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警母

第11-12章

警母 花間舞 9364 2024-03-03 02:14

  媽媽心底涌上一股強烈的不安,渾身肌肉緊繃,身體本能的處於防御狀態,可全身被繃著一點機會也沒有,完全動彈不得,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媽媽漸漸心底涌出一絲挫敗感。

  突然間,幾只手同時撫摸上媽媽的身體,媽媽長年鍛煉,大腿肌肉既柔軟卻又緊致,這種觸感讓這些人一下就興奮起來,手上的力度也沒輕沒重地逐漸加重。

  媽媽感覺自己的絲襪被一點點的扒了下來,雪白的肌膚頓時裸露出來映在這些人眼中,頓時,媽媽感覺男人粗糙的手掌手指開始揉搓著她的大腿根部,一道道手印就這樣相互交錯留在自己的玉腿上。

  “混蛋!”媽媽心底暗罵著,可卻沒有出聲,身體也強忍著一動不動,媽媽知道,面對這些流氓,自己越是掙扎反抗,這些人就越興奮。

  “這娘們腿真他媽逼的爽!胸也可以啊!”

  一陣陣淫笑聲刺激著媽媽的神經,這時候媽媽感覺一雙手已經直接按在自己的胸前,隔著衣服用力的搓揉著,雖說媽媽恨極了眼前這些人,可身體的本能反應自己無法控制,慢慢的,乳頭受刺激開始堅挺了起來。

  “臥槽,這女人這麼快就有反應了,真騷!哈哈,警察的娘們也這麼騷啊!哈哈……”這時候手按在媽媽胸前的男人興奮的大喊道。

  這一喊叫對於這些男人,簡直就是如同春藥一般,讓他們原本就燥熱的身體撩撥得一下子仿佛爆炸了般,猛然間,剩下的幾個人也開始將手伸向媽媽的胸前、屁股和小穴處,媽媽的身子被捆綁著,兩瓣豐滿的臀肉被不知誰牢牢抓住,胸前的酥胸被多個大手撫摸得已經硬挺起來,大腿根部一陣一陣瘙癢疲軟,這本來就是媽媽的敏感地帶,被一刻不停反復地撩撥著,媽媽就算是意志力再堅強,可身體本能也忍不住。

  媽媽緊咬著貝齒,屏息凝神,不讓自己有任何反應,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但事與願違,身上所感受到的快感和痛感,如同用羽毛搔著母親的耳朵,讓她渾身上下都開始躁動不安起來,她的額間滲出了汗液,而胸部也開始膨脹,私處竟已有了反應,一點一點地向外吐著蜜汁,她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熱,那些感受也越發敏銳。

  她有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她對面前的這些混蛋流氓痛恨不已,可她更恨自己的身體,她竟然會因為這種屈辱而體會到快感,這快感源源不斷地衝擊著自己的腦袋,仿佛蠶食般消弭著抵抗的意志。

  另一邊,我正在教室上課,或許是母子連心,突然感到心一陣慌亂,頓時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整個一節課都根本無心聽課,心砰砰的直跳,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卻突然聽到教室里仿佛炸開了鍋,大家都在議論什麼事情。

  “聽說了嗎?有搶劫案發生啊,太嚇人了!”

  “不是搶劫案,我爸告我說警察歹徒直接交鋒,還有爆炸!”

  “可我聽說是兩個黑幫交鋒啊!……”

  大家越說越離譜,在這個信息爆炸的年代,任何消息不用多久就會傳遍各處,尤其是像這種爆炸性的新聞,很快,我就在網上看到了消息報道,說是有歹徒跟警察在搏斗,現場死傷十多人,“太嚇人了!……這歹徒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我拍著胸脯舒緩了下自己的情緒,這一切聽起來都太過荒謬,簡直讓我難以置信,可就這個現實來看,它確確實實地發生了。

