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天羽跪在丹娘白光光的大腿上,五指並緊,手臂直起直落,在丹娘體內瘋狂地捅弄起來。
丹娘仰身躺在床上,兩腿張開,那只手彷佛無孔不入,在她美穴中恣意挑弄,心底的羞愧戰栗著,被肉體的快感一點點吞沒,婦人白生生的身子猶如白蛇般扭動,不多時就香汗淋漓。
嬌美的玉戶此時已充血腫脹,猶如一朵怒綻的肉花,濕淋淋綻在腹下,一只大手硬硬插在這朵肉花之中,絲毫不顧丹娘羞處的嬌嫩,在里面橫衝直撞。
丹娘下體淫液橫流,紅彤彤的肉花猶如灌滿汁液的蜜壺,手指重重撞入穴人,滿溢的淫汁立刻應手濺起,發出一聲柔膩的水響。
淫液漫過紅膩的玉戶,清亮亮溫過白嫩的陰阜,纖細的陰毛被淫液打濕,柔順地貼在玉阜上,一絲絲黑得分明。
更多的則朝後流去,順著光潤的臀溝一路淌下,將丹娘白美的圓臀浸得濕透。
丹娘如雲的秀發披散開來,美目緊閉,手指死死地擰住床單,鮮紅的肚兜向上翻開,露出白皙的小腹,雪滑的腰肢不時弓起。
她顫抖著咬緊紅唇,竭力忍住不叫出聲來,卻管不住腹下柔艷的肉穴又濕又滑,在孫天羽的捅弄下,“嘰嘰嚀嚀”響個不停。
忽然間,丹娘嬌軀一緊,下腹竭力挺起,吞沒了孫天羽的手指。
孫天羽感覺到糾纏在指上的嫩肉劇烈地顫抖收縮起來,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暖流從肉穴深處噴出,濺濕了他的手臂。
丹娘這次噴出的淫液極多,她抱住了孫天羽的手腕,將他那次手頂在腿間,肥滑的美屄不停開合,淫液從他指縫間噴泉般涌出。
良久,丹娘的戰栗才漸漸平息,她肉穴松開,雪臀滑落榻上,身子兀自在高潮的余韻中不時痙攣。
孫天羽兩手按住丹娘腿根,分開玉戶,欣賞起玉人泄身後的艷態。
丹娘下體以花唇為界,里面水汪汪滿是透明的淫液,手指雖然拔出,紅膩的穴口仍在不住翕合,不時吐出一股清亮的液體。
丹娘羞得抬不起頭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天羽哥就像是她命中注定的魔星,每次都能輕易挑起她的欲望,讓她享受到人世間最暢美的快感。
這次他只用了一只手,就將自己送上了極樂的巔峰。
“舒服嗎?”
丹娘含羞點了點頭。
“那——你還沒有告訴哥哥,”孫天羽捏住丹娘的乳頭,“跟你家相公行房時,杏兒的奶頭有這麼硬嗎?”
丹娘身子僵了一下。
“我問你硬不硬啊?”
丹娘高潮剛過,被他這樣追問,眼圈不由紅了,“好哥哥,求你不要再問了……”
孫天羽不好逼得太緊,嘿嘿一笑,又伸手摸住她的秘處。
丹娘小聲道:“天羽哥,杏兒剛泄了身子……”
“杏兒快活了,哥哥還硬挺著呢,你說怎麼辦?”
看著情郎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丹娘順從地張開腿,輕輕挽住它,頂在腹下濕膩的入口。
丹娘肉穴里一片濕滑,陽具抽送間分外暢美,但更令孫天羽得意的,是丹娘強打精神,拖著被他淫玩後疲倦的身子,用泄身後嬌怯的肉穴竭力迎合,那種婉轉承歡的柔順之態。
白孝儒行為方正,放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嬌妻也並不貪戀,又兼之近年來病體日重,因此丹娘雖然正值盛年,卻是久疏房事。
此刻被這個生龍活虎的精壯漢子一通猛干,直是魂飛天外,體軟如綿,肉穴猶如泥淖般被插得淫水四濺。
孫天羽越插越是快意,忽然一聲低喝,“杏兒,哥哥要射進去了!”
