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們這一個個猴急的,就跟沒見過女人似的,別躁,一個個來,都有份。”
媽媽對於紅姐那種浪蕩女的性格把控已經入了佳境,她先是向男人們拋了個媚眼,又不自覺地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就仿佛一只性感的小野貓般,看得人欲火橫生。
她吐出的那根淫棒被口水沾得亮晶晶的,紫紅色的猙獰的陽具也因此少了幾分煞氣,看上去更為官能。
她又含住了旁邊的第二根,這根的尺寸稍微小一些,但也足夠把媽媽的朱唇撐得漲漲的了,媽媽兩只手腕柔柔一轉,向上一托,又玩弄起兩個壯男的陰囊來,媽媽的小手刺激著睾丸,掌心則是不斷在子孫袋上摩挲。
這里的男人雖然一個個都長得五大三粗的,可哪曾體會過被美女這樣服務的滋味,竟然閉起了眼睛輕輕喘息起來。
不過媽媽雖然排著隊給他們口交,但總有人享受不到佳人的照顧,就算知道馬上就能夠輪到自己了,但欲火一旦急起來,可不是什麼都能壓得住的。
剛被媽媽口完的那位只覺得不滿足,他體味著肉棒融化在這漂亮妞兒那嬌軟的小嘴中的感覺,回味著那小香舌給自己這又髒又臭的肉棒小心清潔的模樣,只覺得心中無比爽快。
但心中的滿足也沒法讓身體得到滿足,自己嗷嗷挺立著的肉棒還是亟待有人來安撫它的,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後面還有三根雞巴等著排隊呢,這一下子可是又焦又燥的,恨不能獨占這個如天仙般滋味兒的女人。
他先是伸出手,把著自己的肉棒,試探性地擼動了幾下,毫無疑問,這種手淫一下子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他的一雙淫目緊緊地鎖在媽媽的身體上,想看看還有什麼位置能供自己玩弄。
但女人的身子說來說去也就那麼個地方,她這個姿勢又不好將肉棒伸到那波濤澎湃的雙乳中去,這男人猶豫了一會,忽地生出了一個主意,他盯著媽媽那柔順秀麗,微微有些濕潤的墨色長發,一下子起了淫心,若是用這頭發纏繞在自己的肉根上,又會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這家伙想到就做,他抓起媽媽的一捧頭發,緩緩裹到自己的陽具上面。
媽媽哪想到這人會做出這種事,可手和嘴都正在被男人給操著,也沒有多余的力氣去阻止他了。
他用那細滑的頭發裹在肉棒上,因為提前被媽媽舔過了,所以很容易就讓頭發覆蓋了上去。
那是一種有些奇妙的感觸,頭發細滑如同禮物盒上的緞帶,而這樣輕輕地捆住肉棒,更是有一種別樣的風味,有了這麼一手,那男人也是毫不猶豫地開始擼動起了陰莖,他不但要操媽媽的頭發,更要把自己的精液射到媽媽的頭發上,讓那渾濁的白液玷汙面前這如同女神般的美人。
媽媽這時候剛將第二根肉棒吐出來,轉頭去含第三根,她的兩只手也開始舞花紛飛,又是抓握又是揉捏,還用掌心抵住龜頭的頂端緩緩地轉著圈圈。
那纖細的手指拂過肉棒表面的血管,指尖拈著包皮進退,把這站在最外面的兩位伺候連連吐息。
這娘們兒的手法真是太美妙了,簡直比抓街頭的那些雞來操還要爽,可惜今天沒機會能干到她,不知這香軟的身子,又該是如何滋味,嘖嘖。
被媽媽侍奉著的男人眯著眼睛望著媽媽那完美的嬌軀,心中淫念大作,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女人撲倒在地上,用自己的大肉棒好好將她降服。
另一邊,兩個排隊的也等得有些不耐煩,他們一個才剛剛被舔過,等下一輪又不知道要好久,而另一個則是一直等到了現在,連他自己都未能預料到自己竟能有如此耐性。
見起頭的那個竟然用著嬌娘子的頭發來自瀆,這一下既讓他們驚訝,又讓他們興奮,身為這個城市里的臭蟲,能夠玷汙、能夠征服這樣的美女,又如何不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情呢?
