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推開門,靜顏心頭頓時一緊。
她原以為這是夭夭的臥房,沒想到室內只有一張鐵制床具,旁邊形形色色盡是各種奇特的刑具。
室頂垂著大大小小的鐵鈎,牆角放著刑架,壁上懸著一排皮鞭,門旁一座木台上一層層擺著不同樣式的尖刀、鐵夾、烙鐵、短棍、鐵錘,甚至還有劈碎骨骼用的斧頭。
夭夭手一揮,靜顏踉蹌著坐倒在地,她揉著瘀腫的手腕,楚楚可憐地垂著柔頸,心里緊張地想著對策。
她沒想到夭夭會這麼快就翻臉,擺明了要先折辱她一番,好報當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來,笑靨如花地說道:“賤貨,你竟然真的來了呢。既然這麼想當婊子,想必是癢得緊了。今天就讓本護法試試,看能不能肏死你。”
靜顏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還求護法垂憐……”
夭夭摸著她粉嫩的玉頰,笑道:“垂憐?好啊,先把衣服脫了吧。讓本護法看看,你哪兒柔……哪兒弱……”
“夭護法。”門外一個女子小聲喚道。
夭夭揚聲道:“拿進來。”
一開門,一條巨犬便撲了進來。
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長近尺許,軀體雄壯之極。
血紅的獸眼直盯著靜顏,若非有人牽著,早就撲了上來。
那侍女把錦毛獅栓在門口,又將一個托盤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錦毛獅怎麼樣?”
靜顏勉強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邊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這是本護法養來專門干你這種母狗的。等我干過了,你就當著本護法的面,陪它玩玩。”
靜顏垂下頭,沒有作聲。
托盤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瓷瓶。
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這極樂散我曾用過一次。那個什麼玉女就變成了一條母狗,掰著屁股讓錦毛獅肏呢。想不想試試啊?”
“只要護法高興,妾身……”
夭夭“啪”的揮了她一個耳光,“什麼妾身,這里的女人都是賤奴!”
“是,奴婢知錯了。”靜顏粉頸低垂,輕聲道:“只要護法有命,奴婢無不遵從。”說著,她抬起眼,嬌媚的一笑,“不過,不用藥奴婢也能伺候護法開心的。”
夭夭被靜顏明艷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
她伸手一撥,將藥瓶推到一邊,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著給她們抹藥。一會兒讓你哭都來不及!”
“奴婢知道了。”靜顏跪直身體,慢慢解開腰間的羅帶。
夭夭看到她這麼柔順的樣子,不由滿臉得意,“這會兒倒是又乖又甜。那天凶巴巴的,好厲害哦,真是嚇住我了呢。”
靜顏玉手輕分,羅衣間露出一抹鮮亮的翠綠,細聲道:“奴婢已經知道錯了,求護法恕罪。”
夭夭鮮紅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盤算。
她本想直接把靜顏玩死,出口惡氣。
這會兒見她這麼乖,不由改了主意。
今天就饒她一命,把她干個半死不活,讓她知道厲害,以後就把她當成自己專用的母狗好了。
思索間,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現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
夭夭怔怔望著靜顏,半晌說不出話來。
那具粉雕玉琢的嬌軀遠比一般女人更為柔美艷麗,肌膚白如瓷玉,輾轉間光華流淌。
高聳的雪乳曲线豐美,乳頭微微翹起,紅嫩嫩誘人之極。
纖美的腰肢又細又軟,平坦的小腹宛如用絲綢打磨過細玉般光滑,緊並的雙腿間隱隱能看到幾絲烏亮的毛發,玉腿圓潤而又修長,中間沒有一絲縫隙。
星月湖佳麗如雲,有資格來到這里的都是天下絕色,可及得上靜顏的卻沒有幾個。
而且還有一樁異處,看她的乳房和流露出來的風情,彷佛是個成熟的女人,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擷的處子……
“把屄掰開,讓本護法仔細看看。”
靜顏淺笑道:“護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嗎?”說著那具鮮美的玉體柔媚地翻轉過來,露出一只晶瑩粉嫩的雪臀。
石室內聽不到任何聲音,只有心跳聲越來越響。
夭夭覺得喉嚨有些發干,眼睛象被磁石吸住般,無法移動分毫。
她原以為世上最美的屁股屬於那個世上最淫賤的女人。
白如雪,軟如綿,像滿月一樣圓潤,凝脂一樣滑膩,捧在手中,就像一團香噴噴的雲彩,暖融融的臀肉彷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隨時都會從指縫間滑落。
