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潔梅給黑布纏上了眼睛,默默地給溫佩儀攙扶著,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來。
在耳邊,溫佩儀仍不住地勸說。
宋家與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願意婉轉承歡,否則以袁慰亭的辣手,兒子必定受盡酷刑而死,為了保住這宋家最後一條命根,什麼苦楚都要忍下來才行。
白潔梅只是微微地點頭。
她沒有選擇,屢受屈辱的心靈,早已失去求死的骨氣,那麼,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條路了!
在甬道里來回盤繞,過了頓飯功夫之後,似乎來到一個十分空曠的地方,溫佩儀告訴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後母女三人就離開了。
白潔梅遲疑地取下黑布,當眼睛重見光明的刹那,兩旁響起如雷似的喝聲。
“威……武!”
沒想到身邊竟有那麼多人,白潔梅大吃一驚,而官府似的威厲口號,驟在耳邊響起,亦是令她心頭劇震。
此時,一把怪聲怪氣的腔調,陰惻惻地傳進耳里。
“大膽犯婦!既見本官,為何不跪!左右,讓這刁婦跪下!”
白潔梅還沒意會這是怎麼回事,兩邊傳來人聲,跟著雙腿一陣劇痛,給人一棍子打在後腳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揮手掙扎,但兩手已經分別給人拿住,反扣在背後,整個人就這麼俯趴地跪在地上。
睜眼看清周圍環境,立身處是一個完全仿衙門式的廳堂,正前方掛著“明鏡高懸”的匾額,母陰澤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兩旁各有十來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神情嚴肅地扮作衙役。
母陰澤背後門簾低垂,內中有一道人影,隔著珠簾,看著堂下發生的一切,灼熱而放肆的目光,一如這一月來的每一夜,刺痛著她的肌膚,讓身子都發熱起來。
“乓!”的一聲,母陰澤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審犯人的勢態,“堂下所跪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白潔梅一怔,還沒想清該說什麼,母陰澤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膽!你以為拒不吐實,就能瞞過本官嗎?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這淫婦姓白,名潔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後來你貪淫好色毀約嫁入宋家,之後……”母陰澤滔滔不絕地說著,將白潔梅生平說得清清楚楚,只是每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她說成了天下第一淫賤婦人。
旁邊的三名書記專心抄錄,母陰澤說一句,她們便戰戰兢兢地謄在紙上。
指控的言詞嚴苛,用語汙穢,白潔梅先是默不作聲地聽著,後來實在忍耐不住,拼命地搖頭,出聲反駁。
“……所以,宋家之亡,實毀於你這淫婦一人之手,白潔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令人發指啊!”
“你胡說!凶手根本就是你們……”
“大膽!熬官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陰澤扔下一塊刑板,喝道:“左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挑,卻目光呆滯的裸女,執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潔梅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說,刑板‘啪啪’不絕地打在那白皙臉頰上,連續十下,打得白潔梅臉頰腫起,腦子里嗡嗡作響,疼得幾欲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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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本官人證物證俱在,務必要你這淫婦心服口服,無從抵賴。”母陰澤怪笑道:“來人啊!將證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著一樣蓋著黃布的圓形物體,呈至母陰澤面前。
“好!拿去與這淫婦對質!”
東西拿至白潔梅面前,她兩臂都給人反剪在背後,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黃布被掀開,露出其下的證物。
黃布飄落的同時,淒慘的尖叫聲響起。
木托盤上,赫然是一顆人頭。
宋老太爺的人頭!
她公公的人頭!