  當目光停在報道另一頭上,我頓時感到後被發涼,整個人顫抖起來,手機都差點掉了。

  “富康路35號……”這是事故出現的地點,也正是我家的地址。

  “我家門口?!”看到地址,我又揉了揉眼睛,再次確認了一遍,字字清晰,真的就是我家的地址。

  “警察歹徒交鋒,那豈非,媽媽會不會在這里……”我突然想到媽媽昨晚回來很晚,走時候媽媽在客廳沙發上睡著,爸爸還特意提醒我小心不要吵著媽媽……

  我越想越覺得心驚肉跳,之後的課上,我根本無心聽課,在座位上戰戰兢兢,一股莫名的不安一直縈繞在我心頭,我的十根指甲用力沒入掌心,刺出一片鮮艷的通紅。

  “媽媽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我在這頭的祈禱,自然是無法傳達到媽媽身邊,更何況現在的她正身處險境,又怎能曉得兒子在為她擔心呢?

  現在的媽媽正被結結實實地捆著,又被幾個男人的咸豬手一頓騷擾,竟然讓自己那敏感的身體有了感覺。

  媽媽咬了咬牙,想用意志與肉體上的感覺相對抗,但只覺得那種快感宛如山一般不可撼動,她雖為警察,接受過專業的訓練,可在這蟻噬般的瘙癢中,精神還是逐漸地敗下陣來。

  一股絕望的情緒在她心中蔓延著。難道今天真的要被這群混蛋給玷汙了?

  媽媽的腦海中霎時晃過了許多畫面,她年少時的經歷,她在學校時的經歷,她出任務的經歷,她的家、她的丈夫以及她的孩子。

  想到這兒,她又重新燃起了一股勇氣。在先前她也遇到過多次危局,可無一不是化險為夷,現在的處境雖然尷尬,但也不是毫無機會。

  她聳動了一下腳趾,為了模仿紅姐,她一直在鞋底備著尖刀。

  只要有機會,以她的身手,必能將這群渣滓處理掉。

  但現在最為難的就是她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就算想施展也施展不開。

  用余光迅速掃過車內,除了司機,這輛面包車上也就坐了五個人,想起之前見到的人數遠遠不止這些,媽媽明白他們已經兵分兩路,方才在巷子里就是因為對方人數太多自己才不敵,如若是只有面前這些的話,她有信心將其解決。

  若是能有機會將他們分散開,勝算就更大一些。

  想到這,媽媽確定了自己首要的目標就是拖延時間,等待機會,一旦惡人們露出破綻,自己就有逃出的希望。

  對於媽媽的算計,男人們是不知道的,他們現在就好像得到了玩具的孩子一樣,面對這具完美的胴體,早已被迷倒了心神,他們的手在媽媽的身體上來回游走,就好像把玩著精妙的娃娃,這群家伙雖然也不是沒見過女人,但如此絕品可是平生罕見,就連少摸兩下都會顯得虧了一樣。

  媽媽的酥胸早已被玩弄得挺立起來,大腿根部也變得酸軟無力,而小穴更是被弄得泛濫成災,淫水直流。

  不單如此,粗糙的麻繩與手、腳處摩擦著,有些疼痛,這股疼痛也在身體的興奮中逐漸變成了難以形容的舒爽。

  這些自身體各處傳來的感覺不斷攻訐著她的身體的弱點,在腦海中連結起來,如同網一般越織越大,想要蒙住媽媽反抗的意志。

  正與邪的念頭在她的腦海中激烈地對抗著,但很快,正氣的那方就勝利了,媽媽雖然淪入了快感的地獄中,但她的心仍未就此屈服。

  她幻想起紅姐的形象來,對於她來說,現在,她就是紅姐,紅姐就是她。

  這些人的身份並不尋常,他們是追著郭隊來的,怕是也與販毒團伙相關聯。

  而自己本來就要以“紅姐”的身份在販毒相關人中行動,自己怕是很長時間都難以脫開這個身份了。

  但她又不能在這群人面前直說自己就是紅姐。

  如此一來,自己和郭朝陽的事情解釋不清楚,一旦情報往“象哥”那邊傳過去,別說自己得之不易的臥底機會了,就連性命可能都難保。

  神似而非只形似,媽媽給自己定下了這樣的信條,隨後開始了表演。

  “啊~嗯啊……你們也太壞了些,敢這樣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媽媽盡力讓自己的聲线變得魅惑,這並不話什麼功夫,畢竟在他們的亂摸之下,媽媽想保持平常那種冷淡的語調反而更為困難。

  “艹,這娘們兒也太騷了,剛才還凶巴巴的,被咱哥幾個兒這麼一弄,跟他媽的條狐狸似的,老子就喜歡這種馬子。嘶。衝哥……不如?”

