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阮被男人送回來後,在臨水居又過了一段時間的平靜日子,男人好似越發忙碌了,整日的見不著人影,聽秦老夫人和楊嬤嬤閒談時說起,這些日子男人回來的時候都快半夜了。
回來後也沒什麼時間休息,囫圇吃過飯後,又要在書房里忙碌半宿,天蒙蒙亮就又要出去。
秦老夫人就算因為小姑娘的事情,對蕭鈺心里再有怨氣,見著兒子整日這樣忙碌完全顧不上身體,心里也心疼的厲害,小姑娘親自去給他送些補湯都見不著人影。
過了幾天後,喬阮陪著秦老夫人找了個時間在前院去探望了好不容易正好在府上的蕭鈺,不過有些日子沒親眼見著,男人確實清減了些,氣勢卻越發凌厲了。
小姑娘低著頭站在秦老夫人後面,像是在賭氣似的,一眼都不跟視线一直跟著她轉的男人對視。
簡直要把蕭鈺給氣笑了。
那天跟個妖精似的勾著他要的小姑娘是誰,現在提上褲子就不認人?拔穴無情。
蕭鈺竟有種自己被白嫖了的感覺,不過,搖搖頭,他又覺得這怎麼可能呢?小姑娘是他看著長大的,她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膽子。
這些天回來的時候,他還能喝到小姑娘下午親手熬得湯,雖沒有剛出鍋時好喝,但蕭鈺可嘴角嗔笑是一口不落的全喝下去了,小姑娘的一番心意,他並不想辜負。
蕭鈺忙了好些天,那日小姑娘跟著母親親自來看他,他都愣是沒騰出時間,陪她們好好用頓飯,不過,這樣沒日沒夜的忙,總算讓齊王殿下看見了他的辛苦,終於能不可勁兒壓榨他這個好臣子兼好兄弟,放了一個下午的時間讓他自己稍微放松一下。
有了這樣的好時候,蕭鈺覺得自己不去找小姑娘的“茬”都說不過去!
不理他,假裝不認識他,呵,挺好。
……
趙玉塘這些日子因為趙林的那番話,煩的要死,晚上想著這件事又睡不著,本來就保養的不是很好的臉更是蒼老頹廢的不行,臉上撲了厚粉都遮不住的細紋,別提她還比蕭鈺大了整整兩歲。
若是她與意氣風發的男人站在一起,好一點的話別人或許會以為她是男人的大姐,壞一點說她是蕭鈺的娘,或許都有人相信。
趙玉塘坐在屋子里,煩擾的揉了揉眉頭,眼底的青黑疲憊根本掩飾不住。
旁邊伺候她的一個婆子,主動湊上去笑得一臉諂媚地說:“夫人這麼煩心,許是屋子里太悶了,不若夫人去花園子里逛逛,散散心?”
趙玉塘點點頭,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也許她出去走一走,透透氣心里會好些。
趙玉塘隨即便讓人替她梳妝打扮,帶了人准備就去花園子里逛逛。
……
另一邊,蕭鈺也派了人在秦老夫人那里把小姑娘接到了花園里,還特地帶著小姑娘去了少有人來往的偏僻角落,遣了人在暗處守著。
現下,小姑娘正被男人緊緊摟在懷里,男人的大手牢牢地箍住小姑娘的細腰,小姑娘仰著頭小嘴巴與男人的薄唇不過一點點的距離,嘴唇說話喘氣呼吸間,都能隱隱約約碰到男人的嘴巴,不時會夾住男人的一片唇瓣,若即若離,曖昧暗生。
“……侯爺,這里是在外面。”
小姑娘扭著小身子,像是極不情願與男人在外面親昵,對男人這樣的親近舉動覺得有些難為情。
但小姑娘每一下的扭動都仿佛在挑逗著男人火熱敏感的神經,那對飽滿的尖尖奶兒被小姑娘擠得貼在男人的胸膛上變了形,小腰在男人的腹部一動一扭,男人雖沒親眼見著全貌,輕輕低頭瞥見一隅,都能感覺得到妖嬈嫵媚的不行,那雙讓男人極喜歡把玩的小手也仿若不安分不知有意無意的蹭在男人腰間敏感的地方。
本來是想要找時間和小姑娘好好出來走走說說話的男人,一下子被挑逗起了真火。
方才他見著小姑娘,只是思念心切,加上前些日子小姑娘明明是跟著母親去看他的,等到了他的面前,卻一眼也不敢看他,他一個男人的眼睛都要望穿秋水了,小姑娘不知因為什麼,卻始終不敢跟他對視一眼。
這件事情叫蕭鈺耿耿於懷,現在一見著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小姑娘,他就忍不住想要逗逗小姑娘,沒想到卻把自己惹出了一身火氣。
周圍也都有人盯著的,這些人耳聰目明,就算他們識相的遠了去,有眼見的不打擾他的好事兒,蕭鈺也不沒興趣在外人的面前真正對小姑娘做些什麼,他只想把她最美的一面留給自己,只要他一個人看見就好。
蕭鈺無奈的摟緊小姑娘,細細密密的親她的小臉,有些凶的教訓小姑娘。
“老實點!再動,爺可真就在這里要了你!”
