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炎奮力抽插了幾十下,突然童心大起,想要看看母親動情時的俏麗模樣,於是他拔起肉棒,只將龜頭留在蜜穴當中,卻不再行插入,只是上下左右的轉動研磨。
停了片刻,唐月芙終於忍不住這樣的折磨,開口求道:“好炎兒,快插進來吧,外面有什麼好玩的,快進來啊……”
聶炎臉上帶著嘲弄的笑意,仍舊不肯依從。
唐月芙銀牙暗咬,突然擰腰抬臀將肉棒迎入體內,同時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被母親得手,聶炎自是極為不滿,再次拉高陰莖,卻不料唐月芙的牝戶不即不離的跟著上升,纏繞著肉棒不放,不論聶炎怎麼抬高體位,卻始終與蜜穴連在一起,一刻也不曾脫落。
聶炎納悶的往身下看去,赫然發覺兩人此時竟憑空漂浮了起來,比床板也已高出半丈左右。
原來唐月芙為了追求肉欲的衝擊,暗中催運功力,在身下形成一片紫色的氣雲,托著兩人的身體不斷飄升。
只是不知道如果“蜀山劍派”的開山祖師知道了自己辛苦創立的功夫被用在這里,會不會氣得從墳墓里爬出來。
“娘親,你好狡猾。”聶炎嘟著小嘴,不服氣的說道。
“炎兒,不要在玩了,為娘那里好癢,你快來幫為娘止癢啊……”唐月芙說著,搖晃著雪臀,在聶炎身下胡頂亂撞。
聶炎也不再戲弄母親,雙手按在唐月芙的肥奶上,屁股瘋狂的搖擺挺送,發起新一輪的攻勢。
無數次的衝刺終於有了成果,龜頭撐開閉合的子宮口,鑽進神秘的殿堂,唐月芙高聲淫叫著:“進去了……進去了啊……炎兒……干的好……再來……再來……啊……啊……”
激烈交合的兩人在半空中翻轉著,大量的汗水和淫水紛紛向四周拋灑出去,房中仿佛下起了一場小雨,在每個角落都留下兩人的體液。
“炎兒……我又來了……啊……啊……”
“娘親……我也要射了啊……哦……”
兩人幾乎同時攀上靈欲的顛峰,大量的蜜汁花露洶涌噴出,卻被狂射而入的“九陽邪精”衝得倒卷回來,兩種液體混合在一起,灌進唐月芙的子宮,瞬間便將子宮裝滿。
射精後的聶炎側著臉爬在唐月芙胸前歇息,將右側的肥奶壓的扁平。
唐月芙伸手過去,一邊愛憐的撫弄著兒子凌亂的頭發,一邊柔聲說道:“炎兒,以後為娘每天都來為你排毒,你可願意?”
聶炎聞聽,連忙撐起身子,欣喜的應道:“真的嗎?好棒耶,您可真是我的親親好娘親啊……”
第二天清晨,聶婉蓉一覺醒來,穿戴梳妝之後,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山間那略帶泥土芳香的清涼空氣撲面而來,精神也為之一振,她嬌慵的伸了個懶腰,眼角的余光卻瞥見一條熟悉的身影。
幾日未曾露面的唐月芙蹲在爐火前,一手持扇,一手添柴,火光映照下,白皙的面頰上仿佛籠上了一層紅雲,分外嬌艷。
爐子上還放著一只陶甕,裊裊的熱氣升騰而起,“粟子羹”濃香美味道彌漫四周。
“娘親,你這是……”聶婉蓉走上前去,驚奇的問道。
唐月芙轉過頭來,見是女兒婉蓉,連忙招呼道:“蓉兒,你來的正好,快來幫我加火。”說著,便將手里的扇子遞了過來,卻對先前的疑問避而不答。
聶婉蓉伸手接過扇子,一頭霧水的承擔起扇火加柴工作。
卻見母親先將一大把紅紅的“奴兒果”放進陶甕,然後用木勺攪拌起來。
也許是被爐火烤得久了,唐月芙臉上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可她卻絲毫沒有理會,似乎全副心思都放在了這鍋粥上。
聶婉蓉從母親的臉上再也找不到一絲的悲痛與感傷,“也許,娘親已經恢復過來了吧,那我又何必追根究低呢?”,心里這樣想著,聶婉蓉也就不再重提舊事,以防觸動唐月芙心底那永恒的傷痕。
唐月芙撈出些許“粟子羹”放進口中,閉上雙眼,仔細品味了一番,這才咂了咂嘴,說道:“嗯……味道不錯,蓉兒,去把炎兒喚來吃飯吧。”
等聶婉蓉和聶炎一起回來的時候,唐月芙已經盛好了三碗粥,一家人圍坐桌前,開開心心的吃起了早餐。
不過,細心的聶婉蓉卻還是在吃飯過程中發現了一絲異樣:唐月芙經常時不時的望向聶炎,在確定兒子很滿意自己親手熬制的“粟子羹”之後,才肯繼續進食,臉上還經常莫名其妙的浮現出一抹緋紅,就像是新婚的婦人一般在意著丈夫的神情。