而這驚的,是沒想到原來女人的身體還能這樣用。
性這一回事,本來就是人一直在開發的,最初的性器就是小穴,然後有的人不甘於此,於是又有了後庭,有了口交,有了乳交,甚至有了足交,人類的想象力唯有在滿足自己性欲時才開始無限地膨脹。
於是這兩位也開始賞玩其媽媽的身子,看她身上還有什麼其他的地方能夠拿來“用”的。
他們淫眼一轉,當即就發現腋下似乎也是一個好選擇。
只不過自己要稍微調整調整角度才能讓肉棒插進母親的腋間。
媽媽也沒想到他們竟會如此褻瀆自己的身體,可現在自己全無還手之力,只能任由他們亂來。
兩個奸賊往媽媽的身上一趴,將肉棒頂在了媽媽的手臂與胸側的夾縫處,開始宛如肏穴般前後戳頂起來。
就這樣,媽媽的兩只手分別握著兩根淫棍,口中還含著粗大的肉棒,頭發被人撩了起來拿去手淫,兩側的腋間竟然也成為了他們發泄性欲的地方!
即使是街頭的妓女,也不曾受過像媽媽所經歷的這般屈辱。
江城警局的高嶺之花,現如今卻變成了供一群男人褻玩的婊子模樣。這樣駭人聽聞的一幕,現在卻確確實實地發生著。
縱然媽媽是為了保全自己而做出了犧牲,但她千算萬算也沒能料到這群人竟然變態到如此地步,自己就好像他們的性玩具一樣,想到這,媽媽的心中氣得郁結,但又不能就此停下來,拖得時間越長,自己得到解放的時刻到來得就越晚。
她恨不能立刻讓這些混球都射出來,好完成自己和“衝哥”的交易。
這一場春宮大戲正進行得如火如荼,忽然卻發生了一些變故,本來穩穩開著的車突然一個急轉,這一下可讓後車廂的幾個男人慌了起來。
最外側的靠著車壁,沒出什麼意外,而那三個嘗試特殊趣味的家伙撐在車座上,也沒有什麼大礙,唯有那個正在被媽媽吸舔著的那位,一個踉蹌往前倒去,這一下可倒好,媽媽也沒反應過來,那根大肉棒卻已經往更里面去了,一下子就變成了深喉。
媽媽感覺到粗大的龜頭頂在了自己的喉嚨處,一陣反胃和惡心,她急忙把那陽具吐了出來。
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又一次急轉彎讓那男人的陽根再度衝撞了進來,又一次頂在自己的喉里。
媽媽雖然對口交已經有些熟練了,但哪可體驗過深喉的玩法,這一次誤打誤撞竟然碰上了這樣的體驗。
她只覺得難受得要命,胸口淤積著想吐的感覺。
當然,被口的那位倒是享了份艷福,這一下子可真是有了征服這樣一朵美花的快感。
“怎麼了?”
衝哥那冷淡的聲音傳向駕駛位,那小迪的車技自不必說,突然來了兩個急轉倒確實顯得有些怪異了。
“報告衝哥,後面追咱們的車似乎變多了!”