“爹……!!”白潔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聲,在掙扎無效之後,下意識地把頭別開,不想目睹這副殘酷景象,但卻給人抓住頭發,強把腦袋扭回去,逼她與那首級目光相對。
已經干癟的人頭,保存得相當完好仿佛被凝結在斷氣的那一刻。
兩眼暴瞪,青筋突出,明顯地是死不瞑目。
記得母陰澤先前說過,老太爺是被逼著觀看妻子兒女亂倫淫交的畫面,當場癌斃的;而他怒睜的雙眼里,有悲憤、不甘、哀憐,以及最深刻的怨恨。
這些眼神,此刻直視著他的媳婦。
“你這淫婦,還敢狡辯不是你的錯。若不是當日你只顧著攜子潛逃,不理其他人死活,他們又怎麼會落得這般田地?嘿!宋老爺子平時待你不薄,想不到卻給兒媳婦拋棄,他一個老人家遂至活活氣死,好可憐啊!”
不是!不是這樣的!
白潔梅嘴巴被封住,心中卻有個聲音在狂喊。
當日離家前,她有留書給各家人,其中公公曾當面對談,他老人家還表示說他行動不便,故不肯與自己同行,願意為了拖延時間,留下阻敵。
這樣的慈愛,又怎麼會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搖著頭,淚水奪眶而出,被封住的嘴里尖聲悲鳴著,想要向公公分辯,自己是無辜的,真正的禍首,是這些手段齷齪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訴說著一切的控訴,仿佛就是在指責她,是因為她的錯,才讓宋家變得如此慘狀!
“哼!紅顏禍水,女人便是禍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貪淫好色,與姓宋的戀奸情熱,又怎麼會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爺子妻女被淫,身首異處?”母陰澤怪笑道:“而你這淫當的賤婦不但不知悔改,還繼續勾引你的親生兒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亂倫穢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親、好媳婦!”
“嗚……嗚……”
悲愴的哀鳴不住響起,那不是哭聲,而是白潔梅竭力想要分辯的掙扎。
本來在進來之前,受盡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陰澤這樣折磨,使得原本昏沉的神智,回光反照似地清醒過來,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見了物證,你仍不肯俯首認罪嗎?”母陰澤冷笑一聲,道:“好,本官就讓人證與你對質,瞧你服是不服!”說著,他閉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詞。
陰森氣氛忽地籠罩四周,白潔梅心頭泛起一股不祥預感,只聽母陰澤醒堂木一拍,口中尖銳呼哨一聲,木拖盤上的無體首級,驀地眼露綠光,仿佛有生命似的張開大口,飛離盤上,一口便咬在白潔梅豐滿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為之凝的慘叫,回蕩在公堂之上。
白潔梅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是乳尖傳來的疼痛,又提醒她這並非夢境,而且,人頭眼睛瞪得比剛才還大,眼神中更多了股駭人的欲念,像個詭異的魔物,來回掃視她美麗的胴體。
血,在白嫩肌膚上緩緩橫流著。
本已激動的精神,刹那間便給逼至瀕臨崩潰,白潔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氣,撞開了兩旁壓制,卻發現自己兩臂已給反綁在背後,連試幾下均無法掙脫,而咬住乳房的人頭,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這樣……救救我……救命啊!”
在瘋狂地扭擺身體之余,她發出歇斯底里的哀嚎聲,白皙胴體滾倒在地上,卻始終無法擺脫這妖異而固執的邪術。
侍候在兩旁的女衙役圍了過來,讓犯婦的滾動范圍受限。
每個人相互嘻嘻笑語,顯然對這情形毫無感覺,只是引以為樂。
當精神被緊繃到極限,白潔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堂上叩頭。
“求求大老爺,別再繼續了……饒了我……饒了我吧!”
“哼!賤人,如今你自願認罪了嗎?”