  一個男人一邊嘖嘖感嘆著,一邊向好像是領導般的人物要著許可。

  副駕座上的人響起了聲音,那聲音被刻意壓得很低,一時間竟聽不出他的年紀。

  “你們別給我壞了正事兒。好好看看後面。”

  他的眼神集中在車內的後視鏡上,“那輛車跟咱們已經起碼二十分鍾了,中途經過兩個主干道都沒跑,反而是跟著我們往小路走,你說,這是為什麼?”

  “衝哥……你指的是?有條子跟著咱們?”最機敏的那個小弟立馬反應了過來,手不自覺地就往車內某個地方摸去。

  媽媽雖然被捆得動彈不得,但她的目光卻敏銳地注意到了這個小反應,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人,在感覺到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會做的都是保護自己的動作,從這個小子的姿勢來看,很有可能槍就藏在那個地方。

  “算你小子腦袋上掛的還不是夜壺,小迪,前面往巷子里走,甩掉他。”

  所謂的衝哥冷靜地發號施令著,媽媽聽著他的聲音,只覺得這家伙很不簡單。

  如若是這群人都是色痞,容易被衝昏頭腦的話,那她還大有施展的空間。

  但既然這把著頭的混蛋如此小心謹慎,她本來所想象到的色誘的方法也不敢輕易拿出來了。

  媽媽曾經因為上一次的任務而迷失過,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警官還是紅姐,長期的臥底工作都會面臨著此般風險,若是將角色和自己弄得涇渭分明,就很容易露出破綻,而要是完全不分彼此,在長期的扮演過程中又會給心理帶來極大的創傷。

  正如現在,媽媽的身體變得比以前要敏感得多,也能夠面對曾經她完全無法想象的男人的肮髒,她的一言一行中已不自覺地帶上了一股女人的媚氣。

  從前的媽媽可是警校的高嶺之花,她的性格就如同她的名字那樣,如冰雪一般冷靜和冷漠,讓人難以接近,而現在,這純白無瑕的冰山,正因為那些艷俗之事而被一點點沾染。

  就在衝哥的指示下,尚對著母親來回撫弄的男人們都停下了動作,前後左右面向窗外,觀察著周圍是否會發生什麼變故。

  女人雖然重要,但也要有命消享,一旦被條子給逮住,別說下面那個頭了,上面那個頭也遲早要掉。

  “怎麼了?不來了嗎?我看你們啊,也沒這個膽子。”

  媽媽有些鄙夷地哼了一聲,她的身子剛剛被撩起欲望,這一下又急速冷卻,只覺得渾身瘙癢難耐,要不是現在雙手被結結實實捆著,她說不定都拋開了廉恥心自己安慰起自己的身體來了。

  “呵,你想激我,倒沒那麼容易。”

  母親始終看不見衝哥的臉,只聽得他冷笑一聲,“做我們這行的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萬事小心為上。別急,等逃了出去,有的是人伺候你,准叫你被操得死去活來,扯著嗓子喊不要,到那個時候,可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媽媽聽著衝哥的話,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她深知一旦自己真的進了狼窩,那可真是被羞辱成男人們的精廁,變成供他們發泄欲望的母豬。

  到時,連自盡的機會都沒有了。

  “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倒想問問,你是什麼人。能在這種時候還想這樣保持鎮定,難不成,真是個條子?不對,條子里要是有你這種姿色的,早就……”

  衝哥說到這里欲言又止,似是想起下面的內容是自己不該說的。

  母親正豎著耳朵聆聽著,一到這一句話,突然斷了线索,不禁讓她有些失望。

  這個“早就”的意思有些耐人尋味,媽媽感覺他大概想說早就被某某某給占去了,這個“某某某”,很有可能正是警隊內存在的奸細。

  “看你也不像那個姓郭的的女人,就那家伙的模樣,還有那身脾氣,肯定是容不下你這種等級的貨,他怕是還單著呢。”

