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靜顏的嬌靨,她眉頭不由一顫,然後慌忙垂下頭,一手掰著屁股,一手握著肉棒,朝臀縫中送去。
靜顏連眼角也沒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煙會在這里,只是沒想到剛才還冰清玉潔衣衫整齊的太湖飛鳳,一進門就成了這個淫賤的樣子。
看來上次方潔說她來建康禮佛,其實就是肉身布施,來當淫奴的。
靳如煙臉色微微發紅,動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識者撞到自己這個樣子,一旦傳揚開來,按教內的規矩,自己只會被作為無用的棄奴,送到邊塞犒軍。
靳如煙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肛,握著手中的肉棒頂住後庭,然後咬牙沉腰,將龜頭納入自己柔軟而緊密的菊洞內。
接著她放開手,暗暗吸了口氣,雪臀搖擺著向下坐去,單靠身體的重量將肉棒吞入體內。
妙花師太伸手搭在靜顏肩上,笑吟吟問道:“靳婊子,你認識她嗎?”
靳如煙肛中脹痛欲裂,全靠一口氣撐著將肉棒完全納入。
她狼狽地喘著氣,艱難地說道:“回長老,奴婢認識。”
靜顏並不在意她會知道什麼。
靳如煙跟方潔一樣,只知道自己是從關中來江南游歷的女子,名字叫做龍靜顏。
畢竟這世上,知道自己是龍朔的並不多。
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對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
萬一碰上她們兩人,只祈求這具完完全全的女兒身能瞞過去吧。
她心底還暗暗存著一點希望,看白玉鶯白玉鸝的舉動,似乎對母親還有幾分愧疚之情,到時即使看出些許破綻,也許還能機會塞搪過去。
果然,靳如煙道:“她是龍靜顏,關中來的。”
“喔。”妙花師太疑心盡去,看來真是夭夭獵艷獵來的美人兒,不知用手段把她騙到教里好玩弄的。
她若無其事地放開靜顏肩頭要穴,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媚聲道:“顏奴,脫光了上來,讓北神將好好玩玩你的小嫩屄。”既然是教內的女奴,那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靳如煙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靜顏受辱的模樣。
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幾乎都是摧殘式的,無論如何堅強的女子也會變成一個不知羞恥的淫婦,就像自己一樣。
靜顏很想上床,想看看那個北神將究竟是誰。
但她沒有動,只是微笑著說道:“我是處子。”
“哦?”妙花師太美目流盼地望著她,“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處子……那就更好了,來讓神將替你開苞,這可是你這種賤奴的福份呢。”
靜顏搖了搖頭,“不。”她才不願把這珍貴的處子之軀送給那個神將。
因為這是靜鶯妹妹的貞潔,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師太臉色一變,“敬酒不吃吃罰酒!教內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心老娘把你送到軍營活活肏死!”
靳如煙擔心地望著靜顏一眼,用眼神說:還是聽話的好。
“不。”靜顏平靜地說道:“夭護法讓我完璧入宮。”
妙花師太目光閃閃地望著她,冷笑道:“她是個女人。”
靜顏莞爾一笑,只說了句,“我見過的。”夭夭當時說,如果有什麼不願做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這個了。
妙花師太悻悻然別過臉,冷哼道:“夭護法跟你可真親熱啊,還要親自給你開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干干你這號小嫩屄……”
一直沉默的北神將拍了拍靳如煙的雪臀,“爬起來。”
靳如煙玉體挪開,身後現出一個俊灑的男子,他頜下留著一叢黑須,頭上燒著香疤,右臂齊根而斷,只剩下一個巨大的創口。
靜顏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怎麼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將竟然是昔日武林白道領袖,大孚靈鷲寺方丈沮渠大師。
看到靜顏的嬌艷容貌,沮渠大師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靜顏一眼,然後挺起肉棒,對准靳如煙擺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進去。
靳如煙低叫一聲,險些被撞得撲倒,她兩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開,讓肉棒可以毫不費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師太已經脫得身無寸縷,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後揪住靳如煙的秀發,張開腿,把太湖飛鳳秀美的面孔貼在自己腹下,看著靜顏說道:“小婊子,好生舔。”