“我認罪,我認罪,民婦願意認罪。”當白潔梅抬起頭,任誰都看得出來,那眼神是渙散而幾近癲狂的;她口中也自稱民婦,把這當作是公堂,意識中現實與否的分界已經被打亂了。
“哦?那你倒說說看,自己犯的是什麼罪啊!”母陰澤嘿嘿一笑,卻提出更窘迫的要求。
他不要這女人只是默認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這樣等時間長了,在潛意識里,她就會真的認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潔梅張口結舌,又哪里答得出來;母陰澤喝道:“刁婦,看來不再給你點厲害的,你是不會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緊咬在柔軟乳房上的人頭,又有了動作。
而這一次,白潔梅感覺到,一條蝸牛也似,又黏又長的冰涼舌頭,纏繞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來。
極度惡心的感受,讓她立刻有反胃的衝動。
但,不可思議的是,那動作巧妙刺激著乳蕾,讓這具已經被調教得敏感之至的肉體,漸漸有了反應。
白潔梅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被人頭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綻放的小花般,輕輕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覺,勾起了一月來男女交歡的愉悅回憶,她微眯了眼,輕哼了出來。
“嗯……真快活!”歡愉中,白潔梅不自覺地臉頰酡紅,雙腿扭搓,摩擦著腿間方寸,渴求著更進一步的抒解。
這一月來無時不刻承沾雨露的肉體,早已習慣,現在牝戶個把時辰沒有肉莖插入,甚至開始騷癢起來,又哪堪這樣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這瞬間,她瞥見人頭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那笑意中,滿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傳來了被吸吮的觸感。
“哇!”白潔梅尖叫著驚醒過來,忙對著堂上叩頭,嘴里胡亂道:“我……我是禍水,我是淫婦,都是因為我,才害得他們家破人亡的,是我錯,都是我的錯!”
一記記響頭,碰地有聲,直把額頭叩出血來。
說話的同時,白潔梅是真的在對宋家人磕頭懺悔。
昏亂的腦中,隱隱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還有許多家人受盡凌辱,自己卻在審問中對敵人的邪法有了快感,這不是太不可饒恕了嗎?
但即使是這樣想,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體,仍對任何挑逗忠實地反應。
當快感像漣漪似的涌上腦子,白潔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發現,自己的害怕,不是來自對人頭的恐懼;而是源於享受挑情的肉體。
如果再被人發現這一點,那,自己真的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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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耳後傳來粗重喘息,母陰澤對自己的作法感到滿意。
像白潔梅這樣的女人,單是簡簡單單讓她屈服,實在太無趣了。
所以,當馴服已經足夠,她有甘願投降的打算時,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後再一次地將之摧毀,利用反復打擊,讓她墮落進更深的心靈地獄,這樣,才是完美的調教。
此刻的白潔梅,因為屢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頭散發地叩頭哀求,讓人為之生憐;卻又因體內的陣陣快感,肌膚緋紅嬌聲婉轉,而散發一股掩不住的春情,兩種風情夾雜,母陰澤暗自感嘆不已。
“真是一塊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願意為她痴迷十二年。的確,她們母子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陰澤的刻意誘導下,白潔梅依次招供著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的預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說的全都是事實!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來起,就是為了侍奉主人、討主人的歡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賤的東西,被人操、給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榮耀。”
當她說出這些話時,兩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竊笑,露出一副“是啊!你這笨母狗怎麼連這麼簡單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竊笑,顯然早已被母陰澤洗腦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頭又騷又浪的淫蕩母狗。最怕牝穴里空蕩蕩的,所以每天都需要男人來插我,填滿我的騷肉洞,讓我快樂,讓我滿足。不管是什麼男人,只要雞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聲聲若斷若續的泣語,配上那楚楚容顏,就像啼血杜鵑讓人心疼。
可是,聽她所說的話語,又讓任何男人都為之欲念高漲。
“袁郎是最好的大雞巴哥哥,為了要讓他的大雞巴,能每天插我的淫肉洞,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棄自己夫家,是不是因為那姓宋的姘夫是條軟毛蟲,床頭精盡,所以給你拋棄啊?”
“哪有這種事……”
可是,稍一遲疑,干癟人頭又有動作,猛力吸吮著奶頭,連咬帶磨,熟練的動作,讓她腿間整個熱了起來。
“不、不是的,和他沒有關系,是我自己淫蕩、下賤,普通人不能滿足我,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潔梅涔涔淚下,過去流亡時,雖然辛苦,卻過得有骨氣,哪里想到自己會有這樣墮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敵人擺布,說著自己不願意的話語。
想著想著,她不禁抬眼望向簾後的身影。
這一月來的合體交歡,他在枕畔信誓旦旦地說愛著自己,既然如此,為什麼又要讓自己受這般苦楚呢?