丹娘已是成熟的婦人,焉能不知此中利害,但她沒有阻止孫天羽,而是溫存地攤開身子,任由情郎把精液盡情噴射在自己體內深處。
丹娘閉著眼,感受著情郎在自己體內的震顫,恍惚間,她彷佛看到白孝儒神情肅然的面孔,眼神中帶著一絲惱怒和鄙夷。
自己原是要守節的,相公卻執意讓她改嫁,如今有了天羽,玉蓮、英蓮,連同自己,今生都有了依靠,想來丈夫也不會怪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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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孫天羽從何處得來的蒙汗藥,竟是好得出奇,只在粥中混上少許,白雪蓮就昏睡竟夜,屁眼兒快被人插爆了,仍是不醒。
那班獄卒趁她昏迷,不僅把她後庭干了個里外通透,也免不了上下其手,把她玉戶剝開,品評賞玩。
只是眾人畏著閻羅望,才強忍著未敢破了她的身子。
這些天來,白雪蓮雖是處子之身,下體卻不知被多少人摸弄把玩,連那層柔韌的薄膜也被不少手指下流地捅過,只是沒有穿透罷了。
也虧得了這層膜,才將她的貞潔保到今日。
相比之下,薛霜靈就沒有這般好運,她的處子之身不僅在公堂上被人公然奪去,身體上下三個肉洞更是讓一眾漢子挺著陽具此出彼入,沒有片刻安歇,真應了卓天雄當日那句“客如雲來”。
夜終是深了,獄卒們的興致也在兩女四個肉洞里消磨殆盡,過了三更,獄卒們陸續散去,最後剩下胡嚴把鐵籠一鎖,准備趕緊睡上一會兒。
“大人……”薛霜靈攀著鐵柵有氣無力地喚道。
胡嚴不耐煩地道:“怎麼著?”
“求碗水喝……”
“真是多事,剛才往你騷屄里射了那麼多,還渴?”胡嚴罵罵咧咧舀了一瓢水。
薛霜靈從稻草下拿出破碗,舉起來,忽然手一斜,碰在鐵柵上,裂成幾片。
胡嚴哈哈大笑,正想嘲諷她被干得連只碗都拿不住,忽然薛霜靈素手一翻,閃電般從胡嚴喉頭劃過。
胡嚴笑聲戛然而止,被切開的氣管瞬間被鮮血淹沒,冒出一串血泡。
薛霜靈滿臉的疲憊一掃而空,眼睛刹那間變得清亮。
她一擊劃斷胡嚴的喉嚨,當下更不遲疑,拋開滴血的陶片,順勢抓住胡嚴的衣襟,將他腰間的一串鑰匙取了下來。
薛霜靈與胡嚴相距甚近,腔子里濺出的鮮血大半都落她赤裸的玉體,還有肋下的繃帶上。
有幾滴濺在唇間,她冷著臉伸舌舔了舔,啐了一口,厭恨地推開屍首。
這些日子薛霜靈一直留意查看,這所監獄地處深山,獄卒雖然凶恨淫暴,卻甚是粗疏,防范遠不及省城大獄嚴密。
時機她也衡量多次,晝間人多眼雜,入夜獄卒又來渲淫,只有熬過了四更,眾人興盡散去,地牢剩胡嚴一人的時候才可脫身。
薛霜靈挑出鑰匙,先將自己頸中的鏈鎖打開,然後打開鐵籠,悄無聲息地鑽了出來。
身手靈便,絲毫看不出有傷在身。
她肋下傷口雖長,傷得卻不深,將養二十余日,已經痊愈。
薛霜靈裝作傷重,又一直逆來順受,曲意逢迎。
眾人都把她當成人盡可夫的婊子,沒了戒心,原本帶的鐵鐐也為了奸淫方便取了下來。
她謀劃多日,此時暴起發難,一擊得手,連日來的忍辱受淫,都值得了。
白雪蓮仍在昏睡,獄卒們把她塞到籠中就不再理會,因此仍帶著鐵枷,擺出舉臀受淫的姿勢。
她白生生的屁股正中紅了一片,後庭張開一個渾圓的肉孔,仍未合攏,里面滿滿的都是陽精。
薛霜靈看了片刻,閃身掠上台階。
她見過白雪蓮的功夫,如果她想走,這些刑具也困不住她。
可笑的是,她寧願在牢里讓人干屁眼兒,也沒想過逃生,叫醒她徒惹麻煩。
台階頂端就是地牢的出口,上面罩著一塊鐵板,胡嚴圖省事,連鎖都未鎖。
