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闌更深,丹娘坐在床邊,密密縫著一只香囊。
她螓首輕垂,明眸流動著如水的柔情。
繡囊上,一枝紅艷欲滴的杏花已然成形。
燈花輕爆,丹娘展目看去,不由得痴了。
燭旁鏡中映出一張潔白的面孔。
秀發輕攏,猶如煙雲,丹唇宛若疏雨淋濕的杏花愈發嬌艷,眉目盈盈,端然明妍,只是眼角幾絲細紋怎麼也抹不去了。
英兒已經去了數日,此刻應該到了羅霄吧。
瀟瀟性子和善,必不會委屈了英兒。
等安頓好,天羽就也該回來了,不知道這一路,他們有沒有受苦……
想起了那個年輕男子,丹娘身子頓時熱熱的異樣起來。
對於丈夫,她多的是敬,對於天羽,她心中卻是柔情萬縷,滿滿的要溢出來。
回想起了這月余來的纏綿,丹娘臉上紅紅的,透出化開不的濃濃春情。
比起方正耿介的白孝儒,孫天羽就是一個壞透了的冤家,雖然比自己小著好幾歲,卻總是變著法子的欺負她,每每讓她羞赧萬端。
然而她卻愛極了他的胡作非為。
一生中,從來沒有像這一個月,能讓丹娘真真切切感受到身為女人的美好。
無論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初次占有,還是後來淫猥的狎玩調弄,都讓她越來越懂得自己的身體。
孫天羽對她肉體的迷戀,更使丹娘心存感激。
正如一朵花的盛開,若是無人可見,只有與天地同老,白白蹉跎了它的美麗。
若是被人欣賞,那不僅是幸福,甚或是感激了。
相對於丈夫的古板,孫天羽每次淫玩就是對她的贊嘆。
無論床笫間怎樣的羞恥舉動,她都甘之若飴,因為對丹娘來說,只要情郎喜歡的,都是好的。
就像那日在屏風後……丹娘手一顫,繡花針扎在指上。
她忙放下針线,噙住手指。
手指含在口中,唇舌傳來的觸感,使丹娘情不自禁地想起第一次為情郎品簫時的羞澀。
那是她第一次親吻男人的陽具,雖然洗得干淨,總是免不了有一絲怕髒的畏懼。
但她還是順從地俯下身子,將情郎的陽具納入口中。
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覺得肮髒。
她能清楚感覺到情郎身體的一部分,在自己口中一點一點膨脹,直到充滿口腔。
唇舌間,是天羽的溫度、堅硬和粗長,還有一股濃濃的雄性氣息。
漸漸的,她喜歡上這種帶有征服的氣息,只要情郎一個眼神,她就會順從地讓它在口中勃起。
第一次被情郎射在口中,丹娘嚇了一跳,連忙去吐,但哪里吐得干淨。
齒間那種滑滑的感覺一整天才消失。
再後來,丹娘習慣了情郎精液的味道,即使天羽讓她吞下去,她也會乖乖咽下。
而天羽越來越蠻橫,不但讓她品簫,在她口中射精,甚至還在交歡之後,讓她用小嘴把沾滿淫水精液的陽具舔舐干淨……
丹娘玉臉飛紅,說了聲“壞東西”,聲音卻甜甜如蜜,唇角含笑,眉梢眼角滿滿的都是笑意。
背後一聲低笑,“說誰呢?”
丹娘愕然回首,不由驚喜交加,“天羽!”
孫天羽在她雪白的頸子上輕吻一口,抬臂將她抱在懷中,朝床榻走去。
“你怎麼回來了?英兒呢?”
“送到羅霄了。讓哥哥摸摸。英蓮在那兒一切都好。”
丹娘在他懷中扭動著羞道:“不要摸……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孫天羽朝她腹下一摸,觸手一片濕滑,失笑道:“濕成這樣,我要不回來,杏兒今晚怎麼睡呢?”