  媽媽心里一驚,感覺這個衝哥似乎對郭隊也很熟悉,就算不是警隊里的人,也必然與警方有著密切的聯系,至少曾經有過。

  “這你倒說對了。”

  媽媽強行壓覆下自己有些混沌的思緒,聲音中多了幾分嬌俏,就好像在勾引那男人似的,“那按你說的,我既不是條子,也不是他老婆,我到底是誰?”

  媽媽也開始試探起這個衝哥來,雖然釣他的話就好像在走鋼絲一樣,但起碼在這個過程中,她可以全身心投入思考之中,這一分散注意力,也能彌補身體上的那種寂寞和不安的感覺。

  “哦?有點意思。我大概知道你什麼身份了。”

  衝哥的笑聲聽起來讓人不禁發憷,就好像吐著信子鎖定著蛇一般,讓人本能地感覺到壓力和危險。

  “我倒是可以放了你,但一碼歸一碼,你害死了我幾個弟兄,總要付出點代價。做個交易如何?哦,對不起,我忘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沒有和我們談價碼的資格。”

  “我是沒有,但不代表……我後面的人沒有。”

  之前媽媽一直沒機會透露出紅姐與象哥的關鍵信息,萬沒想到這聰哥真夠狡詐的,就憑著這一點零碎的信息就大概猜到了自己臥底的身份,不過,他還是有了一小點誤解,以為自己是從黑處插往白處的臥底。

  干脆就借這個機會,把他迷惑得更深一些,媽媽雖然沒說透,但就這份游刃有余的氣度,倒是恰好佐證了她的背景是個這群人惹不起的狠角色。

  “你想威脅我?這沒用。你不知道我是誰。漢江市幾百萬人,你能扒得出我的身份嗎?”

  而衝哥也是悠閒地回應道,仿佛與他交談的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他不過是突發善心才陪她說幾句話。

  “也不見得是威脅,為何不能是合作呢?”

  “合作?怎麼個合作法,說來聽聽。”

  “一碼換一碼,你們把我放了,我保證你們能安全逃脫,如何?”

  媽媽心中對於放走這些壞人雖有千萬般的不願,但自己處在如此下風,想要捉拿他們歸案勢比登天。

  本來她就是為了護送郭隊的情報而主動獻身的,此時此刻,估計重要的信息已經傳遞回局里了,那就算放這些小蟊賊走也無關緊要。

  要是以前的媽媽,絕對不會想到如此手段的,只能說,她在扮演紅姐的過程中,行為處事的思路也逐漸變得越來越圓滑,懂得按捺下自己的正義感,保全生命為第一要義。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還不能倒在這里,象哥那邊的情報线還要靠自己後續的行動去收攬,單單拉著幾個馬仔一起去死反倒是不顧全大局的體現。

  “聽起來不錯,但你又怎麼保證,我們一定能逃出去呢?要是被你騙了,我這些兄弟們的命,可就交代在這兒了。”

  “衝哥,這娘們不可信啊!”

  “就是啊衝哥,反正要真跑不了,大不了咱就跟那群條子拼了,起碼死之前,還能好好玩玩兒這婊子呢。”

  “那個叫什麼來著……?什麼什麼下死,做鬼也什麼什麼?”

  “老三,你能不能有點文化,那叫美人身上死,做鬼啊,也他媽的風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幾個小弟突然插進了話來,一邊調笑著,一邊用邪淫的目光在媽媽身上掃射,仿佛在他們的視野中媽媽早已被剝個精光,白嫩的奶子和美麗的小屄露在外面,又被繩子這麼一勒,更突出了乳頭和淫穴的紅嫩,而被緊緊縛住的媽媽,馬上就要成為他們胯下的玩物,讓他們壯碩的雞巴干得高潮迭起,淫叫連連。

  “住嘴。”

  衝哥只說了兩個字,就使他們全部安靜了下來,仿佛剛才的騷亂都成為了一場幻影。

  由此可見,衝哥在他們的心目中,就是威嚴的代表。

  否則,如此放浪形骸的幾個家伙,又怎麼會因為一句命令就變得老老實實的?