靜顏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這個外表溫和,內里陰毒的女子,但並不放在心上。
眼前一個尼姑,一個和尚,一前一後玩弄一個俠女的情景可不多見。
看著靳如煙裸著白生生的肉體象狗一樣趴在床上,後面被獨臂大和尚按著屁股猛干屁眼兒,前面仰著頭嘖嘖有聲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陰,靜顏心頭充滿了荒唐感。
不過這一路見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許就是她傷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才會生下來那種蠢兒子吧。
妙花師太身材嬌小,胸前那對巨乳幾乎占據了半個身體,比起義母也差不了幾分。
不過她乳尖附近布滿青藍色的血脈,似乎是被人用藥物調弄成這個樣子,遠不及梵雪芍那種天生的香滑雪膩了。
她挺著下體,秘處壓在靳如煙口鼻上恣意磨擦。
不多時,太湖飛鳳標致的玉臉上便塗滿了濕黏的淫液。
妙花師太媚眼如絲地膩哼著,“再舔深一點……”她臉上早沒有了當初的莊嚴,那種放蕩妖媚的樣子,就是街頭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師笑道:“兒子都生過了,還這麼淫。”
“哼,”妙花師太不滿地皺起鼻子,“人家只給你生了一個兒子……”
一直裝成怯生生的樣子,站在旁邊的靜顏不覺“啊”的低叫一聲。
尼姑生子已經是奇事,而且還是跟一個和尚生的……靜顏越想越糊塗,這妙花師太是沮渠大師的妻子,不但主動拉來女人讓丈夫玩,而且還夫妻同玩一個女人……沮渠大師相貌堂堂英俊瀟灑,妙花師太也美艷得緊,可生下的孩子卻是個發育不全的殘胎……這是對他們兩個玷汙佛堂的天譴吧。
“哥哥,人家想再給你生一個……”
沮渠大師在靳如煙肛內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這些年你已經流了四胎了。”
“人家這次會小心的,懷上胎兒,我就到你的清涼山去住,不亂走也不亂動,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於此。你生過兩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來的寶兒又……明蘭,這是天譴啊,畢竟我們是嫡親兄妹……”
靜顏嘴巴張得老大,他們竟然是嫡親兄妹,一個當和尚,一個當尼姑,又亂倫生下來一堆死胎、殘廢……
震驚之余,她心里卻隱隱升起一種異樣的欣然。
自從被柳鳴歧強暴以來,她被視為妖精,後來再練《房心星監》,從肉體到內心都變化極大,連靜鶯妹妹也無法接受她的樣子,把她當成魔鬼。
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樣,一面朝著光明,一面卻掩藏在無盡的黑暗之中。
無論是師父師娘還是義母,她都小心翼翼地掩飾著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內心深處,也把自己認做一個為復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這妖邪之極的星月湖,靜顏感覺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點點溢出,與周圍彌漫的邪惡氣息水乳交融。
那種如魚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經歷過的。
“嫡親兄妹怎麼了?她生下來的不好端端的嗎?她能生,我為什麼不能生?”
靜顏不知道她說的是誰,但看到沮渠大師臉色沉了下去,“住口!他們受著上天眷顧,我們能比嗎?”
妙花師太不敢再說,只恨恨挺起下腹,壓著股間那張俏臉用力研磨。
靳如煙口鼻都埋進那只肥厚的陰戶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師抽送的速度驀然加快。
靳如煙掰著白嫩的屁股又夾又揉,配合著肉棒的挺弄。
片刻後,沮渠大師獨臂一緊,緊緊按著靳如煙的腰臀,在她屁眼兒里劇烈地噴射起來。
“我來。”妙花師太跪在沮渠大師身前,眉花眼笑地張開小嘴,把哥哥剛在女奴屁眼兒中射過精的肉棒含在口中,仔細舔舐。
靳如煙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艷尼臀後,把臉埋在白膩的臀縫內著力親吻。
那只剛被奸淫過的雪臀正舉在靜顏面前,靳如煙的菊肛被捅成一個渾圓的肉洞,色澤鮮紅。
那些濁白的精液正隨著腸壁的蠕動,緩緩流出。
沮渠大師舒適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測地望著靜顏。
靜顏裝做害羞地低下頭,心底卻突然浮起一張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間,她明白過來,十年前那場刺殺只是一個圈套,但她無暇去想那個圈套是為誰而設,她只想著那個柔弱無助的小女孩——晴雪怎麼樣了?
她找到娘了嗎?