丹娘還待開口,卻被孫天羽摀住小嘴,她略一掙扎,身子漸漸軟了下來。
孫天羽把她放在床上,扒掉她的外裙、褻褲,就從身後深深挺入。
丹娘伏在床上,兩手攥著被褥,嬌軀輕顫。
她裙褲掉在膝彎,只露出雪嫩的圓臀,剛才所思所想突然變為現實,她幾乎不相信這是真的。
但那根肉棒帶來的熟悉的充實感,使丹娘無暇分辨這是真是假。
她雙腿無法張開,只能極力挺起雪臀,感受著情郎進入的過程。
孫天羽憋了數日,此時顧不得調情,屏著氣一輪猛干,堅硬的肉棒猶如一條怪蟒,在下面一只白圓肥嫩的屁股中翻滾進出。
丹娘並腿舉臀,渾圓的美臀在孫天羽重壓下時扁時圓,秘處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
丹娘早已春情涌動,不多時就泄了身子。
孫天羽也無心久戰,一連數十下疾入疾出,將泄身中的丹娘干得高潮迭起,便在她戰栗的肉穴內射了精。
孫天羽撐起身子,卻被丹娘拉住,小聲央道:“不要拔出來,在杏兒里面插一會兒……”
孫天羽伏在丹娘身上,小腹末端與丹娘雪臀交接,兩人側過臉,四目相對,然後吻在一起。
“真的是你?”
“不認識我,也該認識它啊。”孫天羽笑著向前一頂。
丹娘紅著臉道:“英兒一路上還好吧?”
“好。又乖又聽話,一路都沒鬧。”
“瀟瀟呢?”
“也好。還問你好呢,說過些日子來看你。”
丹娘沒去過羅霄山,但是妹子來一趟路上就要五天,天羽五天卻跑了一個來回,“你怎麼走這麼快?”
“我想你了。急著趕了回來。”
丹娘這才注意到孫天羽風塵仆仆,像是剛趕了長路,“趕路累壞了吧,又讓你……”
孫天羽見她喃喃說不出來,笑著接口道:“狠狠地干了杏兒一次。”
丹娘暈生雙頰,柔聲道:“你歇息一會兒,杏兒燒了水,給哥哥洗塵。”
聽到洗塵,孫天羽心頭一緊,松開丹娘。
丹娘系上衣裙,去廚下打水生火,渾不知孫天羽心中翻翻滾滾,想著怎麼把她送給閻羅望享用。
燒好熱水,孫天羽躺在盆中,丹娘跪在旁邊,幫他解開頭發,猶如一個溫順的妻子,服侍他洗去一路風塵。
洗到下身,丹娘輕輕一握,肉棒又不安分地挺立起來。
丹娘掩口一笑,掬了捧水灑在上面,剛要開始洗,卻被孫天羽握住手腕。
丹娘以為他是讓自己用口,含羞帶喜地瞥了他一眼,一手攏起秀發,俯身張開小嘴。
孫天羽笑道:“不是讓你親它。進來跟哥哥一起洗。”
對於兩個成人,木盆顯得有些狹小了。
水氣氳氤,丹娘伏在孫天羽懷中,水面剛剛沒過粉背,白膩的身子光潔如脂,散發著成熟婦人才有的柔潤光澤。
她擁著情郎,一對豐滿的雙乳浸在水中,在情郎身上來回磨擦。
“杏兒。”
“嗯。”
“你身上還有哪個地方哥哥沒有玩過?”
“哪兒還有啊……都讓哥哥玩遍了……”
“還有,”孫天羽摸到丹娘臀後,邪笑道:“這里。”
丹娘啐了一口,“那怎麼行。”
“杏兒還沒有試過吧,這後庭花也有趣呢。”
丹娘躲閃幾下,最後還是被孫天羽緊緊摟住。
她伏在孫天羽胸口,難為情地道:“那里好小,怎麼插得進去?”
“試一下就知道了。好不好?”
丹娘猶豫片刻,輕輕點了點頭。
孫天羽抱起玉人,丹娘柔聲道:“哥哥已經累了,剛才又……明天好不好?