從那以後,唐月芙每夜都瞞著女兒溜到聶炎的房中,用溫暖的蜜壺包容著粗壯的陰莖,將兒子體內的“九陽邪精”吸將出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唐月芙母女散失的功力已經恢復了八成左右,而更讓她欣喜萬分的是聶炎射出的“九陽邪精”逐漸由濃轉淡,漆黑的精液中開始夾雜著少許白色,陰毒的藥性一直沒有發作,聶炎再也沒有出現過凶性大發的情況。
就在唐月芙以為一切都將趨於完美之際,意想不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在一次激烈的交合之後,聶炎突然慘叫一聲,從唐月芙的身上跌了下來,從馬眼中淌出的既不是漆黑的“九陽邪精”,也不是白濁的正常精液,而是令人驚恐萬分的淋漓鮮血。
聶炎的慘叫將聶婉蓉引了過來,當她見到赤身露體的兩人及那床凌亂的被褥之後,一切都已有了腹案,聶婉蓉卻沒有絲毫的怪責與質詢,只是幫著唐月芙將聶炎扶起,再次為他運功療傷。
當真氣鑽入聶炎的經脈,母女倆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
聶炎的全身經脈竟然呈游離狀態,不但,沒有任何一處是連接貫通的,而且丹田內更是空空如也,起初凝練而成的密實氣團早已消散無蹤。
弄得兩人空有通天手段,也只能徒喚奈何。
接下來的幾天,唐月芙翻遍典籍,卻沒有查出絲毫與聶炎病情有關的記載,而聶炎本人也一直處於昏迷狀態,還經常口齒不清的發出喃喃囈語,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講些什麼。
萬般無奈之下,唐月芙只得背上兒子偕同女兒一起再次下山,尋找能夠醫治邪毒之人。
“娘親,我們找了那麼多名醫,可都對炎弟的病情束手無策,難道說這‘九陽還魂草’的邪毒真的就無人能治嗎?”聶婉蓉一臉頹唐的問道,經過了無數次的失望,她明顯已經喪失了信心。
“這個……”唐月芙猶豫了一下,終於一咬牙,仿佛下了某種決心似的,說道:“照現在的情形看,普天之下也許只有一個人能救得了炎兒,哎……也不知道那人肯否施以援手……”
聶婉蓉納悶的追問道:“人們常言,醫者父母心,難道說還有見死不救的醫生嗎?”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個自然,那人的綽號本就叫‘見死不救’,但凡能人異士多半性情古怪,那人更是絲毫不講情面。聽說他救人從不要求黃白物什,卻必定會提出一項匪夷所思的要求,或是索取天下難尋的奇花異果,或是要求病人殺人越貨。
更有一次,他費時兩年另三個月治好了一個病人,不但事先破例未提要求,還要對方痊愈之後罵他一句‘廢物’才算了帳,不過,更多的人都是由於完不成他的要求而做罷,因此江湖中人即便是得了重病,不到萬不得以,是不會去找他醫治的,天知道他會提出什麼怪異的要求來。”
“那人倒也有趣。”聶婉蓉畢竟是孩子心性,聽完後竟冒出這樣一句評價。
唐月芙又輕嘆一聲,道:“唉,這次說不得只好去求他了,蓉兒,你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就前往‘無情谷’。”
經過兩天一夜的趕路,唐月芙母女終於來到“無情谷”。
雖然谷中花團錦簇古木參天,彩蝶飛舞,鶯鳥脆鳴,可兩人卻沒有心思欣賞美景,直接來到“無情鬼醫”齊百威居住的“絕情洞”前。
洞口兩側還被人歪歪扭扭的刻了一副對聯,上聯是:“醫者我最大”,下聯為:“玩你沒商量”。
唐月芙端詳了好一陣兒,這才朗聲叫道:“蜀山唐月芙求見‘神醫’齊大先生。”
未幾,一個猥瑣的干癟老頭,從洞中慢慢悠悠的晃了出來,口中不滿的嘟囔著:“煩死了,什麼人在外面聒噪。”
唐月芙不敢怠慢,連忙上前拱手施禮,“勞煩您通稟齊先生,蜀山唐月芙偕子前來就醫。”
老頭子聞言抬起頭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不像是齊百威嗎?”
唐月芙早就看出老人一身修為不凡,可做夢也想不到名滿天下的齊百威竟然是生得這副模樣,心中雖然疑慮重重,口上卻連聲致歉:“啊,真是對不住您,還請前輩恕罪。”
齊百威從唐月芙的話語里聽出了對方的質疑,於是冷哼一聲,說道:“看來若不讓你們見識一下老頭子的手段,你們也不會相信眼前真佛,病人在哪里?”
