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靜鶯急促地喘息著,難以言喻的恐懼壓倒了肉體的痛楚,使她忘記了痛苦,就像看另一個女子那樣,呆呆注視著自己被剖腹取陰的整個過程。
鮮紅的血肉在光天化日下蠕動著,那個精致的玉戶脫離了周圍的肉體,只剩下帶著陰阜的外陰垂在腿間,後面是狹長血紅的腔體。
接著一只滴血的玉手伸來,纖指合攏,輕輕揪住那鮮花般的女陰,將它拽離腹腔。
龍朔仔細剝去腹膜,小心地將外陰、陰道、連同細長的宮頸完整地剝離出來。
良久,龍朔抬起頭,捧著那團血肉,仰臉瘋狂地大笑起來,那雙通紅的俊目中,滿溢著猙獰地邪意。
柳靜鶯玉臉雪白,連紅唇都失去了血色而變得透明,她四肢攤開,雪白的兩腿間淌滿鮮血。
白膩的小腹掀開一個狹長的創口。
空蕩蕩的腹腔裸露在外,下體那只女性最隱秘,最貴的器官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空蕩蕩的腹腔,在血泊中不住痙攣抽搐。
她望著那個穿著桃紅抹胸的妖艷身體,望著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秀美面孔,然後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無盡的蒼穹,微弱地說道:“魔鬼……龍哥哥,救我……”
龍朔目光漸漸平復下來,他俯身吻住柳靜鶯冰涼的唇瓣,低聲說道:“連你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會珍惜你給我的陰戶,等他們用完,我就帶著它來陪你……”
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團兀自帶著體溫和處子幽香的玉戶,輕輕吻了一口,“以後你就在我身體里面,我要帶著你去顛覆星月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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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失聲驚呼,“你從哪里得來的?”
那只玉戶已經在流音溪洗得干干淨淨,此刻靜靜躺在銀盤內,就如冰玉雕成一般玲瓏剔透,看不到半分殘忍的痕跡。
“孩兒在山林里遇見一駕馬車跌下山崖,連忙趕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經摔死。孩兒看到她的陰戶與娘說的相合,就取了下來。”
梵雪芍端詳片刻,忽然說道:“不對!那女子當時還活著!朔兒!”她厲喝一聲,眼眶不禁發紅。
龍朔沒想到連這也瞞不過義母,當即裝做驚訝地樣子,“啊!她還活著……”說著涌出後悔的淚水,“娘,孩兒見她沒有聲息,只以為她是死了,沒想到……娘,我對不起你。”
梵雪芍對他的話半信半疑,她知道這孩子為了報仇不擇手段,但想他還不至於劫路殺人。
此刻大錯已經鑄成,再難以彌補了。
她坐了良久,最後才謂嘆一聲,起身取來藥匣。
當龍朔睜開眼睛,天際已經泛起白色。
他試著動了動身子,只覺下腹裹著厚厚的紗布,一種異樣的痛楚從腿間升起,像錐子一樣一直延伸到腹腔深處。
“別動。”一雙玉手按在肩上。
“娘!”龍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變成女人了嗎?”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額上的汗滴,輕輕點了點頭,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憐的神情。
聞到義母身上溫暖的體香,龍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悅,他忽然張開雙臂,摟住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臉上飛快地吻了一口,誠摯地說道:“謝謝娘。”
梵雪芍玉臉飛紅,一邊慌忙理好發絲,一邊責怪地說道:“血肉還未長好,小心不要亂動。”
龍朔擠了擠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這樣,剛接上就動了,還動得好厲害呢。娘怎麼還束著胸呢?”
梵雪芍臉更紅了,“那不一樣的,上次接連的血脈並不多,又是……不要說了……”想起當日自己用乳房給兒子發泄欲火的丑態,梵雪芍就羞愧得無地自容。
她對自己的豪乳深以為恥,連看也不願被人看到,結果那次卻被兒子抱著,用他的陽具像兩乳磨擦得紅腫不堪。
“怕什麼呢?靜顏是娘的乖女兒啊……”
聽到龍朔嬌滴滴的聲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顫,天,自己究竟做了什麼?