杏兒一定陪哥哥玩。”
孫天羽挺了挺肉棒,“它可不累。”
丹娘無奈,只好道:“奴家先洗洗,哥哥再插。”
在孫天羽要求下,丹娘趴在盆邊,弓起腰肢,將白臀兒撅得高高的,在情郎眼前掰開來仔細清洗。
丹娘的屁股最是豐美圓潤,白膩的臀肉沾了水愈發光亮,猶如一只銀團。
她的臀溝是一條優美的圓弧,雪玉般地白淨,正中一只圓圓的肉孔,又紅又嫩,緊緊縮成一團,在燭光下散發出妖艷的光澤。
孫天羽觀賞多時,站起身來。
丹娘聽到水響,暗想終是要遂了他的心意,兩手抱住臀緣,將白亮肥美的大白屁股柔柔掰開。
光潤的臀溝向兩邊一張,頓時滾下一串水珠,臀內同樣是如雪的膚光,中間紅嫩的菊肛微微向外鼓起。
丹娘從未試過肛交,心里不禁有些發顫,但情郎要插進去,她也只能乖乖舉臀相湊。
孫天羽看出她的緊張,初次肛交最易受傷,需得慢慢挑逗,待她放松下來才好徐徐進入。
但孫天羽沒有這麼做。
丹娘哪點兒都好,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落紅,這次終要她肛開見紅才了無遺憾。
他拍了拍丹娘的雪臀,說道:“有點兒痛。”
他這一說,丹娘愈發緊張。
孫天羽托起肉棒,對准那只滴水的大白屁股,挺身一捅。
丹娘悶哼一聲,吃疼地擰起眉頭。
孫天羽笑道:“杏兒的屁眼兒是第一次用呢,應該說請哥哥給你的屁眼兒開苞。”
丹娘拗不過他,只好赧然道:“請天羽哥……給杏兒的屁眼兒開苞……”又輕聲道:“哥哥用力插吧,不管多疼,杏兒都情願的。”
孫天羽笑道:“白孝儒給你開苞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丹娘的臉色微變,突然間臀後一陣劇,不由得低叫起來。
丹娘屁眼兒收得極緊,孫天羽一手攀住丹娘肩頭,一手托著肉棒,龜頭頂住菊洞,緩緩使力。
丹娘蹙額顰眉,忍痛抱著圓臀,將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開,迎接肉棒的進入。
紅嫩的肛菊在龜頭擠壓下漸漸張開,過於緊湊的後庭很快就到極限,龜頭圓端才淺淺沒入三分之一。
孫天羽吸了口氣,肉棒又硬上幾分,然後狠狠一捅。
丹娘呀的叫出聲來,被龜頭撐成一條紅线的肛肉被盡數擠入體內,那根粗黑的肉棒彷佛直接插在一團雪肉之間。
她沒想到帶給自己無數樂趣的肉棒換個地方會是如此凶狠,屁眼兒彷佛被龜頭攪得粉碎,再整個捅入腸道,撕裂般的痛意從臀間升起,轉眼就傳遍全身。
肉棒還在繼續深入,一縷鮮血從擠成凹陷的雪肉中緩緩涌出,沿著掰成平面的臀溝一直淌到大腿內側。
孫天羽毫不憐惜地一捅到底,肉棒整個捅入腸道,享受著美婦肛肉的戰栗與呻吟,片刻後向外一拔。
丹娘緊緊咬著紅唇,小聲啼哭起來。
受痛的後庭愈發緊窄,孫天羽抱著丹娘的纖腰,在她受創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他的動作又快又猛,身下美艷的婦人一邊掉著淚珠,一邊乖乖挺著圓臀任他肆意捅弄。
隨著肉棒的起落,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濺出朵朵血花。
洗得干干淨淨的臀肉白膩光亮,曲线飽滿,猶如絕美的精瓷。
此時臀肉張得開開的,被一根凶狠的肉棒斡進里面,捅得不住變形。
殷紅的鮮血四處流淌,順著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在水面上綻開片片血痕。
丹娘的屁眼兒不及白雪蓮緊韌,腸壁的柔膩卻相差無幾,尤其是腸道中一圈圈的褶皺,隨著龜頭的進出層層地涌起,又被層層推平,那種柔滑的觸感妙不可言。
與白雪蓮不同的是,丹娘的身子無處不柔軟,那只屁股猶如熟透的漿果,香軟滑嫩,抽弄中妙態橫生。