她明明已經打算向他臣服了啊!
如果這些審問是保證的儀式,難道自己這樣證明還不夠嗎?
母陰澤冷眼旁觀,確認“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經發揮,這女人此刻時昏時醒心智大亂,雖然對宋家仍有袒護,但也方便余下的幾步,而現在,該把調教再提高一層了。
“好,那麼再說你上一個姘夫!”母陰澤喝問道:“白潔梅,你之所以和自己兒子,干那見不得人的穢行,也是因為同樣理由嗎?”
“不是那樣的。”講到心愛的兒子,白潔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頓一下後,她道:“我們之所以……是為了報仇,而且,我們母子之間是真心相愛的,絕對不是你說的那樣……”
話沒說完,母陰澤大笑道:“荒唐?你說報仇,難道你對袁大帥尚有懷恨之心嗎?再說,你剛才明明招供說,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報仇,也是找你來報?胡扯些個什麼東西!”
隨著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纏據乳房不放的人頭,突然開始往下爬行,像只人面蜘蛛似的,攀過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隱密的腿間。
白潔梅大聲尖叫,想要掙扎,把人頭弄開,但兩旁差役一擁而上,這次她們有備而來,人人都運起了武功,把白潔梅四肢大張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別將她臀部墊高,讓她能清楚看見,那曾經是自己公公的人頭,慢慢移到自己兩腿之間。
注視這幕恐怖景象,白潔梅驚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說起生命中的三個男人,兒子絕對是她最愛的一人。
除了母親對孩子的舔犢之情,當那晚兒子占有了她的身體,她對這個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份最純的愛戀。
她可以失去一切,卻絕不想失去這個兒子,更不想失去對他的愛。
因此,縱使意志幾乎被磨消,白潔梅仍作著最頑強的心理掙扎。
“不是的……我愛他……我是真的愛著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這蕩婦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誘奸了自己親兒子,說什麼愛不愛的。身為人母,沒有教好子弟,反而與他亂倫行穢,這等人倫丑事,虧你還有臉振振有詞,本官若不重罰於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陰澤口氣嚴厲,兩旁女奴們卻暗中竊笑。
亂倫若是重罪,那他這個不知道已讓幾輩的後代,誕下多少子孫的歡喜教百年元老,又該怎麼辦呢?
口中念動咒語,母陰澤的邪法,催動操控物的動作。
乾癟的人頭蜘蛛,終於爬到白潔梅腿間,用那蛞蝓一般的濕滑長舌,舔舐著媳婦腿根處的鮮艷梅花。
白潔梅高聲慘呼,不僅是對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種被自己公公奸汙的嫌惡感,更糟的是,牝戶直接受襲引發的舒爽感,再度讓腦子麻痺了!
“不要……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
她竭力擺動身體,顛抖著臀部,希望能甩開那惡心的東西,但四肢給按住,動也動不了,而那些負責壓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時幫著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臍,一再地給予刺激。
腦里昏昏沉沉的,兩腿間仿佛給人點了把火,燒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識就快要守不住了。
當掙扎失效,白潔梅仍像將滅頂的溺水者,只想找個攀附物,而在神智越來越模糊的當口,一個名字出現在她意識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潔梅嘶聲竭力地喊著,昏亂的意識,已根本不理解自己在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地向目標求救。
“我願意作你的女人,一輩子伺候你,奉你當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救我吧!你答應過,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會保護我的!”