也許世上不會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軟,但眼前卻有一只放在她旁邊也毫不遜色的絕美雪臀。
靜顏的屁股形狀略小一些,卻更為緊湊,光潔的肌膚宛如明玉般晶瑩粉嫩,充滿了誘人的彈性。
隨著目光的移動,一點月暈般的柔白膚光在雪膚上來回流淌,順著玉臀邊緣,勾勒出一條潤澤無比的圓弧。
兩只渾圓的雪團間,那條光潤的臀縫猶如月痕般溫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來。
一股若有若無的媚香緩緩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蕩漾著融化開來。
“護法滿意奴婢的屁股嗎?”靜顏的聲音又輕又細,彷佛一串滾動的玉珠,她埋下頭,玉手扶住雪臀邊緣,柔柔展開,悄聲道:“您會在奴婢里面很開心的……”
粉膩的雪肉油脂般滑開,露出一點迷人的紅嫩。
圓圓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周圍布滿了細密的褶皺,宛如一朵嬌嫩的雛菊,藏在雪臀深處,等待著有人采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發直,忽然間,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彷佛初綻的花蕾般張開,接著向內一收,緊緊縮成一團。
夭夭心口跟著一收一放,熱血頓時涌上頭頂。
她低叫一聲,合身撲在靜顏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間頂去。
“哎喲……”夭夭秀眉一緊,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才發現衣褲還穿得整整齊齊。
她顧不得脫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肉棒,狠狠朝那只美絕人寰的雪臀抽去。
靜顏圓臀微微翹起,肛洞准確地迎向肉棒。
夭夭只覺龜頭一緊,接著便被一片熾熱的嫩肉緊緊裹住。
那只菊肛是如此緊密,熱乎乎裹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咦呀——”夭夭纖腰猛然一頂,陽具整根沒入緊窄的肛洞內,她柔頸竭力仰起,玉齒咬住唇瓣,紅唇中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興奮之極的媚叫。
肉棒彷佛融化在滑膩的肛洞之中,令人戰栗的快感陣陣襲來,讓夭夭嬌軀劇顫,幾乎忘了抽送的動作。
靜顏細致的收縮著肛肉,雪臀旋轉著向前抬去,待那個小小的龜頭滑到肛口時,腰肢向後一挺,將肉棒重新套入體內。
夭夭這才回過神來,她急促地喘了口氣,緊緊抱著靜顏光滑的雪臀,奮力抽送起來。
細小的肛洞又滑又緊,火熱的嫩肉無微不至地包裹著肉棒,磨擦間彷佛有陣陣電流傳遍全身,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是夭夭有生以來所從未經歷過的。
靜顏粉臀時旋時挺,配合無間地迎合著夭夭的抽送。
她不住變換著角度、力道、節奏,使出全部技巧來服侍這根沒有睾丸的陰莖。
同時暗中運起《房心星監》的媚功,好讓夭夭能得到極樂的歡愉。
“好緊……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語調地叫喊著,雪白的小屁股前拋後甩,在靜顏肛內插得不亦樂乎。
靜顏一邊嬌呼,一邊媚聲道:“夭護法……您的肉棒好厲害……奴婢的屁眼兒……都快被您插碎了……”
夭夭整個身子都貼在靜顏背上,兩具嬌美的肉體摟抱著時分時合,那根光溜溜的小肉棒在兩具玉體間時隱時現。
她粉臉貼在靜顏雪嫩的肩頭,屁股一拱一拱,嬌喘吁吁地說:“這麼好的屁眼兒……夭夭才不舍得插碎啦……人家要把你留在身邊……每天都干你的屁眼兒……”
柔軟的腸壁傳來陣陣銷魂的律動,宛如一串沒有盡頭的肉圈套弄著肉棒。
夭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動作,抽送間,肉棒突然一緊,腸壁猛然裹住龜頭,在上面用力研磨起來。
夭夭妙目圓睜,殷紅的小嘴張得渾圓,忽然嬌軀一顫,一陣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從腹下傳來,她玉體緊繃,哆嗦著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著自己的肉棒,半晌才抬起頭,精致的小臉一片茫然,“姐姐,人家射精了……”
靜顏坐起身來,指尖挑起龜頭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樣啦,你嘗嘗。”
夭夭乖乖張開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細品味起來,半晌才失望地說:“跟爹爹的不一樣……”
爹爹?