把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變成一個亦男亦女的怪物……
龍朔臉上的笑容漸漸消褪。
他用的靜顏,是從靜鶯和母親的名字里各取了一字。
可從今往後,自己再沒有靜鶯妹妹了。
靜鶯妹妹已經在自己身體里面,和自己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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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謝盡杏花開,正值春潮漲水時候,水急風快,江中一艘帶桅的中型船舶順流而下,疾若奔馬。
一個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頭,遠遠望著煙靄中的石頭城,水靈靈的妙目似悲似喜,帶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離開靜舍時,是義母親手給她梳理裝扮。
那是她第一次以女性的身份從流音溪離開,梵雪芍象對自己出嫁的女兒一樣,精心幫她梳了個流蘇髻,然後幫她描眉點唇,塗抹脂粉。
看著兒子在自己手下一點一滴變成一個嬌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頭又酸又澀。
她曾想憑借自己超凡的醫術,讓兒子恢復男兒之身,只需他廢去武功,不再練那妖淫邪惡的《房心星監》,母子倆到一個無人知曉的山村住下,從此遠離江湖是非。
如果看著兒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樣平平安安度過一生,即使死也無憾了。
但只要提到復仇之事,龍朔就毫不通融。
父母的血仇已經融化在他的血脈之中。
“要是不能報仇,我早就自盡了呢。”少女笑盈盈說著,把一支珠花別在髻上。
“漂亮嗎?”靜顏腰肢一扭,靈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種嫵媚的風情,連女子也為之心動。
福兮?
禍兮?
望著女兒妖嬈的身影,梵雪芍心頭暗嘆。
為了那一點化解不開的冤孽,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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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靜顏本以為隱如庵在城郊暗處,一問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就在城內的繁華地帶。
而妙花師太則是聞名遐爾的僧尼,傳說隱如庵求子最有靈驗,許多豪門貴婦都在庵內禮佛,香火極是旺盛。
靜顏以往做娼妓時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曉建康還有這等名庵。
她依著指點來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輝煌,一直延伸到內秦淮畔。
庵內佳麗如雲,名媛仕女,紅粉嬌娥往來如織。
靜顏邊走邊看,心內暗自訝異。
聽義母說,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脈,對釋佛向來不屑,為何會暗中操持這樣一座庵堂?
思索間,眼角突然飄過一個熟悉的身影,靜顏舉目看去,只見那女子年紀不過二十余歲,身材修長,容貌動人,卻是太湖雙鳳之一,方潔的師妹靳如煙。
數月前,靜顏在義興偷襲得手,吸取了方潔的功力,又將她玩弄至死。
當時只聽說靳如煙到了建康,沒想到竟會在此地遇上。
靳如煙容貌、武功猶在方潔之上,難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
龍靜顏好奇心起,藉著游客掩護,悄悄跟在靳如煙身後。
靳如煙繞過幾重大殿,順著游廊朝西走去。
這里游人已稀,等穿過一個小院,前面是一個不起眼的拱門,兩個妙齡尼姑目不斜視地守在門前。
靳如煙似乎滿腹心事,根本沒留意有人在後跟蹤。
她走到門前,向了一個尼姑說了幾句,然後從頸中拉出個牌子亮了亮,那尼姑點了點頭,攤開緣簿讓她畫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煙走進門內,靜顏又等了片刻,這才若無其事地朝拱門走去。
“施主請留步,這里是庵內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來是這樣,妾身失禮了。”靜顏柔聲道:“小女子想求見妙花師太,師父可否通融稟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師太潛心佛法,極少出面見客。女施主此請,恕貧尼難以應命。”
“既然如此,可否請師父將此佩交予師太,”靜顏取出那只玉佩,“就說是故人求見。”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圖,不由手腕一顫。
她連忙施了一禮,小聲道:“不知尊駕光臨,還請恕罪。貧尼…奴婢這就去稟報師太。”說著匆匆去了。
另一個尼姑也看到了玉佩的圖案,態度也愈發恭敬,甚至有些恐懼般,怯生生立在一旁,連話也不敢說。
靜顏暗道,看來夭夭那句並沒有說謊,她在星月湖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後,一個美艷的女尼款款走來,她看上去與淳於瑤年紀相仿,頭上帶著尼帽,身上穿著件半新不舊的僧袍,兩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莊重。
若非靜顏知道她與星月湖有所牽連,多半也會把她當成修行有道的佛門中人。
“阿彌陀佛,貧尼妙花,敢問施主芳名。”
“妾身姓龍,閨名叫做靜顏,還望師太多多指點。”
“不敢當,還請施主入內說話。”妙花施了一禮,當先在前引路。
拱門內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間掛著匾額,上面寫著“淨修堂”。
妙花師太領靜顏入內,分賓主坐下,旁邊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師太一言不發,只靜靜飲著香茗,那雙靈動的大眼不時瞟過,上下打量著靜顏。
靜顏也不說話,她舉著杯子,故作好奇地觀賞著淨修堂。
庵堂並不甚大,堂陳設簡陋,桌椅都是使過多年的舊物,案上的木魚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師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著玉佩,尋到此處,想來是夭護法親自引見的了。”
護法?