  話語雖然停了下來,但這群男人的眼神卻沒有停下來,就好似粘稠的舌頭舔邊媽媽的全身,讓她本能地感覺到生理不適。

  “你,說說,你會怎麼辦。”

  聽見衝哥又將話頭拋給了自己,媽媽把心中早已備好的話抬了出來:“一會,你們把我丟下車,後面的警車一定會停下來,只要我拖延住,逃脫的機會要多少有多少。”

  “就這樣?”

  衝哥的聲音似乎有些失落,但這失落又顯得異常做作,好像他故意裝出來的一般。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最容易成功的方法,不是麼?”

  媽媽的聲音再度變得有余裕起來,就好像她不是在與罪犯談判,而是魅惑一個手到擒來的獵物一般。

  “我有成功率更高的方法。”

  衝哥特意在更高上加了重音,聽著讓人覺得渾身瘮得慌,“在你的身上開個洞,他們就不得不帶你去醫院,這樣就沒人能繼續追蹤我們了。放心,不會要了你的命的。”

  這男人好狠毒!

  媽媽立即在心中響起了警報,他和象哥雖然表現得性格殊途,但內里都有著相似的地方。

  這個衝哥,陰冷、狡詐、歹毒,就像一條潛伏在沙漠中的蛇,時時刻刻都會要了人的命。

  “我沒有拒絕的權力?”

  “你覺得你有嗎?嗯?”

  衝哥的反問倒更是像一種嘲諷,媽媽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我今天是難走了。”

  “怎麼,連壯士斷腕的勇氣都沒有?”

  “哪個女人舍得讓自己惹一身傷疤呢?”

  媽媽的嗓音似是慵懶又似是勾引,如若不是現在正被捆著,怕不是身體已經貼到了衝哥身上,惺惺態倒真如傳說中的紅姐一般了。

  “這倒也沒錯。我可以放了你,但一碼歸一碼,你拖住條子換的是你的自由,那你殺了我的兄弟,又該怎麼算?”

  媽媽一下子愣住了,既沒有想到他會如此輕易地放過自己,又沒有想到該怎麼面對他提出的這個要求。

  她下意識地看遍自己身體上下,也不知道該用什麼來滿足衝哥的交易。

  “這樣吧,就委屈你為我這幾個弟兄服侍一下,讓他們開開葷腥,這事兒我們就一筆勾銷了。”

  一聽衝哥說這話,那幾個男人幾乎要沸騰起來,他們不過是一群混混,彼此之間哪有那麼深厚的感情,還不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罷了。

  對於死掉的那幾個人,這群家伙沒有一點悲憫之心,畢竟,他們干的就是這樣的勾當,一條命什麼時候交代了,都是說不准的事兒。

  他們哪懂得衝哥和這個女人在交換什麼情報,只想著好好地把這個波大腰細的美妞按在地上輪奸一遍,把身體里的欲火都發泄出來才算完。

  先前衝哥說話時,他們也只能老老實實噤了聲,但現在一聽到如此的要求,自然是再沒法控制自己,開始摩拳擦掌准備好好品嘗品嘗這小美人的滋味了。

  媽媽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沒想到自己還是要委身於此。

  雖然身上有一種寂寞難耐的感覺,但一想到要讓這群陌生男人插入自己的身體,她感覺到既害怕,又惡心,一時之間方寸大亂。

  “衝哥,交易歸交易,但這禮序,可不能亂了吧?你這些兄弟,可還夠不上級呢。小心惹禍上身。”

  她的心幾乎要提到嗓子眼兒了,但最後還是借著膽氣狐假虎威了一番。

  她本就跟衝哥暗示過自己是某個大佬的女人,現在更是幾乎要把話挑明了,告訴他,別想著自己有把柄在他們手里就能任他們奸淫。

  “豈敢豈敢,取悅男人的方法,妹妹你應當比我懂才是。要怎麼滿足他們,還得看你自己了。”

  衝哥有條有理地緩緩說著,似乎並不想加入其中,這倒讓媽媽更覺得奇怪了,這人的心理素質實在是她見過的罪犯中最好的一個,即使是涉黑的有權人物,也不過是借著自己有資源和閱歷,裝出一副派頭來,早晚還是會漏出馬腳。

  但這個副駕駛座上的男人,自己和他交流了這麼久,卻一點破綻都沒有。

  “好,我知道了。”媽媽咬了咬牙,點下頭,“不先給我松綁麼?”