她嘗過自己父親的精液?
靜顏奇怪地問道:“你爹爹是誰?”
夭夭顯然不願多說,“爹爹就是爹爹。”說著她又高興起來,“剛才的感覺好舒服……夭夭竟然射精了呢!”
這個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夠慘的了。
靜顏不再多想,她媚態橫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嬌聲道:“奴婢的屁眼兒好玩嗎?”
夭夭眉開眼笑地說道:“人家玩過那麼多屁眼兒,沒有一個能比上你呢。夭夭插得高興死了!”
靜顏風情萬種地揚玉腕,撩了撩鬢側的秀發,笑盈盈道:“是嗎?”說著玉指一滑,閃電般點在夭夭胸口。
所用的指法、勁力與前次一般無二。
夭夭俏臉漸漸發白,小聲道:“好姐姐,不要鬧了。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
靜顏若無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嗎?”
夭夭心頭發毛,囁嚅著說道:“好姐姐……有什麼要讓夭夭做的嗎……”
“很簡單啊,你剛才玩姐姐的屁眼兒那麼開心,這會兒該姐姐玩你的屁眼兒了……”
眼見她從滿室刑具一路看過,最後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頭不禁一陣哆嗦:她不會是要拿那個插自己的屁眼兒吧?
靜顏嫣然一笑,摸著她的臉龐柔聲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好姐姐,你不會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沒有得罪你啊……”
“是誰要給姐姐上淫藥,還要姐姐當著誰的面跟它玩玩呢?”靜顏翹起手指,那條錦毛獅喉中立刻發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開玩笑啦……”
“原來是開玩笑啊,可真嚇著姐姐了呢。”靜顏笑道:“那你就當著姐姐的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撲,鐵鏈錚然作響,聲勢駭人。
“好姐姐,你就饒我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那你願不願意讓姐姐干你的屁眼兒啊?”
夭夭苦著臉說:“……姐姐要怎麼干……”
靜顏淡淡一笑,伸直嬌軀,兩手叉著纖腰,挺起鮮嫩的玉戶。
只見她秘處一動,柔美的花瓣向兩旁滑開,一截細嫩紅潤的花蒂從玉阜下方,花唇接合處緩緩挑出。
夭夭瞠目結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個小小花蒂迅速伸長,膨脹,變成一個鮮紅的龜頭。
接著龜頭越伸越長,拖出一條筆直的肉棒。
肉棒由細而粗,待伸出半尺長短時,花瓣間接連滾出兩只兒拳大小的肉節,使整支陽具的長度達到驚人的七寸。
這根陽具形狀詭異,表面布滿細密的血脈,呈現出妖異的血紅顏色,分明不是人類的器官。
如此可怖的陽具長在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種妖邪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靜顏纖纖玉手撫弄著血紅的巨陽,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愛的小屁股撅起來。”
夭夭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小臉發青,她望著那根肉棒,只覺得胸口陣陣發堵,被這麼長的肉錐捅進體內,只怕真會把自己干死……她可憐兮兮地看著靜顏,小聲說:“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兒好小哦……”
靜顏挑了挑肉棒,“怎麼?不想陪姐姐玩嗎?”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後還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靜顏撫摸著她的雪臀,輕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這麼嫩呢……把屁股掰開,姐姐要插進去了。”
夭夭無奈地掰開粉臀,把細嫩的菊洞暴露在那個比自己更美艷、更妖異的少女面前。
想起她陽具的長度和那兩個肉節,夭夭不禁嬌軀發緊,顫聲道:“好姐姐,求你輕一點……”
火熱的龜頭在嫩肛上一觸,夭夭的屁眼兒立即緊張地收縮起來。
靜顏不等她放松下來,立即纖腰一挺,堅硬的肉棒撐開細密的菊肛,筆直挺入粉臀深處。
夭夭兩手抱臀,玉臉貼在地上,被那根肉棒一捅,頓時娥眉擰緊,“哎呀”
一聲叫了出來。
她的屁眼兒早已被人開發過,雖然不及靜顏的妙趣橫生,但也柔嫩可喜。
靜顏一口氣頂入半尺長短,只剩下那兩只肉節留在體外。
夭夭只覺肛內又脹又緊,整條直腸都被肉棒塞滿。
那肉棒看上去猙獰可怖,插在體內卻沒有太多痛楚,反而熱熱的,酥酥的,屁眼兒好像被泡在溫熱的泉水之中,舒服極了。
