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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40章 提審

朱顏血 浮萍居主等 5309 2024-03-03 02:04

  “白姑娘,話是人說的,路是人走的。公堂之上,話想好再說,不要信口胡言。鬧翻了,大家都沒好處。”孫天羽說著,按了她幾處穴道,制住她的真氣。

  白雪蓮彷佛沒有聽到。

  一個月來,她第一次走出地牢,外面清涼的空氣使她精神一振,整個人都輕松起來。

  何清河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想到要面對這天下第一清官,昭雪冤案,說她心里不緊張那是假的。

  一行人誰也沒有開口,只有鐵索碰在枷上的輕響,在夜色里遠遠傳開。

  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天上無星無月,獄卒手里的燈籠彷佛被黑暗壓碎,光焰微弱得幾乎消失。

  出了大獄,穿過兩牆間一條甬道,便到了大堂。

  劉辨機、鮑橫、趙霸、何求國,連胸傷未愈的卓天雄也來了,一個個板著臉,站在階旁等候。

  白雪蓮吸了口氣,緩步走入大堂。

  堂內的燈火極暗,遠遠掌了兩盞燈。

  獄卒們輕手輕腳進來,都彷佛融在黑暗中,只剩下白雪蓮一人獨對公堂。

  神像前坐著個一身公服的官員,只能看到隱隱的輪廓。

  有人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點了點頭,看了白雪蓮一眼,然後吩咐道:“來人,松去鐵枷。”

  白雪蓮肩上一輕,呼吸順暢了許多。

  她還戴著手杻足鐐,但比起剛才的重枷在身,不啻於天壤之別。

  白雪蓮抿了抿頭發,曲膝跪在堂上。

  何清河“啪”的一拍驚堂木,冷喝道:“來者可是白雪蓮麼?”

  白雪蓮道:“正是民女。”

  何清河道:“爾父勾結白蓮教逆匪,欲圖謀反,你可知情?”

  白雪蓮深吸一口氣,說道:“冤枉啊大人!”

  獄卒們一陣輕微的騷動,何清河開口道:“你有何冤枉,盡可告知本官,本官一力為你作主。”口氣竟是出奇的溫和。

  白雪蓮一咬牙,從獄卒覬覦娘親的美色說起,如何將她誑入獄中,如何刑斃其父,炮制口供,釀成冤案,又如何脅逼其母成奸,強暴在押女犯,諸般惡行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旁邊的獄卒一個個七情上臉,恨不得衝上去將她亂棍打死。

  騷擾良民、非法拿人、刑殺無辜、偽造逆案、草菅人命、逼奸罪屬、凌辱女犯……只要有一成當真,就坐實了眾人的死罪。

  何清河聽得很仔細。

  等白雪蓮說完,他清了清嗓子,溫言道:“你可有證據嗎?”

  白雪蓮道:“我敢與任何人對質!”

  何清河沉吟片刻,“你入獄時還是處子之身?”

  “是。”

  “是被誰逼奸?”

  “閻羅望!”白雪蓮橫下心來,道:“不僅是他,這里每個人都奸過我的身子!”

  何清河拍了下驚堂木,“攀咬無辜可是律法不容。你既然失了身,可否由本官當堂驗看?”

  白雪蓮一咬牙,解開衣帶,她腳上戴著腳鐐,只能把褻褲褪到膝下,裸出下體,“大人請看。”

  “舉燭!”

  一名獄卒舉著燈籠過來。

  白雪蓮顧不得羞恥,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張開雙腿,露出陰門,然後用手指分開陰唇。

  那獄卒用燈籠照著,兩指捅入她體內,粗暴地摳弄起來。

  白雪蓮咬緊牙關,一動不動挺起下體,任由他翻檢自己的秘處。

  那獄卒掏弄良久,然後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稟大人,白犯還是處子。”

  白雪蓮幾乎迸出淚來,“你胡說!”

