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寧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靜鶯抽噎著說道:“我爹爹,我爹爹死得好慘……”
此刻兩人已經離開沉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著茂密的樹葉,隱隱傳來流音溪的水流聲。
林間綠草如茵,點綴著無數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復生。靜鶯妹妹,不要難過了。”
柳靜鶯啜泣片刻,小聲道:“龍哥哥,你好狠的心……”
龍朔心頭一懸,難道她知道了?
“……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回來看我們?你一點都不想我…我…爹爹嗎?”
當然想,每天夜里我都會夢到他呢,但龍朔聽出來她原本說的是自己。
他在男女之間周旋多年,靜鶯那點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
但自己還有什麼可以回報她呢?
“練劍。沒有時間……”
“你不聲不響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個月呢。我要到九華找你,爹爹說你習武太忙,不讓我打擾龍哥哥……”柳靜鶯一邊委屈地說著,一邊象小時候那樣,把淚水抹在龍朔衣袖上。
“……對不起。”
“爹爹說你年底就會回來,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靜鶯眼淚愈發洶涌,“龍哥哥,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貼在臂上的玉頰花瓣般嬌嫩,輕拂的發絲間傳來處子的淡淡幽香,龍朔雙手一顫,低聲說道:“沒有。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妹妹……”無論柳鳴歧如何待他,靜鶯始終是無辜的。
柳靜鶯卻誤會了他說的妹妹,以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如沸,伏在龍朔肩頭喜極而泣。
父親一死,她在世上已經沒有一個親人。
料理了後事,她立刻趕到九華山,尋找那個在心底縈繞多年的男子。
她怕他娶了妻,怕他忘了自己,怕他變成一個冰冷的陌生人……現在她什麼都不怕了,自從喪父後就無法安定的芳心,終於尋到了一個可以停駐的港灣。
她盡情慟哭著,將自己十年來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灑落在龍哥哥溫暖的肩膀上。
龍朔僵硬的身體直挺挺立著,眼睛遠遠望著密林深處,兩手張在身側,不敢摟抱,甚至不敢觸摸這個純潔的處子。
柳靜鶯伏在龍頭朔肩頭,低聲說道:“龍哥哥,今天能見到你,靜鶯真的好高興……”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龍朔心弦激顫,無論心靈和肉體被如何改變,在他內心深處,仍在渴望著正常人的感情。
他想像一個正常人那樣娶妻生子,與心愛的女人在花前月下流連徘徊。
然而自己已經永遠失去了那種資格,每次露出身體,惹來的只有驚訝、恐懼、鄙夷和辱罵。
“龍哥哥,你還跟從前一樣,又好看又溫和,身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時候聞到的那樣……”
龍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開懷里的少女,他的力氣那麼大,幾乎扭疼了靜鶯的手臂。
靜鶯被他突如其來的反應驚呆了,半晌才問道:“龍哥哥,你怎麼了?你…不喜歡我嗎?”
龍朔沉默良久,慢慢說道:“靜鶯妹妹,你說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你。”
“怎麼會呢?”柳靜鶯頓足道:“人家這麼多年一直在等你,你還記得嗎?
那年我說……要嫁給你……”少女玉頰生暈,聲音低了下去。
龍朔當然記得,那一年她五歲,香噴噴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大聲宣布:我要嫁給龍哥哥,給龍哥哥當新娘子,每天和龍哥哥一起睡……然後呢?
自己當了她爹爹的玩物……
“那作不得數的。靜鶯,你這麼美,”龍朔由衷地說道:“而我只是個寄人籬下的孤兒,無父無母,只能受人欺負。我這肮髒的身體,怎麼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靜鶯淚如雨下,扯著龍朔的衣袖拚命搖頭。
她不明白龍哥哥為什麼會這樣自卑,竟以為他配不上自己,難道這世上還有比他更英俊、更優秀的男子嗎?
說得越多,對靜鶯妹妹的傷害也越深。
龍朔一咬牙,扭頭朝林外走去,說道:“回寧都吧。世上還有很多少年英俠。和他們在一起,你會幸福的。”
“龍哥哥!”柳靜鶯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嗎?我……我……”少女不知道該怎樣表白,才能讓龍哥哥相信自己。
少頃,身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
淡綠色的外衫、羅裙、鵝黃色的中衣、褻褲一件件飄落在茵茵綠草上。
接著一個香軟的嬌軀貼在背後,柳靜鶯顫聲說道:“龍哥哥,這樣你相信我嗎?”