那個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護法?
靜顏大覺荒謬,夭夭武功雖然精強,但那樣的年紀能在星月湖當上護法,委實不可思議。
“師太所言不錯。”靜顏一笑放下茶杯,她雖然不信茶內會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總是好的。
妙花師太看出她的戒備,心下暗自狐疑。
她見過的女子不計其數,無論是名震江湖的俠女,還是名門巨室的貴婦,第一次來到這里,從未有一個像她這樣鎮定。
玉佩確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護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圖為記。
可她整天圍著小公主轉來轉去,怎麼有閒心引旁人入教?
不過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這女子體態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就是送到星月宮也是滿夠格的。
“施主此來,是想……”妙花師太還有些拿不准她的來意,萬一是夭夭開個玩笑,引個不相干的人過來,走漏了風聲,她只用挨上幾鞭,自己就麻煩了。
“當然是想加入貴教了。”
“施主可知道這里什麼地方?”
靜顏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誰能想到會是在建康城內最大的尼庵呢?”
妙花師太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靜若止水的禪音一瞬間變得妖媚入骨,“看來夭護法都對你說了呢。”說著親熱地挽起靜顏的纖手,“顏兒,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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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顏隨著妙花師太來到側房,房內幾名尼姑連忙起身,避到一旁,接著有人扳開機括,紫檀木牆翻開一扇小門,露出一條長長的甬道。
甬道彷佛是兩座大殿之間的夾道,兩壁都有十余丈高,仰頭能看到殿宇飛翹的檐角。
走出數十丈遠近,誦經聲和香火氣息漸漸遠去,妙花師太在一塊沒有任何標記的牆敲了幾下,接著牆上一震,緩緩打開一道門戶。
黑暗中彌漫著一股脂粉香氣,走出丈許之後拐了個小彎,眼前一亮,已經到了一個華麗無匹的院落中。
正中一座三層高的大殿,兩旁各有一幢閣樓,樓閣間各有橋廊相連,樓上繡房羅列,隱隱回蕩著女子的嬌喘聲。
妙花師太拉著靜顏的手,邊走邊笑道:“你來得正好,北神將剛到此處,第一次來就讓你伺候教內貴主,這可是看在夭護法面子上呢……”說著掩口吃吃而笑,那放蕩的神情,絲毫看不出她剛才的道貌岸然來。
靜顏心內暗自咬牙,臉上卻帶著羞澀的笑容,低聲應道:“顏兒明白了。”
她一路走來沒有看到半個守衛,但警覺地意識到最少有七處暗哨,可謂是戒備森嚴。
大殿內仿著佛堂的格局,但本該放著佛像的台基上,卻放著三池相連的一汪清水。
殿內盡鋪地毯,兩人合抱的巨柱雕龍畫鳳,陳設華麗之極。
走上殿間的樓梯,靜顏不由一驚。
只見一個女子赤條條跪在樓梯上,正捧著自己白嫩的乳房,像抹布那樣擦拭著扶手。
她擦得極為仔細,有些雕紋內細小的縫隙,還要捏著乳頭一一抹過。
她手旁還放著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塵,一點也不敢觸到扶手。
看到靜顏的驚訝,妙花師太親熱地說道:“不用理那個臭婊子,她敢晚來了整整一天,老娘就讓她捧著奶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靜顏笑道:“師太好有趣啊。”
妙花師太得意地挑了挑眉頭,“你沒見過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當年白沙派的玉女掌門,最後那樣子,真是有趣死了……”說著,她推開了中間的殿門。
一陣悠揚的絲竹聲飄入耳中。
大殿被一道月洞門隔開,門上垂著珠簾,簾外坐著幾名女子,她們身披紅紗,紗下的玉體纖毫畢現,手里拿著笙、簫、琵琶各種樂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還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個紅肚兜,爬在一名女子腿上,兩只小手揪著那女子的乳頭使勁兒向下拽。
那女子疼得雙目含淚,還強忍著簫聲不絕。
那孩子把她圓潤的香乳拽成扁長,再松手看它彈回原狀。
玩了一會兒,那男孩又對女子手中的洞簫有了興趣,伸手就來奪。
那女子不敢斷了演奏,簫尾一晃,避開他的手指。
那孩子頓時發起怒來,對著那女子的乳房狠狠咬了一口。
那女子簫聲一窒,乳尖上已經多了兩排滲血的牙印。
難道這是北神將的公子?