  何清河又一拍驚堂木,叱道:“休得無禮!你且自己分開陰道,待本官仔細查看。”

  那燈籠就放在腿間,映得白雪蓮下腹一片雪亮。

  她兩指插進蜜穴,竭力撐開穴口,好讓他能看清自己體內的情形。

  何清河不悅地說道:“這如何能看得清。”他丟下一支令簽,喝道:“且把這令簽插進去,本官就信你元紅已破。”

  令簽前寬後窄,頂端呈三角形,用漆塗成黑紅兩色。

  白雪蓮拿起令簽,毫不猶豫地朝陰中插去。

  大堂上鴉雀無聲,幾十眼睛都直勾勾盯著白雪蓮。

  看著少女一手剝開玉戶,一手握著令簽,一點點插進嬌嫩的肉穴。

  紅膩的蜜肉在簽下蠕動著分開。

  不多時,六寸長的令簽便納入肉穴,當白雪蓮松開手,下體只剩一截簽尾,夾在穴口。

  何清河點了點頭,“果然是元紅已破。”

  孫天羽笑道:“大人明鑒,白犯入獄時便非處子。據白孝儒口供,白雪蓮幼時即與其父行淫,父女亂倫,丑穢不堪。”

  白雪蓮氣得渾身發顫,“你這個無恥的卑鄙小人!”

  孫天羽取出一份供狀,說道:“大人請看。上面有白孝儒親手所作印記,斷無虛假。”

  何清河一眼看去,頓時勃然大怒,“白雪蓮!你還有何話說!來人啊!與我痛責三十大板!”

  兩名獄卒上前將白雪蓮翻轉過來,舉起大板,對准白雪蓮的圓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來。

  只片刻工夫,白雪蓮臀部便被打得紅腫。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蓮!爾父勾結逆匪,你可認罪?”

  白雪蓮顫聲道:“民女無罪!”

  何清河也不多話,“來啊,乳枷伺候!”

  兩名漢子撕開白雪蓮的衣服,拉出她兩只嫩乳,然後將四根木棍組成的木枷套在她乳上。

  兩人拉住枷上的繩索,用力一拽。

  木棍立刻收緊。

  白雪蓮只覺兩只乳房像被齊根切掉,乳根被木棍夾扁,乳球卻像爆裂般鼓脹起來,乳暈散開,乳頭直立起來,彷佛再略加些力氣,乳肉就會從乳尖擠出。

  這種針對女性器官的刑罰無一例外伴著強烈的羞辱意味,更有無法忍受的痛楚。

  白雪蓮渾身冒出冷汗,精致的面孔一片慘白,連堂上的問話也變得模糊起來。

  乳枷松開,何清河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溫言道:“白雪蓮,本官已然查明,勾結逆匪的只是爾父,證人口供也是如此。你若從實招來,則你只是逆匪家屬,並無死罪。若不招,則是曲意庇護,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身,押解死牢,待秋後問斬!”

  他頓了頓,“白雪蓮,你可想清楚了。”

  是了,勾結逆匪的只是白孝儒,她只是罪屬而已。

  謀逆雖然牽連九族,但女眷不斬,男子未滿十五不斬。

  或是認罪,一家人的性命終是不妨的。

  白雪蓮揚起臉,“不,我不認罪!”

  堂上靜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給我打!”

  板子雨點般落下。

  白雪蓮滿心希冀何清河能給她昭雪冤案,沒想到他卻是虛有其名,跟這班獄卒是一丘之貉。

  朦朧中,何清河從堂上走下來,分開她血淋淋的臀肉,拔出令簽,一邊與獄卒們說笑著,一邊插了進去。

  急怒攻心下,白雪蓮頓時暈了過去。

  地牢鐵門打開,薛霜靈忙抬起頭,只見白雪蓮衣衫敞開,裙褲掉在踝間,就那麼裸著身子被人拖了下來。

  她臀部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順腿直流。

  兩名獄卒把她扔進牢里,笑嘻嘻揚長而去。

  薛霜靈再想不到會有這樣的變故,怔了許久,才想起來給白雪蓮裹傷,清理臀上的血汙。

  “怎麼會這樣?何清河不是來了嗎?”

  白雪蓮搖了搖頭,眼角突然迸出熱淚。

  ********************

  藥膏的清涼舒解了臀上的痛楚。

  丹娘伏在床上,半閉著眼,感受著他手指在臀上移動的溫存。

  “還痛麼?”