靜顏撩起夭夭頰上的秀發,笑吟吟道:“把臉抬起來,讓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臉發紅,但還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個嬌羞的小美人兒啊……”靜顏輕笑著腰肢向後一退,接著挺身直入,那只肉節重重撞在肛洞上,將嫩菊擠得四下綻開。
夭夭“呀”的一聲低叫,紅唇微張絲絲地吸著氣,臉上的神情說不出是欣喜還是疼痛。
剛才那對嬌艷的少女此刻又換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細又滑,抱在手中盈盈一握,圓圓的粉臀向上微翹,以一種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勢,將自己最為羞恥的部位展現在另一個少女面前。
兩女長發如絲,嬌軀勝雪,都是難得一見的絕色麗人,然而不僅後面那個少女正挺出一根血紅的肉棒,猛插身前的粉臀,連被她奸淫屁眼兒的少女腹下,也同樣挺著一根白生生的小肉棒。
那種美艷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著陰森的石室,真實得令人觸手可及,又荒誕得令人難以置信。
夭夭的叫聲越來越響,胸前兩粒還未成形的乳頭也變得發硬。
火熱的陽具似乎融化了腸壁的黏膜,每一次進出,都帶來無比興奮的戰栗。
她的粉臀越翹越高,兩手死死掰著臀肉,將深深臀溝完全展開。
只見雪肉中一根赤紅的陽具直直插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
原本細密的菊紋被全部拉平,變成一圈細細的嫩肉,套在棒身上,隨著肉棒的進出時鼓時收。
當陽具進入時,整只屁眼兒就像消失般被擠入雪臀,拔出時,紅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鮮紅的腸壁。
夭夭喜歡干人的屁眼兒,是因為她喜歡看女人痛楚的神情。
她知道那個本不屬於交媾的器官,被人強行插入取樂時,是怎樣的疼痛和屈辱。
可她從來沒想到屁眼兒被干會有快感,而且還是這麼強烈的快感,整個身體彷佛只剩下那只被塞滿的屁眼兒。
從肛蕾到腸道深處,每一絲嫩肉都被挑逗得難以自抑,它們興奮地痙攣著,在那根肉棒周圍不停戰栗、呻吟……
陽具退出時,少女顫抖著咬住唇瓣,當肉棒挺入體內,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地張開小嘴,發出一聲甜美之極的嬌呼。
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陽具所操縱。
《房心星監》並不是一部很詳細的經卷,除了修煉方法之外,其他都語焉未詳。
遇到難以索解的地方,精通醫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淫邪之處。
靜顏奇佳的悟性在此表現得淋漓盡致,她本身與夭夭一樣,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體質,輕易便把握到這只嫩肛的妙處,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感如潮。
當靜顏又一次插入肛內,夭夭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夭夭……夭夭要死了……”
靜顏一驚,以為弄疼了她,仔細聽去,才發現她的哭叫中充滿了極度的喜悅,竟是喜極而泣。
她失笑道:“小賤貨,屁眼兒舒服嗎?”
夭夭泣聲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肉棒插死了……”
“屁眼兒要化了……再用力一點兒……啊!”
夭夭雪白的玉體隨著陽具的進出,花枝般亂顫,連胯下剛噴射過的肉棒也直挺挺硬了起來,彷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讓靜顏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輕柔地捋動起來。
夭夭的嗚咽著分開雙腿,臀股極力聳起,讓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兒,一邊把玩自己的陽具。
靜顏芳心一動,想到了一個連《房心星監》都未曾記載的淫邪方法。
她一邊抽送不停,一邊上身向後仰去,變成與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勢,然後一手摸住夭夭的小肉棒朝自己下沉的臀縫中送去。
夭夭只覺下體前後同時一緊,隨著肛中陽具的進入,自己的小肉棒也同時插進一個緊密的肉洞中。
兩女玉體反接,靜顏小腹頂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卻湊在夭夭腿間,把她的小肉棒夾在臀縫之中。
一紅一白兩根陽具緊挨著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間。
兩只精致無比的粉臀不停撞擊著,宛如兩團晶瑩的雪球時分時合,吞吐著兩根奇異而又妖艷的肉棒。
前後兩處夾攻之下,那個跪伏的少女不多時便尖叫著顫抖起來。
靜顏只覺肛中一熱,那根小肉棒又跳動著噴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