的,不關賤奴的事……”

  旁邊一名幫眾叫道:“說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條生路!”

  龍朔心中一震,想起這個女子的身份。

  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陽長鷹會的幫主,當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殺死了廣陽幫的孫同輝。

  兩年前武林白道圍攻星月湖,柳鳴歧率眾攻入長鷹會,為結義兄弟報仇。

  當時長鷹會人去樓空,只剩下薛長鷹和薛欣妍父女兩人。

  薛長鷹武功被廢,在嚴刑拷打下不久便死。

  薛欣妍卻被囚在此處,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

  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龍朔心里那一點點惻然立即變成滿腔恨意。

  “大爺,賤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陽有名的美女,雖然飽受折磨,依然楚楚動人。

  她當日雖然名為幫主,其實不過是星月湖的玩物。

  後來落到廣宏幫手中,這些自詡白道的武林人士對她也沒有半分憐惜。

  直把這個美貌的妖女當成不要錢的娼妓,奸淫之余還要百般拷打,逼問星月湖的下落。

  其實兩年下來,每個人都知道這女子只是個傀儡幫主,除了供人泄欲外對星月湖毫不知情。

  所謂的逼問,不過是淫玩施虐的借口罷了。

  “你說還是不說!”

  旁邊的幫眾舉起皮鞭,做勢要打,卻被柳鳴歧攔住。

  他接過皮鞭,遞給龍朔,溫言道:“朔兒,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這個星月湖妖女落在我們手上,正是天道好還,報應不爽。”

  龍朔一言不發,抓起皮鞭狠狠打下。

  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塊尺許寬的木板上,兩腿被麻繩吊起,懸空張開,筆直伸成一字。

  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出現一道鮮紅的鞭痕。

  柳鳴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視著愛侄的動作。

  男孩清秀的面孔因為仇恨而扭曲,他緊緊咬著嘴唇,用力鞭打著無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沒有絲毫的憐憫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說的那樣,這是天道好還,報應不爽。

  況且星月湖折磨他母親的手段比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幫眾笑道:“龍公子,大腿打起來太費勁兒,朝她屄上打,一鞭頂得上十鞭……”

  龍朔猛然心里一陣刺痛。

  胡服男子拉著他的手說:“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從這里面生出來的……”

  那是一個奇特的器官,位於小腹底部兩腿正中,形狀就像一片狹長的桃葉。

  頂上是一團圓鼓鼓的軟肉,白白嫩嫩,還覆著一層稀疏的毛發。

  下面是兩片嬌美的嫩肉,因為兩腿的大張而被扯得分開,露出里面一抹動人的紅潤。

  由於頻繁的侵入,花瓣邊緣的顏色要深了許多。

  此時,它正隨著呼吸微微開合,看起來就像一朵妖艷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綻放。

  這是龍朔第一次清楚地認識到它的樣子。

  現在他還不知道,這個器官在他生命中意味著什麼。

  薛欣妍立即掙扎起來,“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爺——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樣,凶狠地咬在嬌嫩的秘處。

  薛欣妍身體猛然一震,玉腿繃緊,喉嚨象被人捏住,片刻後才發出一聲淒厲地慘叫。

  龍朔用足全身的力氣,一鞭一鞭抽打著仇人的痛處。

  隨著皮鞭的起落,薛欣妍的陰戶布滿交錯的鞭痕,漸漸變得紅腫,她的叫聲也愈發淒厲,玉腿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腳踝被麻繩磨破,滲出絲絲血跡。

  一名幫眾小聲說道:“幫主,這樣打下去,怕是要打壞了。”

  柳鳴歧卻道:“朔兒這幾日氣色不大好,只怕氣恨成疾,讓他出出氣吧。”

  那幫眾贊道:“幫主對龍公子,真是比親兒子還親,龍公子能認識您老,真是他的福氣。”

  柳鳴歧淡然一笑,沒有作聲。

  不多時,花瓣已經腫得變形,緊緊擠在一起。

  忽然薛欣妍下體一陣顫抖,一股溫熱的液體從紅腫的肉縫中噴射出來,有幾滴濺在了龍朔身上。

  幫眾們笑道:“龍公子打得好!把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來。”

  龍朔又氣又惱,一鞭筆直抽下,正打在肉縫正中。

  薛欣妍只覺下體象被鈍刀劈開,劇痛攻心。

  她低叫一聲,兩眼翻白,頓時暈了過去。

  柳鳴歧開口道:“朔兒,先歇一會兒。不要一次把這賤人打死。”然後又吩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龍朔扔掉皮鞭,兩眼發紅地盯著薛欣妍。