“笑話!像你這種和兒子亂倫的淫賤母狗,哪有資格讓袁大帥垂青!嘿!你不是說自己愛著兒子嗎?要是你真心追隨大帥,又怎麼會對別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陰澤的暗示,白潔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愛著和竹兒的,求求你們,別再折磨我們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響,這次,人頭蜘蛛舔得更急,發著碧光的眼睛,直直盯著媳婦,臉上露出曖昧笑意。
盡管早知道這是敵人邪法,但看著公公的臉上有這種表情,白潔梅仍是感到一種惡心的恐怖。
突然,一個發現,讓白潔梅的尖叫響徹雲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癟的人頭,開始慢慢地腐爛。
稀爛血肉,自臉頰、額頭上剝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當看到這樣的一幕,白潔梅知道自己已經快要瘋了。
她拚命地想掙脫那些爛肉,不讓那些惡心東西玷汙自己身體但卻徒勞無功。
幫著壓住她雙腿的女衙役,還主動撈起那些血肉泥漿,往她牝戶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潔梅突然發現,那根令她羞恥不已的長舌,不再繼續游移外圍,正式地開始突入牝戶,當濕暖膣肉與黏冷長舌接觸,惡心的感覺幾乎使她吐出來,而更糟的是,她發現腐爛的征兆也同樣出現在舌頭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帥不會看上你這下賤的豬狗的。”
恐怖、惡心的疲勞轟炸,讓白潔梅再也難以堅持下去,盡管僅余的理智還想掙扎,但某一部份的心靈卻已悄悄背棄……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潔梅大哭道:“我是淫婦、是母狗,因為找不到男人來操我,所以才誘奸兒子,逼他和我亂倫,只要有雞巴能滿足我,就算是兒子也無所謂……我是母狗,是願意服從你們的賤母狗,求求你們饒了我,饒了我啊!”
當白潔梅哭倒在地,母陰澤也停下動作。
他曉得,這階段已經圓滿完成了,可以轉到最後階段了。
而且,背後傳來的殺意越來越盛,如果再繼續審問下去,或許後面的人耐性已經到極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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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背棄兒子的話語,白潔梅掩面痛哭。
兩腿間的人頭,早已融成一團血肉模糊,本來按住她手腳的女衙役,開始負責將這些血肉泥漿擦拭乾淨。
母陰澤正准備要讓犯婦劃押認罪,一名幫著擦拭的女奴,朗聲報告道:“啟稟大人,這賤人的屄已經濕透了,請大人定奪。”
“嘿!好個不知羞恥的騷屄。”母陰澤笑道:“連這樣的審問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婦……”
“隨便你們怎麼說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們手上……”再也沒有了顧忌,白潔梅自暴自棄地大哭,向母陰澤身後喊道:“袁郎!你為什麼不出來?難道你就這樣放你的女人給人欺負嗎?”
滴著委屈的淚水,她已經屈服了,與其落在母陰澤這種人手上,還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碼,不用受這種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見大帥嗎?沒問題。”母陰澤也不生氣,打個手勢,兩名女衙役攙扶住兩腳無力的白潔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後。
掀開簾幕,白潔梅驚呼出聲。
在後方斗室里有一個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麼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麼想念,可是,她怎樣也不想在這時候面對他啊!
她的親骨肉,宋鄉竹,正赤裸著身體,給人五花大綁地捆在一張椅子上。
一個月不見,他看來消瘦許多,肌膚卻不可思議地更加白嫩、曲线柔和。
而袁慰亭則斜靠在旁邊的牆上,睨視著這場母子重逢。
“竹兒……”白潔梅先是驚喜,繼而本能地想轉頭逃跑,卻給兩名女衙役挾住,反將她推倒在地。
還沒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罵,毫不留情地傳進她耳里。
“母狗、你這頭不要臉的母狗!”
無論剛才的拷問有多痛苦,白潔梅都沒有此刻痛心。
她驚愕地抬起頭,看著自己兒子氣憤、厭惡的眼神,更聽著他對自己的喝罵。
“下賤的女人!你那麼喜歡當母狗嗎?你喜歡當就去當好了!”
一聲聲無情的責罵,讓白潔梅心如刀割。
從兒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發怒欲狂,卻也傷心無比,顯然母親剛才的淫亂場面,給他至深的打擊。
白潔梅心中難過,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懸人手,為什麼兒子不能理解她的作為呢?