  “黑子,你來。”衝哥簡明地頒布了命令。

  “是。”

  一個皮膚黝黑,長相憨實的男人應了一聲,走到了媽媽身邊。

  他是六個男人中最沉穩的一個,在別人都開始在自己身上亂動的時候,他倒是一直站在旁邊不頂聲,這倒是給媽媽的心里添了點好感。

  要是別人來做的話,指不定手又不安分起來,摸遍自己全身上下了,而這大黑個兒倒是規規矩矩地幫自己松綁,雖然手上的力道控制得不太好,有點沒輕沒重的,但卻讓媽媽感覺到有點安心。

  麻繩勒在身上已經半天了,都在媽媽身上蹭出了一道道紅印子。

  她也不顧得揉揉那些勒痕,只覺得身上又癢又麻,隱隱約約還有些舒服的感覺。

  人的身體就是這樣,有時候疼痛也快刺激多巴胺的分泌,反倒是能感覺到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

  “怎麼,誰先來?”

  “嘿嘿嘿,還分什麼先後啊,哥兒幾個都等不及了,一起上吧。”

  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賊眉鼠眼地笑著,不斷搓弄著雙手,還舔了舔皺巴巴的嘴唇。

  媽媽環視一圈,清點了一下人頭數,不包括主駕和副駕的兩個人,在車廂後方一共有六個男人,她不由得在心底倒吸一口涼氣,當時她被關在鐵籠,被放出來的時候,也就同時給兩個人弄過,這現在一下來了六個人,該怎麼應付得過來。

  “你確定?這可不是在什麼酒店,等會你們摔個人仰馬翻我可不管。”

  不得不說,這位司機的車技實在是精妙,車子開了這麼一會兒子,竟然沒有感覺到有太過明顯的抖動,他也很會挑選路段,專門走那種路況較好的小道,既不會讓車速降下來,又能努力隱蔽行蹤。

  看來這人在江城也是老油條了,能夠把地圖刻在腦子里的司機可不多見哪。

  媽媽在心里贊嘆了一句,卻又覺得有些悲哀,如此好手竟然從事犯罪的勾當,真是埋沒了人才。

  “衝哥兒,您不來嗎?”

  “呵呵,你先照得了他們再說吧。”

  果然,這衝哥就如同媽媽所猜想的那般天衣無縫,他一直就是一副全券在握的樣子,與這些較為低級的馬仔形成了鮮明的比較。

  直到現在,媽媽都沒能看到衝哥的臉是什麼模樣,礙於角度的關系,只能看到裹得嚴嚴實實的兜帽。

  不過媽媽覺得就算繞到正面可能也沒什麼收獲,像他這麼謹慎的家伙,必定不會讓自己的臉露在外面。

  衝哥的這一句話就像是開始的信號,幾個男人開始往媽媽的方向靠過來,將她圍了起來,這輛車是高頂的,男人們就算站在里面都沒問題,就是像黑子這種人高馬大的需要低低頭彎彎腰。

  媽媽的背後就是車座的椅背,這一下看起來就像給幾個大漢圍在了牆邊,顯得她有些楚楚可憐。

  沒想到自己還是沒能躲過,但起碼是保住了自己身子的清白,媽媽自暴自棄般地想著,她的底线,已經在這一次次的事件中被一步又一步地拓寬了。

  “妞兒,給爺跪下去。”

  那個賊眉鼠眼的家伙往媽媽的肩膀上重重一按,本來媽媽身體就不能保持平衡,被這麼用力一推,也是跌坐在了地上,那修長的玉腿半跪著,向外分開,而人則是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如此姿勢看起來竟是嫵媚非常。

  在媽媽這麼一跪坐下來,頭部的高度正好與男人們的腰間持平,光是這個距離就足以讓人想入非非了。

  “怎麼,還要我親自幫你們脫下來才算完?”