龍朔緩緩轉過頭來,只見柳靜鶯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抹胸,香肌勝雪,幽香四溢,嬌靨上沾滿了淚花……龍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讓狂亂的心緒冷靜下來,“不……”
柳靜鶯顫抖著脫去抹胸,泣聲道:“龍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給你,你還不相信嗎……”
如茵的綠草上,少女赤裸的玉體,雪白得令人目眩。
那對圓潤的玉乳小巧晶瑩,乳頭粉紅,纖腰又細又軟,雙腿修長如玉。
腿縫間的小腹末端,長著一叢烏亮的毛發。
看到龍哥哥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下腹,柳靜鶯不禁羞澀起來,但自己已經要把貞潔的身體獻給心愛的情郎,還有什麼害羞的呢?
少女轉過臉,慢慢分開玉腿,把羞處綻露出來,聲如蚊蚋地說道:“龍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個絕美的陰戶,除了陰阜上那叢纖毛,光潤的玉戶再沒有一絲毛發,就像用絲綢精心打磨過的明玉般晶瑩剔透。
外唇光滑水嫩,緊密地貼在一起。
隨著玉腿的張開,外唇敞開一线細縫,隱隱露出一抹嬌艷的紅色。
龍朔死死盯著靜鶯的下體,忽然攬住她的腰肢,將少女放在地上,然後把她雙腿彎曲著分開。
靜鶯捂著羞紅的俏臉,順從地張開粉腿,任情郎觀賞自己最神秘的羞處。
龍朔用指尖在外陰四周寸寸按過,心頭不禁戰栗起來。
等量好最後一道曲线,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兩側,輕輕分開。
只見晶瑩的玉戶間透出一片奇艷的紅潤,彷佛一瓣精致的紅蓮嵌在陰內,里面兩片細嫩如脂的肉片,花瓣般顫微微翻卷開來,散發出動人的異香。
底端一只小小的肉孔紅艷如火,不用看就知道靜鶯是守身如玉的處子。
“真的願意給我嗎?”龍朔貼在靜鶯耳邊輕輕說道。
柳靜鶯羞澀地點了點頭,“只要哥哥喜歡……”
“那好。翻過來,這樣趴下,把屁股撅起來……”
少女柔順地伏下嬌軀,翹起雪白的玉臀。
她紅著臉扯過旁邊那條月白色的抹胸,放在身下,准備接下自己的落紅。
能把自己十六年的處子之軀獻給龍哥哥,靜鶯心頭呯呯直跳,又是緊張,又是害羞,而更多的則是喜悅。
她閉上眼,滿懷希冀地等待著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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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鼻端飄來一股野獸的氣息,柳靜鶯一愕,正待睜開眼睛,兩只冰冷的手掌已經握住她的腰肢。
靜鶯的心神頓時身後的情郎所吸引,想到片刻後,自己就要在龍哥哥的愛撫下,從少女變成少婦,少女不禁又羞又喜。
那雙冰冷的手掌順著腰肢摸到臀上,兩根拇指一分,緊湊的臀肉應手綻開,涼絲絲的空氣涌入臀縫,靜鶯嬌軀不禁一顫,她曲肘伏在地上,兩手捂著嬌靨,雪白的玉體緊張得寸寸繃緊。
忽然,一個熱乎乎的物體探入臀縫,沒有選擇她的處子美穴,而是頂住肛洞,硬生生向內擠去。
靜鶯低叫一聲,連忙避開,“龍哥哥……不是那里……”
龍朔按住她的腰肢,使她高翹的雪臀無法移動,淡淡道:“沒錯。我就是要干你的屁眼兒。”說著一聳身,那根血紅的鹿鞭宛如長槍般穿透了少女緊窄的嫩肛。
柔嫩的菊洞乍然破裂,堅硬的肉棒筆直捅入腸道,在小巧的屁眼兒里瘋狂地抽送起來。
柳靜鶯疼得花容失色,她又驚又疼,吃力地扭過頭去,待看到龍哥哥形容,頓時愣住了。
龍朔衣服扔在地上,上身卻留著一條桃紅色的抹胸,無論顏色、款式都比自己所穿的妖艷百倍。
龍朔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後,接著兩團高聳的豐乳猛然彈出,顫微微在抹胸下晃個不停。
少女美目中流露出驚駭欲絕的神情,彷佛看到了一個可怕的妖怪……
“很奇怪嗎?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為什麼整天跟你在一起?因為你不在的時候,你爹爹就會把我叫到房里,像這樣干我的屁眼兒……”
龍朔握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挺,六寸長的陽具完全捅入少女肛內。
“那時候我最怕你扯我的衣服,因為我貼身穿的是女人的內衣——你爹爹喜歡把我當成女人來玩。你的龍哥哥會給他舔雞巴,會在他干我屁眼兒的時候擺動屁股讓他高興,會像女人那樣浪叫著讓他開心……”
龍朔抱住柳靜鶯僵硬的雪臀,像抱著一團白生生的美肉般,對著自己的陽具用力套弄著。
鮮血從破裂的肛蕾中涌出,沿著臀縫一滴滴掉在月白色的抹胸上,波濺開來,宛如一朵朵盛開的梅花。
靜鶯眼中的神色深深刺傷了龍朔,連最親密的靜鶯妹妹都把自己當成了怪物,她說的愛自己,不過是愛自己的外表,愛一個有雞巴的俊男,好把她干得神魂顛倒!