“你繼續開。”衝哥並不顯得慌張,甚至都沒回頭看一眼,就好像這一切都是稀松平常,沒什麼值得在意的。
“是。”
慌張是有感染力的,而鎮定也同樣,有了領頭人的氣場在,心中的不安也被壓抑了下去。
當然,後面那幾個迷在色道里的卻是完全沒發現前排的對話,只是一個勁兒地在媽媽身上發泄著欲望,媽媽這時候就好像一個專門用於性愛的人偶,兩只細嫩的柔手被迫握著兩根粗壯的巨根,口腔中也塞著一根淫棍,把那粉唇撐得圓溜溜的,口水也從唇與肉的縫隙中流了出來,看起來無比艷情。
更別說還有兩個人正用陽具對著媽媽的腋下摩擦,那細膩柔滑的地方正因媽媽往外深處胳膊而夾得緊緊的,再加上此前男人從未嘗試過這種方式,現在竟能對著一個美女為所欲為,這一下子可別提有多爽了。
媽媽的動作沒有停下來,但是也聽到了衝哥說的話。
這一下可是讓她心中又悲又喜,喜的是警局那邊已經對追捕開始重視起來了,悲的是自己想要脫身似乎又困難了一些。
而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讓面前的這群混蛋快點結束,好讓自己能和這個頭目進一步談判。
所以,媽媽的手和口也更賣力地搖動起來,火熱的觸感在掌心蔓延著,那渾厚的男性氣息宛如一座圍城般壓倒了媽媽的意識,讓她的身體也感覺到被撩撥了起來。
經歷過重重體驗的媽媽正在變得越來越像李紅,身體逐漸敏感起來,欲望也增強了不少,乃至現在接觸到男根,心中就有著一種癢癢的感覺。
她感覺到自己的私處已經開始有點濕潤了,也下意識地合攏大腿摩擦起來。
媽媽的身體會變得如此不爭氣,或許也要怪她的丈夫才是,那個古板的老學究對於房事也比較生疏,既沒能徹底讓媽媽感覺到滿足,也沒能早早地開發媽媽的身體,導致這段臥底經歷中,媽媽被各種手法精熟的男人一弄,現在只覺得有無窮的不滿足感。
她也覺得這樣的狀況持續下去不是好事,但身體可不聽她的。
那種撓著心尖兒的空虛感讓媽媽渾身都燥熱起來,她一邊無比渴望大肉棒插進自己的身體中將這種瘙癢感給撫平,一邊想象到會被這群不知來路的臭男人給壓在身底下,就止不住地反感。
“呼哧……”
周圍男人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就好像春天夜間發了情的野獸一般,這種十足的壓迫力讓媽媽也不禁感覺到有點害怕,她雖是個英姿颯爽的警察,但畢竟還是女性。
碰到這種狀況,本能還是畏懼。
為了快些得到解脫,媽媽加快了速度,男人們在密集的刺激下也漸漸堅持不住,臉上露出了忍耐的痛苦表情。
他們竭力想延長爆發的速度,可畢竟面前這麼一位如天仙般的妙女,手法又熟練得很,又怎麼能耐得住。
很快,幾個男人一陣低吼,先是被含著的那位爆發了,濃厚的精漿灌滿了媽媽的口腔,那種腥氣只逼得媽媽反胃不已,可粗壯的肉棒狠狠地頂在嘴中,即使想吐也吐不得。
而剩下那幾位也輪次噴射了出來,白濁的精液在空中潑灑著,然後全部淋在了媽媽身上,臉上、頭發上,到處都是,被如此玷汙的媽媽看上去更加讓人血脈僨張,幾個男人雖然齊射了一輪,但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呸,呸。”
媽媽吐出口中的精液,空氣中到處都是那股讓人討厭的石楠花味道,身上也是黏稠的,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更讓她為難的是,就算等會自己被放走了,以現在這副糟糕的模樣,後續的事情也很難處理。
“嘿嘿嘿,來,給我們一個個舔干淨。”
也不知道誰先開了個頭,這一句話瞬間其他幾個人的贊同,他們再度挺舉著肉棒圍住了媽媽,媽媽絕望地吸了一口氣,進入鼻腔的卻只有象征著男人的腥臭。
此時的媽媽更是騎虎難下,她看著那些稍稍軟下來的肉棒,還有點精液的味道殘留在口中,苦澀到讓人不禁皺眉。
順從與掀桌子在心中搏斗了數個回合。
她恨不得要將面前這群混蛋一個個手刃過去,但聽到這種命令,先是震驚,心中的仇欲被點燃之後,卻又有點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想來,自打她在胡老大的劫持案中獻身的那一天開始,就一直在屈服,在各種男人的面前屈服、妥協,用身體的忍讓和退步換取著行事上的便宜。
深淵之前只有一扇門,而一旦打開這扇門,就再也沒有回頭的路了。
媽媽的命運,自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如同開始旋轉的齒輪一般,無法再停下來。
最後,她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適,張開了那惹人憐愛的櫻唇,伸出了粉嫩柔軟的小香舌,她將舌尖蓋在第一根陽具上,用舌面輕輕掃過龜頭,又用舌尖伸到冠狀溝和馬眼之中,挑弄、勾卷,她將整根陰莖含入口中,輕柔地吸吮著。
像這樣的事情,媽媽也是第一次做,但不知為何,就好像天生就會這個一樣,已經不須他人的引導,就能很自然地完成這一切。
她的口中一吸一放,饒是那大漢已經剛剛發射過,也挺不住這美人帶來的快感,肉棒的根部一跳,竟有再度脹起的趨勢。
媽媽心中一慌,怕是他真的再起了,自己又得滿足他一次,趕忙將這根肉棒吐了出來,去為下一個清潔了。
這時節,赤裸著下身的男人們橫排站在那里,背著雙手,將胯間前挺,一副傲然的神態,等待著跪在地上的美女為自己把雞巴舔得干干淨淨水水發亮。
當然,在他們的心里還是有點遺憾,沒能真的把這小美妞給輪了,否則,以她這淫蕩的樣子,還不知道該是多麼享受呢。
媽媽表現在外面的樣子仿佛一個閱歷了各種男人的交際花,可又有誰能猜到,她其實是個規規矩矩的良家少婦呢?