兒子是她在世上最後的親人了,如果連兒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該怎麼辦呢?
她一定會發瘋的!
“竹兒,你原諒娘,你原諒娘。”白潔梅哀聲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樣,現在已經消失無蹤,只剩可憐的慘狀。
“娘這麼做,都是為了我們母子啊!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不受到更壞的……”
“住口,你這母狗,別拿我當借口,你做的一切都只為了你自己。”男孩憤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剛才是什麼樣子,牝戶濕成那樣,哪里是在受苦根本是在享樂!還有這一個月,你恬不知恥的樣子,居然還高興地對仇人扭屁股……這些樣子,我全部都看到,你這只無恥的母狗。死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寧願死,也不願意像你一樣苟且偷生!”
“竹兒,你別這麼說。”傷心之余,白潔梅急壞了,兒子根本不知道這群妖人的厲害,如果死可以解決問題,自己還用那麼痛苦嗎?
“竹兒,你要原諒娘,娘是真的在為你、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沒有你這樣的母親,宋家也不會認你這母狗當媳婦!”男孩說著,一口唾沫吐在母親臉上,恨恨道:“滾吧!去找你的大雞巴袁郎解饞吧!”
當唾沫被吐在臉上,白潔梅腦里亂烘烘地響成一片。
連兒子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該何去何從呢?
支持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對兒子、對宋家有個交代,可是現在變成這樣了,自己的忍受又是為了什麼呢?
不能怪他們,因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們!
既然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就只能繼續走下去,徹頭徹尾做個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
轉過頭,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壯的身影。
在那個男人的胯間,有條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雞巴!
明亮的眼眸,變得空洞無神,白潔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後似乎有什麼聲音響起,母陰澤似乎在對兒子說些什麼,不過,那都不重要了。
“哼!案子還沒審完呢!白潔梅,為了表示你的認錯,本官要你劃押認罪,嘿嘿!就把你憋著的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兒子的臉上吧!”
耳邊有人在說話,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呢?
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了,白潔梅睜著空洞的眼神,手中緊緊握著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莖,動作熟練地往嘴里塞,一面吸吮,一面側著頭,讓肉莖的主人,溫柔地愛撫她面頰。
好像有人把自己舉高了起來,下體涼颼颼的,是誰把她的褲子給剝掉了呢?
肚子里咕嚕咕嚕的作響,異常的絞痛衝擊腸壁,屁眼里好像有根被放進很久的東西起了作用!
在眾人眼前,金黃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噴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泄洪。
在下方,男孩給母親的糞漿澆得滿頭臉,他被人強行掰開的嘴里,不住發出慘叫,而他胯間肉莖怒挺,給握在猥瑣老人手中套弄,強而有力地一再噴出精液!
這些東西都與白潔梅無關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為只要清醒,就要面對那些痛苦與羞恥,更會對自己產生強烈的嫌惡感。
而只要不醒來,就可以永遠沉醉在這迷夢里,持續地往下墮落!
此刻,白潔梅痴痴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溫柔。
“小淫婦,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錯的是哪一條嗎?”
“我……和兒子亂倫,淫蕩、婊子……”
“不對!你一切的罪,只是因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該要受這些罪,更何況,你還是頭這麼美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處亂葬崗,一株盤枝老樹的枝干上,兩顆母子的人頭,對面貼掛,迎風飄零著。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對當眾犯下亂倫穢行的母子,受到幫里家法處置,剖心而死後,割下首級,掛於此處示眾。
此後,每當西風吹過墳場,似乎可以聽見人頭、冤魂的悲傷哭泣聲。
只是,在另一處無人知曉的地宮里,這對母子的正體,沉淪於其中,永難自拔,而無數女子的瘋笑、嚎哭、呻吟、嬌啼,伴隨著墳場嗚咽交錯不絕地響起。
朱顏血的第一滴紅淚,於焉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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