薛霜靈貼在鐵板上聽了一會兒,小心拔下銷子,輕輕一縱,出了地牢。
她渾身一絲不掛,雪白的身子濺滿血跡,將那對圓乳浸得血球一般。
薛霜靈的衣衫早不知去向,她本想剝了胡嚴的衣服遮體,但上面沾滿了血,刺鼻的血腥氣恐會暴露痕跡,只好先光著身子,等逃出生天再作計較。
地牢在監獄最後面,入口在一間囚室的角落里,位置極為隱蔽。
這並排四間囚室,大小六尺見方,算是獄中的小號,專為有錢的囚犯留用,但現在都空著,穿過一條狹長的甬道,就是大牢。
白氏父女相距咫尺,卻到死也未見上一面。
薛霜靈多次上堂,知道囚犯都在外面的大牢,有四名獄卒晝夜看守,她雖然有把握取了四人的性命,但免不得驚動眾人。
甬通另一端是道磚牆,頂部開了一扇小窗,豎著手腕粗的圓木。
薛霜靈攀住圓木,搖了搖手腕,然後掌力一吐,格的一聲輕響,用陰勁震斷了木柵。
此時正值深夜,黑沉沉的監獄猶如擇人而食的怪獸,踞伏在密林之間。
一個苗條的白色身影從獄後閃出,飛也似地朝豺狼坡掠去。
薛霜靈面冷如冰,絲毫沒有逃出生天的喜悅。
這一次她被捕入獄,不僅自己清白受玷,還泄了教中機密,連累了無數弟兄的性命,回到堂中,除了在祖師面前自刎謝罪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只是自盡之前,必要報了這般奇恥大辱!
下體的腫痛彷佛一只粗圓的木楔,釘在雙腿之間,跑動時,汙濁的精液淫水不住從肉穴滾出,濕淋淋灑在大腿內側,身前的鮮血更是腥氣撲鼻。
看到坡下的山澗,薛霜靈立刻躍了過去,解開繃帶,撩水洗去身上的汙漬。
帶著冰塊的澗水寒意徹骨,薛霜靈機伶伶打了個冷戰,肌膚緊繃起來。
她咬牙忍住寒意,用力洗去身上的血跡汙漬。
鮮血化開,顯露出潔白的肌膚。
豐滿的乳房,圓翹的雪臀,薛霜靈玉體依然曲线動人。
在她的肋下,多了一條彎長的傷痕,帶著粉紅的色澤。
原本密閉的陰戶,此時已被插得翻開,再沒有處子的羞澀。
此處離監獄太近,薛霜靈不敢久留,匆匆洗過就迅速起身。
她身無寸縷,急需衣物蔽體,這方圓幾十里,只有一戶人家,縱是不願,也只有去了。
若在往日,這會兒正是孫天羽離開客棧的時候,但他昨晚賣弄手段,將丹娘干得一連泄了三次,自己也精疲力盡,此刻兩人迭股交頸,睡得正熟,平白錯過了一樁大功。
翻過山梁,杏花村的酒旗已然在望。
薛霜靈一手掩著胸乳,施展輕功沿山路疾奔。
空山無人,她又心急如焚,顧不得掩藏身形,渾不知自己身上水跡未干,遠遠就能看到她白亮的影子。
前面貼著山壁是一個急彎,薛霜靈想也不想就旋身掠過,忽然,面前風聲一緊,她反應奇速,立即腰身一折,仰身躲過,但腳下頓時亂了,不由一膝跪在地上。
那人使的是一條齊眉棍,這一記平推落在空處,他沒有順勢下壓,反而齊眉棍一抬,棍尾從腕下挑起,朝薛霜靈胯下擊去,招數陰狠毒辣。
薛霜靈避無可避,只好攤掌掩在腹下,那一棍正中掌心,隔著手背撞在陰阜上,若這一棍擊實,連陰戶也要被他搗爛。
薛霜靈一把抄住棍尾,不及起身就一腿橫掃,貼著棍身踢在那人肋下。
那人的武功只算三流,勉強稱得上好手,但一身橫練功夫卻是了得,薛霜靈這一腳如中鐵石,那人只晃了晃,接著力貫雙臂,想奪回齊眉棍。
薛霜靈出腿如風,一連三腳踢在他肋下、腰間、臂窩,最後一腳踢的卻是他手腕。
橫地里飛來一條長鞭,鞭身在她踝間一磕,黑蟒般繞了十幾個圈子,將薛霜靈小腿與齊眉棍纏在一起。
薛霜靈仰身喊道,“看鏢!”接著兩手揮出。
那兩人聞聲立即閃避,使齊眉棍的漢子撒手扔開棍梢,向後退了一步。
卻見那女子兩手揮出,竟是空無一物。
他怔了下才明白過來,罵道:“他媽的,光著身子還飛個屁鏢!”