“淫賤的騷貨!不是撅著屁股讓龍哥哥肏嗎?這會兒怎麼傻了?你爹爹整整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嗎?”龍朔重重撞擊著少女的粉臀,那根妖異的獸根四處攪弄,將柳鳴歧帶給他的痛苦和屈辱,發泄在他女兒的後庭里。
隔著絲綢抹胸,那兩只圓乳的滑膩和溫潤清晰可辨。
這本該是一種很酥爽的磨擦,然而此時卻令人無比恐懼,因為它們是長在龍哥哥身上的……柳靜鶯呆呆望著那張扭曲的俊臉,忽然大哭著掙扎起來:“你騙我,你騙我……這一切都不是的……你是個妖怪,你不是龍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龍朔一把擰住她的頭發,繞在腕上,向後一拽,小腹狠狠撞在她滑嫩的臀瓣內,“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婊子,竟然主動脫光了讓我干……”
柳靜鶯嗚嗚地痛哭著,拚命晃著玉頰,她無法相信這是她心愛的龍哥哥,肯定是一個妖怪裝成龍哥哥的樣子,“放過我吧……不要插了,人家好疼……”
“很疼嗎?我第一次被你爹爹干的時候才九歲啊。”那朵紅嫩的雛菊被獸根捅弄得不住變形,鮮血泉水般淌滿玉股,將少女玉戶和兩腿內側染得一片殷紅。
“其實我已經原諒你了。真的。”龍朔輕聲道,“畢竟是你爹爹作的孽,畢竟你爹爹那根作惡多端的雞巴也被我親手割掉了。”
“是你殺我爹爹……”
“沒錯。我對自己說,這樣已經夠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那麼下賤的掰著屄讓我看!”
“我沒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經看到了。你知道嗎?我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女陰……你的陰戶無論大小、寬窄、位置每一個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樣,而且那麼美……”
龍朔舔舐著少女的耳垂,“這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
聽到聲音里那股瘋狂的意味,柳靜鶯嬌軀不禁劇顫起來。
“我問過你,你也答應要把它獻給哥哥……”
柳靜鶯終於明白過來這個妖怪要的是什麼。
“不要!”一個淒厲的女聲在密林深處響起,驚動了樹梢的群鴉,它們展開黑色的翅膀,“啞啞”叫著盤旋飛開。
幽暗的山林中,兩具雪白嬌美的肉體被一根血紅的陽具連接在一起。
陽具的主人是個美艷的女子,她一邊奸淫著身下少女的後庭,一邊冷冷盯著她的粉頸。
對龍朔來說,這是天意。
當日夭夭答應引他進入星月湖,龍朔最需要的就是一只合適的女陰,好變成一個完整的女人。
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雖然每個女人都有性器,但每個性器長短、大小、高低、色澤都不盡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使用。
隨著身體的成長,梵雪芍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重新計算所需女陰的尺寸,而且每次都要告誡他不能傷人,只要從新死不超過一日的女屍上取來即可。
青春年少的女屍本來就不易遇,何況還有嚴格的尺寸要求。
從六年前開始,龍朔翻檢過無數女人的陰戶。
有街頭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闖蕩江湖的俠女,也有劫持來的小家碧玉。
朱衣靈狐和太湖飛鳳不過是其中的兩個,可始終沒有找到一只完美無缺的性器。
龍朔並不想傷害靜鶯,要怨只能怨靜鶯妹妹的陰戶生得太巧了,不僅與自己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還是處子。