  媽媽看著六個褲襠在自己的面前膨脹的模樣,腦海里不自覺浮現出一些淫亂不已的畫面,那些場景本是影片中做作的演戲,沒想到最後也竟會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如若對數天前的媽媽說,幾天後你會被幾個凶惡的男人圍起來,跪坐在地上,面前是他們勃起的陽具,各個都用碩大猩紅的龜頭面對著她,想要頂到她的粉面上,她非但不會相信,肯定要請穿越者吃槍子兒了。

  沒等媽媽話音落下,幾個男人都迅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有的扯到膝部,有的干脆一下子脫了下來,讓下半身赤裸著。

  這樣,一時間六根形狀大小不一的肉棒聚集在媽媽的眼前,宛如排著隊等待著美女的鑒賞。

  那一條條男根散發著怪異的味道,似是腥臭,撲面而來一股看不見的氣,讓媽媽不禁想要捂住鼻子,喉嚨里也感覺想吐似的。

  但說來也奇怪,媽媽本來覺得那肉棒的氣息臭不可聞,不過很快就適應了下來,不禁不覺得這股味道使人作嘔,反倒是弄得自己的心跳都開始加速了。

  媽媽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她看著這些陽具,每一根都壯碩凶惡,被圍在中間的媽媽只覺得頭腦發暈天旋地轉。

  她不知道,她是從氣勢上被壓倒了,幾個漢子傳來的強烈的荷爾蒙一下子就征服了她的身體,就算她的精神想要抵抗,肉體也早已屈服於本能變得誠實。

  媽媽伸出自己那素玉般的精致小手,分別握住了最外端的兩根肉棒,那兩根巨物實在太過龐大,媽媽的手幾乎都要握不住了,她用食指和大拇指環成一個圈,輕輕地擼動起來。

  經歷過重重險境的媽媽早已不是當初那般青澀,撫慰男人的手法也漸漸變得高明起來,她用柔嫩的手指在那凶惡的菇頭上來回摩擦,用最輕的手法挑逗著男人們已經勃張到極限的肉棒。

  當然,她的櫻桃小口也沒有閒著,隨便挑了一根陽具含在了口中。

  那巨大的肉棍把媽媽的小嘴填得滿滿的,媽媽用雙唇抿著肉棒的棒身,舌頭靈活地游移起來,圍繞著龜頭處不斷畫著圈,用分泌的唾液將脹得紫黑的肉棒徹底潤滑過後,也用舌頭挑逗著肉棒上的敏感點,媽媽開始前後搖動起腦袋來,讓那壯碩的肉棒仿佛在抽插著自己的小嘴一般。

  雙手一口,只能同時安撫三個男人,剩下的就顯得有些急躁了,看著美女跪倒在自己面前口含腥汙之物的模樣固然使人興奮,但是若吞咽的不是自己的肉棒,那這種興奮反倒是會化作痛苦,不斷地刺激著神經,給陰莖帶來一陣陣脹痛的感覺。

  那幾個男人抖了抖腰,讓自己的男根拍在媽媽的小臉兒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就好像在調教著自己的性奴。

  這時的媽媽兩只手各攥著一支肉棒,口中也吞吐著男人的性器,還有幾根淫棍戳頂在媽媽的臉上,那畫面別提有多麼淫蕩了。

  不過媽媽卻沒覺得有多麼羞恥,她知道,今天不把這幾個混蛋伺候好了,自己是別想逃出去了,那衝哥雖然是個狠角兒,但看上去還是講信譽的。

  現在可不是要顧忌臉面的時候了,為了生存,不管什麼樣的屈辱,自己也得忍受。

  早已經有過心里預期的媽媽當然不會因為現狀的變化而退縮,她吐出口中的命根,向著那三個嘗試用肉棒在自己臉上摩擦的男人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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