  丹娘搖了搖頭。

  孫天羽將藥膏送入丹娘後庭,在菊孔內輕輕揉弄著。

  丹娘松開肛肉,好讓他進出更省力。

  孫天羽低笑道:“好乖巧的屁眼兒。”

  丹娘吃吃笑道:“誰讓相公最疼它呢。”

  孫天羽撫弄著她的身子,忽然道:“那孩子怎麼樣了?”

  丹娘怔了一下。

  “你肚里的。”

  丹娘點了點頭。

  “來,讓我摸摸。”

  丹娘輕聲道:“才兩個多月,摸不出的。”

  “玉蓮知道嗎?”

  丹娘玉臉飛紅,“我怎麼好意思跟她說。”

  孫天羽笑道:“這有什麼。你就跟她說,娘又懷上娃娃了。明兒就能給相公生個白胖兒子。”

  丹娘笑著打了他一下,“哪兒有那麼快呢。最早也要到過年了。”接著又憂心起來,“該怎麼叫呢。”

  孫天羽笑道:“我管你怎麼叫呢,只要叫我爹就好。”

  兩人說笑了一陣,孫天羽收起藥瓶,“藥不多了,我再采些來做了。你別起身,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

  孫天羽又看了丹娘臀上的傷痕一眼,起身離開。

  掛著布幔的車子扔在路邊,那頭兒騾拴在樹下,正悠閒地啃著青草。

  看來倒是它更為逍遙。

  姓馮那漢子的屍首也拋到了山澗里,這深山荒野,再無從尋找。

  孫天羽來到昨日的地方,樹下多了幾道野獸的爪痕,卻不見玉娘的蹤影。

  孫天羽抬起頭,頭頂一根粗大的枝椏橫生而出,兩條白美的玉腿從枝側垂下來,緊緊夾著粗糙的樹皮。

  兩只白嫩的纖足軟垂著,被一條腳帶縛著。

  孫天羽縱身攀住了樹枝,輕松地躍了上去。

  玉娘光溜溜的身子被反綁在樹干上,兩只乳房高高聳起,白滑的乳肉被蚊蟲咬出斑斑紅點。

  她像騎馬一樣騎在樹枝上,柔嫩的陰戶緊貼著樹皮,被磨得通紅。

  見到孫天羽,玉娘立刻泣涕起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家里有錢有地,只要放我回去,要什麼我都給你。”

  孫天羽解開她手腳,提著她躍下樹,扔在草地上,然後抽掉衣帶。

  玉娘立刻爬過來,張開小嘴,將他的肉棒吞入口中,賣力地吞吐舔舐。

  只一夜的折磨,就把這嬌媚的少婦變成了最下賤的娼妓。

  只要孫天羽能放過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你知道我是誰嗎?”

  玉娘含著他的肉棒,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

  孫天羽亮出腰牌,“我是本地監獄的獄卒。你小名青玉,乃是丹娘的嫡親妹子,家住羅霄山,九年前死了丈夫,守寡至今。我說的可對嗎?”

  玉娘驚得瞪大眼睛。

  她原以為撞上的是強盜,沒想到竟然真是官差!

  孫天羽看著她驚愕的眼神,冷笑道:“白孝儒跟逆匪勾結,已按謀反處死,你可知道嗎?”

  玉娘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聽那官差道:“謀反罪及九族,你是白孝儒妻妹,官府本來已下令到羅霄山捕拿,沒想到你卻自己送上門來。”

  孫天羽見她還在遲疑,冷笑道:“你莫以為羅霄派會來救你。白雪蓮是羅霄派弟子,出了事還直管往外推。你以為那姓馮的漢子是好人麼?我打聽得清清楚楚!他是羅霄派來監視你的,若非我把他殺了,官府捕令一下,第一個拿你的就是他!作了逆匪家屬,誰敢庇護於你!”