“豈敢,豈敢。”唐月芙口上雖然如此說著,卻從聶婉蓉背上抱下聶炎送到齊百威面前,倒要看看他是否與傳聞中相稱。
齊百威傲慢的從袍袖中伸出中指搭上聶炎的脈門,甫一接觸到聶炎的皮膚,齊百威卻陡的渾身一震,呆了一會兒,跟著四指齊上,牢牢把住聶炎的手腕,面上表情一片空白,目光逐漸僵滯,仿佛整個靈魂飄離了身體。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聶婉蓉幾次想要開口說話,都被唐月芙用眼色制止,生恐打擾怪醫的問診。
齊百威的臉上卻也有了表情,從原本的空白呆滯開始變化萬千,時而疑惑,時而恐懼,時而微笑,時而痛苦,不一而足,看來不像把脈,卻像重新經歷了整個人生過程。
終於,齊百威將手縮回,捻著頜下稀疏的山羊胡頻頻點頭,說道:“這小鬼是吃了‘九陽還魂草’,卻沒有其他藥物加以調解,以至於體內邪火過盛,經常迷失神志,甚至改變性情,而胯下陽具急速膨脹,射出的精液色澤漆黑,並能引發任何雌性生物的春情,不知老頭子說的對否?”
唐月芙和女兒對望了一眼,俱是滿臉驚奇。
先前看過的大夫都對聶炎病情的來歷一無所知,甚至連“九陽還魂草”之名都未曾聽聞,這糟老頭子竟然一語道破聶炎身中何毒,並對症狀分析的准確無誤,宛如親眼目睹一般,可見其造詣的確不同凡響。
唐月芙連忙問道:“不知此毒可解?”
“可解。”齊百威點頭稱是。
“那怎麼解呢?”不待母親發話,聶婉蓉搶先問道。
“哈哈,你們應該也知道我醫人的規矩,沒答應我的要求以前恕難奉告。”
“臭老頭,少賣關子,你可知我們是什麼人?”聶婉蓉怒道。
“哼,‘蜀山劍派’好大的名頭,即便你母女殺了燕無雙為江湖除害,可那關老頭子鳥事,不滿足我的要求,休想我出手救人。”齊百威寸步不讓。
唐月芙連忙將又待爭辯的女兒拉到身後,說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齊百威咧嘴一笑,滿口的黃牙分外扎眼,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唐月芙母女,這才說道:“看你還算上路,你們就跟我進來吧!”說完,轉身進洞。
母女倆只好跟著他向里行去,可不知怎麼,唐月芙始終覺得齊百威適才的眼光中竟然充滿了淫邪之色。
齊百威將兩人帶到一間石室,指著房屋正中端放的一物,說道:“只要,你二人中任何一個,能不仰仗功夫在上面騎坐一個時辰的話,我就告訴你們醫治之法。”
唐月芙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卻見一匹玉雕的小馬立在地上,流光溢彩,栩栩如生,馬眼處鑲嵌著黑色的翡翠,珠光流轉,宛如活物。
兩只小翅膀斜插肋下,蹄踩祥雲,狀呈飛天,由千萬根玉絲雕成的馬尾在臀後飄蕩。
聶婉蓉好奇的圍著玉馬轉了一圈,纖手撫上著馬背,只覺觸手生溫,不由驚嘆道:“哇,這馬還是熱的呢!”
“此馬乃西北暖玉所制,當年契丹可汗為讓老頭子救治他的兒子,著能工巧匠特意雕制而成。”齊百威在一旁解釋道,眼角還略帶挑釁的瞥了瞥沉默無語的唐月芙。
“這有什麼難的,不就是騎一個時辰嗎?我來好了。”聶婉蓉話音未落,玉手不知觸動了什麼機關,“卡啦”一聲,光滑的馬背上裂開一道口子,一條粗長的玉棒挺了出來,前後左右的搖晃一圈,然後又縮了回去。
倒是把聶婉蓉唬得驚叫一聲,連退數步。
唐月芙自不像女兒一般毫無見識,她已從適才的觀察中明白此玉馬的功用,心中暗罵齊百威的荒淫無恥,可為了能讓兒子恢復健康,也只得開口說道:“蓉兒,你且先出去,一個時辰之後才可進來。”
聶婉蓉欲言又止,心里雖然千百個不願意,可在母親嚴厲的目光下,只得從命而去。
唐月芙將懷中的聶炎放在一旁的台子上,面無表情的說道:“齊先生,希望你沒有騙我,如果你救不了炎兒,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齊百威一臉淫笑,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就請女俠上馬吧。”
唐月芙剛要騎上飛馬,卻被齊百威一把拉住,只見他搖著腦袋說道:“唐女俠,你是真不明白呢?還是在跟老頭子裝糊塗?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上去嗎?”
唐月芙自然知道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到了這個時候,再說其他的已沒任何意義,唐月芙咬了咬牙,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在我騎在馬上之時,你不得對我動手動腳,否則……”
“沒問題,”齊百威接口道:“我連你的一根毛也不會碰到,這下你放心了吧。”說到“毛”字,他特別加重了語氣,有意淫辱對方。
“你……”唐月芙一時氣結,卻也不再多言,躲到一側,背對著齊百威,飛快的褪下褻褲。
“好白的屁股啊!”雖然是驚鴻一瞥,齊百威還是看到了裙底春光。
唐月芙頓時羞得滿面通紅,她憤怒的瞪了齊百威一眼,來到玉馬跟前提身躍上馬背,同時心中淒婉的叫了一聲:“炎兒,請恕為娘無法為你守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