小姑娘聽了男人的話,便不敢再扭動,男人下面那根粗壯的棍子,不知什麼時候就變得這麼熱,這麼大一根,抵在小姑娘的小腹處,男人輕輕提起小姑娘,隨著男人輕輕的衝撞,時不時隔著裙子頂弄到小姑娘的花穴泥濘處。
她也想了,下面濕的不行。
不過在這里,確實不行。
男人摟著小姑娘,濕濕熱惹的吻從小姑娘的眼睛上落下,一點點親到嫣紅的小嘴巴,小姑娘仰著頭,回應男人的吻,兩人都喘著熱氣兒,男人火熱的氣息呼在小姑娘身上,身子微微挺動,借此掩飾來讓小姑娘幫他降火。
“阮阮,我輕些,你忍忍……”
喬阮也掙不開男人對自己的束縛,與其反對被男人狠狠的疼愛,倒不如主動接受還能稍微輕快些,大家都舒服一點。
紫黑的陰莖被束縛在男人的褻褲里,灼熱叫囂得厲害,偏蕭鈺的占有欲強的厲害,此刻他再想要教訓小姑娘,也不願意讓小姑娘在床上嬌媚的聲音和一點點嫵媚誘人的樣子有被其他人看見的可能。
男人幅度輕微的重重挺胯,一下一下隔靴搔癢般地撞在小嫩穴處,大嘴堵住小姑娘小嘴發出來喵咪似惹人憐愛的嚶嚀,不讓她發出聲音來被別人聽到。
遠遠看過來,就是男人強勢地摟著小姑娘,正在低頭憐惜的親著小姑娘的嘴兒,二人吻得纏綿火熱,男人的眼睛專心看著小姑娘,隔著老遠也能看出男人對懷中小女人的珍惜寵溺。
趙玉塘出來在花園子里散心,她想著這些她時常走過的地方花啊草的都看得有些膩味了,故意挑了幾個比較偏僻不常走的地方去。
卻沒想,隔著老遠,趙玉塘就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遠遠站在一處假山後面,懷里摟著其他的女人,對那個女人那麼溫柔,從她這個巧妙的角度,可以看的很清晰,讓人更加心痛。
只是這麼遠遠看著,趙玉塘都能感覺的出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憐惜寵愛之情,動作的小心翼翼,生怕傷害到了那個賤人。
趙玉塘只覺得自己臉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心里疼的厲害,喉間隱隱有腥味傳到嘴里。
她嫁給蕭鈺這麼多年,得到蕭鈺好臉色的時候屈指可數,就是她生女兒的時候,蕭鈺表現也淡淡的,全沒有其他男人初為人父的那種歡喜。
那個時候,趙玉塘她也安慰自己,他比她小,他只是還不懂,等他懂了,自然就知道疼惜她和孩子了。
這麼多年的過去,原來真的是只有她一個人苦苦支撐,苦苦的以為。
眼淚模糊了眼眶,又迅速滴落了下去,眼前又變得清晰,連來看她都懶得應付忙著推脫的夫君,此刻卻有閒心在花園子里摟著一個其他的女人,那麼纏綿親密的吻那個女人。
啊,啊,啊。
趙玉塘的心里再瘋狂叫囂,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她要殺了那個賤人。
女人修長的指甲掐的死死的,旁邊的侍女早就低下頭一聲不吭,手上被趙玉塘的指甲摳出血來也不敢動彈。
趙玉塘恨不得衝上去,把那個勾引蕭鈺的女人臉抓花,但她的身體被身邊有眼見的嬤嬤死死抱住,不讓她衝過去,沒有被抓著手的小丫鬟也趕緊衝過來捂住她的嘴。
她們雖然是伺候夫人的,心里也怕夫人,但這府里真正掌握生殺大權的主子可是侯爺,她們不是當事人,比趙玉塘冷靜,看得清楚,現在衝過去壞了侯爺的好事,別說她們,就是這位做了多年的侯夫人也不見得能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