  玉娘哭道:“這不干妾身的事,妾身什麼都不知道。”

  孫天羽道:“不管你知不知道,都要押送到獄里。”他加重語氣,“那監獄可是好去的,到了里面披枷戴鎖,每日嚴刑拷打,你進去就是砧上的魚肉,想怎麼擺布就怎麼擺布!十幾條精壯漢子,再加上獄里的囚犯,你這嬌滴滴的身子要不了三五天就會被人弄成一堆臭肉。”

  玉娘嚇得打了個寒噤,抱住孫天羽的腿道:“求求你救我一命,妾身作牛作馬也要報答你。”

  “私縱逆屬那可是死罪,我也不敢。不過……”孫天羽放緩語氣,“你若知情識趣,我可以先教教你獄里的規矩,讓你再輕松幾日,遲些再送你到獄里。到時里面有我照應,也能叫你少吃些苦頭。”

  玉娘哭了半晌,說道:“多謝官差大哥了。”

  孫天羽笑道:“好說好說。”

  玉娘赤體在山里綁了一夜,滿身都是汗汙。

  孫天羽把她抗在肩上,走了不遠,就到了來時那個池塘邊。

  那池塘是山里一股泉眼,水質清澈,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石頭,或方或圓,衝得光滑無比。

  正值午前,日光下徹,映得池塘通體剔透,猶如一整塊溫潤的水晶。

  池塘最深處只有齊腰,大部分都是齊膝的淺水。

  玉娘赤著腳緩緩走進水中,拔下釵子,在塘中洗浴起來。

  她身子極白,背部光潤無瑕,腰肢纖細,下面一只渾圓的美臀,白嫩光滑,從後看來,整個猶如一塊曲线玲瓏的美玉浸在水中。

  孫天羽坐在水里,背後靠著一塊大石,緊繃的肌肉顯出一層油光,顯得結實之極。

  他一邊欣賞玉娘洗浴淨身的美態,一邊問道:“羅霄派可知道你來了?”

  “妾身走時只道去去就回,沒有給門里說。”

  這倒省得麻煩,孫天羽溫言說道:“那姓馮的拒捕,被我殺了,你也都看到了。將來官府問起,你就說自己已經認了罪,是姓馮的自己亂闖,免得將來再給你加條拒捕的罪名,明白了嗎?”

  玉娘怯生生道:“妾身知道了。”

  “到了獄里要百般聽話,不問你就別說,有什麼事只管來問我,有我照應,必不讓你吃虧的。”

  “多謝大哥了。”

  “屁股抬起來,讓我看看洗干淨了嗎?”

  玉娘本來坐在水中,聞言曲膝翹起屁股。

  她半身浸在水里,唯有一只雪嫩的大白屁股俏生生懸在水面上,濕淋淋滴著水珠,粉滑脂膩香艷動人。

  她陰戶還有些紅腫,股間幾條被樹皮磨破的血痕,細細印在白膩的皮膚上,愈顯得肌膚飽滿。

  玉娘掰開臀肉,一手撩了水,在臀溝內仔細洗著。

  她臀肉又白又滑,充滿彈性,手指撫過時,雪嫩的臀肉溫潤地起伏著,猶如絲綢般柔滑。

  玉娘含羞忍恥的樣子,讓孫天羽胯間愈發堅挺,待看到她臀間那只緊湊羞澀的嫩肛,孫天羽心下一動,站起身來。

  “好一朵標致的後庭花,有人采過麼?”

  玉娘從未聽過這些穢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孫天羽摸弄著她的肛洞,笑道:“有人干過你的屁眼兒嗎?”

  玉娘這下聽懂了,連忙搖頭。

  “好不曉事!到了獄里,這屁眼兒少不了要被千人插萬人捅。你這樣留著個未開苞的屁眼兒進去,只怕頭一天就被人干死。不信你問問丹娘。”

  “我家姐姐也在獄里麼?”

  “要不是有我照應,她早在獄里了。眼下倚著我面子,她只用隔三差五到獄里一趟——你姐姐可比你乖巧得多,入獄前先求我把她後庭的鮮花開了苞,要不她怎麼能受得了十幾條漢子?”

  玉娘還有些不信,“我家姐姐極貞潔的。”

  孫天羽笑道:“丹娘身上哪一個地方我沒干過?就是當著玉蓮的面,我要干她,她也乖乖依從。”

  他在玉娘身上比劃,道:“丹娘的陰戶比你略下一些,原本極緊,現在干得久了,微微有些張開。你們的小腳差不多(Zei8.COM電子書),丹娘的足弓更彎一點,我一插到她屄里,她那雙小腳就繃緊了一個勁兒直顫。怎麼,還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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