小小年紀就這麼放肆……靜顏想著,暗暗瞥了妙花師太一眼。
只見妙花師太美艷的臉龐蒙上一層煞氣,冷冷哼了一聲。
聞聲眾女嬌軀都是一顫,那個小男孩卻高興地爬下來,一瘸一拐地走過來抱住師太的大腿,口齒不清地叫道:“娘。”
靜顏怔怔看著這個怪異的男孩,他不僅一側的手腳萎縮,而且額頭奇大,雙目白多黑少,顯然是有先天的缺陷。
沒想到這個病殘的孩子竟然是一個美艷尼姑所生。
真不知道妙花師太這樣的媚物是跟什麼東西交媾,才生下這麼個怪物。
妙花師太眉花眼笑地摟住兒子,“乖兒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費力地說道:“欺……負我……”
妙花師太柳眉一挑,“寶兒,告訴娘,誰欺負你了。”
“她!”寶兒向後指去,指的卻是一個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跪下來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認錯了。”
“呸!我兒子怎麼會認錯?賤婢,爬過來!”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辯,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腳下。
“還有你。”妙花師太指了指吹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過來。”
等兩個女子都爬到腳下,妙花師太換上笑臉,拉著兒子柔聲道:“寶兒,娘教你捅賤屄玩……”
她劈手奪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紅紗,兩手抱著高翹的粉臀拚命分開,像一條不知廉恥的母狗一樣,暴露著羞處。
靜顏對這些女人的服從又是驚訝又是不屑。
這樣活著,連一條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筆直插進那女子圓張的陰戶內。
干澀的肉穴被這樣強行插入,那種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劍將身體捅穿。
那女子死死咬著牙關,掰著粉臀的手指不住顫抖。
妙花師太下手極重,尺許長的竹笛幾乎整支插入那女子體內。
她把笛子交到兒子手中,“拔出來啊。”
寶兒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紋絲未動。
妙花師太怒道:“賤婊子,一根破笛子夾這麼緊干嘛?想讓老娘把你的騷屄剜掉嗎?”
那女子顫聲道:“奴婢不敢……”她並非有意夾緊,實在是下體劇痛,肉壁情不自禁地收攏,才夾住了竹笛。
妙花師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圓臀猛然抬起,又連忙踞地伏好。
只見粉臀間那只紅潤的玉戶漸次綻開,竹笛彷佛掉進泥淖的重物一樣,一點點離開緊密的肉穴。
她有意無意地瞟了靜顏一眼,淡淡道:“這些賤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聽話呢。”
妙花拿著竹笛沒有半點憐惜地在那女子體內抽送起來,寶兒看著那只屁股中一團紅肉翻進翻出,不由高興地叫道:“好,好玩……”
“那寶兒好好玩啊。這一個玩膩了,那里還有一個。”妙花師太直起腰,風情萬種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顏兒該等急了吧,北神將就在里面。”
靜顏笑道:“令郎真是聰明可愛。”說著身後轉來女子的悶哼,那寶兒動作笨拙又不連貫,插著插著就找錯了地方。
女子的肉穴何等嬌嫩,讓他這樣亂捅,陰內早已被竹笛劃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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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簾後是一間華麗的臥室,中間放著一張大床。
此時一個美貌女子正跪坐在一個男子腰間,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著臀下的肉棒。
她嬌軀後仰,兩手撐在身後,隨著玉體的起落,胸前那兩團豐膩的雪乳也上下跳個不停,蕩出層層肉光。
正面看來,兩人交合的部位一覽無遺。
那只女陰花瓣綻開成下圓上尖的桃葉形狀,嫩肉上沾著亮晶晶的淫液,色澤愈發紅潤。
一根又粗又黑的陽具直挺挺插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內,盡情享受著其中的美妙滋味。
那女子聽到有人進來,動作也沒有片刻停頓,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絕,似乎早已習慣了在眾人面前的交媾。
靜顏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將的面容,當日草原中那些汙辱過母親的男人,她一個都沒有忘記。
但那男子上身被艷女遮住,始終無法看清。
一個沉穩的男聲從靳如煙身後響起,那男子淡淡道:“換後邊的。”
靜顏心頭微震,這個聲音似乎在哪里聽過,卻一時想不起來。
難道真是當日那伙妖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