也許是上天讓她為她爹爹贖罪,也許是上天為了讓自己能夠報仇雪恨,才在這個時候把這個純潔的處女交到自己手里,好讓自己能帶著一個完美的陰戶進入星月湖……
“感謝上蒼。也謝謝你,把它養得這麼好……”龍朔望著靜鶯的眼睛,柔聲說道:“哥哥會和你一樣愛護它的……”
柳靜鶯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魚那樣喘著氣,靠真氣勃起的肉棒似乎比骨頭還要堅硬,衝撞間她的肛蕾完全破裂,高翹的雪臀彷佛被生生搗出一個血肉模糊的巨洞,獸根上虯屈的血脈猶如樹根,每一次進出都幾乎穿透了直腸。
“好疼啊……”柳靜鶯有氣無力地喃喃說著,就像一個柔弱無助的小女孩那樣,嬌軀顫抖著蜷成一團。
但她跪伏的姿勢,使她無論怎麼蜷縮,都無法掩住被陽物貫穿的肛洞。
龍朔心意已決,再沒有半分動搖。
他拔出挺直的陽具,掰著少女血淋淋的雪臀朝天分開,大聲說道:“柳鳴歧,你在天之靈看到了嗎?你女兒的屁眼兒被我干得稀爛!”他勾開撕爛的肛洞,挑弄著戰栗的血色腸壁,“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蠕動的菊肛唧唧響著溢出鮮血,少女整個下體象被鮮血潑過般殷紅刺目。
柳靜鶯渾身發冷,一連串的打擊,合這個剛滿十六的女孩幾乎崩潰,她交替喊著“龍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開了……好疼……”聲音又輕又細。
龍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跡的月白抹胸,揉成一團,塞在少女肛內。
他的動作准確而有力,等他放開手,靜鶯立即像軟泥般滑在地上。
龍朔將她的纖腰架在旁邊的樹根上,少女白嫩的雙腿自然分開,玉戶挺起。
光潔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膩,被鮮血打溫的陰毛向上翹起,露出血洗之後的玉戶。
相比於臀間的血流如注,靜鶯陰戶沾上的鮮血並不多,依然瑩白如玉。
被抹胸填滿的後庭,使她的陰戶微微鼓起,宛如將綻的花蕾一般,動人之極。
她星眸朦朧地望著面前妖邪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龍朔拿起少女的羅衫,珍惜地抹拭著那只晶瑩的玉戶,然後從散落的衣物間摸出一把匕首。
那匕首又細又薄,淡青色的鋒刃寒光凜冽,柄上鏤著一朵小小玫瑰花苞。
龍朔對女子的身體結構已經是了如指掌,當下對准肚臍下緣刺入寸許,然後刀刃向右劃了個圓弧,一直切到腹股溝處,接著沿著腹側,從大腿根部切至會陰。
刀鋒入體,柳靜鶯立刻尖叫著合攏玉腿,纖手朝腹下掩去。
龍朔手指一抬,在方寸間輕盈地點了數下,封了她手腳的穴道。
柳靜鶯面白如紙,隨著刀鋒的游走肌膚寸寸繃緊,小巧的乳房硬硬並在胸前,彷佛一對玉球,兩只粉紅的乳頭翹在上面,不住顫抖。
少女欺霜賽雪的玉腹裂開發絲般一條細縫,接著涌出一串瑪瑙般的血珠。
龍朔不動聲色地拔出匕首,再從小腹左側切下,沿腹股溝切到會陰處。
兩條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劃出一片碩大的桃葉。
這次他沒有拔出匕首,而是向內一捅,刀鋒穿透會陰,直沒至柄。
“啊……”柳靜鶯玉體無法控制地劇顫起來,她吃力地勾著頭,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
龍朔握緊匕首,刀鋒貼著胯骨,在少女最柔嫩的部位切割著。
他生怕割壞了陰道,刀鋒貼著塞滿布帛的腸道向內深入,一直觸到柔韌的子宮,這才刀尖一旋,將子宮連同陰道完整地切除下來。
龍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鋒向上抬起,切到恥骨,然後快速移動刀鋒,旋轉著繞過恥骨,將整個陰阜完全剜除。
他深深吸了口氣,刀尖挑著恥骨上方的肌膚緩緩掀開。
只見少女光潔的玉腹象被掀開蓋子般,暴露出內部的隱秘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