薛霜靈一腿被長鞭纏住拽得揚起,雖是夜間天色昏暗,但她皮膚白皙,仍能看出羞處的輪廓。
使鞭的漢子冷哼一聲,“妖女!還不束手就擒!”說著長鞭後扯,要將她雙腿拉開。
薛霜靈又喝了一聲:“看鏢!”那漢子只當是詐,待她兩手揮出,聽到風聲已經閃避不及,啪的一聲正中面門,打得他眼冒金星,一跤坐倒。
薛霜靈筆直挺起玉腿,長鞭松開,齊眉棍隨之滑落。
她剛才跪倒時拿了幾粒石子,此時當作暗器使出來,收了奇兵之效,一舉奪下兩名敵人的兵器。
她一手執棍,一手握鞭,面沉如水,心如死灰。
山路上站了三人,赫然都穿著捕快服色,剛才交手的兩名漢子武功平平,再多兩個她也不懼,但後面那個大漢方臉大耳,身形穩如亭岳,卻是吳大彪去而復返。
吳大彪淡淡道:“豺狼坡監獄都是飯桶,竟讓你逃了出來。”
薛霜靈沒有與他交過手,但吳大彪身為總捕,總有幾分真才實學。
她被囚多日,武功不免打了個折扣,此時兵器又不稱手,算來連一分勝算都沒有。
說不得只好拚死一搏!
薛霜靈右手執棍,斜指對手……左手挽住長鞭,吳大彪身形一動,她長鞭立刻揮出,鞭梢劃個小圈子,套向吳大彪頸中。
吳大彪使的卻是個虛招,待鞭影掠過才踏前一步,搶到薛霜靈身前三尺。
薛霜靈長鞭回卷,盤向吳大彪腰間,右手齊眉棍使出劍招,疾點他眉心。
吳大彪喝道:“來得好!”他馬步一分,使了一個千斤墜,任由長鞭盤在腰間,然後一掌拍在棍上。
薛霜靈本是單手執棍,用肘臂壓住棍身,靠身體使力,吳大彪掌力雄渾,她右手劇震,齊眉棍幾欲脫手。
薛霜靈當機立斷,拋開長鞭,左手穿到背後握住棍尾,挽了個棍花,然後右手撒開,身子一旋,探手拿住棍身,擺出門戶,動作猶如行雲流水。
吳大彪雙掌大開大闔,將薛霜靈逼得步步後退。
齊眉棍本是遠攻兵器,但薛霜靈與吳大彪相距不過三尺,棍法施展不開。
數招一過,就被他雙掌掌風壓住,招數越來越滯重。
薛霜靈年輕貌美,此時光著身子過招,香乳亂擺,臀腿開合間春光外泄,那兩名隨從也忘了上前夾擊,只在一旁猛看。
吳大彪的雙掌從棍下穿過,突然變為擒拿手法,纏住薛霜靈雙手拇指向外一掰,接著右腿橫掃,打在薛霜靈腹上。
薛霜靈臉色慘變,忽然兩手一松,吳大彪竟然放開她的手指。
接著胸前一陣劇痛,卻被他抓住兩只乳房,接著被他曲膝頂在小腹。
吳大彪面無表情,下手卻是極重,拳打腳踢,招招不離薛霜靈丹田。
等他放開手,薛霜靈抱著小腹跪在地上,臉色慘白,連腰都直不起來。
吳大彪接過齊眉棍,伸到薛霜靈腿間,左右一蕩,薛霜靈雙膝分開,秘處暴露出來。
薛霜靈掙扎著想站起身來,卻被吳大彪抖鞭纏在脖頸。
她兩手抓住鞭身,喉中氣息斷絕,那根齊眉棍在下體撥弄片刻,接著硬生生捅入體內。
劇烈的痛楚從兩腿之間升起,堅硬的木棍彷佛要將穴內的嫩肉碾碎,薛霜靈胸口窒息得像要炸開,忽然下身一松,一股尿液噴了出來。
吳大彪扔開長鞭,喝道:“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