也因此,清純和嫵媚兩種對立的感覺同時存在於她的身上,讓她散發出一種捉摸不透的獨特韻味。
終於,吐掉最後一根肉棒以後,媽媽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麻痹了,經歷一番激烈的戰斗後,自己的體力也有所不支,半坐半躺靠著椅背,大口大口喘息起來。
“衝哥,之後怎麼辦?”
發泄了一次欲望過後,幾個馬仔的精神也清爽起來,而不像是剛才那般滿腦子惦記著女人,畢竟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誰也不會嫌自己命夠長,對於他們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及早脫身,保全自己才是。
“可惜,給那姓郭的跑掉了,事已至此,我們唯一的出路就是找個地方避開風頭,否則江城一旦開始封鎖,咱們就是插上翅膀也跑不出去。”
衝哥在操作台上按了一下,拔出了車載的電熱點煙器,將卷煙狠狠按在上面,直到頭部開始燃起了暗火,這才含住了濾嘴,使勁抽了一口。
這時他的部分臉倒是露了出來,可惜媽媽已經如拖线木偶般倒在了地上,又是背對著駕駛席的,無緣一窺究竟。
“上面的動作這一次實在有點招搖,讓人抓到了尾巴,神仙斗法,遭殃的可是咱們。這漢江市馬上就要變天了。之後的路,咱們各走各的,要麼回老大那邊去,要麼……”他又吸了一口,熟練的過了肺,然後吐出一個煙圈,“躲到人少的地方,只要把身份藏好,不會有什麼危險。”
“可是,衝哥,我們不跟著你,這心里好像空落落的。”
一個小弟咋呼起來,他心思活絡,性格也衝動,有什麼事都是打頭里第一個,就連剛才讓這女人給他們清理肉棒,也是他的注意,這家伙性子直爽,和其他人的關系也不錯,這一下可算是說出了他們幾個人的心聲。
“咱們要是不回去,老大會不會怪罪?”
另一個比較壯實,性格也比較沉穩的發了話。
他們這次的任務本來就是要把姓郭的那個小子滅口,但是任務沒能完成,還搭上了幾個兄弟,再加上那場槍戰實在是太過招搖了,現在已經成了新聞在漢江市瘋傳,這一下更讓他們的處境變得危險。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衝哥倒是古井不波地說著。
“衝哥,你把話說明白了吧,我們幾個都跟著你走就是了。”
還是那個咋咋呼呼的直性子先開了口,其余的人紛紛點頭,他們現在幾乎就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要是不能彼此信任,死期只會到來得更快。
衝哥彈了一下煙灰,嘆了一口氣:“現在回去,處境也很危險,就算上面不怪罪下來,之後的大變中,也只有做炮灰的命。被條子抓到就更不用說了。只有跑,才是唯一的活路。”
“要是以前,不管怎麼跑都有被追殺的危險,不過現在,這一件案子趕著一件,警察的動作也越來越頻繁,上面自然不會有心力去追查我們的行蹤,要是我們不把情報暴露出來,他們也不會在乎我們的死活。”
聽了衝哥的分析,幾個人點點頭,覺得確實有道理,他們開始沒有遁走的想法,是知道組織的恐怖,這地下勢力實在是太過龐大,情報網的分布也很密集,自己幾個人就算想跑,成功率也不見得能有多麼高,但現在信任的頭兒向他們交了底,也就不必那麼估計了。
“衝哥,那咱往哪兒跑啊?”