  那個叫做“屄”的地方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嫩肉高高鼓起,腫成一團,就像揉碎的鮮花一樣,沾著斑斑血跡。

  一名幫眾往手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過去按住薛欣妍下體一陣揉搓。

  薛欣妍頓時象觸電般渾身劇顫,慘叫著醒來。

  那幫眾笑道:“上等精鹽,味道不錯吧。”

  薛欣妍下體瞬時又腫了一圈,殘存的尿液再次淌出,點點滴滴都變得粉紅。

  柳鳴歧道:“放開她,大家好好樂樂。”

  手腳松開,薛欣妍立刻蜷起嬌軀,兩手緊緊捂著下體,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住顫抖。

  幫眾拎起一桶涼水,潑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還不快去伺候幫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來,只能爬到柳鳴歧腳邊,仰起蒼白的玉臉,哆哆嗦嗦去解他的衣服。

  柳鳴歧妻子已經過世,因薛欣妍容貌動人,時常拿她泄欲,幫眾都習以為常。

  他看到龍朔不解的眼神,於是笑道:“女人就是用來干的。尤其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說著反手給了薛欣妍一個耳光,冷喝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著頭低聲道:“是……被大爺們干死,是薛婊子罪有應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龍朔心里蕩過一股難言的滋味,有一絲不忍,更多的卻是快意。

  在他腦中,深深印著三個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婦,還有那個嬌艷的少女——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一一殺死!

  解開衣褲,柳鳴歧胯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色肉棒。

  跪在他面前的薛欣妍伸出香舌,從龜頭到陰囊,一寸寸仔細舔過。

  龍朔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根粗壯的陽具,沒想到柳叔叔的雞雞竟然會有這麼大。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燈火就像另外一個世界。

  一個女子赤裸裸跪在一群大漢之間,細嫩的肌膚透出多年未見天日的蒼白。

  在她身前,一個俠風逼人的男子坦然坐在椅中,將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

  那女子張著發白的嘴唇,用溫潤的口腔竭力吞吐著肉棒。

  長期的奸弄和淫玩,使她乳房和臀部有種異樣的豐滿,就像一個落入囚籠的妖艷魔女,正在接受正義者的懲罰。

  等口中的肉棒滿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來轉過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讓主人享用自己的性器。

  她雪白的大腿內側布滿鞭痕,股間的玉戶更是紅腫不堪,看不出原本的嬌美形狀。

  她抱住肥白的臀肉,將腫脹的秘處勉強掰開一线,對著怒漲的陽具緩緩坐下。

  龜頭擠入腫處,立刻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楚,薛欣妍掰著白白的屁股,頂著粗黑的陽具,一時間身子僵在半空。

  柳鳴歧沒有理會身前的美肉,他打量著龍朔的神情,忽然招了招手,“過來,看叔叔怎麼懲罰這個妖女。”

  龍朔抿著紅紅的嘴唇,眼神不住變幻。

  這樣的場景對他來說並不陌生,他甚至記得女人體內的溫暖和滑膩,記得那帶著刺疼的酥爽……

  柳鳴歧以為他是對自己的做法不以為然,於是厲聲道:“大丈夫自當快意恩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對得起我兩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軟的腰肢,向下一按,肉棒筆直捅入肉穴。

  紅腫的陰戶撞在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綻開,發出一聲清脆的肉響。

  薛欣妍疼得眼前陣陣發黑,她兩手緊緊撐著椅子,雪白的雙腿痛苦地來回扭動,口中慘呼連聲。

  柳鳴歧一邊挺弄,一邊說道:“這等邪派妖女死有余辜,難得這賤人生得美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爛的賤婊子,如今能讓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也不白費了她下賤的身子!”

  旁邊的漢子們應聲叫道:“幫主所言極是!我們干這個妖女也是替天行道啊。”

  柳鳴歧望著龍朔,道:“朔兒,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著薛欣妍淒慘的神情,龍朔隱隱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對……

  柳鳴歧冷哼一聲,“這妖女殺我義兄時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時可有半分不忍?對仇人自當冷酷無情,容不得半分婦人之仁,你明白嗎?”

  龍朔眼睛漸漸亮了起來,他所期待的報仇雪恨,就是要像這樣親手折磨仇人,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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