還是……
往事頃刻塞滿心頭,那個叫做靈塵的道人並非偶然來此,而是與沮渠大師約好會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變自己命運的《房心星監》,是他專程送給另一位護法葉行南的禮物。
她記得晴雪的母親是以刺繡為生,與江湖並無糾葛,多半是沮渠大師見晴雪生得美貌,才設計把她擄入教中。
靜顏也不知道那個只見過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為何會有如此份量。
也許是因為她那麼小,那麼嫩,好像輕輕哈口氣就會融化的雪娃娃。
她不敢去想,那樣一個天真純潔美玉無瑕的小女孩,在這妖邪的星月湖,會受到什麼樣的殘虐……
“龍朔!”
正擔憂間,耳邊突然響起一聲暴喝,心神不定的靜顏情不自禁地嬌軀一顫,抬起頭來。
沮渠大師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嘴角露出一絲獰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見,本座就看出你是個丫頭,還想瞞過我?”
靜顏只跟他見過兩面,想著他多半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會把自己當成女子,印象極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鎮定下來,嫣然一笑,嬌聲說道:“大師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家的里面呢。”這些年來她一直以色媚人,無論笑容、語調都做足了工夫,直如奇花初綻,艷光照人。
閱女無數的沮渠大師也不禁心神搖曳,笑道:“好個迷人的尤物,不當婊子著實可惜。”說著臉一板,沉聲道:“哼,九華劍派的高徒,來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師太和靳如煙都是一愕,沒想到這個美貌少女竟然是九華劍派的弟子。
妙花師太手一翻,從床頭摸出一把短劍,九華劍派的弟子混進來,絕不能讓她走了。
靜顏笑靨如花地說道:“妾身當然是來貴教當婊子啊。”
妙花師太把短劍架在靜顏粉頸上,冷笑道:“來當婊子為什麼還推三阻四?”
靜顏毫不反抗,只羞澀地說:“夭護法說,要親自給妾身開苞,妾身……”
妙花師太冷笑一聲,短劍當胸劃下。
這淫尼手上的功夫著實不錯,靜顏只覺胸前一陣寒意掠過,劍鋒貼身而過,卻未傷及肌膚。
翠衫乍然分開,露出一具瓊玉般的絕美香軀。
她香肌勝雪,膚滑如脂,胸前那對玉乳堅挺高聳,雖然不及妙花師太的碩大,但豐潤合度。
乳頭粉紅嬌嫩,果然還是處子的模樣。
妙花師太短劍不停,一路向下劃開靜顏的羅帶、褻褲。
靜顏驚叫一聲,連忙掩住下腹,接著滿臉飛紅。
雖然只是一瞬,眾人都看到了她秘處鮮美的嬌態。
沮渠大師暗道:等那小妖精給她開了苞,非把她弄來好好玩上幾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劍雙俠的親傳弟子,前途無量,怎麼想起來要到神教來當婊子呢?”
這個問題確實難以回答,無論是誰,都不會是喜歡當婊子吧?
靜顏只好避重就輕,裝出羞澀難言的嬌態,輕聲道:“妾身與夭護法一見鍾情……”
沮渠大師哈哈笑道:“難道你是想當夭護法的老婆嗎?哈哈……告訴你!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親娘,也是誰都能干的臭婊子!”
這話卻是虛言恐嚇,星月湖現在至少有三個女人,不是誰都能碰的,但靜顏如何知道?
只好硬著頭皮小聲說:“等妾身侍奉了夭護法,自然會來侍奉大師……”
“這婊子倒是乖巧,對一個妖精一見鍾情,還先許了諾,讓人輪流干她的小嫩屄……”沮渠大師冷笑道:“你那點心思,還想瞞過我嗎?”
靜顏心頭一涼,不知道何處露出了破綻,此刻想恃強硬闖,只怕也難以脫身……
“他媽的!”沮渠大師忽然罵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現在弄得乾坤顛倒,什麼邪魔外道都想來分一杯羹!”接著又指著靜顏罵道:“不要以為巴結上那個小妖精就能飛黃騰達,她算個屁!”