媽媽本想聽清楚他們的動向,無奈身體本就受了傷,再加上一頓勞累,這時候只覺得兩眼皮一沉,晃晃悠悠一倒,竟昏迷過去了。
“衝哥,這女人怎麼辦,咱要不然帶上?”
“單是咱們跑不會有人追,要是帶上她,你可就跑不了了。”衝哥掐滅了手中的煙,“等會找個地方,連車一起拋了。”
“拋車,衝哥,你意思是讓咱們用腿跑?”
“廢話,這輛車都被盯上了,到時候哨口那麼一卡,你想怎麼衝出去?小迪,速度再快點,把後面跟著的甩掉,咱們到北邊那個村子把車子熄火,然後往西北方向衝出去。”
衝哥安排了一下後續的行動,只可惜這時候媽媽迷迷糊糊地沒聽清楚,否則以她的性子,定然是要追查到底的。
這輛顯眼的高頂面包車突然加快了速度,兩個飄移在狹路口甩掉了後方的追蹤車輛,看得警察們連連咋舌,這反差就好像一個體重近三百斤的胖子靈活地跳著舞蹈一般,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可看到後又覺得有那麼幾分合理。
最終,面包車拐進了一個村子,沿著顛簸不平的道路一路往前,拐在了一個隱蔽的口子。
衝哥特意吩咐幾個人把可能留下清晰指紋的地方擦了擦,然後趁著夜幕降臨,幾個人鬼鬼祟祟地溜走了。
夜里的村子本就安靜,這種地方也沒裝什麼攝像頭之類的,就算想追查也很麻煩,這也給了他們充足的脫逃時間。
暈過去的媽媽被獨自扔在車里,上半身依舊是衣不蔽體,那射在她的精液早已凝固成精斑,粘身上和頭發上,顯成淺淺的白色。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轉醒過來,此時,入夜已深了,天色變得越來越沉,猶如漆黑的墨汁拍在了天上。
媽媽的腦子中昏昏沉沉的,她扶著前額嘗試站起來,努力回憶著之前都發生了些什麼。
“我就是在這里……可是他們人呢?”
這空蕩蕩的車子讓她覺得一陣惶恐,自己該不會被丟在什麼回不去的地方了吧?
媽媽急忙抓起丟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小心翼翼打開車門。
“呼啦啦”地,車門打開了,在這靜謐的夜里顯得那麼刺耳。
這周圍似乎是一個小村子,都是平房,基礎設施看起來也不是很先進的模樣。
雖然媽媽會開車,她也試著將這輛面包發動起來,確認這輛座駕能夠工作,但是不識路況的她還是不敢輕舉妄動。
反正最糟的情況也不過是湊活著在車里過一夜罷了,只要天亮,就能靠著太陽方位判斷方向,也可以找個村民問問路。
身上的不適感讓媽媽很想去洗個澡,但是囿於環境的限制,她也只能咬咬牙忍耐下來。
她坐在副駕駛上,想找出那所謂“衝哥”留下的蛛絲馬跡。
可對方不愧是經驗老道,一點可供偵查的线索都沒留下。
媽媽嘆了口氣,她總覺得這個人的身份肯定不像明面上這麼簡單。
而另一邊,警局里,楊局長和郭朝陽正在激烈地爭吵著。
“局長,還沒找到?”
“你急什麼,你當你急,我就不急了?”楊局長坐在位置上,用手敲著桌子,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小雪可是我的得力下屬,局里要是失去了她,不比你個渾小子丟了命好多少。你還衝我大呼小叫的,我問你,你們當時是怎麼分開的?”
“這……”