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靈兒糾結,“可是姜師叔與我們無冤無仇,當初就是服用了她給的固元丹,我才順利結丹的。”
“傻女兒。”華正俞嘆道,手指摸到她穴口上腫起來的肉珠按壓搓弄。
花液越泌越多,他在汁液充沛的甬道里舒爽的抽動著,看著女兒嬌俏霞紅的小臉道:
“修真本是逆天而行,你要知道,搶奪和殺戮才是積累資源的最快方式。”
他見女兒仍舊在遲疑不願,又愛憐開口:“難道靈兒不想永遠與爹爹在一起嗎?”
“那爹爹不要傷她性命。”
華靈兒說完,柔柔的親吻爹爹的嘴唇,嬌喘出的熱氣都吐在了他臉上。她扭動腰肢,小嫩穴立刻熱情地纏住那根大肉棒吞吃蠕動著。
惹得男人低吼著大力拍打她的嫩乳和白臀,將一股股精液又灌滿進來。
晚霞迤邐,緲峰山頂處處安寧,偶有驚鵲從樹枝起飛。奈何少年的容顏更濃艷動人,浸得美麗的夕陽流光都暗淡三分。
只是這少年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面無表情,黑眸深處暗流翻涌,又被他死死壓制在眼底。
“此物名為銀絲鐲,比上次我為你煉造的儲物手鐲好上許多。”
院中的石桌旁,晏景予的手心里放著一個絲线細的銀色鐲子,顏色幾近透明,他目光溫和的對姜覓道:“手伸出來。”
“確實輕便許多。”鐲子帶上後,姜覓晃了晃手腕,看向男子的雙眼里卻含了些許歉意,“這段時間繁忙,沒有為師兄煉制新的丹藥,望師兄諒解。”
“你我之間,何需說諒解二字?”
姜覓聞言,心中微感釋然,“是師妹矯情了。”
她又問:“師兄此次出門歷練,可有歸期?”
“歸期不定。”晏景予自己也拿捏不定,目光在她臉上流連不去,微微落寞的開口:
“我離開宗門之後,你可別像從前那樣,成日成日的悶在丹房里。”
他接著道:“希望等我歸來之後,歸有所成,能追趕上師妹的修為。”
姜覓見他神色落寞,出言寬慰:
“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師兄何必急於一時?你我師出同門,修為之事,誰先誰後並不重要。修真歲月漫漫,最重要的還是該互相扶持,攜手並進。”
這話顯然沒安慰到晏景予,他搖頭道:“你不會懂的。”
一旁的伏城早已經不耐煩,見晏景予還想說什麼樣子,他立馬湊到姜覓面前開口道:
“師父,徒兒餓了。”
他尚是練氣期,身體只比沒有修煉的普通人好一點,又正處於身體的成長發育期,是最不抗餓的時候。
徒弟這一打岔,姜覓的注意力轉回到他身上,從長袖里掏出一個牡丹紋小方蓋盒,遞給他:
“這里面是洗髓丹,今晚你就服下。”
伏城小心翼翼的接過,揣進懷里,如此稀世之物師父卻大大方方的交給他,他心口又涌起了那股熟悉的熱脹感。
晏景予見此眉峰蹙起,倒沒說什麼,他從石凳上起身,拿起放在桌面的長劍一言不發的離去。
他離開之快,甚至沒來得及和姜覓道別。
姜覓見他大步流星的離去,心中雖覺奇怪但沒做多想,轉頭叮囑起少年:
“若要洗經伐髓,必先承受皮肉爆裂之苦,根骨重生之痛。你若實在受不了,就喚為師前來。”
伏城看著身量比自己還低點的女子,語氣低和的回道:“是的,師父。”
入夜,伏城盤腿坐在床上打開那小盒,盒蓋只開出一线時便有燦亮的金芒流瀉而出,驚得他心跳微停,
那小巧圓潤的洗髓丹由一小方錦布托著,丹藥質地細膩,三條金龍形狀的丹紋飛浮其上,隱隱間有光華流轉。
手指發顫地將洗髓丹送入口中,下一秒,少年的丹田內不斷涌出熱流,暖意遍體,像是四肢百骸都泡在了和煦的陽光里。
然而,噼啪的一聲炸響,他聽見了自己骨頭爆裂的聲響,再就是皮肉綻開的聲音。
緊接著,黑糊糊的不知是血液還是其他什麼液體從他的身體各處傷口狂涌而出,瞬間將其淹沒。
痛不欲生都不足以形容這種疼痛的千分之一,少年的瞳孔縮成小小的一點,眼珠子突出眼眶,血液從眼角邊緣擠出來,泣血成淚。
不行,不能這樣……
他的血淚混合在黑濁惡臭的液體里,眼睜睜看著不能承受的滅體之痛逼得他幻化出蛇體,蛇尾劇烈地砸向地面,劈成一道道的裂痕。
那聲響太大,足以讓正房內的姜覓聽見。
不行,會將她引來的……
重度驚懼之下,掙扎著想收回蛇尾的少年的上半身也從床上砸了下來。
他上身已然動彈不得,卻還是強行忍住切骨之痛去控制亂砸的蛇尾,心里不住的哀求,“別砸了,別砸了,我不能讓她看見我這個樣子,不能……”
她怎麼能現在就知道,他只是一只卑微低賤的蛇妖。
不能……
不能……
少年的眼里不斷的淌出血淚,他彎曲起快裂成一灘血肉的上身,森白的尾脊骨從血肉里暴露出來,他似乎沒察覺到那股錐心之痛,只固執得伸手去夠自己的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