靜顏這才明白過來,一向女子為奴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當成了藉機入教,欲求顯位的女子……想到這里,她頓時放下心事,媚笑道:“妾身怎麼敢呢?無論夭護法還是北神將,還有妙花師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是個讓主子玩的賤奴……”
沮渠大師冷冷看了她半晌,緩緩道:“好一個聰明的婊子。可本座還是信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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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朔靜靜跪在地上。
夜色中的凌風堂沒有聲音,沒有氣味,也沒有顏色,但他卻彷佛能聽到回蕩在歲月中的擊劍聲,看到師父穩如淵岳的氣度,聞到師娘身上那股暖融融的馥華氣息。
就像母親一樣香甜溫暖……
東方的山巒隱隱透出一线光明,山腰響起潮水般的松濤。
靜默中,院門微微一響,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龍朔展顏而笑,初升的陽光灑在俊美的面孔上,那笑容顯得燦爛無比。
“朔兒!”凌雅琴又驚又喜地奔過來,一摸他的肩膀,只覺濕漉漉的滿是水跡,她連忙扶起愛徒,“來了多久?怎麼衣服濕成這個樣子?”
龍朔沒有起身,“徒兒昨晚才到,師父師娘都安歇了,徒兒不敢打擾。”
“啊?你在這兒跪了一夜?”凌雅琴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濕的,她心疼地說道:“快起來到堂里換換衣服。傻孩子,著了涼可怎麼得了?”
龍朔搖了搖頭,“徒兒要等師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師父還不原諒他,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匆忙回凌風堂去找師哥。
周子江聞言眉頭一揚,眼睛露出喜色。
他對這個徒兒也是十分在意。
朔兒性格堅毅,悟性過人足以接他衣缽,有徒如此,夫復何憾?
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卻只收了這一個徒弟。
當日龍朔在壽宴上殺死元英,周子江的憂急也跟凌雅琴一樣,但他是一派掌門,不能不為本派聲名考慮。
為此他親赴華英雄府上,好不容易才和解了此事。
此刻聽說徒兒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終於放了下來。
盡自心中高興,周子江臉上仍是淡淡的,慢條斯理地穿戴衣冠。
凌雅琴在旁連聲催促,又道:“朔兒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濕透了,你可別嚇他。”
周子江苦笑著搖了搖頭,“師妹,你這樣寵溺,遲早會慣壞了他。”
凌雅琴不服氣地說:“我是看著朔兒長大的,這孩子知書守禮,就是性子倔了些,恃寵生驕絕不會有的。好了好了,趕緊去吧,我去給朔兒做些吃的。”
周子江緩步出門,本想哼一聲,說句:你還有臉來見我。
但看到龍朔渾身是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樣子,頓時心軟了,只說了句:“進來吧。”
龍朔恭敬地磕了個頭,拖著僵硬的雙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邊給他布菜,一邊關切地望著他,看徒兒是否瘦了病了,那雙晶瑩亮麗的美目中透出無限柔情。
“這是你愛吃的香菇,多吃一點。”
龍朔感激地說道:“謝謝師娘。”
周子江講究的是食不語,凌雅琴卻不理會這些,只一迭聲問道:“這一個月又到哪兒去了?看你的臉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個朋友呢?見著了嗎?”
“見到了。徒兒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誤了這麼久。”龍朔不動聲色地說著。
然後放下筷子,正容道:“師父、師娘,徒兒在建康見到一個人。”
“誰?”
“沮渠大師。”
“哦?方丈大師不在清涼山嗎?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問道。
周子江也留了意,這些年靈鷲寺雖然略顯頹勢,但在北方武林還有莫大的勢力。
他親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緊的大事。
“沮渠大師道此事極關重要,需要與師父面談。”龍朔取出一封書信遞了過來。
周子江緩緩讀完,把信遞給妻子。
凌雅琴娥眉微皺,“沮渠大師竟然探得霄妹妹的下落?我要趕緊告訴瑤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說:“敵人勢力極強,沮渠大師窮十年之功才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驚蛇。”想起當日那個大漢,周子江還心有余悸,這十年他苦修劍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漢若也苦練不輟,勝負難說得緊。
凌雅琴問道:“沮渠大師是如何說的?”
“沮渠大師隱身建康,只等師父趕到,便來相會。”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輕離九華。”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師身為靈鷲寺方丈,已經親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況且月前我剛下過山,也沒出什麼亂子。難道沮渠大師還比不得這個劣徒嗎?”
龍朔慚愧地低下頭,對師父的大義凜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澀。
他們怎能想到,這是沮渠大師和他這個兩人一手調教的愛徒共同設下的圈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