雖然屁眼兒被插得裂開,但里面一圈韌韌的軟肉卻完好無損,猶如一只肉箍套住肉棒前後滑動。
孫天羽心下大定,不顧丹娘婉轉哀泣,只是一味蠻干。
丹娘挺著屁股,被一根肉棒插得鮮血直流。
唯有這一次,她承受的完全是痛苦。
孫天羽的問話使她無可回避地想起洞房花燭夜。
丈夫一舉一動都刻板認真,待她相敬如賓,卻少了幾分夫妻間的親昵。
但她全無怨言,即使現在也是如此。
忽然腰身一緊,被孫天羽兩手握住,接著肉棒在腸道里跳動著射出精液。
孫天羽拔出變軟的肉棒,抱著丹娘濕淋淋的身子放在床上。
丹娘眼淚越掉越多,孫天羽也不理會,按著玉人滴血的雪臀朝兩邊分開。
柔嫩的屁眼兒綻出幾道傷口,里面猶如血洞般灌滿鮮血,不多時,一股濃精從血跡中滾出,流到兩腿之間。
縱然沒有得到丹娘的初次,能讓這個熟艷的婦人再次落紅,孫天羽也足可得意了。
他找出一塊白布,抹去丹娘後庭的殘精血跡,然後翻出當初留給丹娘的傷藥,用指尖挑了少許,細細塗抹。
孫天羽撥開丹娘的發絲,笑道:“杏兒還在哭呢。”
丹娘抽泣道:“一點兒都不心疼人家……”
“不是我不心疼杏兒,誰讓杏兒屁股生得太美,又白又圓,香噴噴讓人恨不得咬一口。還有杏兒的屁眼兒,紅紅的一個小圓孔,漂亮極了,哥哥一插進去就不想拔出來,你不知道,它里面暖融融滑溜溜,世上再沒有第二個這般妙物,就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了。”
丹娘破啼為笑,“哪有……”
哄住了丹娘,孫天羽擦干身上的水跡,拉開薄被,將丹娘擁在懷中,沉沉睡去。
水霧漸散,旁邊的紅燭越燒越短,最後只剩下一灘斑駁的紅淚。
********************
這一晚同樣在後庭疼痛中睡去的還有英蓮。
母子倆一在家中,一在獄內,卻都沒能脫逃被人淫玩的宿命,只不過丹娘是心甘情願,英蓮卻是心驚膽戰。
英蓮後庭受創甚重,劉辯機縱然心急,也無可奈何。
他將英蓮帶回房中細加調養,每日抱在懷里摩挲把玩。
英蓮已被獄中的殘暴嚇破了膽,無論他做什麼,都不敢作聲。
劉辯機在省里周旋多日,聽說吳大彪從中作梗,趕回來商量對策。
他們只以為吳大彪是想搶功,卻不知吳大彪指斥獄方辦案不力,主張兩名逆犯押解省府,存的卻兩份私心。
一是欺獄中不知薛霜靈身份,想敲出更多线索,二是為著白雪蓮丟失的羅霄秘籍。
劉辯機重新擬過了供詞,又推敲一番,等放下筆墨,已是深夜。
他揉了揉手腕,起身掀開床幃。
英蓮趴在床上,睡夢中臉上還帶著一絲驚痛和恐懼。
他光著身子,粉嫩的小屁股微微翹起,中間纏著厚厚的紗布。
劉辯機撫摸著他細白光滑的身子,心里陣陣發癢。
英蓮睡得極輕,他的手剛一放上,就已經醒了,他閉著眼,一動也不敢動,呼吸卻濁重起來。
劉辯機摩挲片刻,忍不住解開了紗布。
英蓮的小屁股已經洗淨,肌膚紅白可愛。
嫩肛塗了藥物,已經消腫,但傷口還未完全愈合,隱隱滲著血跡。
劉辯機嘆了口氣,把紗布依樣纏好。
看樣子,至少還要三天才能用。
英蓮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卻聽劉辯機捏著嗓子道:“小蓮,睡不著嗎?”
英蓮怯生生睜開眼,“大叔……”
劉辯機托起英蓮的下巴,手指撫弄著他鮮紅的唇瓣,最後停在唇角那粒胭脂般的小痣上,垂涎道:“真是個美人胚子……你娘怎麼生你出來的?”
這位大叔不僅救他從脫離苦海,還給他治傷,拿了許多好吃的,雖然經常作一些奇怪的動作,但不像那些人把他弄得很疼。
英蓮鼓足勇氣,“大叔,我爹爹是冤枉的……”
“哦。”劉辯機眼珠一轉,“你爹爹怎麼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